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楓兒……」風娘有些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讓密室之內春意漸濃,大床之上,風娘與葉楓兩具赤條條的身子正頭腳交錯纏繞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對方的下體,玩得正起勁。
在葉楓舌尖翻飛無處不到的舔弄下,風娘鼻息紛亂,發出越來越難以抑制的情動之聲,但卻因為口中正賣力侍弄著葉楓的陽根而顯得含糊不清,反而更添淫亂之意。嬌軀不住的戰栗、蠕動,都在告訴葉楓此刻的風娘是如何的情欲高漲,而分外用力的擁抱住自己,更是讓葉楓得意於風娘肉體上對自己的依賴。
此時風娘早已是蜜汁泛濫的下體幽谷無疑讓葉楓心中大呼過癮,他極力吮吸著風娘馨甜而又充滿野性味道的愛液,恨不能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那愛液入腹,更是化作點點欲火令葉楓烈焰飛騰,欲仙欲死。
口中享盡美味,近在眼前的美景更是讓葉楓為之癲狂。但見兩個豐滿渾圓之極的雪白臀瓣不住扭動開合,徹底向自己袒露雪股之間黑黝黝密林掩映之下粉嫩羞怯的幽谷蜜穴,那早已充血腫脹得好似一粒紅豆的突起也在訴說著風娘的身體此刻是多麼的饑渴。伴隨著自己的舔弄,一股股晶瑩剔透的汁水正從風娘幽谷深處湧流而出,盡管大部分都被自己吸入口中,剩下的還是讓風娘的下體一片泥濘,不但使黝黑的恥毛濡濕成一團,更在風娘菊洞上匯集成瞭一個晶瑩的小水窪。如雪的玉股,粉嫩的羞處、晶瑩的花蜜,加之在自己唇下迎合放蕩的絕代妖姬,如此旖旎的景象怎能不讓葉楓迷戀?!
葉楓竟忍不住伸出手指撥弄挑逗著風娘嬌羞粉嫩的兩片花唇,贊不絕口道「姑姑,你這‘清泉玉漩’果真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一的寶貝。尋常女人被男人幹的多瞭,下面都會變得又黑又粗,令人作嘔,而你被如此多男人玩弄過花苞卻還是如此的粉嫩嬌艷,讓人愛不釋口啊。」
風娘聞言,心中實在是羞苦難言,可口中發出的嬌聲喃咿卻然葉楓更加把持不住「楓兒……姑姑寧願今後……隻做你和神僧的女人……唔……」
葉楓聞言心中湧起無比的滿足感,他伸出舌尖直奔風娘菊洞水窪而去,將那處的晶瑩玉露舔入口中吞下,他輕輕拍打著風娘豐腴彈手的美臀,贊嘆出聲「姑姑,你這清泉玉露對男人來說真是最為珍貴的妙物補品!我不知是幾世修來的艷福啊,哈哈!」
羞人之處遇襲,更是令風娘美臀一陣銷魂的痙攣顫抖,更多溫熱的花蜜噴湧出體外。風娘按壓下心底對葉楓的恨怒交雜的感受,身體的反應更為癡纏。她扭動著雪臀,讓玉穴口更緊密地貼合在葉楓的大嘴上,同時施展出「深喉」的秘技,將葉楓的陽物完全吞入咽喉,更是連他的陰囊都含入瞭口中,並用香舌包裹舔舐著。
在風娘的主動逢迎下,葉楓樂得渾然物外,兩隻手就像黏在風娘滑膩豐碩的美臀上一樣,不斷遊走撫摸,嘴裡更是滋吧做聲,吸得不亦樂乎。兩個人的身子糾纏著、戰栗著、廝磨著,在大床之上不住地翻滾。
正當這對「姑侄」肉搏得難解難分之際,密室的房門一開,一人走入房中。葉楓聞聲從風娘雪股糾纏間探出頭來,見進屋的正是自己的老師「歡喜佛」。他也不以為意,認為歡喜佛很快就會像往常一樣跳上床來與他雙戰風娘。可誰知歡喜佛面目陰晴不定,竟未馬上脫衣加入戰團,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
葉楓心知必有大事,他停下在風娘蜜穴處作惡的舌頭,開口問道「師父,你這是怎麼瞭?」
但見歡喜佛面色不善,陰沉道「還不是那位趙府尹,架子大的離譜,整日對咱們挑三揀四,現在又嫌派去侍奉他的女人不好,我連著給他送去八個侍女,都被他趕出房去。這老傢夥還揚言,再不拿些好貨色去侍奉他,就不在這奉陪瞭。」
葉楓聞聽也是一皺眉「他雖是本地府尹,但我們江湖中人也不必仰他的鼻息,這麼難伺候,乾脆讓他請便吧。」
歡喜佛卻是一搖頭「那也不行啊,聖主有大計畫要落在此人頭上,若是搞砸瞭,聖主怪罪下來,你我師徒也吃罪不起啊。」
從歡喜佛口中突然冒出的「聖主」兩字讓正在賣力吮吸葉楓陽根的風娘心頭大震,聽他兩人的口氣,這個聖主的地位明顯還在他們之上,這不正合瞭當年古不言的推算,自己舍身至此的目的也不正是為瞭這個幕後梟雄嗎?風娘心頭紛亂,表面卻無任何變化,依舊賣力的做著自己的事,但暗中卻對葉楓他們的談話更加留意。
葉楓聽瞭師傅的話也是一皺眉,道「咱們那麼多精選來的絕世美女,又都熟習天魔媚法,就不能勾引動那個狗屁府尹?」歡喜佛搖瞭搖頭「想來這老傢夥好色如命,又是太平王的親信,王府裡賞下的美女自是極多,他的胃口也被養的極刁,我已經把四絕四艷都派過去瞭,卻還是沒有入得他的眼中。這時節讓我們到哪去找一個能讓他滿意的女人去?」
葉楓也不由緊鎖雙眉陷入瞭苦思,冷不丁他突然舒爽的叫出聲「啊……」原來,在風娘賣力的口舌侍弄下,葉楓的陽物終於噴發在瞭風娘的口中。欲火得以發泄的葉楓神情滿足地輕輕拍打著風娘猶自扭動的屁股,突然他手勢一頓,眼睛望向歡喜佛,而歡喜佛若有所得的眼光也正盯在床上風娘赤裸裸的嬌軀上。
無需言語,兩人都明白瞭對方的想法。葉楓眉頭緊皺,他在內心深處的確舍不得將風娘再送到別人的床上去。雖然他對風娘的身體更多的是淫欲,但是自小養育之恩,還是讓他對風娘是有一絲親情在的,而這種親情又與他的肉欲夾雜瞭一起,變成瞭一種類似戀母情結的變態想法,甚至可以說,葉楓是愛上瞭風娘,因此在把風娘當做玩物的同時,他又對風娘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過他也知道,當前拉攏長安府尹,對於聖主來說是極為緊要之事,如果不能順利完成,他的歡喜佛怕是都難逃責罰。他深知聖主的可怕之處,在思想鬥爭瞭良久之後,終於頹然放棄瞭掙紮,隻能在心裡自我安慰「等一切事瞭,就把姑姑永遠留在身邊!」
葉楓打定瞭主意,他愛惜地撫摸著風娘的香臀,牙一咬,又低頭伸出瞭大舌。歡喜佛見狀,也脫衣跳上瞭床。他一手抄住風娘一隻雪乳,一邊用指尖撥弄著誘人的乳珠,一邊淫笑著在風娘耳邊道「風女俠,剛才的話你也聽到瞭吧,你可願意用身子為我們師徒去籠絡他人?」
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風娘的身子仿佛過電一般顫抖不已,她無力地張開還殘留著葉楓幾點精水的紅唇,呻吟道「風娘願聽神僧安排。」
歡喜佛大笑著對葉楓道「乖徒弟,你這姑姑是多麼聽話啊。沒準這蕩婦心裡還巴不得能被更多的人幹呢。」
