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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懷孕頭三個月最好別過性生活,四五六七八九其實都是可以過的。
隻不過到瞭以後肚子大瞭要註意節奏和力度還有姿勢。現在湘雲應該懷孕四個多月瞭。其實嘔吐也已經過去瞭。
嘿嘿,都沒想到我要寫迎春吧……話說最近看新版紅樓夢,好不容易習慣瞭裡面的人物設定以及各種奇異發型古怪著裝,結果咔嚓,哎呀我瞭個大擦的,換瞭一大批演員,尼瑪,害的我又在那一個個看,這是誰呢?這是誰呢?哎呀我去,寶釵怎麼變成這樣瞭?長大瞭張裂瞭?尼瑪,這是探春?喜慶的村姑長大怎麼成苦逼臉瞭?尼瑪,為什麼不把林妹妹這大餅子臉蛤蟆眼的給換下去?然後突然眼睛一亮:這是誰?二木頭迎春!好漂亮……然後想想迎春的結局: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太尼瑪悲催瞭,那麼溫順的一個妹紙!不行,必須拯救!
嗯,所以幺雞要開始黑迎春……啊不是,幺雞要開始寫迎春瞭,諸位,你們猜對瞭麼?
寶釵仍歡樂的打著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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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賈赦已將迎春許與孫傢瞭。這孫傢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軍官出身,乃當日寧榮府中之門生,算來亦系世交。如今孫傢隻有一人在京,現襲指揮之職,此人名喚孫紹祖,生得相貌魁梧,體格健壯,弓馬嫻熟,應酬權變。年紀未滿三十,且又傢資饒富,現在兵部候缺題升。因未有室,賈赦見是世交之孫,且人品傢當都相稱合,遂青目擇為東床嬌婿。亦曾回明賈母。
賈母心中卻不十分稱意,想來攔阻亦恐不聽,兒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況且他是親父主張,何必出頭多事,為此隻說:「知道瞭」三字,餘不多及。賈政又深惡孫傢,雖是世交,當年不過是彼祖希慕榮寧之勢,有不能瞭結之事才拜在門下的,並非詩禮名族之裔,因此倒勸諫過兩次,無奈賈赦不聽,也隻得罷瞭。
誰知這孫傢所定日期甚急,剛過八月十五便派人來接。賈赦並邢夫人便回瞭老太太,將迎春接瞭過去,不幾日便送至孫傢完婚。迎春本乃賈赦原配所出,自小親娘歿瞭卻是由王夫人撫養長大的。那邢夫人又是續弦,因而賈赦邢夫人並不曾傷懷,卻是王夫人頗為不舍得,背地裡哭上瞭幾回,又叮囑瞭迎春許多話,方去瞭。
諸多細節排場,不一一記下。
寶玉以及眾姐妹雖然都有不舍,卻也不能怎樣,隻得一一別過,撒瞭幾回淚,寶玉更是天天到紫菱洲一帶地方徘徊瞻顧,見其軒窗寂寞,屏帳蕭然,不過有幾個該班上夜的老嫗。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葦葉,池內的翠荇香菱,也都覺搖搖落落,似有追憶故人之態,迥非素常逞妍鬥色之可比。既領略得如此寥落淒慘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池塘一夜秋風冷,吹散芰荷紅玉影。
蓼花菱葉不勝愁,重露繁霜壓纖梗。
不聞永晝敲棋聲,燕泥點點污棋枰。
古人惜別憐朋友,況我今當手足情?
