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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在這裡先說一下題外話,幺雞真的不是那麼小氣,隨便跟你們發脾氣的人。尤其是你們幾個總在帖子裡和我扯淡的兄弟。你們的回復我都很認真的去看,意見也好,批評也罷,真的都會認真的看,然後和你們討論。我不會為你們認真的回復生氣。如果說看著不順眼的回帖,是那些比如說我抄襲紅樓遺秘的、說我寫的不知所雲的,這些帖子我看瞭一般都一笑而過,我不會跟他們費話,更不會回帖去說什麼。如果我回瞭你們的回復,就說明我沒生氣,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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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百餘日不見瞭湘雲,寶玉早已心癢難忍,又是想念又是掛記,已不知央求賈母幾次接湘雲回來。賈母終是拗不過,正逢又近八月十五元中秋節之際,便差人將湘雲接瞭來。湘雲二度省親大觀園,給賈母並邢氏王氏等人請瞭安仍被安排在枕霞閣中。諸多細節不一一言表。
園子裡又熱鬧瞭一會子,那寶玉仍是遠遠地看著,心中隻盼著湘雲又塞字條給自己,好不期待。果然,湘雲抓得空子蹭到寶玉身畔,卻並沒有紙條,隻輕輕低語道:「愛哥哥,老時間來找我罷。」
便又去尋寶釵說話瞭。
卻說寶玉,張大瞭口貪婪的聞瞭幾口湘雲身上的香氣,自是美不勝收,卻也分明看得湘雲那圓潤的臉龐上竟是消瘦瞭幾分,面色也不如前次那般滋潤瞭,不覺有些不放心,隻是找不到機會搭話。
一眾姐妹又戲耍瞭一會子,那湘雲顯出瞭些許疲憊之態,寶釵因問道:「雲妹妹,可是身上不大好?平日裡可都是你鬧到最後的,今日怎麼就這麼沒精神瞭?」
黛玉聽到瞭道:「她呀,有什麼心事瞞著咱們姐妹也是未可知的。可是不是?」
湘雲道:「林姐姐又要拿我調笑,我哪裡是心裡裝得下事的人?我還想早日喝你的喜酒呢。隻是今日身子竟真的有些乏瞭。」
一番話說得黛玉美滋滋的發羞,卻又不好承認,隻得回瞭兩句。眾人又調笑幾句,知湘雲確實身上不爽快,便也散去瞭。湘雲也隻身朝枕霞閣走去。寶玉見眾人都散去瞭,便遠遠的跟在湘雲身後,待到湘雲循著曲徑轉至一處假山怪石環繞處,便趕上去一把抱住瞭湘雲的腰肢:「好湘雲,可想死我瞭。」
湘雲回轉過身來,便將熱熱的小嘴送瞭上去。二人隻將相思之苦都化作綿綿情意,一時竟難解難分。好一會子,早已衣衫不整的湘雲才掙脫瞭寶玉的嘴,又按住瞭已經探入自己懷裡的手道:「愛哥哥,使不得,這裡人來人往的,被人撞瞭去我可就不活瞭。」
寶玉這才不再往裡探索,一面揉搓著湘雲柔嫩的玉乳一面用堅挺的陽物頂著湘雲小腹道:「好妹妹,我是太想你瞭。」
湘雲甜甜一笑道:「愛哥哥,我知道,湘雲也想你。隻是這會子天還大亮著,萬一過來個人可怎麼好。」
「可你看我漲著實在難受,要不你用嘴……」
湘雲小臉一紅,「愛哥哥最壞瞭,一見瞭人傢就要欺負。」
一面說,一面見四處無人,便引著寶玉找瞭塊有遮擋的石頭坐瞭,蹲下身子解開瞭寶玉腰間的汗巾,將那蠢蠢欲動的陽物放瞭出來。
湘雲先用小手握住粗長的陽物在臉上磨蹭瞭一番,復又伸出柔嫩的香舌,仔細的舔舐起來,先將上面溝壑都舔瞭個遍,這才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在口中吞吐起來。「好妹妹,口上的功夫又進益瞭,好受用。」
