「老四。」我招呼他:「在拿些酒來好嗎?」
「茅臺行嗎?」老四像個大男孩兒,有些羞澀的看著裸體的我。
「要兩三瓶。」
老四點頭離去。
「小王,待會兒咱倆給他們敬酒,把他們灌醉……」
小王點點頭:「林姐,你還行嗎?我沒酒量啊,方才讓他們給灌得快不行瞭。」
「沒關系,到時候你聽我的。」
老四拿來兩瓶茅臺。
「來小王,跟我過去。」
我們倆個裸體女人握著酒瓶走過去,他們醉醺醺坐在椅子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向他們,董啟設彎腰笑臉陪著。
雖說沒少飽餐我們的秀色,小腹鑲著黑色菊花的兩個白條條肉體一起過來,還是給他們不小的沖擊。
「給幾位領導敬酒。」小王親切的說。
「和誰喝呀?」宋黎輝坐在椅上醉醺醺的問。
「先跟我喝。」我雙手舉瓶,用挺出的乳房和陰部引誘他。
「老這麼喝沒意思,來點兒新鮮的好嗎?」
「什麼新鮮的?」我問。
「嗨,老宋一直在想他那個書法。」林大可說。
「寫字你就喝嗎?」
「那當然。」宋黎輝一下跳起來:「林老師此話當真。」
其他人也如同望到黎明的曙光般驚愕的望著我。
「並非戲言……寫字不是不可以……」我拉長語調,他們圍過來。「但是有兩個條件。」
「條件?好說,都好說!」
「第一,你們一起喝,得喝夠量。」
「沒的說,喝死亦無妨。」
「別說死不死的,多難聽!領導們還得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作貢獻呢。第二,我得考察你書法是否合格,會寫在紙上並不代表能在皮膚上寫好。」
「林老師怎麼個考察法兒?」
「簡單而令你願意。你先在王秘書身上寫四個字,如果合格,可以寫我身上……」
「這主意太好瞭,沒問題,保證讓你滿意。敝人是中國書法傢協會的會員,啟功都說我用筆蒼勁。老四,筆墨伺候。」
「且慢,在王秘書身上也不能白寫,你們四個每人先乾兩杯。」
「同意林姐的意見,幾位領導喝過就可以寫。」小王挺配合。
「行,沒問題。」
「那好。老四,請拿八個,不十六個小杯來。」
老四會意微笑著。很快把四四一十六和酒杯排成矩陣。
「先倒上八杯。」我吩咐著。
65度的茅臺散發濃鬱的醇香,就連喝瞭半醉的我嗅到也挺想品嚐。
「我們仨就免瞭吧,是老宋寫字呀。」謝局長推辭。他也喝得差不多瞭。
「你們是觀眾啊,要是不喝,老宋也不要寫瞭。」
宋黎輝急瞭:「幹啥呀,誰不喝我雙規瞭他!」
眾人齊笑,同意瞭。
看著他們呲牙裂嘴的連灌兩杯,我的心突突跳起。一是計劃成功在即,另外的是我將進一步付出……
按照紀委書記要求,小王仰臥在餐桌上,宋黎輝舉毫,沾滿墨汁,深運一口氣,落筆在年輕姑娘平滑白嫩的腹部。
他寫的不快,專心致志,似乎在用全身各處的力量。
一分鐘後他把筆「當啷」的撇在桌上,已是汗流浹背。
「請林老師考核!」
走過去,看見白肚皮上四個蒼勁挺拔的大字:「沉魚落雁」。
「好字,確是好字。」我拍手稱快。
「那好啦,我可以給林老師寫啦。」
「可以,請諸位先每人喝掉四杯。」
話音未落。老四已經將16個杯子一一倒滿。
「什麼,還喝,還是四杯?」連老宋都為難瞭。
