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老窩在潮濕陰暗的洞裡,我也利用這段時間曬曬太陽,激活腸道對剛才肋排中的鈣吸收。
暖暖的陽光,讓我漸漸陶醉,不知不覺間自己又睡著瞭。
我不知睡瞭多長時間,一睜眼,烈日當空,已是正午時分,糟糕~!扭頭向旁邊看去,那女奴不見瞭,唉~!總是能讓我猜到她會做什麼一樣。
早上剛接上的雙腿,應該跑不快,加上剛才奸淫她時的高強度沖頂,讓她陰道破裂,下體還留著血,而且休克狀態剛恢復,整個人能走動就不錯瞭。
幸虧獸人天生的一種種族天賦就是嗜血,號稱陸地上的鯊魚,血液的味道能刺激我們神經,讓我們進入興奮狀態,有利於戰場上的搏鬥,雙方的血流的越多,自身戰鬥力越強。而我剛好就是鯊魚中的大白鯊。
這時我看到她最初躺著的石灘邊上有幾滴血跡,我顧頭過去一嗅,雙眼立即發出通紅的顏色,身體進入嗜血的初級階段,立即對周圍血液的微粒產生感應,顯示她逃跑的方向是沿著河流一直走,我估計她身上有傷,可能不敢過河,這樣氣味不會被水流阻斷。
而我快速跟蹤瞭約十分鐘的路,血液顯示她往河道裡去瞭。不得不說她很聰明。
河流最深的地方才到我的腰部,她可以站著順水流往下遊飄去,順利逃脫,失去血液痕跡和氣味,我是無法在茫茫的森林中找到她的。
但就在這時,我來到瞭河對岸,耳朵裡傳來遠處有野狼的吼叫,我知道巫師洞穴附近有一波狼群,它們總是撿取被我們殺死的冒險者屍體做食物,而這半年內,我們從沒讓他們失望過,它們也經常在山洞周圍覓食。這估計就是它們發出的聲音。
有它們,相信我的女奴妹子也在附近,隻是希望在我出現前,別被野狼咬死就好。
巫師主人可不會浪費能量復活手下的玩具,要是被吞到狼肚那,可能連他也沒本事將一坨糞便復原成美女。
這時我蓄力發出一聲戰吼~!「嗷……哈~!!!!!!」
震耳欲聾的悶響,讓整片樹林為止震動。
落葉、飛鳥、回聲紛紛揚揚,就如我出場前的協奏曲一樣,震懾著周圍幾公裡的森林。
雖然我身體龐大,但筋肉裡儲藏著無窮的爆發力,邁開沖鋒的步伐,跟著狼的氣味和聲音沖瞭去,雖然從聲源判斷在300碼以外,但我不到半分鐘時間就沖到它們跟前,而正如我想的一樣,我的女奴就在這裡。
這是一個小土坡旁的一顆參天大樹下,五頭灰黑毛色的大尾巴狼正包圍著我的女奴,其中一頭好像正和女奴進行交尾,另外兩頭一頭一邊,咬著女奴的雙手,將她扯在地上,各用一直前爪壓在女奴後背,讓她保持趴伏狀態,好翹起圓圓的臀部,讓身後那隻灰狼奸淫。
由於我的吼聲驚人,灰狼們一看煞神兇星一樣的獸人boss隨聲而至,早已下瞭一跳,而狼是很聰明的動物,它們知道打不過你或者打鬥會受傷甚至犧牲減員,它們就會主動退縮。
一開始還有一頭年輕不知死活的小狼露出猙獰的目光和滿嘴的犬牙,發出「啊~嗷……嗚……!」的震音,想和我拼命,但隨即旁邊一頭體形稍大的灰狼,對它呼瞭一聲,然後對身後三頭正在奸淫美女的灰狼發出信號「嗚……嗚……嗚……」
三下規律的鳴叫,其他狼都睜眼看著它。
帶頭那狼叫瞭幾聲後,突然扭頭跑走,小狼和兩頭灰狼也松口跟著一起散夥,但在交尾的那頭就沒那麼好運瞭,因為狼的雞巴和狗一樣,莖根部的蝴蝶結進入陰道後會漲大,憑狼自身的力氣不射出狼精是拔不出來的,所以那頭狼隻好眼睜睜地看著夥伴跑掉,自己加速抽插運動,想加快射精過程。
這時她還清醒著,雖然遭遇狼群的施暴,身上佈滿爪痕和齒咬的傷口,渾身是血,但還沒失去神智。
我沒有阻止灰狼的奸淫,然而走近女奴,走到她跟前,和她四目對望。
