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娘靜靜地看著坐在對面的「色神」田無忌,悠然道:「你不是一直在盼我來找你嗎?為何現在卻不說話瞭?」
田無忌極度欣賞的目光緊緊投射在風娘身上,他長吸口氣道:「風娘,當年我那樣求你,甚至願意拿天下女人無不夢寐以求的駐顏丹換你一夕相伴,都被你拒絕。如今你卻為何……」
風娘微露笑意地看著他道:「此一時,彼一時。難道過瞭十幾年,你對我這個老太婆已經沒有興趣瞭?」
「不,不」田無忌忙道,「你絕沒有老,而且比當年更美。尤其你——」他看瞭看風娘的神色,微一猶豫才接道:「尤其是以我對女人的經驗,看出此刻你已是婦人之身,更加豐腴誘人,你眉宇間那種經歷過雲雨的風情更加讓我難以自制。隻是不知誰人能有幸得到你的處子之身?」
風娘臉色略變:「莫非你隻對我的處子身有興趣?」
「當然不!我田無忌一生縱橫欲海,最是講求男女平等。對我而言,女子的貞潔本就不算什麼。」
風娘略一沉吟道:「那就好。我今天是想用我的身體來和你交換一樣東西。
田無忌奇道:「究竟是什麼能有如此的寶貴?」風娘略一沉吟道:「你我也算是多年的老友瞭,對你直說也無妨。我有一位摯友遭人暗算,中瞭奇毒‘離魂散’,命在垂危,而能解此毒的,唯有你獨門煉制的‘百露丹’。」
田無忌恍然道:「原來如此。那百露丹是我采百名處女初承雲雨時的落紅所煉,雖然珍貴,卻也不是什麼絕世之寶,原本給你一些也無妨。隻是我素來不助人,我……」
風娘打斷他道:「我知道你的規矩,因此我今天來是與你交換,用我的身體與你交換。」
田無忌乾咽瞭一口道:「你真的肯?」
風娘平靜道:「是的。」
田無忌道:「那好,隻要你陪我一晚,天明時我自將百露丹奉上。」
風娘道:「隻要你滿足,隨便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來吧。」說罷,她閉上雙眼,一副任君采擷的動人模樣。
田無忌難以按捺興奮之色,躍起來到風娘身邊,首先欣賞瞭片刻風娘完美的嬌容,才在風娘耳邊輕聲道:「風娘,相信我,我會讓你感到快樂的。不管你是否喜歡我。」
他輕輕抱起風娘,向他的密室當中走去。柔軟輕盈的佳人玉體在懷,一陣陣清幽的體香漂蕩在鼻端,雖然隔著長裙,但田無忌依然能夠感覺到風娘豐腴凹凸的身體那美妙的手感和驚人的彈性。他熱血上湧,此刻竟比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的心情還要緊張興奮。
抱著女神進入自己的內室,田無忌溫柔將風娘放在他的歡喜塌上,深吸一口氣,平定下狂亂的內心,一時竟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這在田無忌的歡史上可說是絕無僅有的。終於他按捺下狂熱的心情,將手伸向這心中至高的女神。
他輕輕拉開風娘的衣帶,衣帶開,襟懷散,風娘今日有意未在長裙內再穿任何衣物,一下子,風娘至美的身軀也就一絲不著地裸露在田無忌的眼前瞭。盡管這十幾年間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風娘羅衫下的勝景,盡管田無忌一生閱盡美艷嬌娃,可這一刻他還是被撲面而來的艷福驚呆瞭。
雪乳蜂腰,玉腹香臍,隆臀修腿,秘境桃源,他的目光甚至不知該在何處停留。他喃喃道:「美!太美瞭!我田無忌一生閱女無數,今日才知竟是虛度,這是天上才能有的聖物。」尤其是風娘此刻極其放松,星眸半閉,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更將曼妙絕倫的身材曲線展現地淋漓盡致,那層層綻放的乳波臀浪豈不是天下最美的景致。田無忌欣賞地簡直忘記瞭一切,隻是癡癡地沉迷在風娘的肉體之中。
這時風娘美目睜開,看瞭看田無忌的癡態,唇角綻出一絲笑意,輕聲道:「你便要如此看上一夕嗎?」
田無忌聞言,方才恍然而醒,記起今夜還有更大的艷福在等待著自己。
他脫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偉岸雄健的赤裸男軀,爬上床塌,騎在瞭風娘橫陳的玉體之上。兩人肌膚相貼,田無忌更是驚訝於風娘玉肌雪膚的細膩與光潤。田無忌輕輕將風娘散落在胸前的長發撥開,不由對再無遮掩的雪山聖峰贊出聲來「怎會這麼大,這麼美?!」
的確,一生縱橫欲海人稱「色神」的田無忌見過的女子身體豈止百千,可如此挺聳的美乳在他也是平生僅見。
聽到他的稱贊,風娘不由兩頰浮起紅雲,她自幼身體發育便快於常人,在她十歲時,身邊同齡女童都還都身形乾瘦,而她則已經出落得玲瓏有致,尤其是胸前雙峰,已不遜於一般成年女子。當時周邊女童在沐浴之時往往對她指手畫腳,面帶鄙夷,而她也以此為羞,曾經用白佈緊縛,但依然沒能阻止身體的繼續成熟。到十六歲時她開始在江湖上行走,多數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把眼光投註到胸前的高聳上,而她自己也曾偷偷留意過其他女子,確實無人能與自己相比。初始她也頗為羞惱,曾經為此出手懲戒過不少等徒浪子,但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尤其心態越來越沉穩,也就將其視為不足道之事。
