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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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語:呵呵,不知道為啥狼友們很喜歡綠母和綠妻文,好像在文中自己心目中的妻子和母親被別人上瞭,才有快感對麼?雖然是小說,但是我覺得,這反應出一個問題,老婆還是別人的好,而狼友們卻把這個角色轉換瞭,老覺得別人覺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好。這是我的一點看法,不是說現實中的狼友啊,就是通過看小說的提議,看出狼友們對小說層次的要求。

  再者,我想,有兄弟說,快點和主角母親幹上,與小寡婦那就沒意思瞭,我越寫越覺得我這個題目好象不對瞭,應該叫白虎村,因為自然原因,這裡的女人大多都有無毛癥,所以這裡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虎,當然主角的母親也是,所以不能算純粹的亂倫小說,隻是和村裡那些美艷的白虎們勾三搭四的同時,最終和母親發生瞭亂倫。

  大傢的意見呢?鑒於支持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原因,但是我會努力的,既然做,就一定要做好,首先謝謝支持我的兄弟們,再次提前謝謝將來要支持我的兄弟們。

  另外,我把

  第一章添加瞭一些內容,看過的狼友,去看看,提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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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偶爾,傳來某戶村傢的狗吠,旺旺的叫聲打破瞭這個寧靜祥和的村莊,夜,從來就是觸動人們內心孤獨的那顆種子,孤獨的人,總是在夜裡想象著隔壁那嬌美幽怨的小媳婦,小寡婦,能不能趁著天黑,把美人拉進黑暗的角落,壓在獸欲洶洶的男人軀體下來,挺動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脹到極點的男根,刺入小寡婦那久旱未雨的蜜壺裡,享受著美人無助和恐懼的掙紮,還有那緊張有些幹澀的嫩肉緊夾著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獸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無力。

  男人,仰天長吼一聲,發出人類最原始的快感呼聲。

  直到男人雄性撲鼻的喘息急促,在緊張和興奮下,罪惡的種子無情噴射在小寡婦那鮮嫩的身體裡,然後嘿嘿奸笑幾聲,意猶未盡地摸一摸美人的紅腫的蜜壺,提褲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縮在角落裡嗚嗚咽咽,顫抖著,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農村,人保守,發生這種事情,小寡婦一般不敢張揚,張揚就爆開,成瞭新聞,小寡婦本來就是非多,如果發生這種事情,罪不至於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豬籠。為什麼要女人寂寞,男人為什麼那麼壞,毀瞭世界,毀瞭世界這份美。在男人眼裡,女人,是上帝準備給男人最鮮美的禮物,你可以愛她,可以蹂躪她,最終男人得到的還不就是那十幾秒銷魂的噴射麼?女人得到瞭什麼?

  我在二虎傢約瞭幾個夥伴打瞭幾個小時的撲克,回傢路上,路過村上的早已經被遺棄的「貞潔坊」,村上人都說那是個不祥的地方,沒人敢靠近這個地方安傢落戶,還聽說,這裡黑夜裡還鬧鬼,晚上偶爾就聽見裡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這裡是禁地,族長命令村民們用石頭砌瞭一堵高墻,不許任何人進去,如果發現,按族例嚴懲。我們這裡太偏遠,現代文明還沒有完全在這裡開化,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讓碰的東西,絕對不敢去冒險。

  我路過這裡是因為回傢的必經之路,雖然接受現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裡還是不由得發怵。去年,王傢的寡婦就赤身裸體地死在這裡面,那晚路過的村民都說裡面有女人哀怨的哭聲和痛苦的喊叫聲,沒人敢去探個究竟,以為就是鬧鬼。

  所屬鎮的派出所來過,鑒定是一樁奸殺案,要求進貞潔坊裡去查探,但是族長不允許,手裡的金龍頭拐杖在派出所所長的頭上敲瞭三下,那眼神我現在還記得,那麼幽厲絕望和可怕,死也不許公幹人員進去探查。

  這裡是少數民族地區,族長就是這裡少數民族的首領,這裡有這裡的傳統和規矩,而愚頑的舊傳統已經根深蒂固,村民們在族長的號召下,舉著鍬,拿著刀,逼著派出所的人倉皇逃走。

