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什麼讓媽媽迫於無奈而有求於人?那人必然是擁有媽媽不具備卻十分需要的東西,金錢?權利?地位?還是一些珍貴的技術?當然我是絕對不會相信媽媽是缺愛甚至是缺性生活而求別人的。

  從小媽媽就是一個神聖莊重而又高貴高雅高挑高尚的形象在我的生命中,她怎麼可能會需要那些齷蹉的東西?

  我看著書上的一個個方程,它們就像媽媽一般嚴謹、知性、冷靜、冷漠,當然也像媽媽一樣復雜,該怎麼去解開這復雜的難題?方程組似乎有解,而媽媽我卻無從下手。眼前的方程彷佛跳來跳去在嘲笑我,漸漸得變得越來越模糊……

  恍惚中聽到有女人的呻吟,小小的屋裡隔音不好,隻聽媽媽低沉的哭泣聲,我趴在門口透過門縫朝裡望,藉著月光可以看到媽媽凹凸有致的身軀在被子下的輪廓,媽媽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睡不著,時而小聲抽泣,隻見她趴在床上,兩手不停的攢著床單,忍不住揉一下胸脯,像是短暫得到解脫一般發出快樂的呻吟。

  這樣持續瞭幾分鐘,她搖搖頭,嘆瞭口氣,兩手在被子下翻騰瞭幾下,然後身體慢慢向上挪動,皎潔的月光印在媽媽迷人的鎖骨上,她的肩膀比一般女人略寬,而且有力,有一種中性帥氣的風度,所以鎖骨也格外標志,這意味著她已經解開瞭睡衣,她猛然做起,浮現的一片茫然的白色證明瞭我的推斷。

  她一隻手抓著被子摀住胸口,也掩蓋不住兩顆巨乳碩大的輪廓,另一隻手從坤包裡翻瞭幾下,拿出一團柔軟的黑色東西,她把那東西放在胸前揉瞭揉,臉上漏出陶醉的表情,接著她睜開美眸,小心的環顧瞭一下四周,我嚇得趕緊往後靠瞭靠,不敢在向內窺伺。這真的是我媽媽麼?我不是在做夢吧?

  等瞭十幾秒後,我又小心翼翼的向裡望,隻見媽媽身體前傾,把被子撩上來一截,漏出修長筆直的大白腿,她拿著那一小團黑色就往腳上套,原來是個絲襪。由於雙腿太過修長,身體前傾時,胸口的被子不免向下劃,漏出深邃的乳溝,若不是胸脯碩大堅挺異常,這被單早就滑落瞭。

  媽媽用一隻手扶一下被子,又不好穿絲襪。試瞭幾下,隻好把腿曲起,可膝蓋微微一曲,被子就向上滑,眼看就要全部落到纖腰上瞭,我又貪婪的窺伺著媽媽不經意裸露出的豐盈大腿。媽媽趕忙把被子向兩邊掖瞭幾下,整個圍瞭一圈在大腿上,像穿瞭個筒裙。

  幾經周折廢瞭很大的力氣才把白嫩的玉肌藏好,明明傢裡就沒外人,她卻這般害羞,她這般謹慎的態度倒是媽媽一貫的作風。一切準備好瞭,媽媽把她的小腿抬起,拇指頑皮的勾瞭一下絲襪,彷佛漏出瞭輕松愉悅的神情,一隻手拉著絲襪在抬起的小腿上螺旋向下的緊緊纏瞭幾圈,接著松開,又兩腿並攏的纏瞭幾圈,靜靜的欣賞瞭幾秒,又松開。

  別看媽媽平時上課不茍言笑,此時卻玩弄著自己的小腿和絲襪,像個俏皮的小姑娘。我一時間竟想與那絲襪替換,享受纏繞著媽媽雙腿的感覺。媽媽松開絲襪,兩手慢慢的在小腿上婆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媽媽這種美女又怎會例外,她是第一次欣賞自己的身材麼?還是以前也在偷偷欣賞,而我們並沒有發現?

