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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軟玉溫香獲敵情 舍身侍魔終不悔

  “劍卿已經把至善身邊的男寵以爭風為由給宰瞭,至善並沒有怪他,如今天一幫對至善也失去控制瞭。”天遠向風娘說道,他同時偷偷打量瞭一下風娘的表情,還是在風娘看似平常的面容中發現瞭一絲黯然。他在心底也默默嘆息“上天虧欠這個女子的太多瞭。”

  接著,他又道“魏老俠擒住瞭天一幫的一個頭目送來這裡,隻是這個傢夥橫骨插心,鐵嘴鋼牙,甚至分筋錯骨手和截脈法用在他身上都沒法叫他說出太湖三兇的下落。”

  “一會兒把他送到我房中吧,我想我有辦法讓他開口。”一直默默聽著的風娘終於出聲瞭。

  天遠馬上明白瞭風娘的用意,他緊皺眉頭,猶豫瞭半晌還是忍不住說道“風娘,這種傢夥不招供就算瞭,大不瞭再捉一個來。實在不行,就先讓太湖三兇多活些日子,你也沒必要……”

  風娘搖頭道“道兄你也知道,如今天一幫行事是如何的小心,能有一個頭目落在我們手中已是僥幸,再去抓來談何容易。你也清楚,我們費瞭如此多的心思,甚至毀瞭楓兒和我的一生,都是為瞭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面。此番向太湖三兇出手,正是為瞭讓幕後之人相信我的所為都是因尋仇而起,關系到我能否順利進入其中。”

  天遠黯然垂頭,他也知風娘為瞭此事付出瞭多少犧牲,更清楚如今行動的深意。可是他還是沒忍住說道“可是今日劍卿就要回來瞭,若是讓他知道……”

  風娘眼底現出一抹痛心的神色,可馬上又恢復瞭平靜“有些事總得讓他親眼見到,若是能接受,他才能真正成為我們的助力,若是不能,那還是盡早讓他遠離的好。”

  天遠無言以對,起身默默離去。

  王雄感覺到這次的訊問與之前的幾次都不一樣,沒有上來就動用各種殘酷的手法,而是先帶他去沐浴更衣,還為他準備瞭一餐豐盛的飯菜。他在心中嘀咕:“莫非要結果我的性命瞭?”可這裡又不是官府,想結果他隻要往山澗裡一丟就可以瞭,哪會有官府那一套程式。他滿腹狐疑地讓人帶到瞭一間房前。

  “進去!”天遠道長一聲怒喝,王雄甚至能從他的眼中看到熊熊的怒火,似乎讓他走進這間房中是這個老道非常不能接受的一件事。他索性不再瞎猜,乾脆推門而入。

  踏入房中,撲面而來的是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聞之讓人心裡陣陣發癢,王雄竟覺得莫名其妙地開始有些緊張和興奮。定睛向屋中一看,王雄猛地呆在瞭原處,整個人都像傻掉瞭一樣。

  隻見屋中空間不大,隻擺放著一張木床,然而就在木床之中,卻有著世上最夢幻般的風景。一位有著絕世姿容的美女正側臥在床上,面向著她露出淺淺的笑意。女人身上很明顯未著寸縷,玉白無暇豐腴動人的胴體幾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嬌軀上仿佛正散發出陣陣光彩,讓王雄不由一陣目眩眼花。在女人兩腿之間輕夾著一條薄薄的絲巾,輕如夢幻的絲巾掩映住女人兩腿之間和玉腹香臍,仿佛煙籠牡丹一般,更增添瞭幾分妖嬈與誘惑。女人的雙臂交疊,巧妙的遮掩住一雙美乳,但那白玉般的雄偉又怎能被完全擋住,更讓人知道那裡是何等的豐滿美妙。

  女人側臥所呈現出的完美身體起伏讓王雄簡直忘記瞭一切,隻知道呆呆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風娘,她看到王雄一副傻掉瞭的樣子,輕輕一笑,那笑容仿佛百花齊放,讓王雄的沉醉又深瞭幾分。

  風娘輕聲問道:“你可叫做王雄?天一幫分舵的舵主?”

  王雄不由自主點頭。風娘繼續問道:“你可能猜出我是何人?”

  王雄乾咽瞭一口,嘶啞著聲音道:“可是……可是風女俠……”

  風娘聲音裡充滿瞭誘惑的力量“也對也不對。我是風娘,但現在不再是什麼女俠,隻是一個為瞭復仇不擇手段的女人,你可明白?”