寶玉隻覺陽物被湘雲溫熱濕滑的小嘴包裹著,龜頭又被舌頭攪動,不禁舒服得長嘆一聲,越發連眼都閉上瞭。「好妹妹,再深一些。」
湘雲便又盡力將陽物吞得更深一些,隻覺得已經頂到嗓子眼瞭,卻仍有一大截陽物漏在外頭,便用小手攥住瞭外面這一節,隨著臻首上下的節奏套弄著。誰知隻幾下子,寶玉正覺受用,湘雲卻猛地吐出瞭陽物,將頭扭到一旁幹嘔起來。
寶玉忙坐直瞭身子,輕輕拍著湘雲的背道:「好妹妹,可是惡心瞭?」
湘雲隻是搖搖手,也不答話,又幹嘔瞭幾聲,卻吐不出東西來。過瞭一會子才復轉過來,將頭枕在寶玉腿上喘著氣。
寶玉撫著湘雲的頭道:「好妹妹你身子不爽快,還是算瞭吧。」
湘雲搖搖頭道,小手輕輕撫弄著寶玉的肉棒道:「不妨事,愛哥哥還這樣直翹翹的,可怎麼使得,湘雲定是要愛哥哥受用一回的。」
說著,又張開小嘴將寶玉的陽物含瞭進去吞吐起來。寶玉仍要作罷,湘雲隻是不依,卻吞吐的更快瞭起來。寶玉心下感動,便隻想快快泄瞭好讓湘雲少受些累,遂站起身將手捧住瞭湘雲的頭道:「好妹妹,我自己來罷。」
說著便輕輕聳動起來。
湘雲便任憑寶玉把持著,將小嘴大大的張開,迎合寶玉的抽插。寶玉插瞭幾十下,又覺湘雲喉嚨中軟肉蠕動,知道是她又要作嘔,便停瞭下來:「好妹妹,還是算瞭吧,趕明兒身上好些瞭我們再來起不好?」
湘雲道一面用小手擼動著寶玉的肉棒一面說:「愛哥哥,隻管快活你的就是瞭,湘雲不妨事。」
說著便又將陽物納入口中。寶玉隻得一狠心,又抽插起來。
湘雲也一手攥著寶玉陽物的根部套弄,一手握著兩顆春丸揉捏起來。
寶玉隻覺得湘雲喉嚨裡的蠕動越發劇烈,擠壓著龜頭卻十分受用,卻也不敢太多享受,隻一心想快些發泄出來,便不刻意把持,又抽插瞭百十下子,便覺身子一緊,頭皮發麻。寶玉知道是要射瞭,唯恐射在湘雲嗓子裡更讓她發嘔,便猛的將陽物抽瞭出來。湘雲不知情,仍用小手飛快的套弄著,卻猛的被射瞭一臉。
湘雲知道寶玉泄瞭,手上又加快瞭些節奏,直等到寶玉射瞭十幾股子停住瞭,才罷瞭手,將頭扭過去又幹嘔起來。
嘔瞭一回,才又轉過來對著寶玉道:「愛哥哥,可還舒服麼?」
寶玉隻見湘雲的一張俏臉早已被射得精光閃爍,那乳白的陽精正緩緩的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一雙明眸中更是充滿瞭霧氣,卻是笑吟吟的望著自己。紅紅的小嘴微張著喘氣,有一股陽精就要流進嘴裡去瞭。
寶玉看著不由又是喜歡又是心疼,忙掏出帕子幫湘雲擦拭幹凈瞭,抱瞭湘雲坐在自己的腿上。「好妹妹,哥哥受用瞭,隻是苦瞭你。」
湘雲搖頭道:「不苦,隻要愛哥哥享受就好瞭。」
寶玉又問道:「好妹妹,你到底哪裡不爽快?也該請大夫看看早些吃藥才是。」
湘雲卻隻將頭埋在寶玉胸口不言語。寶玉隻覺得胸口一陣濕熱傳來,忙用手墊著湘雲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
「雲妹妹,你有哪裡不舒服快告訴我,你這樣,可是要急死我瞭。」
「愛哥哥,我……自打上回回去後就沒來月紅,這幾日又身上懶懶的,又想吃酸,又平白就會惡心起來。隻怕……怕我是有瞭身子瞭……」
湘雲又將臉緊緊貼在寶玉胸口道。
「真的!」
寶玉聽瞭不由心中一喜。
「嗯……愛哥哥,我該怎麼辦?」
湘雲此刻再也沒有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豪爽,心中早沒瞭主意,隻緊緊抱著寶玉抽噎起來。
寶玉這才想起,湘雲有瞭身子卻並不是一件喜事。即便衛傢不知衛若蘭沒能和湘雲同房,隻按這日期算起來,湘雲腹中的孩子也定不會是他們衛傢的。一時竟也沒瞭主意。便緊緊抱瞭湘雲道:「好妹妹,不用怕,任他天塌下來也有我呢。」
