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來樓」是長安城中最有名氣的青樓,其中「四大花魁」「八大名花」都是艷絕長安的絕代佳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可以說無論多麼挑剔的客人,在這裡都能找到自己心儀的姑娘。似這樣一個所在,自然是名聲極大,然而近幾日來本就無人不曉的「鳳來樓」更成瞭街頭巷尾議論的物件,而人們談論的中心,是「鳳來樓」中新近來到的一位美妓。
要說「鳳來樓」中有美妓本是最正常的事情,但據人們傳言,新來的這位美妓姿色遠勝「鳳來樓」裡所有的花魁,即便是最有經驗的嫖客,見到此女也無不瞠目結舌,驚為天人。
此女貌美身價自然奇高,侍寢一夕非千金不辦,可這更是吸引瞭長安城中所有的紳商巨賈、官宦公子。更為驚人之處在於,聽聞此女每日自午時至次日子時接客不斷,可連禦數十男而毫無疲態,而每個嫖過她的男人事後無不疲乏欲死沒有兩日的臥床靜養無法復原。
試想有這樣的奇聞怎不引起人們的熱議,雖然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成為此女入幕之賓的財力,但幾乎所有城中男人見面之後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此事,人們靜靜樂道地傳播著各種關於此女的奇聞,她的容貌是如何的當世無雙,她在床上又是如何的放蕩……
這一傳聞的女主角便是風娘。從當年古不言的推斷與近來密訪中,風娘已經得知,「天一幫」正與那暗中密謀顛覆武林的梟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擔負著為幕後主使訓練美女侵蝕各大幫派的任務,因此很多青樓妓館實際上都在天一幫的控制之中。
據王雄告訴風娘,這「鳳來樓」正是天一幫在長安城中最主要的據點,鳳來樓的老鴇也是天一幫中一個重要的分舵主。同時王雄還向風娘泄露瞭一個機密,那就是自從葉楓自夥同太湖三兇奸污過風娘之後,更得幫主的喜愛,如今已經一躍成為天一幫的少幫主,獨攬幫中大權。但是在玩弄瞭風娘之後,卻沒有一個其他女人能夠令他滿意,引起他的性致瞭,欲火得不到發泄的葉楓最近脾氣愈發暴躁,動輒責罰屬下,因此天一幫下屬都在急切的想尋找到一位能夠令葉楓感到滿意的美女。
正是這一消息,讓風娘尋找到瞭進入天一幫的門徑,她化身娼妓來到鳳來樓,正是希望以身為餌,讓天一幫的下屬將其收入幫中,以此來找到接近葉楓的機會。以風娘的絕世之姿和出神入化的武功,尋常男人哪裡能抵禦她的厲害,在床上自然幾番雲雨就虛脫不起瞭。風娘作踐自身的無奈之舉,卻不知令多少嫖客享受到瞭世上最大的艷福。
卻說這一日「鳳來樓」風娘的繡房之中,「咯吱咯吱」木床劇烈的搖晃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風娘嬌媚入骨的呻吟聲和身體摩擦撞擊之聲正交錯回蕩著,牙床之上,一場肉搏激戰正酣。
趴在風娘香軀之上正賣力聳動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胖子,看他尤勝臨盆孕婦的大肚腩和一身松軟蒼白令人作嘔的肥肉,顯然是個養尊處優慣瞭的人物。此刻,胖子壓在風娘的身上吃力地起起伏伏,兩隻胖手各自用力捏住風娘一隻雪乳,腦袋紮在風娘的胸前,貪婪地輪流啃噬著那嬌紅誘人的乳尖櫻桃,時不時還咬住風娘的乳尖高高拉起。
風娘實在不想看到那個晃動在自己眼前滿是油光的肥豬頭,於是假作忘情陶醉的閉著雙目,高高抬起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盤夾在胖子的腰際,迎合地扭擺著腰肢豐臀配合著胖子笨拙的進犯。
雖然風娘表面上看起來嬌面緋紅,輕吐香舌,胴體蠕動迎合,鼻息中夾雜著令人骨酥神迷的呻吟,一副欲焰焚身的摸樣,但被這樣一個令人作嘔的肥豬壓在身上肆意玩弄,真實感受可想而知。尤其是身松弛的肥肉和碩大的肚腩,碰觸到風娘的玉肌雪膚之上,不僅壓得風娘喘不上氣,更是讓她忍不住陣陣戰栗,隻不過這種戰栗在胖子的感覺中,卻是他「辛苦耕耘」的結果。胖子在風娘雪乳上作孽的大嘴流下黏黏的口涎,同時隨著他粗重的喘息,惡臭直撲風娘的面門,令她在心中止不住陣陣作嘔。
相反,這時的胖子正盡享仙福,如此傾城玉人在胯下曼妙迎合,在他也是絕無僅有的艷福。他咬緊牙關,挺聳著肥胖的身軀,胡亂在風娘的幽谷中戳弄著。不過僅僅在片刻之後,他全身亂抖的肥肉上已是佈滿瞭一道道的汗水,那粗重的幾乎快要倒不過來的喘息也說明他也到瞭強弩之末。終於,胖子肥軀猛抖,碩大的巨臀一陣痙攣,在風娘體內一泄如註瞭。在爆發的瞬間,胖子臉上的肥肉也在不住跳動,神情中既有滿足,也有幾分不甘,他活動在風娘雪乳上的雙手在那一刻用力握緊,讓風娘本就極為高聳的豪乳又怒凸瞭幾分。
胖子喉間發出「呵呵」的聲音,伴隨著身體幾下抽搐般的抖動後,足有三百多斤的巨大肉堆一下癱軟在瞭風娘的身上,木床都隨著他的癱倒發出禁受不住的「吱呀」聲。幾乎被埋在一座肉山之中的風娘從他的身下探出頭來,方才的嬌媚之態已一掃而光,聲音冰冷道「知道告訴過你規矩,還能幹留下繼續,幹不瞭就出去。」
胖子此刻喘息得連話也說不上來,他掙紮瞭好半天想要爬起卻始終無能為力。風娘從胖子身下鉆出,伸手一拉床頭一根流蘇,這卻是連在外廂的暗鈴,不多時,房門一開,四五個妓院龜奴打扮的漢子輕手輕腳來到床邊。為首的一個點頭哈腰賠笑道「毛員外,我們幾個伺候您回府。」說罷幾個人嫺熟地抬胳膊搭腿將胖子架起,顯然這種事在他們也是輕車熟路瞭。
之後為首的龜奴又對風娘諂媚道「姑娘您也抓緊梳洗一下,下位爺已經候瞭多時瞭,是京裡告老的方侍郎。」
風娘用鼻音輕哼瞭一聲,輕移嬌軀起身下塌,沒有取過任何衣衫遮掩,就這般赤裸裸地向側室走去,任由自己羊脂美玉般的胴體暴露在幾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中。她步態略帶慵懶,邊走邊漫不經心整理著方才床上大戰時被扯地淩亂的長發,殊不知就是這樣隨意的神態已經讓一旁幾個龜奴看得眼裡噴火。
這幾位也已熟知風娘豪放的作風,沒有急於離去,都忙著瞪圓瞭眼珠在風娘誘人瘋狂的玉體上猛吃豆腐,尤其是看到風娘隨著蓮步輕移微微顫動著的高聳雪峰上那數道深紅色的指痕,他們都不由心頭火熱下體暴起,忍不住臆想方才胖子是如何粗暴的蹂躪這至美的玉峰。
這幾個人心中都同時暗道「媽的,我也要攢錢來著快活一把,摟著她睡上一次,這輩子都值瞭。」不過他們也清楚,他們幾輩子掙的銀子加起來也不夠睡上風娘一次,也隻能過過眼癮而已。待風娘進入瞭側室,他們才抬著毛員外離開風娘的香閨。
側室之中,已有侍女為浴盆中打滿瞭熱水。風娘將玉體浸入飄著花瓣的浴盆中,水汽氤氳下,她的身體更顯得瑩白如玉,晶瑩動人,但在風娘心中,她的身體從裡到外都骯臟至極。她取過一方絲巾,用力擦拭著自己的肌膚,但無論怎麼擦拭,依然無法洗去對自己身體的厭棄。
這時,外面房門一開,緊接著傳來一陣沉重遲緩的腳步聲,很顯然,下一個嫖客已經進入屋中。風娘停止發泄似的擦洗,自嘲一笑,緩緩站起離開浴盆,她也懶得擦拭,功力到處,水珠紛紛從身體上滑落,片刻間,她的身體又是那麼的光嫩絲滑。她取過一旁放著的紗裙,隨意披在身上,款步走入瞭內室。