  王雄不知該如何回答,隻是傻傻的點頭。他隻聽到一個仿佛傳自天邊的柔美聲音在繼續說道:“這些天讓你吃苦瞭,我不會再為難你,隻要你願意將知道的事告訴我,”風娘停頓瞭一下,用一種更柔媚低沉的聲音道:“我的人就是對你的報償。”

  王雄站在原地,呼吸粗重,頭上青筋暴露,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盯著床上的絕世尤物,早把骨氣丟在瞭腦後,隻知道不住點頭“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說。”

  風娘明亮的眼波仿佛能讓人融化,她輕聲道:“那你還傻站著幹嘛?還不過來……”

  王雄身體僵硬一般的一步步挪到風娘的床前,看著觸手可及的玉體,竟不知如何是好。風娘輕抬起一條美腿,用纖足勾住王雄的下巴,那雪白的腳趾上塗染著鮮紅的丹蔻,看著分外動人心魄。玉腿抬起,那遮體的輕紗隱隱掀起,王雄似乎可以看到那最神秘的妙處,還不等他看仔細,風娘腳尖一勾,就把王雄勾倒在自己的身上。

  迎著王雄倒下的身軀,風娘微一轉身,王雄正一頭栽進瞭風娘的乳峰之間,風娘嬌呼瞭一聲“哎呀”卻是故意地用一雙玉兔摩擦著王雄的臉頰。

  王雄眼前一黑,頓時自己陷入到一團豐滿之極柔軟之極的所在,鼻端是沁人心脾的乳香,唇邊滿是滑膩彈性的感覺,王雄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接觸到瞭風娘身上最美妙的所在,他徹底瘋狂瞭,一口噙住風娘一隻雪乳,沒命地往嘴裡塞,盡管他的嘴並不小,也不可能容下風娘那坨世間罕見的尤物,口中被塞的沒有半點空隙,隻能用鼻子發出粗重的喘息,這又讓他吸入風娘乳間更多的幽香。

  王雄口鼻享盡艷福,手更是沒有閑著,早順勢摸上瞭風娘的大腿,並一路向上摸索著到達瞭風娘的陡然突起的美臀上,大力捏弄瞭起來,而他的另一手則粗魯地撕扯著之前風娘用來遮掩私處的那塊輕紗。

  風娘放任王雄對自己的上下其手,還不時扭動著身子讓他摸的更加過癮,自己的雙手則輕巧地在王雄身上滑過,一件件剝下王雄的衣褲,動作溫柔的好像一位賢慧的妻子。不多時,風娘與王雄之間,已然是男女間全不障礙的肉帛相對瞭,身體廝磨下,屋中的溫度也仿佛高瞭很多。

  風娘輕輕從王雄的懷中掙脫出去,將王雄仰面按到在床上,之後輕輕捋自己的長發,翻身騎在王雄的身體之上,雙臀毫無保留在壓坐在王雄的大腿之上,王雄清楚地感受到那兩個渾圓的肉瓣是多麼的豐滿和富有彈性,而一隻怒張的大陽具正好抵在臀瓣間深深的溝壑裡不住滑動。

  風娘低下頭,主動吻上瞭王雄的嘴角,長發自然落下垂在兩人的頭邊。王雄沒有想到風娘竟會為自己獻上香吻,腦中頓時“嗡”瞭一聲,不由自主張開大嘴吮吸起來。風娘香甜的口津和丁香妙舌都被王雄吸到瞭自己的口中,風娘香舌探入王雄口中,不住蠕動,掃過他的牙齒、舌根,很快就與王雄粗大的舌頭糾結在瞭一起。

  即便是煙花女子在與客人歡好時,也不會主動獻吻,將之視為最後的貞潔,王雄不會想到風娘竟會如此的放開,他想到風娘的身份,風娘的年紀,武林中關於風娘的傳說,這樣一個以前高高在上的神仙般的人物此刻竟和自己擁吻在一起,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已經沸騰瞭,雙臂將風娘摟的更緊,兩個赤裸的身子貼的分外緊密,仿佛要練成一體。

  一陣銷魂嚙骨的激情熱吻過後,風娘的香唇離開王雄的嘴角,主動一路向下吻去,吻過長滿胡茬的下巴、粗壯的下巴、健壯的胸肌,風娘緊貼在王雄身上的肌膚也隨著一路向下摩擦,尤其是一對碩大的肉球,研磨過王雄的胸膛、小腹,那堅硬的乳尖與粗糲的皮膚相摸,刺激的王雄一陣陣的戰栗。