風娘不理會他如何侮辱自己,反而挺起怒聳的胸膛,更加湊近歡喜佛作祟的鬼手。歡喜佛大叫一聲「美人兒,佛爺來啦!」翻身壓騎在瞭風娘的玉體之上,片刻後,風娘放蕩嬌美無比誘人的呻吟聲又響徹房中,一場久違的三位一體大戰在床榻上再度展開。
當日,在神秘聖主的黑紗帳外,歡喜佛和葉楓又都恭敬站立,等待著聖主的裁決。
黑紗賬內,聖主沉思瞭很久,低沉沙啞的聲音才傳出「你師徒的想法也不是不可。雖說對她已經有過考驗,但我總歸不是很放心。且再對她做最後一次試探,若還無異常,今後就讓她為我們的大計獻身出力吧。」
接著,聖主緩緩道出瞭他安排的對風娘試探之法,待聽完瞭他的謀劃,葉楓眼中驟然變色,現出震驚和不忍的神情,但他馬上察覺自己的失態,趕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不安。即便是歡喜佛,在聽到這個計畫後,內心也掀起一場波瀾,隻是他控制得極好,沒有露出絲毫的異色。
「姑姑,你到我這裡也有數月瞭,一直還沒有出去走走。這幾日風和景明,幫中正好也沒什麼公務,我帶你出去遊獵賞景如何?」次日,在一番纏綿歡好之後,葉楓摟著風娘的身子道。
仍有幾分高潮餘韻未散的風娘,倦懶地依偎在葉楓懷中,輕輕發出一個「嗯」的鼻音,算是回答。表面上無動於衷,風娘在心裡卻是大大的驚疑「他怎會讓我外出?還是其中有什麼用意?」
此時,歡喜佛也走進瞭房中。葉楓見師父來瞭,興沖沖道「師父,趁著今日無事,我想帶姑姑外出遊玩散心,你看如何?」
歡喜佛略作沉吟後道「也好。」他緩步走到風娘的身邊,伸出一隻枯瘦的怪手在風娘豐臀上撫摸把玩,同時道「出去前待她去見一見聖主。」
葉楓應瞭一聲,之後向屋外的侍女喊道「來人,為我姑姑準備新衣!」
梳洗一番,換過新衣的風娘,雙目被厚厚的黑佈覆緊,被葉楓牽引著穿過數道回廊,她腦中暗中計算,這應該是她從未到過的天一幫禁地。突然,葉楓壓低的聲音響起「姑姑停步。」
風娘止住腳步,她雖然看不到周邊的景象,也能感覺到自己身處一個極為封閉的所在,周圍既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以她的武功,除瞭自己和葉楓,也聽不到第三者呼吸或者心跳的聲音,但是她又能肯定,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肯定有另外一個人正在註視著自己,那是一種直覺,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在這個無法察覺到的神秘人眼前,自己幾乎是透明的,難以掩飾任何秘密。
風娘極力抑制住有變得激動的心緒,她已經猜到瞭這個神秘人的身份,肯定就是古不言口中所說的魔教教主。從自己探知不到他任何動靜來看,此人的武功確已到瞭高不可及的程度,甚至超過瞭自己的設想。
風娘假作不知,故意問道「楓兒,這是哪裡?可還有人在此處?」
葉楓沒有回答,另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聲音低沉沙啞,聽不出從哪個方位傳來。「果然不愧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俠女,居然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你是誰?」風娘這一刻沉穩冷靜的不再像是那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又變回瞭曾經的武林女英。
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感「歡喜佛和葉楓都是我的仆人,你是他們的女奴,也要聽命於我,為我出力。」
風娘並沒有搭話,顯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聽話。葉楓忙拉瞭拉風娘的衣袖,低聲道「姑姑,聖主的旨意,我和師父都要遵從,你以後也不可違背。」
風娘所中的歡喜奪心法讓她對葉楓師徒言聽計從,因此聽瞭葉楓的話,她才垂首輕聲道「妾身自當遵從聖主。」
「好。」聖主道「放松身體,不可抵抗。」說罷一陣迅疾的罡風從黑紗後沖去,襲向風娘的身體。
風娘順從沒有絲毫抵禦,她隻覺身體幾處要穴齊齊一滯,竟是同時被制住。風娘暗中行功,赫然發現自己一身功力居然絲毫無法提聚,變得與常人無異。風娘心裡駭然,這魔頭的武功確實達到瞭不可思議的境界,連風娘也承認,中原武林中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
聖主這時道「不要擔心,我隻是禁錮住瞭你的功力。到瞭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為你解除禁制。下去吧。」
一旁的葉楓忙向黑紗內深施一禮,牽起風娘的手,帶著她離開瞭。
西北之地,雖然不比江南風輕草軟,在春光明媚的時節,山青水綠倒也很有幾分景致。日近西山之時,數匹駿馬緩緩正從郊外向一座小縣城的城門行去。最前面的一匹神駿的白馬上,卻騎乘瞭兩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年輕男子摟抱著一個女子同騎在馬上。後面跟著的五六匹黑馬,也都是百裡挑一的良駒,上面的騎士一看就是隨行護衛的身份。
這一行人來到城門前,卻是吸引瞭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因為白馬上的男女實在太過惹眼。男的年輕英武,面帶得色,顯然絕非一般人物,不過眾人的眼光,還是幾乎都集中在瞭他懷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身著素雅的紗裙,面覆著一方白紗,雖然看不清面容,但從綽約的風姿和白紗下朦朧可見的嬌顏,誰都能想像出,這必定是一位絕世美女。
這同乘一騎的男女,自然就是葉楓和風娘。這一日葉楓帶著風娘四處遊山逛景,倒也悠閑快活。天交傍晚,葉楓才興尤未滿的和風娘來到距離最近的縣城休息。一路行來,葉楓還不老實,雙手時不時在風娘曼妙的嬌軀上遊走,撫弄得風娘鼻息紛亂,身體在他的懷中不住扭動。這一幕,不知讓多少路過的人看到口水滴到地上。
眼看葉楓一行就要進入城門,突然身後一陣騷亂,傳來瞭嘈雜的叫駡聲和驚呼聲。葉楓聞聲皺眉向後看去,隻見身後不遠處,有十幾個人橫沖直撞,把排隊等待進城的人群扒拉到一邊,徑直向城門闖來。看著夥人,一個個歪帶帽,閃披衣,有的腮幫上還貼著膏藥,一看便知是市井的潑皮無賴。
葉楓畢竟已經是一幫之主,不願失瞭身份,落個與無賴爭道,便皺眉拉住馬頭,準備讓這夥潑皮先過去。哪知就在這夥人走過葉楓的馬前時,不知是那個無賴突然怪聲怪氣地叫瞭起來「哥幾個快看,馬上這個小娘子可真是愛死個人啊。」
