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穎的情緒有些低落,我知道自己的辭職給瞭她壓力,她一直想早點買房子然後生孩子,每當看到那張就連做愛時興致都不高的臉,我差點要拉下臉皮跟父母借錢付首付。幸好我就要走瞭,走之前郭穎似乎也想開瞭,極盡渾身解數,恨不得把我榨幹。
離開的前夜,在一番抵死纏綿後,她躺在我的懷裡囑咐道:「到瞭那邊你要每天想我!」
「那當然!」我笑著點頭應下。
「每周回來看我!交公糧!」她眨著眼睛咬著唇羞澀的說道。
「……」我用力的點點頭。
「不準在那邊勾搭小姑娘!」
「……」我翻瞭翻白眼兒,把頭扭向一邊。
「不準跟你的狐朋狗友出去瞎混!」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
「不準……」她未說完便被我堵住瞭嘴,我一邊吻著她,一邊道:「那我還是不去瞭,在傢陪著你,你養我吧……」
「好啊好啊!我養你,就當養條小狗,嘻嘻……」她吐瞭吐舌頭調皮的眨著眼睛。
「你養的小狗難道還有解決你生理需求的義務?」我捏著她的乳房淫笑道。
「你好變態!」,她嬌嗔道,縮縮肩膀打瞭個冷顫道:「真惡心!」
「張天,你啥時候這麼變態瞭?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她爬到我身上,俯視著我的眼睛,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我笑道。
「你以前……」她嘟著嘴想瞭想,嗔道:「雖然有點色,可心理挺正常的,可沒這麼變態!」
「是嗎?其實我還有更變態的?想不想知道?」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哦?什麼啊?」她果然很好奇的問道。
「是……」我舔著她的耳垂用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啊!張天,你這個死變態!你要是敢……,我就咬死你!」她騰的坐起來,滿臉羞紅的怒嗔道,雪白的乳房在空氣中微微顫著,仍不解氣的用枕頭砸瞭我一下道:「不,咬你太便宜你瞭,我把你的雞雞給切下來喂狗!」
「是雞巴!」我伸手把她拽進懷裡,佯怒道。
「你這個變態!」她張嘴咬在我的脖子上,就在我即將忍不住痛呼出聲時,她隻聽「嘻嘻」一笑,道:「給你蓋個戳,你是我的……」
「哥哥,我還想要……我要一個周見不到你瞭,操我……」
「要不試試我剛才說的?」我挑挑眉道。
「變態!」她把我正在揉捏著乳房的手打開,啐道。
「奶奶的,那我就操死你!」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地道。
「不要嘛!」她咬著唇拒絕道,可眼神和表情卻充滿瞭誘惑,這哪裡是拒絕,明明是赤裸裸的勾引啊!隻聽她用酥軟人心聲音道:「人傢怕痛,哥哥,你溫柔點……」
「你這個小妖精,臉變得可真快……」
……
在高老板所謂的「接風宴」上,我再次見到瞭王子玥.
