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女人的痣>(七十五)

(七十五)

  「我也覺得臟!」,她拉起被子蓋住瞭赤裸的胴體,蜷縮在床頭。

  我扭頭看著她,她咬著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潔白的被子遮住瞭脖頸下誘人的肌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沒覺得你臟」,我於心不忍的對她說瞭謊。

  「呵呵,跟你沒關系」,她流著淚道,「是我覺得自己臟,背叛瞭丈夫,玷污瞭婚姻!」,她激動的吼道。

  「你想死啊!」,我撲過去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道:「隔壁有人,你想讓我們的事路人皆知?我馬上滾蛋瞭,可以不在乎,可你還要留在公司!」

  我的手掌有點大,不僅捂住瞭她的嘴,還把鼻子也遮住瞭,她隻能瞪著一雙流著淚的眼睛拼命的掙紮著,眼神中充滿瞭悲傷、悔恨、無助……我很想問問造物主是如何讓人的眼睛同一刻表達出如此多的情緒。

  不知過瞭多久,隻見她黛眉微蹙,表情似乎很痛苦,直到她努力的用舌頭舔瞭舔我的掌心,我怕癢松瞭手,她才大口的喘著氣嗔道:「你要憋死我瞭!」

  「你別大呼小叫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我怒道。

  「要你管?!」,她針鋒相對的嚷道。

  「不可理喻!」,我起身找衣服。

  「你要幹嗎?」

  「用你管?」,我瞥瞭她一眼沒好氣道,被子從她的脖頸上滑落,露出瞭胸前雪白的肌膚。

  「你別走!」

  「嗯?」,我扭頭看著她的眼睛,「我不走,難道留在這裡跟你吵架?讓大傢都聽到?」

  「我不喊瞭!你不要走!」,她坐瞭起來,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我搖頭苦笑道:「算瞭,你還是去經營好你的婚姻吧……」

  我的話讓她更加悲傷,她捂著嘴無聲的哭泣,因爲激動圓潤的雙肩微微的顫抖著。

  「對不起,我剛才說的是氣話……」,我無奈的放下衣服,過去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哭瞭,我不走瞭還不行?」

  「你走!」,她哽咽著說道,「我不要你可憐!」

  「那我真走瞭啊?」,我起身道。

  「你敢!」,她梨花帶雨的嗔道,「你要是敢走,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說你強奸我!」,她威脅道,隻是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很假,所以她剛說完,便低頭「咯咯」的大笑起來。

  「你有病吧!」,我白瞭她一眼道。

  「你不是想強奸我嗎?」,她問道,臉上還流著淚。

  「……」,我感覺這個世界變化真快,女人也是過於善變,前不久還痛哭流涕的罵我,趕我走,轉眼間便讓我強奸她……

  「你有病吧!」,我又罵瞭一句。

  她並沒有因爲我罵她有病而生氣,反而捂著嘴撲哧一笑,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嘆口氣道:「哭過後好受多瞭,我也想開瞭……,你別走好嗎?你不是想強奸我嗎?我反抗,你強奸!」

  她說著便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正對著我,濃密的陰毛下暴露出黑色的陰唇,她魅惑道:「來強奸我啊!」

  「操,他媽的」,我爬上床,俯視著床上的尤物,怒道:「你有點誠意好不好?你這麼主動也叫強奸?」

  她撅著嘴嗔道:「你不強奸我,我怎麼反抗?!」

  嗯,這似乎是一個「雞先生蛋,還是蛋先生雞」的問題。

  「那你先把腿閉起來,你以爲自己是公交車啊?!」

  她依言收起瞭雙腿,一副嬌羞的模樣。

  「夾緊瞭!」,我在她的大腿上抽瞭一巴掌。

  然後我倆大眼瞪小眼兒,她不動,我也不動,而我不動,似乎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良久我忍不住的笑瞭起來,一邊笑一邊道:「我今天才發現,原來強奸也是一門手藝……,哈哈」

  「你就是個無賴!」,她羞怒道,「既然你不強奸我,那我強奸你!」

  「你還來真的啊?!」,我被她推到在床上,就連雙手也被她按在瞭床上。

  「廢話!」,她咬著唇道,大腿根在陰莖上前後磨蹭著,我能感覺到她下面又濕瞭。

  「你這樣做我會覺得很丟臉的……」。

  「那你來強奸我啊!」,她戲謔道,「你這個膽小鬼,臭男人!」。

  「媽的!你真以爲我不敢啊!」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左手把她的雙手手腕壓在頭頂的床上,右手狠狠的揉捏著豐滿的乳房。