閨房的八仙桌旁,正坐著一位枯瘦老者,看歲數足在七十開外,所剩不多的須發盡皆枯白,臉上也全是密佈地褶皺,似乎皮膚已經與身體完全脫離瞭。之前聽腳步聲,風娘就斷定這個嫖客已是上瞭年歲,卻不想是如此風燭殘年的老者。就連風娘都忍不住暗嘲,這老者是否還有氣力雲雨快活。
老者雖老,耳朵卻不聾,他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去,但見一位體態婀娜的絕代美姬進入房中,輕紗籠罩下,隱隱可見豐滿嬌艷至極的迷人肉體。他極力瞪大自己快要被松弛的眼皮完全堆住的雙眼,渾濁的眼珠中射出貪婪的微光,不錯神地盯著那絕美的身子,喉嚨間呵呵聲響。
風娘也不多話,徑直走到牙床前,躺倒身軀,才輕聲吐出兩字「來吧」。這兩字雖然簡單,但在老者聽來,卻仿佛天倫之音,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床前。
風娘在躺倒之時,已然解開瞭紗裙的衣帶,薄如蟬翼的紗裙散落開來,一具美不可言的香艷肉體都這樣毫無遮掩地顯現在老者的眼前。望著那飽滿聳立的妙峰,晶瑩如玉的肌膚、平坦緊實的小腹、修長腴白的美腿和芳草萋萋地妙境,老者激動地全身顫抖,喘息急促,發出破風箱一般的嘶嘶聲。風娘甚至擔心,他就這樣一口氣上不來昏死過去。
老者手忙腳亂地脫卸著自己的衣褲,這時節身手竟像是年輕瞭幾歲,終於,一個皮膚松弛,滿身褶皺的醜陋身體撲倒在瞭風娘的溫軟美妙的身體之上。那一身松弛蒼老褶皺的皮膚,碰到身上,就像是一條毒蛇接觸到身體,饒是風娘禦男甚眾,也忍不住陣陣惡心。
「美人兒……」老者聲音混沌嘶啞,又像是有痰堵在喉間,他人老心卻不老,一雙乾枯如猴爪的老手徑直攀上瞭風娘胸前的雪峰,雖然虛浮無力,但也捏弄得自得其樂。
難得的是老者胯下那話盡然也能直立而起,隻是粗長僅如常人手指一般。他挺著這根老槍,在風娘身上蠕動,卻根本無法進入風娘的身體。風娘暗嘆口氣,分開雙腿夾纏迎合,甚至伸出纖纖玉手去幫他,才讓那細小的陽具勉強進入自己的幽谷當中。
老者得償所願,也努力起伏身體,在風娘身上沖刺起來,也就是風娘的玉道分外緊縮,換做常人,可能都無法感覺到他的動作。風娘動也不動,生怕不留神把他折騰得斷瞭氣。
即便如此,僅僅插弄瞭十餘記,老者便一泄如註瞭,在那銷魂的一刻,他身體僵硬,喉嚨間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不知是在呼喊還是在喘息,緊跟著老者一下子癱軟在風娘的身子上沒瞭動靜。風娘隻覺得一股熱熱的口水從老者口中淌出,盡數流在瞭自己的玉乳之上。她強忍住心頭的羞惱,伸手搬開老者的身體,才發現他已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瞭。
當龜奴們再次將馬上風的老者搭出去後,風娘再度來到側室的浴盆前,那一盆熱水仍冒著騰騰水汽……
夜色漸濃,風娘的香閨當中,進進出出,前後已經來過十幾個嫖客,雲雨、梳洗……數日來,風娘就是如此不斷重復地度過時光,在這種重復中,她的心都變得麻木起來。隻是這一次,當風娘從側室中又一次梳洗後走出,看到在房中猴急等待著的嫖客時,她的心卻一下子揪緊瞭。
但見此人身材矮胖,右邊臉頰上一個大金錢癬甚是惹眼,竟是那日去郝秀才傢討債的馬大戶。風娘一見是他,頓時心道不好,被他認出不僅有可能被他叫破自己並非妓女的身份,更有可能危害到郝秀才的安全。縱使風娘計謀無雙,這陡然之間也難覓良策。
可是風娘此時想躲也已然不及,正等得欲火焚身的馬大戶聽到聲音迫不及待地抬頭觀看,正與風娘對視瞭個正著。見到風娘的嬌容,馬大戶先是眼露癡迷,隨即眉頭微皺,眼珠亂轉,風娘心底暗自嘆息,知道他已經認出瞭自己。要知中原女人多身材較弱,像風娘這麼高挑婀娜的本就非常罕見,加之她天人般的美貌世上再難尋覓,任何見過風娘的人都會對她留下極深的印象。況且那日馬大戶被天遠道長所制,完全嚇破瞭膽,至今仍常做噩夢,夢中自然少不瞭風娘的身影。
待想起風娘是何人,馬大戶頓時機靈一個冷戰,下意識就想跪倒求饒,但他定瞭定神想起身在鳳來樓當中,膽氣又壯瞭幾分。他手指著風娘,聲音發顫道「你……你是郝秀才傢裡的……」
在這短短一時間,風娘已經有瞭計較,她神色如常,輕輕點頭道「不錯,那日大爺您見到的,正是妾身。」
馬大戶聞言更是驚疑「你既是郝秀才的夫人,為何……為何又在這裡?」
風娘面龐上浮現出幾分傷悲之色「那日之後不久,我婆婆因病去瞭,先夫傷心過度,不幾日也亡故瞭。剩下妾身無依無靠,為求生計,隻得自賣自身到著鳳來樓。」她語調漸低,十足像個丈夫新喪的婦人。
馬大戶聞言一驚「郝秀才死瞭?」他趕忙又問「那上次那個道士呢?」
風娘低聲道「那道長原本就是路見不平,那日之後也再沒有見過。」
聽瞭這話,馬大戶的膽氣一下子又壯瞭起來,他原本隻怕那個道士,見他和風娘並無關系,心裡驚恐頓消。
怕心既去,淫心頓起,更何況當日他就曾垂涎過風娘的絕世姿容,此時想到在這鳳來樓中,已經身為娼妓的風娘自然便是他的盤中之肉,馬上就在心裡樂開瞭花。此時風娘又低聲相求道「先夫傢世數代清白,我卻做此低賤的勾當,若是被外人所知,必令先夫傢門受辱,賤妾百死難贖,還望大爺替賤妾遮掩一二。」
聽到這話,馬大戶更是得意,他以為有此把柄在手,自是可以隨意擺佈風娘,卻不知,風娘如此說,正是怕他離去泄露機密,想將他留在此地,借雲雨之機取他性命。單說不知死期將至的馬大戶心中想好瞭炮制風娘的淫念,他故意板著臉道「想那日你夫婦勾結那惡道,卻是將我嚇得不輕。若不好生伺候於我,必到官府去告你辱沒夫傢,讓郝秀才死瞭也遭人恥笑。」
風娘心底一陣冷笑,暗道此人真是尋死,自己取他性命也不算枉殺無辜瞭,而她表面依然略到悲切道「隻要大爺能顧及先夫顏面,賤妾自當盡心侍候。」
馬大戶滿面得色,來到風娘的牙床前,岔腿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床邊,指著風娘道「還不快把衣服脫瞭。」
風娘順從地解開衣帶,輕薄地紗衣一下子順著她滑潤的肌膚堆落在瞭腳下。馬大戶不錯眼地盯著風娘成熟嬌艷至極的肉體,眼光好像能鉆進風娘的肉裡。他心裡暗罵「這個窮鬼郝秀才,怎麼有這麼大的福氣,能找到這麼極品的美人做老婆。說不定他就是玩得過頭被這娘們榨幹才死的。」
他馬上想到這美人就要任自己為所欲為,更是欲焰沖天。他又抬起腿指瞭指自己的靴子,淫笑道「過去伺候爺更衣。」
風娘款步走到馬大戶前身,彎腰就要替他脫靴,誰知馬大戶又道「慢著,那日惡道逼著我向你們下跪,你也得給爺跪還回來。」
風娘暗咬銀牙,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緩緩雙膝著地跪倒在他身前,順服地替他脫去靴襪、長袍、內衫、外褲、中衣,當脫去他最後一塊佈時,一根早就挺立起來的醜陋陽具也就直愣愣地亮瞭出來。
馬大戶晃著自己短粗的陽物,淫笑道「先好好伺候一下爺的寶貝!」
風娘知道他要求自己為他吮吸陽具,微微一蹙眉,但還是忍怒應下。
她纖手握住那黝黑的東西,低頭張開檀口,吐出香舌,舌尖輕輕在那怒張的龜頭上點瞭點,一股腥臊惡臭直沖面門。就是這輕輕一點,已經爽得馬大戶身體一激靈,他大叫道「快,用力舔」
