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聽到這裡,都不能平靜,卡戈發出一聲吼叫「嗷~!讓他們來~!我的雙斧早已饑渴難耐~!」(這話怎怎麼熟悉?)巴圖巴山同一時間發出一陣刺耳尖笑,呼雷則皺起眉頭一臉擔憂,隻有我和辛巴還保持淡定的神色。
巫師:「所以我的計劃是,在他們集結之前,在烏鴉山谷阻擊他們的主力軍,然後等增援部隊到來,晚上利用你們先到的優勢,分別襲擊他們,逐個擊垮。」
呼雷擔心問:「主人要我們6個人完成這任務麼?」
巫師:「不,不止你們6個,加上小尖和小刺兩頭獵犬,你們務必在他們到達山谷前伏擊主力部隊。」
這次是長途奔襲,所以巫師沒叫上坦坦,怕他行動慢耽誤瞭戰機,所以我們又少一人,那四頭哥佈爾去瞭也是送人頭,還不如留傢裡看管奴隸。
然而就算加上小尖小刺兩頭巨型獵犬,面對這次來襲,也隻是杯水車薪,呼雷並不理解巫師的命令,對他而言,這似乎是個難以完成的任務,即使有可能最後贏瞭,我方也難以完勝,而這次巫師沒說他會一起參與,若不幸陣亡,那就是真的死亡瞭。
呼雷擔憂道:「主人,這次這麼重要的戰鬥,你不參與麼?」
巫師:「傍晚伏擊主力軍隻能靠你們自己,想辦法克服困難,伏擊戰由大屌做指揮,務求不能出現逃兵給增援部隊通風報信。晚上天黑後,我才能離開山洞,一旦能走立即會傳送到山谷中幫你們一起打增援部隊。」
我心想,他們是來找你,不是來找我們,是我們在幫你打仗。
當然,他是神通廣大的巫師主人,一定有勝利的希望他才會做這樣的決定。
說回來,就算晚上巫師來增援,救死扶傷,復活同伴,但傍晚的拉長伏擊戰,要我們8個戰鬥單位,面對80個裝備齊全,職業配置完整的公國的正規軍。
而我們隻有AD,充當奶媽和AP的巫師要天黑才能出現,這就是我們最不利的狀況。
但考慮到巫師從不跟你商量,他的話就是命令,你隻能接受。
但巫師畢竟和我們生活瞭半年,對我們的脾性逐漸有所瞭解,特意補充:「他們隊伍裡有不少女人!都搶回來,你們以後不用再為女奴的事煩瞭。」
緊隨巫師的話語,半空中又出現剛才主力部隊營地的畫面,而好幾個鏡頭落在不同的女性身上,有蘿莉奶媽牧師、有風騷女刺客和長腿美女射手,還有最稀罕的大胸比基尼女戰士和翹臀Tback女騎士。
一聽有妹子,還自己親眼目睹,包括開始最擔心的呼雷,都興奮地交喚起來「啊~!嗚~!搶女人~!大屌要搶女人~!」
「呀~!呼雷的要調教女奴~!」
「巴圖不要再和巴山玩一個女人,我們要一起玩十個~!」
「巴山要操十個~!比巴圖多操十個~!」
「啊……!我卡戈的肉棒已經饑渴難耐瞭~!」(怎全部都一句臺詞啊?)「蘿莉奶媽~!蘿莉奶媽……!我的蘿莉奶媽~!」(這半年裡我都沒聽辛巴這蘿莉控一次說這麼多話)現場亂成一片,每個獸人,包括我都進入興奮狀態(沒辦法,這是獸人身體,精蟲隨時上腦,我都控制不瞭自己。),將原本幽暗肅靜的石室搞得比市場還熱鬧。
此時在他們眼中,這80個正規軍不再是一股消滅自己的力量,而成瞭他們搶劫女人的羊群。
耗瞭不少時間,見氣氛差不多恢復,巫師問:「你們士氣不錯~!這次任務必須成功~!」
我立即回答巫師:「遵命,我們趕在他們主力部隊到達烏鴉谷之前埋伏,在適合的時候給以他們毀滅的打擊。」
我重復瞭巫師的要求,怕眾獸人真的以為我們是去搶女人而不是打伏擊。
巫師:「還有,留意下是否有帶有神殿騎士團勛章的人,留個活口,我要親自審問。」
他還像昨天那樣將勛章投影到半空中,其他隊友瞬間秒懂。
巫師:「這些藥瓶你們帶去,有些是療傷藥,有些是毒藥和麻醉粉,對你們的伏擊應該有幫助。」
說完一個木箱凌空飛來,落在我的跟前,看到裡面紅黃藍紫各種顏色的藥瓶,大部分我都知道它們的用途,也許勝敗就看它們的使用是否有效瞭。
巫師接著又說:「我可以將辛巴先傳送過去做地形偵查,但不夠能量將其他人傳送,你們最好還是立即出發,搶在時間前面,盡量多設陷阱消耗他們的人數。」
我:「那辛巴先傳送過去,我們到達後再商量具體的作戰方案。」
我對辛巴說辛巴點點頭,伸手從箱子拿瞭幾瓶藥,就走到巫師跟前。
