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過身子,看著秦語的後背,不自覺地貼瞭上去。
秦語感受到瞭後背的溫度,輕輕地說瞭一句:「都累瞭,睡吧,晚安。」
「晚安。」我回答道。
感受到秦語的倦意的同時,一陣困意襲來。
確實,從接機到晚上的溫存,這一天很忙碌,也很疲勞。
不一會,我也進入瞭夢鄉。
據說當一個的人睡醒的時候,他會覺得閉上眼睛開始睡眠隻是剛剛發生的事,雖然可能中間隔瞭幾個小時。
朦朧之中,我感覺我醒瞭。
天已經大亮,環顧房間,秦語不在這裡,而她的行李也被清空瞭。
我一下子慌瞭神,急忙抓起衣褲,匆匆忙忙地穿好,拔瞭房卡,奪門而出。
搭上電梯,飛速來到一樓。
我飛奔來到大廳中央,環顧四周,突然發現,秦語拖著行李箱,就站在我的身後。
秦語看到瞭我,有些吃驚,但卻沒有言語,隻是低下瞭頭。
見此情景,我愈發疑惑瞭。
「語姐,你這是……」
秦語笑瞭笑,搖瞭搖頭。
「語姐,不是,你要走?」
秦語這一沉默,讓我更加心急瞭。
秦語抬起頭,抿著嘴,看瞭看我。
「錢明,是的,我要走瞭。我要去美國讀書瞭,手續其實我都辦好瞭。」
「那是好事啊,幹嘛要瞞著我呢?」
秦語沉默良久,說道:「我,可能不回來瞭。」
我聽罷,腦袋「嗡」瞭一下,有些懵。
「我在那裡碰到瞭另一個男生,他對我很好,我也很愛他。錢明,對不起。」
秦語的話像一個又一個炸雷在我耳邊和心中轟響,我一時不知所措。
秦語抬手一指門外,說:「他來接我瞭,看,就在那裡。」
我目光一瞥,看見門外確實有個人站在那裡,背對著我們,今天陽光很好,那一刻,有些刺眼。
此時此刻,我的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
秦語能在國外讀書,在國外站住腳,我很高興;我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小心眼的人,她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我可能也不會計較些什麼。
但是,我卻真切地感覺到瞭一種心臟被刀捅的劇痛。
秦語不再看我,而是看向門外。
過瞭許久,笑瞭一下,說:「其實到現在這個程度瞭瞭,有些話也不用藏著掖著瞭。」
我低著頭,沒有想哭的意思,但鼻子有些酸。
「說吧。」
「其實,我覺得,我對你,可能算得上喜歡吧,但,並不愛你。」
秦語最後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壓倒騾子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曾真心實意地對待面前的這個女人。可能我不懂愛,但真的為她付出瞭很多的感情。可現在,她卻用一句「並不愛你」來結束這段關系。
突然間,我感到天旋地轉,頭也劇烈地疼瞭起來,大腦裡一片空白。
漸漸地,我開始控制不住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倒瞭下去。
不知過瞭多久。
睜開眼睛,我發現我還躺在酒店的床上,昏黃的燈光包圍瞭我。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發現窗子前的床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突然有些被搞蒙瞭,問道:「秦語,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怎麼醒瞭?」
秦語被我突然的發聲驚到瞭,十分意外的樣子。
「我不在這還能在哪啊?」
「不是不是,現在,幾點瞭?」
我突然有些時光錯位的感覺。
「現在?4點多啊。」秦語笑著說。
我抓起手機,一看,確實,我隻是睡醒瞭而已。
剛才,又是個夢?夢是反的?還是,夢,是現實生活的影子?我坐在床上,思索著,剛才的一切。
秦語的話,打破瞭寧靜:「親愛的,怎麼瞭?」
我一時有些錯愕,楞瞭一下。
「哦,那個,沒什麼,做瞭個噩夢。對,做瞭個噩夢而已。」
「噩夢?夢到什麼瞭?」
秦語站起身,走瞭過來,關切地問道。
「嗯,呃,沒什麼,沒什麼。」我支吾道。
秦語看出我不想多言,也沒再繼續問瞭下去,又坐在瞭床上,望著窗外。
我坐在床上,過瞭好一會,我看瞭看那邊的秦語。
「你呢,語姐,怎麼醒瞭?」
「嗯?」
秦語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我不太困,剛睡一會就醒瞭。」
「唔。」
我小聲地支應著。
又過瞭好一會,秦語突然說:「錢明,你想過我們的未來嗎?」
秦語突然之間的嚴肅把我嚇瞭一跳,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應答是好。
秦語看著我局促的樣子,嘴角咧瞭咧。
我尷尬地下瞭床,發現還保持著睡之前的裸體狀態,我急忙拿起衣服穿好,而那頭的秦語已經笑成瞭一朵花。
穿好衣服,我坐在瞭秦語的左邊。她穿著白色的睡裙,樸實中帶著一絲憂傷。
「呃,語姐,其實我想過。」
我努力找尋話題的開端。
「別蒙我瞭,你能想出啥來啊?」
「你想啊,我們畢瞭業,可以考研啊,然後我去一個大醫院,你去個金融機構什麼的,收入很不錯啊。然後我們就結婚,再生個孩子。怎麼樣?」
「停停停!你這算什麼嘛,一點都不具體。」
「那你呢,語姐?你有什麼想法?」
「其實我就打算和你說這事。」秦語說道。
「那正好啊,現在都不困,還有這麼好的月光。」
剛才秦語的一番話讓我困意全無,我也急於想知道秦語口中的「未來」是什麼樣的。
「其實,這次出去,對我的影響還蠻大的。」
「哦?說說看。」
「在國外,外國人的觀念、文化什麼的和我們都有很大的區別。那裡的思想更加自由一些,在那邊學習的時候,感覺那裡的學生的思維有的時候非常的跳躍。」