  鎮書記也來做過思想工作,族長面無表情地對書記說瞭一句:「請你們漢人,請黨尊重我們的習俗,我們有自己的規矩,不許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瞭,不然,老夫會誓死捍衛!」

  書記沒辦法,隻好作罷。加上王寡婦的死,死者傢屬也不追究,隻是說王寡婦的報應,派出所沒有繼續深究。這就成瞭一樁無頭案。

  所以,在我們村裡,寡婦和離開男人的女人都被視作不詳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視。

  這就是為啥,媽媽這十幾年瞭還忍受爸爸的暴脾氣。她不敢,不敢給娘傢丟臉,不敢讓村裡人看不起她。一直就這麼逆來順受的。

  我站住腳,不由得望著比我高一米的這堵墻,心裡不由得冷冷的一凜,一股寒氣好像透過後腦吹過來。我「咕嘟」地咽瞭一口唾沫,媽媽平時警告我,不要靠近那個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隻聽見高墻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哭聲,空蕩蕩的,周圍也沒人煙,我臉色煞白,雖然受過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無措瞭。

  「媽呀!」我一聲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驅使一樣,又酸又軟的,跑瞭幾步,隱隱約約聽見一聲男人的尖嘯聲。

  「不要!放開我!」

  女人的聲音時遠時近,無助和淒厲,讓我更加的害怕起來。好像很熟悉一樣,我一下子感覺這裡面不簡單。跑瞭幾步,扶住一棵樹,喘著氣,也沒想多逗留,趕緊回傢吧,嚇死我瞭。

  這時候,隻聽見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特別響亮,女人「啊」的一聲喊叫,好像越來越近瞭,啊呀,媽呀,趕緊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隻憑著記憶跑瞭幾步,看見一個白影從前面迅速地移動過來。嚇得我腳都軟瞭,跑不動,我都快哭瞭,第一次遇鬼瞭!

  轉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麼,一個跟都把我絆倒。

  我欲哭無淚,那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滋味不好受,兩手發麻,趴在地上起不來,轉頭看見那白影離我很近瞭,我完瞭,我嘴裡不由得叫著:「媽媽!」嗚嗚地哭起來,但是怎麼也走不動瞭。

  「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被我絆倒瞭,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頭微微蠕動起來,我已經面無人色,突然聽見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說瞭聲:「救我!」

  是個女的,女鬼會讓別人救他麼?常聽大人們講鬼故事,說女鬼會把人吃掉。再說聽著這聲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裡聽過一樣。

  壯著膽子,身體發抖,也不顧疼瞭,爬起來,緩緩靠近那白影,白影艱難地爬起來,看見一個黑影靠近瞭,看來她看見我是個人瞭,慢慢挪動著身體,突然抱住我的腿,嚇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瞭頭,此時月牙從雲中探出頭來,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麼黑天半夜的穿個白衣服出來嚇人啊。

  我馬上扶起她來,摟在我的臂彎裡,低頭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見是我,玉臉上上劃過兩道清淚,在月光下,何其淒美。流著淚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瞭聲:「逍遙,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陣冷風吹過,掠過我的頭發,我向後一看,一個黑影站在身後的不遠處,好像是穿著黑大衣的黑鬥篷,遮住臉,看不清是誰。

  我被秋香這麼一嚇,已經到瞭恐懼的極限瞭,剛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裡的心一下子又提到瞭嗓子眼上。全身發抖起來,鼓起勇氣問瞭聲:「你是誰?」

  那黑影不說話,就站在那裡。

  秋香的手心出汗瞭,緊緊抓住我的手,顫抖地說道:「是鬼,他是鬼!」

  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差點癱倒在地上,秋香是親身經歷的人,她說是鬼,估計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既然遇到瞭鬼,躲也不是辦法,幹脆面對吧,顫聲對那黑影說:「你是鬼就瞭不起瞭啊?我們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沒有做什麼壞事。」

  說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從瞭富根一樣,她怎麼那麼容易從瞭富根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婦聽說就是和男人通奸瞭,第二天就死在裡面瞭。

