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舒彤,蘇北人,生長於洪澤湖畔,今年26歲,比我大一歲。結婚三年,未育,據說要過兩年再說。大學畢業後就在這傢國企工作,我跳槽過來後,辦公桌就在她前面,平時對我照顧頗多,而且人長得漂亮,所以很合我這個視覺動物的胃口。
跳槽之前我一直呆在市場調研部門,負責相關產品的需求預測和市場細分,現在在產品設計部,謝舒彤主要負責產品設計這塊,而我則主要負責市場需求與產品設計之間溝通協調,所以工作中跟她打交道的機會很多。其實我們平時並不太忙,我不負責外業,隻需要從同事那裡接收資料,在電腦前完成報告,而她更是清閑,大多數設計都是外包給小公司,她隻需要負責驗收和把關。
飽暖思淫欲,所以人一旦閑下來就容易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謝舒彤表面上性格外向、大方,可骨子裡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剛來公司不久後有次聚餐,大傢喝瞭點酒後,她跟我抱怨,自己的命運似乎一直按著別人規劃的道路,一帆風順的走到現在。從小學一直到大學,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值得特別激動和回憶的事情,除瞭大學裡談瞭一場戀愛,還是她的初戀,沒有風花雪月的浪漫,平淡無奇堅持到畢業,在傢人的安排下進瞭這傢國企,一年後又走上瞭紅地毯,於是過上瞭讓親朋好友們羨慕不已的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美好」生活。
我仍清晰的記得,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是那麼平靜,似乎心裡根本就沒有一絲波動,隻是在結束時,才長長的舒瞭一口氣,然後又重重的嘆瞭口氣。
當時我還不理解她既然生活如此美滿,為何要裝模作樣的長籲短嘆?從小到大,我就向往和憧憬著她這樣的生活,有一個溫馨的傢庭,有一個美麗的妻子,生一個或一堆孩子,然後給予孩子一個舒適的成長環境,不要再像他們的爹一樣從小沒人疼……
直到宋佳楠的再次出現,才將我心中這個美好的願景擊得粉身碎骨。當傷害已經超越瞭自己的底線,痛苦就像毒蛇一樣不斷的嚙噬靈魂,然而痛苦過後,便是無盡的空虛和不安。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所以我會去酒吧放縱的醉一回;可心靈的空虛和不安我卻不知該用什麼來解,以至於隻能自暴自棄,甚至是以毒攻毒,所以我對自己說,我不要再做一個假正經的人。
面具戴的久瞭,連自己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瞭,戲演的多瞭,也就成瞭真。戴著面具的我每天扮演著不同角色,演繹著一幕幕的悲喜劇。可隻有我知道,面具下的我臉色是蒼白的,眼神是無助的,心靈是空虛的。
我覺得自己很可憐,於是在遇到瞭自憐的謝舒彤後,便如乾柴遇到瞭烈火、冷水滴入沸油,燃起瞭炙熱的火焰,迸濺出肉欲的激情。
又是某個中午,在我和謝舒彤偷築的愛巢的床上,她問我:「對瞭,你還沒跟我說你辭職後去哪?」
我摸著她滿是細汗的乳房,笑道:「怎麼現在才問?是不是之前每次都我操得沒空問?」
「呸!」她按住瞭我的手啐瞭一口,嗔道:「那是因為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所以不問;現在問你隻是好奇而已。」
「我去NJ讀研。」
「啊?讀研?我還以為你又要跳槽呢?」
「你不覺得公司裡很壓抑嗎?再呆下去我會瘋瞭的!」
「沒啊,我覺得挺好的,工作不累,閑置時間也多,我挺喜歡的!」
「因為你是女人。」我輕拍著她的臉笑道。
「你不就想說女人沒有追求嗎?」她嬌嗔道。
「我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
「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很少能見面瞭?或者再也不見瞭?」她咬著唇問道。
「嗯?」我疑惑的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有些舍不得……」她道。
「少來!」我急道,又很自戀的笑道:「你可千萬別愛上我!」
「呸!」她紅著臉嗔道,「我隻是不知道你不在瞭,我該怎麼辦?」
「哦?」我淫笑道:「難道你真的愛上瞭我的雞巴?」
