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根粗碩異常的大陽具兇狠地頂刺,讓風娘忍不住呼喊出聲,隻是那喊聲中,並沒有幾分痛苦之意,更多的是滿足、嬌媚和享受,伴隨著呻吟聲,風娘顫抖著身體,扭動著雪臀、夾緊雙腿,極力迎合著那勇不可擋的肉體沖擊,充分享受著滔天般的狂歡巨浪在身體裡無盡地爆發。
此時,深深插進自己玉徑當中的那根龐然巨物,比圓悟更深情、比葉楓更霸道、比歡喜佛更刁鉆,每一番的進出抽送,與自己身體的無隙廝磨,都讓風娘心甘情願地臣服在它巨大的威力之下,她的心和肉體都已經徹底淪陷。
風娘在極樂之餘,努力想睜開眼睛,看一看此刻如君王般臨幸自己,讓自己身心俱醉的男人究竟是誰,然而當她終於看清俯壓在自己身子上,正發動風雷一般迅猛攻勢的男人面龐時,震驚地如遭電擊,那已經二十年未曾出現過的面容還和當年一樣的俊朗出塵。
「淩風……」風娘驚呼出聲,那分明就是自己已經失蹤二十多年的俠侶葉淩風。
風娘無力地擺動著自己的頭,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隻是身體一波一波洶湧襲來的快感讓她無法凝神思考,隻能喃喃道「淩風……是你嗎……」而她身上的葉淩風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呼喚,依然賣力撻伐著風娘嬌艷絕倫的肉體。
葉淩風與風娘當年本事江湖中最為耀眼的一對俠侶,兩人之間用情極深,即便是在葉淩風離開的二十年時間裡,風娘除瞭圓悟,再也沒有在心裡放下其他的男子。不過當年兩人雖然情深,但相伴闖蕩江湖之時卻極為守禮,甚少有親昵的舉動,更別說肌膚接觸瞭。此時此刻,心底裡藏地最深的男人突然出現,還與自己如此瘋狂地翻雲覆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的風娘的心也徹底亂瞭,她分不清所處的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那身體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但那熟悉的容顏卻顯得那麼遙遠。
這樣強烈的心神震撼讓內心堅強如磐石的風娘也禁受不住,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隻知道自己完全願意向葉淩風獻上身體,與他共諧魚水之歡。她不敢睜眼,生怕發現眼前的一切隻是幻覺,而身體則分外癡迷地糾纏住葉淩風,用盡全部的熱情與葉淩風融為一體,她在呢喃在呻吟「淩風,我是你的,我的身子是你的,我什麼都給你……」
她的癡狂與熱情也感染瞭葉淩風,他低頭親吻上瞭風娘雪嫩豐腴的玉乳,舌尖與乳尖的糾結挑逗,讓風娘興奮地眼角淌淚身體抽搐「淩風,用力愛我……用力……」
仿佛是聽到瞭風娘深情的呼喚,葉淩風陽具抖動如狂,施展出渾身解數,把胯下的玉體一次次送上極樂的巔峰。他每一次向前頂出,巨大無雙的金槍從緊緊包裹住槍身的狹小蜜徑中深深挺進,直抵風娘身體的最深處,讓風娘全身顫抖痙攣;他每一次抽出,槍身緊緊刮蹭著柔嫩的玉徑,又像是把風娘的魂都抽走;在狂抽疾送間,風娘早已渾然物外,隻知道蠕動起伏,在光明與黑暗的交錯中迷失瞭本心。
葉淩風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他的攻勢越來越兇猛,沖擊越來越暴烈,也就隻有風娘,換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已在這粗暴的蹂躪下一命嗚呼。對於風娘來說,葉淩風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也是最希望將貞潔獻上的物件,隻是世事弄人,已無機會。因此,這時的風娘也調動起全部的力量,去配合葉淩風的攻勢,也盡自己所能地讓他享受男女間最熾烈的快樂。
這對二十年未曾見面的癡男怨女戰火燃至最旺處,風娘情難自禁,她弓身躍起,從床榻撲到葉淩風身上,雙腿死死夾纏在葉淩風的腰際,身體密無縫隙地緊貼懸吊在他的身前,同時顫抖火燙的雙唇迎上葉淩風的臉龐,四片唇甫一相觸便緊緊貼在一起,什麼力量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風娘的雙腿在葉淩風身後緊合,同時她豐滿的雪臀極盡扭擺起伏之能事,她的身體以各種角度擠壓裹纏著葉淩風深深刺入自己體內的堅硬。葉淩風的雙手自然抱攬住正狂亂搖擺拋擲的雪股,也極為用力地撫弄擰捏那無比豐腴彈手的美妙,伴隨著兩人的肉體急促撞擊,一股股橫流的蜜水早已順流淌滿葉淩風的雙腿。
「啪啪啪」在猛烈的身體撞擊聲中,夾雜的是風娘混沌不清的呻吟之聲,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喊什麼,隻是用毫無意義的聲音在表達自己的投入和愛意,以及肉體上無與倫比的感受,但是因為她的香舌正被葉淩風含在口中肆意咋弄,因此隻能從唇角漏出幾聲呼叫。