  我低頭看看秋香,秋香清淚直下,搖搖頭,把臉埋在我的懷裡,嘴裡喃喃地說:「報應,是報應。」

  那黑影站在那裡像個木樁子一樣,一身寒氣,我知道理虧,不知道說什麼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說道:「逍遙,你是個好孩子,我……我其實……你讓我跟他去,這是報應。」

  我氣狠狠地摟住瞭秋香說道:「不許胡說!錯都是男人的錯,不是你的錯。」

  我向黑影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秋香姐那麼好,不是她願意要被人欺負,那個下流男人那麼壞,你怎麼不去懲罰他?我告訴你,今天,你想帶走秋香姐,先帶走我,我不會把秋香姐讓給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長嘯一聲,還是站著不動。

  秋香看著我簌簌流淚,緊緊抓住我的手。

  我頭一次發現自己那麼有男子漢氣概,對著黑影說道:「滾!總有一天我會查清你是誰,你不要太囂張,快滾!」

  我也就是壯著膽子說的,心裡害怕,黑影撲過來給我們兩滅瞭,我也沒辦法打鬥,摸不清他是什麼東西。

  黑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扶起秋香來,兩人都被絆倒過,腿有點不利索,兩個人四條腿,頂一個人走路。

  我還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雖然那裡才是我回傢的路,但是我想我繞道回吧。

  邊走邊往後看著黑影有沒有追過來,黑影仗著周圍沒人,他竟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也沒追來,隻是站在那裡,像一尊墓碑一樣,透著陰森森的氣息。

  等離得遠瞭,我才放下心來。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著我的胳膊,怕我跑瞭一樣。低頭也不言語。

  漸漸的等聽見有狗吠的聲音,我想在人氣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過來。

  越走離傢越遠瞭,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會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覺卻什麼,就是怕媽媽擔心我。

  我們走累瞭,坐在村頭的一塊青石板上,這裡平常晚上沒人出來,周圍也沒有村戶什麼的,農村人不像城裡人那麼愛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傢中。這時候出來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賊人。

  我撩開秋香的披散頭發,問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麼?怎麼被抓到這裡來瞭?」

  秋香瑟瑟發抖,哭出來瞭,也不說話。

  我著急地問道:「你說呀?」

  秋香擦擦淚說道:「我……我害怕,不敢說。」

  我說道:「現在安全瞭,你說吧。」

  秋香說道:「你走後,我吃過飯,就睡瞭,睡夢裡感覺有人在摸我。可是怎麼也醒不來。等我醒來就到瞭那個地方。那個東西,他是鬼。」

  秋香說著抱緊身子,繼續說道,「他給我穿上白衣服,對我說,不要怕。我們都是鬼,這世上沒有人,人都死瞭。我當時很害怕,拼命掙紮,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涼,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說著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我把秋香摟在懷裡,秋香抱住我嗚嗚咽咽的委屈哭起來。哭的我心裡覺得淒涼。這世上沒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瞭很久,我們坐瞭好久,我低頭輕輕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嚶嚀嚶嚀一聲,躲開我,羞紅瞭臉。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帶雨的臉,在淡淡的月光下,那麼嬌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尋常。秋香想要躲,躲瞭幾次,抓住我的手說道:「逍遙,我不是個好女人,我不配你這樣。」