一下子,十幾個無賴都不走瞭,圍在葉楓的白馬旁,個個垂涎三尺地對著風娘大放厥詞「小娘子別害臊,摘下面紗給哥哥看看呀」「別跟著小白臉啊,中看不中用的,跟著哥哥們走吧,保你快活!」夾雜的還有口哨聲哄笑聲。更有膽大的潑皮,上來就想要把風娘拉下馬來。
葉楓這下火氣再去壓不住,他一揮手,後面隨行的護衛馬上有兩個翻身下馬,提著馬鞭對著這些潑皮就是一頓抽打。潑皮們挨瞭打,一陣大嘩,想要還手,又怎是天一幫中好手的對手,不多時,就被抽得哭爹叫媽,四散奔逃瞭。有個為首的潑皮一邊逃跑一邊還回頭喊道「好兔崽子,敢打你傢太爺!你們等著!」
葉楓的隨從趕過上,想把他們都捉回來,可畢竟他們都是地頭蛇,幾個拐彎就跑得無影無蹤瞭。
葉楓「哼」瞭一聲道「不用理這幫東西,進城。」隨從們齊應一聲,一行人等這才進入小城當中。
小縣城沒有多大,葉楓他們找瞭最大的一座店房,把店房盡數包下。店主看在真金白銀的份上,也屁顛屁顛地把其他客人都清走,安頓葉楓一行人住下。
簡單的修整之後,葉楓和風娘便在這客棧的廳房裡用起瞭晚餐,而那幾個隨從也在旁邊的房間裡吃喝起來。縣城當中,原本沒有什麼精致的菜肴,可勝在食材新鮮,特有的鄉野味道倒是讓葉楓吃得頗為滿意。風娘不喜滿桌的魚肉,隻簡單吃瞭幾箸青菜,就不再吃瞭。
葉楓大快肉,大口酒,吃的十分盡興,他一邊酣飲,一邊還摟抱住風娘,在他耳邊調笑,沒說幾句,他的話語就變得有些吃力,像是不勝酒力。風娘一怔,她深知葉楓的武功,這些薄酒根本不可能讓他失態。她心頭一動,對葉楓道「楓兒小心,這飯菜怕是有問題。」可話未說完,葉楓已經咣當一聲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時,廳房的門也被人用力推開,幾個人怪笑著闖瞭進來。風娘抬頭看去,這幾個人竟是不久前在城門被打的幾個潑皮。為首一個低矮黑胖的無賴,正是逃跑時放狠話的那個。
這個無賴走到已經躺倒在地的葉楓身前,狠狠踢瞭幾腳,邊踢邊罵「讓你小子狂,敢打爺爺,爺爺要你的好看。城裡哪個買賣的老板敢不停你祖宗我的話,收拾你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又是一頓猛踢,感覺稍稍出瞭氣才抬起頭,對著風娘一陣淫笑「美娘子,我說過小白臉是不中用的,這下你可歸瞭大爺我瞭。」
風娘何曾被這等低賤的無賴欺辱過,她雖然功力不在,可單憑精妙的招式,想收拾這些潑皮也易如反掌。可誰知就在她想要站起身形的時候,腿卻是一軟,竟是沒能站起。風娘一驚,她隻吃瞭幾口青菜便也中瞭招,這是何等厲害的藥物,竟讓她和葉楓這樣江湖經驗豐富的人物也中瞭招。
矮黑胖子怪笑著「身上軟動不瞭是吧?知道你們都是練武的,可這仙人醉是老子花大價錢買來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扛不過去。」
風娘心下恍然,知道自己所中的是一種霸道的藥物,原本這等藥對自己絕無法生效,隻是如今自己功力盡失,也無法抵禦藥力侵襲瞭。
「把這個小白臉留下慢慢收拾!把這個小娘子帶走,咱們好生快活去。」矮黑胖子淫笑道。
隨後過來幾個潑皮,兩個人抬起風娘就往外走。風娘極力想掙紮擺脫,可此刻的她比一個尋常的弱女子還不如,加上藥力上行,掙紮瞭幾下,風娘自己也眼前發黑,失去瞭知覺。
幾個無賴抬著風娘從客棧中出來,七拐八繞,來到一座有些破敗的宅院當中,這座宅院原是當地一個舉人的住所,隻是這傢人傢道中落,宅子也逐漸被荒棄瞭,反倒成瞭這夥地痞無賴的大本營。
舊宅院裡早就等著瞭七八個地痞,見矮黑胖等人回來瞭,忙圍上來問「炮哥,怎樣,得手瞭嗎?」原來這個矮黑胖以為身材矮胖,生得又是黑粗,被送瞭個黑炮的諢號,卻是這夥地痞的老大。
黑炮得意洋洋道「也不看我炮爺是什麼人物,收拾個小白臉還用費勁瞭。你們看這是什麼?」說罷,手下的兩個小混混已經把風娘放到瞭地上。
其他人圍攏過來,幾個小子已經喊出聲來「這不城門看到的那個小娘們嗎?炮哥果然瞭得!」有幾個膽大的已經忍不住伸手想在風娘身上揩油。
「啪啪」黑炮掄起巴掌抽在幾個想摸風娘的無賴頭上「娘的,我還沒下手你們就想先吃!」挨瞭打的混混們不敢開罪黑炮,悻悻地站到一邊,換來旁邊其他無賴的哄笑。
此時天已漸黑,舊宅子裡越發昏暗,黑炮喝令道「趕緊把燈點上。」手下的混混們七手八腳點起瞭好幾盞油燈,倒是讓屋裡變得纖毫可見瞭。黑炮這才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起自己的「戰利品」來。
這麼一看,黑炮不由得傻瞭,他就是一個小縣城中的地痞頭子,何曾有機緣見到如此天仙化人的絕世美女,風娘輕紗下起伏曼妙的軀體,已經看得他眼裡冒火,待到他伸手摘取風娘的面紗,見識到什麼是傾國傾城的仙容玉貌,徹底連整話都說不出瞭「我……」「操」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瞭。
不止是他,其他湊在一邊的無賴們也都被驚呆瞭,好半天,十幾個人好像都成瞭木雕泥塑,除瞭吞咽口水的聲音,竟是再沒有一點聲音發出。
直到過瞭好久,黑炮才恍恍惚惚道「老子不是在做夢吧,誰打我一下看看。」一旁真有個無賴糊裡糊塗抬手給瞭他一巴掌「啪」一聲脆響,才把渾渾噩噩的黑炮給打醒瞭。
他用力揉瞭揉眼睛,再瞪大眼看去,見橫陳在地上的絕美麗人並不是幻想出的,這才興奮地喊叫出聲「操!爺爺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娘們!這回真是艷福齊天瞭!」
他的驚叫也讓其他無賴猛省過來,這些潑皮們一個個口水流出多長,亂哄哄地叫嚷著「這是個仙女吧!」「畫上的仙女也沒這麼好看的!」
有個潑皮有些擔心的說道「玩這樣的仙女會不會遭雷劈?」一幫有人道「操!真玩瞭這樣的美女,被雷劈死也值瞭!」
不理會其他痞子的七嘴八舌,黑炮已經忍不住下手瞭。他幾下扯開風娘的素裙,為瞭方便葉楓隨時褻玩,風娘在素裙內裡並沒有再穿其他衣物,裙衫散開,赤裸裸的完美肉體也就袒露在這群市井無賴們的眼前瞭。
一時間,所有的無賴們都不再說話瞭,隻顧著死命盯著他們都想像不出來的絕美肉體,發出粗重的呼吸聲,一個個眼裡都冒出欲望的火焰。
黑炮見風娘玉體橫陳自己眼前,美食就要入口,他激動的喉結上下顫動,胖臉上滾下瞭串串汗珠。他三兩把就撕扯下瞭自己的衣褲,撲到瞭風娘的身子上。黑炮上來當然不會放過風娘高聳腴白的乳峰,他手口並用,趴伏在風娘的胸前享受起這對世間罕有的妙物來。
