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第二天上午,身體便覺得有些疲憊。

  過瞭兩個月,我終於說服春天把一篇稿子發給張志學改。

  一天上午,在新聞出版局連著開瞭半天的會,中午的時候給妻子打瞭一個電話,讓她下午的時候把志學寫的稿子給我發出來看一下。下午接著開會,一個姓賈的科長用催眠般的聲音讀瞭四十分鐘發言,讓我實在受不瞭這種人生的無聊,因而溜出瞭會議室,跑到隔壁一間無人的辦公室,打看電腦聯上3G,在信箱裡查收到瞭志學寫的稿子。一個小官僚的發言就這樣開始啟動瞭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瞭十分鐘讀瞭開頭,感覺有愛妻春天的風格,知道妻子肯定給他做瞭一些潤色,但整體框架還是不錯的,又讀瞭一下最後的結尾,這種充滿思辯風格的收尾不是春天擅長的,應該是志學自己完成的。

  連上MSN,妻子正在線,先來問我:「如何?」

  「非常優秀。」我極力贊賞。

  「哪裡有這麼好。隻是開頭還不錯。」

  我沒有點破:「你馬上和他聯系吧,工資待遇這一塊,肯定會讓他滿意。他原來能掙多少?」

  「我沒問。」愛妻回道。

  「那你問問。」

  「其實這個不是關鍵,我知道他的。他挺有上進心。」

  過瞭五分鐘,妻子回瞭句:「和他聯系上瞭。他又不想來瞭!氣死我瞭!要不算瞭?」有些意興闌跚。

  妻子給我轉發的稿件,沒有刪掉志學的郵件地址。我想瞭想,便直接給志學寫瞭封信,寫瞭幾次,均不太滿意,可能過於激動吧。

  我平靜瞭一會兒,決定以最真誠的態度來寫這封信。

  「志學:你好。我是老宋,直接給你寫信,是不是有些冒昧?

  想邀請你加盟我的團隊,不僅是因為春天的原故。你寫的稿子,我看瞭,覺得你非常有才華!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沒在鄉間。相信你在寫稿子的時候也懷希望一展才華的抱負。

  我想,你現在又不打算來,是不是因為春天現在已經和我結為夫妻一事?

  如果是這樣,我建議你不要有這種顧慮。你和春天原來就是很好的一對。現在,她依然對你戀戀不舍,我非常愛她,也希望她能通過某種方式圓一下舊夢。如果我還年輕十歲,我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我比你們大很多,多一些對世事人情的經歷:再光鮮的婚姻,披開蓋子,裡面一多半都是謊言。而一些殘缺的婚姻,如果持一種達觀、開放的態度看待人性,說不定才能接近真愛的核心。

  邀請你來,不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團隊,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傢庭—和我一起愛春天,共享她美妙的肉體和天使般的愛情。

  隻要我們三個很好地保守這個秘密,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封信,千萬不要告訴春天。你有什麼疑問,直接給我發短信吧。我的電話是:……」

  發出去之後,我再次溜回會議室。已經換瞭一個領導,聲音軟綿綿的,繼續讀另一篇發言稿。

  在散會前,我收到瞭志學的短信:「你的信我讀瞭。感謝你的真誠和寬容。不過我更不能來瞭,你是一個好人,春天選擇你是沒錯的。我不能傷害你。」

  我回瞭一句:「你也可以讓我樂在其中啊。」

  他回瞭一個問號。

  我解釋瞭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瞭。我相信有你理智的態度,有春天對我的夫妻之愛,我們不會有事的。來吧,無論如何,請幫著圓一下春天的夢!」

  志學就一直沒有再回信。散會後,我給春天打瞭一個電話,先問一下社裡有什麼事。

  春天說,「也沒什麼事。對瞭,我母校的團委,要辦一個哲學、藝術和人生為主題的演講活動,想請你去做評委。」

  我問瞭一下時間安排,覺得還可以,因為學校還請瞭媒體,正好可以宣傳一下我們雜志新的辦刊方針,就同意瞭。妻子又補瞭一句:「對瞭,還有發行部的小齊,有什麼事吧,下午找瞭你好幾次。你給她回個電話吧。」

  齊娟是我們雜志社公認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麗,在和春天好上之前,實際上是小齊有幾次對我暗遞秋天的菠菜的。最後,我和春天走到瞭一起。在和春天結婚前,小齊有一天突然提出要離職。我費瞭好大力氣才讓她收回辭職,讓她去黃山玩瞭兩周。她回來以後,便以閃電的速度交瞭一個男友,現在已經到瞭談婚論嫁的階段瞭。

  以前愛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給我洗腦:防火防盜防齊娟。

  我說,「好。」

  愛妻突然柔聲地說瞭一句:「你對她的態度不要那麼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沒說什麼。