風娘無奈,隻得更加低下頭,用自己的香舌包纏住那醜惡的龜頭,毫無保留地舔弄起來。一個嬌嫩軟滑的妙舌,帶著溫熱的口脂,與自己的雞巴糾結在一起,馬大戶此刻如登仙境,但他還不滿足,一邊享受著風娘香舌的伺候,一邊聳動著身體,不住向前挺著,風娘知道他的用意,隻能再進一步,張開檀口,將那根陽物吞入瞭口中。
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鉆進瞭一個緊湊溫熱濕滑的空間,馬大戶差點沒忍住當時就泄瞭身,他深吸口氣,強行壓制住快感,低頭向下看去。隻見風娘原本清雅秀麗的面龐,此刻卻因為含著自己的陽具而顯得鼓脹,同時伴隨著自己陽具在她口中的抽動,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自己亂草一般的體毛就紮在她漲得通紅的嬌面之上。這是何其令人無法自制的畫面。
馬大戶眼望著風娘因為埋頭用功而不斷晃動的一雙豪乳,心底又冒出一個變態的念頭,他抬起一條腿,一隻臭腳竟然湊上去蹬踏在風娘的玉乳之上。風娘也吃瞭一驚,斷沒想到他會有如此變態的動作,但略一躲閃隨即也對他的惡行不加躲避,索性任他去。馬大戶淫行得逞更加得意,大腳用力踩揉著至美的雪峰,那彈滑豐腴的美妙感受無可言表,爽的幾乎讓他靈魂出竅。
在這雙重刺激之下,馬大戶也堅持不瞭多久,片刻之後,他便再也忍不住,繳械將噴。風娘自然知道他的變化,暗運玄功於口,準備在他噴發之時將他半條命也一並吸出。誰料就在噴發的一瞬間,馬大戶竟一縮身將陽具從風娘口中抽出,對著風娘的嬌面就是一頓噴射,一股腥臊的精水噴染瞭風娘滿臉。原來這廝竟有著顏射的惡趣味。
風娘被噴瞭滿臉的污物,心裡苦笑一聲,想取這傢夥的狗命,還得讓他嘗到更大的甜頭。馬大戶看著一臉精痕的玉人,忍不住狂笑起來。風娘依然跪在地上,靜靜地等著他下一步的淫虐。
馬大戶恢復瞭片刻,隨即翻身下床,手拍著床邊對風娘道「給爺乖乖趴在這。」此刻的風娘,對他的指令顯得百依百順,在地上跪行幾步,上半身趴伏在床上。那牙床本就不高,加上風娘身高腿長,如此一趴伏,隻能將渾圓碩大的美臀高高聳起,仿佛兩座玉白的雪山,中間是一條迷人的深溝。
馬大戶也蹲下身,湊近到風娘的隆臀之後,癡迷地看著眼前玉股、雪溝以及毫無保留徹底袒露出的玉蚌菊蕾,喘著粗氣喃喃道「我最喜歡你的大屁股,好圓好大好彈,美,太美瞭。」他雙手齊出,捏住風娘豐腴無比的股肉,用力捏弄把玩。
埋頭在床榻的風娘,嬌面早臊得通紅,雖然這些天接待嫖客什麼樣的姿勢都經歷過,也沒少被人從雪股侵入,但馬大戶此人為她所極度憎惡,恨不能盡早取他的狗命,卻偏偏一時無法如願,還要被他肆意玩弄,更連最私密之處都不放過,這怎不叫她心如火焚。隻是事已至此,她也隻有繼續勾引他的欲望,於是伴隨著馬大戶無恥的捏弄,風娘輕扭蜂腰,這更讓兩坨沉甸甸的臀瓣顫抖擺動,那玉白的豐滿耀得馬大戶眼前一陣一陣迷糊。
他用力眨瞭眨眼,定瞭定神,這一下更是發現,風娘臀瓣間的蚌珠花唇上,依稀閃動著晶瑩的珠光。他淫心大起,探手去一抹,卻是摸瞭一手的花露。被他這一下偷襲,風娘忍不住嬌哼一聲,碩臀更是一陣蠕動。
馬大戶嘿嘿怪笑道「還沒玩你就濕成這樣,果真是一個淫婦。」他卻是不知,這並非風娘對他動情,隻是在他之前風娘已經連接瞭十數個嫖客,下體早被抽插地濕滑無比瞭。
馬大戶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風娘的翹臀上,「啪」地一記脆響伴著風娘一聲嬌呼,而馬大戶卻隻感到又軟又彈又滑的美妙手感,他發狂一般左右開弓,一掌掌用力拍擊在風娘的雪股之上,激起一陣陣蕩漾躍動的雪白臀浪。他一邊打著風娘的屁股,一邊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淫婦,平日裝得那麼清高,到瞭床上還不是一個騷貨。看你浪樣子,當日還假正經,不讓大爺玩。如今怎麼這麼聽話,撅起大屁股讓爺操!」
風娘還沒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過屁股,一時又痛又羞又惱,加上他口中不斷噴出的污言穢語,極其不堪,饒是風娘冷靜沉穩過人,也暗中把銀牙咬得格格響,眼中更是湧出點點屈辱的淚水。隻是她的口中卻還是發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聲,聽得人骨酥肉麻,伴著他的拍打,身體更是陣陣扭動,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終於馬大戶打累瞭,他站起身來,擦瞭擦額頭的汗水,看著已經被自己打得紅腫的豐臀,彎腰挺起陽具,抵在瞭風娘濕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後腰腹用力,緩緩捅進瞭風娘的身體之中。風娘迎接他的堅硬,隆臀聳翹地更高,在扭動,在歡迎,終於,馬大戶直搗黃龍。
完全進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氣「好緊」,索性風娘玉道中濕滑泥濘,進出並不吃力。他雙手緊緊把住兩瓣雪股,下身飛快挺聳,向風娘高高翹起迎敵的玉臀發動瞭猛烈地攻勢。一陣密如爆豆的「啪啪」撞擊聲響徹香閨,同時響起的還有風娘野性暢美的呻吟。
雖然馬大戶身體並不怎麼強壯,但今日一來玩弄到瞭夢寐以求的女人,另外也洗雪瞭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煥發除瞭強大的戰鬥力,抽插地分外勇猛。戰至酣處,他身體死死壓在風娘碩大的圓臀上,用撞擊感受著那處的豐膩與彈性。
狂性大發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麼書香門第,什麼道德君子,還不是娶瞭個千人騎萬人操的貨!」
風娘費盡心機忍辱含悲,就是為瞭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自是不再管他放什麼厥詞,隻是暗運鎖陽訣功法,將他的雞巴死死吸在自己身體裡,此時便是馬大戶想要抽槍下馬也斷無可能瞭。
馬大戶畢竟年歲不加,加以身體虛浮,借著瘋勁逞瞭陣強,很快就力不能支瞭。全身顫抖,一下沒忍住,再一次泄瞭陽氣。隻是極樂之時,他沒有察覺到,風娘體內隱隱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速噴出,在精水排盡之後,那吸力更大,自己的體力也隨著飛速流逝。他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緊緊夾在風娘臀瓣之間的陽具,誰料竟絲毫抽不動。他更慌瞭,還沒再發力,頭腦一陣眩暈,就軟倒在風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瞭。
風娘又運瞭片刻玄功,感覺他體內已空空蕩蕩,才放松蓬門,放馬大戶的陽具出體。失去瞭支持,馬大戶的身體傾倒在床上。風娘看著他醜陋的裸體,想到方才被他無恥得一番作賤,幾乎忍不住當場一掌拍碎他的頭。
