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突然有種想一口氣將春夢寫完的沖動……
妙玉寶玉黛玉各種玉。順口溜一樣,寫的我腦袋都大瞭,都忘瞭有幾次,把黛玉寫成妙玉,妙玉寫成黛玉瞭。而且肉戲寫的有奸屍的感覺。第一次是被屍奸,第二次是奸屍,賈寶玉,你丫有意思嗎?
卻說賈母雖知道妙玉害瞭病,又是那寶玉救命恩人,隻是妙玉病得古怪,真有那不幹凈的事物也不是不可能,怕寶玉知道瞭定要去探視,賈母疼愛寶玉,哪裡肯讓寶玉去?便傳下話去,此事萬萬不可聲張,更不能讓寶玉知道。故而寶玉仍是不知。
此刻寶玉正在裡屋與晴雯逍遙快活。那襲人早已不濟,敗下陣來。寶玉隻得將晴雯死死的按住瞭,直弄得晴雯一面呻吟一面弱弱的求饒。" 晴雯,你越發的嬌媚瞭" " 寶……寶玉,饒瞭……啊……饒瞭小女子吧……小穴……要……要來瞭……" 二人正是緊要關頭,隻聽得砰砰砸門聲。寶玉稍停瞭停,不爽道:" 這大晚上的,哪個這麼不知趣,來擾我?" 便不想讓開門。
襲人卻道:" 這大晚上的來,門又砸的急,怕是老爺太太那邊有什麼急事也是有的,我且去看看。" 說著便穿瞭衣服去開門。門剛一開,卻見黛玉滿面淚痕。
" 林姑娘,這麼大晚上的……" 那黛玉竟也不答言,直直的沖瞭進去。襲人忙道:" 林姑娘,二爺睡下瞭,你且等等我去叫他。" 卻沒能攔得住。黛玉推開門,隻見那寶玉仍是赤裸裸的壓在晴雯身上,不由得驚呼一聲,又轉身出瞭來。
寶玉和晴雯也都唬瞭一跳。好在襲人已追瞭過來,忙關瞭門,問黛玉有何事。
寶玉晴雯這才忙忙的穿瞭衣物。" 林……林妹妹,這大晚上的,有何事這麼忙忙的趕過來?隻讓紫鵑姐姐告訴一聲就好瞭。" 寶玉厚著臉道。
黛玉也不知從何說起,隻拉瞭寶玉就往外走。襲人忙問:" 林姑娘,這大晚上的你是要拉瞭二爺去哪?" 隻聽黛玉說瞭一句" 救命" 二人便遠去瞭。襲人固是不放心,卻也沒追上去。
路上,黛玉斷斷續續的將來龍去脈與寶玉講瞭。雖是不大明白,寶玉也知道瞭個大概。二人急急地趕到櫳翠庵。寶玉道:" 林妹妹,我知妙玉救瞭我,可我不通醫術,如何能救她?" 黛玉將婆子丫鬟都攆出去,便道:" 太醫已請過幾個瞭,都不頂事。寶玉,隻怕隻有你能試上一試瞭。你可知道妙玉是如何救你?"寶玉見妙玉一動不動躺在床上,面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心下也是著急,聽黛玉如此一問,雖是心中一驚,見黛玉並無責怪之色,隻得點點頭。黛玉隻道寶玉不知原委,正自發愁該如何給寶玉講明白,見寶玉竟是知道,雖心下不解卻也顧不得瞭。隻道:" 姊姊曾說過,你是那至陽至剛的體質,而她則是那至陰至柔的身子。
那日你……你病得古怪,隻渾身燥熱,妙玉將你……醫好瞭,如今她也是病得稀罕,卻是身子冰冷,我想……隻怕你或許能救她一救也是有的。" " 這……那日我神志不清,確不知妙玉具體怎麼做的……" " 你……你且試一試,就……就將方才在怡紅院你和晴雯所做的……再做一次……" 黛玉越說聲音越小,頭也低低地垂瞭。
" 林妹妹,我……我也不知是否有效,倘若無用,豈不是白白唐突瞭佳人?