一眾潑皮們呆傻傻地看著如此絕美的兩大團雪肉在自傢老大的唇舌下顫抖,又被粗暴的捏揉著,都忍不住下意識咂著嘴,好像也都在品嘗著佳肴一般。誰都無法像黑炮一樣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風娘完美的乳峰帶給自己的極大享受,他越啃越揉越是興奮,直到風娘碩大的香峰上沾滿瞭他惡心的口水。
雖然人已經失去瞭知覺,可已經習慣瞭肉欲洗禮的風娘因為雪乳被玩弄,還是條件反射地蠕動著嬌軀,修長的玉腿開合扭擺,想盤繞在男人的腰間。黑炮本來就忍無可忍瞭,再被風娘如此主動的邀請,哪裡還能等得,急吼吼地挺起很有幾分猙獰氣勢的雞巴,便順著風娘迎合的來勢侵入她的體內。
終於「幹」上瞭這個比天仙還要美艷的女人,黑炮得意加滿足地怪笑著,不過他也發現,這個女人的下體緊若處子,雖然並不乾澀,但抽插間絕不輕松。他生怕在一眾小弟面前丟臉,咬緊瞭牙關,憋住一口氣,在風娘的身子上逞起威風來。
「啪啪啪」黑炮抖擻精神,發瘋一般撞擊著風娘的身體,硬棒一次比一次深地向風娘身體深處挺進,風娘的玉道倒是被他越插越是泥濘濕滑,仍在昏迷中的風娘在身體的自然反應下無意識地迎合著狂風暴雨樣的進犯,鮮紅的櫻唇微微張開,吐出含混無意識地嬌吟。
黑炮雖然有股子蠻勁,但畢竟不是什麼武功高手,在風娘玉體上拼搏瞭半柱香的時間,實在堅持不下去瞭,他大喊一聲,黑胖的身體壓在風娘胴體上一陣陣的抽搐,把一股股噴湧而出的精汁留在瞭風娘香軀之內。
「轟」圍觀的地痞們目睹瞭老大的艷福,都按捺不住瞭,都向風娘湊得更近,都想成為接下來能享受無上艷福的人。
黑炮趴在風娘柔軟曼妙的香軀瞭喘瞭半天粗氣,才不舍地爬起來。他雖然離開瞭,風娘昏迷中猶自蠕動著玉體,一雙長腿攤分,眾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蜜穴當中一道濃稠的白液正緩緩流出。
黑袍看瞭看周圍小弟們個個血紅的雙眼,知道他們早就忍不住瞭。他環視瞭一下,伸手指向一個三十多歲高瘦的混混,道「別著急,人人都有份!下一個老驢來,你不是總吹噓自己比驢還能幹,讓大夥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這個叫老驢的潑皮大喜過望,他擠出人群,很麻利地脫光瞭衣褲,果然,他那根傢夥尺寸驚人,又長又彎,也引來一陣驚嘆聲。老驢故意抖瞭抖自己的大屌,接替坐到一邊休息的黑炮,也不管風娘的蜜穴口正緩緩流出黑炮的精水,屁股一頂,就來瞭個沒根而入。
老驢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大陽具火力全開,挺挑刺攪,賣弄出各種花樣和風娘的纏鬥在一起,無論是時間還是氣勢,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強瞭不少。黑炮心中不忿,覺得很有些沒面子,不過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戰所吸引瞭過去。隨著激烈戰鬥的進行,風娘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老驢的長棒,在抽送之間,能夠看出上面沾的滿是亮晶晶的汁水。
風娘因為身體被猛烈沖擊和自己越發急速呼吸而躍動不已的兩座彈盈的雪峰,終於還是讓一旁觀戰的潑皮們忍不下去瞭。兩個機靈的潑皮不約而同地撲上前去,一人抱住一隻圓碩飽滿的雪奶,貪婪地啃噬著。這也讓人群中響起一陣懊惱聲,其他無賴都暗罵自己怎麼就晚瞭一步。
藥力散去的風娘逐漸恢復瞭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經感覺到瞭身體的異樣,床上經驗無比豐富的風娘還沒睜開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歡。果然,當她睜開一雙美目,正看到壓在自己身上那個乾瘦猥瑣的男人,同時還能看到自己胸前的兩個頭頂,那正是兩個連頭都舍不得抬起的潑皮正在品嘗她嬌嫩的酥胸,這時自己雪乳櫻尖被粗魯舔玩的感覺也直鉆心底。
風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轉頭,看到瞭正神情亢奮地圍在自己身邊的十幾個男人,失去知覺前的情況馬上湧上瞭心頭。她明白瞭,自己已經落到瞭這群市井無賴的手中,在自己失去知覺的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強占瞭她的身體。
對於失身,風娘已經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隻是一群社會最底層的無賴潑皮,此刻她最擔心的,反而是葉楓的安危。對葉楓的恨歸恨,可她還是無法不對這個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瞭!」有眼尖的潑皮喊道。風娘努力扭轉身體,想擺脫正被潑皮們強奸的局面,可她身體虛弱,不光曾經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經不知去向,在藥力的影響下,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個嬌弱女子,隻能默默地承受著在男人胯下受辱的厄運。
風娘無力地呼喊道「放開……我……」那聲音微弱,全無她平日的底氣與鎮靜。無賴們怎會理會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無忌憚,那個老驢氣焰更兇,插弄風娘玉體的動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風娘知道自己厄運難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把眼閉上,頭歪向一邊,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身子上盡情的發泄獸欲。老驢見到她的反應,很是有些不忿,咬著牙加大瞭在她身子裡的沖頂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風娘強奸地叫出聲來。
饒是他在這群地痞中禦女能力最強,可又怎麼能和風娘經歷過的那些武林高手相比,隻是比黑炮堅持的時間長瞭盞茶,也終於交賬瞭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經萎縮下去的「長鞭」,風娘也沒有改變無動於衷的神態。其他還沒能一親芳澤的地痞個個討好地望著黑炮,都希望下一個他能點到自己。黑炮看著風娘的神情,腦子卻是想起瞭一樁機密大事,他眼珠轉動淫笑道「我和老驢兩個人都喂不飽這娘們,看來咱們碰到高人瞭,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挺多久。哥幾個大傢輪著上她,每人隻準幹半盞茶的時間,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不能把她伺候美瞭。」