「接風宴」並非真正的接風宴,畢竟我是學生,高老板是我的老師,哪有老師主動給學生接風的,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這種作態,隻是因為我對他有點用罷瞭,而不是單純的師生之情。
人基本上都是上次見過的,女生卻隻有一位。此時,我和她站起來對視著,我不知道互相望瞭多久,可能隻是一瞬間,也可能是幾秒鐘。她隻說瞭兩個字:「歡迎……」
兩隻透明的酒杯輕輕的一碰,在吊燈潔白的光暈裡,玻璃杯上的雪白蔥指微微動瞭動,我緊緊的盯著杯上的蔥指,目光隨著蔥指緩緩的移到她的紅唇上。她微微一笑,腮上浮現瞭兩個淺淺的酒窩。圓潤乾凈的臉頰不知是被酒氣熏得還是天氣太熱,一片粉紅,嬌艷無比。
我很想馬上問問她還生氣嗎?還有我最關心的一件事,你到底有沒有背著我找男人破處?可一想到旁邊這麼多人,便隻好忍耐住。
高老板是個酒缸,52度的天之藍就像白開水一樣往嘴裡倒,所以我又喝多瞭,飯局散瞭後,我本來想逞強的扶他一把,卻被他摟著肩膀道:「你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去辦公室找我,我們把工作安排一下……」然後他打瞭個酒嗝,嗆得我憋住瞭呼吸,隻聽他又道:「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操!我暗罵一聲,心想,怎麼聽起來像黑社會老大對小弟訓話啊,又像皇軍拍著皇協軍的肩膀道:吆西,好好的幹活,大日本帝國是不會虧待你地!……
把高老板交給他的司機後,目送轎車離開,我轉身後卻找不到王子玥。我想她到底還是生我的氣,否則也不會連招呼不打就走瞭。我心不在焉的跟幾個師兄扯瞭幾句,說有點暈,先回酒店瞭。
我們在飯店門口分道揚鑣,看他們走遠後,我才扶著花壇路邊的樹幹,忍不住的吐起來。
「給……」當我滿嘴苦澀的將膽汁都吐出來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不敢直起身子看她,怕嘴上的污穢惡心到她,彎著腰接過她手中的礦泉水,漱瞭漱口。
「擦擦嘴……」她又遞給我一張潔白的紙巾,我抬起頭來看著她,她也喝瞭不少白酒,滿面酒暈,靈動的眼睛閃著亮光,微笑的臉頰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接過紙巾時,不經意的觸碰到瞭雪白的蔥指,沁人心脾的清涼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止住瞭,即將縮回的手握住瞭她的小手。
「你想幹嗎?」她輕輕的抽瞭抽手,嬌嗔道。
我換瞭個手,用紙巾擦瞭擦嘴,上前瞭一步,低頭俯視著她的眼睛道:「你說想幹嗎?」
「你不要亂來,會被看到的……」她慌亂的四下打量,想往後退縮,卻被我緊緊的拉住瞭手。
「我想幹你!」我借著酒勁兒沉聲道。
「流氓!」她嬌羞的嗔道,「你快放開我,被看到就不好瞭!」
「你怕被看到?」我噴吐著酒氣問道,臉不斷的靠近她的臉,趁她不註意便吻上瞭她的唇。
「你不要……,唔唔……,嫌棄你!呸呸!」她用力的推開我的臉,把頭一偏吐著口水。
「我生氣呢!」她抬起頭瞪著我道。
「有什麼好生氣的?剛才我都沖過嘴瞭,你還嫌棄?」我笑道。
「不是因為這個生氣,我還生氣呢!」她皺著眉嚷道,滿是紅暈的臉頰因為激動而變得嬌艷欲滴,胸前的那對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
「還生氣?」
「嗯……」
「那你怎樣才能不生氣?」
「你說呢?」她咬著唇柔聲道,聲音柔膩的讓我的頭皮發麻,渾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