" 寶玉確是心中沒底,又有那黛玉在,不免有些抹不開。哪隻黛玉竟噗通一下跪瞭下來,隻哽咽道:" 寶玉,顰兒求你瞭,不管有用沒用,且試一試再說,妙玉也必不會怪罪於你。若是將來妙玉責怪,隻怨我一個人就是瞭。" 寶玉忙將黛玉扶起。" 快別,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求不求的,且那妙玉也救瞭我一命,隻要能救得她,我是萬死不辭的。隻是……你跑瞭這一天,也累瞭,不如先去廂屋裡稍事休息?" 黛玉這才起身,轉身出瞭門,隻將寶玉妙玉二人留在禪房之中。寶玉轉過身來,隻見妙玉靜靜的平臥,身上蓋瞭幾床被子,隻露出頭來。那面色蒼白,竟是連嘴唇都沒有瞭一絲血色。寶玉先一躬到地,道:" 妙玉師父,救命大恩一直無以報答,如今……如今我且全力一試,倘若有唐突之處,也請莫要怪罪寶玉。
如今,隻有先得罪瞭。" 說著又鞠瞭個躬,這才將衣物都除去瞭,掀開瞭妙玉身上的被子。替妙玉寬衣解帶起來。
妙玉雖是通體冰冷,卻並不僵硬,沒費力氣,寶玉便將昏睡的妙玉剝成瞭赤裸。妙玉平日隻穿僧服,雖是和寶玉有瞭肌膚之親,那次寶玉卻神智不清。如今,才是第一次見得妙玉的身子。" 想不到,妙玉看似聖潔,除去衣物,這身段兒竟不輸給可卿,凹凸有致,竟是一等一的模樣。" 便將手按在瞭兩座玉峰之上。"這般冰冷,竟是比那死人還要冷瞭。且讓我用身子暖她一暖吧。" 寶玉說罷,也赤條條的壓在瞭妙玉的身上,將胸膛抵住瞭兩座玉峰,將陽物垂在妙玉兩腿之間。
過瞭盞茶的功夫,非但沒將妙玉身子暖瞭,反而寶玉自己倒是打瞭幾個寒顫。
寶玉本想效仿那柳下惠,竟是無果。" 看來妙玉這病癥確實古怪,這平常法子竟不能使她回暖。上次是我誤闖迷津,被那獄王炮烙才渾身滾燙。卻不知這妙玉又是何劫數?且也不管這許多,且用那法子試一試罷。" 說著,跪起身來,將妙玉修長的玉腿分開,把握著陽物便要插入。誰知妙玉雖是破瞭身子,那窄緊仍和少女無異。穴內又不濕潤,寶玉陽物且巨大,嘗試兩次居然都不得其門而入。
寶玉不敢用強,隻得往下移瞭些子,將口鼻湊近瞭妙玉的玉蛤。隻覺一股子女兒傢獨特氣息飄進瞭鼻子。寶玉哪裡知道這裡面居然會有黛玉的體味?隻先狠狠的吸瞭兩口,這才伸出舌頭,在那柔嫩而冰冷的玉蛤上舔瞭起來。從上而下,由外而裡的舔瞭好一會子,隻把妙玉的玉蛤都舔得濕漉漉,那肉逢之中也有瞭些許蜜液流出,隻是那蜜液竟也是冰冷。
寶玉這才又將陽物湊進,抵在妙玉肉逢之上,兩手輕輕分開兩片肉唇,稍許用力,那肉棒終於一寸寸的鉆入瞭妙玉身子裡。小穴緊湊有致,卻又冰冷,一絲絲寒氣竟是從那小穴中幽幽透出,激得寶玉不由打瞭個寒顫。而昏睡中的妙玉也似是輕輕哼瞭一聲。
寶玉聽瞭,忙輕喚妙玉,卻見妙玉仍是昏睡。寶玉隻喃喃道:" 妙玉姐姐,今日我隻為救你,成與不成我也沒有把握,還望姐姐日後大安瞭莫要怪罪與我。
" 說著,便驅使陽物,在緊窄的穴中進出起來。抽插瞭一陣子,寶玉隻覺得那寒氣正自花心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那穴中媚肉似是比方才暖瞭些,又摸瞭摸乳峰小腹,似是確實不如方才那般刺骨,寶玉更不敢怠慢,持續抽插瞭起來。
又過瞭一炷香的功夫,那小穴內竟漸漸回暖瞭過來,連同那蜜液也不再冰冷。
妙玉的胸口也有瞭起伏,細聽能聽到些吐納之聲。寶玉不由得大喜,胡亂擦瞭一把臉上的汗水,更加快瞭幾分速度。回暖過來的媚肉開始紛紛蠕動瞭起來,磨蹭著寶玉肉棒上的青筋。
又插瞭百十下,隻覺下面猛的一冷,那回暖的小穴之內竟是沖出一大股子寒流,直直沖撞龜頭。寶玉不由打瞭個冷戰,竟是把持不住,一股股的將滾燙的陽精射進瞭花心深處,將那股子寒氣沖瞭個煙消雲散。昏睡中的妙玉也不由得長長呼瞭一口氣。