正當風娘的身體經歷一次又一次飛上雲霄又俯沖而下繼續飛的更高的快樂時,突然間身體上的一種異樣讓她稍稍回過神來,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個柔軟溫熱濕潤的東西輕輕掃觸著自己雙臀之間的菊蕾。對於男人任何方式的玩弄,風娘的身體早都無比熟悉,她立即察覺,此時正有一人在用舌頭舔玩自己的菊蕾,而且此人的舔肛技巧極為高明,火熱的嘴唇溫柔地吮吸住風娘嬌嫩若蕾的屁眼兒,帶著口水的舌尖不住輕輕點觸那誘人緊湊的小洞,甚至時而繃起舌尖向肛內伸去。
「唔」菊花處傳來的酥麻微癢的感覺讓風娘發出難忍的呻吟聲,那一直鉆進心裡的感覺讓她全身都忍不住戰栗起來,伴隨著那種美妙的感覺,她無比豐盈的兩坨雪股痙攣著顫抖著。她下意識聳翹起雪白渾圓的屁股,去迎接那放肆作惡的舌尖,兩大團柔軟豐彈的雪脂把偷襲她菊蕾的臉深埋其中,並且隨著身體的戰栗豐腴無比的美臀研磨揉壓著來人的臉龐。
對於前後兩洞同時遇襲,風娘之前早已極為習慣,尤其此時,前面葉淩風的陽物勢大力沉,後面來人的唇舌又靈活巧妙,兩種難言的美妙滋味交雜在一起讓風娘陶醉其中。
可是片刻之後,風娘陡然驚醒,葉淩風怎麼會允許其他男人和他一起蹂躪自己的身體?她掙紮著扭轉過頭,身後一個同樣熟悉的身影在跪坐在地,揚起臉深埋自己豐臀當中,不住挑逗自己敏感羞怯禁區的舌頭帶來一陣陣令自己悸動不已的感覺。尤其是此時葉淩風的巨棒仍急速在自己玉徑中抽送,那舌頭在舔玩肛門的同時,也時不時伸觸到兩人下體密和處攪動一番,自己被葉淩風巨棒抽取出的花蜜也順著舌尖流入那人口中。盡管看不到臉孔,但無比熟悉來人身體的風娘還是一下子知道,正為自己舔肛的正是葉楓。
「不……可以……」風娘掙紮著想擺脫這種被父子二人同時玩弄的荒誕絕倫局面,但無論是前面那條驚人巨棒還是後面鬼祟舌尖,都讓她的身體分外不舍。就當她終於鼓足勇氣想結束這種怪誕情況時,葉淩風那似乎帶著無盡力量的沖擊卻將她帶到瞭崩潰的時刻,爆炸一樣的感覺猛地從她的下陰傳至全身,所有地懷疑、所有的想法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隻有身體上的高潮還存在著,風娘不理會天高地厚,隻來得及從鼻端發出一聲輕哼,便身體緊縮抽搐做一團,下體洪水泛濫不可收拾……
「砰砰砰」心跳做一團的風娘猛然睜開美目,她急促喘息片刻再看到身邊空蕩蕩的床榻,才明白方才瘋狂的一幕不過是南柯一夢。夢雖已醒,但那激情難耐的感覺還似乎停留在身體中。風娘發覺,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經浸滿瞭汗水,自己的一隻手正用力捏著自己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停留在兩腿之間,兩根修長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蜜穴中,方才夢中的高潮難怪那麼真實,原來是自瀆所致,晶瑩粘稠的花蜜除瞭讓下身幽谷泥濘不堪,更是讓風娘身下的床榻也濡濕瞭一大片。
雖然身邊並不他人,風娘還是羞紅瞭臉頰,暗罵自己身體的不爭氣,隻是她的芊芊玉手仍然在自己豐滿動人的肉體上不住遊走。
這些日子以來,為瞭讓風娘徹底沉迷於交媾之歡,歡喜佛每日都會讓她服用改變體質催發情欲的藥物,為瞭不露出破綻,風娘沒有動用內功化去藥力,任由那些虎狼之藥在體內灼燒著自己的身心,讓她的身體對於魚水之歡越來越饑餓難耐;同時,歡喜佛和葉楓兩大高手每日巨棒夾攻時施展的歡喜奪心法,也讓她的身體越發習慣高潮迭起的刺激。這些改變,可以說讓風娘變成瞭世上最為放浪的蕩婦,她的小腹下時時像是燃燒著一團情欲之火,因此每每與葉楓師徒顛龍倒鳳時那淫蕩癡狂的表現讓他們極為滿足。雖然風娘內心深處對於自己的這種變化也極為不恥,但她也知道,為瞭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也隻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幾乎無法自拔。
隻是近來葉楓師徒突然失去瞭蹤影,接連五日未招幸於她,這在之前還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而圓悟也在此時被派外出,因此風娘這幾日都沒有被男人接觸過身體,她身體內的欲望已經積累到瞭崩潰的邊緣。
和今晚一樣,這幾晚,風娘的夢中全都是與男人激情雲雨的場景,出現最多的自然是圓悟,但是葉楓、歡喜佛、田無忌,甚至是那兩個昆侖奴,這些帶給過她肉體狂歡的男人也都走馬燈般閃現。在這些夢中,風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暢快淋漓地呼喊浪叫,盡情釋放,但清晨醒來,身邊卻沒有一個男人,隻有身下床褥上大片的濕痕和腫脹的乳頭在訴說著她的渴望。
這次,藏在風娘心底最深處的葉淩風也出現在她的綺夢當中,而且還是和葉楓父子雙戰的荒誕場景,風娘心中百味雜陳,還有幾分對圓悟的歉疚。她心中也在暗暗著急,已經做出如此荒唐的夢境,說明她對身體的控制力已經越來越低,如果還不能盡快找到機會釋放出身體裡的欲望,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惡果。