  我笑說:「誰說的?我可沒說。」

  看著秋香輕薄的白色紗衣包裹的玲瓏軀體,她想是在睡覺的時候被抓走,隻穿著包裹著緊繃繃小屁股的內褲,透露著雪白肌膚的嬌軀,水蛇一樣扭動著靠在我懷裡。

  我這時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來,夾在中間的光潔無毛的女人陰部,讓深夜的我這時候褲子裡的肉棒空前的勃起來。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異香,和媽媽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適合我這個年齡的人來享受,不由得大肉棒慢慢頂起來,成瞭一個小帳篷,秋香的臉正好對著我的褲襠,看見我的褲襠緩緩的頂起一個帳篷,馬上明白瞭,但是畢竟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女,一下子慌瞭,俏臉埋在我的懷裡,小拳頭打瞭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瞭,拉起瞭秋香的手,湊近秋香的脖子,一股處女異香讓我的荷爾蒙洪水般的湧到肉棒上,肉棒此時硬的像根鐵棒一樣,被束縛在褲子裡,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著粗氣,手放進瞭秋香的白紗外衣裡,輕輕捏住穿著內褲的小屁股,小屁股由於受到驚嚇的緣故,加上這時候有些緊張,緊繃繃的,像一塊冰激凌一樣,讓我火熱的手不由得感受到瞭清涼。興奮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軟的屁股蛋。

  秋香驚得「啊」一聲馬上按住我的手,輕聲說道:「不要!」

  我也許是第一次調戲美女,平時在媽媽身上那隻不過就是母子之間的親昵,這時候在這個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興奮和那種沖破罪惡束縛的快感噴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現媽媽肥嫩的大屁股,那種欲罷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讓我想象著,我把這個俏美小寡婦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開她的衣服,把內褲撥開,讓我的大肉棒生生的插進去,該有多爽啊。

  我有些顫抖的聲音在秋香的耳邊輕輕說:「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聲嬌吟著,使勁搖頭說道:「不,不能在這裡,逍遙,姐喜歡你,但是,你不能這麼輕薄姐姐,姐遲早是你的人,你急什麼?」

  我呵呵笑瞭,心中大慰,更加愛憐這個小寡婦,她不讓我這樣輕薄她,我不敢放肆,看來她對男女之事很陌生,這樣讓我作為一個男人,心裡更有挑戰感,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我會等她的。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要爆炸瞭,馬上站起來,揭開褲帶,說道:「讓他出來透透氣吧。憋死我瞭。」

  秋香驚羞的「啊」一聲閉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肉棒高高翹起來,隱隱冒著熱氣。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個光潔無毛的陰戶,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摁到這個美人,狠狠插入她的白虎裡。但是我覺得那樣對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無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肉棒上。秋香觸電般地縮回瞭手。我要調教這個對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張紙一樣的處女。

  我有硬是拉過來她的手,讓她握住我熱氣騰騰的大肉棒,秋香掙紮瞭幾次,最終還是握住我的肉棒。我握住她的手,輕輕讓她擼動著。

  「嗯!」

  我喉嚨裡發出一聲雄性發情的低吼,讓這麼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讓她緊緊的握住。

  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喉嚨裡發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覺她這樣握著不舒服,對性經驗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麼能使我的大肉棒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媽媽柔軟的屁股肉中間抽送,太舒服瞭,我這才想到,原來男人的肉棒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會產生快感。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擼動起來,爽的我牙縫裡「嘶嘶」地抽冷氣。畢竟我們兩都是生手,我能調教她是因為我是個男孩。對這種是更有需求。

  這樣感覺還是不爽,如果能讓這個不經人事的小寡婦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擼動,一邊帶著那種又羞又怕的敬畏看著肉棒,那將是多麼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說道:「秋香姐,你睜開眼。」

  秋香自始至終閉著眼睛,使勁搖頭說:「不的,不的。」

  她越這樣,我就越想讓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睜開眼,看看你手裡握著什麼東西?」

  秋香幾次不答應,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睜開眼睛,看見一根肉柱樹立在我的雙腿間,羞得馬上又閉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從小到大沒見過男人的肉棒,當然想看。

  睜開眼睛,盯著我的肉棒,有些不自然,又有些驚訝。她盯著矗立高聳的額肉棒就放不開瞭,女人也是想瞭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會創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

  秋香低聲說道,她自己都感覺自己怎麼就把這句話說出來瞭,羞得低下頭,頭低得差點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熱騰騰的肉棒,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襲入這個小寡婦的鼻孔,腦神經突然有種又沖動,又是想得到什麼東西的感覺。動物的本能讓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雙腿突然微微夾緊,扭動瞭一下小屁股。