  媽媽癡癡的望著她纖細的玉足,順著她的眼神望去,一道凌厲的白光刺入我眼,那是媽媽腳趾上所戴的戒指折射出的,柔和皎潔的月光在它的折射下刺痛我的眼,更刺傷我的心。

  媽媽,你怎麼還戴著這東西!難道白天那個被鐘凱淫虐的女人是你麼?這怎麼可能!不會的。我的媽媽貞潔正直,堅強甚至偉大,絕不會是她。媽媽,你快點脫瞭那一直刺痛我心的邪惡戒指啊!

  媽媽並沒有聽見我內心的呼喊,彷佛還用手撥弄瞭一下戴戒指的腳趾,接著她攢起絲襪,套過琴鍵般整齊蔥筍般白嫩的腳趾,一點一點向上捋,纖細的小腿套上很容易,而越過腿彎後絲襪漸漸的變得緊繃,彷佛有些不夠用。這其實很正常,媽媽很少穿絲襪的一個原因就是市面上的絲襪對她來說過於短瞭,同樣一雙絲襪,人傢穿瞭都可以蓋住大腿根瞭,媽媽卻隻蓋過大腿一半。

  這雙絲襪卻非同尋常,已經過瞭媽媽膝上大腿的一半,還可以向上拉伸,莫非是連褲襪?高腰包臀襪?還是無縫內衣?都不是,媽媽向上又捋瞭幾公分後絲襪就穿好瞭,不得不說絲襪做得確實合身,雖然依舊沒有貼到媽媽的大腿根,但長度已經遠遠超過瞭一般水平,不像是給亞洲人穿的。

  絲襪看似小的可憐卻能包裹住媽媽筆直長腿的大部分肌膚,彈性可見一斑。媽媽豐腴渾圓的大腿被絲襪緊緊包裹著,黑色的絲襪根本擋不住緊繃下玉肌的白嫩顏色,除瞭肌膚本身的嬌嫩白皙,絲襪包裹下肌膚多瞭幾分飽滿堅挺,讓人忍不住想揉捏把玩一番,加上絲襪折射出月光而產生的不正常的光澤,彷佛修長美腿被塗瞭一層纖薄的淫油,撫摸在上面絲滑柔膩的感覺,光看就能體會到。

  我的小弟弟忍不住硬梆梆的,把褲子都頂直瞭。我趕緊把它解放出來。再回頭望去,媽媽已經開始穿另一條絲襪瞭。這回沒有那刺眼的光芒,我看得更加性慾高漲,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絲襪套上膝蓋後,媽媽彷佛一邊穿,一邊伸出香舌舔著絲襪,這挑逗的樣子誰能受得瞭?我盯得入神隻覺下身一使勁,便射瞭。

  我射瞭?還沒擼就射瞭?這就是早泄?

  我把衣服脫下來隨便的蹭瞭蹭,又往媽媽屋裡看去。

  她已經穿好瞭絲襪,兩手在光滑的黑絲美腿上婆娑,時不時發出壓抑的喜悅呻吟,美腿上的觸感光我在這窺伺都能想像得到,或許是絲襪太薄,那討厭的戒指即使隔著絲襪我也能看得到。

  媽媽隨著她的愛撫呼吸慢慢變得沉重。終於,她伸直雙腿,兩手摀住俏麗的錐子臉,她拍瞭拍自己的臉,似乎是想讓自己冷靜點。是啊,媽媽,你不是淫婦,快點脫瞭這些東西睡覺吧。我此時心裡異常矛盾,一方面我想貪婪的繼續享受美艷大餐,另一方面又為媽媽失去神聖高大的形象而痛心。

  但我在內心的呼喊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她把被子向上抓瞭起來,兩手抓著襪口,看樣子想脫下來,可猶豫瞭幾秒似乎想到瞭什麼,還是放下瞭,她轉身又在坤包裡找些什麼,而此時我看她修長的美腿並攏側臥著,中間沒有一絲縫隙,襪口處黑白分明,她的的確確是穿瞭件黑色絲襪,彷佛上面還有點點花紋。

  媽媽向來討厭絲襪,怎麼會買這麼有情調的絲襪,是穿給爸爸看的麼?