「嗯,所以你的想法是?」
「呃,我想出國讀研。」
秦語短短的一句話讓我震驚不已,此時的我也陷入瞭深深的思考之中。
兩人同時陷入瞭沉默,秦語的話給自己解瞭圍:「算瞭算瞭,我想得太多瞭,四五年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啊。」
我尷尬地乾笑著,心中的思考卻沒有停下。
「對瞭,還有一件事……」
秦語想換個話題,卻欲言又止。
「嗯,什麼事?」
「嗯對,呃,在美國……」
秦語好像顧忌著些什麼。
「沒事沒事,說說看嘛。」
我鼓勵著秦語。
「呃,你猜我碰到誰瞭?」
「在美國有同學嗎?」
「嗯,對啊,就是我們高中的。」
「高中的?沒聽說誰出國啊,再說瞭,誰傢這麼有錢啊。」
「呃,就是我們高一那個同學啦!」
「我們高一班上那麼多人呢,這哪能猜得出來啊?」
「嗯,就是那個胡剛啦!」
「胡剛?」
要說這個胡剛,本來畢業時間就不長,同學名字也不至於會到忘掉的程度,而他對於現在的我更應該記得清楚些。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就是那個在上學時候追過秦語的那個人。
「後來高二的時候,他不是去學文科瞭嗎?怎麼又出國瞭?」我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也隻是看到他瞭而已,沒和他說上話啊。」
「嗯?」
「就是有一天下午,我想去在學校旁邊的咖啡館喝杯咖啡,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好出來,打瞭個照面。我不清楚他還能不能認出來我,不過他那小子基本沒怎麼變,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瞭。」
「照你這麼說,他也看到你瞭?」
「嗯,他看到應該是看到瞭,不過就是不確定他認出我瞭沒有。哦對瞭,他小子現在可是艷福不淺啊。」
「艷福不淺?什麼意思啊?」
「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可是左攬右抱的,那兩個妹子都很正啊!」
聽瞭秦語的敘述,我也會心地笑著。
「誒對瞭,他當年可是對你窮追猛打的啊,現在他對你還有意思嗎?尤其是,現在你出落得這麼漂亮,他不得直接投降啊。」
我又想起瞭高中時期的往事,和秦語開玩笑道。
「去去去。」
「哎呦,還害羞瞭,說明你對他也……咳咳。」
「行啊,你,能耐瞭。」
秦語說著就伸出她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
雖說我還是怕秦語的拳頭,不過我也找到瞭應對之策。
我趁機抓住秦語的右手,說時遲那是快,一下子把她拽瞭過來,攔在我的懷裡。
秦語自然被這樣的待遇嚇瞭一跳,不過她的拳頭仍然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但是力道已經輕瞭很多。
於是,在秦語這種挑逗的攻擊下,我抱得更緊瞭。
「真是討厭啊你,學壞瞭。」秦語嬌羞地說道。
這個時候,秦語也伸出左手,主動地抱著我的腰,而左手非常不自覺地掏向我的襠部。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語,說:「你不是說今晚不做瞭麼,怎麼瞭?又要瞭?」
「對啊,我是說今晚啊,可現在已經第二天瞭啊,你看,天都快亮瞭。」
我撥開窗簾,看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經微微亮瞭,鳥也開始叫瞭。
「我說,錢同學,你不會不行瞭吧,行行行,老娘絕對不勉強你。」
在這種問題上,激將法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出奇的有效。
當然,我也不例外。
我聽瞭秦語的話後,二話沒說,直接摟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把嘴和她的嘴貼在一起。
我的進攻實屬偶然,但很明顯,秦語卻是準備充分。
她伸出舌頭,靈活地在我的口腔裡轉瞭一圈,然後用力地頂在我的舌頭上。
我還沒來得及反擊,她已經從我的舌尖逃離。
我再次伸出舌頭,追尋她火熱的唇,但她卻避之不及。
一閃一躲之間,殊不知,妖魅的女獵手已經設下瞭圈套,專等著無知的餓狼鉆進去。
而她的狩獵是如此的成功,狼自投羅網。
她輕輕一推,我已被她壓在瞭身下。
面對已經到手的獵物,獵手並不想肢解他,她知道,這隻會激發出狼的野性。
她要凌遲這個對手,直到他成為獵手的奴隸。
她舔瞭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釁。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隻是撩開瞭肚皮,而我,她的戰利品,竟不聽使喚地脫去瞭衣服。
獵手鬼魅地笑著。
她伸出舌頭,臉貼上瞭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著,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會讓人輕易愛上的迷藥。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去瞭抵抗的能力,褲襠裡唯一能夠一招斃敵的武器此時甚至有些沉默瞭。
她故意發出「哼嗯」的喘息,不時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著我。
從胸口到脖子,她的領地一步步地擴大。
最終,我和她側臉相貼,她的嘴停留在瞭我脖子的左側。