近來的一番遭遇,她發現,每一個與她有關雲雨之事的男人,見到自己的乳峰無不面露癡迷,好生享用,她又開始痛恨老天怎麼就給瞭自己這樣一個顛倒眾生的身體。
田無忌沒有想到,他的幾句發自真心的驚嘆,竟會在風娘心中激起如此波瀾。不過他雖然同樣對風娘的美胸驚為天物,但不同於其他粗鄙的男人,一上來就捏住風娘的玉乳大肆蹂躪,他的手掌首先溫柔地放在瞭風娘的肩頭。在白玉般晶瑩光潔的香肩鎖骨處愛如珍寶地把玩,同時俯下身用唇邊輕吻著風娘修長潔白的玉頸,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蕩入鼻端,他知道這是風娘肌膚上散發出的體香,那香氣直鉆入心,讓自己心神搖曳,仿若直上雲霄。
對於風娘來說,雖然已非處子,更被不少男人都看過嬌胴,但田無忌是自己相識近二十年的老友,與他赤裸裸地相對,風娘心中還是難免有幾分羞意,被他的手摸上身體,也微微有些緊張。不過,田無忌的撫摩手法分外溫柔和親近,風娘隻感覺到他的手指仿佛帶著輕微的電流一般,被他摸過的肌膚但覺微麻微癢,又有一陣暖暖地說不出的舒服受用,這也讓她的心神真正放松下來,對於將要發生的事,甚至有瞭一絲隱隱的期待。
田無忌愛若珍寶地把玩著風娘的肌膚,他手指的奇妙節奏和律動,仿佛撥動瞭風娘的心弦,她竟忍不住在鼻端發出瞭輕微地「嗯」聲,顯然對於田無忌的撫摸很是受用。
田無忌聽到風娘的呻吟,面色更加興奮,活動在風娘身上的手指也更加靈活,終於他這雙仿佛帶著魔力的手掌慢慢地移到瞭風娘胸前雄偉的聳立處。
風娘的豪乳,即便是田無忌的大手也無法盡握,觸手之處,田無忌但覺那兩坨美妙的尤物,溫熱豐腴而又彈性十足,正是男人手掌最好的恩物。於是他的雙手在風娘的雙峰之上流連不去,或摸或揉,輕捏慢捻,花樣百出。眼見那嬌嫩的瑩白乳房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田無忌無法自制地手上越發用力瞭。盡管用力但卻絕不粗暴,在他的把玩之下,風娘原本就傲然地雪峰仿佛又膨大瞭幾分,顫巍巍更加的飽滿堅挺,峰頂那寶石般的兩點也變得堅硬膨大,紅得分外誘人。
在田無忌的手段之下,風娘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感覺所包圍,呼吸也不由急促起來,一抹桃紅色漸漸浮上瞭嬌顏。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著身體,下意識地挺起怒放的胸膛,去迎接田無忌那雙有些放肆的手掌。這並不是風娘對田無忌有所動心,一來是近來的遭遇尤其是未來將要面臨的事情,讓風娘對男女歡愛之事開始變得較為隨意;二是田無忌素常人品為風娘所欣賞,在他面前風娘並沒有太多提防之心;最重要的是,風娘前來主動獻身的真實原因,讓她格外用心去感受和體會自己身體在田無忌動作下的反應,這反而讓這些感受更加真切地鉆進她的心裡。因此,風娘實際上已經來到瞭純粹身體反應的情動邊緣。
手掌摩挲揉捏瞭半天風娘的酥胸,田無忌冷不丁用雙手的食指去摩擦撥弄風娘雪峰頂點那兩個早就充血腫脹地仿佛櫻桃一般的妙物。
「啊」這一下突然襲擊讓風娘不由嬌呼出聲,隨著他的動作,身體也是一陣抖動。田無忌手指持續的撥弄和按捺,更加劇瞭風娘身體的扭動,她似乎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可能風娘自己也說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是想躲還是想讓田無忌繼續對自己的挑逗。
手享盡美物,隨後的是田無忌的口舌,他爬伏在風娘的胸前,從乳峰的峰底吻起,一點點用舌尖輕點著那細嫩柔滑無比的肌膚,溫熱靈活的唇舌又帶給風娘與手掌全然不同的快樂。
終於田無忌的舌尖逼近瞭雪峰的頂點,他先是用舌尖圍著粉嫩地乳暈不停打轉,讓風娘下意識挺動胸膛,好像要主動送入他口中,終於田無忌的舌尖觸到瞭風娘的乳珠,風娘情不自禁地「恩」瞭一聲,身體發出一陣無法言表銷魂地戰栗。
田無忌嘴唇叼住那粒乳珠,舌尖不住挑逗著這堅硬美妙的聖物,同時他的手也沒有放過另一個乳珠,兩指夾住,輕輕捻動。兩隻乳頭一吻一捻,不同的動作卻帶給風娘同樣的快感,她的皮膚泛起瞭玫瑰般的嫣紅,身體不住地扭動。
田無忌緊貼在她的胸前,感受到瞭風娘胸膛不斷加重地起伏,耳邊也隱約可聞風娘心跳的慌張,他更加興奮,和風娘一起發出愈加急促的喘息聲,間中還夾雜著風娘嬌媚的呻吟之聲,風娘已然被田無忌嫺熟的催情手法調動起瞭身體上的熱情。