隻見巫師口中念念有詞,手中兩股能量不停交替,忽然一道隻夠辛巴身高大小的藍色空間裂縫在他身前出現,辛巴眼不眨心不跳頭不回,直接一個閃身就鉆瞭進去,空間裂縫隨即消失。
過瞭一會兒,我還隱約聽到巫師發出微微的氣喘聲,看來這玩意弄一次要花老多MP瞭。
我不想打擾巫師休息,對其他夥伴說瞭一句『馬上整理裝備,洞口集合~!』拿起木箱,轉頭回自己的石室。
這次戰鬥,也許是自己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天,起碼我們6人當中會有人是這樣的情況,這點我不懷疑,但身體裡獸人的血液告訴我不能退縮,也不會感到害怕,戰鬥和死亡,是獸人一族的傢常便飯,現在我身為獸人戰鬥團夥的頭目,更是要做好表率,帶領他們贏得戰鬥,生存下來,直到真正屬於自己的死亡到來。
回到石室,將藥瓶分發給其他夥伴,自己也拿瞭好幾瓶各種功能的藥水,裝在腰帶的包包裡。
這時我又看到瞭薇奴,她已經醒來,發現洞內獸人們神色肅殺,一副要準備打仗的樣子,能當刺客的人觀察力都很尖銳,已經看出我們要組織行動,她臉上表情五味雜陳,逃跑、獲救、造反,或繼續當女奴,種種想法一時間全部蹦到她的腦海中。
我心思猜想她剛馴服,難免還有逃脫的僥幸心理,不能就這樣將她留下,而且她的身手不錯,能刺傷我,說明有一定戰鬥力,若趁我們不在,聯合其他奴隸,拿回自己的裝備一起結伴逃跑,周圍那幾頭狼可是擋不住她們的。
於是我心生一計,過去抱起薇奴說道:「這次我們要進行狩獵行動,你也跟著我一起來,好讓我熱熱身子。」
她臉部微紅,當然知道『熱身』是什麼意思,但她一定不知到我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
「我要將你綁在我胸前,一起行動,你好好享受。」
說完也不等她反應,就開始我的一連串動作。
她隻是『啊~!』的叫瞭一聲,就被我從後面抱起,將肉棒插入她的下體,然後我將她雙腳分別左右盤到我的腰後,用鐵鏈死死地鎖在一起,固定在我的身上,再將她雙臂反過來穿過我的胳肢窩,緊緊反綁在我的後背。
她挺著肚子和胸脯乳房,後背貼著我的前胸和腹肌,下體插著我的陰莖做身體重量支撐,雙手雙腳被盤到我後背綁著,再將她反曲的雙腳用繩子綁在一起,就這樣完成瞭我和她的捆綁連接。
卡戈和巴圖巴山兄弟看到這情景,都好奇地跑瞭過來,看我這奇怪的行為,我沒立即和他們解釋,隻是帶著薇奴在石室跑瞭幾步,做真人演示,獸人間不需太多的語言,更多的喜歡行動,實踐是獸人一族溝通的最好方法。
他們馬上看到女奴的身體會隨著我跑動上下起伏,陰莖自動受跑動時產生的重力和反彈力,在女奴的陰道裡進進出出,而我可以利用跑動時帶來的動力,一路上不費任何力氣,可不停奸淫身上的女人,跑步和抽插同時進行,而且在一會將進行的長途行軍中,享受到幾小時的操穴快感,他們立即明白我這樣的好處,轉頭望向自己的女奴。
畢竟我在這半月內叫瞭他們不少操女人的體位,我在他們心中算一個很『潮』很『前衛』的頭頭。
現在又看到我搞新花樣,他們也立即學瞭起來,依樣畫葫蘆,將自己的女奴綁在胸前,各女奴儼然成瞭我們身上的一件人肉胸甲、女奴戰衣。
巴圖巴山隻有一個共享的女奴,他們決定先是巴圖享用,在路上每小時一換,兄弟間換著玩。
呼雷也立即回到另一間石室按我的方法擺弄著女奴。
在洞口等候隊友的時候,我對仰頭貼著我肩膀的薇奴說:「薇奴,今天有夠你爽的,你閉著眼睛享受就好。」
薇奴難為情地將頭貼到我的臉上,她經過剛才的演示,早猜到我要對她所的事,羞羞地回答:「大屌主人請盡情享用薇奴的身體,為主人服務是薇奴的本職,主人不必顧慮薇奴的感受。」
不知她的話是真是假,畢竟這隻是第三天而已,我伸手到前後抓住她兩顆裸露在外的乳房,用力揉捏,同時低頭用嘴巴吸吮她脖子和鎖骨,還給她『紋身』種下多枚草莓,薇奴發出陣陣愉悅的浪叫聲,下體開始滲出淫水溫暖著我的肉棒。
在我快忍不住要幹她的時候,卡戈、巴圖巴山,還有呼雷和小尖小刺都陸續在我身邊集合。