  「你輕點!」,她皺著眉嗔道。

  「你這就錯瞭!既然是強奸,那就不要怪我下手重!」,我淫笑道。

  「你這個無賴!」,她吃痛的掙紮起來,想要把我掀翻,我怎能讓她如願,膝蓋頂住她的大腿根,這樣她的下半身就不敢亂動瞭。

  「你這個騷貨!」,我回敬瞭她一句,右手小臂壓住她的脖子,激動的喘著粗氣道:「你敢讓我強奸你,就不要怕疼!」

  「我不要瞭!你放開我,我害怕!」,她羞急的乞求道,赤裸的身體像蛇一樣在床上扭動掙紮。

  她惱羞的表情以及不斷掙紮的胴體卻讓我更加興奮,我熱血沖頭的給瞭她一巴掌,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她瞪大瞭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圓睜著眼睛回視著她,惡狠狠道:「小騷貨!看什麼看!」

  「你這個無賴!你竟然敢打我!放開我,放開我!」,她似乎真的憤怒瞭,雙手猛地從我掌中掙脫出來,十根手指遮天蔽日般的朝我的臉抓來,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上身竟然從床上挺瞭起來,張嘴就咬住瞭我的肩膀。我一吃疼,便分瞭心,腦袋躲閃不及,被她的指甲刮到瞭下巴,瞬間便覺得火辣辣的痛!

  好在我的膝蓋抵在她的大腿根上,才避免瞭她雙腿的反抗,否則她拼命的一腳踢在我命根子上,我就真的要變成太監瞭。

  下巴上傳來的疼痛激起瞭我的憤怒,我順勢抓住她的頭發,另一隻手握住兩支手腕,全身壓在她的身上,挺著陰莖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

  「啊!」,她慘叫瞭一聲,張嘴罵道:「張天你這個混蛋,混蛋!臭男人!你去死!」

  我原本計劃的劇情僅僅是我強奸她反抗,但事情的發展似乎脫離瞭計劃,不過又明顯比計劃更刺激、更真實。

  「你使勁罵,讓大傢都聽到!」,我一邊狠狠地操著她一邊道。

  「嗚嗚……,你就是個無賴!」,剛才的一番掙紮似乎用盡瞭她的力氣,她閉著眼睛無力的罵道。

  我不再說話,隻管埋頭狠狠地操她,不一會兒她便哽咽著乞求道:「你輕點,好痛啊!」

  「你別裝可憐,水這麼多,怎麼可能疼?」

  「你拽著頭發……」,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臉上一片濕痕,不知道是淚水多一些,還是汗水更多,幾縷頭發濕漉漉的沾在眼角附近的皮膚上。

  「還抓我臉嗎?」,我松開頭發,狠狠地把陰莖插到底。

  「啊!不抓瞭,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瞪著眼睛嚷道,「你輕點!太深瞭……」。

  「咦?你怎麼不反抗瞭?」

  「沒勁兒瞭」,她白瞭我一眼道

  「那要不要休息一會兒,然後繼續玩兒?」

  「不要!」,她使勁的搖頭道,「繼續強奸我!」

  「你不反抗我怎麼強奸你!」

  「那你把我的手松開!」,她嗔道。

  「不許再抓臉!」,我提醒道,直到看到她點點頭才把她的手松開。

  她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嬌嗔道:「你怎麼這麼粗暴,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你算什麼玉,你就是個小騷貨!」,我笑罵道。

  「張天!我抓死你!」,她怒道,雙手同時撲向我的臉。

  「操!」,我一巴掌把她的手打落,回手又給瞭她一巴掌,罵道:「說好瞭不準抓臉的,我明天還要見人呢!」

  「嗚嗚,你又打我……,嗚嗚,好痛!」,她羞惱的哭道,哭得很是可憐。

  「記得別抓臉!」,我低頭吻上她的紅唇,輕聲道。

  「那抓哪?」,她推開我的臉問道。

  「操!你就不能不抓啊!你指甲那麼長,抓哪都很疼!」,我哭笑不得道。

  「你打人傢的臉也很痛!」,她撅著嘴嗔道。

  「還疼嗎?」,我輕輕的撫摸著有些紅腫的臉頰,柔聲道。

  「你是個混蛋!」,她嗔道,然後張嘴咬住瞭我的手指,閃著淚光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我。