就在風娘暗自苦惱之際,房門傳來瞭幾乎輕不可聞的敲擊聲,那特殊的節奏讓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來瞭。她極力壓制下熊熊的欲火,從一旁取過貼身睡裙遮掩出身體,平定一下心潮,才輕聲喚道「進來。」聲音剛落,門無聲開啟,李亮迅捷地閃身進入,又機警地左右窺視一番,才關好房門來到風娘的內室。
李亮來到風娘的床前,偷眼看瞭看,隻見風娘身著一件略顯淩亂的貼身睡裙,雪白柔韌的肉體大部分顯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緋紅,氣息不穩的樣子,和越近風娘身邊越能隱約聞到神秘旖旎的異香,讓李亮心頭一陣火氣,但他對風娘極為畏懼,生怕引得風娘不滿,趕忙深深低下頭,連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雜念,向風娘低聲回報「主人,我這幾日探聽明白瞭,幫主和太上幫主聽聞是去邀請一位極為重要的貴客,聽說要半月有餘方能回來,但所請究竟是誰,我的身份就難以得知瞭。另外,圓悟大師這幾天去瞭浙東一帶,還要半月左右才能趕回。」
風娘聞言,輕輕「嗯」瞭一聲,一時未再開口。李亮低頭問道「主人可還有什麼需要屬下去打探的?」風娘一時並未出聲,他也不敢再插話,靜靜低頭站在一旁等待著風娘發話。
對於圓悟的擔心稍去,卻是讓風娘心底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起,幾乎無法壓制,她用力咬著下唇,可疼痛卻根本不能克制已漸不可收拾的情欲。她有些慌張地對李亮道「你先去吧,有事我會再找你。」
李亮答應一聲,彎著腰轉身欲走。他奇怪的姿勢讓風娘瞟瞭他一眼,卻一下子看到他褲子下面高高頂起的帳篷。這一幕就像一個火種落在瞭乾柴堆上,更是讓風娘體內的欲望一發不可收。她顫聲又道「慢,先別走。」
李亮趕緊停下腳步,不敢抬頭,緊張地等待她的命令。
在風娘的心中,李亮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媾和物件,以來他現在為自己所驅使,需要維系自己對他的威懾,另外風娘最擔心的是一旦被圓悟知道,恐會令他心中難受。但此時此境,風娘確實沒有別的辦法,尤其是李亮怒挺的下身,已使她再也不能憑理智壓制欲火,她想要度過眼前難堪的關口,隻能委身於李亮瞭。
風娘心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戰,終是拿定瞭主意,同時,一個新的計畫也出現在她腦中。
盤算已定,以風娘的性格自然不會再遲疑。她輕聲喚道「你先不要走,抬起頭來。」那聲音說不出的柔媚動聽。
李亮聞言心頭狂跳,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但仍不敢正視,半低著頭註視著風娘。
此刻的風娘雙眸似水,艷若桃花,她輕抬玉臂,緩緩解開自己睡裙的衣襟,一雙絕世豪乳頓時跳入李亮眼中,那鼓脹脹顫巍巍的兩團白肉讓李亮雙眼噴火,額頭青筋暴起。風娘的玉掌半托半掩著碩大的一對美球,指尖輕輕撥弄著自己艷紅腫脹的乳珠,語帶顫抖道「這些日子你為我辦事也算盡心,就當我……」
李亮的腦子裡嗡嗡響成一片,他自打見過風娘的玉容,便一直在覬覦風娘那成熟誘人至極的玉體,隻是他擔心自己的性命不保,隻敢在無人的時候自己在心中意淫一番,此刻艷福真的臨身,他反而不知所措瞭。
李亮狠狠掐瞭自己大腿一把,確定這不是在做夢,盡管他心頭還敢戰心驚,可他的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挪到瞭風娘的床前。以李亮短粗的身材,特別是一張密佈斑點的麻臉,絕無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但對於這時的風娘來說,隻要是個男人就是莫大的恩賜。她見李亮來到床前,一股男人的體味撲面而來,自己的身體也因為極度的渴望而戰栗不止。
她有些急切地喚道「上來吧」
盡管對於風娘有發自內心的畏懼,但這種引誘是李亮無論如何也不能抗拒的。他心中狠狠道「人死蛋朝天,先享受過再說。能上她一次,馬上死瞭也值瞭!」他一念至此,瞪著血紅的眼珠,如一頭餓狼一般撲到瞭床上和風娘的身上。
風娘豐滿的玉體被撲上來的男人死死壓在身下,同時自己驕傲高聳的乳峰被一張貪婪無恥的大嘴死死叼住,雖然那臭嘴長在一張醜陋的麻臉上,但敏感嬌嫩的乳珠數日未曾接受男人的玩弄,這一下熟悉的快感還是讓風娘身體激動地發抖,她竟毫不顧忌地呻吟出聲,手扯住李亮的頭發,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雙峰,同時還挺起身體,用一雙美妙無窮滑膩無邊的酥胸用力摩擦按壓著李亮的麻臉。白嫩細膩的乳峰與醜惡的麻皮廝磨在一處,說不清是惡心還是興奮的風娘,身體扭擺顫抖地好像正在過電一般。