田無忌又開始瞭進一步的挑逗,他的手順著風娘身體曼妙的曲線滑落,在風娘細膩光潤的肌膚上到處遊走,收攏柔韌的柳腰、平坦緊實的小腹、豐盈彈手的美臀,田無忌的手滑到哪裡,就將一股熱流帶到哪裡。伴隨著他無處不到的深情撫摸,風娘身體的溫度也越來越熱,她原本欺霜賽雪的肌膚也變得越來紅潤。
在風娘四十多年的人生裡,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手可以帶給自己這般特別的感受,她甚至不由心馳神往,如果這是葉淩風的手……在神思迷離當中,她也沒有覺察到,田無忌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越來越向下,漸漸地已經來到瞭自己的兩腿之間芳草萋萋的禁區。
在輕柔地撫摸瞭風娘茂密的芳草地之後,田無忌靈巧修長的手指開始不老實地向風娘雙腿之間探索。已漸至忘我之境的風娘感受到瞭他手指的企圖,絲毫未做抗拒,兩條修長的玉順從地分開,方便他的進犯。
田無忌得逞,心中大是得意,風娘對他的順從和迎合,讓他大為興奮。他怪手伸入風娘雙腿間,觸手竟是一片滑膩,他知道在自己的挑逗之下,風娘已經是無法控制地流出瞭愛液。此時的風娘隻感覺自己好象要飛上雲端,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口中的呻吟已然變成瞭劇烈的喘息,她也感覺到瞭自己胯下的濕滑,這種變化讓她既感羞臊,同時也有著更多的渴望。
這時田無忌的一支手指私有意似無意地在風娘粉嫩的花瓣軟肉上微微掠過,那觸電一般的感覺讓風娘驚呼一聲「啊」,不自覺挺起瞭下身,背臀都離開瞭床塌。見此,田無忌趁勢雙手托住風娘豐滿的雪臀,掌心傳來的難以言說的奇妙觸感讓他內心暗贊風娘的身子確實無以倫比。他托起風娘的玉股,接著乾脆把頭也伸入到瞭風娘的雙腿之間。
風娘的全身無不是美到瞭極點,那下身的秘處也是嬌艷過人,尤其是絕無大多數女人難免的異味,相反卻是一種奇異的馨香,又帶著神秘的誘惑。田無忌也為之沉醉瞭。
他伸出舌尖,輕柔地舔舐著風娘嬌嫩濕潤的花唇,用舌尖挑落風娘花蕾裡已經點滴流出的花蜜,卷入自己的口中,仿佛珍饈一般吞下。在花露入口的一刻,田無忌眼睛一下子閃亮瞭,他所經歷過的其他女人,無論外貌多美,那花蜜都略帶腥咸,絕不可口,可風娘則不同,那微微粘稠的蜜汁,甘美異常,遠比真正的花蜜更加美味。「玉露清泉」,他心裡中驚呼出聲,那原本是傳說中女子最為極品的名器所流蜜汁,即便是識女之多的色神,也一直認為那不過是傳說中誇張的說法,想不到今日竟然真的在風娘身上出現瞭。他貪婪地吮吸起那無比珍貴的蜜汁來。
身體最敏感最柔嫩最隱秘的所在,如今盡早田無忌的唇舌之下,男人溫熱略帶粗糙的大舌,舔弄在自己的花唇上,每一次的摩擦都讓風娘身體忍不住發出陣陣抽搐,她徹底放下瞭矜持,放下瞭一切,讓男人血脈噴張的動人呻吟從她紅潤動人的香唇中迸發而出。風娘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有大量的潮熱正向被田無忌舔玩處湧動,開始出於害羞,她還想控制身體的反應,但很快,一陣陣直鉆入心的快感讓她不再試圖控制自己,任由大股大股的暖流從身體流淌而出。
風娘體內的花蜜從開始的點滴滲出,變得絲絲縷縷流出,最後甚至一股一股湧流出體外,那晶瑩甜美的蜜汁濡濕瞭田無忌的唇舌,甚至鼻尖。
風娘的熱情也點燃瞭田無忌的欲火,他在風娘下體施展出渾身的招數,或舌唇摩擦,或舌尖輕點,甚至撥弄著因為充血已經脹大露出的「珍珠」,把個風娘弄得更是神魂顛倒,全然失去瞭自制力。
她雙腿緊緊夾住田無忌的頸項,方便田無忌對自己私處的玩弄,田無忌的雙手因此解放出來,略帶粗魯地撫摸著蹂躪著風娘的小腹、豐臀和美腿,而這些刺激又換來瞭風娘更加狂放的反應。
她挺起的下身不住聳動,去主動迎合田無忌的口舌,那種聳動越來越激烈,口中也全然是毫無意義的狂呼亂喊。此時的風娘面色艷紅如同醉酒,香軀更是滲出瞭一粒粒晶瑩如同珍珠般的香汗。她的雙腿把田無忌夾得更緊,更主動捉住田無忌的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幫助他揉捏瞭起來,而她如同滴水玫瑰般的胴體早已灼燒得火熱,同樣火熱的還有她的激情。
田無忌感受著漸漸順著他的唇角流下的花蜜,知道此時的風娘已是不堪情挑,曉得到瞭最後的關頭。田無忌將風娘的身體放回塌上,對於他的突然停下,風娘極是難耐,猛地睜開美目,原本清澈冷靜的眼中如今隻有雄雄欲焰在燃燒。
田無忌附在風娘的耳邊低聲道:「風娘,我要進去瞭,」風娘此刻的急切怎容得他如此好整以暇,她呻吟著喘息著,同時分開雙腿,顫抖著身體,這是一種等待,更是一種邀請。
田無忌不再耽誤,畢竟這一刻也是他夢想瞭十幾年的。他挺起早已怒張的陽物,揮戈直入,進入瞭風娘的身體。這一破體而來的快感幾乎令風娘痙攣,她發出狂野的呼喊。風娘自己也不敢相信,她會在床上叫得如此盡情,如此沒有忌憚,但這時她早就不去管什麼形象,什麼身份,隻想徹底釋放出自己如火山般噴發出的熱情。