「滾!」她怒道,「你真無恥!要是隻想著你的雞巴,我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合適的,而且比你的還好用!」
她氣呼呼的坐瞭起來,對我怒目而視,豐滿的雙乳因為激動而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
我們對視瞭很久,她才垂首低聲道:「我是怕又回到瞭之前的生活,用你的話來說,很無趣,今天和明天的生活沒有什麼兩樣,這一刻就能猜到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沒有一點激情和刺激,我很怕,很恐懼……」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最後抱著雙膝蜷坐在床上,臉埋在膝蓋上,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可憐,就像一個迷路的小女孩兒,坐在路燈下……
我抬起她的頭,捧著她的臉道:「這就是生活啊,要麼接受這樣的生活,要麼……你勇氣離婚?」
她咬著唇,用力的搖搖頭。
「你看,你自己都缺乏勇氣,所以我根本就幫不瞭你!」我很誠懇的對她解釋道,「我能做的,隻有現在的這些……」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心裡總是有那麼一點遺憾……難道這就是七年之癢?」
我笑瞭,笑的很開心,道:「你才結婚三年,哪來的七年之癢!」
「從我和他相戀開始,確實已經七年瞭……」她解釋道。
她的話觸動瞭我心裡的某根弦,七年啊!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不過在整個生命長河中,看起來又並不算什麼。
可我有幾個這樣的七年?我和顧萱從相識到結束,期間又斷斷續續,有兩三年嗎?我和郭穎,算是青梅竹馬,可真正意識到自己愛上她,也不過兩年的時間。我竟然沒有一個這樣的七年……
時間真的是個有趣的東西,有的東西放的時間越久就越珍貴,如美酒,或許還有郭穎心中的我?有的東西卻不能放的太久,放的太久會發黴,就比如謝舒彤的愛情;而有的愛情卻如同美酒,越久越香醇,愈久愈美滿。
「我們為什麼要擔心將來呢?」我按住瞭她的紅唇,安慰道:「既然未來不能把握,索性我們繼續做愛吧……或許今天過後,你就厭煩瞭我……」
她被我逗笑瞭,笑的很開心,她紅著眼圈嗔道:「你就是個無賴!」
「無賴,操我!」她咬著唇道。
她今天的水很多,愛液如同清泉汩汩而下,陰莖的每一次抽送都會擠出一些,沾在黑色的陰毛上。
「我已經有半個月沒做愛瞭!」她趁著換姿勢的功夫,輕聲道。
「哦?為什麼?」」我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輕輕的研磨著。
「我……他很少能讓我激動,很無趣……」她咬著唇羞澀道。
我卻怕再說出什麼「舍不得」之類的話,便低頭吻上瞭她的唇,下身一挺將陰莖插到底。
「我們隻做愛,不談情!」
她白瞭我一眼,然後便閉上瞭眼睛,嬌喘著呻吟起來。她這次倒沒有像剛才那樣放肆的浪叫,她似乎一直在壓抑著聲量,或許剛才的話讓她生氣瞭。
我覺得這樣做愛很無趣,便停瞭下來,揉捏著她的乳房道:「我們玩個刺激的吧!」
「嗯?」她依然閉著眼睛,輕嗯一聲。
「你等著!」
「要幹什麼?!」她掙紮著叫道。
「媽的!剛才操你的時候你不叫,現在叫什麼!」我壓在她的身上,左手握住她的雙手手腕,按在床上,右手拿著她的黑色絲襪,在兩段雪白的手腕上纏瞭幾圈,用力的系緊。
「你這個變態!」她羞惱的罵道,雙腿在床上撲騰著,試圖把我踢下床,兩隻腳丫子不時的蹬在我身上,力氣竟然還挺大的,被踢的地方隱隱生疼。
我記得衛生間裡有酒店售賣的絲襪,便跳下床取瞭過來,回來時卻見她已經坐瞭起來,用牙齒在解手腕上的絲襪。我一把將她掀翻,幾下撕開包裝,胳膊抱住她的小腿,很輕松的把她的腳腕也綁瞭起來。
手腕上的絲襪被她解開瞭一個活扣,幸虧我多打瞭一個扣,她雙手揮舞著半截絲襪掙紮著想要爬起來,隻是雙腿很快被我綁住,根本用不上力。我怕她再踢我,便將手腕上解開的半截絲襪跟腳腕上的絲襪綁在一起,於是她整個身體就被絲襪拉扯成大蝦狀,無助的側躺在床上。
方才的一番折騰,似乎用盡瞭她的全身力氣,她隻能嘴上喊道:「你這個變態!死變態!快放開我!」
「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她「啊」的一聲痛呼,嗔道:「別打我!好痛!」