「你不要亂來!」她似乎發現瞭我眼中的欲火,以及急促沉重的呼吸,急忙往後退去。
我任由她往後退,一點也不著急,因為她的手還攥在我的手中,我淫笑道:「你不是想讓我給你破處嗎?今晚我就上瞭你!」
「我來月經瞭!」她狡詐的眨著眼睛道。
「你騙我!」我怒道,因為陰莖早就硬瞭,正值欲火焚身之際,卻聽到瞭此時最不願意聽到的話。
「真來瞭!」她吐著粉舌嬌笑道。
「我不信!」我把她拉過來,伸手在她屁股上摸瞭一把,感覺到瞭一片異物,比護墊大多瞭,所以隻能是衛生巾。
我像是個泄瞭氣的皮球,一瞬間就失去瞭精神。方才情緒的激動加快瞭我的血液流動,似乎酒精都被血液送到瞭我的大腦,我竟然感覺比吐之前更醉瞭。我一屁股坐在路邊的欄桿上,點瞭根煙,狠狠地吸瞭一口,低聲罵瞭一句:「操」。
「你也生氣瞭?」她走過來靠著我坐下,輕聲問道。
「生氣?」我側頭看著她疑惑道,夜風吹起瞭她的頭發,遮住瞭側臉,「那倒不至於……隻是覺得可能運氣不好。」
「真的沒生氣?」她轉過臉來看著我笑道,「你看起來很沮喪,難道真的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你又不能控制……」我白瞭她一眼道。
「咯咯……」她忍不住低頭捂嘴嬌笑,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你沒病吧!」我怒道。
「哈哈……」她趴在我的肩膀上繼續大笑,笑得渾身顫抖,飽滿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胳膊,甚至能感覺到乳房傳來的彈性。
「抱我!」她抬起頭咬著唇道,她還在忍著笑意,眼眶裡笑出瞭淚水,她見我無動於衷,又一次的說道:「我讓你抱我!」
我依言摟住她,她撒嬌一樣的抖著肩膀嗔道:「我要你橫抱我!」
「去哪?」我看著橫躺在懷裡的她,問道。
「你說呢?」她眨著眼睛調皮的說道。
「送你回去!」我苦笑道。
「不要!」她搖頭拒絕,咬著唇道:「跟你回去!」
「你來月經瞭!」我怒道。
「咯咯……」她又忍不住的笑起來,「我給你舔射瞭,好不好?」。
「操!」我恨恨的捏瞭捏她的屁股,「不好!我隻想操你!」
「那我回去瞭?」她作勢要從我懷裡下來,我怎麼舍得讓她離開,看著那張笑吟吟的俏臉,咬牙切齒道:「今晚把你的小嘴插爆瞭!」
王子玥堅持讓我抱著她回酒店,路上我氣喘籲籲的對她說:「這肯定是你的陰謀!」
她閉著眼睛問道:「什麼意思?」
「等我到瞭酒店,肯定沒力氣折騰你瞭!這就是你打的好主意!」我沒好氣的說道。
「不需要你折騰,我說過,我要給你舔射瞭!」她張開眼睛,膩聲道。
在酒店的電梯裡,我們就吻到瞭一起,激烈的撫摸著對方。她很熟練的抓住瞭我的陰莖,用力的握緊,緩緩的擼動。我掀起她的裙子,手在大腿和屁股上滑動摩挲著,最後手指隔著內褲和衛生巾按壓在她的陰蒂上,
「我要吃瞭它!」她昂著頭任由我吻著修長的脖頸,喘息著說道,「哦……你好壞!那裡好癢……我等不及瞭!」
出瞭電梯,她渾身軟綿綿的靠在我的懷裡,幾乎被我半拖著進瞭房間。門剛關上,我倆就擁吻著脫對方衣服,她的衣服很好脫,隻有一件連衣短裙,很快就被我解開褪到瞭她的小腿上。
房間裡漆黑一片,我一手摸著她的乳房,低頭吻著她的唇,一手在身後的墻上尋找照明開關。
「我要吃你的雞巴!」她一邊解著我的腰帶,一邊嬌喘著呻吟道。
「我洗澡……」燈終於亮瞭,我捧著她的嬌艷的臉道,「你也洗!過會兒我也舔你!」
「咯咯……」她在我的掌中垂頭笑起來,飽滿乳房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她的嬌笑上下抖動,不時的擦過我的胸口。
「笑什麼?」
她輕輕的推開我,後退瞭兩步,優雅的抬起左腳,連衣裙從腳踝上脫落,微微彎腰又把右腳上的裙子摘瞭下來,抬起頭咬著唇看著我,隨手把裙子扔到一邊,膩聲問道:「我好看嗎?」