眾地痞哄然應瞭一聲,都急著向前湊「別亂,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瞭。」黑炮一邊罵著一邊指揮著這夥無賴。
不多時,這些地痞們都脫下褲子站成瞭一排,輪流去蹂躪風娘的美穴。「啪啪啪……啪啪啪……」單調但是令人欲血沸騰的肉體撞擊聲在房中響瞭停,停瞭響,竟是良久不歇。
這當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風娘身上享受,可馬上會被後面還在翹首待盼的人趕下去。除瞭有兩個身體薄弱的地痞連半盞茶都沒挺過就一泄如註外,多數人還是沒等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回圈作戰。
當所有地痞都輪瞭個遍,開始第二波的戰鬥時,風娘也終是抵禦不住這群猥褻無賴們的合作之力,持續不停地奸淫,還是讓她成熟至極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志控制本能的反應。
面對無休止的的輪奸,風娘身體開始忍不住顫抖扭動,她面色越來越紅,玉肌雪膚上漸漸香汗密佈,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沖擊都讓她身子顫栗得好像是在過電。風娘原本緊閉的雙眸已經微微睜開,眼神茫然又閃動著欲火,暗咬的銀牙也不再緊合,嬌艷的雙唇微微顫抖著張開,從中吐出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撩人的呻吟之聲。
此時正在風娘香軀上賣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陽物正深深插進的幽徑中,變得比方才那一輪時更加濕滑泥濘,滑嫩火熱的玉道內壁就像是在抽搐著,緊緊包裹住自己的傢夥,漸漸一股溫熱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間被擠壓而出,塗染的自己下體一片滑膩。
就在他身後的地痞已經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趕緊換人的當口,從風娘的櫻唇間突然發出亢奮狂野的喊聲「啊……我不行瞭……」,風娘的兩隻玉臂也突然緊緊摟住一直在品嘗著她兩座香峰的兩個地痞,用力把他們的頭按向自己,自己也極力把兩座碩美的雪奶塞入他們口中。同時,風娘的身體一陣劇烈地難以形容的痙攣抽搐,兩條美腿先是蜷曲,之後猛地蹬直,連足尖都緊繃的筆直,同時還發出令人銷魂的顫抖。
正在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陽具一瞬間就像是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竟一下子無法插進也無法抽出,緊接著又是一松,在風娘那聲喊聲的同時,一大股滾燙香濃的花露噴湧而出,從自己陽具插進她蜜穴的縫隙中噴濺出來,噴灑瞭自己一身。這一下,這個地痞原本還可堅持片刻的精關再也守不住,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聲,哆嗦著身體在風娘的蜜壺中痛痛快快地射瞭一大泡。
「她被幹出水瞭!」地痞們興奮地叫嚷著。黑炮看到風娘終於被輪奸出瞭第一次高潮,也得意地獰笑道「兄弟們,加把勁繼續幹啊!」於是一群已經獸性大發的無賴們,繼續性致高昂地合夥欺負風娘。
已經被奸出火的風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靜,在走馬燈般輪換的男人們胯下,她肆無忌憚地叫喊,嬌媚的容顏上隻有欲望和亢奮的神情,她的身體汗出如漿、花汁四濺、迎合魅舞,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在她的身體裡炸開,迸射出的是她更加狂野的浪叫。
一旁已經休息瞭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舍不得眨地看著自己這群小弟是如何把這個曠世尤物玩弄成瞭一個妖艷的蕩婦,他的下面也逐漸恢復瞭雄風。這時他註意力集中到瞭風娘無力張開的鮮艷紅唇,心念一動,幾步走到風娘的頭前,挺起自己恢復瞭戰力的陽物,就送進瞭風娘的紅唇之中。風娘絲毫未做抵擋,下意識熟練地含住黑炮的「黑炮」,香口酥舌著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則隻能變成鼻端飄出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忘我哼吟。
眾地痞仍然保持著每人半盞茶左右的沖擊,數輪之後,不斷有人終於體力不支,一泄如註,直到兩個時辰之後,所有的人都已經至少在風娘體內射過一回瞭,風娘的小嘴自打黑炮之後,也一直沒有閑著,不斷有陽物進入,被吸出精水,然後換新的進入。
風娘的誘惑力,無論見過多少美女的男人也無法抵擋,何況是這群社會最底層的小混混。他們射瞭之後,不多時,又能看著同夥與風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於是,排在風娘身前的隊伍也一直沒有見少。
此時的風娘,早已因為過度的蹂躪和糟蹋,加上數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得神智有些不清。無論是她的下體花穴還是香口,都糊滿瞭男人粘稠的精液。每次有陽物從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帶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黃稠的濃精倒流而出,似乎流出的比身上男人這次射入的還多,深入她喉嚨裡的雞巴們,也經常戳得她陣陣咳嗽,嗆咳出大灘大灘的精液順著嘴角留下,她完美無瑕的面容,已經被到處橫流的精水遮擋得嚴嚴實實。縱然這樣,地痞們誰也沒有絲毫的嫌棄,輪到自己時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勁。