陽具進入風娘體內,田無忌也為風娘玉徑內巨大的緊縮力所震驚,這哪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即便是十六歲的處女也不會這般緊湊。盡管緊湊,但在風娘下身湧流出的大量愛液滋潤下,陽具向體內的挺進雖然緩慢,但絕無乾澀之感,反而極為順滑。隻是陽具剛剛進入風娘身體三分之一,田無忌便感覺到,自己的寶貝似是被一團柔嫩的軟肉緊密包裹住,同時那團肉還像是在蠕動,在旋轉,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樂。
「果然是清泉玉渦」田無忌再次證實瞭自己的判斷,風娘下身,正是傳說中數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名器「清泉玉渦」,這種名器正是男人的至寶。
驚異於風娘的身體異處,田無忌幾乎忘記瞭繼續深入,可風娘早就無法忍耐,她的雙腿從後面緊緊勾住田無忌的腰,身體拼命地聳動迎合著田無忌的進攻,「快!快些進來!」
她忘情的呻吟呼喊也猛然驚醒瞭田無忌,他望著胯下蕩婦一般蠕動呼喊著的風娘,看著她春情蕩漾的嬌面,瞪大的雙眸中如熔巖一般熾熱的激情,玫瑰般嫣紅的肉體,以及劇烈起伏晃動著的至美雙峰,心中湧起無比的滿足感。
他忽地加大瞭力度,咬牙鼓起全身之力,巨棒突破重重阻力,深深地挺進瞭風娘動人玉體中。那一記猛烈的沖刺,甚至使得風娘體內也接近決堤的汁水從他們的結合處激射而出,迸濺在床上和風娘高挺迎合的豐滿玉臀上。風娘也隨著這一記猛擊發出聲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魚般擁住瞭這個占有瞭自己,帶給自己從未有過的快樂的男人。
田無忌此時也不再冷靜,他大吼一聲將風娘壓在身下,猛烈地撻伐起來,每一下好象都用盡全身的力氣,那根巨大的陽具在風娘玉徑中急速進出,恨不能刺穿風娘的身體。風娘的玉道,狹小處緊緊包覆著男人的長槍,似乎無一絲縫隙,但偏又蜜水泛濫,抽送間極為順滑,即便床底經驗豐富如田無忌,也從未有過如此銷魂蝕骨的感受,這更是讓他極為亢奮,在風娘身體上賣弄起自己全部的本領來。
風娘則不理天高海深,對他的狂風暴雨還以更劇烈的反應,身體抽搐著,索取著、迎合著,一時間鬥室內充斥著他們粗重的喘息聲,忘情的呻吟聲,田無忌小腹與風娘肥臀的撞擊聲以及體液四濺的摩擦聲,這些聲音簡單原始卻最是叫人瘋狂,風娘像是一團被點燃的火焰,劇烈的燃燒起來。
他們都是絕世的高手,而此時就在這張歡喜塌上展開瞭一場劇烈的令人難以想像的激情肉搏。兩個灼熱精濕的身體緊密纏繞在一起瘋狂地在床上翻滾起來。田無忌的歡喜塌原本極大,足可容納十餘人同樂,但此刻竟好像放不下他們兩人。他們的身體滾過大床的每一個角落,每到一處,必是一番激烈的「纏鬥」,槍槍入肉,記記入心。
整整一夜,兩人都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激情縱歡中度過,沒有理智,隻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最野性的動作,以及極度的歡娛與無盡的滿足。直到天已漸明,這雙瘋狂地令人目瞪口呆的男女才逐漸褪去瞭熱情。
盡管兩個人都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但在經過瞭這樣一晚癲狂的肉搏之後,兩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緊密相擁著喘息做一團。此刻的兩人保持著男女間最親密的姿勢,風娘的一條修長玉腿蜷曲,橫跨在田無忌的小腹上,她的一隻豪乳緊緊貼壓在田無忌的胸膛上,另一隻在田無忌的手掌下不斷變幻著形狀,而田無忌的另一隻大手則癡迷地活動在風娘豐盈彈手的臀瓣上,而風娘的雙臂則環保著田無忌的熊腰。田無忌的陽物此刻還停留在風娘的身體內不曾退出,隻是他們之間的動作已由大開大閡的頂刺變成瞭相互間溫柔的愛撫。
彼此靜靜的相擁良久,田無忌微抬起頭,癡癡地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閉目小憩的風娘,她臉頰仍帶著幾分緋紅,挺秀的鼻尖上掛著微小晶瑩的汗珠,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微微上揚的唇角露出恬靜的笑意,很顯然,風娘此刻仍在回味著昨夜狂歡的餘韻,那種溫暖滿足的神態讓田無忌忍不住將她摟抱的更緊。
田無忌的動作也讓風娘睜開瞭一雙美目,那眼光中不再有欲望的火焰,有的是暖暖的笑意與清澈的從容。
兩人目光對視瞭片刻,風娘輕啟朱唇柔聲道「天亮瞭?」
「嗯」田無忌溫柔應道。