一晃又過瞭幾日,衛府已經派人來接湘雲。賈母知留不得,隻得命湘雲跟著回去,寶玉寶釵二人又叮囑一番,不在話下。湘雲回瞭衛府便依著寶釵所言吃齋念佛起來。果然都如寶釵所料一般無二,湘雲見機便說要去出傢給衛若蘭念一輩子的經,衛府雖然如今光景也不如前些年那般風光,畢竟也是祖上襲下來的大戶官宦人傢,雖是歿瞭獨子,哪裡肯再讓這新過瞭門的少奶奶去出傢?豈不成瞭笑話,隻得好言相勸,又贊湘雲貞烈。
湘雲也假意應瞭,仍吃齋念佛,整日悶在自己屋裡,不覺又過瞭幾日,已是九月初一,湘雲一早起來去請瞭安,便道:「今日廟會,我想往那興國寺去,給先夫上柱香,順帶給老爺和太太求簽祈福。」
衛老爺夫人雖是不大情願,見湘雲懇切,也隻得依瞭,一面囑咐丫鬟好生跟著。湘雲先回自己屋子,將早已準備好的信箋藏於枕下,又換瞭素凈衣服,也不帶他物,隻帶著個貼身丫頭出門坐瞭轎朝興國寺去瞭。
一時來至興國寺,果然人山人海的熱鬧,香煙繚繞,善男信女們紛紛跪拜上香,熱鬧非凡。湘雲也請瞭香火,在蒲團上跪瞭拜瞭三拜,插在香爐內,便朝裡走,一面說到:「我聽說這興國寺的簽是最靈驗的,今兒必要求一支回去。」
丫頭便跟瞭去。轉入角門來到裡面院落,人也稀疏瞭起來。隻見一處偏殿,上面隻寫《天仙寶境》四個字,湘雲笑道:「就是這裡瞭。」
便推門走進去。
那大殿裡面卻是空蕩蕩,隻有一手握拂塵的白須老道,湘雲便打千道:「道長請瞭,早聞貴處靈簽最是有準頭的,今日還勞煩求一支。」
老道聽有人說話,也不起身,隻是輕輕掙瞭眼睛看瞭湘雲一眼道:「女菩薩隨喜。」
說著指瞭指桌上的簽筒。
湘雲便雙手捧起簽筒,拜瞭三拜,輕輕將筒子搖瞭起來。不幾下,一根簽掉落瞭出來。湘雲看瞭看一片疑惑之情浮於臉上,遞與道人。那道人接瞭簽看瞭,不由咦瞭一聲,口中隻道:「怪哉,怪哉。」
湘雲忙問道:「道長,這簽怎麼解?」
那道長不接口,隻問道:「敢問女菩薩,可是新過瞭門的?」
湘雲點頭道:「道長所言甚是。」
道長又道:「既然女菩薩信得過小道這竹簽子,小道便直言不諱瞭。若有失言之處,還望女菩薩贖罪。」
湘雲道:「道長有話但說無妨。」
道長這才捋瞭捋胸前白須道:「女菩薩可是過門不久就歿瞭夫君?」
不待湘雲說話,那小丫頭便道:「老神仙果然神機妙算,竟是說得一點都不差的。卻不知這簽上寫的什麼?」
那道長看瞭一眼小丫頭道:「簽倒是一個好簽,隻是還需慢慢的解。」
湘雲道:「道長隻管解。」
道長卻隻看瞭看小丫頭:「女菩薩還請海涵,今日我若與你解簽,便是泄露天機,怕是要折小道陽壽的。」
丫頭隻以為這老道要多討些香火錢,便笑道:「老神仙隻管解,倘若解得真切,我傢老爺自然多孝敬香火錢,讓老神仙多做幾場法事。」
老道看瞭看小丫頭道:「小菩薩,這簽既然被你傢小姐抽中,自然是要解,隻是,其中有些事由,多一人聽瞭去便是多一份孽,還望小姐暫且回避一會子,小道方好解簽。」
湘雲便對小丫頭說:「你且在外頭等我一會子罷。」
小丫頭雖是不情願,也隻得掩瞭門退瞭出去。湘雲道:「道長,如今隻有我一人瞭,有什麼話還請說罷。」
老道捻瞭捻胸前白須道:「女菩薩,你雖身上有熱孝,卻面帶桃花,雙目含春,哎呀……」
還不等他說完,湘雲早已一把將老道的胡子扯瞭下來:「裝的這般像,我若是不知隻怕也被你哄瞭,依我看,你若是出去當個戲子,扮個老生,隻怕是那最紅的瞭。」
那道人沒瞭胡須,哪裡還是個老道,竟是寶玉。寶玉搓著下巴笑道:「可像?」