  忽然之間,王雄“哦”地大呼瞭一聲,原來是風娘的玉乳已經觸碰到他瞭昂起的陽物之上,那種美妙的感覺還是王雄前所未有的,竟忍不住爽的叫出聲來。風娘見王雄的反應,心中一動,想起從田無忌處學來的一式房中秘術,於是爬起身來,捧起自己一雙絕世美乳,竟用自己的乳溝夾住王雄的陽物,上下輕磨瞭起來。

  王雄之前何曾嘗到過這等滋味,眼看著自己的陽物在兩座至美的玉峰間穿梭,感受著那處傳來的不一樣的奇妙快感,他發出近乎野獸般的吼聲,陽物又不受控制的脹大瞭幾分。風娘見狀,將雙乳擠壓的更緊,摩擦的也更快更用力,終於王雄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吼一聲,身體猛然一陣劇烈的抖動,一股濃白的精水從陽具中激射而出,直射風娘的秀面之上,更多的則沾染在瞭風娘的乳峰上。

  眼見風娘清麗絕倫的秀面上沾染著自己噴射出的濃精,那種典雅風姿與淫亂景象的強烈反差,讓王雄剛剛完成噴射的陽物沒有絲毫疲態,反而更加堅挺,躍躍欲試。

  風娘伸手握住王雄的陽物,微冷的手指讓王雄身體的抖動更加激烈,風娘再度分開雙腿,沉下雪臀,一點點將王雄的巨棒納入自己的體內,王雄親眼看著自己的下體一寸寸深入到風娘兩個鼓脹的肉丘之間,很清晰地感受到風娘桃源秘洞之中的濕滑與緊縮。

  “唔”風娘與王雄幾乎同時呻吟出聲,卻是陽物已經沒根而入,兩人的身體再度變得沒有一絲空隙。王雄隻覺的自己的陽具被一種暖暖的濕熱緊緊包圍住,同時那密境之中還在不斷輕輕蠕動,仿佛伸入到一張美妙的小嘴之中。

  風娘蜂腰輕擺,雪臀款動,騎乘在王雄的身上主動套鬧起他的巨棒來。王雄但覺自己的陽具牢牢被吸在風娘的玉徑中,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每次風娘抬起雪臀,甚至能將王雄的身體也帶離床面,而落下時陽物似乎能頂進風娘的秘徑盡頭,而身體撞擊豐臀更帶來無法言表的奇妙感受。

  風娘雙手撐住王雄的胸膛,腰臀處的款動越發的激烈,同時風娘也發出瞭情難自禁的呻吟之聲,一時間王雄竟有種被風娘強奸的感覺。為瞭扳回被動的局面,王雄一咬牙,雙手探下,攬住風娘的屁股大力揉捏起來,同時下身頻頻發力上頂。風娘陶醉般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王雄的進攻,仿佛一條美麗的大蛇,那一雙豪乳更是不住顫動,甩落一滴滴風娘身上滲出的香汗。

  風娘故意將上半身俯的更低,帶著香風的玉乳就在王雄的眼前不斷顫動,甚至乳尖屢屢擦著王雄的鼻尖掠過,王雄忍不住幾次張口去咬,卻總是失之毫厘,風娘發出“格格”的笑聲,那兩團躍動著的玉白簡直要將王雄晃暈。終於他忍無可忍,伸出雙手猛地將那兩團豐盈緊緊握住,叫道:“大奶牛,看你往哪跑!”然後用力讓那兩團乳肉在他掌中變幻各種形狀。

  風娘一邊忘情地甩動著長發,一邊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吟之聲,她索性伸手握住床的頂棚,挺直瞭上身,而下身與王雄結合在一起的地方則搖擺地更加瘋狂,溫熱晶瑩的花汁不斷從兩人結合處湧出,將兩人連在一處的恥毛染得一塌糊塗。兩人間劇烈的肉搏使得木床發出急促的響聲,好像隨時可能支撐不住被這對瘋狂的男女搖散。

  天遠道長一直站在屋外,房中所有的聲音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風娘淫蕩的呻吟聲、木床咯吱咯吱的搖晃聲、兩人肉體摩擦汁水四濺聲,這一切都讓他五內俱焚,悲憤地低著頭,手指節握的都變成瞭白色。

  屋中男女的鏖戰已經到達頂峰,風娘全身劇烈的痙攣著,晶瑩的香汗佈滿嬌軀,王雄在她體內的陽物也膨脹到瞭極點,終於他狂喊一聲,開始在風娘體內猛烈的爆發,風娘也攀上極樂之境,身體後仰,完全緊繃,隻有下體和王雄結合處還在不住地磨動,那種瘋狂地磨動能讓任何男人快樂地死去……

