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自從鐘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後,程小月突然覺得說不出的空虛,總好像是身邊少瞭什麼東西。做好瞭飯,陳皮皮還沒放學,程小月百無聊賴,拿瞭相冊窩在沙發裡翻看。相冊裡最多的是陳皮皮小時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劇團裡的劇照。程小月看著不時露出一絲微笑,恍惚間似乎又回到過去的時光。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像個老婆婆在回憶逝去的歲月。

  陳皮皮一進門就大叫:「媽媽,你的寶貝兒子回來瞭。」

  程小月聞聲從沙發裡探出頭,就看見陳皮皮一身泥巴滿頭大汗,臉上還沾瞭一片草葉兒。程小月又是生氣又是愛憐:「我的寶貝兒子是去上學還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於老師那裡補習嗎?」

  陳皮皮咧瞭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補習完我踢瞭會兒球。」

  看到程小月手裡抱著畫冊,就湊過來,程小月推瞭他一把:「身上這麼臟,快去洗個澡。」

  陳皮皮一頭紮進瞭程小月懷裡,還故意拿頭在她的胸前蹭瞭蹭:「我也來看看。」

  程小月忙不迭把他從懷裡往外推:「你是動物園的猴子嗎?這麼不講衛生!」

  陳皮皮賴在她懷裡,腦袋已經被推開,身子還貼在程小月腿上:「你見過這麼帥的猴子嗎?哈哈!」

  程小月無可奈何地戳瞭他的額頭一下,任憑他摟瞭自己的腰。

  陳皮皮指著程小月躍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問:「媽媽,你跳得好高!現在還能這樣子跳一個嗎?」

  程小月突然玩心大發,將頭發在腦後盤瞭,來到客廳中間,雙手著地來瞭個倒立,接瞭個托馬斯全旋,馬上又是一個後空翻,穩穩地站住,得意地向陳皮皮挑瞭下眉:「你媽媽還沒老吧?」

  陳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張著嘴巴半天合不攏。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瞭!」

  陳皮皮跑過去,抱住瞭程小月的雙腿:「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瞭你這個討債鬼,說不定我現在還演出呢!」

  陳皮皮聽得十分鬱悶:「媽媽後悔生瞭我嗎?我這麼可愛、英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如花似玉!」

  程小月皺著眉看陳皮皮,一臉戲謔:「你再誇!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比我兒子臉皮厚的。」

  陳皮皮就把臉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勁蹭。程小月敲瞭他的頭一下:「你幹什麼?」

  陳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臉皮磨薄一點兒。」

  程小月笑著又敲瞭敲他的頭:「去去去,快滾去洗澡,洗好吃飯瞭!」

  陳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瞭個滾兒,嘴裡說著:「我滾,我再滾,媽媽我滾得帥不帥?」

  程小月抬腳在他屁股上踢瞭一腳。陳皮皮抱住屁股一聲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來瞭。」

  吃過飯程小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陳皮皮像一隻貓一樣窩在她身邊,頭枕在她的腿上。程小月眼睛看著電視,心裡卻在想鐘凡,不知道他在裡面過得怎麼樣?

  幾年來鐘凡已經成瞭她生命中的一種習慣,如同皮皮一樣不可或缺。她有些心神不寧地默默念著:一年而已,過瞭這一年,一切就都會回到原來的軌道。

  這時的程小月有種莫名其妙的虛弱感,仿佛心底的某處被人掏空瞭,她努力地回想著同鐘凡在一起時的一些細節,發現好像都是在做愛!纏綿的、狂野的、溫柔的,甚至有幾次變態的!毫無例外全是肉體上的糾纏。程小月有些燥熱,她搓瞭下臉,深深地吸瞭口氣,想:我和鐘凡在一起原來不是因為愛,是渴望做愛!

  程小月你原來是個這麼浪蕩的女人!想到這裡的時候程小月有點慚愧,下意識地揮瞭揮手,像是要把腦子裡的一些東西趕走。

  那些東西還在,寬闊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堅硬的雞巴。

  程小月搖瞭搖頭,伸手去摸瞭摸陳皮皮的頭發,發現陳皮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瞭。嘴巴因為臉和她的腿擠壓而歪曲地張著,紅潤的臉龐充滿瞭青春朝氣,剛剛洗過的頭發有幾縷倔強地矗立在頭頂。程小月愛憐地低頭在兒子的臉上輕輕吻瞭吻,心頭湧上一股暖意,這張臉她似乎永遠都看不膩!怎麼看都是那麼可愛!