這裡曾是她最喜歡依靠的地方,而現在,這裡是獵手殺戮的戰場。
突然,熱流不再滾動,她絲毫沒有遲疑,輕撅紅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嗜血開始瞭。
就在她發起進攻的一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瞭一絲稍縱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頭,開始攻擊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瞭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瘋狂地舔吮著她的耳垂,反擊的武器也開始復蘇。
獵手全情投入,狼也發瞭瘋。
我一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嬌喘一聲,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瞭一口,「叭」的一聲,放開瞭我。
我知道,那裡已經留下瞭女獵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記憶中,這應該是第一顆草莓。
真正的獵人,不會給已經到手的獵物任何喘息之機。
而她的下一個目標,是如此的明確。
那條臨時穿上的短褲,在此時,在她眼前,已經形同虛設。
「還是激將法管用。」
女獵手輕蔑一笑,同時剝去瞭我最後一層遮羞佈,火紅的肉棒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嗯,」她的調情對我永遠有效,幾次愛撫就讓我低喘練練。
「你不也想要瞭嗎?」
我的話和她比失色許多,但我仍然想做困獸之鬥。
「是的,我很想要,我一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鉤的樣子。」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會義無反顧地邁出這一步。
秦語慢慢地擼動著肉棒,甚至像A片裡那樣,讓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熱的鐵棒上。
我無助地抓住床單,仿佛我是那個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瞭我一眼,壞笑瞭一聲,簡單地說道:「好瞭,不逗你玩瞭。」
隻見她轉向我,霸氣地撩起瞭睡裙,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黑色的叢林,明顯,今晚的這一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紅暈的臉上露出瞭一絲微笑。
她看著我,熟練地用手扶住肉棒,將它扶直,彎下腰,在龜頭上狠狠地親瞭一口。
她甚至沒有向下看一眼,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夜晚的狩獵即將結束,獵手的玩弄也倦瞭,該是瞭斷的時候瞭。
她坐直身軀,肉棒對準蜜壺。
「嗯——」一聲輕喘。從我的肉棒處,一陣溫熱的包裹感瞬間傳到全身。
其實,她也早已動瞭性情,以致於她的下體是如此潤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什麼難事。作為一個男人,我知道,這是該展現雄風的時候瞭。
於是,我也藉著剛剛插入的機會,趁其不備,一把把她拽進我的懷裡,還沒等她反抗,下體就開始瞭劇烈地抽動。
她一直尖叫著,想掙脫我的懷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掙脫越緊。
而我在經歷瞭前幾次猛烈地抽插之後,開始慢慢地降低頻率。不過和平常比起來,還是快瞭許多。
另一邊,我發現,她的最大劣勢再次暴露在我的攻擊范圍內。我伸出舌頭,再一次瘋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勢下嬌喘連連的秦語,和剛才的秦語可謂是判若兩人。
我想,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語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我知道,此時此刻,再差一把火就能點燃兩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秦語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一聲浪叫。
一聲低吼。
交合處,緊致,溫熱。
雖然這次精液少瞭很多,但是也足以澆灌一株乾渴的野花。
秦語趴在我的身上,喘著粗氣。
我沒有脫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經滲出香汗、略顯潮紅、吹彈可破的皮膚。
這是獵物的反擊。
這是一場好玩的遊戲。
我沒有再用蠻力,隻是輕輕地把手搭在秦語的背上,肉棒在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滑出,我也沒再顧及這些。
我歪著頭,望著秦語。
突然,一樣東西引起瞭我的註意。
就在秦語右側的脖子上,一個很隱蔽的位置,有一道深色的印記。
我知道,這應該是吻痕,而且是即將恢復完全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