  良久,風娘才俏目翻白,軟軟地趴伏在王雄的身體之上,嬌喘連連,而王雄更是除瞭發出粗重的喘息之外,什麼也做不瞭瞭。

  還是風娘首先恢復瞭正常,她支起身體,望著王雄輕聲道:“你很強壯。”這句話並不文雅,也不溫柔,可此刻聽來,的確令人稱絕。

  王雄聞言張開雙眼,風娘的俏面就在自己眼前,與自己呼吸可聞。他望著風娘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以及那雙清澈雙眸中包含的從容與風情,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方才就是與這樣一個女人進行過那麼激烈癲狂的一場媾和,一切即便在最離奇的夢境中也難以讓人相信。

  王雄緊緊將風娘的嬌軀摟住,肌膚緊密無間的貼附,才能讓他相信曾經發生過什麼。他喃喃道:“我不配……真的……我……”可他的雙手卻在風娘豐臀之上流連不去。

  風娘輕聲道:“你不必如此。我說過,這是對你的一種報償。”

  王雄嘆息道:“你害苦我瞭。”

  風娘不解道:“什麼?”

  王雄道:“有瞭今天的經歷,我再遇到其他的女人,恐怕都不會再有興趣。我總算明白我們少幫主為什麼在玩過你之後,便再也不碰其他女人瞭。沒有女人能和你相比,你的確是讓男人永遠忘不瞭的尤物。”

  風娘俏面一紅,心裡不知是該羞還是該怒。王雄又道:“有瞭今日,縱使日後被千刀萬剮,我也心甘情願。”

  他在風娘的耳畔將自己所知的天一幫內情完全說瞭出來,風娘將這些內容全部暗記在心。

  之後,她柔聲對王雄道:“日後你我再我見面之時,就讓我再……”她手向下探去,摸到瞭王雄那“話兒”,然後分開雙腿,用手將那“話兒”塞入自己體內,之後她身體開始動,一種要男人命的動。

  王雄本來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瞭,可在風娘的動作下,還是起瞭本能的反應。他的嘴又緊貼在風娘身上最最香艷最最細嫩的部位,雙手也在風娘身上最豐滿最有彈性的部位上摩挲撫弄,於是兩人剛剛平息的喘息又急促粗重起來。

  重新回到終南山,陸劍卿心情極為復雜。此一番下山,對他而言無異於一次重生,從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到肩負重要使命行非常之事。雖然對至善老尼乾癟蒼老的身體從心裡是那麼厭惡,可想到達成目標後能看到風娘欣慰的笑容,他又覺得心中像是燃著一團火。

  剛回到觀中,陸劍卿連自己的房間都沒顧上回,就急匆匆向風娘的房間趕去,他恨不得早一點看到讓自己魂牽夢繞瞭多日的女神。其實他匆忙的身影被隱身暗中的天遠道長看個正著,天遠本想將他叫住,但是想瞭想還是暗嘆一聲,悄然離去。

  來到風娘的房門前,心跳加速的陸劍卿正欲敲門,卻聽到房內傳來陣陣旖旎銷魂的聲音,肉體廝磨、床榻咯吱,男人喘息、女子媚吟,已非初哥的陸劍卿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情形下才會發出的聲音,而且那妖嬈放蕩的女子呻吟呼喊聲,自己是那麼的熟悉。

  陸劍卿心頭像是被一柄大錘狠狠砸下,眼前發黑,幾乎站立不穩,他不敢想像屋中在發生著什麼。他不敢推開眼前虛掩的房門,卻還是忍不住顫抖著手推開瞭那扇似乎無比沉重的房門。

  “吱呀”一聲輕響,風娘的房門開啟,房中荒淫瘋狂的一幕盡數落入陸劍卿眼中。

  隻見繡床之上,赤裸裸的風娘正跨坐在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懷中,那男人雙手捧著風娘渾圓雪嫩的玉臀,一邊大肆揉捏,一邊瘋狂地挺動著下身,而他的臉則深埋在風娘胸前正隨著身體劇烈扭擺而洶湧澎湃的高聳雙峰間,貪婪地啃噬著堅挺嬌艷的玉珠。在他的咂玩下,風娘雪峰染粉,扭動如蛇,玉臂緊緊摟住男人的頭,將他更緊地壓向自己的酥胸。

  伴隨著男人玩命般地進犯,風娘兩瓣碩大的隆臀也賣力地起伏扭擺,恨不能讓男人正插在自己臀間的巨物每一下都能刺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在兩人瘋狂的身體撞擊下,陣陣汁水濺落聲也回響在屋中。

