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沒有回答,隻是咬緊她的嘴唇。
我也咬瞭咬牙,用手扶住已經再一次燒得紫紅的鐵棒,對準那神秘的洞口,將龜頭部分先慢慢地擠瞭進去。
「喔……嗯……快進來……喔……」秦語嬌哼著。
我騰出雙手,拉住秦語的腿作為支撐。
這一次,我故意沒有和秦語提前打招呼,而是直接將她的腿突然向後一拽,並趁勢往前一頂。
隨著一聲男女骨盆撞擊的聲響,肉棒直插花心。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秦語的手死死地拽著床單,腿也死死地鎖住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
下體處,肉壁富有周期性地一次次收縮著。
憑我對她的瞭解,我知道,陰道在瞬時間被異物塞滿會讓秦語「性」奮不已,又有剛才那麼一番惹火的話做鋪墊,可能之後幾次輕微的抽插,就可以讓她高潮。
而我本來在聽瞭秦語的描述後就已經精蟲上腦,加上現在下體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射精的欲望就更加強烈瞭。
雖然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我並不想這麼快就解決戰鬥,但身陷這桃色誘惑中的我已經無法自拔。
秦語的腿死死地盤在我的腰間,使我無法施展開拳腳。看起來,她很享受這種陰道被塞滿的感覺。
我輕輕地撫摸著秦語白皙的大腿,而秦語心裡一定也很清楚我現在的尷尬處境,雖然雙腿依舊交纏在我的腰間,但卻放松瞭對我的束縛。
我慢慢地把腰向後頂,把肉棒抽出。
秦語嘴上不說什麼,身體卻很老實,再次將腿盤緊。
「語姐,這麼想要嗎?」我開始有意地撩撥她的情欲。
「哼……嗯……你好壞……哼……」
「小騷貨,答非所問!」
「嗯啊……哼……討厭……嗯……」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嘛?」
「討厭……哼……學……學壞瞭……嗯……」
「還不說?不說我可撤瞭啊。」
「嗯……你……你敢……哼哼……嗯……討厭……啊……快點……快點啊……受不瞭瞭……快點……啊……進來……進來……」
「還說我學壞瞭,學壞瞭也是你帶壞的!」
我一邊笑罵著,一邊也做好瞭準備。
我先輕輕地往前頂瞭一點,然後藉著秦語腿部的力量,將肉棒猛插進去。
「嗯……咿呀啊啊啊啊……討厭……啊……好熱……嗯……再……再來……」
伴隨著秦語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床聲,藉助著秦語腿部收緊、放松的力量,我一次次地將肉棒送入她的花心。
「嗯……嗯嗯……哼啊……慢……慢點……嗯哼……不……不行啊……哦……好……好熱……啊啊……快……啊啊啊……又……又要來瞭……」
我知道,越是到瞭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放松。我乾脆俯下身去,藉著抽送的力量,撲在秦語的身上。
正是這一次突如其來的沖擊,也讓秦語沖上巫山之巔。
「嗯啊……好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劇烈地抽搐著,一股股的熱流從秦語身體最深處噴出。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我也卸下瞭最後一層防線,滾燙的精液噴射出來,灌進秦語的陰道之中。
交合處,雌雄兩性的生殖器官緊緊地貼合著、擁抱著。
柏拉圖說,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是一體的,是緊密結合著的。或許我的想法十分膚淺,但可能柏拉圖說的這種原始狀態就是我和秦語現在這樣子吧。
我趴在秦語的身上,兩人的汗液也黏合在瞭一起。
我和她都喘著粗氣,低吟著。
也不知過瞭多久,秦語一伸手,猛地把我從她的身上推瞭下來,軟下去的肉棒,也隨之滑出。
「我說你啊,是越來越壞瞭。剛才幹嘛呢?直接就倒我身上瞭,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再說瞭,我們都別瞭半年瞭,是吧?」
「是什麼是啊,我問你,我們婚瞭嗎?」
「那不是早晚的事嘛!」
「切,就你這樣,老娘日後看不看得上你還是另一說呢!」
「哎呦,小姑娘,膽子不小嘛!」
「幾天不在傢你還真當你是領導啊,我告訴你,以後你隻能跟我婚,你要是敢跟別的小女孩那啥,看我不弄死你!」
