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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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主角我和母親進度有些快瞭,我要說明的是,不快,接下來是插進瞭母親的屁眼裡,並不是生他的那個白虎陰戶裡面。而且,我想說明的是,女人很奇怪,她想要,什麼理智都沒瞭,所以女人也很傻。

  主角和母親真正的亂倫是因為以後的一件事情。而且,摸媽媽屁股的事情,是真實的,小時候不懂事,摸著媽媽的屁股玩,但是我在現實中是個孝順的兒子,沒發展到後來的亂倫。隻是我把摸屁股的故事誇大瞭,鋪開來寫,有虛構成分。

  所以我是憑著自我感覺寫的,感覺不是很快啊。

  哈哈,這章呢,沒有多少肉戲,對喜歡肉戲的朋友來說,是不是很失望,但是,我覺的不必寫那麼多那麼多肉戲,你覺得呢?唉,給力的人很少啊,寫得不好,還是題材不對啊,給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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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擦汗水,巨大的快感讓我忍不住顫抖瞭一下,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瞭,媽媽雪白光嫩的肉臀上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我18cm的大肉棒龜頭卻已經沒入瞭媽媽超級可愛的屁眼裡。

  啊!太爽瞭,我爽的呼瞭一口氣,往下看的時候,媽媽因為興奮,嬌喘籲籲,那紅色的小內褲已經掛在瞭大腿上,超近的視覺沖擊,讓我不禁腦子一片空白,媽媽翹起的大屁股,屁股縫裡那一條粉嫩的狹長肉縫,肉縫裡夾著水珠,正在往外滲透。

  可以想象,我插進這肉縫裡那個蜜壺般的小口裡,有多麼的爽啊!

  我忽視瞭意淫的力量,正在想象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趕緊抓住媽媽的屁股蛋,興奮的我身子往前又推進瞭一段距離。

  聽見媽媽撕心裂肺地哭喊瞭一聲:「不要啊!」

  啊!太緊瞭。顫抖的我,腳指頭蜷縮起來,揚起瞭頭,大喊一聲:「媽媽,我尿出來瞭,太舒服瞭,你的屁股太爽瞭啊。啊……」

  我長長的吼叫一聲,感覺半根肉棒已經沒入媽媽的屁眼裡,快感襲擊全身毛孔,滲透到每個細胞裡。

  「啊……」我和媽媽同時喊叫一聲,一股一股的滾燙的液體從我肉棒的輸尿管裡噴湧而出,我每悸動一下,把媽媽的屁股蛋抓緊一下。

  終於,我完成瞭有生以來男人第一次的射精,射進瞭媽媽可愛的屁眼裡。射進後我和媽媽繃緊的身體形成一副淫美的裸體人體藝術圖。

  一個十四歲的男孩,抓著一個嬌喘籲籲,翹起肥大屁股的美麗少婦的肉乎乎的屁股蛋,跪在少婦的屁股後面,喘著粗氣,將他那粗長雄壯的大肉棒一半正插在少婦的屁眼裡。少婦淫蕩地翹著屁股,極美的俏臉埋在雙臂之間。一動不動……

  我的高潮情欲慢慢地松懈下來,低頭看看媽媽,媽媽勉強撐起身子,我正要觀賞媽媽那光潔無毛的饅頭的時候,媽媽白瞭我一眼,俏臉火紅,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樣,趕緊伸手拉上瞭她的內褲,拉到遮住她雙腿間那小山包似的肉饅頭,輕輕打瞭我一下。

  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般,隻是傻愣愣地跪在媽媽的屁股後面,笨拙的小手松開媽媽的肉屁股,在那棉花般的屁股上面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屁股上面佈滿瞭汗水和紅潮般的粉色,看來,媽媽大概也是很興奮,快要高潮瞭。

  那時候的女人最敏感,碰她一下,她都會一碰就噴,媽媽「啊」的一聲,我每摸一下,媽媽的屁眼蠕動一下,夾得我抽不出來。

  媽媽剛要撐起的身子一下子軟倒瞭,趕緊又用手撐住地面,身子不知莫名其妙地在一下一下的顫抖著,回頭媚眼飄蕩,顫聲說:「兒子,媽媽快來瞭,好有感覺,使勁揉媽媽的大屁股,快來瞭,啊……快,使勁的揉啊……」