幾個獸人個個整齊穿戴,胸前都掛著各自的女奴,下面還用肉棒插著肉穴,幾個一排出場,宛如一隊明星組合一樣,造型不比那些統一著裝的正規軍團差,我突然想到,這打扮不如以後就定為山洞小隊的『制服』好瞭,相信沒人會反對。
當然,玩笑開夠瞭,我一聲:「目標烏鴉山谷。出發~!」
說完我第一個邁開步伐,大步流星一樣往目的地奔去,後面幾個隊友也發出呼震耳的喊聲,緊隨我身後而來,開啟瞭這段可能是這世界有史以來第一次的性交行軍。
山洞離烏鴉谷隻半天路程,我沒用最快的速度奔跑,隻是勻速的跑動前進,制造一種均勻的動力節奏,這樣身上的薇奴也能在過程中享受上下抽插和撞擊的快感,畢竟好歹有至少5個小時的路要跑,有夠她享受的。
一路的跑動,4個身上掛有『女奴戰衣』的獸人臉不變氣不喘,還越走越興奮,沒人提出要休息的要求,隻是巴圖巴山每隔一小時需要更換女奴大傢稍微停頓。
而4個女奴一路上就浪叫連連,下身噴著淫水,上面被操得口水吐沫也沒法吞咽,隨著自己的叫聲一起噴出,上下兩張嘴都同時在噴水,4個女人搞得一路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痕。
而8隻奶頭也隨著跑動的顛簸,左右兩邊一上一下,不停交替顛動,樣子極其淫蕩。
而最要命的是卡戈偶爾還會進入瘋狂模式,開足馬力向前用最快的速度沖刺,我們幾個也隻好加速跟上,節奏一變,肉棒感受刺激程度增強,馬上一炮精液蜂擁而出,直接頂入女奴的子宮之中。
幾次的噴射完畢,隨著身體的跑動,又開始下一輪的活塞運動。
一路上就這樣的狀態循環反復著,大傢樂此不疲,還真希望目的地再遠一些,好讓享受過程再長一些,但一想到還有回程的路要走,心中又多瞭一分激情,腳步更穩更有力瞭。
不得不說,這是最有效,最保時,最舒服,最刺激的行軍模式,看看這次戰鬥能否能成功,今後一定繼續發揚保持。
經過將近6小時不停的性交行軍,我們一夥人終於到達烏鴉谷,期間我射瞭5次,在第六次的抽插過程中到達,其他夥伴們的情況和我都差不多,在我們的眼中,這次行軍變成瞭一次郊遊活動一樣舒爽,而且馬上要與正規軍接觸,那裡有不少女性等著我們去采集,心情悶愉快。
在山洞的深處,巫師在水晶球內一直看著我們的行軍情況,生氣地自言自語:「這群有春袋沒腦袋的傢夥,腦子長春袋裡面去瞭,希望別誤事就好。」(註:春袋,廣州話,意思指陰囊。)
辛巴早早在山谷必經之路的亂石堆後等著我們,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估計早已有一兩套襲擊方案瞭。
簡單介紹下烏鴉谷,它位於山洞的西北邊,約半天路程,也是兩條河流的交匯之處,之所以叫烏鴉山谷,除瞭因為這有幾座禿山形成瞭山谷外,也因為有河流,是通過森林進行貿易的商隊必經之路,平時就不少強盜流寇來著蹲點,碰運氣,看能否逮著幾個羊羔旅人,殺人掠貨,而山谷中經常有屍體暴露,吸引瞭鴉群的聚集,就如我們山洞外也聚集瞭一批狼一樣,在山谷中覓食旅人屍體。
但由於半年前巫師占領現在的山洞,隔三差五就有冒險隊的人來山洞刷巫師副本,他們很多都沿河流走,經過烏鴉谷,順道將流寇們消滅瞭,現在這裡基本已無人跡。
再說回我們遇到一早被巫師傳送來的辛巴。
他看見我們這新式的『女奴戰衣』也一陣莫名的興奮,臉上顯露出難以一見的愉快表情,好像見到好玩的新事物一樣,在我們面前來回打轉觀察。
我不想浪費時間,畢竟大敵當前,趁精蟲未咬大傢之前,趕緊開會商量戰術方法,而且我怕女奴們聽到我們要襲擊的是正規軍,會有逃跑的想法,尤其是聽到對方將近200人就在附近。
我將薇奴取下,這一路她早已爽得暈死好幾次,每次高潮後,都是被強力而持續的沖擊再次搞醒,直到現在我們到達山谷才得以停息。
體力畢竟是個人類女性,早已透支的她剛停下來就進入半昏迷狀態,連做起來都無能為力,而其他女奴情況更糟糕,本來保持奸淫狀態,她們的身體還持續保持興奮和清醒,而一旦開始休息,幾人馬上累的睡死過去。
我們隻好將她們捆在路邊一個樹幹周圍,讓樹蔭保持她們身體水分不會加速流失。
之後才躲遠遠開始聽辛巴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