時間一點點流逝,直到次日雞鳴報曉,這十幾個地痞終於都精疲力竭,他們當中少的也在風娘身體裡噴發瞭兩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已經無力再戰,黑炮已經為風娘「獻上」瞭五大泡濃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喘著粗氣指揮道「把這娘們的手腳綁住,別讓她跑瞭。」之後一歪頭,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其實就算他們不捆綁風娘,風娘也無力逃跑瞭。她已經被輪奸至失去瞭意識,隻能下意識躺在地上,豐滿的肉體仍時不時抽搐著。她原本平坦緊實的小腹,這時竟明顯地凸起,滿滿都是這群無賴地痞射入她體內的精液。從她無力攤分開的長腿之間,正有一條精液匯成的「溪流」汩汩流出體外。
接下來的一個白天,如果有人誤入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做瞭一個最不可思議的夢: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臥著十幾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周圍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個個鼾聲如雷口水橫流醜態百出,而被這些男人環繞在中間的,是一個同樣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體上佈滿瞭已經乾涸的精斑,一層層惡心的黃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瞭,加上被撕扯到淩亂不堪的長發,很顯然,這個女子遭遇到瞭最慘無人道的輪奸與施虐。不過即便是淫痕處處,可依然無法掩蓋住這女子曼妙絕倫的身體曲線和令人震撼的美艷。女神被一群惡魔玷污蹂躪,這樣殘忍的場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獄。
「嘩」一大盆清水被潑灑到瞭風娘的身體上,她一陣激靈,也從渾渾噩噩中逐漸清醒過來。恢復瞭知覺,風娘也感到瞭全身上下無處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夢一般的情形也回到瞭她腦中。
風娘吃力地想睜開雙目看看周邊,可眼睛上被厚厚的東西糊個嚴實,怎麼也無法張開。像是有人知道瞭她的心思,一塊沾著水的佈粗魯地在她臉上抹瞭幾把,總算把乾涸在她嬌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絕美的容顏。這下風娘才能睜開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張猥褻猙獰的大臉,他拿著一塊濕漉漉的破佈又在風娘臉上用力抹瞭幾把,一股濃烈的騷臭熏的風娘險些背過氣去。原來那塊破佈竟是黑炮從地上撿起來的不知道哪個男人穿瞭多久沒換過的底褲。
黑炮可不管這麼多,他隨手把破佈一丟,淫笑著對風娘道「美人兒,你終於醒瞭。弟兄們伺候的你爽上天瞭吧。」圍成一圈的其他地痞聞言也都淫笑不止,見到他們一個個饑渴迫切的神色,還有光著身子挺起來長短粗細不一的陽物,風娘心底哀嘆一聲,知道自己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的肯定還要面對更淒慘的淩辱。
黑炮一把將風娘赤裸的嬌軀抱起,貪婪地盯著沾滿污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得給大美人兒洗乾凈才行。」一旁不遠處,這群地痞不知從哪找來瞭一隻木盆,已經倒滿瞭水,顯然是要為風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聲將風娘放入水盆裡,黑炮一雙鬼手就開始在風娘滑嫩腴美的身子上下遊走,借著搓洗之機大逞色欲。特別是在風娘高聳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惡心的污物後,又捏又揉,癡迷地把玩不休。風娘神態木然,沒有絲毫的抗拒掙紮,她知道抗拒一來無用,二來反而會讓這群惡徒更加心理滿足。
當盆中的清水逐漸變得渾濁不堪時,風娘的肉體反而恢復瞭玉白雪嫩。這時黑炮的大手已經活動到瞭風娘胯下腿間,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瞭好久,之後眼露淫光,呼吸急促道「美人兒,裡面被弟兄們射瞭那麼久,更得好好洗洗。」說罷,這隻手指在風娘幽穴當中戳弄抽插,極為放肆。
風娘的身體裡確實留存著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半幹未幹的惡心物從她身體裡流出,見有東西流出,黑炮更加興奮,也「洗」得更是賣力,手指在風娘身體裡動得更加刁鉆。「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水盆中越來越響,這聲音也讓其他無賴們都聽瞭都心頭火其,一個個伸長瞭脖子向這邊看來,心底都翻騰其瞭燎原欲火。
在黑炮作惡的手指下,風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動著,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片刻之後,她下體流出的東西不但未少,反而越來越多,越來越熱,已經很難說,此時從她花徑中湧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還是在黑炮褻玩下流出的花蜜瞭。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從溫暖濕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風娘在他抽出手指的一刻,幾乎要癱軟在水盆當中。
黑炮望著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體,喘著粗氣道「美人兒,我給你洗完瞭,也該你伺候伺候我瞭。」他指著風娘露在水外,堅挺高聳的雪乳命令道「用你的大奶子給我好好洗洗。」他見風娘沒有動,又威脅道「你要是敢不聽話,可別怪我這些兄弟辣手殘花!」