  陸劍卿清清楚楚地看到,風娘密佈香汗濕漉漉的肉體如何密不可分地與同樣精濕的男軀肢體糾結在一起,風娘紅似火燒的俏面上如何滿是熾烈的春情,風娘的長發如何忘情地甩舞,他更能聽到,風娘顫抖嬌媚的呻吟喊叫。

  陸劍卿眼前一片光怪陸離,好像什麼都看不清瞭,可偏偏風娘和那男人每一個放蕩的動作,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留下淌血的傷口。陸劍卿並不是不知道風娘的過往,也清楚風娘今後會做什麼,可當這一切就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時,他還是怒火中燒,眼中充血。他木頭一般地站在原地,拳頭攥得格格直響。

  王雄正身陷溫軟鄉,外界的一切都已全無察覺,一門心思隻知道盡情享受千載難逢的絕妙滋味,可風娘自打陸劍卿來到她的門前就已經知道。可她不但沒有停下和王雄的媾和,反而扭動地更激烈,呻吟地更放蕩。雖然知道陸劍卿就站在打開的門前目睹著自己在王雄懷中的種種媚態,可風娘就似全然不覺。隻是她心中的愧疚之情,又怎麼會讓正瘋狂玩弄自己肉體的王雄和正看著自己和他人上演活春宮的“小情人”知曉。

  陸劍卿實在受不瞭這份刺激,咬牙掉頭飛奔而去,轉眼間就不知道瞭哪裡。風娘不由自主地目光隨著他的身影而去,可是就在這一刻,王雄達到瞭亢奮的極點,他翻身把風娘的嬌軀壓在自己的胯下,死命抵壓住身下豐滿完美的肉體,嘶吼著發起瞭最後的進攻。

  風娘心底黯然,雖然身體抽搐著纏繞住王雄粗壯的身軀,口中是無理性的淫呼浪叫,可她的眼前,卻怎麼也甩不去陸劍卿孩子氣的英俊面容。

  經過一番簡單梳洗的風娘與天遠道人在一間密室中開始對下一步的行動進行籌謀。

  望著風娘尤帶潮紅的面龐,天遠道人心中百味雜陳,欲語還休道:“這個……這個王雄要怎生處置?”

  風娘淡然一笑道:“我已應瞭他,讓他自行離去吧,不要再難為他瞭。況且他說的東西對我們還是很有用處的,想來他也不能再回到天一幫之中瞭。”

  天遠默默點頭,不再這個問題上再做糾纏。

  “我相信他在當時那種情形下,不會再有隱瞞,”說到此處,風娘秀面也似乎有一絲嬌羞之色,好像回憶起方才王雄是在何等旖旎的風光中向她吐露的實情。隨即,風娘又恢復瞭常色。

  “從他那裡知道瞭太湖三兇藏身的所在,也該是這三個宵小付出代價的時候瞭。”風娘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雖然她如今看似行事大膽放蕩,但對於奪取她處子貞潔的三個惡徒,又怎能完全壓制住對他們的恨意?

  滿面復雜神色的天遠道人離開後,密室中隻剩下瞭風娘一人。獨處的風娘終於卸去瞭一直以來強撐的面具,不再復之前的從容與淡漠,臉上顯露出越來越重的悲戚之色,開始任憑自己的思緒回到瞭二十年前。

  那時的風娘雖然年方二十,但早已名動江湖,憑藉蓋世的武功與無雙的智計隱隱有武林第一女俠的名頭。然而俠侶葉淩風的突然離去卻令風娘對江湖生涯心灰意冷,獨自帶著尚未滿月的葉楓隱居在瞭華山。

  然而,風娘這樣的女子命中似已註定無法平靜度日,就在風娘一心撫養葉楓的時候,風雲仙師古不言突然找上門來。雖然風娘決心隱退江湖不再過問武林中的是非,但古不言與風娘的師傅別有一番淵源,卻是風娘不能不見的。

  乍見古不言一下子蒼老瞭五十年的面容,便是風娘也不由吃驚非小,“前輩,您這是……”

  古不言微一擺手“孩子,我不妨事。”之後並不多說,而是仔細打量起風娘的面容和身形來。

  風娘自幼年懂事起,便不知被多少人這樣從頭到腳打量過瞭,倒也不會覺得有何不適,隻是她分明感覺到,古不言的目光與其他任何一個盯著她看的男人都不相同,並沒有對美麗的欣賞與渴望,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慈祥與傷感。

  古不言看罷風娘又仔細端詳瞭半晌風娘懷中尚在襁褓之中的葉楓,之後眼瞼一垂,良久默然無語,但他兩道雪眉的顫抖還是透露瞭他的內心的掙紮。風娘雖然年輕,但性子沉穩從容,心中雖有極大的疑惑,卻還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古不言的反應。