  對程小月來說,即使教訓兒子也是她的一種樂趣。

  你就是我一輩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著想。

  想到「情人」這個詞兒的時候程小月的心動瞭一下,腦子裡一下子聯想到瞭亂倫,臉一紅,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打瞭一下,為剛才自己腦子裡奇怪而荒唐的念頭感到羞愧。想叫陳皮皮起來回房間睡,看著他睡得那麼香甜又覺得不忍心把他叫醒。雙手輕輕捧起陳皮皮的頭,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後又俯身去抱瞭他起來,準備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間。

  已經很久沒有抱過兒子瞭,程小月發現兒子現在很重,抱起來非常吃力。繞過沙發就一腳踢在瞭茶幾腿上,絆得打瞭個踉蹌向前摔倒,懷裡的陳皮皮就飛出去,一頭撞在墻壁上。陳皮皮痛得叫瞭一聲,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看見媽媽一臉尷尬地坐在地上,趕忙過去拉她起來。

  程小月覺得很是丟臉,揉著磕得生疼的膝蓋自我解嘲:「媽媽把你喂得太好瞭,長瞭這麼多肉!都抱不動瞭。」

  陳皮皮頭還有些發蒙:「媽媽剛才抱著我嗎?」

  程小月就笑:「沒成功!」

  扳過陳皮皮的頭來看,並沒什麼異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瞭幾口氣,用手揉著:「老天保佑,可別摔出腦震蕩來!」

  陳皮皮這才明白過來:「是因為抱瞭我才摔倒瞭嗎?」

  看著程小月一臉愧疚,陳皮皮攔腰抱起瞭她:「媽媽抱不動我瞭,我來抱媽媽吧!」

  程小月一聲驚叫:「陳皮皮!放我下來。」

  嘴裡喊著,又怕自己掉下來,自然地伸手摟住瞭他的脖子。陳皮皮一邊抱著她向臥室走,口裡叫著:「睡覺咯!」

  把媽媽放到床上,陳皮皮也爬瞭上來。程小月推住瞭他:「你上來幹什麼?」

  陳皮皮理所當然地往被子裡鉆:「今天我跟媽媽一起睡。」

  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推,說:「我不和色狼一起睡。」

  陳皮皮跪爬在床上,伸著脖子「汪汪」地叫瞭兩聲,說:「媽媽,你看清楚瞭,我是狗,不是狼。」

  程小月忍住笑,說:「是嗎?那你搖一下尾巴給我看看。」

  陳皮皮就把一條腿向上抬起來,晃瞭兩下。程小月啐瞭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嗎?」

  陳皮皮賴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動,就用腳去蹬。腳丫踩在陳皮皮的臉上,雙腿卻被抱住瞭。陳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腳心撓癢,程小月拼命縮腳,笑得喘不過氣來,睡衣也被掙紮的掀起來,露出一雙修長如椽的腿,從陳皮皮這裡看去,已經看見瞭黑色的蕾絲內褲。程小月還全然不知,繼續掙紮著擺動雙腿。

  那雪白豐滿的大腿和時隱時現的黑色對陳皮皮來說可是巨大的刺激。腦子裡馬上就想起齊齊下身豐滿白凈的陰部,心神一蕩,雞巴立刻就硬瞭起來。他怕被程小月發現,夾緊瞭腿曲起身子,雙手一松,程小月已經把腿從他懷裡掙脫瞭出去。

  程小月笑著整理瞭下衣服,說:「你要用嘴給我洗腳嗎?哈哈!小心嘴上給我傳染瞭腳氣。」

  陳皮皮大吃一驚:「媽媽你有腳氣嗎?我怎麼不知道!」

  程小月哈哈一笑:「本來是沒有的,不過剛才不小心踢到瞭個鬼頭鬼腦的臟東西,就被傳染瞭。」

  看陳皮皮的態度堅決之極,程小月就說:「要睡我這裡也行,但是老老實實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瞭。」