  我如奉聖旨,雙手使勁地揉捏著媽媽的屁股肉,試圖要將它捏爆一樣,媽媽「啊」的一聲仰起頭,嘴裡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說什麼,自己用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大奶子。

  我插在媽媽屁眼的肉棒剛射過,這時候不見軟下去,我邊揉媽媽的大屁股,一邊推動著屁股在媽媽屁眼裡進出,怕媽媽疼,我不敢全部進去,一半進去已經讓媽媽興奮的快要高潮瞭。

  我們母子共同努力著讓媽媽高潮,媽媽揉捏自己大奶子的手突然落下,大屁股失去控制似的扭瞭幾下,看得我眼花繚亂的,媽媽嘴裡高喊一聲:「啊,兒子,媽媽來瞭,啊……」

  媽媽繃緊的大屁股突然停止瞭扭動,隻看見媽媽豐滿的美麗肉體顫動幾下,我以為媽媽怎麼瞭。但是低頭看媽媽遮住肉饅頭的內褲的時候,內褲上已經濕淋淋的,好像什麼東西射在瞭上面。

  接著滲透,濕透瞭整片內褲,緊緊貼在她突出來肉乎乎的肉饅頭上,那肉感和濕身的性感,讓我不由得捏緊媽媽的肉屁股,女人陰部的形狀完全顯露出來,尤其是那濕透瞭的好像被吸進去凹下去的那條縫,讓我想入非非。

  媽媽這時候才撐起身子來,輕輕推開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隻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著媽媽撕瞭一塊衛生紙,按在屁眼上,那褶皺的旋窩蠕動瞭一下,一股白色的濃稠的液體從屁眼裡流出來瞭,流瞭好多,難怪,我是第一次。

  媽媽羞紅瞭臉,嬌羞地看我一眼,沒說什麼,親親地在我臉上親瞭一口,整好自己的裝束,拉我起來,看我的肉棒這時候軟下去瞭,給我穿好褲子。輕聲地說:「逍遙,快去吃飯吧。乖。」

  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媽媽這才拿瞭凳子坐下來繼續洗衣服,那肉乎乎的大屁股在凳子上何其有肉感。

  隱隱覺得媽媽還在微微的嬌喘。

  但是媽媽什麼都不說,我心裡更納悶,女人心,海底針。不知道她此時怎麼想的?

  我吃過飯後,媽媽已經洗完瞭,我常在傢的時候,媽媽洗完衣服總是哼著歌在晾衣服,但是這時候媽媽卻表情平淡起來,平時總是看到我溫柔地笑,可這時候,媽媽看我一眼機會都不給。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女人終究是奇怪的動物,你和她打鬧,和她一起歡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瞭禁忌,撕碎男女之間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認契約的時候,她們內心總是羞澀的,更何況,我們是母子。

  我輕輕走近媽媽,叫瞭聲:「媽媽。」

  媽媽不理我,繼續扭著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媽媽這樣,自己心裡慌瞭,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就站在那裡,看著媽媽,走來走去,媽媽的動作越來越快,甩衣服的力氣越大瞭,好像在恨什麼。最後背對著我站在那裡不動瞭,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好想哭瞭。

  我看著媽媽俏美的背影,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媽媽,媽媽使勁地打開我的手,幾乎厲聲地說道:「別碰我,媽媽臟,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媽媽!」

  我眼睛紅紅的叫瞭聲媽媽。

  媽媽的肩膀聳動更厲害,捂住臉哭起來。

  我再次抱住媽媽說道:「媽媽,怎麼這麼說呢?」

  媽媽溫柔地撫摩著我的頭,半帶慈愛,半帶嬌羞,梨花帶雨地哭花瞭臉,心疼死我瞭。

  媽媽喃喃地說:「我們怎麼可以這麼做呢?我們是母子,我今天是怎麼瞭?把兒子帶壞瞭,你會原諒媽媽麼?」

  我點頭說:「媽媽,你沒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媽媽掛著淚水笑說:「不怪你,你還小呢,都怪媽媽,媽媽也是女人,自從你生下來之後,你爸爸很少碰我瞭,所以……所以,總之,我們以後不可以這樣好麼?答應媽媽。」

  我點頭,在媽媽臉上吻瞭一下,我壞壞地笑說:「媽媽,我很舒服呢?尿出來真舒服。」

  媽媽笑罵著打我一下說道:「壞小子,都是你把媽媽帶壞瞭。」

  我幫著媽媽把衣服晾好瞭,媽媽心情好瞭,又唱起來瞭,我們這裡是和少數民族混雜的偏遠山區,少數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樂都用歌聲來表達。