口中含著香艷堅硬的佳人妙乳,李亮也樂得魂飛天外,他賣力地用舌頭和牙齒咋弄著那美妙的堅硬,更是在風娘的主動下,整個頭都埋在瞭兩團豐腴嫩滑之中。他大嘴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風娘的身體隨之戰栗扭擺,已經張開的嬌艷香唇中,更是吐出一串串含混不清但聽著就讓人亢奮不已的嬌吟。
李亮感覺到風娘在急切地撕扯著他的衣褲,於是他也手忙腳亂地剝除著,片刻他的身軀已是赤裸裸壓在風娘的玉體之上,而風娘的貼身睡裙,在方才兩人的身體糾結摩擦中早不知被扔到瞭哪裡,兩人四肢交錯,身體緊密地糾結纏繞在瞭一起。皮肉緊貼的接觸,才是李亮真心知道風娘一身玉肌雪膚擁有著何等驚人的細膩與彈性,這樣一個曼妙絕對的玉體緊擁在懷的享受不是當事人是萬難想像的。
而風娘也發現,李亮的身體雖然並不高大,但卻極為強健結實,充滿爆炸般的力量,而那胯下熱騰騰的巨棒,更是粗壯驚人,一下下碰觸在自己的身體上,更是讓自己無比渴望被大棒穿身的快樂。
在身體間密無縫隙地廝磨和四肢糾纏中,李亮驚覺風娘緊貼著自己小腹的下體濕滑一片,隨著身體的摩擦,越來越多的溫熱滑膩的蜜汁沾染到自己的身體上。李亮探手攬住風娘豐碩肥美的雪臀,貪婪地大手放肆捏弄,更是讓風娘扭動如蛇。
李亮猴急地挺起長槍便欲真個銷魂,但風娘知道自己此時肉體的需求極為強烈,她擔心李亮無法讓自己徹底發泄出來,於是掙脫開李亮的緊抱,分開修長雪嫩的美腿,躲避著李亮咄咄逼人的長槍,檀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嬌哼「先……用嘴……給我……」
李亮也是床上老手,聞言知意,激動地翻身一頭紮進風娘雙腿之間的妙處,伸出舌頭直奔那早就泥濘不堪的秘密花園而去。
嬌嫩的花唇被濕熱的大嘴含住研磨,充血腫脹的蚌珠不斷接收一條大舌的撩撥舔舐,風娘身體快樂地一陣抽搐,她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緊緊夾住李亮的脖頸,似乎生怕他跑開,其實李亮又怎麼舍得離開著至美的妙境,他忘情地與風娘的下體激吻在一起,仿佛口中含著的是她美妙的檀口。在他賣力的褻玩下,風娘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雙腿時而夾緊時而松開,秘境花園更是完全向李亮開放,歡迎他的大舌直伸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李亮埋首在風娘的胯下用功,他崛起的屁股就在風娘的臉旁,長滿黑毛的卵囊和一根猙獰霸道的長棒就晃蕩在風娘的面前。當下身一波一波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洶湧的快感襲來,似乎要將自己徹底淹沒時,風娘也忘乎所以地抱住李亮粗大的傢夥,張開香唇,吞吐吮吸起雄偉的男根來。這一下讓李亮更是亢奮,他伸出手指助戰,加入到挑逗風娘下體的大戰中來。
風娘饑渴瞭數日的身體怎麼能耐得住如此肆意的玩弄,隻過瞭一會,李亮便覺得風娘在自己唇舌下的秘境一陣莫名地悸動,緊跟著她陰門打開,一股洶湧的波濤噴薄而出,甘美滾燙的汁水澆灑瞭李亮滿頭滿臉。他沒有因此放過風娘,繼續向風娘洞開顫抖地美穴發動唇舌進攻,這讓風娘也為之瘋狂,情不自禁之下發出高亢而顫抖的忘情呼喊「啊…………」她雙腿死死夾住李亮的頭,身體抖成瞭一團,如果不是李亮也是武林高手,這一下就可能將他夾得斷瞭氣。
風娘的癲狂也傳染到瞭李亮,他一時精關失守,噴發在瞭風娘的玉口之中。大量的濃精入喉,讓風娘的嘶喊聲中夾雜著咕嚕咕嚕的水聲,一抹乳白從她張開的艷紅唇角流淌而下。
兩人這般摟抱著顫抖瞭半晌,李亮才翻身坐起,他看著嘴角掛著精痕,仍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回味的風娘,那迷死人的肉體再度讓他重燃戰火,陽威大振,於是他提槍上馬,騎壓在風娘的胴體上,分開風娘雙腿,下身挺聳,終於得償所願地進入到風娘的身體之中。
雖然還在回味剛才的高潮滋味,但一根粗大火熱的陽具進入數日未曾有人問津的身體深處,風娘還是下意識地迎合上去,雙腿高舉,纏夾住身體上男人的腰,扭擺蠕動著身體,享受起久違的快感。
陽具進入風娘的玉道,那比絲綢還細化的緊緊包裹,以及一陣陣發自風娘身體內部的抽搐緊縮,讓李亮暗嘆,「這真不愧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尤物,難怪幫主和太上幫主那麼癡迷她的身體。」他長吸口氣,挺動下身,開始盡情享受起此刻隻屬於他的艷福來。
風娘被壓抑瞭數日的欲望,此時已經完全被李亮那根在自己身體內肆虐的巨棒激發瞭出來,她根本不理會此時身在何處,身上的這個男人又是誰,隻知道忘情的迎合、大聲地呼喊,高高挺聳著渾圓的美臀,讓男人帶著風雷之勢的沖擊在自己體內掀起似乎無窮無盡的歡潮。
見到身下的風娘無比癡迷陶醉的神情,看著她迷亂的星眸,無力張開吐出陣陣令人骨酥肉麻呻吟之聲的艷紅小嘴,以及胸前隨著自己大力抽動而狂亂晃蕩地如雪美奶,李亮心中湧起無盡的豪情。多日來對於風娘肉體的覬覦,以及成為風娘下屬的畏懼,盡皆化做瞭用不完的力量,他緊咬牙關,大棍一記一記向風娘的肉體發動猛攻,那勢大力沉的沖頂每一下都像帶著巨大電流一般讓風娘雪白的肉體痙攣不已。