  “天意弄人啊!”古不言喟嘆一聲,脊背彷佛又塌下瞭幾分。他顫巍巍站起身形,就在風娘充滿疑惑的眼光中,直挺挺跪倒在風娘的身前。

  這一下,即便是風娘也無法再保持平靜,她驚呼一聲“前輩,您這是做什麼!?”趕忙站起身來攙扶古不言。

  古不言雙袖一展,一道柔和卻不容抗拒的內力加到風娘身上,卻令風娘無法移動身形。他開言道:“孩子,老頭子拜你這一拜是有事相求,你就坦然受瞭吧,若非如此,老頭子實在是無顏開口啊。”

  風娘身不能動,急道:“前輩有吩咐但請直說,晚輩自動遵從,如此折殺晚輩瞭。”

  古不言搖頭道:“孩子,事情沒有你想到那般簡單,我之所求,對你而言卻是大悲大辱之事,即便你今日受瞭我這一拜,我也不會強逼你答應。老朽會把前因後果對你說清,是否願意接受,全憑你的本心瞭。”

  風娘見古不言如此,心知他所言必是一件極為難之事,風娘本來也是一位性格不拘俗禮的奇女子,索性不再動容,靜心聽古不言道來。古不言暗含贊許的註視著風娘,這才將一段江湖氣數詳盡道來。

  當世之時,中原朝廷西域,有強國摩羅對中土虎視眈眈,摩羅雖人口、地域皆不及中原,但國人悍勇又兼政教合一,與中原幾番交戰,卻也是互有勝負。六十年前,摩羅國一驚天奇才出世,此人位居摩羅國師,一身武功當世無有敵手,特別是醫卜星相無一不精,心計智謀不輸諸葛。在此人的籌謀統帥之下,摩羅國舉國侵犯中原,兵鋒所指,生靈塗炭。

  所幸當時的中原皇帝寬仁有道,國力雄厚,在大危機下,武林中人也情願為朝廷效力,於是在古不言的師父“普濟天下”一雲仙長的統領下,中原武林各大門派戮力同心,與朝廷的軍隊攜手共抗強敵,幾番血戰,終於擊退瞭摩羅國的入侵。在最後一雲道長與摩羅國師的一番殊死對決中,一雲道長傷重不治,而摩羅國師也重傷遠遁,逃回瞭摩羅。

  在彌留之際,一雲仙長向古不言交代,摩羅國此番鎩羽而歸,國力受損嚴重,摩羅國師的傷勢不經多年調養難以康復,因此幾十年間可保無刀兵之禍。不過此人野心極大,待恢復元氣必定卷土重來,屆時天下又是一場無邊的殺劫。為瞭防備這一浩劫,一雲仙長佈置下瞭諸多手段才闔然長逝。古不言正是受師命,幾十年一直查探著摩羅國的動靜。

  “據我查知,在謀劃瞭六十年後,老魔頭此番行事,必要比當年更加謹慎,眼下的這一場浩劫還要兇險過當年。”古不言喟嘆一聲又道“當年武林上下齊心,各門派摒棄前嫌一致抗敵,可如今江湖上風波暗湧,門派之間紛爭不斷。而且據我推測,那魔頭上次吃瞭大虧,這一次勢必會對武林中的力量格外重視,暗中操縱挑唆,現在的武林可謂一盤散沙,更可怕的是暗中不知多少武林人物已經歸順瞭對方為虎作倀。”

  風娘對於六十年前的那場驚世大戰自然有所耳聞,但此番辛秘還是第一次聽到,她壓抑住心底的震驚,靜靜聽著古不言繼續講述著這一樁秘史。

  “孩子,你的老師與我一樣,都是當年先師托付後事之人,甚至她收你為徒,也都是當年先師臨終所交待。”

  聽到這話,風娘眼中異芒閃動,她真沒有想到自己最敬愛的恩師還對自己隱瞞著這樣的真相。雖然一時間很多事情還沒有想明白,可風娘已經隱約感到,前方似乎正有一個極為沉重悲慘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

  古不言暗自嘆息一聲又道:“貧道一生所學,惟運數二字,雖不敢說未卜先知,卻也能盜得天機料人吉兇,推斷天下大勢。先師當年並未明說為何要神尼收你為徒,之說日後自明。神尼收你時,老道也曾暗中起瞭一課,可結果卻讓老道大吃一驚。關於你的命數,就好像陷入一團迷霧當中,任我用盡術數,也探查不到一星半點,這可是絕無僅有之事。我這才相信,先師當年的安排,果然大有深意。

  風娘秀眉微顰道:“前輩既能預斷天機,可能推知這梟雄人物將如何行事?可否事先集合高手誅之以絕後患?”