風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嚇,自己現在本就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隻有任憑擺佈的份兒。
她認命地從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順從地站到黑炮的身邊。黑炮個頭比風娘還要低上不少,他仰著頭得意洋洋地看著如此馴服的絕代佳人,心裡樂得簡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風娘雙手掬起一捧水,淋灑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後微曲雙腿,配合著黑炮的身高,用自己濕漉漉的一雙豪乳貼壓在他的後背上,蠕動著身體,乳峰在黑炮的背上廝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體來。
「嗷……」豐滿堅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壓的舒爽,讓黑炮忍不住叫出聲來,他不過是個地痞頭子,之前又何曾享受過這等艷福,能得風娘如此伺候,對男人來說,就是給個皇帝也未必願意換。時而揉壓,時而畫圈,時而輕輕撞擊,風娘此時已經徹底豁瞭出去,索性在這個低下猥褻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瞭自己全部的溫柔解數。試想,風娘這世上罕有的一雙美乳,在背上各種迎合挑逗,那感覺不亞於飛上雲端。黑炮舒服地連連怪叫,胯下的傢夥早就要翹到天上去。
風娘身體越來越低,當她的玉乳揉壓到黑炮的腰臀處時,她還吐出瞭香舌,在黑炮的背上款款舔動,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潔著黑炮粗糙的後背。最後,她雙膝跪地,在身後抱住黑炮粗壯的大腿,揚起頭,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細舔過黑炮疙疙瘩瘩惡臭難聞的屁股,甚至還分開股溝,連這個惡心男人骯臟的溝谷、屁眼都不放過,用自己溫熱的舌尖掃過他身體的每一分皮膚。在場的其他地痞在這一荒謬絕倫的景象前,都傻呆呆連驚呼聲都發不出來。
被風娘香舌伺候著的黑炮,極力克制著要爆炸開的興奮,隻是身體越來越激烈的抖動已經說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奮。終於,當風娘雙唇含住他的屁眼,輕輕吮吸的時候,他實在按捺不住瞭,大吼瞭一聲,轉身將風娘撲倒在地,亟不可待地挺起早就憋的要爆開的雞巴,沒頭沒腦地就向風娘捅過去。
風娘迎合著他急切的進犯,舒展開兩條修長的美腿,讓他順利地一擊中地。黑炮進入風娘的身體,被欲火燒暈瞭頭的他像是瘋瞭一樣,沒命地挺動下身,大手捏住瞭剛才讓自己通體舒泰的雪乳,臭嘴則直接封住瞭風娘玉口亂啃。在他野獸般的占有中,風娘在他的胯下蠕動、迎合,漸漸嬌喘出聲。
已經被吊瞭太久胃口的黑炮,怎麼還有久戰之能?加上動作太多激烈,僅僅片刻之後,他就身體僵硬痙攣,壓在風娘曼妙的玉體上一泄如註瞭。黑炮趴在風娘的身子上身體抽動瞭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馬。
滿頭是汗,大口喘著粗氣的黑炮無力地舉起手,向周圍已經看瞭許久活春宮的嘍羅們招瞭招手,早就等得心急如焚得無賴們明白到他們享福瞭,「哄」地一聲一擁而上,開始爭奪風娘身子的占有權,又是一輪無恥淒慘的輪奸就此上演……
從日落到夜深,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風娘身上發泄著獸欲,變著法兒地折騰著風娘。此時的風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著黑炮身上,蠕動著身體,一邊用酥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邊伸出香舌,舔吮著黑炮的乳頭。
上身低伏的同時,風娘柳腰陡折,圓滾滾沉甸甸的雪臀卻是向後聳翹得很高,不過此時其他的地痞們並沒有趁機用臀後位幹著風娘,而是每人一盞茶的時間,趴在風娘的雙股之間,輪流用唇舌挑逗著風娘早就紅腫的蜜穴洞口。原來,此前幾番蹂躪,這些地痞們也幾乎都喪失瞭再戰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瞭這麼個逗弄風娘的法子。
「唔……嗯……」雙頰紅似火燒的風娘從鼻端發出渴望的哼聲,她抬起頭,一雙不再清澈滿是水霧的杏眼望向正艷福齊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無賴們在她臀後的舔玩,差不多已經持續瞭半個時辰,這種強烈刺激下欲火焚身的苦楚,隻有風娘自己能夠體會是何等的殘忍。
她早就記不清自己的身體,在這群無賴的口舌下潮湧泛濫瞭多少次,隻是這種釋放對她而言於事無補,反而讓她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逗。她無比渴望能有一隻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己的身體,讓身體裡積攢到爆的欲火能徹底發泄出來,但是在黑炮的嚴令下,地痞們都隻動嘴不動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此刻風娘隻能用她的無助的眼神去哀求黑炮,哀求這個往日根本不會出現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來強暴自己。
黑炮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獰笑道「美人兒,這就忍不住瞭?還早呢,起碼再讓他們伺候你一個時辰,讓你爽上天。哈哈哈哈」
聞言,風娘的心頭竟泛起瞭從未有過的恐懼,她不敢想,再被這樣玩弄下去,自己會不會崩潰,會不會徹底喪失理智。有一個瞬間,她內心最堅硬的堡壘搖搖欲墜,她幾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起身將這些無賴全數格斃。但是最後,她遠超常人的意志還是控制住瞭自己,「這是一個考驗!這是一個必須通過的考驗!」她腦子中此時除瞭翻騰的欲火,就隻有大聲回響的這句話。