「幹嘛不喝,寫王秘書你們喝,寫我當然得喝,而且加倍。」
「那不行,要喝也隻能兩杯。」那三人也嘟嘟噥噥的不願意。一時僵在那裡。
「這樣吧。」董啟設過來:「我建議,每人四杯要喝,可林老師得答應寫字的部位由他們選擇。」
「嗯……這個主意不錯哇。」林大可先表態。
「要是林老師同意,我們就喝。」
「林老師,您看……」董啟設問我。
其實我早有此念,這樣才能灌醉他們。不過還得矜持一番。
「那不行,隻能寫在肚皮上……」
招來眾人齊聲七嘴八舌的抗議譴責。
「那……那好吧……我隻得恭敬不如從命啦。喝吧,喝完我聽從你們的,在腿上寫也行吧……」
「可我也得有個要求。」宋黎輝看著我:「我的書法參加過多次全國大展,寫完後請給我辦個書法展,要求不高,十分鐘即可。」
我腦中浮現出張鐵麟他們將最後的佛洛依德黑佈條脫下,我盡可能大的敞開雙腿的情景,張鐵麟還說那是偉大的看點,萬眾歡呼的高潮。
現在好像我又在走向一個高潮,無法預想將會怎樣,雖在眾目睽睽之中,羞恥已遠離身心……
「……行吧,就算是彰顯宋主任民族魅寶吧……哪四個字?最好是反腐倡廉,或者八榮八恥,讓大傢受到一次端正黨風的教育。」
我們都笑起來。老宋說:「寫瞭您就知道啦……」
看著他們一杯杯把昂貴的茅臺像喝水一樣倒進喉嚨,我不由得發醉。
已經不介意他們晃晃悠悠簇擁著我,爭先恐後掐腰摸屁股,藉機大吃我的豆腐我有點兒暈眩,不是醉,而是大腦麻酥酥的。
我被抬坐到桌邊自覺地閉目仰臥。包括我在內所有的人都屏著氣息,大廳寂靜無聲,宛如舉行舉行莊嚴肅穆的宗教儀式。
屁股被輕拍一下,我會意的抬起,一個軟墊塞在下面,是怕硬木的桌面硌疼我還是想更多的讓我展現,都是吧……
緊並的兩腿被抬起到上身的高度,四五隻手抓住我腳踝和小腿開始向兩側拉。腦中「嗡」的一聲,新的一幕開啟瞭!……
腿剛被分開下腹便感到一絲涼意,在分開些,立刻羞恥的扭過頭,更赤裸的部分暴露出來瞭,他們看到瞭,隨著分腿的繼續,私處的密封液漸漸張開。我咬著牙,承受著深層赤裸在狼群中的羞恥。朦朦中升起一絲奇妙的感覺,竟然和同金主任,張鐵麟他們相處到那一刻相同。
腿更大的分開,已經無所謂瞭。幾乎張開到一百八十度後,又被向上舉起。
羞處覺到他們的鼻息和呼吸,他們在看,在觀賞我勃起並突突跳動的陰蒂,那上面還有董啟設塗抹的白色油彩;植滿黑毛的淺褐色大小陰唇,陰道裡粉紅的蜜肉;白色的愛液一定微微淌出瞭,還有下面那朵茶色的雛菊……
老四和王秘書也在看吧,一定的……被女性的小王觀看令我恥辱。老四要看就使勁兒看吧,不但不在乎,還有一絲願意,是對他始終恭敬禮貌的回敬吧……
還是沒有動靜,隻聽得粗重的氣喘。我知道他們終於等來瞭這一幕,觀賞一個美麗年輕女教師最最隱秘和淫靡的部位是他們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而且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們那個清晰無比的看見每一絲陰毛,每一紋皺褶,陰蒂每一次跳動,蜜液每一次的湧流,密肉每一次的痙攣顫抖.....