她身後的灰狼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但她沒有因抽插帶來的高潮而露出一絲愉悅,畢竟陰道破裂出血,而狼肉棒的尺寸和我的相差太大沒法給她帶來更多的快感,現在狼雞巴抽插越快,帶來的痛苦隻會越多。
此時見她臉上終於留下眼淚,經歷昨天的被俘,一晚上的奸淫和精液堵塞,她沒哭,早上強迫進食吞精她也沒哭,就算剛剛的窒息性愛,死過一回瞭她也沒哭,而現在,當著我面前被狼在身後奸淫,她卻流下悲痛的眼淚,嘴巴發出「嗚嗚~嗚嗚~!」的抽泣聲,淚灑滿面。
我猜她因為改變不瞭自己的命運而感到悲痛,自己一直以來相信自己可以改變命運,而在這兩天之間毫無辦法,先被獸人俘虜奸淫玩弄,又被殘暴虐待,抓住唯一機會逃跑,卻偏偏遇到狼群襲擊,甚至強迫與犬類發生交尾,她感到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她自己無法扭轉,信念受到傾覆式的崩壞,所以痛苦淚流。
我試著安慰她,就對著她說:「有時候命運不論到我們選擇,你隻能按照它的安排一直往前走,跌倒瞭再站起來,走到最後,你才會看清你的命到底是什麼。」
她哭聲更大瞭,身體因傷口痛得在不停發抖,身後還有一頭灰狼在出盡全力交尾奸淫她,而自己在我面前全部暴露,自尊和人格完全崩潰,她受不瞭這情景對她肉體和信念的雙重羞辱。
我再近距離靠近她,兩人臉部距離相差不到5cm,她見我靠近,羞恥得閉上瞭眼睛,而我又說:「所以我說,你隻有兩個選擇,抵抗它,你會很痛苦,享受它,你將會從中得到樂趣,你覺得呢?」
她又增開眼睛很迷惘地看著我,也許她不懂如何在痛苦的命運中享受的樂趣。
我想這是給她洗腦的時候瞭,我想起前世看過菜根譚裡的一個故事,於是就對她說「我們族裡有個故事,很久之前,一個年輕的獸人,被幾頭強大的獅子追到懸崖邊,他毫無選擇,隻能抓住懸崖邊上的藤蔓往下逃去,誰知逃到一半,卻發現懸崖底下是毒蛇的巢穴,上萬條毒蛇吐著信在等待他,當他以為抓住藤蔓等待獅子離開或有族人來救援,誰知有幾隻調皮的小老鼠在咬著藤蔓的根部,估計不到一分鐘,他就要掉下懸崖下。」
我見她一副空杯心態聆聽的樣子,估計故事她有在聽,並思考著。
「上有獅子下遊毒蛇中間還有老鼠搗亂,他陷入命運的旋窩,眼看他命懸一線,換你是他,你會如何取決?」
她聽著,又停瞭幾秒,低下眼睛,淚水又掉瞭下來,搖瞭搖頭。
她代入瞭那個故事中,她感到自己的命運就如故事的主角一樣,被獅子追,逃跑,卻又跑向毒蛇窩,現在唯一的生存機會又遇到老鼠咬最終還是會掉入毒蛇窩(生活的困難如獅子讓她不得不去當傭兵,而傭兵的生涯讓她落到如毒蛇一樣獸人的手裡,現在逃跑又有老鼠一樣的狼群來搗亂,讓她重落獸人手中。)
我托起瞭她的下巴,看著她「你想知道故事裡的獸人,是如何選擇的麼?」
她咪瞭一下眼再張開,靜靜地看著我,表示想知道。
「他決定讓身體不再受命運的牽累,伸手去載一株長在懸崖邊上的漿果,然後放進嘴裡,享用漿果的鮮甜美味,讓身體去感受生命的甜美。」
說完我托起她的嘴巴,一口輕輕地吻向她,她沒反抗,閉上瞭眼睛,跟著我故事中的思路,讓自己也嘗試去感受生命的美妙,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
這時,身後的灰狼一聲長嘯「嗷嗚……!」
終於在激烈拼命的活塞運動中射出瞭它的狼精液,爽叫一聲,幾下噴射,將全數精液噴入瞭女奴的肉穴之中。
