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含羞忍辱的女警>第五節 淫辱傢教(第一天)

第五節 淫辱傢教(第一天)

  調換幾個頻道,看看沒什麼有趣的節目,張峰便想去看看姐妹倆的飯準備得怎樣瞭?走到玄關看見掛著的小巧警帽,便順手摘瞭下來,進得廚房,看見姐妹倆身著新款女式警服的腰身非常英姿颯爽,便讓她倆再戴上警帽,然後再後退幾步,仔細品賞起來。

  本來,姐妹倆特意穿上制服,是想以警察的身份與張峰搏鬥,一來可威懾張峰,二來加重張峰的罪責,但沒想到此時這身警服卻給姐妹倆自己招來更多的屈辱。

  “女人穿上制服真是有一種特別的美感!”看著纖細蠻腰下面那圓滾豐滿的屁股在隨著女人的動作而左搖右晃,張峰隻覺得褲子裡的肉棒發火,憋得有些發痛!

  張峰很懂得欣賞女人,女人最性感之處莫過於翹翹的豐臀瞭!張峰情不自禁地撫摸姚靜的屁股。

  “噢!你……求你不要這樣……會被父母看到的。”姚靜羞恥地搖擺屁股,想躲避張峰的魔爪。

  “小賤狗,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講條件麼?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給我記住嘍!”

  張峰把警裙捋到腰上,裡面的黑蕾絲內褲把白嫩的豐臀映襯得更加迷人。

  “啊!……不……”姚靜屈辱地低聲嚷嚷著,但卻不敢掙紮,委屈地看看姐姐,可姚琳也羞恥地轉過頭去,她知道她幫不瞭妹妹。

  姚靜無助地撐在水池邊,蹶挺著屁股任張峰肆虐。內褲已經被扒掉瞭,兩腿稍稍分開,這是張峰示意的。

  ‘啊!太羞恥瞭!自己身著警服,在自己傢裡,卻赤裸著屁股被惡魔男人欣賞玩弄!'

  張峰真是驚嘆姚靜的屁股之美:“哇賽!這麼細的腰,這麼豐滿的臀,這麼白嫩的肌膚。”

  從大腿根部看過去,可以隱約見到粉紅的肉蚌。張峰一邊細細摩挲肥肥的臀肉,感受著從手掌傳來的麻麻的酥癢快感,一邊用另一手的手指很技巧地、若有若無地、毫無規律地從姚靜襠下滑過,偶爾掠到淫唇、陰蒂,姚靜的臀肉不自主地抖動一下,張峰的手掌完全能感受得到。

  在張峰高超的撫慰技巧的攻擊下,年輕成熟的姚靜很快就潰敗得一塌糊塗,桃源洞裡湧出蜜汁,嬌喘籲籲,呻吟之聲再也壓抑不住,時不時地鉆出嗓子,姚靜羞愧地看看姐姐,極其尷尬!姚琳看著妹妹那副享受的淫相,也感到羞愧,露出古怪的苦笑。

  “快去忙你的,一會兒我再讓你爽!”張峰掏出硬硬的肉棒,抵住潤滑的桃源洞口,一邊說著姚琳,一邊慢慢挺進。

  “啊……噢……”姚靜的陰道被塞滿,腔壁熱情地纏裹著肉棒,根本不管姚靜的意志如何。細密的皺褶,像百萬隻螞蟻在親吻著張峰的肉棒和龜頭。

  “嘶……咿呀……小妖精,沒想到你的洞裡如此仙妙!”張峰的手捧著兩瓣肥臀用力捏摩。妖精的屁股正羞羞答答地搖晃,情不自禁地配合著侵入的肉棒。

  “嗚……喔……”姚靜桃腮緋紅,杏眼迷離,實在把持不住自己,她恨死自己瞭:‘怎麼……怎麼能對殘害自己的惡魔產生這麼羞恥的反應呢?'可是少婦的肉體是誠實的,姚靜此時已經失去瞭對肉體的控制。

  “繼續洗菜。”張峰一邊抽插,一邊命令。姚靜隻好強忍著既羞恥、又爽麻的復雜感受,繼續洗菜。

  “把那碗棗給我。”張峰指著廚臺上的一大碗青棗,讓姚琳拿過來。

  姚琳以為張峰要吃,便遞過來,哪知張峰卻捻起一顆棗子,按在姚靜緊緊蹙蹙的菊門上。

  “啊!?……你……你要幹什麼?”姚靜吃驚地回頭看看張峰。

  “哼哼!自討沒趣!我要往你屁眼裡塞,你想拒絕麼?”