待到寶玉射完,隻覺筋疲力盡,便趴在妙玉身上,不住喘氣。好在妙玉身子已不再冰冷,隻比寶玉身上的溫度略低瞭一些。寶玉見竟奏效不由得大喜,忙將妙玉抱在懷裡,又扯瞭被子將二人覆蓋瞭。隻想著再給妙玉暖一會身子便去告訴黛玉,讓她放心。
妙玉雖仍未轉醒,卻也下意識的朝寶玉懷中又鉆瞭鉆。寶玉一手攬著妙玉,一手將妙玉散亂的雲鬢整理瞭一番,隻見妙玉額頭晴明,眉不畫而黛,唇不點仍紅。眼睛緊閉著,那長長的睫毛更加搶眼。整個身子如貓兒一般蜷縮著擠在寶玉懷中。
" 好一個美人兒,怎麼的就落得看破紅塵,獨守禪房?還好是帶發修行,若不然真可惜這一頭雲鬢瞭。" 寶玉胡思亂想瞭一陣,見妙玉呼吸平穩,這才放下心來。又知黛玉在外面必是等得心焦,雖是不舍得,也隻得起身,給妙玉嚴嚴的蓋瞭被子,便要穿衣去給黛玉告平安。
哪知剛要穿衣,猛地一股子陰冷不知從哪鉆瞭出來,寶玉打瞭個哆嗦,正左顧右盼,看是哪扇窗子沒關嚴謹,卻聽身後妙玉喉嚨中發出咯咯聲。寶玉忙去探視,隻見妙玉雙眉緊鎖,兩排皓齒磕磕的打戰,身子也不住發抖。寶玉一摸,那身子的溫度竟又一絲絲的冷瞭下去。寶玉不禁急瞭,忙又鉆進被子給妙玉暖著。
卻隻覺得懷中酮體越來越冷。又搓又揉瞭一會子隻覺那身子越來越冷,寶玉無奈,隻道:" 姐姐,對不住,寶玉又要得罪瞭。便又依照方才所行又做瞭起來。
如此又約莫過瞭一個時辰,妙玉方花心大開,又瀉出一股子陰寒。寶玉如法炮制,射出陽精,將寒氣驅散。妙玉方回暖過來。此次寶玉再不敢大意,隻緊緊摟著妙玉。果然,又過瞭一炷香功夫,妙玉又發起冷來。
如此三番,寶玉早已力竭,待到射完第四次,隻覺眼前一黑,喉嚨發癢。一扭頭,咳嗽瞭兩聲,哇的一口污血噴在瞭地上。終於支撐不住,軟軟的伏在妙玉身上,再也動彈不得。
卻說黛玉,在外頭早已等得焦心。幾次欲進去看個究竟,仍是忍住瞭。隻聽屋子裡多少有些動靜,知是寶玉還未完事,也變心寬些。如今聽寶玉咳嗽聲音有異,便再也安奈不住,推門沖瞭進去。先看到的竟是地上一灘發黑的血跡。炕上寶玉和妙玉都赤裸著,躺倒,寶玉嘴角還有血跡。黛玉不由得哇的哭瞭出來,撲瞭過去,將赤裸的二人抱在懷裡抽咽不止。
" 林……林妹妹,莫哭……" 寶玉勉強睜開眼睛,低聲道:" 雖是有些反復,怕是也管用瞭……倘若……妙玉姐姐再發冷,隻管叫我。如今……且讓我睡上一睡。" 說著替黛玉擦瞭眼淚,隻擦瞭兩下,竟是閉瞭眼,抱著妙玉沉沉睡去。
黛玉見寶玉無事,這才心安瞭些。這才發覺自己也正抱著赤裸的寶玉,忙松瞭手,臉紅得要滴血一般。好在炕上二人都已睡去,看不見黛玉的窘迫。黛玉又摸瞭摸妙玉,身子竟是暖暖的,這才長出一口氣,拉過被子給二人蓋瞭。又聽寶玉方才含糊著說若妙玉再發冷要叫他,也不敢出去,便搬過來一把椅子,正正的對著二人坐瞭觀察。
隻見妙玉呼吸平和,將臉緊緊貼在寶玉胸口,臉上浮著一片微醺的紅雲。那寶玉也將胳膊緊緊環著妙玉,嘴角還有血痕。黛玉掏出絹帕細細的給寶玉擦瞭。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二人,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最愛的男人,如今赤裸裸的抱著自己最愛的女人。黛玉心中卻毫無醋意,隻看著寶玉和妙玉的睡態,心中卻暖暖的平和。隻希望二人就這麼甜甜的睡下去,自己在一旁一直這麼陪伴即好。靜坐看著二人,開始時還隻是摸摸妙玉是否發冷,見寶玉睡得熟,就漸漸變成瞭一會摸摸這個,一會又摸摸那個。熬瞭兩個時辰,不覺也昏昏睡去。
與此同時,在那忠順王府中,靜室的門砰然打開。那道人搖晃著走瞭出來。
早有門口候著的下人立馬飛奔著去通報忠順王。忠順王迎瞭出來,一面走一面道:" 恭迎上人出關,可成瞭?" 那道人隻頹然擺瞭擺手,一彎腰,噗的一口黑紫的血噴瞭出來。忠順王不由得一驚。再細看那道人,昨日還鶴發童顏,如今滿面滄桑,面色焦黃,竟似一夜老瞭二十年一般。