湘雲笑著撲進寶玉懷裡。寶玉在湘雲額頭上香瞭一口,一面脫瞭身上道袍與湘雲穿上瞭,又從身後神龕下拿出一頂鬥笠給湘雲帶瞭,便拉著湘雲往後門去瞭:「快走快走,莫要耽擱瞭。」
說著,二人從殿後轉出來,不敢走前面,隻從寺院後門悄悄出去,早有一輛車馬等著。寶玉將湘雲攙扶上車,自己也竄瞭上去一面倒:「茗煙茗煙,快走,梨香院。」
等瞭多時的茗煙答應瞭便趕車去瞭。
進瞭城轉至寧榮街,車便悄悄的在梨香院角門處停瞭。方停溫,那角門便被推開瞭,寶釵走瞭出來,將二人引瞭進去。茗煙便揮瞭鞭子趕著車一溜煙走瞭。
關瞭門,寶釵一面將鬥笠給湘雲摘瞭一面問道:「怎麼這會子才來?路上可出瞭什麼岔子?」
湘雲撲到寶釵懷中笑道:「沒有,好姐姐,你可不知道,方才好生刺激。我的心都要崩出嗓子眼瞭。現在想想,憑的有趣。」
寶釵笑道:「你這小蹄子,我都擔心死瞭你還有說有笑的。」
一面又對寶玉說:「你快過去吧,隻裝作沒出去過才是。」
寶玉作揖道:「是瞭,還要多勞煩姐姐瞭。」
說著便從巷子裡轉回怡紅院。
寶釵也早已將一應事務準備停當,親自安頓湘雲,不在話下。
卻說跟瞭湘雲的小丫頭在外頭等瞭好一會子也不見湘雲出來,不免有些不耐煩,在外頭喊瞭幾聲奶奶,卻不見回音,這才又推門進去,整個空蕩蕩的大殿哪裡還有個人影?小丫頭不由得慌瞭,殿裡殿外一面喊一面尋,更是無人回應,忙跑到外頭,告訴那抬轎的小廝趕緊回府給老爺太太報信。
衛老爺聽瞭忙帶著眾多傢人來尋,哪裡尋得蹤跡,隻得一面找廟中執事一面四處打聽。第二日仍不見蹤影,無奈才報瞭官,一面差人來給賈母送信。賈母聽得湘雲失蹤,哭得幾乎背過氣去。寶玉在一旁看著,雖是心疼也不敢聲張。那衛府來的婆子見老太太哭成這樣,早已嚇得沒瞭主意,隻在一旁瑟瑟發抖。
賈母哭瞭一會子方怒對著婆子道:「你們府上也太不小心,我好好的外孫女嫁過去,沒享一天的福我也隻哭她命苦,如今竟是連人都被拐子拐瞭去,你們竟都是些白吃飯的不成?」
那婆子顫聲道:「老太太,如今也不好說是拐子拐瞭去,聽說奶奶還留有一封信的,說是找那清凈處出傢去瞭,還請老太太勿念……」
「放屁!」
賈母怒道:「都是些胡說!雲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會不知?這好好的怎麼會動瞭那門子心去當瞭姑子?你們少來拿話搪塞,還不快去給我找!若是找不到,我定和你們沒完!」
那婆子嚇得再不敢說話,眾人都來勸賈母,那婆子才告瞭罪退下瞭。
回到衛府,又將方才賈母所言添油加醋的學舌一番,衛府本以為是賈府偷偷將湘雲接瞭去,如今見這般,也不敢再疑心瞭,隻命人在周邊庵堂中查訪,不在話下。
寶玉跟著眾人勸慰瞭賈母一番,才退瞭出去,也不回自己的怡紅院,轉道便朝梨香院來瞭。先給薛姨媽請瞭安:「姨媽身上可大安瞭?」
薛姨媽笑道:「好很多瞭,我的兒,快來姨媽這坐著。」
一面又命香菱倒茶。
寶玉道:「上回姨媽說吃瞭我娘送來的丹藥疏通些,如今我便又拿瞭些給姨媽。」
說著便由懷中掏出一包藥。
薛姨媽笑道:「還是我的兒有心,隻可惜你不是我親生的,若你那混賬哥哥有你一半……」
想起薛蟠,又傷心起來。
寶玉忙道:「姨媽,雖我不是你親生,又和親子有什麼區別,我隻當姨媽如親娘一般孝敬就是瞭。大哥的事不是已經有眉目瞭?隻怕過瞭年大哥就能回傢瞭,到時候我還要找大哥喝酒的。」
薛姨媽這才破涕為笑:「我的兒這張嘴真是越來越甜瞭。好瞭,陪瞭我這老婆子這麼久,我知道你還要去看你姐姐的,她可不是在後頭呢?快去罷。」