「昨夜過得好快」風娘的語聲中帶著幾分嬌羞。
田無忌心神一陣蕩漾,他俯下身,用唇邊啜去風娘鼻尖的香汗,之後在風娘耳邊輕聲調笑道:「我還是頭一次把床弄至如此的精濕。」
風娘不用探看,也已經感覺到,兩人身下的床單已然沾滿瞭水漬,其中有兩人激情肉搏時流下的汗水,更有風娘升入極樂顛峰時決堤噴湧出的花蜜愛液,伴隨著兩人在大床上無處不至的翻滾,灑滿瞭整張大床。這也讓風娘不由回想起這個夜晚的狂亂,她不禁俏面一紅,身體偎向田無忌懷中,將發燙的臉頰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一時羞於抬起。
見到平日剛強冷靜的風娘也有瞭這種小兒女的嬌羞之態,田無忌也不由呆住瞭,他一邊輕輕撫摩著風娘的身子,一邊道:「過瞭昨夜,我就是死瞭也再無遺憾。」
風娘聞言,仰起臉,翻身爬起,將田無忌壓在自己身下,這一番肉體廝磨,尤其是一對碩大玉峰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田無忌深吸口氣,舒坦地渾然物外。風娘將頭緊貼在田無忌的耳邊道:「我也要謝謝你。你讓我嘗到瞭做女人的快樂。」
田無忌不再說話,隻是抱緊瞭風娘,用心感受著兩人身體無隙疊壓在一起的動人滋味。
終於,又在相擁瞭良久之後,田無忌才由風娘的嬌胴中退出,弄得風娘又是一陣嬌吟連連。田無忌輕撫著風娘香汗淋漓可更顯滑膩的身體,道:「風娘,現在你休說要百露丹,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絕不猶豫。」
風娘在他的身體上扭動瞭一下,用手指撥弄著田無忌的體毛,道:「不,你也教會瞭我很多。」她將身體更緊得偎向田無忌,低聲道:「對不起。」
田無忌詫聲道:「什麼?」手指也不由停止瞭在風娘動人身體上的遊走。
風娘將櫻唇湊近田無忌的耳畔,吐氣如蘭道:「我之前對你所說,並非事情,這次來,我不是為瞭百露丹。」
田無忌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風娘,等待她的解釋。
「真正的原因我無法告訴你,還望見諒。我能告訴你的是,我要做的事情必須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男人,我並不怕失身於人,但是我不懂的如何能在床榻之上更好的討好男人,這才來找你,想從你身上學到床底之間的技巧。是我利用瞭你。」
聽罷風娘的話,田無忌半晌無言,許久才輕拍著風娘的豐臀道:「風娘,你可曾真的想好瞭,我以為沒有什麼事能值得你付出如此代價。」但他看著風娘平靜而堅定的眼神,知道她心念堅定,也知道風娘絕非那些普通的女子,她如果堅持如此足以說明事情確實值得她去做這種犧牲。田無忌長嘆一聲「我不會怪你。有瞭今夜,無論如何我都心滿意足瞭。」
田無忌想瞭想又對風娘道「昨夜,我發現瞭你身體的一個秘密。」
風娘不由瞪大瞭有些好奇的雙眸,田無忌猶豫瞭一下,還是告訴瞭她關於「清泉玉渦」的秘密。他向風娘解說到,擁有這種名器的女子,在與男子的交合中,會泌流出大量花汁,情動時甚至會噴湧而出,遠超平常女子,而且流出的汁水被稱為「玉露清泉」,不僅滋味甘美,還是男人最好的滋補聖品;同時這種名器本身暗藏渦流,在雲雨之時,可主動裹纏擠壓男人的命根,令男人的快樂數倍於平日。「故老相傳,前朝上千年能擁有此名器的美女,隻有妲己和貂蟬,皆都是傾國傾城,引得天下為之風雲激動的絕世嬌娃。」
聽到這些話,風娘在羞臊之餘心頭不由苦笑,這等「天賦」對自己絕非是什麼幸事。隨後,她努力摒除雜念,繼續聽田無忌解說。
田無忌告訴風娘:「一般人們都以為女子在雲雨中的高潮,需要男人的強烈刺激才能達到,其實並不盡然,女人身子的控制權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可以讓自己做出各種高潮時的反應,可以說即便你和平生最厭惡的男人歡好,也能讓他覺得你已欲仙欲死。」他附在風娘耳邊詳細傳授瞭如何控制身體反應的技巧,風娘默默記在心頭。
田無忌又由床塌旁的一個暗格中取出一迭繡像絲帛,對風娘道:「這是我集幾十年男歡女愛的經驗而總結出的銷魂秘法。」兩人就在歡喜塌上一同翻閱,風娘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繡像,臉色也不由一陣緋紅,尤其是一些看似非常大膽怪誕的體點陣圖,即便是風娘也看的芳心亂跳,羞不自勝。
「此式為琴瑟和鳴,女子主動搖動雪臀可讓男人更感其樂,還可方便男人舔玩女子的玉乳」田無忌與風娘面對面相擁而坐,田無忌一邊挺聳著下身,一邊喘息著向風娘講解著,同時手攬著風娘的豐臀,控制著她主動迎合的力度和角度,風娘嬌喘噓噓,一邊感受著田無忌巨棒不斷抽送帶給自己的極樂快感,一邊主動扭動蠻腰,拋擲雪臀,體會著田無忌教授自己的訣竅……