  隻見她慢慢的轉過身,手上又是一個黑色的東西,我尚未看清。她已緩緩躺下,把兩樣東西分開,拿著右手的東西慢慢打開。原來那是一塊黑色佈條,又寬又厚,她深呼吸瞭一下,像是準備某個儀式,又像是迎接一場偉大的禮儀。恭敬的等瞭片刻,雙手托起黑色佈條虔誠的蒙在她的明眸上。雙手放在腦後,微微抬起頭紮緊。

  這樣她似乎什麼都看不見瞭。她是要幹嘛?

  隻見她雙手攤開,靜靜的躺著,她是要睡覺瞭麼,可她的胸脯卻起伏得更加劇烈。雙手將床單抓得亂成一團,身體開始漸漸左右晃動,甚至略微上下蠕動,黑絲美腿也開始交疊,她不是要睡覺,而是在醞釀。

  突然她翻過身子將雙手壓在身下。一對巨乳把她上半身撐得略微抬起,巨乳被手和身體擠在身下像熟透的哈密瓜。由於剛才的翻動過於劇烈,被子已被掀開瞭一部分,媽媽的小半個屁股漏在外面。

  她現在已經蒙上雙眼,應該看不見屋裡的情景,我掂手掂腳的拿過手機,藉著光亮窺伺媽媽,隻見她雙腿微微分開,兩隻腳用力的緊繃,彷佛在跳芭蕾,而絲襪的長度恰到好處,能包裹媽媽的長腿卻遮不住媽媽磨盤大的翹臀和豐滿大腿間形成的那道褶,反而在黑絲的襯托下,那道明亮的白褶格外顯眼。

  這道褶凸顯出媽媽的屁股豐滿翹挺和大腿的渾圓結實,是性感女人們最為淫蕩羞恥的存在,這絲襪簡直是為媽媽訂做的,比普通絲襪略長卻長的恰到好處,短一寸則不能突出這兩道褶,而長一寸則會蓋住,想必媽媽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的臀部穿上這雙絲襪後是如此的淫蕩令她羞恥。如果此時可以趴在媽媽身上揉捏著那可以擠出水的蜜桃般翹臀,一定是絕美的享受。

  而另一件東西,竟然是一個假陽具,陽具是水晶透明的,還印著一個可愛呆萌的笑臉,隻是型號有點過於巨大,超過瞭我們亞洲人的一半水平。這絕對不是媽媽自己買的,就算她寂寞難耐,也不至於買這麼大一個型號來安慰自己。

  我猜測的同時媽媽已經開始用香舌舔弄那碩大的陽具,一隻手掀開被子,瞬間她葫蘆型的身材一覽無餘,磨盤大的桃心翹臀裡藏著一條可愛的三角蕾絲內褲,這樣式似和鉄子在教室撿到的有幾分雷同,媽媽向來隻買保守的平角褲,這內褲套在媽媽身上又證實瞭一切猜測!

  剛才一番動作後,這三角褲被桃心型的白嫩臀部夾得藏在瞭股縫裡,媽媽隔著內褲愛撫瞭幾下自己的私處,實際上內褲已經濕透瞭,但媽媽似乎恐懼陽具的碩大,試瞭幾次,都重新拿出來,用舌頭繼續舔得更加濕潤,另一隻手也摳弄自己得小穴,她在慢慢得醞釀,接著像是下定決心般,慢慢的把那東西插進去,插入的過程很漫長且溫柔,每插入一點媽媽都會調整身體的角度來適應,並不時的呻吟著。

  「啊嗷……」媽媽螓首高昂,發出痛苦的哀嚎,把我嚇瞭一跳。

  我屏住呼吸,她此刻摘開蒙眼佈會怎樣?瞬間大腦閃過無數種可能,尷尬?害羞?愧疚?媽媽以後還怎麼面對我?我又該怎麼摸去這道隔閡?