寶玉臉上一紅:「姨媽,寶玉可真是來看望你老人傢的。」
薛姨媽笑道:「是瞭是瞭,那也順道去看看你寶姐姐吧。」
寶玉這才起身往後頭去瞭,轉瞭一圈,卻不進寶釵繡房,隻往旁邊廂房進瞭去。剛要推門,卻聽見裡面有笑聲傳來。寶玉不由頓瞭一下。裡面寶釵卻到:「寶兄弟來瞭?還不快進來。」
寶玉便進瞭去笑道:「寶姐姐,雲妹妹,你們在說什麼這般好笑,也說出來我聽聽?」
湘雲笑道:「正說你裝老道呢,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般。」
說著學起寶玉在廟中舉動來。
寶玉也笑道:「若不演的真切些,隻怕哄不過跟著你的小丫頭子。」
寶釵問道:「那邊怎樣?衛府可來人瞭?」
寶玉正色道:「寶姐姐果然料事如神,那邊確實來人瞭,表面上是給老太太報信,實則是來探聽看看是否咱們這邊偷偷將湘雲接瞭過來。」
湘雲寶釵聽瞭不免心中都是一緊。寶釵問道:「老太太那邊是怎麼回的?」
寶玉遂將方才的情形描繪瞭一番,寶釵暗暗點頭,湘雲卻紅瞭眼眶:「如今這般,竟要讓老祖宗擔心瞭。」
寶釵忙安慰道:「好妹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日後等風波平息些我們再慢慢透給老太太知道也是有的。如今和你說瞭這半天,我也乏瞭,回我屋子歇歇。你們說說話吧。」
說著便出瞭門,又想起點子什麼,回頭道:「隻是……隻是不要鬧得太兇,小心動瞭胎氣可不是鬧的。」
說畢便紅著臉快步走瞭。
寶玉湘雲聽瞭也不由得臉上一紅。一時屋內隻剩下他二人,寶玉便將湘雲攬瞭,將手按在瞭湘雲小腹上。「雲妹妹,這回可好瞭,再不用整天想著你卻見不著瞭。」
湘雲也將一隻小手按在寶玉的大手上:「這回可多虧瞭寶姐姐。」
寶玉也點頭道:「寶姐姐雖是平日裡總冷冷的,那心腸卻是最熱的。」
湘雲笑道:「你怎麼知道寶姐姐總是冷冷的?」
寶玉道:「寶姐姐平日那般端莊,又總是勸誡我進學,又不大願意和我們調笑,倒不像是姐姐,更像個長輩的瞭。」
湘雲聽瞭道:「你呀,有些時候聰明到不行,有些時候卻又呆傻到瞭極致。」
寶玉剛要追問,卻覺得湘雲的小腹內一處輕輕鼓瞭一下。寶玉忙看著湘雲,湘雲笑道:「小東西又不老實瞭。」
寶玉張大瞭眼睛道:「什麼時候會動的?」
湘雲道:「前些日子才開始。」
寶玉心中歡喜,將頭貼在湘雲小腹上,輕聲說道:「好孩子,你在你娘肚子裡會淘氣瞭?可聽見爹說話瞭?再來踢一腳我瞧瞧?」
湘雲笑吟吟的摸著寶玉的頭:「瞧你,這會子就說這些瘋瘋癲癲的話,才會動,哪裡就懂你說的這些瞭?還要五六個月才能見面呢,到瞭那時候你留著這些話再說也不遲。」
寶玉卻坐直瞭,頹然道:「若是可卿還在,隻怕孩子如今已經見瞭面瞭。」
湘雲忙挽住瞭寶玉一條胳膊,柔聲道:「愛哥哥,別惋惜瞭,若你那法子有用,隻怕過完年你娶瞭林姐姐,就可以接瞭可卿回來瞭,到那時候,再讓可卿給你也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不就得瞭?」
寶玉道:「也是,雲兒,難道你都不吃醋的?」
湘雲笑道:「都是自傢姐妹,況且可卿還在我前頭,我哪裡就要吃醋瞭?而且我也知道,愛哥哥縱是再多女人,也不會厚此薄彼,也不會忘瞭疼我的,隻要哥哥心裡有我,我就什麼都不在意瞭。」
