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唰……」媽媽飛快的縮回玉足,彷佛觸電一般。可那枚戒指已深深印在瞭我的眼裡。我楞在那看著媽媽,媽媽抱著膝蓋,尷尬的笑瞭一下,「嗯,都濕透瞭,強強你學習去吧。媽媽自己來整理。」

  媽媽雖然盡量顯得很自然,但我能夠感受到她的緊張。媽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怎麼今天竟然如此慌張?媽媽定有什麼事瞞著我的。我回到房間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短短十幾分鐘我從大悲,到大喜,又到大悲,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相,誰在說謊?我已分不清現實。

  我的推理錯誤?微信群裡的一切都是誣陷媽媽的陰謀?那媽媽腳上的鉑金戒指是怎麼回事?

  媽媽已經沉溺在被鐘凱奴役的性快樂中無法自拔,從而對我說謊?那爸爸的證明又是怎麼回事?

  是傳道授業高高在上高貴神聖的女教師?還是大張雙腿被人騎在胯下的淫蕩騷貨?是光明磊落忠貞不渝的賢妻烈婦?還是私會情人有被虐嗜好的變態性奴?到底我的媽媽是怎樣一個人?

  李強,你為什麼不去當面向媽媽問清楚?媽媽是如此愛你,而你又深愛著媽媽,母子之間還有什麼需要隱瞞麼?與其在這猜測,不如直接問媽媽。

  李強,你為什麼要去問媽媽?你難道不瞭解你的媽媽麼?你不相信你的媽媽麼?你這算什麼?質問自己所崇拜的母親?質問自己一直所信仰的人生觀?質問那個自己最深愛的人?

  你真的熟悉媽媽麼?她若沒有騙你,剛才的緊張時為什麼,今天的推理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熟悉媽媽麼?十幾年間垂涎她的人沒有上千也有數百,她一直小心謹慎,她低調得連裙子都沒穿過的女人,曾經由於莊重的氣質而上過電視的老師,可是學校裡諸多女生崇拜甚至認定為一生中人生標竿的女人。

  媽媽如果欺騙我,那她隱瞞瞭什麼?她的身材和鐘凱所肏得女人如此相同,連腳上飾品戒指都一模一樣,難道真的一點聯系也沒有麼?難道她真的和鐘凱有茍合之事?

  我這算什麼?懷疑媽媽的忠貞?她可是多次抵禦過學校裡色狼們騷擾的女人,可是周旋於眾多領導的潛規則中獨善其身的女人,無論是誘惑還是威脅,強行壓迫還是威逼利誘,媽媽都沒能就范,怎麼會落在鐘凱這個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

  問?還是不問?正在我由於期間,傳來瞭媽媽略帶疲憊的聲音。

  「強強,我先睡瞭,你寫完作業也早點睡。」

  機會就這麼擦肩而過瞭,我錯過瞭真相?還是保住瞭我倆的母子關系?

  今夜出奇的靜,拋開微信圈裡的傳言男女之事不去想,回憶這些年來媽媽的事蹟,一個偉大的母親,端莊的老師,高傲的女神,典雅的貴婦形象漸漸浮現而來。

  1歲那年,市裡治安不怎麼好,媽媽抱著我在街上走,走到胡同卻碰到兩個流氓,本來他們想劫財,看穿著這麼保守,這身高,還以為是個男人呢,走進才發現是個高挑的尤物。

  另一個說看這麼大的屁股,這麼挺的奶子,怎麼能是個男人呢。看樣子剛生過孩子不到一年,說不定還有奶水呢。

  兩人想強暴我媽媽,按住我媽媽,捏她的下巴,另一個想攔住我媽媽的腰部,把我從她手中抱走媽媽雖然有些恐懼,但她緊緊抱著我,我當時沒有哭,媽媽狠下心來對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肚子猛踢一腳,男人被踢得喘不過氣。

  另一個見狀想拿出匕首,可他的視線一直被媽媽修長的玉頸與翹挺的大奶子吸引,根本沒註意腳下,媽媽又給她來瞭個斷子絕孫踢。他捂著下體也跑瞭。媽媽怕這兩個流氓再害別人,還報警瞭。當時媽媽勇鬥歹徒上瞭報紙。