「啪啪啪」猛烈的身體碰撞讓風娘的雪臀已然紅腫一片,而在此過程中,她的花苞開瞭謝,謝瞭開,已不知是經歷瞭幾度極樂,到最後她的身體幾乎癱軟,全賴李亮抱著豐滿雪臀的大手才不至於軟伏在床上。隻是她的下身蜜穴仍緊緊咬合著李亮的兇器,李亮每一次用盡全力的頂刺,都讓風娘的下身綻放出一朵水花,經過長時間的鏖戰,李亮的雙腿上早已流滿瞭風娘淌出的花蜜。
李亮還不過癮,他伏下身體,大嘴覆壓上風娘的香唇,貪婪地吮吸親吻起來。此時的風娘不知是無力還是不願,毫無掙紮地任由他吻個結實,品嘗著自己玉口內的香舌和口脂,同時唇角和鼻息間,依然是情動不已的呻吟之聲。
此時的李亮,平躺著覆壓在風娘的玉體上,一邊享受著風娘的玉口香舌,一邊上身緊貼在風娘胸前,享受著碩大玉乳摩擦身體的無盡快感。而風娘兩條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大分攤開,任由著李亮瘋狂地折騰,好像力氣都隨著一浪一浪的高潮流走瞭。
突然,李亮的腦海中冒出瞭上次在床邊看著圓悟與風娘大戰的場景,那時風娘翹起隆臀任圓悟盡情抽插的樣子不斷回閃在他眼前。他估計自己還能有片刻再戰之力,於是喘著粗氣在風娘耳邊道「崛起屁股趴下!」
風娘聞言未做抵抗,順從地翻轉身體,自然聳翹起如兩盤玉磨般的豐臀,任由李亮發落。李亮翻身上馬,跪坐於風娘的雪臀後,挺起自己的兇器一刺到底,風娘極為配合調整著身體的角度,讓兩個豐滿的臀瓣緊緊抵在李亮的小腹上,並晃動著雪臀,用自己的玉股「吞吐」套弄著李亮的好、巨棒。
這種臀後位的姿勢是圓悟的最愛,因此風娘也特別用力體會過,知道怎樣能讓男人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她身體前傾,上半身貼附在床榻上,而雪臀則高高聳起,這樣男人的陽具可以順暢無礙地直出直入,同時她雙腿極力夾緊,擠壓著粗碩的陽物,而那細嫩豐膩臀肉與男人身體的撞擊研磨,更是世上至美的享受。
此時,李亮才體會到風娘肉體最大的妙處,他的身體壓在兩坨豐滿至極彈性十足的雪股上,那美妙到無法言表的感覺隻讓人不由自主地用力、用力再用力,而無論多麼狂暴的沖擊,那柔軟碩大的肉墊都能全部接收,「啪啪啪」激起一波波雪白耀目的臀浪,好像能把自己完全吞沒。
李亮能夠感覺到,風娘的玉道內雖然濕滑細嫩,但充滿著層層阻力,每次陽具前頂,都好像要穿透層層的攔阻,而每次抽出時,她身體深處又像是有一股吸力讓人難以擺脫。雖說李亮也算是久經床戰,但如此美妙的感受還從未體驗過。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夠在這絕妙之境中停留的更久,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在風娘滿意前繳械惹她不快,他咬牙提氣,奮起全身的力氣死死堅持,全身肌肉緊繃,豆粒大的汗珠自額頭滾滾落下。
拼瞭老命的李亮確實讓風娘壓制已久的欲火得以完全釋放,在李亮強壯有力的身體沖擊下,風娘的喘息呻吟越來越急促,身體顫抖越來越劇烈,臀浪的翻滾越來越狂放,她已經臨近瞭徹底釋放的邊緣。
此時的李亮還在咬著牙死撐,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再難為繼,這時他低頭望向在自己身前蕩漾躍動的如雪臀浪,他發現風娘因為身體的亢奮,因兩股份開而袒露在外的菊蕾肛洞也在不住開合蠕動,淺褐柔嫩的菊花讓他色膽大壯,他不由分說,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刺進瞭那誘人的小洞中。
菊洞遇襲,風娘驚叫瞭一聲,身體一陣痙攣,而這一個突然的刺激也讓她一下子達到瞭頂點,「啊…………!」一聲千回百轉的嬌呼後,她身體先是縮緊,之後癱軟,瓊漿玉液也像開閘洪水般潮湧而出。
風娘身體的劇烈緊縮讓李亮也再難堅持瞭,他雙目翻白,身體巨震,身體撲倒在風娘的身上,濃濃的精水激射進風娘身體的深處。風娘蠕動著屁股,扭動著身體,在享受欲望的釋放,在承受男人的灌溉。
兩個人的身體以各自的方式顫抖著,一個傾瀉,一個接收,直至李亮所有的力氣都隨著精水噴薄一空,力竭地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一時難以動轉,而風娘高聳迎合的雪臀仍在扭動,夾纏著那根插進自己體內的巨棒,似乎要把它壓榨到一滴不剩。
兩人如此疊壓在一起喘息瞭好久,李亮才回復瞭一絲體力,他掙紮著從風娘玉體上爬起,不知所措的跪坐在一旁,此時色欲漸退,他才開始害怕,不知道風娘讓自己享此艷福的目的何在,會不會後悔之下要瞭自己的命。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風娘軟伏在榻上赤裸身體的至美曲線時,又暗自慶幸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他看到風娘即使身體平臥依然高高隆起的雪臀在自己的大力撞擊下已經是紅腫一片,豐碩緊實的臀瓣上,縱橫交雜著條條水痕,在雪臀中間幽深的溝壑裡,嬌艷絕倫的花蕊裡,正有自己噴射的濃白之物緩緩流出。