  還好,她隻是痛的哀嚎,她深呼吸瞭兩下,讓小穴慢慢適應這碩大的陽具,接著又繼續往裡塞。

  由於離得太近,我能聞到媽媽身上散發出的女人香氣,伴隨著深呼吸和沉痛的呻吟,以及不斷滿溢的淫水,此時這幽香更濃鬱些,我聞到都有些醉瞭。

  看著媽媽費力的動作,和痛苦的哀叫,我更加相信瞭剛才的推測,這邪惡的東西不知是誰給媽媽買的,她自己就算要愛撫自己,也不會買這麼大的型號,而且上面似乎是可以裝卸的,此時是較柔和的外形,而且比較可愛的萌表情,若換上暴力的棱角和靈動的滾珠,那玩弄起來媽媽可未必吃得消。末端依稀可見機關電源和固定的鎖頭,看來這真的是一套,這配套的陽具組合,用來調教再合適不過瞭。

  看著媽媽痛並快樂的呻吟,我不禁感到悲哀,媽媽已經成這個樣瞭,而她現在中的隻不過是那個人的第一招罷瞭。

  媽媽似乎想插到底,不過試瞭幾下,還留著三分之一的長度似乎已經讓她倍感脹痛瞭,她猶豫瞭一下,像是怕我聽到,把頭埋到枕頭裡,又試瞭一次,用力推的瞬間,我還是能聽到些許痛苦的尖叫,緊接著嬌嫩的陰道還是把不速之客擠出來瞭三分之一。

  媽媽隻好作罷,開始慢慢的抽動,享受玩弄自己身體的樂趣。抽動的幅度很小,巨大的陽具想必脹滿瞭她的私處,每挪動一寸都很困難,另一隻手遊走在巨乳和性感光滑的大腿上。

  她的動作很輕柔,婀娜的體態、嫵媚的動作和低沉的呻吟都帶有挑逗的味道,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性感,我突然發現老大脹得發痛,內心泛起一片片黑暗的慾望,我渴望戰鬥,渴望駕馭征服,渴望骯臟的鮮血與殘暴的屠戮。

  我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抱住瞭腦袋,緩緩退出房去。哪怕多呆一秒,我也會控制不住而做出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的事情。我快速的用涼水沖瞭下臉,又害怕媽媽聞水聲而來,陡然間感到渾身冒著冷汗。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副濕漉漉狼狽的樣子,明明錯的是她,但我為什麼要膽怯?

  媽媽確實變得有些讓我不認識瞭,雖然我知道有些淫蕩的女人也自慰,但高挑高雅高傲高貴的媽媽,怎麼能也會自慰呢?更想不到她為瞭自慰還專門換上一雙性感的絲襪。

  現在想來她剛才不單單是俏皮的玩弄絲襪和小腿,她更是喜歡那被絲襪纏繞包裹的感覺,那薄紗的絲滑和緊繃的質感說明她潛在渴望被捆綁,被束縛?她蒙上眼睛,釋放內心最真實的慾望,說明她不願意面對自己的慾望,卻又想釋放。她的意識想逃避自己的慾望,卻又離不開自己成熟性感的軀體。

  緊張與好奇坐著激烈的鬥爭,偷窺的快樂和真相的殘酷讓我糾結。鬼使神差我又去瞭媽媽房門口。我如同做賊般的窺伺。

  她?她在做什麼?

  隻見她把翹挺的臀部高高撅起,腰部抵住床而上身向後仰,雙手慢慢伸向身後,在翹挺的臀部上拍瞭一下,還帶有欣喜的笑笑,接著雙手按在襪口,用雙手扶著將雙腿慢慢打開,分開的雙腿筆直修長,直至兩條修長的絲滑美腳都伸出床的兩側,那被子已經散到一邊。

  此時可以看到媽媽除瞭絲襪外一絲不掛,她高昂的螓首無比虔誠,彷佛聖女將自己的身體獻給神明。臀部翹起的向後撅著,雙手抱住分開的大腿,乳房向前挺著,擺出個一字馬,這向後弓起的程度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的,幾乎折成瞭個L型,這費力的姿勢需要女人良好的身體素質,柔韌性和耐力。

  我彷佛見到那變態男人一邊粗暴的抽插,一邊肆虐的蹂躪她的翹臀,男人在肏屄的同時享受媽媽的整個身體,平展的一字分腿無論是視覺或是觸覺都是神仙般的享受,男人直搗黃龍的同時還能玩弄筆直長腿,而反弓起的嬌軀讓她的上身較也能被輕易操縱,男人可以肆意凌虐巨乳和豐臀。