  5歲那年,媽媽帶著我去一個很高檔的地方吃飯,年幼的我還啥也不懂,隻覺得開始媽媽和請客的那個叔叔話很少,叔叔有一句沒一句的誇我聰明,誇媽媽漂亮,媽媽隻好微微符合著,等到後來叔叔突然拉媽媽的手,媽媽怎麼也掙不開,叔叔得寸進尺坐到媽媽的身邊來,而媽媽驚奇的大叫瞭一聲。

  他倆的情況把我給嚇哭瞭,媽媽想來抱我,卻被叔叔把我倆推開,可叔叔完全低估瞭媽媽,媽媽看到我哭泣像是下瞭決心,站起身給瞭叔叔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叔叔好像被煽楞瞭,周圍也圍觀來瞭許多人,卑鄙的叔叔嘴裡揚言要讓媽媽好看,罵媽媽是什麼不要臉的臭婊子,價錢沒談好就裝貞潔,其實就是個千人騎得破鞋。

  媽媽被他罵得有口難辨,還好媽媽穿著保守,不然周圍的人還真以為媽媽是做那種行業的人。面對圍觀人的指指點點,媽媽委屈的想哭,可她還沒哭,我就先哭瞭。

  媽媽抱起我,面對著喋喋不休的叔叔說:「局長,我愛我的孩子和學生,更愛神聖崇高的教育事業,如果你也和我一樣,請尊重它,如果你不和我一樣,請遠離它,帶著你那些所謂的潛規則離開教育界吧。」媽媽義正言辭的話語贏得瞭周圍人的支持,那個被稱作「局長」的叔叔灰溜溜的走瞭。

  晚上回傢媽媽卻接到瞭一個電話,局長打電話來罵媽媽,這還導致爸爸和媽媽吵瞭一次架,媽媽嫌爸爸軟弱,爸爸覺得媽媽事多,媽媽覺得爸爸不相信她,爸爸也認為媽媽遇到這種事太武斷,怎麼不一起先商量一下,反正一晚上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是我幼小的童年爸爸媽媽爭吵的唯一一次。倆人最後擔驚受怕的睡著瞭,不過第二天好像就沒啥事情瞭。

  等又過瞭兩年,聽說那個局長被雙規瞭,當時正直的紀委還找媽媽取證。這事兒就這麼平息瞭。從那之後,校長主任都對媽媽敬畏三分,流氓騷擾就少多瞭。

  當然媽媽真正成為一種學生中的信仰是在五年前,全市組織瞭一次最美教師的活動,端莊高雅,認真親切的媽媽很快成為瞭節目的對象,在眾多美麗的教師中媽媽憑藉她得天獨厚的身高所產生的高貴神聖氣質瞬間holder住瞭所有的老師,迅速脫穎而出成為瞭最美教師活動的佼佼者,接著連續一個月媽媽的課都被搬上螢屏,經常報紙上也有媽媽的大名,教學技巧方法和課程設計甚至被拿來研究成模板。

  校內的學生也炸開瞭鍋,學校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學生,媽媽也確實培養瞭一代又一代的棟梁,每年都有感謝信,媽媽的辦公室也掛滿瞭錦旗。

  具體時間不太清楚,有一些女生自發的組成瞭一個組織用來學習媽媽的作風和品質,甚至學習媽媽那保守的穿著,協會在第一批女生就業時就有瞭穩定的資助,同時也定下瞭名字「傲氣牡丹女子協會」。進入協會的都是優秀少女,她們學習媽媽的一切,在她們看來,媽媽就是一種女人自強的氣質,女王高傲的氣魄,女性獨立的旗幟。媽媽一度成為一種信仰。

  而媽媽卻是在她們確定名稱後,在市裡申請時才知道的,媽媽為人低調,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個協會,卻也很少去,隻是偶爾問問。

  我的媽媽,我的自豪,怎麼可能在那個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承歡?想想也可笑。躺在床上慢慢的想,慢慢的睡去。

  夢中的我在一片小公園的樹林裡,有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網襪的女人撅著屁股抱著大樹,一個聲音邀請我肏她。我對白嫩的大屁股愛不釋手,完全發育成熟的屁股又寬又大,似乎是註重鍛鏈的緣故,十分翹挺,最豐滿的臀部尖幾乎和腰部水平,柔軟又彈性十足,形狀像一個大蜜桃,白嫩的膚色宛如剝掉殼的熟雞蛋,又軟又滑,彈性十足,豐滿蓬勃得似乎隨時能捏出水來,各方面都達到完美。