「老宋,還等什麼……」我細聲催促。
「林老師,那……我就寫瞭……」
「……」我輕吐出瞭一口氣……
緊貼毛際的大腿根被涼涼的東西觸及,不禁一哆嗦,扳著兩腿的手立刻握緊,像是怕我逃掉。
宋黎輝的毛筆從右腿跟開始行走。有力的筆觸在嬌嫩的皮膚上滑動,有點兒癢,還能忍受。起初還嘗試猜想寫得什麼字,可那大筆行走如遊龍,實在弄不清。
筆停瞭,看來是寫完瞭一個字,聽到他的喘息。
「好字,真是好字!」像是林大可在說:「還是左手呢。」
「左手寫右,右手寫左。」宋黎輝自信滿滿的說,書寫人和看客似乎將我的肉體看成畫紙。不知怎的令我有些失意。
下一個字開始瞭,在腿跟和膝蓋之間,那兒的皮膚不很敏感,使我少許平靜,內腔的熱流也大為緩解。
被眾人窺視不在乎瞭。看就看吧,全都看過後就沒什麼新鮮好奇的瞭唄。再說我林雪萍已是個「過來人」瞭……
宋黎輝像是喝瞭一口水。
奇怪,他們一連喝瞭六杯,怎麼還能挺得住?
第三個開始在左腿內側寫,不在腿跟。我明白一共有四個字。
不會很久的。要是寫篇領袖詩詞,我這世界上最無恥淫蕩的架勢不得擺到天黑……
這字寫完宋黎輝再發話:「我這最後的字會有個點睛之筆。」
「怎樣個點睛?」
「到時候看吧。」紀委書記賣瞭個官子。
他們是不是已經無視我,註意力都集中到老宋的書法上?
怎麼心裡會有莫名其妙的惆悵?美麗的我一直期望得到別人的註視,成為大眾視野的焦點,這就是我願意在佛洛依德發佈會最後以最赤裸的形象登場中的理由,沐浴在長時間鼓掌歡呼和閃光燈中是我幸福迷醉。難道今日這般模樣,還期冀人們對我羞恥肉體的聚焦嗎?可能是吧……
第四個字在靠近腿跟的滑動已經適應,不用方才這樣咬牙屏氣。甚至偷偷睜開眼,看著屋頂的吊燈並用餘光模糊看見靜止的幾個人頭。我沒勇氣抬頭看,一點兒都沒有……
好像寫完瞭,可老宋沒想先前那樣摔筆,可是對我客氣?
「哎,老宋,沒寫完哪。」彭主任開口。
「是啊,你這羞澀的羞字怎麼缺瞭左上角那一點呢。」謝局長也開口瞭。
「哈,這就是今天最最絕妙之處瞭,大傢仔細看,我老宋要畫龍點睛啦。」
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觸到我陰蒂,接著在那裡刷來抹去。
「嗚!」我不由自主哼唧出。
那東西不在刷抹,卻對著可憐的肉粒捅起來。
「啊哈!」我尖叫著抬起頭,看見老宋埋頭用粗大的筆毛往哪兒不斷的捅,而且變換著角度。
「你!!」我呼喊道。腹內像被電擊樣劇烈的一痙攣,忽的噴出一股粘液,同時眾人驚詫欣喜的目光一齊掃向我。這對視的一瞬令我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羞恥。我仰回頭,悲切的呻吟。
筆毛離開瞭,腿依然被抓著。剛才近乎達到高潮的我軟綿綿的仰臥,小腹起伏著肉波,氣喘籲籲……
讓我恨不得鉆進地縫的掌聲響起,夾雜著昂奮的議論。
「真是驚天動地的點睛!」
「你引發瞭地震,點出瞭火山熔巖。」
「老宋賣瞭個偉大的官子!」
「諸位且慢,書法還沒完……」
我已經無所謂他還要寫什麼瞭,被紀委書記在陰蒂的肆虐引發出他們調侃的「火山熔巖」讓我恨老宋,也恨自己。