李亮正看得發癡,風娘微微翻轉過身體,她的臉頰上還帶著極樂過後的粉紅,可話語中已聽不出絲毫的情緒。「你走吧。記得,此事隻有你我知道,切不可讓圓悟知曉。」
李亮聞言一驚,忙不住聲答應。
他不敢遲疑,慌張地穿好衣服,卑躬屈漆道「姑娘我先走瞭。」之後一溜小跑著就要出門。
風娘看著他的背影,盡管這個男人方才帶給她身體極大的快感,但她的眼光中仍有鄙夷和嘲弄之色。眼看李亮就要出門,她略一猶豫,又道「明日此時,還到我這裡來。」說罷,閉目不再理會。
李亮聞言,吃驚地差點撞到門上,他明白風娘明日還要繼續和自己雲雨作樂。原本以為這輩子能有今天這麼一次已是極大的造化,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再親芳澤。他興奮至極,離開風娘的房間後咧著嘴一路傻笑。隻是若他知道,為這數度春風他將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不知是否還會笑得出來。
「用力……用力……啊!……」風娘激情嬌媚的叫聲響徹鬥室,此時,她跨坐在李亮的懷中,密佈香汗的動人玉體緊緊貼附在李亮同樣汗濕的精壯軀體上廝磨蠕動著,兩條修長雪嫩的美腿在李亮的背後用力盤夾在一起並且伴隨著兩人間劇烈的動作顫抖著。
嬌娃在懷的李亮緊咬牙關,喘著粗氣,用盡全力聳動著下身,毒龍棒在溫暖濕滑的玉徑中瘋狂鉆頂。他的雙手抱攬住風娘兩坨正在瘋狂扭擺的豐美雪臀,在下身纏鬥的同時,分開風娘的兩個臀瓣,一隻中指插進風娘菊洞之中攪動著。
前後兩個密洞同時淪陷讓風娘愈發癲狂,她扭動纖腰,雪嫩肥美的豐臀急速起起伏伏,饑渴地迎合李亮毒龍和手指的前後夾攻,讓他每一次的進犯都能頂得更深入,刺得更解癢。
此刻的李亮已經到瞭強弩之末,他身體抖動,精關不牢,但為瞭讓風娘滿足,他強提一口氣死命堅持,臉漲得通紅,額角青筋暴起。從風娘越發急促的叫喊聲和她玉徑中越來越濃熱的汁水,他知道風娘很快就要抵達巔峰。越在此時越不能功虧一簣,李亮把牙床都咬出瞭血,下身沒命地沖頂。末瞭,他低頭一口啃上瞭風娘正在自己眼前晃動著的玉乳,牙齒噬咬著充血堅硬的乳珠,而他的手指更是加緊作惡,甚至兩隻手指都擠進瞭風娘無比緊湊的肛洞中。
他的這一番施為終於讓風娘抵達瞭肉欲的頂峰,她的下身死死抵住李亮的身體,讓那顫抖不已瀕臨噴發的長槍頂刺在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雙臂緊緊抱住李亮的脖項,在一聲蕩氣回腸的嬌吟的同時,她的身體痙攣抖動做瞭一團,兩條美腿在李亮身後伸得筆直,每一個精致的玉趾都亢奮地伸展到極致。
陽物被一波洶湧而至的滾燙汁水沖過,李亮身子一震,也終於忍受不住,抱著懷中至美嬌娃同步噴發而出。兩具濕漉漉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蠕動著、戰栗著,好半天兩人才從高潮中逐漸平息下來。
由於風娘的身材比李亮還要高,兩人如此面對面的摟抱時,李亮的頭隻能及到風娘的胸前。激情減退的風娘輕輕甩開散亂的長發,低頭凝望著李亮的麻臉,微微喘息著道「這一次你不錯。」
李亮聞言,頗為受寵若驚,隻是他的體力已在方才的肉搏中幾乎耗盡,劇烈地喘息瞭好久才嘶啞著聲音道「主人有命,小人誓死盡力。」他突然想起瞭什麼,掙紮著又道「主人,小人聽聞,幫主這幾日就要回來瞭,到時……」他猶豫著不敢說下去。
風娘鼻端輕哼瞭一聲,雙目當中兩道厲色射出,語帶嘲諷道「莫非你怕他發現你我之事?」
李亮一驚,忙正色道「小人唯主人之命是從。」
風娘神色稍霽,輕聲道「你也不必擔心,他若來時,我自會在門外留下暗記。」
李亮忙著應是。
兩人之間此番對話,如果是平時對答並無甚不妥,但此時兩人剛剛激情歡好,依然赤裸裸肉體相擁在一起,甚至李亮剛剛逞過威風的陽具扔被風娘夾在體內,此情此景下,這番對答若讓外人聽到,必定大感怪異。隻是此時的兩人都不覺有異,因為類似的情景數日以來已經上演過多次。
李亮心中雪亮,雖然翻雲覆雨時,風娘可以向自己徹底放開放開身體任自己為所欲為,顯得那般順從,但自己受制於她的事實卻無法改變,自己隻是她的一枚棋子。
他心頭百感膠結,不知該為自己的艷福兒慶幸還是該為自己此刻身處的危險境地而擔心。他下意識伸手在風娘豐膩的雪臀上撫摸,觸手卻是一片濕滑,原來兩人的下身早都被風娘一次又一次噴湧出的蜜汁打濕,風娘的雪臀上更是早就泥濘不堪。手指溫熱黏黏的奇妙感覺,讓李亮身體又有些按壓不住,侵泡在風娘蜜壺當中的陽物又漸漸抬起瞭頭。
他的這種變化自然瞞不過風娘,風娘略一沉吟後道「再來一次吧。」說罷,不待李亮回應,便輕扭雪臀又在他的懷中蠕動起來,同時挺起高聳的酥胸湊至李亮的唇邊。
李亮心底苦笑一聲,他數日來與風娘盤腸大戰過不知多少次,雖說身體強壯也頗有些力不從心,隻是對於風娘的要求和身體,他既不敢,更加不舍拒絕。此刻,雖然腰背處陣陣酸楚,但他仍然咬緊牙關,奮勇再戰。