雖然是秦語的一句玩笑話,但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起瞭楊譯婷,心頭也為之一震。
秦語還是太瞭解我瞭,一下就看出瞭我表情中微妙的變化。
「想什麼呢?不會真有瞭吧?」
「咳,說什麼呢?再說瞭,你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是不是?」
「哈哈!」
秦語雖然笑著,但我還是覺得她並不放心。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隻能想著換個話題。
「語姐,說說那朵玫瑰花吧,挺霸氣的!」
秦語明顯對這個新話題很感興趣,轉過身來,對我說:「真的?你喜歡嗎?」
「怎麼還要問啊?當然喜歡啦!」
「其實,這還要感謝他們三個咧!還有紋身師……」
「哦?說說看,反正睡不著!哈哈!」
「好!我慢慢跟你說。」
說著,秦語輕輕地握住瞭我的下體,慢慢「按摩」著。
「其實就是和你視頻完的下一個周末嘛,Ricky姐說帶我出去玩,我沒多想就答應瞭。」
「然後就把你帶去瞭?」
「對啊,她直接就把我拉過去瞭。我記得是在學校後面的一個小巷子裡面,Ricky說她就在這做過,很不錯的。」
「你同意瞭?」
「沒有啦,我一開始肯定不幹啊,都說紋身是壞孩子嘛。」
「那你怎麼同意的?」
「嗯,然後Ricky姐就跟我說瞭好多,我拗不過她,隻能答應瞭。」
「然後就紋瞭?」
「嗯……額……也不是啦……其實……錢明,剛才有一段沒說,想過幾天才說的,但你問到瞭,就現在說吧……」
我心中一陣狐疑:「你是說你和紋身師也……?」
「要說你就是聰明嘛。」
「還真是啊!我就說嘛!」
「你看看你那樣,跟好不容易找到一本黃色小說的單身漢一樣!」
「主角是你我一定看!」
「去去去,大色棍!」
「你還說不說瞭?」
「看把你急的,這不正準備說呢嗎?」
「……」
「進去以後,老闆是一個白人小哥,不過好像和Ricky姐很熟,Ricky姐和他耳語瞭幾句,然後告訴我說,現在這裡有活動,紋身可以打折。」
「打折?」
「對啊,Ricky告訴我大概的價格之後我真是嚇到瞭,巴掌大的都要幾百美元。」
「你同意瞭咯?」
「不不不,我先問瞭問是什麼活動。然後老闆就先把我和Ricky帶到瞭後面的操作室,自己出去招呼客人瞭。」
「然後呢?」
「Ricky姐告訴我,如果可以和老闆做一次的話,不光打折瞭,免費都行。」
「你呢?」
「我當時肯定不同意呀,搞得我和妓女一樣。」
「那你剛才說……?」
「還沒完呢。我拒絕瞭她之後,Ricky姐就出去瞭。不一會,老闆一個人進來瞭。不過,老闆已經全身赤裸瞭。」
「全身赤裸?」
「嗯。他全身都是漂亮的花繡,但他的雞巴著實把我嚇到瞭。」
「哦?」
「他的雞巴上被他紋上瞭花花綠綠的圖案,雖然還是軟綿綿的,但目測上去的長度已經十分嚇人瞭。《百年孤獨》你看過吧,就像何塞-阿爾卡蒂奧那樣。」
我聚精會神地聽著。
「我裝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看著地面。不過,老闆主動走瞭過來,介紹著他自己,說他叫奧利弗,希望他這樣不會嚇到我。」
「你呢?」
「我當時就像趕快出去,然後我就想來個踢腿把他撂倒。哪知道,老闆雖然看起來瘦小,卻也是個練傢子,我腿還在半空中的時候,他一把抓住我的腳踝,另一個手把我托起來,扔到瞭旁邊的床上。」
「那他算強奸你咯?」
「可以算,不過也可以不算。」
「嗯?」
「然後他就沖瞭過來,抓住我的頭發,就想把當時已經開始變硬的肉棒往我嘴裡塞。我湊近瞭才發現,他的那條肉棒應該是我見過的最大、最粗、最長的一條,上面還有四五顆凸起的入珠。」
「後來呢?你就先幫他發泄瞭一下?」
「對啊,我當時想不如先認慫,然後再想辦法嘛。而那個時候也由不得我多想瞭,那條肉棒已經湊到我嘴邊瞭。
「我就張開嘴,把他的肉棒吸瞭進去,但剛一吸進去,我就後悔瞭。」
「後悔瞭?」
「對啊。不知道為什麼,一把他的肉棒含進嘴裡,下麵就開始癢。這種感覺除瞭你以外,就是他瞭。」
「哦?我還沒感覺到呢,哈哈!」
「去去去!然後奧利弗就抓住我的後腦,與其說是口交,不如說是他把我的嘴當作是小穴,一個勁地抽插著。
「他的肉棒實在是太大瞭,即使到瞭極限我也隻能吞進它一半的長度。」
「最後呢?射進去瞭?」
「嗯,我的下體也越來越癢,手也情不自禁地伸進瞭褲襠。這個動作顯然刺激到瞭他,隻感覺到一大股腥臭的液體在自己嘴裡爆開。我也實在控制不住瞭,一下子把剛剛射進來的精液噴瞭出去,但他還沒結束,又在我的臉上噴射瞭好幾發,搞得我臉上、頭發上都黏乎乎的,淚水、汗水、精液都混在瞭一起。」
「然後呢?他接著幹你瞭?」
「沒有沒有,他好像很愧疚,拿來濕毛巾幫我擦乾凈,他說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東方人,所以一下沒控制住。