湘雲聽瞭心中頓時覺得有瞭依靠,哭著道:「愛哥哥,這衛府我是住不得瞭,我最近嘔得厲害,隻怕時日一長那邊的人定會疑心。」
寶玉輕輕吻瞭一下湘雲的額頭道:「好妹妹,可還記得我和你拜堂時候說的話?你且隻管安心在園子裡住上幾天,我自會想出辦法來就是瞭。」
「嗯,愛哥哥,有瞭你湘雲什麼都不怕瞭。」
二人終是怕被人碰見,又坐瞭一會子便散去瞭,寶玉回去輾轉反側,卻想不出哥法子來,不免惆悵,不在話下。
不覺天已二更,這邊平兒剛服侍鳳姐躺好要休息,卻聽窗子外頭有婆子輕聲問道:「外頭有人來問璉二奶奶是否睡下瞭?」
平兒披瞭件衣服起來道:「剛睡下,有什麼事明兒回吧。」
那婆子卻道:「還勞煩平姑娘通報一聲,外頭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務必要奶奶拿主意。」
鳳姐聽瞭也支撐著坐起來道:「平兒,怕是真有要緊事也是有的,快把人請進來,幫我穿衣服。」
平兒這才應瞭,一面指示婆子去叫人,一面幫鳳姐穿瞭見衣服。
不一會兒,有人來到屋外,卻不敢進裡面來。隻在外面屋隔著簾子道:「給二奶奶請安!」
鳳姐也不客氣,隻說到:「外頭是誰傢的?有什麼事這麼猴急,我身子不爽快,如今是珠大奶奶當傢,你明兒隻管找她去回。」
「回稟璉二奶奶,我是甄傢來的,我來的時候府上奶奶吩咐過瞭,必要親自見瞭二奶奶才行。」
鳳姐這才給平兒使瞭個眼色,將外頭的一個老婆子請瞭進來,端瞭茶在桌邊坐瞭。鳳姐強打起精神在榻上靠瞭道:「說罷,是什麼要緊事?」
那婆子又看看平兒,臉上有難色。鳳姐道:「不妨事,這是我貼心人,你隻管說。」
婆子這才告瞭罪,壓低瞭聲音道:「回二奶奶,我們府上出事瞭。」
王熙鳳聽瞭這話不由得一驚,將身子坐直瞭道:「出什麼事瞭?你且慢慢說來。」
那婆子才低聲說瞭出來。這甄傢原也是江南望族,和賈王史薛四傢都有往來,又和賈傢最是親密,五傢都是皇恩眷顧的,可不知甄傢犯瞭什麼事,聖上竟降下一道旨來,將甄傢府上及百餘口人悉數打入大牢,又將財務一並沒收歸官。甄傢也早聽道些風聲,早將貴重物品收拾瞭兩車在外頭安置瞭。如今壞瞭事,便命那心腹的下人押運瞭悄悄運到賈府上來保管。
王熙鳳聽得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忙問是甄傢是何故被查抄,那婆子哪裡知道隱情。鳳姐便命平兒出去親自照看瞭,將車趕瞭進來,又將幾個大箱子找那僻靜無人的空房放好鎖瞭,隻等明兒天一亮就回瞭王夫人。又將頭上戴的金釵拔瞭一根給那婆子道:「回去你隻管用這釵子跟你主子交差就是瞭。」
婆子這才安心,磕頭去瞭,不在話下。
卻說鳳姐一宿不眠,待到天亮便趕往王夫人處。王夫人見鳳姐由平兒攙扶著進來,忙問:「你身上還不大好,怎麼就過來瞭?」
鳳姐請瞭安,又將丫鬟支走,這才將昨晚之事回瞭王夫人。王夫人聽瞭也是一驚,忙問東西放在何處,鳳姐回瞭,又道:「在咱們這放著終不是權宜之策,依我看,明兒竟在外頭另外置辦一處房產,將東西抬瞭去,再命那可靠的人看著才是正理。」
王夫人點點頭,鳳姐又道:「老太太那邊也先不回的好,這事太突然,老太太終是上瞭年紀的人,說出來恐嚇著她老人傢倒是不好,不如先緩一緩,再慢慢的透給她知道。」
王夫人道:「很是,我也是這個想法。」
二人又說瞭幾句,鳳姐才出去瞭。卻見寶玉走瞭過來,見瞭鳳姐道:「姐姐可大安瞭?我正要去給你請安的。」
鳳姐笑道:「還是老樣子,死不瞭活不瞭的。走吧,回我屋裡坐坐。」
寶玉便同平兒一同攙扶著鳳姐回房。鳳姐知道寶玉有事,便打發瞭外頭下人,軟軟的歪在寶玉懷裡道:「小祖宗,你又有什麼事瞭?」
寶玉道:「還是姐姐好,不等我說就知道我有事。」
鳳姐笑道:「你腸子都是直的,還能藏下事?都在臉上寫著呢。」