風娘忍住氣,平息一下情緒,才輕輕拉動瞭床前的流蘇。不多時,幾個龜奴又魚貫而入,見到癱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馬大戶早已司空見慣。他們熟練地搭手搭腳,把馬大華抬起架出。隻是在偷吃風娘豆腐時,他們看到風娘臉上猶未幹透的條條精痕,以及風娘還留著通紅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這個傢夥倒是玩得真瘋,難怪累成死狗樣。」他們卻是不知,馬大戶與以往那些隻是力竭暈倒的嫖客不同,他的真陽已經幾乎被風娘吸幹,過不多久便會一命嗚呼,再難有清醒之時瞭。
龜奴們離開後,一抹羞怒之色也浮現在風娘的嬌面上。原來,風娘從田無忌處習得的瞭可以控制身體歡愛反應的春宮秘技讓她在床榻間變成瞭顛倒眾生的絕代妖姬,而這種秘技其實就是使身體擺脫內心的控制,完全順應肉體上的生理反應,這也使得風娘的身子在與男人雲雨時變得分外敏感,往往不受理智的支配。今日,風娘已經接連伺候瞭十餘個嫖客,而每一次風娘都是剛剛被挑起瞭情欲,對手就已繳槍不戰瞭。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風娘身體裡積聚的欲火也越發灼熱,但卻始終無從宣泄,方才馬大戶這一番折騰,又讓風娘感覺自己被懸在瞭半空,說不出的憋悶難受。
「無恥」風娘心中狠狠的責駡自己,但身體的變化也讓她無計可施,那玉乳上腫脹堅硬紅得發紫的乳尖、兩腿間陣陣難耐的空虛感和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幽谷都在訴說著她的身體是如何渴望一場盡情的釋放。風娘輕揉著自己堅硬的乳尖,走向一旁的浴室,竟忍不住盼望下一個進來的嫖客不再是個「銀樣蠟槍頭」。
「咣當」當風娘剛剛沐浴出來,她香閨的門便被人用力推開。風娘順聲看去,卻是吃瞭一驚。隻見進來這位身高體胖,膀大腰圓,一頭久未梳洗的亂發和滿臉的絡腮胡子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十足一個粗野邋遢的莽漢子。特別是他一身粗佈褲褂,骯臟的已經看不出顏色,佈滿瞭一片片暗褐的污痕。加上這人一進門來,帶來刺鼻的肉腥和血腥味道。「這難道是個賣肉的屠夫?」風娘極為詫異,她知道鳳來樓的花銷不菲,特別是嫖自己的價碼,絕非一個屠夫所能承擔,可要說來人是其他身份又斷然不像。
也不怪風娘吃驚,此時闖進來這廝還真是個屠夫,正是在城南殺豬的李五,這傢夥性子粗野,平素慣於人毆鬥,可是這樣的所在卻是頭一次來。他進到鳳來樓,也被裡面各色陳設佈置和脂粉香氣弄得有眼花繚亂,特別是一路上見到他的嫖客、姑娘,無不面露詫異,也讓他極不自在。但是當他推開這扇房門,見到房中僅著輕紗,艷若桃李的風娘後,立馬就把之前的不適拋到瞭腦後。
他傢中的悍妻,黃牙闊口,皮糙肉肥,腰腹比他還要粗,縱使有閑錢玩過幾個私娼,也是幾十文一次的不入流貨色,他又何曾見過風娘這般傾國傾城的絕代妖姬。要知道,李屠戶這樣市井底層的粗野漢子,和風娘這樣謫仙一般的人物,原本就像存在於兩個世界,誰知命運造化,卻將這一天一地的兩個人擺弄到瞭一起。
李五見到風娘的一瞬間,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來,他想起讓他來此的人對他所說的話「讓你前去就是好好玩那女人,想怎麼擺佈她就怎麼擺佈她。」,立刻心頭熊熊火起,「我李五這輩子還能玩到這麼美的娘們!」
他頭一次來這樣的所在,也不懂什麼斯文客氣,在楞瞭片刻後,馬上便去脫自己的衣服,隻幾下,便把自己脫瞭個赤條條,一個黑粗醜陋的身體出現在風娘眼前。那隆起如鼓的肚皮上,長滿瞭濃密的黑毛,不過他胯下那早就挺起來傢夥,又粗又長,倒是讓風娘也有些吃驚。
屠夫脫光瞭衣服,就挺著自己的巨屌,徑直大步向風娘走去,人還未至,一股濃烈的體臭混合著油、血的味道已撲面而至。風娘素來好潔,對這樣一個似乎從未洗過澡的邋遢臭漢,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識向後微退瞭一步,但她目光落在屠夫胯下那粗長驚人的大黑棒時,數日來的難言欲火竟又開始在心底翻騰,她能感覺到自己下腹的一團火熱,和雙腿之間漸漸生出的潮意。
不管風娘是抗拒還是期待,屠夫幾步已經來到風娘身前。他可不懂什麼斯文和客套,一靠近風娘便瞪著血紅的眼珠,伸出滿是油污的大手,抓住她身上難以掩體的輕紗,「嗤啦」一聲便扯破丟開,讓風娘雪白凹凸的完美身子盡呈眼底。之後,屠夫一隻熊掌般的黑毛巨掌已經捏住瞭風娘一隻飽滿怒聳的胸前雪球。
屠夫心中大呼痛快,他傢中的老婆,也長瞭一對巨乳,不過早就松軟下垂到瞭小肚子上,好像兩陀爛肉,平素別說摸,就是看一眼都覺得反胃,哪像風娘的美乳,不僅渾圓碩大,而且肌膚滑膩,彈性十足,讓人一摸到就忍不住想用力蹂躪。他粗魯的揉捏,讓風娘一陣痛楚,忍不住微顰峨眉,可是這莽漢的孔武粗野,卻也讓這些日子一直被老弱男人玩弄的風娘心中生出瞭一絲亢奮。
屠戶一隻手捏的過癮,另一隻手則攔腰把風娘的嬌軀摟住,猛地拉到自己身邊。他身上的惡臭險些熏得風娘閉過氣去,隻是在難聞之餘,男人身上的體味,也讓風娘在惡心同時,心跳也不由加快瞭些許。加之貼近屠夫的身體,那直愣愣的大棒徑直頂進瞭風娘的雙腿之間,那分外粗大火熱的傢夥,摩擦著風娘下身嬌嫩的花唇,直磨得風娘玉體泛紅,雙腿發軟,絲絲溫熱的花蜜已經不受控制地湧流而出,塗染在那醜陋猙獰的巨棒上。
屠夫猴急難忍,他見此處離床榻尚有數步遠,而身旁正有一張八仙桌,於是揮手將八仙桌上的茶壺茶碗皆掃落在地,抱起風娘便把她放在瞭桌面之上。受他感染,風娘竟也有幾分忍耐不住,在被他抱起的同時,就主動分開雙腿,兩條修長的美腿掛垂在屠夫的肩頭,兩腿間蓬門畢現,已閃動著晶瑩珠光的妙處等待著被那可怕的巨棒徹底侵占。
屠夫到底是個粗人,完全不懂得調情手段,沒有任何的前戲,還沒等風娘在八仙桌上躺好,就挺著大棒,急吼吼地一捅到底,把那根大傢夥完全頂入風娘緊湊的嬌穴。
「啊!」那尺寸驚人的巨物,粗魯的闖入,即使是風娘也一時有些難以承受,不過在起初的一陣疼痛之後,她發現,這屠夫的陽物尺寸,自己遇到過的其他男人罕有能及,下體一下子被塞得滿滿,那長度更是直達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多日來未曾被人觸及到的所在,再度被完全攻陷。盡管內心對這個航臟粗魯的男人非常抵觸,但風娘的身體也難以抗拒他所帶給自己的滿足感。
一擊得手的李五一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炮進入到瞭如此美妙的一個所在,緊湊又不失濕滑,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同時,又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吸力,讓自己隻想向更深處挺進。他看著胯下比仙女還俊的風娘,也是血沖頂門,咬著牙火力全開,玩命地插弄其自己從未感受過的美妙。