  出於女人自身的羞恥,「啊」的一聲馬上抬起頭來,忘瞭擼動我的肉棒,隻是那麼握住,撇過頭不敢看。

  我感覺快感消失瞭,放開手催促說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擼動一下,我感覺好舒服,使勁握住,對,擼動,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擼動著,月光下,火紅的俏臉更添幾分艷麗。我爽得像一隻青狼仰起頭來,看著月牙兒,在秋香的身上亂摸起來,秋香可能是也興奮瞭身體慢慢熱起來。

  她微微抬頭說道:「舒服麼?」

  我喘著粗氣,點頭說:「太舒服瞭。」

  在她的擼動下,自己也本能地嬌喘著,或許是緊張,或許是興奮,渾圓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緩緩地蹭著,那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嬌喘,急促地起伏著。

  我撫摸著她的嬌背,隨著秋香的擼動,挺著屁股,感覺快感越來越強烈瞭。

  腳尖蜷縮著,怎麼會這麼舒服呢?在媽媽的屁股肉裡也沒這麼舒服啊,看來秋香天生就是那種會取悅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秋香的白衣裡,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動著屁股以示反抗,嬌吟一聲,算是默認瞭,她的小屁股熱乎乎的,好像還有一層細汗,讓我的手變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進她屁股底下,手指劃著她內褲上一條狹長的肉縫,感覺那裡比我的手溫度度還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著內褲,連同內褲插進秋香那條熱烘烘的肉縫裡,我感覺她內褲上濕濕的滲出瞭什麼東西。

  秋香「唔」瞭一聲扭瞭下屁股,嬌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對我的輕薄,繼續輕輕擼動著,靠在我懷裡柔聲說道:「你輕點,我也好舒服,感覺,和你在一起,從來就沒這麼舒服過。」

  我總算能趁虛而入瞭,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瞭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邊輕聲說:「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裡瞭,我想摸你那裡,這樣才公平。」

  秋香抬頭咬著紅唇,撲哧笑瞭,然後脈脈看著我不說話,月牙兒在她眼睛裡倒映出瞭欲火,畢竟那裡是女人最隱私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媽媽的那個脹撲撲的肉丘,媽媽幾乎生氣瞭,還打瞭我,還不讓我看。

  看來,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會做出激烈反對,但是一旦摸女人那個地方,女人幾乎都會反對,那裡是給自己男人留著的,是生命誕生的地方,那裡脆弱,但是那裡最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尤其是美麗女人的那裡,讓男人有種成就感,和獸性的噴發。

  秋香淚汪汪地看著我,輕聲說:「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動的一下子眼紅瞭,低頭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種會接吻的女人,我也不會啊,我就看到電視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動情的時候會親嘴。

  但是我們就這麼四片嘴唇對著,呼吸著對方的氣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香。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屁股,手指撥開她遮住飽滿肉丘的內褲,撥在一邊,熱乎乎的,那肉丘像個小籠包子剛出鍋一樣,烘得我的手也有瞭感覺。

  「嗯!」突然感覺兩腿間一陣涼意襲來,而且平日裡她那個地方都是緊緊守護的,這時候暴露在空氣中,不由得夾緊瞭雙腿,夾緊瞭我的手。

  我的整個手掌按在秋香那熱烘烘的肉丘上。

  啊!沒毛的女人陰戶,柔軟,而且有肉感,新鮮的好像嫩肉一樣讓人饞。光溜溜,脹撲撲的,還帶著熱氣,掌心裡微微感覺有一條肉縫在緊緊的閉合著,但是肉縫裡滲出的有些黏黏的液體,潤滑瞭我的手。

  如果讓我看著她的那個光潔五毛的陰戶,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讓,她不是那種放得開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輕,由輕到重地摩擦著她的無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屁股抬起瞭,又放下,緊緊地夾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這樣夾住就能加重我對她那熱烘烘的陰戶的摩擦,讓她有快感。

  秋香顫抖著,嬌喘籲籲,忘瞭給我擼動肉棒。

  我重重地抓瞭一把她的飽滿白虎肉丘,笑說:「秋香姐,你舒服瞭,別忘瞭我啊,我們一起舒服好麼?」

  秋香羞得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微顫的聲音低聲說:「你好壞,讓人傢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人傢那裡都讓你摸瞭,你還賣乖。」