  媽媽費力的折著蜂腰,向後撅起的臀部極力的翻起,男人即使從上方也能輕易肏到她的嫩穴。媽媽緩緩抽送著水晶陽具,陰唇發出滋滋的水音,慢著,她的那裡真的沒有毛,光禿禿的私處沒有任何保護,大展著一字馬被水晶陽具肆意侵略。

  我想進屋確認下媽媽是否已被剃成白虎,但又怕進去後把持不住。我不斷的按時自己要冷靜,可眼前的景象卻讓我血脈膨脹。我掏出怒挺的老二,氣憤的擼瞭起來。

  她這恭敬淫蕩的姿勢近乎變態,而媽媽自慰都用這種姿勢,對方調教的功力可見一斑,這樣筆直的一字馬,兩腿大開的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瞭自己的雙眼,否則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定會氣得吐血。

  慢慢的,媽媽變得很興奮,如同與人做愛一般,她扭動已被反向對折的腰肢,來增強水晶陽具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插陽具即可,但媽媽絕不是個懶惰的人,想必被調教時也是如此,在瀕臨高潮時已經變得主動,迎合那個齷齪男人的插入。

  屋內的美色讓人不能自已,碩大渾圓的巨乳如歡快的小白兔,沉甸甸的隨著腰肢的擺動劇烈跳動,掀起一翻翻乳浪,若不是保養得足夠堅挺,定能聽到轟然的乳房與肌膚碰撞聲。她時不時發出悠長的呻吟,釋放身體的喜悅。

  沒等媽媽先高潮,我已經爆發瞭,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骯臟,一切罪惡和恐懼都隨著我的子孫液射走吧,一切我討厭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凈化吧!

  射得太爽,我一陣抽搐,眼前隻有白茫茫一片……

  我隻是個孩子,媽媽的事情本不該我管。我還是安靜的做回自己,享受自己的快樂吧?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眼前有浮現起媽媽那恭順得近乎變態的姿勢,這樣嚴苛的要求女人,還有沒有點男人的憐惜之情?他根本沒把媽媽當做情人,而是泄慾的工具。根本不顧及媽媽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貞潔的母親,我豈能容忍?

  我回憶著媽媽古怪而變態的受孕體位,對方在調教媽媽時,恰恰也暴漏瞭自己……

  我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隻是襠部已射滿瞭粘稠的液體。我顧不及換褲子,飛快爬到媽媽臥室門口,她安詳的睡著,與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剛才的一切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幻?我一時間竟分不出來。

  這似夢非夢的插曲一直困擾瞭我一整天。期間我有無數次想把自己猜測的嫌疑人暴揍一頓,可我都忍住瞭。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絕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欺凌。媽媽從個方面都比我強許多,還是得到慘敗,落得個被調教被脅迫的情景。我若打草驚蛇激怒瞭他,那是否會讓他對媽媽的凌辱變本加厲?

  對方的能力遠遠超出瞭他的外表。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雖然行動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但心態上絕對比我們沉穩,分析問題更會冷靜透徹,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果能旁敲側擊的告訴爸爸,而爸爸來要求媽媽,絕對是最正統的挽回媽媽的方式。

  於是晚上我便哀求媽媽,一起去見爸爸。

  在醫院裡一邊寫作業,一邊看著媽媽給爸爸一口一口的喂飯,彷佛是一種奢侈的幸福,我尚沒來得及享受這種幸福,就被一陣暴力的敲門聲打破瞭這難得的寧靜。

  「咚咚……」

  「李剛!你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叫喊著。

  「滾出來!滾出來……」似乎不止一個人,彷佛有七八個人,還夾雜著中年大媽的聲音。

  「咚咚……」

  「別做縮頭烏龜,擔起你的責任!」領頭的男人繼續喊著。

  「擔責任!擔責任……」後面的人繼續吆喝。

  「再不開門,我們就撞瞭!」那男人聲音更大瞭。

  爸爸媽媽對視一眼,面漏難色。

  我見這欲破門而入的架勢,一下就傻瞭眼,趕忙去開門。卻被媽媽攔住瞭。她看瞭看隻能臥床的爸爸,又看瞭看已被嚇傻的我,擺瞭擺手,「強強,坐你爸那去,聽到什麼都別出來。」