他的賣力表現,讓風娘徹底淪陷瞭,多日以來,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們玩弄的不上不下的身體,終於迎來瞭一個滿足的機會。粗碩的男根,在自己身體裡猛烈的抽插,那火辣辣的感覺,說不清是痛、是癢,她隻知道一陣陣的充實、酸脹,從自己的腰臀處蔓延到全身,她的身體都因為這種久違的感受而在戰栗。
不知不覺中,風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擺,極力更加貼近屠夫的身體,迎接那似乎無窮無盡的沖擊,她修長的玉腿因為亢奮繃得筆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伴隨著粗暴的進犯,發出銷魂的顫抖。她纖長的手指,正緊緊抓住八仙桌的邊緣,因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瞭絲絲縷縷的木屑。
先放下風娘房中剛剛開啟的激烈「戰事」,卻說在她香閨的隔壁密室當中,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謀著什麼。女人四十多歲年紀,滿面風騷徐娘半老,正是鳳來樓的老鴇,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身材不高,一臉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對老鴇道「那個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說的那般厲害?」
老鴇滿臉諂笑「總護法但請安心,我幹這一行幾十年瞭,還從未見過哪個女人有那麼高明的床上功夫,簡直就是個填不滿的大水缸,那模樣更是沒法說,說實話我看瞭都心裡癢癢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個夠。」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幫主的脾氣愈發不好瞭,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找不到能令少幫主滿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難保。此事可千萬大意不得。」
老鴇點頭應道「我心裡自然清楚。平日常來那些公子哥各個都是銀樣蠟槍頭,早被酒色淘空瞭身子,根本試不出什麼,所以我也安排瞭一些身輕力壯的莽漢,讓他們去嫖那蹄子,檢驗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親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墻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無聲閃出「此時在房中行樂的乃是城南殺豬的李屠戶,是城中有名的壯漢。」小窗打開,頓時陣陣讓人血脈賁張的淫亂之聲傳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肉體撞擊聲,又有男人粗濁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的忘情呻吟聲,甚至汁水四濺的性器摩擦聲,這聲響讓男人也心頭火氣,幾步湊到窗前,向裡望去,隻一眼,就看得他血沖瞳仁,瞠目結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戰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風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艷福的男人看模樣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莽漢,一頭亂發,一副連鬢絡腮的胡子,露出一身黑粗的橫肉,全身長滿的黑毛,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更像一隻蠢笨的黑熊。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正在她胯下承歡的女人,那女人亦是一絲不掛,身材豐腴動人,曲線美至無以復加,尤其是肌膚白皙光滑細嫩,仿佛都能捏出水來。
但見風娘正仰面躺在八仙桌上,隻是那八仙桌桌面甚小,風娘僅後背可以躺靠,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圓碩的雪臀則都懸在桌外。此刻,她的雙腿已經不再夾掛在李五的肩頭,而是被雙手抱著向兩側大開高舉,這一姿勢也讓風娘兩瓣雪股份得更開,深谷中的蜜穴也可以更加緊密地迎接屠夫的沖擊。李屠戶站在風娘大分的雙腿之前,正用一條黑粗醜陋的大怪棒在風娘完全向他洞開的陰戶中分外粗魯賣力的搗弄著。
小窗的位置開得極巧,居高臨下,正可以將兩人下體相連處看得分毫畢現。猴相男人清楚地看到,那屠夫如何借助粗重身體的覆壓,將那根黑棒更深地刺入到風娘的體內,接著又飛快抽出,繼續更深更猛的刺入。隨著他一記一記勢大力沉的挺進,風娘飽滿圓潤至極的雪臀也極力配合著,她努力扭動腰肢,雪臀迎著巨屌殺來的方向,向上聳擺迎合,要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刺得更狠。那無比豐滿碩大的兩瓣雪股顫抖著、扭動著,被屠夫的身體拍打得「啪啪」生響,凝脂般的臀肉在撞擊下的顫動,玉白豐腴的臀浪,能激起男人心底最猛烈的欲火,也換來李屠戶更加奮力的進攻。
猴相男人分明看到,李屠戶粗大黝黑的柱身如何把風娘粉紅嬌羞的秘穴撐大到至極,仿佛長在一起密不可分,卻又急速進出,糾結剮蹭;他能看到,每次抽出時李屠戶陽物上沾滿的晶瑩粘稠的汁水,原本黝黑粗糙的巨棒此時因為沾滿瞭汁水而顯得晶瑩閃亮,而每一次粗暴沖刺又能從風娘似已不堪蹂躪的蜜穴中擠壓出更多的蜜汁。從風娘已被撞擊成粉紅色的屁股上那一條條蜜汁流過的印痕,屠夫大腿上被完全濡濕的體毛,到兩人交合之處下方地面上一灘水漬,猴相男人知道,這個絕代美女已經被身上這個醜怪的屠夫幹得多次泄身,而且還在不斷有從風娘秘穴中滴落的汁水濺落到這攤水漬之中。男人的手早就不自覺放到瞭老鴇的屁股上使勁捏著,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
在八仙桌的另一頭,風娘的頭也懸垂在外,一頭散開的黑發如瀑佈般垂落而下,這更使得風娘胸前一對豐盈的玉兔傲然聳立,隨著兩人激烈的身體對撞躍動不止。李屠戶一隻長滿黑毛的巨手正粗魯地握捏住一隻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下,那豐膩的椒乳不斷變幻著形狀,李五還不時低下頭,用一張噴著臭氣的闊口去啃噬那早就腫脹到深紫色的堅硬乳頭。