  媽媽體內有少數民族的血統,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媽媽常說,她要是不嫁錯人瞭,自己也是個歌手。

  隻聽媽媽唱瞭:「清個粼粼的水啊,是鳳凰山的眼淚,白個森森的雪啊,你為什麼總留在山頭上喲,哪天我去你傢喲,給你做個伴……」

  我環住媽媽的柳腰,接上媽媽的唱著:「給我做個伴喲,我就不會流眼淚,給你披上鳳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喲,解下你的羅裙喲,讓哥哥看個夠喲,我們纏綿到老喲,生個大胖小子喲……」

  媽媽媚眼看著我,帶著怪嗔和嬌羞,青蔥玉指點瞭我一下頭,咯咯笑瞭,說道:「壞小子,哪兒學的這麼下流的調調喲?可不是你這麼唱的。」

  我嘿嘿笑瞭,摟緊媽媽,在院子裡跳起瞭舞,說實話我也是受瞭媽媽的遺傳,媽媽經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動地看著媽媽殷紅的櫻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媽媽突然不高興地推開我的頭說道:「不許這樣,媽媽這裡你能親麼?」

  我嘿嘿地壞笑著,「啪」一下拍瞭媽媽的挺翹的大屁股,媽媽嚶嚀一聲打我一下,我笑說:「媽媽這裡都讓兒子摸瞭,還有什麼不能親的?」

  媽媽看著我,半帶幽怨,半帶著欣喜,捶著我的胸口,咯咯笑起來瞭,任由我摟著她的水蛇腰在院子裡扭動著原始的舞蹈。享受著媽媽吐氣若蘭的熟婦氣息,我覺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帶壞的,不要去尋找那些清純什麼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男人主宰的世界,隻要男人高興,隻要女人對男人心中有愛,做什麼都不過分,女人願意。

  媽媽的變化之快讓我感到手足無措,人傢都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但是媽媽變成什麼樣不重要,隻要是我媽媽就行,我愛的媽媽。

  「鬼叫什麼!大白天的,不怕丟人啊!」

  正在我和媽媽卿卿我我,眉來眼去,我的手在媽媽的肉臀上輕輕揉捏的時候,院子外邊傳來瞭一個沉悶的男人聲音。

  媽媽趕緊推開我,整瞭整自己的衣服,對我說:「你爸爸回來瞭。」

  我心中不悅起來,大概就是那種仇父戀母的的情懷讓我憤憤不平起來。

  院子門被打開,走進一個黑臉,帶著些兇神惡煞的男人來,那就是我爸爸。

  媽媽平時就對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聲說:「當傢的,回來瞭?」

  爸爸理都沒理媽媽,對於媽媽這麼個美麗熟婦,爸爸的免疫力幾乎到瞭頂點,他不會欣賞女人,在他眼裡,他隻愛自己的麻將,自己的養牛場。爸爸有些經濟頭腦,做點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錢除瞭養活傢以外,他全部賭博為樂。

  甚至,聽村子裡留言說,村子裡的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勾引別的男人。有一次我就聽媽媽和爸爸吵架說,那個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離開你,帶著逍遙回娘傢去。

  老婆終究是別人的好,自己老婆無論多麼漂亮,爸爸總覺得別人的老婆有味道,難怪媽媽說爸爸很久沒碰她瞭。

  我淡淡地看著爸爸,爸爸冷哼一聲,瞪著牛眼對我說:「你回來不好好看書寫作業,鬼叫什麼?」

  我不服氣地瞪著爸爸,倔脾氣上來瞭,說道:「要你管,我學習好著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瞭,一個巴掌就要過來,媽媽拉住爸爸的手說:「當傢的,是我教逍遙學唱歌的,逍遙很聽話的,我讓他看書去就是。」

  爸爸哼瞭一聲,指著媽媽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大人瞭,鬼叫鬼叫的,讓別人多笑話,小崽子就隨你,不學好。」

  媽媽低聲下氣地不說話瞭,我沖著爸爸喊道:「不許罵我媽媽,你顧傢麼?老不在傢,你當的什麼爹?」

  爸爸終於火瞭,一個巴掌過來,嘴裡還罵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畢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搖搖晃晃的,媽媽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邊去瞭,爸爸追著我就要打,我哼一聲,跑出瞭院子,後面爸爸抄起瞭鐵釬扔過來,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瞭,鐵鍬正好就與我擦肩而過。