  我看著媽媽高大的背影,突然覺得她是那麼偉大,而自己是這麼渺小,還信誓旦旦的說要挽救媽媽,關鍵時刻還不是讓媽媽這個保護傘來庇佑我們爺倆兒。

  「喲,開門瞭……」

  「姚?姚老師?」

  「姚?」

  「呀……」

  媽媽開門後,男人們似乎有些驚訝。

  「呀,真高……」

  「又是你這個賤婊子……」

  「臭狐貍精,讓你男人出來見我們……」

  女人們小聲的驚訝中,更多的是詆毀和妒忌。媽媽今天穿的很素,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配一條白色的鉛筆褲,可這樣已經讓大媽們嫉妒得咬牙切齒。

  我朝門口望去,領頭的男人長得很粗獷,彷佛我還見過,他面漏酒紅色,仿佛喝醉瞭,手裡還拿著個酒瓶。

  「劉大哥,是你們……」聽媽媽的語氣,好像早已料到。

  「額,弟妹!你……」那男人本來還挺有氣勢,見瞭媽媽卻彷佛弱瞭一半。也難怪,酒壯慫人膽。

  「劉明玉,你說話啊!」

  「別吞吞吐吐跟個娘們兒一樣。」

  「剛才不是說要把他頭擰下來麼?」

  「嗯,弟妹,你閃開,今天我們沖李剛來的。」他轉臉對屋裡吼道,「李剛,你他媽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來,別總拿女人當擋箭牌。」

  爸爸好像還有些難過,彷佛真的做錯瞭什麼事。

  「劉哥,這裡是醫院,有什麼話,我們出去說,好麼?」媽媽見控制不住局面,對領頭的男人說道。

  「不,你個臭婊子,上次就攔我們,說什麼給解決,結果呢?給瞭那點就要打發我們走啊?」人群中有個大媽喊道。

  「就是,就是。你分到多少?」

  「我才……」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的議論著。

  「國傢不是給瞭撫恤金瞭麼?我們也……」媽媽解釋道,突然被打斷瞭。

  「少拿國傢說事兒,那是國傢給我們的,不是你們給的!」

  「就是」「就是……」

  「你們欠我們的,就是當牛做馬也還不完!」

  那喋喋不休的大媽真是令人生厭。

  「騷貨,長這麼好去賣逼啊,來補上你男人欠下的債!」

  毒舌婦們開始抨擊媽媽瞭。

  「就是,你看你的大匝,挺著給誰看呢?出去賣啊。定有個好價錢!」

  「人傢就是賣的呢。」

  「都給我閉嘴,不準侮辱姚老師!欠我們債的是李剛,關她什麼事。」那姓劉的男人開始幫媽媽說好話瞭。

  「你兇什麼兇,她跟你好處瞭咋的?」

  「就是,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要讓他傢破人亡,見到人傢老婆就軟瞭?額。她要跟你好瞭咋地?」

  「她是不是跟你上床瞭?」

  「真不要臉。」

  三個女人一臺戲,門口圍的女人抨擊起媽媽來,可怎麼也擋不住。

  「住口,你們說什麼,你們知道她是誰麼?」姓劉的男人雖然喝醉酒瞭,但應該也沒忘記媽媽身份。沒錯,以前媽媽作為優秀教師,全市先進個人,在螢幕上也紅瞭兩年,那些女人如果知道應該有所收斂。

  「我管她是誰。她是那個王八蛋的老婆。上次也是因為她,把我們打發走瞭。」一個女人氣憤的說。看來他們不是第一次來。

  「你們靜一下,所有責任,我會替老公承擔。」媽媽好不容易找空隙說瞭一句。

  「承擔?你拿什麼承擔,你承擔的起麼?你還我老公!」

  「騷貨,滾開,不然我把你衣服扒瞭,看看你是不是這麼挺!」

  「就是,狐貍精,滾開,不然讓你現原形!」

  「滾開!滾開!」

  隨著女人們的謾罵,有些男人也跟著符合起來瞭。

  她們根本容不得媽媽說話。這些人可不像學生那般好對付,媽媽一時也急的束手無策,突然有人想往裡沖,媽媽兩手一撐,雙腿分開,用身體把門堵住。

  「大傢冷靜點兒……」媽媽大聲的喊道。

  「冷靜個鎚子。騷貨敢堵門,把她扒瞭!」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立刻有幾雙手朝媽媽的衣服上伸來,領頭的劉大叔趕忙護住媽媽,可無異於螳臂當車,眼瞅著媽媽就要被推到瞭。