" 王爺,老朽無能,你另請高明吧。" 緩瞭一會兒,道人才緩緩道:" 那人本是至陰之人,我邊施法用七妄玄冰隻道一舉將她凍僵,誰知……千算萬算,竟不知那至陽之物居然就在她身畔……我四次施法,居然被盡數破瞭個幹凈。真乃人算不如天算吶。罷罷罷,天亡我。" 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中順王百般苦留卻無用。道人竟是一刻也不肯多留。臨行又轉過頭來道:"王爺,老朽臨別再送你幾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報應不爽。十八年前你做得確實漂亮,如今隻怕你氣數已盡。老朽勸王爺還是早早打消瞭念頭,莫要再去惹那傢人,由他們去罷。不然遲早恐要引火燒身,萬劫不復。" 說罷,踉蹌著去瞭,隻留忠順王呆呆站在門口。
不覺天色破曉。妙玉悠悠轉醒過來。勉強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在他人懷中。
抬頭一看,竟是寶玉。不由得又羞又驚。掙紮瞭幾下,隻覺渾身無力。拼命扭動瞭身子。卻發現炕沿上也趴著一人。竟是黛玉。
妙玉靜瞭靜,努力回想昨日之事,又看到寶玉便也明白瞭大概。那寶玉熟睡中發覺懷中佳人扭動,下意識的將胳膊摟得更緊瞭,口中喃喃夢語道:" 妙玉姊姊,不怕,寶玉抱著你,再也不讓你發冷瞭。" 妙玉不由得羞紅瞭耳根子。卻實在無力掙脫寶玉懷抱,又不好意思做聲,隻得任憑他抱著。
黛玉隻看瞭大半夜,終於熬不住,不知何時伏在炕沿上睡著瞭,卻是睡得並不安穩。此刻妙玉稍有動靜,立刻驚覺醒來。隻見妙玉正睜大瞭眸子面色緋紅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嗚嗚的撲瞭上去,口中道:" 好姐姐,你可醒瞭,嗚嗚嗚……" " 黛玉……幫我……幫我起來" 妙玉身子仍赤裸裸的被寶玉抱著,見黛玉醒瞭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才好。
寶玉聽見黛玉的哭聲,也轉醒過來。方發覺自己仍緊緊的抱著一個女子,這才想起抱著的是妙玉,忙也掙紮著起來,扯過一床被子遮瞭羞處跳下炕來。二女都羞得轉過臉去擋瞭眼睛,寶玉忙地胡亂穿瞭衣服。這才轉過身來,對妙玉一躬到地:" 妙玉姐姐,昨夜……還望贖罪……" 妙玉仍緊緊的裹瞭被子面朝裡躺著,也不答話。黛玉知道妙玉含羞,忙對寶玉使瞭個眼色。寶玉會意道:" 姐姐剛好像,還要好生休養,寶玉先告退瞭。來日再來探視姐姐。" 說著狼狽推門出去瞭。
妙玉聽寶玉腳步走遠瞭,這才轉過臉來。" 黛玉……我……我……" 黛玉湊過來,用香唇在妙玉額頭上吻瞭吻。撫摸著妙玉的臉道:" 好姐姐,我讓寶玉來……來救你,你不怪我吧。" 妙玉報以一個淺笑,那眼角卻流出瞭淚花兒:" 顰兒,我該謝你呢,我怎麼會怪你?好妹妹,這是過去多久瞭?" " 整整三十六個時辰瞭。" " 你……你就這麼一直陪著我?" " 嗯,顰兒擔心姊姊麼" 妙玉心下感動,支撐著坐瞭起來,將黛玉緊緊的摟在懷裡。二女四片香唇相接,好一會子黛玉才道:" 好姐姐,快躺著吧,莫要又涼著瞭。" 妙玉這才記起自己仍赤條條的。便又由黛玉扶著輕輕躺倒。" 黛玉,姐姐沒事瞭。你也回去休息吧。這麼久瞭,當心府裡人找你找瘋瞭。黛玉仍不放心,妙玉隻道自己沒事,隻是虛弱些,略躺躺就好瞭。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去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