  古不言喟嘆道:“我雖能知零星,但畢竟並非仙人,無法窺其全貌,而此人術數之學,比我亦不逞多讓,其隱身幕後我也難以探知究竟,待到他謀劃發動,則一切晚矣。”

  “既是如此,前輩都無萬全之策,為何又找到瞭妾身的頭上,以武功而論,武林中強過妾身的也不在少數啊。”風娘不解問道。

  古不言搖瞭搖頭“對付此寮,絕非武功高就可以,據我推算,能拯武林於倒懸的,除瞭孩子你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一來,你才情之高天下不做第二人想,中原武林能與那梟雄在智謀上抗衡的非你莫屬,這二來……”

  古不言說到此處,竟一時說不下去,這更令風娘感到驚詫“前輩……”

  “唉,孩子可以說你也算是為應此劫而生的局中之人啊!”

  風娘聞言秀眉一挑,卻並不插言,靜靜等待古不言的解說。

  古不言低下頭不忍望向風娘的雙眸。“我雖不能推斷出你一生的命數,可卻能看出你根骨奇絕,大異常人。”

  風娘忍不住問道“還望前輩不吝賜教,風娘有何異於他人之處?”

  古不言面帶不忍道“你根骨異於常人之處有二,其一是你身具天罡之氣,但凡有這種氣數的古往今來無一不是當世人傑,都擔有匡扶危難的使命;而其二……”古不言猶豫瞭一下,才下定決心道:“便是你的身體乃是千萬女子中難得一見的‘媚骨’,凡是女子身有媚骨的無不是絕世之姿天人之貌,會對男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可當‘傾城傾國’四字,而女子一旦身具媚骨,也就註定將沉浮於欲海之中,一生將禦男無數。”

  “道長請慎言!”風娘聽到此處實在無法忍耐,她面色羞怒交加,口氣中也沒有瞭之前的尊敬之意。“照道長所言,風娘天生就該是一個淫娃蕩婦瞭?我雖不敢說自己品行無缺,但這羞恥二字還是懂得的,眼前雖然我在撫養幼兒,但風娘敢立誓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兒身。道長怎可如此污我清白!”

  古不言話語之中愧色更重“孩子,我知道所說之話讓你很難接受。”他自懷中取出一封書信放到瞭風娘的手邊“這是你師父留給你的信,你看過便知。”

  風娘強壓住心頭的煩亂,展信觀看,信中正是她老師的字跡,而內容卻是告知風娘古不言所說一切,都是實情。看過信後,風娘手頹然垂下,呆呆坐在原處,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她才無力問道:“前輩,我師父她老人傢如今何在?”

  古不言眼中滿是傷痛之色,“她數日前與我互證心中所知,又留下這封書信,之後便遠遁而去,不知去向。”

  風娘聞言,閉上瞭雙眼,久久未曾開口,古不言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是無盡的痛惜與憐愛。好半天,風娘才睜開雙眸,恢復瞭平靜道“我相信道長所言非虛,那我又能為這場浩劫出什麼力呢?”

  古不言正色道“以你天生的根骨和貧道的術數推斷,挽回武林殺局的生機隻能系於你一身,而方法隻有四字‘以身事賊’”他平時著風娘的沉默如水的面容,字字如鐵“我拼盡殘命,當可改變一些大勢的走向,然而這其中就有兩條出路,隻能由孩子你自己來選瞭。一是我也強行消去上天註定的你與此事的關聯,從此你可跳出命數不問世事,縱然武林血流成河也不會講你牽扯進去,你也可以保得一世清白;另一種則是將你隱於這禍患之中,任著幕後梟雄再大神通也無法推算出你對局勢的影響,孩子你也將肩負起以一身拯武林千萬人平安的大任,隻是如此一來這世間對女子來說最無情殘忍的命運也就會落在你的身上。孩子,不管你作何選擇,貧道都將盡力助你。”

  古不言也撤去瞭加在風娘身上的內力,風娘端坐如昔,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也很難看出她真正的想法。終於風娘站起身來,輕輕將古不言攙扶起,曼聲道“前輩,我該從何做起呢?”

  古不言眼中湧出瞭幾點老淚“孩子,你真的想好瞭嗎?”