「此為魚翔淺底,女子可左右晃動雪臀……」這一次,田無忌又俯壓在俯身平躺的風娘身體上,陽具在風娘略略抬起的雪臀中間沖擊挑撥,如他所教,風娘也在極力晃動著臀兒,迎接田無忌粗壯的同時,也讓自己享受著更暢快的快樂……
一次又一次,這一對男女時而相互依偎參閱秘圖,時而身體力行實際演練,竟是將幾十種房中秘術盡數嘗試瞭個遍,遍是多年的夫妻,也很少會以這麼多種不同姿勢契合為一體,期間兩人的高潮和極樂自不必言。在一個又一個的高潮當中,風娘也從不沾俗塵的女神變成瞭床榻之上顛倒眾生的妖姬。
「啊……」風娘婉轉的嬌啼回蕩在密室當中,她俯身躺臥,正體會著田無忌唇舌在全身上下遊走的快感,那一條靈巧地舌頭舔吮到哪裡,就將令自己骨酥肉麻的電流帶到哪裡,她不由自主住地扭動著柔韌彈性的赤裸身體,仿佛一條美麗的白蛇。
田無忌的唇舌不斷向下,流連在風娘豐碩渾圓的雪股上,風娘一邊呻吟著顫抖著,一邊聳抬起自己的豐臀,主動湊近田無忌的面龐,用自己豐膩的臀肉去摩擦挑逗田無忌的臉頰,但是這種挑逗反而讓風娘自己更加欲火難耐。她的身體蠕動著,起伏著,兩腿腴白修長的美腿不安地掙紮蹬踏,她已漸漸等不及,渴望著又一次被田無忌徹底占有。
田無忌自然能夠感覺到風娘的這種渴望,與她雪臀密無縫隙的廝磨,也讓他更為清晰地看到風娘的蚌珠蜜穴好像一張誘人的小嘴般不住微微開合,晶瑩的汁水從泉眼流出,順著玉白的股溝流淌而下。這種美景何其誘人,他也無法抗拒,伸手分開兩個雪白豐滿的肉丘,欲直采蜜源。誰知臀瓣分開,股溝露天,首先吸引他目光的竟是風娘小巧嫩紅如同菊花蕾一般的屁眼,那粉嫩嬌羞的小洞頓時讓他生出一股無法抑制的沖動。他的舌尖竟直奔風娘的菊蕾而去,點觸挑撥起這風娘身上還從未向人開放過的禁區。
正在情熱難耐的風娘突然也察覺到瞭田無忌的異動,從未被男人觸及過的羞處遇襲,讓風娘也是心潮一陣翻湧,羞不可抑,她下意識地像逃開雪臀,但不知怎地,竟又有幾分不舍。
田無忌在吮吸舔玩瞭一陣之後,不能滿足僅是口舌過癮,他想到一個大膽的主意,於是用手指從風娘的玉道中挑起一些滑膩的蜜汁,細心地塗抹在風娘菊蕾的周圍。風娘不知他意欲何為,略有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但並未出言反對。
在菊蕾處變得足夠潤滑後,田無忌挺起自己的巨棒,便抵觸在瞭風娘的菊蕾上,他對風娘笑道「這一式名為後庭花,咱們還未試過。」說罷便要挺槍直入。
這時風娘知道瞭他的打算,雖說她近來行事豪放,更與田無忌數番雲雨,不分彼此,但她內心的羞恥感仍在,這種做法實在讓她無法接受。眼看田無忌便要得手,她微一猶豫還是忍不住顫聲阻止「不要……」
這一聲也讓田無忌的巨棒在入洞的一瞬間停止瞭動作,他看瞭看風娘回首望向自己流露出幾分哀求的目光,終究還是停止瞭動作。盡管他知道,如果他堅持下去,風娘終究會如他所願,但在他心裡,風娘仍是一個聖潔的女神,他不願做任何讓她感到不快遞事情。於是他盡管無比渴望,但還是調轉瞭槍頭,進入瞭風娘的玉渦當中。
對於田無忌的懸崖勒馬,風娘心頭一陣感動,很快,那長槍入體的快樂又讓她忘記瞭一切,盡情放松迎合起來。她不會想到,此刻她對田無忌的阻止,後來竟會給她帶來很大的痛苦和悔意。
「呼」用瞭兩個晝夜的時間,將秘笈中所有的房中術盡皆和風娘嘗試一遍,即便是強壯如田無忌也感到有些力不從心瞭。他和風娘依舊相擁著倒臥在床上,這幾天來,除瞭用飯和方便,風娘和田無忌幾乎每時每刻都是赤身摟抱在一起度過的,可田無忌還是不舍得風娘從他的懷抱中離開,雖然他知道,風娘習得全部秘法之時,也就是她離開之日,而今後,很難再有機會和她如此相擁在一起瞭。
經過這幾日田無忌的盡心澆灌,風娘看起來更添嬌艷,特別是她習得瞭全部房中秘技,身體從內到外都經歷瞭一番脫胎換骨的歷練,那眉目之間隱隱透出的萬種風情,現在連一手造就她的田無忌也無法抵擋。看著田無忌臉上的疲憊之色,風娘帶著歉意道「這幾日實在是太過辛苦你瞭。」
田無忌展顏一笑道「這種辛苦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我是修瞭幾世才能修來如此的艷福啊。」
風娘又向他懷中擠瞭擠,有意挺瞭挺酥胸,為他在加上幾分艷福。
又過瞭片刻,風娘道「還有一事也要你想法助我。」
田無忌想都沒想便應道「有什麼我能做的你盡管說來,要我這條命都不會眨眼。」
風娘靠在他懷中輕聲道「你可曾聽說過歡喜奪心法?」
田無忌皺眉道「這個我倒是確有耳聞,據說是天竺歡喜禪一脈的秘術,講求以床底之術控制女子身心。我雖也好色,但所求為男女雙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之歡,像那等淫邪之術一向為我所不齒。」他頓瞭一下問道「你怎麼想到瞭這個?」
風娘答道「據我所知,我所要對付的勢力當中,有人正精通此法,我極有可能與之相遇。我擔心會被人以此法加諸我身,想尋個事先防備之法。」