一個硬硬的帶棱角的冰涼物體壓在陰阜上,就是被董啟設剃掉陰毛,塗上白色油彩的佛洛依德三角地。那東西左右扭動按壓瞭五六秒鐘,一下離開。
「哈,『宋黎輝印』!真清楚。」
「你小子真有種,把印章蓋到這個地方。」
「嗯,鮮紅的宋黎輝大名印刻在茂密的春草之間,紅白黑相映成趣啊。」
我真後悔答應他們書法瞭。可謂機關算盡太聰明,作繭自縛。既然應允,而且灌瞭他們那麼多酒,被他「書法」也無話可說。願賭服輸唄。
想到此,心緒平復許多。
「林老師。」老宋恭恭敬敬走到我臉旁:「沒……沒讓您受驚吧?.....」
我扭過頭不理睬。
「我寫的是閉月羞花四個字,最後那個羞字緊貼您的腿……腿跟,那一點,就是左上角那一點正好在……在那個地方,所以,所以我就點在哪兒瞭……因為您那兒先前塗上瞭油彩,筆打滑,墨不好沾上,我就,我就多點瞭幾筆……」
點睛之筆的壞點子和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致歉都出在這個瘦小的老傢夥,覺得挺可笑。
「你真壞,紀委書記最壞!……」我轉過頭看著他。
「天下我最壞,最壞。可別打擊一大片。社會主義建設還需要我們保駕護航呢。」
「去你的!」我一撇嘴,笑瞭一下。
「林老師大慈大悲,饒瞭我瞭……不過我的書法確實不錯,今天這四個字把往常好得多,待會兒您給評審一下?……」
「去去去,去你的,誰看你的狗爬字。」我欠起身:「放開我吧?」這才看清楚舉著我左右腿的分別是謝局長、彭主任、林大可和老四,他們還在津津有味的往哪兒看。
「您一起來,把字就夾住瞭,看不見啦。」謝局長邊看我腿間邊說。
「有什麼可看的啦?放開我……」
說實在的,他們目不轉睛的視奸刺激著我心底深處。
「十分鐘的書法展是您答應的。」林大可笑著說:「再讓我們欣賞一會兒嘛。」
想起之前的承諾。
沉醉於最深度裸露快感中的我對他們聽之任之:「給你們幾分鐘,瞧個夠吧……」
「好哇,就五分鐘吧。」
「你們是看字還是看別的?」我在挑逗。
「……字嘛,當然要看,寫的很帥,當然也要看著字書寫的地方嘍,特別是羞字那一點。」
「哼,不打自招。」
我的表白無疑暗示瞭他們。抓著腳踝和小腿的手慢慢移動,摸到大腿,接著轉到內側,兩三隻手觸到屁股,先是摸,接著抓捏,乳房也被抓住瞭。
「嗯嗯嗯……」我哼唧著沒有拒絕。這不啻於無聲的命令,貪婪的手指摸到陰唇和肛門,接著掐住陰蒂,最令我震驚的是滑膩膩的陰道被指頭插入!
「住手啊!」我尖叫著坐起,所有猥褻我的手觸電般躲開,一瞬間我看見他們漲成紫色的臉和昂奮驚恐的紅眼,旋即趴在桌上啜泣。
對他們我沒有過多的怨恨,我在咒罵自己的無恥,是我不斷縱容乃至挑逗男人們的慾火,忘乎所以的期盼刺激羞辱,要不是心底深處尚存一息的女性自尊冒出,我會接受更多的猥褻,甚至會同他們性交!多無恥啊,林雪萍!要是四位政府高官吧把硬幫幫直挺挺的陰莖輪番插入你淫液四流的陰道,你就是天下最淫蕩無恥的東西……
一塊浴巾蓋在身上,接著我被有力的兩臂抱起。
「對不起,林老師累瞭……」董啟設有氣無力的說。
「……」無人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