  風娘點瞭點頭“前輩為武林氣數連性命都可以舍棄,我又何惜此身呢。污我一身而救得萬千人,也不枉師父對我的教誨瞭。”

  古不言喟然長嘆一聲“隻是苦瞭你一人啊。”

  ……

  風娘收回飄遠的思緒,抬手輕輕拭去眼角不自覺留下的幾點珠淚,面容恢復瞭以往的古井無波,起身飄然而去。

  “嗯……好香……好滑……”一間隱秘的房間中,一個男人躺在床上正發出夢囈般的聲音,他的臉上覆蓋著一件素雅的女子肚兜,此時他正陶醉地一邊大口呼吸著肚兜上淡淡的香味,一邊手在自己的下體活動不已,終於男人低吼瞭一聲,身體在床上一陣抽搐扭動之後不再動彈,隻剩下他粗重滿足的喘息聲。

  “好聞嗎?”房中突然響起的一個女子的聲音雖然不高,可在他耳中卻好像一聲炸雷,“騰”的一下,男人騰身而起,一邊拉過被子遮掩住下身,一邊探手去摸床邊的短劍,可當他看清瞭不遠處正冷冷看著他的風娘,一下子僵在瞭原地,豆大的冷汗開始從額角滾下。

  這個男人正是太湖三兇當中的佟人光,以他對風娘做出的惡行,如今見到風娘,如何能夠不怕。

  “風女俠,你如何能夠找到這裡?”佟人光強裝鎮定道,可他頭上迸起的青筋暴露瞭他此刻心中是如何的惶恐。

  “找到你們兄弟三人也不算什麼難事,我已經先去見過你那兩個兄弟瞭。”風娘說著,把一個佈包丟到瞭佟人光的床上。

  佟人光拿起佈包,遲疑地打開,不由大吃一驚,包中是兩根血淋淋物件,仔細一看,原來是被割下來的男人陽具。太湖三兇自小一起長大,也沒少一起奸淫婦女,他能認出,這兩根陽具的主人,正是太湖三兇的另外兩兇。

  佟人光看著那兩根醜陋血腥的東西,自己胯下也是一陣抽搐,他心知自己今天也以逃脫,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把他們如何瞭?”風娘冷冷道“我給瞭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自己割還是我來割,不過我隻割人頭。他們都選瞭自己割,我沒有要他們的命,我也給你同樣的選擇。”

  佟人光聞言,驚懼更重,可是恐懼和眼前血腥的一幕也讓他有瞭一種破罐破摔的膽氣。他咬著牙道“死在你手裡我也認瞭。不過你真的忍心殺我?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他晃著手中的肚兜,獰笑道“風女俠,不會忘記這個吧,這上面還有你的香味,我還特意留著你的落紅。每晚不聞著它,我可都睡不著覺。”

  果然,在那潔白素雅的肚兜一角,沾染著點點血紅,仿佛雪地梅花一般。

  風娘淡淡一笑道“睡過我的男人,已經數不勝數,你也應該知道,我不可能饒過你。”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你的處子身就是被我奪走的!能成為武林第一美女的第一個男人,我就算死瞭這輩子也值瞭。”佟人光嘶吼道,他像是瘋一樣自言自語道“你的血是被老子的雞巴幹出來的!知道老子我操瞭你多少次嗎?你夾的老子好舒服,你的大奶子老子用力揉,用力捏,要不是葉楓攔著,老子非把你的屁眼也操瞭。你身上的每個地方,老子都摸過,老子都舔過!”

  “你不敢自己動手,想激我殺瞭你。”風娘冷冷道“這說明你心裡怕的要死。”

  佟人光被說中瞭要害,像泄瞭氣的皮球一般癱在床上,他哀求道“風女俠,我罪該萬死!您饒過我這條狗命吧,您可以砍瞭我的胳膊,砍瞭我的腿。饒瞭我的狗命就行。”

  風娘面無表情款步來到他的床邊,看著他醜態百出,之後緩緩“我可以饒你不死。”

  佟人光如聞天音,忙爬起來對風娘磕頭不已,“您大人有大量……”

  風娘打斷瞭他,揚手把一丸丹藥丟給瞭他“想要不死,先把它吃瞭。”

  佟人光接過藥猶豫瞭一下,可知道自己沒得選,一咬牙把藥丸吞入腹中。

  風娘看他吃過藥後道“從今往後,你的命還有你兩個兄弟的命,都握在我的手中。”

  “是!主人,我就是您的奴才,您的狗!”

  風娘又取過一封信丟在他的床上,“你該如何做都寫在裡面。”說罷,轉身而去。

  直到風娘走瞭很久,佟人光才從驚恐中緩過神來,他擦擦額頭的冷汗,顫抖著打開風娘留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