鬥室之中,剛剛平息不久的身體摩擦撞擊聲再次響起,風娘甘美嬌媚的呻吟聲也再度回蕩在李亮的耳畔……
兩日後,同時是在傍晚時分,同樣是在風娘的香閨當中,同樣的男女又在重復著同樣的激情。
風娘此刻站立在床榻邊,雙手支撐在床架上,身體微微前傾,而李亮則緊貼在風娘身後,手扶著風娘向後聳翹的雪臀,下身賣力把風娘的玉股幹得「啪啪」脆響。他的努力讓風娘甚為陶醉,身體越發前傾,雪臀迎合著李亮的狂攻扭擺聳動。
李亮身材矮小,盡管風娘雙腿微曲,但他依然要踮起腳尖才能順利地抽插風娘的美臀。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表現,一記一記的沖頂越來越勢大力沉,風娘原本欺霜賽雪的玉臀早被撞擊成瞭粉紅色。
李亮幹得興起,雙手順著風娘的身體向上伸去,繞到風娘身前捉住那一雙躍動的白兔,揉捏把玩不止。
他正在興頭自然無暇他顧,可同樣看起來極為享受的風娘卻在此時捕捉到一陣極為輕微的腳步聲正由遠而近,那熟悉的腳步聲令她心頭一動「終於來瞭。」她絲毫沒有驚慌,相反卻更為投入,嬌吟之聲更加急促,在她的鼓勵下,李亮也更加來勁,把風娘的玉股撞擊得更是響亮。
風娘默運內功,聽到腳步聲在自己房門前停住,緊接著她聽到一聲極為憤怒的吸氣聲,之後房門猛然被人一腳踢破,來人氣沖沖大步沖向風娘的床邊。
李亮此時正在緊要關頭,突然房門被破的巨響讓他大吃一驚,扭頭看去頓時面無人色,隻見怒沖沖闖進來的正是葉楓。
李亮嚇得身體抖做一團,他抽槍便欲翻身逃走,怎料風娘的玉徑內突然一陣緊縮,竟將他的雞巴死死「咬」住,任他用力也無法抽出。他大驚失色,正欲出聲告饒,陡然一陣怪異的內力從風娘與自己密合之處傳來,直沖入他體內,一時竟將他幾處要穴盡數閉住,既無法躲開也無法出聲。
此時葉楓已沖至李亮身後,他怒火中燒,舉掌便砸在瞭李亮頭頂,李亮告饒之聲未及出口,便在葉楓這含怒一掌下斃命。此時風娘悄然方式身體,李亮的死屍也從她身上滑落在地。
風娘也在此時裝做驚覺回頭,驚呼一聲「楓兒」,便撲倒在床,將嬌面埋在錦被當中,似是羞愧難當,無顏見人。
葉楓今日剛剛從外面辦事歸來,有月餘未能接觸到風娘的肉體,他早就欲火難耐,因此一回到幫中,其他事情都顧不上,便直奔風娘的房中,誰料卻撞破瞭風娘與李亮的奸情。這讓他大為火光,雖然擊斃瞭李亮仍不解氣,又狠狠地向他的屍身踢瞭幾腳這才將眼光轉到床上。
此時風娘赤身躺在床上,隻將頭藏於錦被之下,而身體卻一覽無餘,這與其說是躲避,倒不如說是誘惑。葉楓緊盯著風娘粉紅微腫仍然濕漉漉的粉臀,欲火與怒火同時上沖入腦,眼中也泛起瞭血絲。
他縱身躍到床上,一把扯住風娘的長發,粗暴地將風娘的頭拉起,「姑姑……你……你……」他惡狠狠地你瞭半天,卻不知該說什麼是好。雖然風娘早成他的玩物,但卻並非他的妻妾,與他人交歡也算不上背叛,因此他縱然怒滿胸膛卻不知該如果指責風娘。
風娘被她扯著秀發,嬌紅的面龐上混雜著痛苦、羞愧還有幾分嘲弄之色,她咬著下唇低聲道「楓兒,你和大師一走便是這麼久,我實在……忍不瞭……」
葉楓心中也知道歡喜佛在風娘身上做的手腳,在外面這段時日,歡喜佛也曾對葉楓說道,若是風娘真心被他們所控制,那這段時日必定難以忍受肉欲之苦,紅杏出墻不足為奇,這甚至也是他們對風娘的又一重考驗,但此刻眼前真的看到這一幕,他還是難以承受。
葉楓左思右想扔是氣不過,他重重一掌扇在風娘的屁股上,口中恨道「姑姑,你怎麼變得如此下賤!」
「啪」的一聲脆響後,風娘「哎呦」痛呼出口,隻是那呼聲帶著說不盡的魅惑。她反而揚起頭直視著葉楓道「楓兒,我早就是世上最淫賤的女人瞭,要打要罰隨你好瞭。」說到「罰」字,風娘皓齒咬著下唇,眼神中竟然滿是渴望之色。
葉楓一掌擊下,卻沒有離開風娘的美臀,他的大手摸到瞭風娘雙臀間的泥淖花園,觸手的粘濕一片讓他心火更盛。他咬著牙道「一個麻子就幹得你濕成這樣,看來你真是想挨操想瘋瞭。好,那我就好好處罰於你!」
他幾把脫光自己的衣服,惡狠狠地將風娘壓在身下,怒張的大棒帶著他的欲望和憤怒,毫不憐惜地直刺進風娘的身體。風娘發出一聲說不出是疼痛還是解脫的嬌呼,扭動著身體,迎接葉楓比往日更加粗暴的撻伐,隻有當她眼光偶爾略過地上李亮的屍身時,心頭也飄過一絲愧疚。
葉楓一手扯著風娘的頭發,一隻手時不時重重拍擊在風娘的屁股上,巨棒更是攜風帶雷,毫不留情。房間之中,很快就充滿風娘時而呻吟時而痛呼以及虐打豐臀的聲音……
「師父,我們在姑姑身上下的藥是不是過瞭?她就像完全變瞭一個人。」在一間密室當中,葉楓正與歡喜佛討論著風娘的變化。
「桀桀桀」一陣難聽的怪笑過,歡喜佛道「怎麼瞭乖徒弟,把你端莊無暇的姑姑變成一個性奴,你是不是舍不得瞭?」
「我……」葉楓欲言又止。
歡喜佛拍瞭拍他的肩頭,「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要知道,這可是聖主的安排。」
「什麼?聖主?」葉楓震驚道。
「你姑姑的身子聖主還有大用處,所以他令我確保要徹底控制住她。如今看來,你姑姑已經屈服在肉體的快樂之下無法自拔瞭。哈哈哈……」葉楓神色復雜地看著歡喜佛,知道瞭是幕後神秘的聖主安排,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對,隻能將真實想法深埋在心底。