  她見我作勢又要抽她,馬上松開口,癟癟嘴道:「你別打臉好不好,很痛的!我明天也要見人吶!」

  「再說瞭,是你讓我反抗的!」,她理直氣壯的嗔道。

  「讓你反抗你就又撓又咬的啊?屬狗的?!」,我哭笑不得道,「你隻需要掙紮就行瞭!」

  「呸!我都沒力氣瞭,除瞭咬你抓你還能幹什麼?」

  「……」

  「你怎麼不動瞭?操我嘛!」,她撅著嘴嗔道,臉上還掛著淚珠,這模樣看起來就很欠操,於是我拔出陰莖,馬上又狠狠地插到底。

  「啊!就這樣操我!用力操我!」,她張開小嘴浪叫道。

  「媽的,你真是個騷貨!」

  「我是騷貨,你操死我這個騷貨吧……,啊,用力操我!」

  ……

  這一個星期,我每天深夜都會溜進謝舒彤的房間,幾乎每天都會玩到天光見亮。或許謝舒彤骨子裡就有受虐的傾向,也或許她認爲以後再也不能跟我做愛瞭,所以不管我提什麼要求,她在扭捏瞭一會兒後,便任由我在她身上施展。絲襪捆綁,腰帶抽打,言語羞辱,礦泉水瓶插進她的陰道……我將自己能想到的手段都在她身上實踐瞭一遍,隻是在她的哀求下,沒有再打她的臉,也不能用皮帶抽打露在衣服外的身體部位。

  返程的前夜,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謝舒彤跪著給我口交,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我的大腦,我又忍不住的從褲子上抽出腰帶。她發現後馬上吐出口中的陰莖,可憐巴巴的說道:「今晚就別打我瞭,明天我就要回傢瞭,會被發現的!」

  「以後就沒機會玩瞭……」,我挑起她的下巴道,方才包裹著陰莖的紅唇被口水滋潤的嬌艷無比,像是雨後沾著水珠的牡丹,光彩奪目。

  「除瞭打我,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她搖著我的胳膊用那雙滴著水的眼睛看著我道。

  「我想操你屁眼兒!」,我按著她的嘴唇淫笑道。

  「變態!」,她羞嗔道,「聽說很痛!」

  「那我隻好繼續打你瞭!」,我威脅道。

  「不要!」,她急忙搖頭,「你不嫌臟?」

  「去洗手間,帶套!」

  「可我怕痛啊……」,她咬著唇哀求道。

  我抻瞭抻對折的腰帶,腰帶發出「啪啪」的響聲,每一聲都讓謝舒彤渾身一顫。她咬咬牙道:「求你瞭,你別打我!我讓你操還不行?」

  那晚,謝舒彤並沒有來例假,不過卻流瞭些血,於是在她痛哭流涕的哀求下,我隻能忍痛放棄給她屁眼兒開苞的想法,不過卻把沾著血和暗黃色物體的安全套用陰莖插進瞭她的陰道。她一邊捂著嘴痛哭著,一邊罵著我,隻是到最後變成瞭一邊抽泣一邊浪叫著讓我用力操她……

  回到上海後的第二天,我最後一次回到瞭公司收拾個人物品,謝舒彤默默的過來幫我整理,趁人不註意低聲嗔道:「我那裡還痛……」。

  「下次我準備潤滑劑……」,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滾!那不是潤滑的問題!」,她白瞭我一眼道。

  「哦?那是什麼問題?」

  「你!」,她恨恨的把我最喜歡的發財樹扔進整理箱中,「你怎麼這麼無恥!」

  「你嫌我雞巴太粗?我還嫌你屁眼兒太緊瞭呢!」,我淫笑道。

  「流氓!」,她怒目瞪著我,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因爲激動而隨著呼吸微微抖動著。

  我嘿嘿一笑,低頭繼續收拾東西,她在旁邊站瞭一會兒,一跺腳便走瞭。

  東西很快收拾完瞭,我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幹凈的桌子,桌子的右上角有一塊圓形的痕跡,那裡一直放著我的發財樹,應該是盆底壓的。我又打開每個抽屜,抽屜中有一些我不想帶走的東西,不過這是什麼?

  我看著手中的淺黃色絲質佈團,中間某個部位上還有褐色的斑塊,摸著有點硬。我慌亂的擡頭看瞭看,幸好沒人註意,趕緊把東西塞進我的口袋裡,用力壓瞭壓,暗道,好險!