不理會屠夫正如何肆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此刻的風娘緊閉雙眼,面色緋紅,露出皓齒緊緊咬著豐潤的下唇,汗濕的嬌首陶醉般左右擺動,滿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態,而口中更是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之聲。屠戶每一次更深地刺入都換來她更加狂放的反應,身體不住地痙攣,一雙玉腿也在伴隨著屠戶的進攻而不斷抖動著,甚至她玉足上纖長的玉趾都時而用力蜷曲,時而極力分開,一副高潮迭起的樣子。
在這一番瘋狂的肉戰當中,風娘被積壓瞭許久的身體欲望被徹底釋放瞭出來,她都記不清自己在這屠夫的胯下噴發瞭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剛剛回過神來,又馬上被那大陽物挑逗到瞭另一次爆發的邊緣。她一邊在心裡痛駡自己的淫賤,一邊又喊叫得比真正的妓女還要放浪。或許,正是因為此刻狂幹她的是一個無比粗鄙的屠夫,反而讓風娘放棄瞭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正如自己所痛駡自己的,徹徹底底地淫賤瞭一回。
然而,身體在狂歡,並沒有讓風娘迷失一切,以她的武功,還是第一時間就察覺有人正在向她房中窺視,她甚至聽到瞭小隱秘的小窗外,一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也猜出,必然與鳳來樓的幕後人物有關,這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機會。想到這一點,她在與屠夫的盤腸大戰中變現得更加投入和忘情。她故意扭動著身子使暗視窗的男人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出自己陰戶吞吐屠戶陽物的旖旎場景,同時發出更加勾人的高一聲低一聲的嬌吟。
她的賣力表現也更加刺激瞭李屠戶,這個莽漢大吼著發動瞭最後的進攻,這兩具黑白分明的身體以原始、怪誕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摩擦、扭動,仿佛一幅人獸媾和圖。
終於,李屠夫也到瞭自己的極限,他低吼瞭一聲,死死壓在瞭風娘的玉體之上,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從他屁股肌肉的不斷痙攣上,猴相男人能夠想到,他正狂暴地把又濃又燙的精水不斷噴射進胯下女子身體的最深處。而風娘在他爆發的同時,似乎也抵達瞭又一次欲望的頂峰,她雙腿死死盤夾在屠夫的腰部,張開玉臂緊緊摟抱住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顧他身體有多麼的骯臟,隻想讓他更多更久地在自己的身體裡爆發、釋放……
目睹這一幕,猴相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鏡。他怎麼也想不到,那麼一位風姿綽約的天仙化人,竟會讓一個如此粗鄙不堪的屠夫在身體裡如此肆意的射精。「把這個騷貨叫過來,我要嘗嘗她的味道!」男人瞪大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道,手也用力在老鴇子的屁股上擰瞭一把,老鴇媚笑道「我這就去安排,保證讓您滿意。」說罷,她扭動著腰肢走出瞭房門。
過瞭時間不長,猴相男人的房間門一開,早就脫得精光赤條的男人抬頭一看,款步進來的正是方才在李屠戶胯下輾轉承歡的美女。
但見風娘隻是簡單的披著一件輕袍,長發還沒來得及梳理,隨便盤瞭個發髻。她的臉頰尤帶潮紅,眼神中仍有幾分迷離之意,顯然是剛剛被從李屠戶的胯下帶瞭過來。這更讓男人回想起方才風娘那白玉般的身子在屠戶黑粗身體下蠕動癡纏的景象,他更是欲火中燒,沖著風娘喊道「騷蹄子,快脫光瞭爬到爺床上來。」
風娘進門時一見來人,心中想起王雄對自己介紹的天一幫主要爪牙,便知道這人正是天一幫中護法長老之一猿魔孫空。聽到孫空的粗陋的言辭,風娘在心中也是暗暗著惱。雖說是身為娼妓,但風娘的風姿使得不管哪個嫖客在她面前都刻意收斂,不會太多放肆,如此言語風娘著實還是頭一次聽到。其實她不知道,這孫空本是和山中猿群一起長大的棄嬰,根本不懂得世間的禮數。
風娘順從地脫去身上的長袍,赤裸裸地走到孫空的床前。孫空巡視瞭大半晌風娘惹火之極的胴體,隻見豪乳豐臀,蜂腰長腿,果真是活色生香,尤其是風娘下體密林仍一團濡濕,胸前驕傲頂起的兩點尤脹大未消,特別是那雪白高聳的乳峰上,仍佈滿瞭紫紅色的淤痕,可見李屠夫對此的蹂躪是多麼的粗暴,這些都在說明方才她與屠戶的一場赤身肉搏是何等的激烈。
孫空大笑道:「騷!騷!真的夠騷!老子我頗通相人之術,你這浪貨真有一身媚骨,萬中無一呀,哈哈。」
風娘聞言心中一陣酸楚。她想起古不言當年對自己命數的斷言,如今這孫空也看出自己身具媚骨。回想這短短數月和她合體交歡的男人又何止百人,看來真是天意難違,再數難逃。
孫空怎知她心中轉過這許多念頭,隻顧大馬金刀地岔著腿坐在床上,頤使氣指道「騷貨,快上床來服侍爺爺。」風娘聞言,面上沒有絲毫羞惱之色,默默地爬上他的大床。
孫空顯然早就想好瞭要怎麼炮制風娘,他指著自己大分的兩腿中間正耀武揚威挺立著的陽具,得意洋洋道:「先給爺爺舔雞巴。」
孫空人雖不高大,可那傢夥著實面目猙獰,風娘看來,雖及不上方才李五那根粗壯,但也是人中少見。尤其是他和李五不同,身為武林高手,自是比全憑蠻力的李五「戰鬥力」更強。風娘知道,眼前這番蹂躪絕不會是易事,自己勢必不會少受折磨。不過在她而言,什麼樣的折磨都無非是逆來順受。
風娘聽話地跪趴在孫空的雙腿之間,低垂嬌首,輕啟朱唇,靈巧軟糯的香舌纏繞上瞭好似大蘑菇般的龜頭。在口舌技巧上,風娘得到過田無忌的秘授,知道怎麼能讓男人更加舒爽。她妙舌蠕動,吞吐有致,或急或徐,當真在孫空這根雞巴上施展出瞭所有本事。
果然,隻幾下,孫空就爽得身體亂抖,不住倒吸涼氣「妙!妙!你這騷貨這張小嘴真是夠妙,舔得爺爺好生舒服。」
風娘不理會他如何在言語上作踐自己,隻是埋頭用功。不多時,她的香唾已經沾滿瞭孫空巨碩的大棒,在吞吐之間,也不時發出「呼嚕呼嚕」的水聲。
下身被風娘盡心伺候著,孫空在享受之餘,也不忘記大享眼福。為瞭配合他的坐姿,風娘隻能跪伏在他的身前低垂粉頸,相應的那無比豐滿的臀兒則隻能高高聳翹起來,在孫空的眼前身體供起一個美妙的弧形。順孫空的眼光看去,風娘晶瑩光潔的粉背、纖細一握的柳腰,和豐碩彈美的妙臀,盡在眼中。尤其是在孫空的角度,風娘向後高高聳起的美臀是那麼的渾圓豐肥,兩瓣雪股中間,那道溝壑仿佛深不見底。隨著風娘賣力的動作,那豐臀也自然搖擺扭動,豐膩的股肉顫巍巍,直看得孫空心癢難耐。
若是旁人,此時鞭長莫及,想享受風娘的口舌侍奉,隻能暫時放過對她雪臀的玩弄,但孫空則不然,他本就手長過膝,加上擅長通臂之法,怪手一伸,竟然直接摸上瞭風娘的屁股。