她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興奮地將身體的感受呼喊出來,「啊……!!!哦……!好……喔……!!」
幾下抖動,身體完成瞭一次高潮運動。
灰狼的陰莖終於脫離陰道,自己在女奴身邊轉瞭兩圈,就跳入草叢中,去找自己的同伴。
她跪爬在地上,任由陰道裡的精液從穴口中流出,落地,自己還貪婪地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樣子妙不可言。
這時我看到她滿身的傷痕,畢竟人類被狼咬瞭會得狂犬病的,我可不想她發瘋,我拿出剩餘的半瓶藥水,輕輕地往她身上的傷口倒去,幫她清理身上傷口,她沒有因為藥水和傷口的沖擊而感到痛苦,隻是默默地感受我為她做的一切。
洗凈身上的爪傷和咬傷,我將剩餘的一小瓶也塗抹在手中,伸進她的下陰,幫她處理破裂的陰道傷口。
說來也神奇,這巫師配制的傷藥洗過後,不到五分鐘,她身上的傷口全部愈合完畢,甚至連狼牙要過的爛肉都完好如初,皮膚從新恢復健美瑩潤的光澤。
我見她身體開始能自由活動,於是扶起她來,她還是虛弱得隻能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氣。
我問她:「你有名字麼?」
她沒抬頭看我,頭貼著我的胸膛,隻是輕輕說一句:「薇絲~」
「薇絲,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大屌的女奴,我就是你新的主人,唯一的主人,好生伺候我,我保證你的安全,給你新的生活。」
她靜靜地聽著。
「你若還是不接受,那你在我面前隻是一塊肉,一塊隨便玩爛的肉,當有新鮮的肉到來時,我就會將你丟給其他更沒底線的夥伴,他們如何處置你,也許昨晚上你也略有見聞。」
說道著她終於抬起頭,用慌張的顏色看著我。
「若你聽懂瞭,就跪下舔十下我的腳趾,每一根都要舔到,然後抱著我的小腿,抬頭向我叫一聲大屌主人,那我們的關系正式確立,你會得到我的承諾,今後我們就是主奴相稱。」
她點瞭一下頭,沒有思考,慢慢挪開身體,在我腳前跪下,用剛才被狼奸淫的跪趴姿勢,跪伏在我腳下,伸出小嘴和舌頭,將我一根根腳趾頭先後含入嘴中吸吮,而且還用舌頭在每一根指頭間打轉清洗。
完成十次後,才顧起瞭身子,學著我的要求,將全裸的上身貼到我左邊小腿上,兩顆豪乳輕輕和我的腳毛摩擦著。
「大屌主人,薇絲發誓願一輩子做主人的貼身女奴,希望大屌主人不要嫌棄,一直將女奴帶著身邊喂養,女奴會傾盡全力伺候大屌主人的。請大屌主人答應收留女奴薇絲吧。」
看著她加料完成宣誓,心中一陣歡喜,比殺瞭100個人類還要有滿足感。
「嗯~!我答應你,從此刻起『薇絲』已經不存在於世上,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薇奴,今後我們彼此主奴相待相處,有我的地方就有你,你就安心當一個好女奴,想方設法伺候我,明白瞭沒。」
「薇奴明白,若有做得不夠的地方,請主人今後耐心指出,薇奴一定努力改正,務求達到主人的要求。」
「嗯,我們走吧,回去後還要將你的手腕接上,這算對你成為女奴的第一個獎勵。」
我說完拍瞭她屁股一掌,就開始往山洞出發。
她輕微發出『啊~!』的一聲,跟著我後面,一步一拐跟著我後面。
看她行動實在太慢,我又回頭將她抱起,橫架在我頸後那寬敞結實的背肌上,踏著大步,往山洞方向走去。