  肏弄進去裡面更是舒適,彷佛有許多小手按摩我,伴隨著我的節奏,一下一下螺旋般的緊收,我不敢肏得太快,因為太刺激瞭也太舒服瞭,我怕很快就射瞭,唯一不足的就是根本插不到底,女人的美穴別有洞天,似乎不是我所能掌握的,還有更神秘的地方我鞭長莫及。

  女人的身材很高挑,對於未經人事的我駕馭起來沒什麼信心。看到腳蹬和鐵鏈,我知道我在做夢瞭,可我怎麼也不願醒來。希望我能永遠沉醉在這舒適的夢中,我感到我要射瞭。

  正當我發泄最狂野的慾望,將我的第一次射向這最美的肉穴中,突然傳來瞭鐘凱的聲音,李大帥哥,我的坐騎伺候得你還舒服不?你一直在好奇她是誰吧?來!就讓你看一看。說著鐘凱一把拽下瞭蒙在女人臉上的衣服。

  啊……不要………我突然感覺一陣恐懼,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即將揭開在我眼前,可雞巴卻射得更歡,怎麼也收不住。驚恐中我終於醒瞭。我摸瞭摸額頭的汗。似乎夢的最後我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真面目……那我在恐懼什麼?我怕真相是我最難接受的?我已經喪失瞭面對真相的勇氣?那我還刨根問底的追問為何?

  無論如何,我真得射瞭許多,是我發育後遺精最多的一次,毫不誇張的說,就彷佛尿床瞭一般。夢中我是有多興奮!

  可是夢中的女人真的是媽媽麼?似乎在我醒來的最後一刻我都沒有看到女人的真正面容,摸著濕透瞭的被單和內褲,我不禁搖搖頭。李強啊李強,你有什麼資格質疑鐘凱?連你都意淫自己的媽媽,更何況鐘凱?雖然他卑微弱小,但他也有意淫媽媽這種女神的權利,更何況他可以用嫖娼的方法把意淫媽媽的慾望發泄出去,而你呢?隻能在夢裡邪惡的發泄慾望。

  接下來的幾天,我認真觀察媽媽,發現似乎是我多心瞭,不僅媽媽和鐘凱什麼交集,而且媽媽腳上的戒指也不見瞭,媽媽像往常一樣素面朝天,簡潔高雅的西裝和乾凈利索的襯衣,職場知性的黑色修身長褲,凸顯一副中性的女王高傲氣質,很難把她和鐘凱胯下那個撅著屁股呻吟的柔弱女人相聯系,難道之前都是我的幻覺?

  就這樣過瞭一周多,鉄子突然拉住我,神秘的帶我到一個隱蔽處。

  我問他幹嘛?

  他給我掏出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用騎乘位被男人肏,女人的螓首高昂,乳房堅挺豐滿,檀口大開,像是已經達到高潮瞭,被人抓拍的。女人的衣著更讓人噴鼻血,薄紗的情趣內衣被解開,裡面是被紅繩捆綁的嬌軀。嬌嫩的乳房飽滿碩大,本就十分突出的乳房被紅繩捆得像外突出得更加明顯,勃起的乳頭像可口的殷桃夾著一絲粉色的紅暈挺立在白嫩的碩乳上,嬌艷欲滴,誘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吮吸。

  「這是什麼?」

  鉄子告訴我,這是他前幾天在教學樓下撿到的照片,他已經對著這照片擼瞭一周瞭,感覺怎麼也戒不掉,隻要看到這照片,慾望就泛濫。

  「不就是一張色情照麼,還不知道是哪個AV上截取下來的呢。不過女憂的質量確實很高。」

  「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很像一個人麼?」

  「誰?」

  「還能是誰?大傢心目中的女神,姚老師。」

  聽他這麼一說,還真的很像。即使女人修長的大腿分坐在兩邊也掩蓋不住她筆直的線條和唯美的弧度,她的長腿打開成一個誇張的角度向下坐去,由於大腿太長照片根本拍不下長腿的輪廓,如此算來她應該有一米八多的身高,看得出她瘋狂的取悅著對方,即使被束縛著也有下身的仙人洞瘋狂的抽插。