  陳皮皮舉手發誓:「我要是搗亂不得好死!」

  程小月笑著說:「也不用這麼惡毒,去把客廳的燈關瞭,順便再給我倒杯水去。」

  陳皮皮剛拿瞭杯子,聽見身後「砰」的一聲響,回頭去看,程小月房門早關瞭。大怒:跑過去推,自然推不開!站在門口大叫:「程XX!你言而無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流沒有天理。」

  過瞭半響,才聽程小月在裡面慢悠悠地回答:「謝謝誇獎!親愛的陳XX,先喝瞭給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氣!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陳皮皮在門口轉瞭幾個圈兒,無計可施,這個回合自己一定是輸瞭。對著裡面大聲嚷:「我!陳皮皮。對天發誓,無論天打雷劈海枯石爛天荒地老屁股開花,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輩子不上網!」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陳皮皮。屋裡卻沒人,吃瞭一驚,裡裡外外找瞭都不見蹤影。卻在門上發現一張紙條兒,上面寫著:抗議法國總統接見達賴喇嘛,以及媽媽不讓我上床,絕食一頓。不由得啞然失笑,邊收拾陳皮皮換下來的衣服邊自語:「法國人又接見達賴瞭嗎?我怎麼不知道!以後不去傢樂福買東西好瞭。」

  陳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絕食。他在小攤上買瞭包子,邊吃邊等齊齊。齊齊來的時候一臉慌張,拉瞭他到僻靜處,說:「不好瞭,我那個沒來!恐怕,恐怕是懷孕瞭。」

  陳皮皮一驚,手裡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張著半天合不攏。齊齊捶瞭他一拳,用帶著哭腔的語氣說:「都怪你,這下我完蛋瞭。我媽媽知道瞭可怎麼辦?」

  陳皮皮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媽媽知道瞭就等於我媽媽知道瞭,我媽媽知道瞭就等於我死定瞭!哎呀!我是萬萬不能死的,無論如何也要想個萬全之策。看著齊齊眼睛瞭閃著淚花,嘟瞭嘴巴對自己發狠,一張小臉兒忽青忽白。

  心裡更是茫然無主,眼珠兒轉瞭又轉,隻可惜腦子裡一片空白,偏偏尋思不出對策。

  上瞭車,齊齊越想越是氣惱,對著陳皮皮上一拳下一腳打個不停。陳皮皮心裡惱火,臉上卻不敢露出來,隻能小心翼翼地笑著哄她。肚子裡面尋思:你懷孕難道全是我的錯?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會懷孕,你不懷孕,我自然也就不會在這裡挨你的拳腳。糟瞭!她要是生一個孩子出來,我豈不是隻好在傢帶孩子上不成學瞭!

  車上眾人看齊齊對陳皮皮連打帶踹,不由都對他起瞭憐憫之心,均想這小孩被欺負得真是可憐!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齊齊也察覺到瞭眾人的異樣,想要給自己辯解,偏偏沒一個人來問上一句!越是氣苦,在陳皮皮肩頭再打瞭一拳,「哇」地一聲哭瞭出來。

  車上的售票員對兩人已經很熟悉,看見齊齊哭,忍不住說:「我隻見過被打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瞭!」

  齊齊就瞪圓瞭眼睛:「他、他害我……」

  想到自己懷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話又硬生生地咽瞭回去。

  進校門的時候齊齊拉住瞭陳皮皮:「要不,這個星期天你陪我去醫院吧!我、我去做手術。」

  陳皮皮頓時眼前一亮,又擔心地問:「你不害怕?」

  齊齊哭著說:「我怎麼不怕!不然怎麼辦?」

  陳皮皮還是憂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錢?我可不能給媽媽要。」

  齊齊擦著眼淚說:「錢我是有,可是我怕疼……」

  看有同學向他們張望,就不敢再說瞭。

  下午於敏沒課,到醫院去看石夜來,正碰上來醫院看石夜來的小姑子,又吵瞭一場。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就去瞭同學楊艷傢。她和石夜來當初就是楊艷介紹的,想著向她傾訴一肚子的苦水。卻正趕上楊艷的男朋友過生日,正擺瞭一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慶祝,要說的話自然沒法說出口。心情更是糾結,坐在那裡悶聲喝酒,酒到杯幹,倒把一幫人都鎮住瞭,都誇她酒量好!於敏越發喝得爽快,心想醉死算瞭,省的一天到晚煩惱。