  我親瞭她一下臉,感覺自己的肉棒就應該插在她的無毛白虎裡,那才最爽。說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蕩,看著我說:「你……隻管摸就是,姐姐感覺也好舒服,我……我怕,我聽玉嫂說,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聽著她的靡靡之音,我又興奮,又是感動,她想給我,但是她放不開,她怕,我就不勉強她。撫摸著她的陰戶,興奮地說:「好,我聽你的,你讓我尿出來好麼?尿出來好舒服啊。」

  秋香嬌羞地微微點頭,這時候用上瞭兩隻柔軟的玉手,兩隻小手剛剛還握不全我的大肉棒,輕輕地擼動起來。

  我又「啊」一聲仰起頭來,爽死我瞭,能讓這麼個讓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婦為自己手淫,那是何等的享受,想著一沖動,我的中指「嘰」一聲不小心陷進那條肉縫裡。

  秋香猛然使勁握住我的肉棒,嘴裡「啊」又一聲軟到在我懷裡,把雙腿夾得更緊瞭。

  啊!裡面比外面的手感更好,裡面的嫩肉濕滑無比,還能感覺嫩肉馬上纏住我的手指,像一隻小嘴在吮吸著我的手指。我不由得中指在肉縫裡滑動起來。

  秋香「嗯嗯」地抬起屁股,已經懸空瞭,這時候從肉縫裡溢出的黏黏液體,順著我的手指,浸濕我的手。

  我開始攪動著肉縫,肉縫裡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羞得秋香落下瞭屁股,差點把我的肉棒扳斷瞭,疼得我「嗯」一聲,埋怨道:「秋香姐,你幹什麼?疼死我瞭。」

  秋香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地羞赧笑道:「我太舒服瞭,對不起。」

  我猛然用中指探索中發現肉縫不深的地方有個小肉口,手指探進一下,秋香秀眉緊皺,夾緊瞭雙腿不讓我繼續前進,顫聲說道:「不要,逍遙,疼,好疼,不要伸進去。」

  我嘿嘿笑說:「那你不要心不在焉地不給我擼動,我都不舒服瞭。」

  秋香點頭,溫柔說:「好,我讓你舒服,我們一起舒服。」

  說著她雙手又握住肉棒,上下有力地開始擼動起來,她真有天分,嬌喘著咬住嘴唇給我擼動著,看著她的認真勁兒,我的手指抽出小肉口,滑動中,發現她的鮮嫩小肉片吮吸我的手指,在小肉片的盡頭靠近小腹的地方,摸到一顆小肉珠,剛一碰,秋香夾緊瞭雙腿,「唔」瞭一聲,竟然說道:「就是那兒,逍遙,還舒服,好像觸電一樣,摸那兒。」

  我笑呵呵地再次摸上那顆小肉珠,小肉珠竟然滑不溜丟的,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小肉珠,秋香更興奮,那雙小手好像玩命似的在擼動我的肉棒。

  我知道,我找到她的最敏感點瞭,我也拼瞭命地揉捏那顆小肉珠。

  「啊……啊啊……」

  秋香上氣不接下氣瞭。

  「嗯……嗯嗯。」

  我更加舒服,屁眼感覺一陣收縮,這時候全身快感都集中在肉棒上,我感覺自己快尿瞭。

  秋香感覺自己身體裡的一股液體也快湧上來。

  我們兩都在為彼此的高潮奮鬥著。

  玉手擼動的頻率,和我揉捏她小肉珠的頻率竟然奇跡般地共振瞭。

  「快點,逍遙啊,我好舒服,快,捏爆它,我要死瞭啊。」

  秋香幾乎哭出來瞭,擼動我肉棒的小手都顫抖瞭。

  「嗯,秋香姐,我也快尿出來瞭,快,舒服死我瞭。」

  我也另一隻手緊緊捏住秋香的一隻乳房,手裡的活可沒停。

  「啊……啊……逍遙,姐姐也尿出來瞭,快躲開啊。」

  秋香的手就這樣緊緊握住我的肉棒不動瞭,低著頭嬌喘噓噓地,臉對著我的肉棒。

  我的尿尿一陣麻癢,後背酥麻,涼氣透心的,也捏住她的小肉珠。

  兩人這時候停住瞭!