  那是王子玥的內褲,我沒敢放在傢裡,反而放到公司的抽屜裡,在最底層抽屜的最裡面,要不是剛才往裡掏瞭掏,那就永遠失去這條內褲,或許不久後這條內褲會被收拾抽屜的同事發現,然後我就出名瞭,之後部門裡就會流傳著我的傳說:曾經有個叫做張天的傢夥,是個變態,喜歡收藏女人穿過的內褲,還把沾著分泌物的內褲放在公司的抽屜裡……

  「我滾瞭……」,我抱著箱子,對謝舒彤道。

  「滾!」,她瞪瞭我一眼,沒好氣的回道。

  「我真滾瞭……」。

  「我送送你……」,她站起來道。

  我一路走一路挨個跟同事們打招呼,最後到瞭電梯門口時,隻有謝舒彤默默的跟在後面。

  「不用送瞭,回去吧,否則會有閑話的……」,我也有些不舍得,打量著那張熟悉的臉頰。

  她深深的看瞭我一眼,柔聲道:「那我回去瞭……」。

  「回吧」。

  「你說,我們以後還能再見嗎?」,她走瞭兩步便停瞭下來,背對著我問道。

  「不知道……」。

  「再見瞭!」,她頭也不回的走瞭。

  「再見」,目送著她離開,直到她消失在回廊的拐角處,我才輕輕的說瞭最後一個字「瞭」。

  到傢後把東西扔到地上,郭穎還未下班,站在安靜的客廳裡,我突然感覺心裡空嘮嘮的,現在無事一身輕,渾身似乎一下子失去瞭力量。我歪躺在沙發裡,點瞭根煙,可能因爲躺著的原因,第一口便被嗆著瞭。噴煙吐霧時,我忍不住笑瞭,自己竟然真的辭職瞭,還是去讀郭穎口中所謂的「破研究生」,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當我在學校裡的時候,一直盼望著早點畢業,自己掙錢養活自己,然後娶個老婆生個孩子;可現在我卻背離瞭自己的初衷,甚至不顧郭穎的不滿,堅持辭職重回學校,我到底是腦袋被門夾瞭還是怎麼的瞭?難道是想回學校尋找什麼?還是在逃避著什麼?

  香煙即將燃盡,過濾嘴上傳來的灼熱讓我一下子坐瞭起來,把煙頭扔到瞭空易拉罐裡,倒上瞭點水,罐體內傳來沉悶的「呲啦」聲。不知道什麼東西硌著大腿,觸感很柔和,伸手掏出來一看,原來是王子玥的內褲,我嘆瞭口氣重新躺進沙發裡,把黃色的絲質內褲高舉著展開,看著前面部位的斑斑褐色,想象著這些褐色斑塊是如何形成的,我猜測著那幾天她應該正在排卵期,所以分泌物有點多,我的手指按摩著她的陰蒂,強烈的快感讓她的陰道生産瞭很多愛液,愛液混合著分泌物流出陰道,浸濕瞭淺黃色的內褲……

  自從那天把王子玥惹生氣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系瞭,也不知道她現在還生氣嗎?難道真的找瞭個男人破瞭她的處?一想到這裡,我就煩躁不堪,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而且是越燒越旺,耳邊似乎不斷的響著一個蠱惑性很強的聲音:她是你的!

  操!她是我的!我緊緊攥著王子玥的內褲,激動的對自己說道。空調工作時間不長,客廳裡的溫度還未降下來,一激動手心裡出瞭很多汗,隻是一會兒工夫,內褲就被掌心的汗水打濕瞭。

  我把內褲放到鼻下,深深的吸瞭口氣,仿佛聞到瞭愛液的淫靡氣味兒,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那股淡淡香氣,當然還有我的汗水的味道。雖然我知道過瞭這麼長時間,那些屬於王子玥的氣味兒早已消散,但我仍忍不住的將我能想象到的、與女人有關的氣味兒全部加諸她的內褲上。

  我真是個變態!

  罵完自己後,我決定趁著郭穎還未回來,把內褲藏起來,在傢裡轉瞭一圈後,發現竟然找不到可以藏匿的地方,最後狠狠心把內褲塞到陽臺的雜物堆裡,萬一郭穎發現後,我也好敷衍她,因爲這可能是前一位房主的東西,誰知道她(他)留下瞭什麼?

  高老板早就催我去南京瞭,之前我一直用還沒辭職這個借口拖著,前兩天在九寨溝的時候又接到他的電話,電話裡他語氣還是挺焦急的,跟我倒著苦水,他現在缺人,非常缺人,我隻好答應他這個月中旬就過去,算算還有四五天的時間。

  我突然有些期待,很想早點去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