  「吵什麼吵?不知道這裡是醫院麼?」傳來一聲高亢的女聲,聲音盛氣凌人,不像媽媽剛才這番沒有自信。「都瘋瞭麼?在鬧都給你們抓精神病院去。」

  「讓開,病人要上藥瞭!」那女聲越來越近,穿過人群走來一位白衣天使,聲音挺稚嫩,還帶著點可愛的嗲氣,可身材豐腴得如同少婦一般,特別是一對巨乳,像生瞭小孩一樣特別突出。

  她身材並沒有媽媽般高挑,骨骼也更加纖細,這尤使得乳房更誇張的前挺,似乎都要把護士服頂破瞭,但乳房的根部似乎並不大,走起路來,即使隔著寬松的白大褂,也能看出她的乳房劇烈晃動。她朝著爸爸走來,不屑的看瞭我一眼,然後摸瞭摸爸爸的額頭。「怎麼出這麼多汗?」

  「我……額……」爸爸好像還是很緊張。

  我趕忙讓出個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邊,透過寬松的護士服,我註意到她的小腿也似媽媽般纖細,定是個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這個年齡時,會是啥樣呢。

  護士拿出個托盤,給爸爸肌肉註射瞭一針,幾秒後,爸爸就發出舒適的長嘆,也不緊張瞭,放松的閉上眼享受,彷佛外界一切都無法打擾他。護士又給爸爸掛瞭瓶吊針。紮針時爸爸竟然無絲毫感覺。

  「病人傢屬,過來一下。」護士一邊朝門口走,一邊叫媽媽。

  此時媽媽正在和那幫鬧事的人對峙著,那幫人雖然不鬧瞭,但還是堵在門口,小聲的絮叨著。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收場。媽媽聽到護士叫自己,跟著護士走到瞭一張靠墻角的病床邊。

  我們這屋有六個病床,除瞭一個出院瞭外,其餘幾個病友,都去世瞭。此時成瞭爸爸的專有病房。我望著護士的背影,依稀覺得她走路姿勢古怪,似乎有意兩腿交疊的夾緊,臀部誇張的左右擺動,像模特的貓步一般。她不會還兼職模特吧?這臀部配上她嬌小的骨骼,也是極其性感豐腴。

  護士把口罩摘瞭下來,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配著白裡透紅的膚色,二十歲的少女,看來來醫院沒多久,面容像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我心中閃過一絲悸動。

  「你?」媽媽似乎認識她。

  「怎麼樣,想好瞭麼?你們最近情況好像有點難額。」她問媽媽。她大概一米六八的樣子,已經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媽媽比她高瞭二十多公分的這個女巨人面前隻有仰望的份兒。不過氣勢上一點兒不輸給媽媽,無論是從剛才阻止鬧事,解救媽媽,還是此時兩人談話,她都比媽媽自信數倍。這裡是醫院呀,畢竟是她的主場麼。

  「我……恩……什麼?」媽媽好像還不清楚什麼事情想好瞭麼?

  護士瞟瞭瞟門口,又看瞭看熟睡的爸爸,卻根本沒把我放眼裡,她解開衣領,從修長的脖頸拉出來一個東西,著實嚇瞭我一跳,紅色的皮質項圈?我沒看錯吧?接著她手順著頸部滑到胸前,隨便的揉瞭兩下,眼神迷離的看著媽媽。她要幹嘛?跟媽媽搞女同?

  在我產生疑問的片刻,她已經睜大雙眼,動人的盯著媽媽。媽媽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護士好像有些生氣,繞開媽媽準備離開。

  媽媽突然拉住瞭她的手。「等等……」媽媽雙腿動瞭幾下,示意她朝下看。

  她們兩人在看什麼?我坐在這裡被病床擋住,剛好看不到。護士像是知道瞭什麼,抬頭沖媽媽微笑瞭一下,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