  由於動作太過劇烈,渾身都濕透瞭,香汗在白皙的肌膚像度瞭一層油,晶瑩閃爍更加誘人。她似乎被下瞭藥,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徘徊在極大的快樂和痛苦中,精神都被弄得有些失常,她雙目緊閉,螓首高昂,下顎幾乎垂直。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忘瞭前一陣子有人在群裡說要調教他的班主任?」

  「不都說瞭,那是謠言麼?意淫出來的。」

  「好吧,那我也意淫下好啦。你說姚老師這麼大年紀瞭,有沒有需要?」

  「沒有。」

  「女人哪有沒需要的。聽說姚老師的男人不行,根本滿足不瞭她。」

  「你都聽誰說的!難道女人就非要靠性愛來滿足?性愛對於老師這種成功女人,完全不需要。」事實上我說的沒錯,操勞忙碌的女人根本無暇顧及性與愛,甚至沒有時間打理自己,她們匆忙的為自己的事業拚搏,充實且陶醉的在她們喜歡的事業中。

  「是這樣麼?我不信,女人都是有需要的,特別是成功女人,那方面才更需要。」鉄子說的也沒錯,匆忙的女人如果忙完瞭,或者被打斷瞭,恍然間會發現自己失去瞭許久的性與愛,饑渴度就會特別大。

  「是啊。你光聽說那些混混流氓們詆毀老師的謠言瞭,怎麼沒想想那些圖謀老師未遂的事蹟?老師一直都是端莊高貴的樣子。」反正我不承認老媽是有需要的,至少這幾年沒看出來,她的事業正在如日中天的階段。

  「呵呵,沒準背地裡有些變態的慾望,沒釋放出來呢?比如喜歡被虐?喜歡被學生欺負?」

  「可惡!你才變態呢。你再說我弄死你!」

  「哎,我說老師,你這麼著急幹嘛?她是你的女神,也是我的女神啊。更是我意淫的女神,我肏不到,還不準我意淫瞭?一個老師麼,又不是你媽。」

  還真是我媽。「肏!」我推開他,生氣的往回走。

  鉄子見我不理他瞭,走上來認錯:「好瞭,我錯瞭還不行麼?最近我每天擼得都快虛脫瞭,你說咋辦?」

  「你把照片給我,就行瞭。」

  「你也想擼啊?」鉄子見我瞪他,就不敢開玩笑瞭。「好,給你,給你。這樣也好。」

  今天我小心翼翼的回傢,想趁媽媽不在傢把照片藏好,可媽媽已經在傢瞭,她坐在桌前一聲不吭,倒把我嚇瞭一跳。正在發愣的她也回過神來,看到是我,柔聲招呼我吃飯。

  一整個晚上媽媽似乎都不在狀態,平時怕影響我學習,她都在自己的房間看書,今天破天荒的看起瞭電視,不過看瞭沒多久又說累瞭,想去睡。

  雖然媽媽早早回屋睡瞭,可她並沒有睡著,我們搬來的這個房子很小,隔音效果也不好,我能聽到她微微的嘆氣聲。

  媽媽似乎還在小聲的哭泣。嘆氣瞭幾下,媽媽似乎翻來覆去的在床上輾轉,接著就沒聲音瞭。

  突然媽媽的電話響瞭。媽媽今天是怎麼瞭?我靠近媽媽的臥房側耳聽著,緊接著媽媽就把它調成瞭震動,震瞭大概三四聲,媽媽接瞭起來。

  「大騷逼,騷穴又癢瞭?我……」

  「啪……」媽媽掛掉瞭電話。

  聽聲音對方年紀不大,可誰敢叫媽媽大騷逼?

  其實以前媽媽被那些追求她的流氓們私底下就這麼稱呼,一個個揚言要把媽媽弄到胯下口交,把媽媽肏得欲仙欲死,還有些想把媽媽收為性奴,不過那些流氓未遂後基本都規矩多瞭,特別是媽媽參加過最美教師的活動後,更是名聲鶴立,已經沒有什麼流氓敢打媽媽的主意瞭,更何況如今的媽媽已不是剛出茅廬的小丫頭瞭,對於世俗社交也是遊刃有餘,加上又是學校的特級教師,校長也要敬她三分。

  可那人膽敢這樣稱呼媽媽,對方到底什麼來頭?