歡喜佛繼續道「為保萬全,你我還需要再仔細觀察她幾日,如果真的沒有問題再向聖主復命。」
「好吧。」葉楓面無表情地點頭道。
葉楓師徒的回歸,讓風娘重新成為瞭這兩人的榻上禁臠。轉眼又過去瞭一月有餘,風娘感覺到兩人對自己的態度雖有所松懈,但警惕之心仍在,不過她相信,自己最後不得已的手段勢必能得到他們的接納。
單說又是一日黃昏,風娘與葉楓師徒正在房中共進晚飯。雖說是在吃飯,可這三人依然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事實上,和葉楓師徒回來後,風娘就幾乎沒怎麼穿過衣服。
葉楓摟抱著風娘坐在他的腿上,他一隻手端酒執箸,另一隻手則活動在風娘高聳彈手的乳峰上。在他的褻玩之下,風娘氣息紛亂,微微扭動著自己豐腴美妙的身體。尤其是那豐滿雪股在葉楓大腿上摩擦扭動著,立刻將葉楓下身長龍勾引地一柱沖天,堅如鐵石的長槍在風娘臀縫間滑動挑撥,更是加劇瞭風娘身體的顫栗和扭擺。葉楓但覺自己腿上一陣熱湧,隨著那美妙的臀兒的廝磨,粘濕溫熱的花露澆灑瞭自己一腿。
葉楓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姑姑,如今你是越來越受不得挑逗瞭。一會吃完飯,我好好讓你快活快活。咱們就用上次那種姿勢可好?」他湊到風娘耳邊低聲的調笑,那無恥的想法讓風娘不由俏面通紅。葉楓大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風娘的酥胸豪乳。
「咦,姑姑,最近我摸著你的身子比之前又豐滿瞭幾分啊。」葉楓無處不到撫摸讓他感覺到瞭掌心傳來一絲異常。風娘的豪乳原本就是世間罕有,葉楓也隻手難握,而此時摸來卻似乎較往日又碩大瞭幾分。他忍不住又低頭看瞭看風娘正坐在自己腿上的隆臀,那鼓漲漲的曲線也好像比以往更加誇張瞭些。
聽到葉楓的話,風娘面色微變,張口欲言,突然卻一側身,芊芊玉手掩口幹嘔瞭幾聲。葉楓微微皺眉,他的手又向下滑動到瞭風娘的小腹之上,原本光滑緊致的小腹如今觸手竟多瞭幾分綿軟。忽然他想起瞭什麼,詫聲問道「姑姑,你的月事也有月餘未至瞭吧……會不會……」
風娘嬌軀一震,面色更白,可是緊接著又是一陣更強烈的幹嘔。
一旁的歡喜佛此時也不由站起,來到風娘的身邊不由分說抓起她的手腕,為她把起脈來。片刻後,他臉色變得越發古怪,又細細查摸瞭半晌才放手。他略為遲疑後對葉楓道「她已有瞭身孕!」
「啪」聞言,葉楓竟然失手將酒杯跌落在地。而風娘則低頭默然無語。
隔著一層厚厚的黑紗,歡喜佛和葉楓恭順地垂手侍立,聽著聖主嘶啞神秘的聲音。「她竟然有瞭身孕,可能知道是誰種嗎?」
葉楓恭聲答道「從脈象來看,胎成剛剛月餘。這段時日我們雖然不在幫中,但暗中一直安排人監視於她,這些天上過她床的唯有死去的李亮。」
那聖主沉吟瞭良久,才道「」
歡喜佛想瞭想到「回聖主,以小僧看來,按照風娘的功力,完全可以運功避免受孕,我想造成她受孕的原因,應該是在肉體饑渴難耐下理智漸失,無暇運功護體所致。由此也可推知,她確已被我的歡喜奪心法完全控制。」
聖主又是良久無言,之後才又問道「你覺得她是否可以信任瞭?」
歡喜佛答道「小僧以為,即便是她真的是犧牲色相故意接近我們,也斷然不可能讓自己受孕,因為我們完全可能因為她的受孕而下手將她處死,從而令她功敗垂成。以風娘的才智,若是有意為之,我相信她不會想不到這點。所以,我以為,我們完全無需再懷疑她。」
這次聖主很快有瞭回應「那好,讓她把胎兒打掉,我還有特殊的任務要交給她來完成。」
「遵命!」歡喜佛和葉楓雙雙答道。
「姑娘,這是幫主命我給你送來的藥,還請你趁熱服下。」侍女將一碗烏黑的藥汁放在桌上,垂手等待在一旁。風娘知道,她需要向葉楓回復自己是否服藥,於是端起藥碗,心中一陣酸楚,但馬上強加克制,隻微一猶豫便將一碗苦藥灌下。隻是侍女沒有看到,在風娘服藥的一瞬,幾滴珠淚悄悄滴落在藥碗當中。
侍女收拾瞭空碗轉身離去,隻剩下風娘一人獨坐房中。此刻她內心宛如刀割一般。故意令自己受孕,正是風娘為瞭獲得信任,無奈之下所采取的最後手段。在做這個決定前,她也經過痛苦的內心掙紮,雖然失身於無數人,但她在與圓悟相戀後,曾經想過待一切事瞭,若還活著,就與他攜手歸隱,為他誕下子女,做一對普通的夫妻。但情勢至此,她的第一個孩子卻成瞭無辜的犧牲品。
自從他拿定主意後,就再也沒有采取過任何避孕的手段,事實上,她也不知道此刻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李亮、葉楓還是歡喜佛的。對於這三人,她內心無比痛恨,但孩子畢竟有她一半血脈,在服藥的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淚灑當場。
服藥片刻之後,風娘隻覺小腹徒然一陣糾結的劇痛傳來,縱然堅強如她,也忍不住痛苦地低聲呻吟,豆大汗珠自額角滾滾而下。她強咬銀牙,顫抖著手褪去自己的衣裙,之後掙紮著趴伏在床上。在一陣陣幾乎是人的身軀所無法承受的劇痛之後,一股濃稠的鮮血從她的兩腿之間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