  「小齊和她男友分手瞭。你可得趁虛而入啊。」

  我有些驚訝:「是嗎?大傢都以為她要結婚瞭呢。」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靈,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體。」春天語氣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遠是女人。這個時候,你一定要堅信這一點。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聲音突然羞澀起來:「對瞭,張志學同意來瞭!」

  正巧,在這個時候,我手機震動瞭一下,我移開一看,是張志學的一條短信。

  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這事。」

  晚上歡愛的過程中,對於我的一個提議,妻子照例抵死不松口:「你瘋瞭!我才不是那種女人呢!」

  這兩個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煙為由,希望志學給妻子下種,懷一個孩子。妻子一直罵我瘋瞭。

  我射瞭以後,妻子拿手紙給我擦拭下體。然後她依偎在我身邊,開始八卦:「你說,齊娟是不是眼光太高?」

  「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著你的條件去找的!」春天說完,便斜著眼拿批判的眼光看著我,還重重地哼瞭一聲。

  我攤攤手,不敢接春天的話。

  「話糙理不糙。你知道嗎,你人近四十,要註意保養瞭!」春天假裝老道的語氣讓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會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語氣讓我一愣。她是來真的瞭!

  「齊娟還挺感謝我主動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為瞭你,才跟她現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麼跟她說的?!我可是總編,你不要讓人背後罵我是色狼好不好?!」我跳瞭起來。心裡還納悶:「見瞭鬼瞭!齊娟那種妖精一樣的長相,春天會同意讓我和她好?」

  「不告訴你。」妻子的情緒突然低落下來。

  「不說這個瞭。志學來瞭,先住在客廳吧。在他找到住處之前。」我繼續著剛才的話題,曲線前進瞭一小步。妻子同意瞭。

  兩個人沉默瞭不過五分鐘,愛妻突然撲瞭上來,像個小野獸一樣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瞭你的縱容,肯定會把持不住的!你欺負我!你是不是為瞭想跟齊娟好?」

  我狂熱地摟著她,不斷地親吻和愛撫。下體又再次硬起來。

  我再次插入。

  春天這一次陣線全線崩潰:「我和志學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齊娟好。你要註意保養身體!」

  「好。」我使著大力,腦中一時是齊娟窈窕的身姿,一時是春天和他人歡好的幻想。

  「不過,春天是個好姑娘,怎麼能隨便和別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糊塗:「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們要把中斷的戀愛談完吧。然後辦一場婚禮。然後你們才能恩愛雲雨。」

  「啊,什麼雲雨!好流氓的詞啊。」春天的肉洞裡開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快瞭。

  愛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過小孩不一樣,非常緊的,她隻有出很多水的時候,我才可以飛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體呀。」

  淫蕩的詞匯對於女性的心理沖擊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經徹底崩潰。發出一些不連貫的語句。「好,和他合體……被他占有……」

  我喘一口氣,略停瞭一下,然後把愛妻的肉體調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態。別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強和有個性,在床上卻非常百依百順,甚至喜歡被輕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為他的女人嗎?」我從後面開始插。「你知道再過幾天,你的小嫩逼也會這樣被他幹嗎?」

  春天唔唔地說著什麼,瘋狂地搖著頭,後面的淫水泛濫,從肉洞一直流到腿上瞭。

  「說!」我逼問著她,「打不打算給我戴綠帽?」

  「打算,打算!」

  「好寶貝,說,你的小嫩逼會讓他插嗎?」把我的話完整說出來。

  「會的,春天的小嫩逼會讓他插。」

  「讓誰?說清楚。」我使勁頂著春天的肉洞,射意漸強。

  「春天的小嫩逼會讓志學插。」

  這時春天的洞裡裡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瞭。

  我想把這事鑿實瞭,語氣也恢復正常:「他來瞭以後,你也不要馬上和他做愛。」

  春天回臉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渙散的。

  「好。」

  我使勁頂著愛妻的花心不動:「在我們結婚紀念日那天,我給你們辦婚禮,從那天開始,你就可以讓他插,讓他射瞭。」

  春天一下子被我頂趴下,接著是一連十幾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開始痙攣:「好!好!在那天我給他!」

  「以後我就不射進去瞭,好不好?在你懷上之前,隻有他來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達到致極。

  春天開始叫起娘來:「聽你的!隻給他!」

  我死死地抱住愛妻被我抓得有些發紅的雪臀,激射出來!

  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我興味盎然,和春天討論她與志學的婚禮的細節。比如兩個人用舌頭夾一根筷子,雙方不能少下二十個名字來稱呼對方,把兩個小紙團投到春天的乳罩裡,讓他去摸其中一個。摸到瞭要吃藥,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藥,事後的那種藥。摸到瞭寫有不吃避孕藥的小紙團,他還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種瞭!還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會不會不同意啊?」我摟著愛妻,下體實在有些硬不起來瞭,否則還想再提槍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樣,他敢不聽我的!不聽我的,敢不聽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