  電話又響瞭起來,媽媽並沒有接,翻來覆去瞭幾下,最終還是接瞭。

  「我肏死你個大騷逼,敢掛我電話?」這次聽得更清楚瞭,對方的聲音確實幼稚得可以,按照聲音來算,還沒我成熟呢。

  「啪……」媽媽又掛瞭。

  緊接著對方又打來,這次媽媽立刻接起來掛掉。

  這下對方不打瞭。屋裡也突然安靜下來,正當我好奇心快停止瞭,準備回屋寫作業時,電話又響瞭。這次媽媽飛快的接起來,卻沒有掛掉。

  「老師,你什麼意思?」

  「什麼?」

  「別裝蒜,你主動給我打的電話。現在又這個態度。」天啊,竟然是媽媽主動給那個人打的電話。

  「我……我按錯瞭。」媽媽好像很尷尬。

  「還在裝?我給你三秒,說不說?3 ……2…… 1,好,姚老師,算你有種,別給我……」

  「哎……等一下。」媽媽打斷瞭他。這男人不似一般的流氓,雖然聲音不夠成熟,可說話好有魄力,媽媽竟然被威脅瞭。

  「我……」媽媽一時卻吞吞吐吐。

  「你的逼癢瞭?」那個下流坯,怎麼總說這個,不怕又吃閉門羹?

  「不是……」出乎意料,媽媽剛才的魄力哪去瞭?掛瞭他電話啊。

  「騷逼沒癢?」

  「沒……額,不……別說這個。」這問題問的,回答沒癢就承認自己是騷逼,回答癢瞭就更可惡,媽媽你還回答他幹嘛,趕緊掛瞭呀。

  「不說這個,那說什麼?前幾天是誰說再也不找我的?當時我都說瞭,你要是敢從我的胯下起來,我們就沒啥好談得瞭。」

  「你……我……可是……」

  「我上次說的沒錯吧,一周之內你給我打電話,就說明你離不開我。」離不開?世上媽媽唯一離不開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麼樣的?電話裡吞吞吐吐說不清楚,要談就出來談。」

  「現在不行。」

  「我還是喜歡你挺著大奶子,背好手認認真真跟我談。讓你引以為豪的大奶子暴露在我的胯下吧。那樣我能聽得更清楚一些。」

  「你……,我沒有!我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我就是讓你舒服的啊。」

  「今天真的不行,我找你是有……」

  「我知道,有事求我是吧?有事就想起我,沒事就把我忘瞭,老師你是做買賣的啊?賣屄的騷貨。」

  「別說瞭……嗚……」那個小流氓把媽媽說哭瞭?簡直難以想像。

  「老師你太讓我失望瞭。我和你談感情,你和我談利益,老師,在你們大人的世界,就這麼世俗麼?你那清新脫俗的氣質到哪去瞭?」

  「嗚……」媽媽被罵得隻是哭。

  「婷奴,離開我,不適應瞭吧,你看你一下變得多快,這一周你幸福麼?」

  「你別說瞭,我不想提以前的那些事……那都是錯誤……」媽媽鼓起勇氣,稍微放大瞭點聲音。

  「錯誤?我以為我們有感情呢。原來我被你欺騙瞭。我們來回顧一下。」

  對方好像打開瞭一個音頻還是視頻。

  「啊……主人……求你瞭,放進來,好愛你啊,主人……額……受不瞭瞭,要死瞭……啊……」

  「停,別放瞭!」媽媽悲憤欲絕的聲音對著手機喊著,她好像意識到我還在屋裡,停字之後,聲音慢慢變小瞭。

  「你傷害瞭我。還有臉再給我打電話?你的事自己解決去吧。」對方好像在假裝生氣。

  「別……求你瞭……」媽媽帶著哭腔哀求著。

  「求我?拿什麼求我?又用你那風騷的肉體?」

  又?為什麼會說又?難道媽媽真的和對方有什麼?