  從楊艷傢出來已經醉意朦朧,楊艷給她打瞭車,付瞭車費,叮囑司機把她送到學校。又怕中間出事還刻意抄瞭出租車的牌號。到學校已經快放學,一下車於敏就搖搖晃晃瞭,正巧班主任出來買煙,看見瞭急忙過來扶她,手趁機在她屁股上摸瞭一把。於敏一把推開他,噴著滿口酒氣說你個死老頭子耍什麼流氓,我忍你不是一天兩天瞭。再騷擾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兒揪下來!班主任嚇得趕緊松手,幹笑著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可是好心來扶你的。」

  於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頭紮在床上,扯瞭被子蒙頭就睡。

  陳皮皮一進門就聞到瞭一股酒味兒,到床前看於敏,整個人仰面斜躺在床上,雙腿耷拉在床邊,睡得不省人事。因為喝瞭酒全身發燙,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開瞭兩顆,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兒!陳皮皮拿手指捅瞭捅於敏,叫:於老師,於老師!不見回答,心裡就猛跳瞭起來,把頭湊過去看那露出的一片乳房,隻覺得眼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幾乎要跳出喉嚨。

  陳皮皮擦瞭把汗,心裡對自己說:我隻是看看,又沒去摸!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沒有耍流氓我抖什麼?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來的,我隻是不小心看到瞭而已!

  壯瞭膽子再湊近些看,鼻尖兒幾乎貼到瞭挺拔的乳房上面。露出的那片乳房瑩白勝雪,光滑如玉,看得陳皮皮口水直流。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猶豫著停住瞭,心想:我這一下按過去,那可就算流氓瞭!

  一時間天人交戰,拿不定主意。眼裡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乳房,心癢難耐,吞瞭若幹口水,終於咬著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瞭!再叫一次有什麼關系?被人叫一聲流氓就能摸到這一流白嫩豐滿的奶子,那也算不上吃虧!豈止算不上吃虧?簡直是占瞭大便宜!手指輕輕壓在瞭乳房上面,感覺柔軟異常,快樂不可言傳。索性整隻手按瞭上去,幸福的幾乎要引吭高歌瞭!

  摸瞭一會兒奶子,倒把陳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來。轉頭看見垂在床邊的一雙長腿,忍不住在心裡驚叫:這還是腿嗎?世界上哪有這麼完美的腿!平日隻顧著看她的乳房,竟然沒有註意到腿是這麼好看!

  陳皮皮在床邊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裡張望,大腿越往裡面越是潔白細嫩,到瞭腿根處豐滿的擠在瞭一起,使得整個陰部更加豐滿。內褲是紫紅色的,蕾絲的花邊緊緊繃住大腿根兒,紅白相映,襯托得皮膚更加誘人。凸起的陰部上有幾根陰毛不安分地鉆出來,烏黑油亮。看得陳皮皮心神蕩漾,下面的小弟弟也硬邦邦地挺起來。陳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撫摸瞭幾下,看於敏沒什麼反應,就大著膽子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將龜頭按在於敏的腿肉上摩擦。

  充血的龜頭在微涼的柔軟肌膚上劃過,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在腿面上留下一條明亮的水漬。陳皮皮又有瞭那種吃瞭感冒藥的眩暈感覺,興奮緊張快感害怕交織在一起幾乎讓陳皮皮射出來。這時候於敏突然動瞭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瞭抓。差點兒碰到陳皮皮的雞巴。陳皮皮嚇得趕緊把雞巴挪開,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屋裡靜悄悄的,靜的陳皮皮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把雞巴塞回褲子裡,俯身對著於敏輕輕地叫瞭兩聲。於敏一動也不動,完全沒有反應。陳皮皮才舒瞭口氣,下面卻還是硬得似乎要頂破褲子。也顧不得害怕瞭,去把於敏的一條腿輕輕地抬起來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瞭我就說要把她放好瞭好給她蓋被子。於敏任憑他將腿抬到瞭床上,變成瞭一條腿在床上一條腿垂在床邊,雙腿一分開,自然整個陰部都舒展開來。陳皮皮把裙子撩到瞭她腰間,就清楚地看見瞭內褲包裹下的陰部輪廓。

  因為屁股墊在床沿上,陰部就顯得格外豐滿。陳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內褲下面黑色的陰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陰道的部位摸瞭摸,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已經完全不去想被發現的後果。將一根手指從內褲邊緣插進去勾住,輕輕地往旁邊拉開,一條緊閉著的屄縫兒就展現在陳皮皮眼前。

  於敏的屄顏色粉紅,大陰唇旁邊稀疏地長著幾根彎曲的陰毛,小陰唇緊緊地合攏著,上面沾瞭一絲白色的粘液。陳皮皮還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整個陰部,使勁兒睜大瞭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變成放大鏡。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齊齊的屄是幹凈的,幾乎沒有什麼毛,原來女人的屄是不一樣的!