正低頭用功的風娘也被突然襲臀的怪手嚇瞭一跳,她也沒想到孫空居然還有這般本領,不過驚訝之餘,她依舊賣力於他的這根怪棒。孫空得手之後,才發覺風娘的豐臀的手感竟是如此的美妙,既滑又嫩,豐腴彈手,實在妙不可言。於是他手上不由加力,揉捏並用。他的動作也讓風娘那對臀瓣的扭擺加劇,似是不堪他的玩弄。
風娘此時感覺到,在自己的口舌之下,孫空的傢夥膨大到瞭極點,似已不堪久戰,於是她舔吸的更加賣力,想讓他盡快釋放出來。哪知此時,她突然感覺到孫空正活動在自己臀兒上的怪手正在向自己雙臀間的深溝遊走,之後順著那深溝一路向下。她心中一翻,暗道不好,不知這畜生又想出瞭什麼花樣。
果然,孫空的怪手順著風娘滑膩的臀溝一直向下,竟然撫摸上瞭她雙臀間的花瓣蜜穴。此刻風娘撅臀跪坐,那秘處正無任何遮攔地袒露在外,一下子盡落入孫空的掌指之間。這也讓風娘緊張地雪股扭動加劇,似在躲避他無恥的玩弄。
孫空自然不會罷手,他細長的手指撫弄著風娘嬌嫩的花唇,那花唇因為之前李五的大力抽插,尤充血腫大未消,因為沒顧上仔細沐浴,自己方才被李五玩弄出的花蜜和被李五射入體內的精水還正在不斷滲出。孫空感覺手指端一片滑膩,心道這蹄子果然騷至極點,因此手指的活動也更加放肆不堪。
在他的表態玩弄下,風娘身體顫抖,想躲又躲不開,偏偏下身又被撫弄的痛、麻、癢、漲,無以名狀。「唔!」冷不防,孫空食中兩指一勾,竟將手指刺入瞭風娘的花徑當中,風娘驚呼一聲,卻因為口中含著碩大的陽具而含混不清。
孫空指入秘境,淫笑一聲,飛快地進出插弄其風娘的玉徑來。這一下,風娘就像遭遇電擊一般,扭動掙紮著,想擺脫這種難堪的境地。
「啪」孫空另一隻手狠狠地拍瞭風娘的雪臀一掌,喝道「不要亂動,乖乖給老子吹喇叭,老子還沒玩夠呢。」
風娘認命地放棄瞭掙紮,任由自己上下同時在孫空的玩弄之下。
隨著孫空無恥的手指插弄,風娘玉徑內不受控制地湧流出越來越多的花露,「嘰嘰咕咕」的汁水聲漸漸從孫空的指端傳來。在這番插弄下,風娘的欲火也被挑瞭起來,她鼻息粗重,肌膚火燙,玉體上香汗淋漓,那玉股的扭動,與其說是反抗,倒不如說是在迎合孫空作惡的手指。
孫空感受到手上越來越多的汁水,漸有滴答濺落之勢,而此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在陽物在風娘的口舌攻勢下,已經撐不瞭多久。於是他抽回瞭自己的手指,將汁水淋漓的手指含如口中,一邊咂摸著,一邊怪叫「真他娘的美味!」
風娘臀兒被放過,心中一松,她也知孫空離爆發不遠,索性全力施為,讓他交賬瞭事。果然,在風娘的全力之下,孫空全身打顫,雙眼翻白,精關不穩。他雙手壓住風娘的頭,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同時下身發力上頂,將風娘的檀口當做瞭蜜穴,急速抽插起來。風娘被他這一波攻勢插得口舌生疼,氣都喘不上來。
果然,沒動幾下,孫空「嗷」地一聲怪叫,一槍又濃又腥的精水猛地噴射如風娘的口中。風娘順應著他的噴射,香舌頻吐,加力吮吸,讓孫空這一番噴射生生持續瞭數息的時間。那一大股濃精也灌瞭風娘滿口,讓風娘的緋紅的香腮都高高鼓起。
終於,孫空長出一口氣,陽具停止瞭噴射,軟伏瞭下去,他也放開瞭對風娘頭部的按壓。風娘的檀口脫離瞭他的陽物,就要將這滿滿一口的惡心物吞咽下,誰知此時孫空突然開口道「不許咽下去,給老子含著。」風娘不知他又起瞭什麼淫念,隻得順從地含著一大口濃精聽候他下面的擺佈,那滿口的污物既漲又惡心,讓她著實難受。
「給老子撅著趴好瞭。」孫空依舊讓風娘保持著方才垂首翹臀跪伏的姿勢,而他則翻身來到瞭風娘的翹臀之後。這傢夥武功著實不錯,僅片刻功夫,剛剛傾瀉一空的陽具居然又挺立瞭起來。這一回,他挺著還沾滿瞭風娘香唾的巨根,徑直捅入瞭方才手指玩弄瞭半天的花蕊當中。
實話說,之前被孫空的手指逗弄瞭半天,風娘的花蕊當中早就蜜汁橫流,癢不可耐瞭,這一番巨棒入洞,對於風娘來說,反倒是有些期盼,於是她極為順服地輕擺柳腰,慢聳隆臀,用自己的濕滑去迎接孫空的粗大。
一對美艷不可方物的雪股玉臀,就這樣聳翹在自己身前,予取予奪,孫空也如登極樂,他傢夥入洞,才知那是何等美妙的境地,巨棒頂端那溫軟酥麻的感覺,絲毫不亞於方才風娘的玉口香舌。特別是腰腹頂在風娘凝脂般的雪股上,那滑嫩彈躍的美妙感受,不是當事人絕難想像。
孫空半蹲馬步,大陽具加風帶雷,勢如破竹地在風娘臀間沖頂起來,一邊沖刺,他一邊大叫「騷貨,把屁股抬高、夾緊。」風娘聽話地極力聳起香臀,並攏雙腿,用力夾纏住正在侵犯自己的巨棒,而她體內正漸漸燃起的欲火,也讓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狂放。
孫空也確實精通房中之術,他的一根怪棒裡挑外撥,或九淺一深,或三長兩短,或記記攻心,不多時,就把個風娘幹的水花四濺、臀若篩糠,因為還含著滿口的精水,風娘無法張口呼喊,隻能從鼻端飄出滿足的放浪哼聲。
孫空手把著風娘豐腴白嫩的臀瓣,看著那兩陀彈性十足的美肉在自己的猛烈撞擊下狂亂地顫抖,更是不能自已,攻勢越發劇烈。
這可苦瞭風娘,她的欲火也已熊熊燃起,呼吸急促,香汗沿玉體四處流淌,可她始終不敢把口含的精水咽下,隻能用鼻子呼吸,隻是那越來越猛烈的火焰,燒得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加上口含精水這麼久,桃腮早就酸脹不堪,隻能極力堅持。極樂和苦楚,兩種感覺交雜襲來,讓她也不知自己所處的是天頂還是地獄。
肉搏至最激烈時,孫空就像變成瞭一架打樁機,壓在風娘的豐臀之上,用全身的力量一下下砸來,伴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的汁水也從他與風娘交合的所在,被不斷擠壓射出。
孫空反手抹瞭一把自己臉上的汗水,不知從床上什麼地方摸出瞭一瓶美酒,一口咬掉瓶塞,把整瓶的美酒傾倒在風娘的玉體之上。之後,他伏下身子,一張大口貼在瞭風娘的光潤的玉背上,吮吸起風娘身上混雜在一起的美酒和香汗來。
同時他的雙手,也順著風娘的身體兩側滑下,直取雪峰,將兩隻妙不可言,大不可握的豪乳捏在手中,盡情褻玩。
似這樣肉體糾結又戰瞭良久,風娘已是數度泄身,床榻之上滿是水漬,而孫空也感覺自己又到瞭極限。他依舊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保持著下身暴風驟雨般的攻勢,手則扯住風娘早就徹底被汗濕透的秀發,將風娘原本低伏向床的嬌面拉起。風娘吃痛不過,順從地轉過頭來。
看著此刻風娘緊閉雙眸,睫毛顫抖,鼻翼急速扇動,氣喘籲籲的誘人模樣,孫空陡然升起極大的滿足感。他還看到,風娘依舊極為辛苦地含著自己的精水,不過她鼓漲的兩腮已經微微痙攣,緊閉的嘴邊也有一絲乳白流出,很顯然,風娘的小嘴已經堅持到瞭極致。
孫空知道時機已至,他大嘴上前含住瞭風娘的香唇,用舌尖翹開瞭風娘已經在顫抖的雙唇。
風娘本就堅持不住瞭,這一下雙唇被分開,一口濃精再也含不住,盡數湧出口外,卻馬上又被孫空吸到瞭自己的口中。孫空把自己的精水倒吸回來,咕咚幾口咽下,還不滿足,又將風娘的香舌也一股腦吸入口中,「滋吧」做聲,將香舌當做美味佳肴般品嘗起來,其實世上又哪有佳肴能有這般美味呢。
風娘雖然禦男甚眾,但讓她獻上過香吻的也隻有田無忌、陸劍卿和郝守雲等寥寥幾個她真心喜歡或者感激的男人,而這一次,孫空的索吻,也成瞭風娘被強行奪去的「初吻」。在他臭嘴湊過來的一刻,風娘原想躲開,但如此情形下,又怎榮得她拒絕?隻能被孫空拔瞭頭籌,不僅朱唇不保,連香舌都成瞭孫空口中的玩物。
