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的親戚啊!上次我值夜班的時候見到跟唐小姐一起回傢的,我還特意問瞭一下你妻子,那人說是您的親戚,從外地來的,來找您有點急事,然後就跟唐小姐回傢瞭,難道您不知道這事?」鄭姓保安奇怪的問道。
直覺告訴劉國培這是一個重要的信息!
「哦,我知道,隻是我那時候出差去瞭,所以就叫梓昕去接我那個親戚瞭,是我唐兄,來找我有點很重要的事,我也挺久沒見他瞭,對瞭,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我都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子瞭」劉國培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好像是5天前吧,那時候我剛好直夜班,晚上9點多的時候看到您妻子的車進小區,然後車上做瞭一個個子不怎麼高的人,您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為瞭業主的安全,我就習慣性的問瞭一下您妻子他是誰,您妻子沒回答,那人先自己說是您親戚,來找您有點事,我看您妻子也默認瞭,於是我也就沒多問,說實話您那個親戚真的挺嚇人的,跟個黑社會一樣,要不是跟您妻子一起來,我肯定不會讓他進去的。」保安回憶道。
「怎麼個嚇人法?說詳細一點」
「說實話那天我也沒怎麼看清,他做副駕駛的位子上,再說您妻子那麼好一個人怎麼可能跟壞人一起回小區呢,所以我也就沒仔細看,不過...我記得那人袖子那天是擼起來的,手臂上有一個狼頭的紋身,個子挺矮的,人很胖,就這些瞭,沒仔細看,哦,對瞭,他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跟您妻子一起從小區出去瞭,不過第二天是他開的車」
這個保安口中挺矮,挺胖的人是誰呢?不過不管他是誰都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他極有可能就是在自己傢裡吸煙的那個人,而且從保安口中還印證瞭一個觀點,那就是這人確實來過自己傢,而且還在自己傢裡過夜瞭,想到這,有一個幾乎要自己命的觀點在腦海中出現。難道妻子出軌瞭?
不可能,自己跟妻子這麼的恩愛她怎麼可能出軌?如果不是有外遇瞭那妻子怎麼可能帶人回自己傢裡過夜?而且還允許他在傢裡吸煙,要知道自己別說在傢裡吸煙瞭就是在外面吸被妻子知道瞭都不得瞭。
「哦,謝謝你瞭,嗯,沒錯,他就是我堂兄,從小就愛裝黑社會,其實他人很好的,我還有事就先走瞭。」劉國培笑瞭笑的說道,雖然表面上是在微笑其實劉國培心裡就像被尖刀刺瞭般疼痛,傢醜不能外揚,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您不說我也知道他不是個壞人,像唐小姐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跟黑社會一起?我後面想瞭想也覺得可能是個搞藝術的,嗯,對,搞藝術的人都是這樣的,那您忙吧,我也走有點事要去下C棟那邊瞭。」說完姓鄭的保安就走瞭。
打發走保安之後,劉國培腦子的陣痛感越來越嚴重瞭,心裡面是一團糟,不知道如何是好,腦海中始終回蕩著妻子可能出軌瞭這個想法。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劉國培在心中暗下決心。
走出小區後劉國培先在傢附近的龍騰酒店住下瞭,坐在酒店的陽臺上,劉國培開始整理自己心中這兩天的一些想法,首先一點就是自己出差這幾天在自己的周圍肯定發生瞭一些自己不知道事情,而且還跟自己的妻子有關;還有一點是自己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又確實發生的,那就是在自己離傢這段時間,有一個人男的在自己傢裡抽瞭不少煙,更可恨的是他居然跟妻子在自己傢中過夜瞭,雖然不確定有沒有發生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但是妻子讓一個陌生人在傢裡過夜這點自己就接受不瞭。而且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要說沒有發生什麼,連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此時的劉國培還是心存僥幸的,因為畢竟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妻子出軌瞭,自己相信妻子的為人,相信妻子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來,自己相信妻子隻是跟他在傢裡的不同房間住瞭一晚,隻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