寶玉聽瞭心中一暖,張瞭幾次嘴卻說不出話來。湘雲見瞭便將兩片櫻唇送瞭上去,柔吻一番,方松瞭口道:「愛哥哥,今兒我逃出瞭那悶死人的所在,在這裡瞭,本該高興才是,怎麼又要這般?」
寶玉也笑道:「是瞭,都是我的不是。好雲雲,再讓我摸摸你的肚子吧。」
湘雲便笑著將寶玉的手放在瞭自己小腹上。寶玉卻到:「我不要隔著這些佈料子摸。」
說著便替湘雲寬衣起來。
湘雲羞道:「愛哥哥,你又來瞭,方才寶姐姐還囑我們小心動瞭胎氣,如今你又這般……」
寶玉將湘雲周身衣物除盡瞭笑道:「不妨事,我不混鬧就是瞭。」
說著便將耳朵輕輕貼在瞭湘雲稍稍隆起的光嫩小腹上。「好孩子,你爹爹在外頭呢,快動一動我瞧瞧?」
湘雲又笑道:「剛說瞭,哪裡這幾個月就聽見瞭?」
卻覺得腹中一鼓,果然動瞭一下。
寶玉喜道:「你看,咱孩子果然是聰明懂事的。好孩子,你再動動?」
說罷又聽瞭起來,哪知等瞭許久竟都不見動靜。
湘雲笑道:「怎麼,剛才還說聰明懂事,如今又不應你瞭?」
寶玉也笑道:「隻怕是他動累瞭,如今睡著瞭也是有的。」
說罷又在湘雲腹上輕輕吻瞭一下。
湘雲拍瞭拍寶玉的頭道:「橫豎都是你說的有理總行瞭吧?」
寶玉也抬起頭來在湘雲額頭上親瞭一口道:「好妹妹,我身邊女人雖多,哪成想第一個孩子是我最小最疼的妹妹給我生的。」
湘雲道:「還沒生下來呢,如今說這些不是早瞭些?」
寶玉揉捏著湘雲肉肉的玉乳笑道:「再過幾個月,隻怕我就吃不到這珍饈瞭,如今且讓我再多吃幾回吧。」
說著便張大瞭口將嫩肉含在口中吸吮瞭起來。湘雲隻覺一陣酥癢從胸口傳來,不由閉瞭眼睛舒坦的哼瞭一聲。
寶玉將兩隻玉乳來回親瞭幾遍,才又將唇舌往下移去,又在湘雲小腹上舔吻瞭個夠,便又往下滑去,先是在柔順的恥毛上舔舐瞭幾回,剛要往下,卻聽湘雲道:「愛哥哥,人傢也要吃你的……」
寶玉便也除瞭衣物,赤條條的爬在湘雲上面,將粗長的男根遞到湘雲口邊,湘雲用小手握住瞭,便伸出猩紅的小舌頭在上面舔舐起來。寶玉也俯下頭,做六九狀吻住瞭湘雲的私處。湘雲已三個月不知肉味,如今又被寶玉揉搓瞭許久,早已蜜液漣漣瞭,隻聽寶玉舔得唏噓有聲,不一會子,便聽湘雲口鼻之中有嗚嗚聲發出。
寶玉起身道:「好妹妹,不來瞭,怕你一會子又要惡心。」
說著跪在湘雲兩條粉腿之間。
「愛哥哥……」
「嗯?」
「可要輕一些……」
「自是知道的。」
寶玉應著,緩緩將陽物納入瞭湘雲柔嫩的玉蛤穴中。直插入深處,待龜頭抵住瞭花心便不再動彈,「好雲雲,你下面好緊好熱。美死瞭。」
「好哥哥,也想煞我瞭,熱熱的充實。」
「好妹妹,我輕輕的動,你隻管放心就是。」
寶玉一面說一面輕輕抽弄瞭起來,抽弄三五下,就抵住花心磨蹭一番。動作雖柔緩,卻也讓湘雲松松軟軟的。
「雲妹妹,可還舒坦?」
「嗯……愛哥哥,舒坦。雖不及以前那般猛烈,我也是喜歡……嗯……喜歡愛哥哥這般溫柔……好麻癢,愛哥哥,再給我磨磨……」
寶玉便依著湘雲的話,又研磨瞭幾回,過瞭一會子,便拿到瞭湘雲的節奏,一會抽送一會研磨,過瞭盞茶的功夫,湘雲便嬌喘連連瞭。「愛哥哥,好舒坦,好美。嗯嗯……要……要飛瞭……給我……」
寶玉見湘雲要泄身,也不敢大力,隻松瞭一口氣,又弄瞭幾下,便使精門大開,將熱熱的陽精射在瞭湘雲花心之上。果然湘雲已經有些發顫的花心子被陽精一噴,便也回應,將那陰精吐瞭出來。陰陽兩股在深處混為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