我的面前俏立著一具誘人的胴體,柔和的燈光下,我幾乎看不清蘊滿水霧的眼睛,濡濕的紅唇閃著亮光,高聳的飽滿乳房微微起伏著,一道優美的曲線從乳房的底部延伸到小腹,肚臍的右上方有一顆灰色的痣……
看到那顆痣,我緊緊的皺起瞭眉頭,似乎想到瞭什麼,那是一張淺笑嫣然的臉龐,以及下巴上的那顆黑色的痣。
「怎麼瞭?」她發現瞭我情緒的異常,撅著嘴不滿的嗔道。
「如果不穿內褲就更好看!」我回過神來,目不轉睛的打量著眼前的尤物,咽瞭咽口水。
「是嗎?」她緊咬著唇,纖細的蔥指從小腹前緩緩的滑到腰側,輕輕的拉開緊貼在皮膚上的佈料,佈料看起來很有彈性,隨著她的手指向兩側展開……雖然這一幕隻是發生在一瞬間,可我卻覺得像是過瞭很久,我似乎看到瞭織物間的空隙在逐漸放大,很擔心下一刻織物無法承受拉力斷裂開來。
她的腰可真細,蔥指扯開的高腰內褲的褲腰,隻從她的纖腰上褪下很短的一段距離,便緊緊的貼伏在豐滿的屁股上。
「你的眼神很淫蕩……」她停瞭下來,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道。
「脫!」我用顫抖的聲音命令道。
她風情萬種的瞥瞭我一眼,紅唇微張,粉嫩的舌尖兒輕抵著唇角,眼神中充滿瞭惹人的誘惑。蔥指上勾住的佈料隨著她微微彎下的纖腰,緩緩的向下滑去,雪白的燈光下,豐滿的屁股泛起瞭刺眼的光暈……
我目瞪口袋的看著她媚而不妖、雅而不俗的動作,隻覺得不可思議,世間竟然有女人能將一個簡單的脫衣動作,演繹的如此具有美感!
「看什麼?」直到柔膩嬌媚的聲音響起,我才發現她已經站在我的面前,仰頭盯著我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你真美!」我顫聲道。
「美嗎?哪裡美?」她歪著頭淺笑吟吟的問道。
「哪裡都美……」我訥訥的回應道。
「嘻嘻……」她眨著眼睛笑瞭笑,踮起腳湊到我耳邊膩聲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嗯?」
「其實我沒來月經,是騙你的!」她說著便咯咯的笑瞭起來。
我一愣,然後搶過她手中拎著的內褲,低頭一看,衛生巾上沒有血,隻有一灘粘滑的液體……
「操!媽的!為什麼!」我把內褲甩到一邊,把她按在墻上,咬牙切齒的問道。
「咯咯……我說過,我還生氣!」她把嘴一撅嗔道。
「為什麼騙我?!」
「我生氣啊,所以就想瞭這個法子逗逗你啦,嘻嘻!」她很得意的沖我擠擠眼睛,「我就知道,你今晚肯定會等我的!」
「媽的!」看著眼前這張一副奸計得逞,寫滿瞭得意的嬌艷臉頰,水汪汪的眼睛裡閃動著狡猾的光芒,我就怒不可遏。
「不要!痛!」她捂著乳房痛呼道,「你好粗暴!」
「今晚我要操死你!」我繼續用力的揉捏著她的乳房,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要給我破處嗎?」她咬著唇笑道。
「是的,我要給你破處。」我淫笑道,「不過,是用手指……」我晃瞭晃右手,咬牙切齒道。
「隨便你……」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挑釁的挑挑眉,膩聲道。
「操!我要瘋瞭!你就不能說句軟話?!」我哭笑不得道。
「操我!」她仰起脖子媚聲道,「給我破處……」
也沒有洗澡便把她扔到床上,她很配合得打開雙腿夾住我的腰,顫聲道:「輕點……」
我能感覺到她的雙腿在我的腰間微微發抖,她很緊張。隻是眼前的赤裸胴體早已點燃瞭身體裡奔騰的欲血,我掐著陰莖抵在她的大腿根,輕輕的摩擦著。
「哦……那裡好濕……」她閉著眼睛呻吟瞭一聲,「我有點緊張,你跟我說話……」