田無忌聞言沉思不語,半晌後才道「我雖知其名,但不明其實,不過想來應該是利用女子在情欲頂峰時心緒失守的空門,加以藥物或者秘法,達到控制的目的。至於應對之法,倉促之間,我隻想到瞭一個笨辦法。隻不過……」
風娘聞言,眼睛一亮,「有辦法便好。」
田無忌沉吟道「我的辦法說來也簡單,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女子在高潮時的神智迷失的瞬間,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對女子施以持續的劇烈刺激,讓其長久保持亢奮高潮之態,從而逐漸適應,讓自己習慣在身體高潮時心神卻保持清明,不為外物所動。隻是說來容易,我未曾試過,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達到效果也不可測。」
風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試。隻是還要繼續煩勞你來動手瞭。」
田無忌咂舌道「我倒是樂意之至,隻是真若在你身上嘗試,恐要受極大之苦啊。」
風娘目光堅定道「我即決定舍棄此身,還怕什麼苦。有什麼手段,你盡管施展便是。」
「好!」風娘的堅定也打動瞭田無忌,他道「此舉必定極為耗費精力。你我都需要先修養生息後再行著手,我也需要時間去做些準備,兩日後我們便開始。」
風娘點頭應下,她摟住田無忌的脖頸,柔聲道「前幾日你已極為乏累,不若我先陪你好好睡上一覺,養足精神再說。」
田無忌也將風娘摟抱地更緊,隻是此次兩人不再天雷地火的纏綿,僅僅相擁著放松身心,不多時,便都沉沉睡去。
兩日之後,還是在田無忌的密室當中,田無忌面色凝重地對風娘道「我再問你一句,你確定要如此嗎?」
風娘沒有開口,隻是平靜地點瞭點頭,田無忌嘆瞭口氣,不再多言。他取過一支錦袋,從中零零碎碎居然掏出瞭一堆東西。風娘好奇望去,有的她能夠猜到,是各種房中助興的淫具,有的則完全不知用途。
田無忌首先取過幾支蠟燭,點燃後擺放在房間的幾個角落,「此蠟名為情火,燃燒的煙霧為催生欲望的聖品。」田無忌解說道。
果然,方才點燃不久,一種淡淡的異香開始出現在房中,那香氣入鼻就像能夠直接鉆進人的心裡,聞瞭讓人心如鹿撞,全身燥熱,風娘不禁雙頰緋紅,心神搖曳,連下身都泛起一絲潮意。
「好厲害的藥物!」她心中暗驚。原本這些藥物根本無法影響到風娘,但她刻意沒有運動相抗,因此馬上就體會到瞭這情火的霸道之處。
田無忌又取過一丸丹藥遞給風娘,風娘並未多問,徑直服下,藥物入口既化,化做一股熱流沖入肺腑,很快這股熱流在風娘體內四處遊走,越燒越旺,似有破體而出。風娘呼吸加重,臉上紅霞更深,額頭也現出瞭香汗。
「這就是我配置的百露丹,其性最燥,也是極為霸道的助性之藥。」風娘從鼻腔中嬌哼瞭一聲,兩大秘藥夾攻,她已經有些心癢難耐瞭。
田無忌又對風娘道「褪去衣裙。」
風娘聽話地解衣脫裙,赤裸裸躺倒在床榻上,等待著田無忌的下一步。
田無忌自己去脫去衣褲,來到風娘的身前,風娘呼吸急促,酥胸起伏擺蕩,見他到來,隻道他馬上便要撲過來。誰知田無忌又取過一罐油膏狀的東西,塗在手掌,又盡數均勻地塗抹在風娘的胴體之上。他一邊塗抹一邊解釋,「這種藥膏可以強化人的觸覺。」
果然,藥膏塗在身體上,風娘就覺得田無忌在自己身上遊走的大手讓自己癢不可耐,腦中直想著和他趕快跑在一起肉體廝磨才痛快。她蠕動著身體,口鼻中中發出銷魂地哼聲,晶瑩的香汗已經佈滿身體,「來……快來……」她幾乎一刻都等不下去瞭,隻想馬上和身邊的男人連為一體。
田無忌仍未完事,他在自己的巨棒上套瞭一個軟圈,圈上都是細細的柔毛,這些細毛在交合時會加深對風娘身體的刺激,他又給自己的陽具也塗抹上瞭可以延時的藥膏,這才算收拾停當。最後,他拿過一本書冊,放在風娘的身邊,道「這本劍譜不是什麼絕學,但招數卻最是繁雜,待你進入亢奮之時,便極力收攏心神背這本劍譜,何時你可以在身體的高潮中將整本劍譜都記憶下來,才算大功告成。」
他話未說完,迎面一陣香風撲來,卻是在藥物催發下,已經壓制不住情焰的風娘無法再忍,動人的玉體直撲到田無忌身上,她求歡的動作劇烈地像是完全喪失瞭理智,挺起驕傲的乳峰向田無忌的唇邊送去,早就泥濘不堪的下身急切地扭動,尋找迎合著田無忌的巨根。
田無忌深吸口氣,陽具猛然堅如鐵石,深深挺入到風娘汁水四溢的身體裡,「啊……」這一下讓風娘發出瞭狂野的呼喊,身體死命扭動,雪臀抖如篩糠。田無忌知道,自己不能過去動情,要盡量多堅持,他氣沉丹田,守穩精關,咬著牙緩出猛進,撩撥著風娘的情火。之前與風娘雲雨數度,他對風娘身體的敏感地帶已爛熟於心,也知道怎樣能讓風娘更上巔峰。他也拼盡全力,把渾身的解數都用在瞭風娘的身上。
在多重夾攻之下,風娘沒多久就徹底爆發瞭,她身體劇烈地痙攣顫抖,牙關格格相撞,眼角淌出忘情的淚水,兩條修長的美腿繃得筆直,足尖卻在不住地抖動。此刻,她的心神都陶醉在這次蕩氣回腸的高潮中,恨不能就此死去,可在這時,她隱約聽到田無忌低沉的聲音「風娘,收攏心神,靈臺保持清明。」她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極力控制自己的心緒,隻是那一浪一浪仍在不斷洶湧而至的快感沖擊得她的心神仿佛汪洋中的一葉孤舟相仿。