  突然,身子同時顫抖,悸動。

  「噗噗」的幾聲,我的尿道麻癢到瞭極限,抓住秋香乳房的手快要把她捏爆瞭,屁股一抖一抖的,大吼一聲:「尿出來瞭!」

  秋香的手這時候抓緊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瞭她一刀,屁股上下顫動著,無毛的白虎那個肉口箭一半地射出一道液體來,打在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勁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著頭,閉上眼睛,嬌軀一下一下地抖動著,喉嚨裡不時發出那舒爽的聲音。

  我深深吸瞭一口氣,太舒服瞭。

  摸瞭一把秋香的無毛白虎,氣喘如牛,低頭看秋香。

  天哪,秋香臉上是什麼東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臉上有些濃稠的液體正在緩緩地滑落,冒著熱乎乎的氣,一直滑落到她嘴邊。

  啊!我射到瞭秋香絕美的面龐上瞭!在月光下,那麼淫美!

  興奮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時正閉著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張開眼,發現自己臉面上的熱乎乎的東西留在瞭鼻孔附近,「啊」瞭一聲,手一摸,滑不溜丟的,張開手,不知所措地問:「這是什麼啊?臭死瞭。」

  我嘿嘿笑瞭,說道:「那是我尿出來的東西。」

  秋香欲哭無淚,粉拳捶著我的胸口說道:「你壞,你壞,怎麼尿到人傢臉上瞭,多臟,壞死瞭。」

  我笑呵呵地摟住秋香,秋香推開我,用自己的白紗衣衫撩起來,在自己臉上擦著,看來她很愛幹凈。白我一眼,突然驚慌失措地說:「我……我聽玉嫂說,你們男人尿出來的那些東西能讓女人懷孕,我懷孕瞭怎麼辦?」

  我哈哈大笑起來,性知識我是懂一點的,就是對做愛很陌生,摟住這個傻乎乎小寡婦,說道:「我學過生物課,人傢書上說啊,我們男人那東西要尿進你們女人的那個東西裡,才會懷娃的,有機會我就尿在你那裡面,讓你給我懷個娃,你說好不好?」

  秋香羞得「嗯」打瞭我一下說:「壞死瞭,小壞蛋。」

  我壞壞地又摸瞭一下秋香濕滑的白虎,說道:「秋香姐,你這裡真好摸,光溜溜的,也會尿東西,我這想把我的大棒子日進你的那個東西,肯定很舒服。」

  這赤裸裸的情色話語讓秋香羞得隻是打我,不敢接口,然後好奇地摸瞭摸我的肉棒說:「壞東西!」

  我笑問:「秋香姐,你知道村裡的娃罵人說『日你媽逼』是什麼意思?」

  秋香搖搖頭。

  我揉揉她的白虎說:「就是把男人的那根東西插進女人的那個裡面,女人那個東西就叫『逼』,懂瞭麼?」

  小寡婦雖然愛羞,但是樂意被我帶壞,竟然點點頭,懵懂地問:「那,插進女人那個東西裡面,會不會很舒服啊?」

  我壞壞笑說:「那咱們試一試就知道瞭?」

  秋香打我一下說:「不要,會疼的,以後好麼?」

  我呵呵笑瞭,摟住伊人,享受高潮後那種無盡的美感。

  此時月牙兒在天上跑著,從雲中露出瞭笑臉來。

  秋香低聲動情地唱起瞭歌:「天上升起一彎月牙啊月牙彎彎正把那個月光灑人都管月牙叫月老月老兒專把專把那個紅線兒紮紅線兒紮緊兩顆心兩顆心為啥就不在那個一疙瘩呀……」

  我有感而接著唱道:「夜深啦月牙出來啦月圓啦心兒更亮啦今晚夜深人不靜都等著月圓月圓進咱傢吧。」

  月牙兒好像明白瞭我們的心意,羞得藏進瞭雲裡……

  夜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