無賴們哪裡知道此時風娘心裡的痛苦掙紮,他們依然賣力地向風娘的欲火不斷潑油。雖然能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瞭控制,風娘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不由自主地戰栗抽搐,她的兩瓣肥嫩雪臀發出的痙攣一陣猛烈過一陣,還在不住地用力扭搖,也不知道那豐滿的兩大坨美肉,是想脫離惡人們的唇舌,還是想湊得更緊,讓他們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時舔玩風娘美穴的正是那個外號「老驢」的無賴,他陽物分外長,舌頭也是長得驚人,細長有力的舌頭,極盡刁鉆之能事地掃觸挑撥著風娘早就無比泥濘的臀間秘境。
由於長時間痙攣抽搐,風娘的兩瓣雪臀根本無法夾緊,深深的臀溝徹底袒露在外,花徑當中無數次噴射出的蜜汁夾雜著大量男人們之前射入她體內的精水,四散橫流,甚至她已經無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們射入的精水也早就不受控制的淌出,這些混都讓雪白的溝壑變得極為滑膩,混雜在一起的汁液還不斷順著她的股溝滴落在地上。
在「老驢」的長舌又陰險地探進風娘秘境深處,還四下攪弄瞭幾下後,風娘又一次閘門失守,一大股濃熱的花露噴湧而出,仿佛一股小噴泉一般,綻放在她的臀後,噴灑瞭「老驢」滿頭滿臉。
從女神雪白豐膩的屁股中間,噴出大股水花,這一淫亂的景象在場的地痞們已經看到瞭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會讓他們發出陣陣哄笑。老驢自得地舔著嘴角的蜜汁,搖搖晃晃站起來,將風娘雪臀後的寶地讓給下一個無賴。就這樣,對風娘的蹂躪折磨一直沒有停歇……
一晃風娘落在這群地痞無賴的手中已經足足五天。這五天風娘是如何度過的,那已經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風娘,換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甚至一命嗚呼瞭。這群無賴也畢竟不是什麼體格強健之輩,最初兩天極度縱欲之後,也都變得虛浮無力瞭。黑炮心裡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己掌握的城中丐幫成員拉來,三四十人輪番奸辱風娘,才算有瞭喘息修養的機會。
這些無賴尚能有喘息之機,風娘也沒有絲毫被放過的時候,而且整整五天,風娘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隻有男人的精水。這種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風娘能堅持下來,始終沒有暴露自己的底牌,還是對於同伴的絕對信任。風娘在心中甚至暗暗打定主意,這一次就算被這群無賴折磨至死,也絕不暴露。
單說這一天,黑炮帶著手下的嘍羅們從外面吃飯回來,讓看守風娘的地痞離開去休息,又色欲難填來到風娘的身邊。風娘赤身躺在臨時用木板拼成的「床」上,數日的折磨,已經讓她神色憔悴,膚色蒼白,特別是多日沒有飲水,原本飽滿嬌艷的雙唇,都變得乾枯沒有血色。盡管這樣,她的豪乳依然堅挺飽滿,皮膚依然滑膩晶瑩,還是讓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發的欲望。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又來到身邊,風娘虛弱地張開有些失神的眼睛,望著又不懷好意的黑炮,皸裂的嘴唇輕輕開合,有氣無力道「水……給我水……」說實話黑炮心裡對風娘也是很有幾分敬畏,能經受住如此折磨,豈是常人能夠做到的。隻是他背後的神秘人物曾對他下瞭嚴令,要不擇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這個絕代美女,是以他為瞭自己的小命,也隻能變本加厲。
此時,聽瞭風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陣獰笑道「美人,這些天你喝瞭兄弟們多少命根水下去,怎麼還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幾管解解渴啊。」
風娘沒有理會他的侮辱,依舊低聲道「水……,給我水怎麼都可以……」
黑炮眼珠一轉,又冒出一個惡毒的主意。他淫笑道「想喝水還不好辦,這就讓你喝個飽。」說罷,他脫下褲子,掏出雞巴,竟然對著風娘微張的玉口,就是一泡尿澆瞭過去。
一大股無比腥臊的黃色尿液,盡數澆在風娘的嬌顏上,風娘羞惱萬分,雖然極力扭頭可又怎麼能躲開?惡臭的尿水澆得她滿頭滿臉,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有一些灌入瞭口中。風娘氣急攻心,想閉住氣卻沒忍住被尿液嗆得劇烈咳嗽起來,一張口馬上又有更多的尿液灌瞭進來。黑炮這一泡尿偏生撒瞭很久,有不少都流進瞭風娘的玉口當中。
經此淩辱,風娘已是心如枯槁,什麼尊嚴、什麼名譽,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尿澆得粉碎。她心裡隻有一個聲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張開小嘴,任滾燙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主動吞咽下去。
「她喝尿瞭!」黑炮也絕沒有想到,風娘居然會真的主動喝自己的尿,他興奮地大叫,「都來撒尿,讓她喝個夠!」於是在場的無賴們個個掏出傢夥,圍著風娘站成一圈,十幾股水柱向著風娘的身體澆射而去。
風娘禁閉雙眼,張開嘴咕咚咕咚喝著地痞們腥臭難言的尿水,神情卻和喝著清泉沒有什麼區別。不多時,這些地痞們全都排光瞭存尿,當然其中隻有少數被風娘喝下,大部分還是澆在她的身體各處。
嬌艷無邊的女神胴體,卻浸泡在大灘腥臊難聞的尿水中,這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有種荒誕至極的感覺。還是黑炮率先恢復瞭正常,他手一揮,「快去打水來,不洗乾凈還怎麼玩?」
一眾嘍羅忙著去端水,黑炮又要重操舊業為風娘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