「說什麼?」我挺動著陰莖,龜頭分開瞭陰唇,在陰道口處停瞭下來。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緊張……」她應該是察覺到瞭龜頭所在的位置,夾在我腰間的雙腿一下子繃緊。
「放松,越是緊張越疼……」我低頭吻上瞭她的唇,柔聲安慰道。
「你進來吧!」她張開眼睛咬咬牙道。
「著急瞭?」我舔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笑道。
「反正就那麼一下子!」她嗔道,「還不如直接來呢,省的我緊張兮的!」
「那我來瞭?」
「來吧!」她閉上瞭眼睛,用一種悲壯的語氣說道。
我無聲的笑瞭笑,從她身上起來,跪坐在她的大腿間,扶著陰莖慢慢的往裡插,隻是,當我目送著龜頭進去的一剎那,我的瞳孔緊緊一縮。
「怎麼瞭?」她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不進來?」
「你……你剃毛?」我有些激動的問道。
她撲哧一笑,然後羞澀的點點頭道:「嗯……不過隻剃瞭下面的。」
「為什麼不全剃瞭?」我有些失望的問道。
「呸!全剃瞭我怎麼去浴室洗澡?!」她羞惱的嗔道。
「哼!這就是你不全剃的懲罰……」我淫笑道,說著下身一挺,龜頭便擠進瞭她的身體。
「哎呀,好痛!」她皺眉低呼一聲,「你輕點!」
我沒有理會她,因為我知道,她的痛苦遠未結束,真正的疼痛還沒到來呢。
既然陰莖已經擠進去瞭,也不用我扶著瞭,我便俯身壓在她的身上,吻著她的嘴唇,神秘兮兮的說道:「你知道嗎?」
「嗯?什麼?」她皺著眉倒吸著冷氣問道。
我狠狠地用力,陰莖一下子就插進她的陰道,隻聽她「啊」的一聲慘叫,我吻著她眼角的淚水道:「還有更疼的……」
「張天你這個王八蛋!」她痛哭著罵道,「你不能輕點啊!嗚嗚……你這個混蛋!」
……
耳邊不時傳來哽咽的抽泣聲,隻是被急促的嬌喘聲逐漸遮掩,繼而聽到頻率越來越高的如泣如訴的呻吟聲。
王子玥的陰道很緊,是我體驗過最緊的陰道,雖然水挺多,可陰莖依然被裹吸的生疼,以至於當聽到身下的她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時,我甚至懷疑到底是我操她還是她操我,因為我並沒有感覺到應有的快感,反而有一種在完成一種任務或儀式的錯覺。
是的,這應該是一場儀式。
「你破瞭我的處,嘻嘻……」王子玥對正在給她擦拭下體的我說道。
「有什麼好高興的,笑得這麼開心?!」我白瞭她一眼道,低頭看著床單上的褐色的血塊和紙巾上的血絲,不由的一陣恍惚,我使勁的晃瞭晃腦袋,努力的將那個女孩兒的臉從我的腦海裡趕走……
「從現在開始,我成為瞭女人……」她低眉順目的看著我,臉上還掛著淚珠。
「打住!」我把頭一扭道,她的目光實在過於勾人,我怕再看下去會被那雙嫵媚濕潤的眼睛勾起欲火。
「你可別再勾引我瞭,否則再操你一頓!」
「呸!」她啐瞭一口,「你就不能文明點,滿嘴的臟話,粗魯不堪!」
「哎,你離那麼遠幹嗎?過來呀……」她用冰涼的腳丫撓瞭撓我,嗔道。
她乖乖的趴在我的懷裡,舌頭輕輕的舔著我的乳頭,似乎自言自語道:「做愛挺舒服的……」
「還想要嗎?」我把玩著挺翹的乳房笑問道。
「嗯……」她輕輕的點頭,「不過還有點疼……」
「你挺能忍痛的嘛,第一次還能體會到快感……」
「少來!不要拿我跟別的女人比較!」她撅著嘴嬌嗔道,「我就是我,我是王子玥!」
「嗯?」我愣住瞭,尋思著她的話,最後發現確實是自己錯瞭——她確實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兒,是獨一無二的王子玥.
「我知道瞭,我道歉!」我深深的吻瞭吻她,笑道:「對,你就是你,你是獨一無二的王子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