不過風娘畢竟非一般女子,她明白與其自怨自艾,不如放下心結。因此盡管孫空口中的惡臭令風娘惡心欲嘔,可她反而更加主動,櫻唇主動緊貼孫空的大嘴,香舌吞吐,與對方的大舌攪纏做一處,加上口水交流,吻瞭個難解難分。同時風娘的檀鼻急促喘息,呼出一陣陣濕熱的香風撲打在孫空的臉上,星眸微閉,眼神中更是撩人的迷離狂亂之態。
風娘主動獻吻,讓孫空再也把持不住,下體一松,頓時又是一陣激射而出,而這一次,他的陽具正深深插在風娘的雪臀中間,射出的精華也一滴未浪費,全數沖入風娘的玉體深處。
此時兩人間的姿勢,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下體無隙密合激射不休,上面兩嘴緊貼,吻得熱血沸騰,而孫空的大手還在風娘的一雙妙乳上極盡挑逗之能事,把風娘揉捏得身體好像要軟化在孫空的身下。
在一陣猛烈的爆發過後,孫空趴倒在風娘的身體上大口喘著粗氣,雙手卻還在風娘身體各處撫摩,風娘在他的撫弄下不由嬌吟連連地蠕動著,豐滿光滑的胴體蠕動著摩擦著,孫空剛剛發泄的欲火馬上又被又勾瞭起來。
風娘隻覺孫空塞在自己體內的陽物又剛硬瞭起來,心中暗嘆一聲,可身體的動作卻更加迎合,她輕擺柳腰,將雪白豐腴的雪臀不住向後聳起,更提起孫空長滿黑毛的巨爪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幫助他揉搓起來。風娘感到一隻大嘴又在自己的脖頸中親吻起來,於是又作好再迎接一次糟蹋的準備。誰知就在這時,孫空忽然停止瞭動作,甚至把陽具都從風娘的玉徑中抽瞭出來。風娘不由一呆,能在此時停止進攻的男人她還從未遇到過。
孫空淫笑地看著不解扭轉過頭來的風娘,笑容之中隱含著一種令風娘也不由暗自有些恐慌的意味。孫空拍打著風娘佈滿汗水和花露的屁股道「你這娘們真夠味道,老子這回和你玩個後庭花。」
風娘聞聽,心仿佛猛然跌進瞭深淵。她自然知道「後庭花」的意思,來鳳來樓之前,她把自己後庭的第一次,交給瞭托付終身的陸劍卿,當時曾想到,要把這裡隻留給自己的愛人。但此刻,面對孫空的無恥要求,她一時心亂如麻「怎麼辦,怎麼辦……」以她冷靜睿智的心性,竟也不知如何是好瞭。
孫空可不管風娘心裡作何想法,他已經忍不住付諸實施瞭。他低下身子趴在風娘的身後,雙手用力分開風娘兩個鼓脹脹的隆臀,隻將風娘的菊洞大白於眼前。風娘的身體無一處不是美到極致,那粉紅羞怯的菊洞長著可愛的皺褶,仿佛一朵含羞帶怯的花蕾,玉白的臀肉,粉紅的菊花,這是何等令人獸性發作的美景。
孫空伸出大舌,直直舔在瞭風娘的菊洞之上,他甚至伸出舌尖使勁向緊閉的菊洞裡探去。身體最隱秘的羞處遇襲,風娘也一下子從猶豫不決中驚醒,她下意識想要站起逃掉,這個時候她忘記瞭自己身上的使命,忘記瞭自己滿身的絕藝,就如同一個普通女人一樣驚惶柔弱,隻想著逃開,為自己的愛人保留住最後一點貞潔。
「啪!」孫空狠狠一掌擊在風娘的屁股上,「不要亂動!」這聲斷喝也將風娘喚醒到現實之中,她強忍住心中滴血的苦楚,一動不動地任由孫空作踐。
像這樣趴在地上崛起屁股,將屁眼亮在一個令自己極度厭惡的男人面前,還要任由他對這裡大肆淫虐,風娘屈辱的心裡仿佛要炸開,她真想拋開一切,什麼武林浩劫,什麼天降使命,一切都不管,直接將身後這個正品嘗自己菊渦的惡鬼挫骨揚灰,之後自己也一死瞭之。可理智的本性終究占瞭上風,風娘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隻是此時孫空正全神貫註的享受自己的艷福,無法發現風娘的異常。
舔弄瞭半天,孫空終於要進入正題瞭。他挺起巨棒,就要捅進風娘的菊洞之中。隻是風娘的菊洞雖然已經被陸劍卿開苞,但僅此一次,加上陸劍卿小心翼翼,生怕弄痛風娘,因此風娘的後庭仍異常緊湊,與處女地無異,怎禁得住孫空如此對待。就是他這一番用力猛插,早痛的風娘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忍不住嬌呼出聲「不……不要……」
孫空撓瞭撓頭道「這麼緊,莫非你這浪貨還沒有被人開過後門?」
風娘屈辱地點點頭,低聲道「奴傢從來沒有被人……被人插過那裡。」
她希望孫空聞言能放她一馬,誰知孫空竟大笑瞭起來「太好瞭,看你這浪貨年紀也不小瞭,居然還沒有被人插過屁眼,今天老子就做回好事,幫你開開苞。」
他分開風娘的臀瓣,向著那誘人的菊洞吐瞭口口水,風娘忍不住受驚般的一陣蠕動,那菊蕾收縮的動作令孫空乾咽瞭一口,之後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風娘泥濘的玉徑中沾滿瞭花蜜,借著花蜜的潤滑,用力將這根手指一點點頂進瞭風娘的屁眼之中。
此刻,風娘知道不可能從孫空這個淫魔棍下抱住自己最後的清白,於是也就索性由他去。一天之內,連把風娘的香吻和後庭同時奪走,風娘在心中對孫空之恨,也無以言表瞭。
孫空可不知道這些,依然堅定地挺進著,終於他的手指完全進入到風娘的腸道之中。那裡面的緊湊和手指觸摸到的柔嫩,令他大為興奮,手指用力開始在風娘腸道內攪動。漸漸孫空感覺到風娘的菊洞已經能夠容納一隻手指的動作瞭,他毫不猶豫又將中指也擠瞭進去。
風娘咬住自己一縷頭發,痛苦得牙齒都咬破瞭自己的下唇。看著自己手指在風娘體內攪動和風娘屁股受痛不過痙攣戰栗,孫空心裡卻是無盡的滿足。他猛地抽出瞭自己的手指,風娘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而那誘人的屁眼終於不再緊閉蓬門,而是呈現出一個圓圓的小洞。
孫空這時挺槍上馬,依然先用風娘玉徑中的花蜜將陽具潤濕,之後一寸一寸突入到風娘的腸道之中,看著風娘的菊洞被自己粗大的陽物撐到極致,甚至連那些可愛的皺褶都完全撐開,他越發來瞭精神,毫不憐惜的一插到底。之後他才長籲瞭一口氣,伸手扯過風娘濕透的長發,在手上挽瞭一圈,將風娘的頭拉得仰起,開始瞭猛烈地對風娘的菊洞發起進攻。
風娘面色慘白,張大嘴卻痛地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木然地任由孫空殘忍的施虐。風娘在心中寬慰自己「這等遭遇以後肯定還會遇上,隻是遲早的問題瞭。」她竟忍不住有些慶幸,幸虧自己把第一次留給瞭陸劍卿,不然就真的被這人不人猴不猴的傢夥拔瞭頭籌。
終於孫空再一次發泄在風娘的體內,他抽出軟伏的陽物,看著風娘像一張小嘴一樣張開的肛門中不住有乳白的濃精冒出,忍不住喘息道「騷貨,真是萬中無一的騷貨。」他恨不得再與風娘來一場盤腸大戰,但連續三次激烈的爆發,讓孫空這樣的高手也至精疲力竭無力再戰。
這時一直在門口聽房的老鴇子一臉蕩笑的走進房中,她對風娘道「鳳姑啊,你先下去洗漱一下吧,錢員外還在你房中候著呢,一定要伺候好瞭。」風娘掙紮著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長袍披在身上,點頭應瞭一聲便離開瞭。直到風娘離去,老鴇才湊近孫空,兩人嘀嘀咕咕開始瞭新的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