寶玉這才嘆瞭口氣道:「姐姐,湘雲有瞭身子瞭。」
「你的?」
「嗯」「哼哼,湘雲這次過來我就看她不對,怪倒沒以前那麼活分瞭,原來是有瞭身子。隻怕是上次回來你幹的好事吧?」
寶玉臉上一紅道:「真真這府上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鳳姐噗嗤笑道:「你們倆在那眉來眼去,自以為誰都看不見不成?你呀,真是女人的克星。」
又掰著手指算瞭一陣:「這麼算下來也三個月瞭,是該害口瞭。」
又想起前日自己墮下的骨肉也是那個時節,不由心中黯然。
寶玉隻以為鳳姐是替他們傷懷,又知鳳姐病還沒好,也是思量再三實在沒瞭主意才來找鳳姐幫忙,如今看鳳姐這般神態,也不自在起來,忙換瞭話題:「好姐姐,你前日送我的那盆海棠真是稀罕,這會子仍開著。」
鳳姐點頭苦笑瞭一下。寶玉又道:「你可知道,還有那更稀罕的事兒呢。」
鳳姐皺眉道:「什麼事?」
寶玉道:「那花兒本是白的幹凈,這會子卻不知是怎麼,漸漸變紅瞭起來,如今這一大半竟都是紅的瞭,半紅半白,可不好看。」
鳳姐聽瞭這話,不由得呆瞭。想起那日叫平兒將墮下的血巾子埋在瞭那花盆之中,又怕又疼,不免落下淚來。寶玉哪裡知道其中緣由,見鳳姐哭瞭,忙安慰道:「好姐姐,這是怎麼瞭,怕是讓我氣著瞭?我真該死,知道姐姐病著還拿這事來煩你。」
鳳姐擦瞭眼淚道:「少渾說瞭,這種事你不來找我還找哪個去?我不是生你氣,隻是可憐湘雲罷瞭。你且容我想想。」
說著合上眼躺在寶玉腿上。寶玉也不敢說話,隻用手輕輕撫摸著鳳姐的臉。
鳳姐才小瞭月,自然之道其中的苦,也想著算上自己拿去的這個,寶玉兩個骨肉都沒能保住,便暗暗決心要將湘雲腹中的孩子給他保住,便道:「若是再過兩個月,隻怕湘雲的肚子就要長出來瞭,到瞭那時候可是瞞不住瞭。如今得想個法子接瞭她出來才是。」
寶玉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隻想這次就把湘雲送回去,再偷偷的接瞭來藏在園子裡不出去就是瞭。」
鳳姐搖頭道:「可使不得,你即便偷偷的接瞭來,那衛府裡少瞭個奶奶,哪裡有不尋的道理?老太太喜歡湘雲,三番五次的接過來,是誰都知道的。到時候衛府來這裡要人,你怎麼辦?」
「我們隻把湘雲藏起來就是瞭。」
鳳姐又搖頭道:「俗話說紙包不住火,你把湘雲藏在這裡就不讓她見人?藏得瞭一時,你又能藏得一世?早晚有走漏風聲的時候,到時候老爺太太問起來,你又怎麼答?」
見寶玉低頭不語,鳳姐又道:「寶玉,你在二門外可有信得過的人?」
寶玉不解鳳姐為何這麼問,想瞭想道:「若是信得過的,隻有一個茗煙瞭。」鳳姐又問道:「可是知心?」
寶玉點頭道:「茗煙打小就跟著我,可沒少替我背黑鍋,他可算是衷心的,如果不是他,竟再也沒有別人瞭。」
鳳姐點點頭坐瞭起來,道:「正巧我也想在外頭置辦一套房舍放些東西,不如一並辦瞭起不便宜。」
說著,讓平兒開瞭箱子,取出兩千兩銀子的銀票遞給寶玉道:「如今你就讓茗煙在外頭尋一處房子,隻用他的名兒買下,再將你屋裡知心的丫頭派送過去一個,再買幾個老實話少的女孩在那邊,等過幾日再想法子把湘雲接出來,藏到那裡去,不叫旁人知道,你看可好?」
寶玉點頭道:「姐姐說的,必是好的。隻是還要姐姐破費瞭。」
鳳姐笑著掐瞭一把寶玉的臉道:「傻樣,和我還分你的我的不成?況且我也要在那放東西,又不單單是給你一個人的。你一定告訴茗煙,那宅子要尋個清靜些的地方,卻也不能離咱府上太遠,最好是出瞭北城二三十裡尋一處就妥當。」
鳳姐又囑咐瞭一番,寶玉才拿著銀票去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