路上她在我耳邊問起:「那最後這個獸人的遇到怎樣的下場麼?」
我回答:「當然是被他的同伴救瞭,不然這故事如何世代相傳,今天你何以知道?他回去後性格變得特別感恩,後來還成瞭部落的首領,一直致力維護族群間的和平。」
她開心的回答:「這也許是他的命運,他走到最後,終於看到瞭真理。」
我無語,其實最後那人掉下蛇窩裡瞭,就如今天她的下場一樣,有點邏輯的人想想都能知道,隻不過我不能這樣告訴她,絕望的人會做傻事,而心中有希望的人會積極生活下去,隻是我稍微改變瞭她心中的希望而已。
之後一路無話,直到我們回到山洞。
我對薇絲做的這些,你們以為這是獸人會做的事情麼?不,他們才不會管你認不認主人,被他們抓到,你就是他們的奴隸,你的想法對他們而言根本一點都不重要,你就是他們的一塊肉而已,你會對自己得到的一塊豬肉羊肉說感受談感情麼?但我會,因為我內心還是個人。
這就是我和他們的區別。
薇奴回去後被我接上雙手,我拿瞭一個呼雷用的獵犬頸圈套到她的脖子上鎖好,後面加瞭一條兩米長的鐵鏈,將她鎖在我的床邊上,由於她身體還在恢復中,我沒有過多地侵犯她,隻是睡前跟她來瞭一發,就抱起她,讓她躺在我身上,雙雙睡去。
時光飛逝,又到瞭第二天早報的時候,我又來到巫師的石室裡。
這次我還沒開口,巫師主人就說:「去~!將巴圖、巴山、卡戈、辛巴還有呼雷都叫來~!」
我一聽,巫師突然集結他手下的大部分戰力,一定有大事發生,這是半年來我沒遇過的。
「我馬上去~!」
事不宜遲,我立即奔走,將他要求的其餘5名同伴都集合在巫師的前面。
見我們人齊,但他沒開口說話,隻是一揚手,水晶球發出七彩光芒,將一段影像投到瞭半空中,我們6名同時將目光集中到映像中去。
地點好像還是森林裡,看似一個營地,約七八個營帳樹立在一塊林子的空地中,營帳外還樹立著多面旗幟,上面都印有同樣的徽紋,不少身穿戰鬥戰備的人員零零散散地在營地周圍活動著,而且還穿著同一款式的戰鬥服,手持同樣規格的武器,他們一看就知道不是流氓團夥或傭兵團隊,而是王國的正規軍。
我大概猜到是怎麼一回事瞭,現在終於要面對王國的正規軍,而且他們正在集結。
映像還繼續放著,巫師主人就開口:「他們是隸屬王國的伯克文公國屬下的一支騎士團,為數約八十人左右,兩天前就進入森林地界,昨天傍晚就在現在的地方紮營,而從他們移動的方向看來,他們的最終目的地就是我們這裡,估計他們是沖我來的。」
我說:「他們現在距離多遠,今天能到這裡麼?」
巫師轉頭對著我,好像看著我一樣,當然,純黑紗佈的遮擋下,在幽暗的洞穴石室中不可能看到他的面孔。
他說:「從第一天的行軍速度看,今天傍晚前可以走到烏鴉山谷,休息一晚後,明天中午就能到達這裡,並組織攻擊行動。」
我:「主人需要我們佈防還是出擊?」
巫師:「原本我們人員少,佈防會對我們有利,不宜亂動,但問題是他們不止一支隊伍來襲。」
我一聽,感覺不對頭:「還有其他增援部隊?」
這時巫師再次揚手,半空畫面再次變換,約三個地點,三股為數不一的武裝部隊正在移動著。
巫師:「在他南、西北、東北三個方位,約一天的路程距離,各有一小股武裝在靠攏,而按三隊的速度和行軍方向預估,他們今晚上全部都將會在烏鴉山谷集結,各小隊從二十人到三十人不等,都是從其他公國招攬收買的傭兵,但由正規軍軍官指揮帶隊,若讓他們全部集結,我們要面臨一支超過兩百人的武裝力量,而且大部分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