  陳皮皮用手指尖兒撥開瞭小陰唇,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裡面很濕滑,嫩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樣光滑的液體,使得陰道看起來濕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站到於敏兩腿中間,微微地俯身下去,讓龜頭碰到瞭柔軟的陰唇。一種說不出的奇異快感立刻傳遍全身,龜頭下面有點兒癢癢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裡撫弄。

  陳皮皮握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慢慢地頂開兩片陰唇,再用力把龜頭往陰道裡面擠,張開的陰唇緊緊地包著龜頭,隨著龜頭的深入也被帶瞭進去。陳皮皮頭上已經冒汗,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把剛剛插進去一點的雞巴拔出來再慢慢擠進去,一進一出之間說不出的舒服!讓他有種發狠用力的沖動,他瞇著眼逐漸加快,陰唇和龜頭的摩擦讓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湧上頭頂,刺激得頭皮發麻。

  於敏的手垂放在大腿邊,在陳皮皮抽動的時候她的手指也動瞭動,似乎是被觸動瞭神經一樣不自覺地彎曲瞭幾下。陳皮皮沒註意,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下體傳來的快感中。龜頭一陣陣的麻癢,讓他忍不住把雞巴往深處插,雞巴已經插進去一半,於敏的身體也開始被他抽插的動作帶動,幅度很小的晃動著。

  快感越來越強烈,陳皮皮的動作已經無法控制,隨著本能下意識的抽動,他已經忘瞭擔心會把於敏弄醒。突然陳皮皮咬著牙把屁股用力挺向於敏的身體,整隻雞巴一下子全插進瞭陰道裡面。陳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著,他的整個人也在這一刻靜止不動,雞巴同時勃動著射出精液。於敏的身子抖瞭抖,小腹猛的收縮瞭一下。

  幾乎就在同時,門突然被敲響瞭,有人在門口叫:「於老師。」

  這一聲把陳皮皮從天堂拉回到瞭地獄,驚得他魂飛魄散,差點兒癱在於敏的身上。他飛快地拔出插在於敏陰道裡的雞巴,就那麼濕漉漉的塞回褲子裡。這時門又被敲瞭兩下,外面的人繼續叫:「於老師。」

  情急之下陳皮皮慌亂地放下於敏的裙子,一頭鉆進瞭床底下。

  門被推開瞭一條縫,有人瞇著眼往裡面看。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張大瞭嘴往外喘氣,生怕喘出聲音來。停瞭一會兒,門被推開瞭,一雙穿瞭皮鞋的腳走到床邊,叫瞭一聲:「於老師,你沒事吧?」

  這回陳皮皮聽出來瞭,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過來瞭,他斷定於敏已經喝醉,這時候來一定能趁機撈到便宜。

  他早就對於敏垂涎三尺瞭,自己幾次騷擾於敏,於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顯,說明於敏是個顧及臉面的女人。這個鮮美的少婦原來不住學校,自己也就無從下手,今天可以說是天賜良機,隻要乘她醉酒弄瞭她,料想她也不會把事情鬧大。

  不過剛放學的時候老師們有的還沒走,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來於敏的宿舍。

  終於等到人都去瞭,他才迫不及待地趕瞭過來。在門口也沒敢直接進來,而是先敲瞭兩次門,見沒人答應,就推開門看瞭一下,看到於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才放心地進瞭門。興奮的站在床邊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於敏的大腿上摸瞭摸,看於敏沒反應,就徑直坐到瞭床上,把於敏頭上的被子撩開,露出於敏紅撲撲嬌美的臉龐。涼風一吹使得於敏不舒服地動瞭一下,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兒。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癢難耐。他趴到瞭於敏身上親瞭一口她的嘴唇,一隻手直接插進瞭衣服下面,抓住瞭豐滿柔軟的乳房,對著於敏一張俏臉肉麻地說:「寶貝兒我來瞭。」