田無忌繼續在耳邊呼喚著風娘,可他在風娘身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反而更加賣力,對風娘身體的刺激層出不窮。不多時,又一股比方才還要兇猛的滔天巨浪再次把風娘淹沒,她哀鳴一聲,好不容易積累起的點滴清醒又瞬間被沖得不知去向。
從日出到日落,一個白天過去瞭,風娘和田無忌兩人不理日落月出,仍在床上繼續著最最原始但又最最激情的動作。在這幾個時辰裡,風娘根本記不清自己攀上瞭多少次欲望的巔峰,她隻覺得身體早就應該被無窮無盡的巨浪拍打得粉身碎骨,偏偏田無忌的每一個動作仍能挑起自己肉體上最本能的相應。她的嗓音已經喊到嘶啞,從身體裡奔流出的花汁早已沁透瞭重重被褥,不僅是她的雙腿,連田無忌的下半身都像是從水裡才撈出來。
不過他們的努力並未白費,風娘已經能夠在身體本能反應時找到一絲清明的感覺,她俯趴在床上,翹起巨臀任田無忌擺佈,自己則攤開劍譜,努力睜開失神的眼珠,想看清上面的字句。但是這並不是容易的事,不斷滾落的汗珠讓她的眼前總是一片模糊,每次身體高潮時那惱人的沖擊,還是會讓她的眼前光怪陸離,劍譜上的字句和畫像,都變得一團團的黑霧在眼前飄來飄去。
這麼長時間的堅持,讓田無忌也到瞭強弩之末,盡管用瞭最好的延時藥物,他還是已經在風娘體內泄瞭數次,隻是每次都馬上服藥重振雄風。他知道如此透支,對身體的傷害極大,但為瞭風娘,他也豁出去瞭。隻是到瞭現在,他也是在無以為繼瞭,再一次噴發之後,服下藥物也沒有絲毫反應。他無奈從風娘的臀後抽身下馬。
在抽出陽具的一刻,一陣鉆心的疼痛從下體傳來,他低頭檢視發現,自己的陽具上有好幾處已經磨破瞭皮,已是血跡斑斑。他顧不上自己,忙去檢查風娘的身體,隻見風娘的花唇因為長時間摩擦撞擊,早就腫起老高,長時間出於充血腫大狀態的小突起也腫脹成瞭深紫色,從原來的珍珠大小,變得仿若紅棗版大。而此時從風娘體內流淌出的花蜜都變成瞭粉紅色,他知道這是因為風娘的身體內也肯定多處擦傷瞭。
見此景此景,他極為心疼,真想馬上停手,但想起風娘的托付,隻能狠下心,取過一旁早就背好的一支軟木雕成的假陽具,刺入風娘腫脹地連縫隙都快看不到的陰戶,繼續刺激著風娘。
又是一個夜晚過去瞭,風娘身體的所有力氣都已經隨高潮流失,她已經無力再翹臀趴伏,身體隻能平趴在床上,盡量用最後一點力氣微微保持雪臀上抬,以方便田無忌用軟木棒持續戳弄自己的身體。不過到瞭這時,她已經能夠強打起精神,聚精會神地記憶面前的劍譜,每到身體高潮來臨時,她依舊會身體抽搐,汁水飛濺,但這已經不會影響到她背誦劍譜。
田無忌也已經到瞭力竭的邊緣,他咬著自己的舌頭,強迫自己不能倒下,可手臂已經酸楚地快要失去知覺,僅僅是依靠本能地做著機械地抽插動作。
「好瞭……可以停下瞭……」風娘沙啞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田無忌終於長出瞭口氣,抽出已經沾著血跡的木棒,一下子力竭倒在床上,好半天無法動轉。
風娘的身體也軟做瞭一灘,而在她身體徹底癱軟下來那一刻,一大股晶瑩的液體也隨著身體肌肉的失去控制從她的身下流出,一股異味彌散在空氣當中。風娘羞臊地狠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原來,在她身體完全失控下,竟是小便失禁,當場尿在瞭床上。對於一向好潔的風娘來說,這是何等尷尬難言之事,況且一旁還有田無忌在。盡管冷靜沉穩如風娘,都臊得要哭出來瞭,可她身體就是提不起一絲力氣,連起身收拾一下也做不到,隻能仍由尿液在床上蔓延開來。而這時,下體傳來錐心一般的痛楚,讓風娘這般堅忍的奇女子都眼中含淚,忍不住痛呼出聲。
聽到風娘的痛苦呻吟,田無忌掙紮著站起身來,抱起風娘,將她輕輕放到一旁的軟榻上,為她蓋好錦被。之後召喚來下人打來溫水,親自為風娘擦拭瞭全身,並給她的下身細心地上好瞭消腫療傷的藥膏。風娘身體無法動轉,隻能對她報以感激的笑容。
這一次,風娘足足臥床躺瞭三日才能下地活動,這三日裡,每天田無忌都細節地為她擦身換藥,喂水喂飯,絲毫不遜色於丈夫照顧妻子。對於她的照顧,風娘內心也極為感動,在她之前的四十年裡,還沒有哪個男人如此細心地照看過她。
不過,三日之後,風娘還是謝絕瞭他的挽留,執意離去,一來是還有很多安排不得不等著她去進行;二來,她也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讓田無忌的溫情打破自己內心的堅強。隻是雖然身體沒瞭大礙,可風娘下體的腫痛卻足足過瞭半月才逐漸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