  我回頭喊瞭聲:「你不是我爸爸。」

  說完撒丫子就奔瞭個遠,背後傳來爸爸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我垂頭喪氣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裡氣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氣。

  「你呀,誰說世上有情郎,看不盡人世的浮華,我呀,誰說月老就長瞭眼,看不到蝴蝶飛飛彩雲飛,啊,你站在那裡不理我,知道我心碎麼?」

  耳邊突然傳來細膩低沉的歌聲,帶著無盡的幽怨和哀傷。

  我抬頭看見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餘傢大院的華浦上,歌聲就是從花圃傳來的,很熟悉,我走過去,趴在花圃的圍欄上,看見一個貌美的少女,香腮掛淚,櫻唇飄出的就是我聽到的歌聲。

  是秋香姐!李傢是不敢要她瞭,她回娘傢就這麼呆瞭一年多,每天都坐在這裡。

  她的歌聲,我第一次聽得這麼淒涼,不禁共鳴起來。翻瞭圍欄爬進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樣子楚楚可憐,我進來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瞭她,觀賞夕陽下她坐在花圃邊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瞭一份哀傷,粉色的花邊襯衫包裹她小巧的乳房,紮著兩個馬尾辮,呆呆地看著花出神。

  在夕陽下,好像一個花神仙子。

  我輕輕蹲下,湊近瞭秋香聞瞭聞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嚇得花容失色,看見有人欺進,本能地退開,看見是我,馬上羞紅瞭臉,觸電般地躲開瞭,不敢和我說話,平時她看見我就笑,估計就是今天我看見她那淫蕩的樣子,她也不好意思瞭。

  我嘿嘿地笑瞭,說道:「秋香姐,怎麼老是一個人坐在花圃發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瞭我一眼,帶著無限嬌羞和懼怕,不敢說話,躲開我。

  我笑說:「難怪富根會找上你,這麼一個大美人,老坐在這裡,和尚都會動心的。」

  秋香終於說話瞭,急忙說道:「哪有?你……」

  她估計想說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說,又低下瞭頭。

  我笑著湊近秋香的耳朵說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也不會和別人說。」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頭看我,正好和我碰瞭個對臉,兩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紀已經初具帥哥的模型,那戲謔和迷人的眼睛,讓秋香嚶嚀一聲又挪開瞭身子,小聲說:「你胡說,騙人!」

  那聲音就像是和情人發嗲一樣,讓我心癢癢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說道:「秋香姐,我不會騙你的,我會保護你,真的。」

  秋香「撲哧」一聲笑瞭,低眉淺笑。

  我奇怪地說:「怎麼瞭?笑什麼啊?」

  秋香媚眼飄蕩,看看我的臉,扭過頭,低聲說:「謝謝你,逍遙,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瞭,說道:「秋香姐,你沒看見富根的那個東西有病麼?給你傳染瞭怎麼辦啊?你怎麼那麼容易就從他瞭?」

  秋香嬌羞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我……」

  又輕哼一聲說,「還說……還說你沒看見,你就是騙子,小騙子。」

  我笑說:「好,我是小騙子,對瞭,秋香姐,第一次是什麼意思?」

  秋香努著小嘴,怪嗔地看著我,粉拳擂瞭我一下,說道:「不許說,小壞蛋。」

  我哈哈笑瞭。想起秋香那可愛的小屁股,還有屁股縫裡夾著的五毛白凈的女人陰戶,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褲襠的肉棒又起來瞭,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摸瞭一下。

  秋香嚶嚀一聲打開我的手,推瞭我一把說道:「你也欺負我,壞蛋……」

  突然她看到我褲襠頂起的帳篷,又羞又氣的站起來,推著我:「你走,你走,小壞蛋,欺負姐姐,不理你瞭。」

  我趁機又伸手在她穿著牛仔褲的翹翹的小屁股上打瞭一下,秋香小腳輕輕踢瞭我一下:「再欺負我,我叫人瞭。」

  我忙舉手說:「好,秋香姐,我不敢瞭。」

  然後突然湊在秋香的耳邊說:「秋香姐,你太美瞭,你的小屁股比你還美。」

  說完我就撒丫子跑瞭。

  秋香氣急敗壞地跺跺小腳,羞赧地低頭笑瞭,那笑,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