  「嗯……」恩?!!!媽媽竟然說嗯!她的聲音小得幾乎不可聞,她說瞭麼?她沒說麼?此時她哭紅的雙眼下,臉頰一定羞得緋紅吧。

  「對不起,我不要一個賣B得婊子,我要的是能跟我有真愛的女神。我的騷貨婷奴,你聽清楚瞭麼?」

  「這……恩……」媽媽好像又肯定得回答瞭他一次。

  完瞭,媽媽真的被要挾瞭。

  「一周沒親熱瞭,想我瞭沒?」

  「想。」

  「哪裡想……」

  「哪裡都想。」

  「說具體點。」

  「大腦想,心裡想。」

  「肏!大奶子有沒有想我?」「說話啊……」

  「有。」

  「有就自己抓抓,說婷奴的大奶子想主人瞭。」

  「是……婷……我……我說不住口。算我求你瞭,別為難我瞭,你現在改邪歸正,以後還能成為對社會有益的人。老師願意幫助你……」

  「肏!大騷逼,認清自己的處境,我不是要被你說教的。想找我談,就拿出點行動來!你的嘴可不是說話用的!」那人說完掛瞭電話。

  之後傳來媽媽細小的啼哭聲。

  媽媽真的被威脅瞭?對方到底是誰,不僅媽媽有求於他,而且媽媽似乎還有把柄在他手上,那人占這麼多天時地利,媽媽跟他鬥不是吃虧麼?我要幫幫媽媽,可媽媽那麼好面子,我直接問她,她一定不承認,可我該怎麼把媽媽解救出來呢?

  第二天媽媽很早就起瞭,她上身是一件名貴的白色中袖套裝,這套衣服媽媽買來就幾乎沒穿過,今天猛然一穿才發覺十分的緊,肩膀和胸口尤為突出,胸前的蕾絲和鈕子彷佛隨時會崩裂。下身穿瞭件白色的七分褲,由於她腿太長,穿上顯得像五分,豐滿的臀部和大腿被繃得緊緊的,美腿的線條幾乎完全展露,性感而又不失知性。

  天有些熱,媽媽穿瞭雙坡跟涼鞋,她的腳纖細嫩白,整齊得像經過精心雕琢過一般,不由得讓我想起鐘凱胯下那個戴著戒指的女人的腳,我又仔細看瞭下,確定媽媽的左腳腳趾上沒有戴戒指。

  媽媽依舊像往常一樣叫我去上學,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媽,你穿這身真漂亮。」我看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我知道我的眼神充滿瞭渴望,夾雜著男女之事的思想在我的目光裡,但我相信媽媽一定沒讀懂。

  「漂亮麼?我怎麼覺得太小瞭。」媽媽低頭端詳瞭一下,肩膀,胸部和臀部、大腿都非常的緊,好在衣服質量不錯,沒有一點撕裂的跡象,而是給人一種飽滿的豐腴感覺,「沒怎麼運動,我又長胖瞭。」

  「哪有,是你太久沒穿瞭。」

  其實媽媽太過自謙瞭,據我所知媽媽從小就是個運動健將,長跑、籃球、跆拳道都練過,可初中開始媽媽的乳房就猛得發育,導致她運動不方便。

  上高中後外婆覺得她這樣太男性化瞭,就讓她參加瞭芭蕾班。當然這些都是我通過照片和長輩們的話裡猜測的,我可不敢沒事兒拿媽媽的乳房和長輩們說事兒。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直至今天媽媽還在堅持做韻律操和瑜伽。論力氣媽媽一點兒也不輸給我呢。

  「媽媽,你這樣穿才性感。」我又打量瞭一下媽媽。

  「小孩子傢拿老媽開涮,你知道什麼叫性感?好瞭,上學去瞭。」媽媽果然還是認為我是小孩子。

  一天的課結束,我也沒有發現媽媽有什麼異樣,上課依舊思路清晰,嚴肅認真,落落大方。難道昨天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到瞭晚上媽媽終於暴露瞭些異樣,吃飯時她一言不發,好幾次還望著桌子發呆,甚至我叫她好幾次她都沒反應,這種反常的樣子可不像媽媽,她一定是遇到瞭天大的困難,可有什麼困難媽媽不跟我說呢?我們不是一傢人麼?應該有難一起分擔啊?爸爸雖然不在,但我也算半個男人吧?

  「媽……媽!你沒事吧。」我第三次打斷媽媽發愣時,問她。

  「額。沒事,沒事。」媽媽尷尬的回答,把已經有些涼的飯吃完。

  「媽,有啥事就跟我說啊……」我問。

  「嘿,人小鬼大,你才多大歲數啊,能幫媽媽什麼?再說媽媽能有啥事啊,你還不瞭解媽媽?媽媽剛才隻是在想教案有什麼需要改的地方。」媽媽笑著說。

  「額。那好吧。」媽媽依然把我當個小孩,看來她是準備繼續瞞著我瞭。媽媽平時就很自信很要強,平時基本不求人,如果有求於人那一定是迫於無奈瞭。到底該如何著手?我需要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