「當時我也很想要瞭,再說瞭,我也挺想試試那個大肉棒的,就乾脆跟他明說瞭。」
「明說?怎麼個明說法?」
「本來嘛,都已經這樣瞭也沒什麼好說的瞭,我就說我已經不是處女瞭,我也有男朋友瞭,既然已經這樣瞭,剩下的他自己看著來吧。」
「語姐果然是語姐,霸氣啊!」
「老闆也很羞澀,問我能不能把衣服先脫瞭。」
「嘖嘖嘖。」
「然後……然後就那啥瞭嘛……」
「哎哎哎,最關鍵的一段瞭,別糊弄我啊!」
「哎呀,我自己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瞭,暈暈乎乎的,脫瞭衣服以後,他就誇我,說我身材好,很豐滿,很好看。」
「然後呢?他怎麼幹你的?」
「你個變態!都硬瞭,還得寸進尺!」說著,秦語故意按壓著我的鐵棒。
「哎呀哎呀,誰讓你的描述這麼引人入勝呢?」
「去你的!」
「說說嘛。」
「真是的,討厭。一開始他說怕我受不瞭,就讓我撅著屁股,從後面進來的。他的傢夥真的好大啊,一開始剛插進來一半的時候,我就覺得下體要爆開瞭一樣,很痛。不過,入珠摩擦肉壁的感覺真的很棒!」
「那語姐一定爽翻瞭吧?哈哈!」
「就你話多!後來他越插越深,而且幾乎每次都是斜著插進來,然後捅進最裡面的。沒插幾下我就高潮瞭。
「奧利弗倒是很紳士這一次,看我高潮瞭,就停下來瞭。過瞭一會以後,他就讓我翻個身,開始從正面插我。
「雖然說剛才後入式的時候已經差不多適應瞭他的尺寸,但到正面我發現和剛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感覺插得更深瞭。
「當時雖然還是有些疼痛,但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親愛的,你知道嗎?就像被東西托瞭起來,沖上天空一樣。我也不知道後來高潮瞭多少次,就記得我已經說不出話瞭。再後來,我就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瞭……」
「那後來呢?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呢?」
「嗯……記得我清醒一點的時候,就看到胸前、小腹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說到這,秦語停頓瞭一下,看著我。
「那個,親愛的,能不能平躺下來,這樣老側著不舒服。」
「嗯!」我乖乖地躺好,伸出胳膊想攬住秦語。
哪知秦語十分靈活地從我的懷抱中溜走,來到我身子的下半部,一口就含住瞭我的雞巴,緩慢地吞吐著。
「這麼快又想要瞭?」嘴上這麼說,我卻很享受這樣的「服務」。
「哪裡?本來都好好的,你非要我說。好瞭,現在又濕瞭。」
「又說我,還不是你自己騷!快快,接著說。」
「啾……然後奧利弗看我醒瞭,就把精液擦乾凈,又誇瞭我。說我胸部很軟,下麵也很緊,好久都沒有這麼棒的女人瞭……啾……」
「怎麼感覺你在自誇呢?哈哈!」、「自誇?啾啾……你不最清楚瞭嗎?啾啾……」
「那玫瑰花呢?」
「別急啊……啾……他說剛才很謝謝我,然後就給我免費瞭……」、「還真免費瞭?!」
「那是!啾……」
「那為什麼要在腰上紋呢?」
「也是奧利弗提出來的……啾……他說要紋就要紋在一個最美的地方……啾……然後我就覺得腰這裡不錯……」
「那圖案呢?」
「圖案是我選的。我覺得玫瑰花很美,又是紅色的,很好看嘛。」然後奧利弗又問我男朋友名字的首字母是什麼,我說是『Q』,結果他在電腦上就畫出瞭這麼個圖形……啾……「
「那……很疼吧?」
「確實有點……啾……不過弄完之後自己看確實很帥,效果不也很不錯嗎?」
「是是是,相當霸氣!」
「哈哈哈!可是結束瞭以後,奧利弗還想再和我做,但這次我沒同意……啾……」
「哦?」
「我要是同意瞭,不就真和妓女一樣瞭!我才不要呢!」
「然後呢?他沒強迫你?」
「這次沒有,他看我態度比較堅決,就沒說什麼瞭……啾啾……出來的時候,天都黑瞭,Ricky姐還在門外面等著。她壞壞地看瞭我和奧利弗一眼,悄悄地跟我說……啾……剛才她在門外,耳朵都快要震聾瞭!」
「沒有瞭?」
「哼,你還想怎麼樣啊?」
「在美國就這麼多瞭?確定?」
「你還不相信我嗎?」
「當然相信,當然相信瞭!」說著,我就想往下鉆.
秦語一下子就看出我心懷不軌,說:「你還真是喂不熟啦!再來?安全,也不安全瞭呀!」
可我仍舊不罷休:「好好好,這次我戴套,可以吧?」
「不行不行,這麼累瞭嘛,明天一天不都沒事嘛,明天再說嘛!」
說著,秦語下瞭床,穿好衣服,背對著我,關瞭燈。
可是,床那頭的我,依舊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