「你剛才不是不叫嗎?」我又狠狠的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抽瞭一巴掌。
「死變態!你放開我!我叫還不行?!」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乞求道。
「晚瞭!」說著,陰莖就狠狠的捅入她的陰道。陰道有點乾澀瞭,龜頭竟然有點疼。
「啊!你慢點!太幹瞭!」她皺眉痛呼道。
我卻不理她,隻管奮力的抽送,她叫喊瞭幾聲後就咬著唇一聲不吭,隻是我能感覺到她在用力的收縮著陰道,又在對我使壞。
「放松!」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抽瞭一下。
「啊!別打瞭!」她渾身一顫嗔道,陰道卻一下子松瞭開來,我狠狠的將陰莖插到底,抓起她的屁股大力的抽送起來。
強烈的快感和新鮮的刺激讓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這種姿勢讓陰莖插的很深,每一次插到底時,她都緊緊的皺著眉,小嘴中發出「啊」的痛呼聲。
「爽嗎?」
「不爽!」她咬牙切齒道。
我被她激怒,把她翻瞭九十度,讓她平躺在床上,腳腕和手腕上相連的絲襪被她的重量拉扯開來,絲襪織物間的空隙一下子變得很大,黑色的絲襪瞬間變得有些透明。
我扶住她的兩條大腿,陰莖緩緩的插進陰道。可能大腿緊閉的緣故,陰道有點緊,龜頭上傳來的快感非常強烈,我忍不住的一挺腰,將陰莖盡根沒入陰道。
「啊!太深瞭!」
「忍著!」
由於絲襪的拉扯,她的屁股被抬離瞭床單,陰莖隻能從下往斜上方插進陰道,很難用上力。不過這個插入角度似乎很合乎她的心意,再次抽送時她猛的睜開眼睛激動的喊道:「好爽!就這樣操我!用力操我!」
隻堅持瞭兩三分鐘,我就累得滿頭大汗,大腿上的肌肉竟然有點發抖。她卻爽的雙眼泛白,大聲浪叫。
我半蹲起來,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奮力的抽送起來,陰莖像打樁機一樣在泛著白沫的陰道裡快速進出。
……
「你怎麼這麼會玩兒?」她用絲襪擦著下體上的愛液問道。
我靠在床頭抽煙,瞇著眼睛看著她狼藉不堪的下體,笑道:「我也是第一次玩兒……」
「哦?你在傢沒玩過?」她抬起頭看著我,很詫異的問道。
「沒!」我苦笑道,「這種遊戲我不會在她身上玩的……」
「哦?那你在我身上玩兒就舍得瞭?」她似乎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很直接的說瞭出來。
我尷尬的摸摸鼻子,訕訕道:「你不是想要刺激嗎?剛才操你的時候你都不叫,所以才想到這個……」
「哼!我討厭你,你這個無賴。」她佯怒的嗔道,片刻後便撲哧一笑道:「不過,確實很好玩兒,剛才又緊張有刺激……」
「我似乎忘瞭點什麼東西?」我皺眉道。
「什麼東西?」
「腰帶啊!要是有皮鞭就更好!」我淫笑道。
「淫賊!流氓!無賴!」她怒道,「不準你用在我身上!我怕痛!而且會被看出來……」
說完,她便垂目不語,表情一片黯然。
我也低頭在思考,思考的卻是回傢後怎麼說服郭穎也玩玩捆綁,不知道她被綁住後,皮鞭抽在白嫩的屁股上會如何叫?
……
「你真的喜歡嗎?」郭穎眨著美麗的眼睛笑著問道。
「嗯,喜歡……」我小心翼翼道。
「那行,我先綁你,用腰帶抽你,你要是還喜歡,我就讓你綁……」她咬著唇嬌笑道。
「那還是算瞭吧……」我縮瞭縮肩膀,趕緊拒絕道。
「真乖!」她像隻小狐貍一樣笑道,「要不做愛的時候我再唱支小曲兒?」
「啊!不用不用!」我用力的搖頭道。
「真的?」她趴在我的身上,挺翹的乳房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胸口,奸笑道。
「不能再假瞭!」我點頭道。
「嘻嘻……」她得意的笑瞭笑,又道:「等你以後表現好瞭,我再讓你綁哦……」
她這是給我畫瞭一張大餅,於是我問:「什麼表現?」
「孩子啊!」她眨眨眼道。
「……」我白瞭她一眼,道:「那還得很久以後呢!」
「那你可以早點嘛!生完孩子後,你想怎麼綁我就怎麼綁,我就做……做你的小女奴,咯咯……」
我看著笑的花枝招展的她,恨得牙根癢癢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道:「你這個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郭穎的愛變瞭味兒?這是睡覺前我在想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