  於敏被他壓得伸直瞭脖子,吃力地哼瞭一聲。梅得高就在於敏細長粉嫩的脖子上一通亂啃。另一隻手撩開裙子,摸向她的陰部,卻摸得滿手濕淋淋的。抽出來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沒細看,高興地說:「寶貝兒你看你都濕瞭,是不是也想讓我操啊?」

  陳皮皮趴在床底聽見梅得高的話,心裡大罵:你個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肉麻拿來當有趣,真不是東西!卻沒想自己剛才也是這麼占於敏便宜的。這時他已經不那麼慌張,既然梅得高也是來耍流氓的,那即使被發現瞭也是小流氓見大流氓,沒什麼可怕的瞭。可要他沖出去救於敏,卻也沒那個膽子。

  梅得高使勁兒捏著於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時地用手指撥弄著於敏的乳頭,不一會兒於敏的乳頭就被弄得硬挺起來。他把於敏的衣服扣子全解瞭,將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張嘴含住瞭一顆乳頭。於敏呻吟瞭一聲,無力地扭動瞭一下身體。梅得高一邊親一邊用含糊的聲音問:「小寶貝兒,舒服不舒服?」

  於敏長長的「嗯」瞭一聲,似乎是在答應。

  梅得高聽見於敏回應,更加興奮。探過身去捧住瞭於敏的臉,對著她嫣紅的嘴唇親瞭下去。於敏本能地搖著頭想擺脫,頭卻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於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頭到她嘴裡面一陣亂攪,生怕於敏反抗,使勁把她壓得死死的。

  於敏此時已經有瞭些知覺,但全身無力,根本沒法兒反抗。梅得高的舌頭在她嘴裡貪婪地吸吮著,一股難聞的煙草味道讓於敏說不出的惡心。小腹被他壓得也非常難受,一股酸水兒湧上來,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瞭出來,這一口全吐到瞭梅得高的嘴裡,接著在胃裡消化瞭半天的飯菜酒水夾雜著胃液一古腦全噴瞭出來,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噴瞭一臉一脖子,大叫著從於敏身上跳下來。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聲嘔著,試圖把剛才沖進喉嚨的東西吐出來,卻在床底下看到瞭一張臉,正歪著脖子看他。頓時大吃一驚,一屁股坐在瞭地上,全身出瞭一身的冷汗。陳皮皮鎮定地從床底下爬出來,有禮貌地對著梅得高鞠瞭個躬,說:「老師好!」

  然後大大方方地從他身邊走瞭出去。

  梅得高轉著頭,看著陳皮皮從他身邊走過,腦子一時間有些迷糊。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卻又想不出不對勁兒在哪裡!於敏此時也把頭伸到瞭床邊,不停地吐著,地上一會兒就吐瞭一大灘,看得梅得高一陣惡心,也張大瞭嘴巴幹嘔起來。

  陳皮皮在外面轉瞭一圈兒,想想不對,怕萬一梅得高趁機再對於敏使壞,就又往回走。心裡想:反正也被他看見瞭,再回去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如果他逼問我在床底下幹什麼,我大可以說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瞭,卻捉到瞭一隻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問他,老師啊!你剛才寶貝兒寶貝兒地是在叫誰呀?難道是在叫我捉的那隻老鼠嗎?

  回到於敏的宿舍,梅得高卻早已經不在。於敏還耷拉著頭在床邊,頭發散亂地垂在地上。陳皮皮忙去倒瞭水給她漱口。於敏吐出來以後人清醒瞭許多,看瞭一眼陳皮皮,問:「剛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師?他在我這裡幹什麼?」

  陳皮皮反問:「你還看到別人瞭嗎?」

  於敏搖瞭搖頭。陳皮皮就說:「沒錯,剛才是我們班主任,他來對老師你使壞,幸好給我碰到瞭。」

  又拿來掃把打掃瞭於敏吐出來的穢物,心裡也有些奇怪:班主任為什麼會從床上跑下來?於老師喝醉瞭酒,為什麼他也跟著嘔吐?

  整理好屋子,又給於敏換瞭床單,扶於敏躺好。於敏拉著他的手,說:「謝謝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瞭!」

  陳皮皮拍著於敏的肩膀安慰她:「沒事瞭,你好好休息,我走瞭記得把門反鎖起來。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來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