  “啊!……那……太羞恥瞭!”姚靜倍感侮辱,一邊被強奸,一邊還要被玩弄屁眼,自己的那裡是誰也沒有碰過的呀!“我……我……”姚靜哭腔地支吾兩聲,終究沒敢再說別的,隻能忍受著這奇恥大辱。

  一顆、兩顆、三顆……張峰一邊愜意地抽插著、感受著,一邊不斷地捻起青棗往姚靜美美的菊門裡塞。大概已經塞進去有二十幾顆瞭,姚靜實在感到難受,剛才被張峰激起的性感已經走向高潮瞭,可現在卻被討厭的棗子把性感完全破壞瞭,隻剩下漲漲的難受感覺,好像開始有便意。

  ‘啊!……難受!……不……不能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前排泄,那樣就太羞恥瞭!'姚靜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痛苦感受,屁股已經開始局促不安地扭擺瞭。

  插在桃源洞裡的肉棒,既感覺得到隔壁直腸裡青棗的疙疙瘩瘩,也感覺得到屁股的不安騷動,張峰得意地縱馬挺搶,放任自己的情欲在前面這個警花的肉體裡發泄,“啊……啊!……”伴隨著強壯的吼聲,滾燙的精液射擊著姚靜的子宮口。姚靜顯然也被激燙得強烈震撼,翹翹的臀肉劇烈地抖動瞭幾下。

  “啊!……好爽!……強奸警花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張峰很滿足地拔出肉棒,“來,給主人清理清理。”揪著姚靜的秀發,把她摁在瞭胯下。姚靜領悟瞭張峰的意圖,屈辱地看看姐姐,姐姐也無能為力,姚靜隻好張開性感的雙唇,開始舔吮眼前這根剛剛奸淫過自己的肉棒。

  “姚琳,你也把裙子脫瞭。”

  姚琳無奈地服從。

  “笨蛋,內褲也脫瞭!以後學機靈點,否則讓你挨鞭子。”

  姚琳隻好把內褲也脫瞭。

  “立正,敬禮!”張峰喊著口令。

  姚靜不得不以標準姿勢立正站好,抬手敬禮。

  “啊哈!好……好……真不愧是警花,漂亮!”張峰欣賞著眼前的女刑警:苗條的身材,魔鬼般的細腰豐臀,曲線極美!合體的警服前襟被高高頂起,表明裡面有一對健壯的豐乳;雪白的下體被深藍色的上衣映襯得更加耀眼、迷人!

  俏美的警帽攏住秀美的短發,下體柔密的恥毛也把最引誘男人的桃源仙洞掩映起來。姚琳此時感到極其羞辱,自己身為資深刑警,不但沒有制住惡魔,反倒被惡魔制服,現在不得不赤裸下體,把女人最為寶貴、也最為羞恥的地方讓他這麼近距離地欣賞!

  “好瞭,好瞭,你也脫光裙子。”張峰推開正為他吸吮著肉棒的姚靜,挺著依然硬翹翹的肉棒走到姚琳面前,凸挺小腹,用血紅發亮的大龜頭,戳點姚琳的肉蚌。

  “啊!……”姚琳依然保持著立正敬禮的姿勢,她不敢躲避,可是屈辱的淚珠再也抑制不住,沖破眼眶,“撲簌簌”飛落下來。

  ‘這太侮辱她瞭!這算什麼?自己立正敬禮,卻赤裸下體被這個惡魔用他的魔棒戳點自己最隱秘最羞恥的地方?'可是姚琳卻無能為力,刑警的她也保護不瞭自己,因為孩子、傢人都在別人手裡攥著。

  “呦呦……我最怕美女流淚瞭!不哭,不哭啊!”張峰溫柔地擦拭著姚琳的淚,張開寬闊的胸懷,一把把姚琳擁摟過來,像是偉岸的丈夫摟著受屈的妻子一樣。

  姚琳先是有些抗拒,隨後便雙手環住張峰的腰,把臉埋在張峰的胸膛上,失聲痛哭起來!“嗚嗚……嗚嗚……”這哭聲好似把姚琳心中的一切委屈都釋放出來,湧泄如決堤黃河般的淚水,好似把姚琳體內所有的信念都拋棄瞭一般。

  “嗚嗚……嗚嗚……”已經脫光瞭下體的姚靜,看見姐姐如此也悲從中來,撲到張峰後面,抱住張峰的肩,與姐姐相對慟哭。姐妹倆脆弱的意志,已經完全屈服瞭!

  張峰愛憐地撫摸著姚琳的屁股,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寶貝兒,你們姐妹倆真是很美,隻要以後你們兩個聽話,我會好好疼你們的。”溫熱的呼吸吹拂著姚琳的耳根,姚琳抽噎著點瞭點頭。

  姚靜也抽抽嗒嗒地說:“我……我們會聽話的……你……你可要真心疼愛我們姐妹啊!”

  ‘哎!真是天大的怪事!落入魔掌的姐妹警花,卻不得不乞求魔鬼對她們施舍一點點愛憐的關懷!'

  “會的,會的。”張峰此時真像是姐倆的丈夫:“隻要你們時刻記住你們的身份是性奴、是母狗,而不是我的老婆和情人,我一定會給予你們適當的關懷,而且我保證會很好地養育你們的女兒的。”這最後一句就像是一把無形的鎖,牢牢鎖住瞭姐妹的心。

  姐妹倆相互看看,用目光相互安慰和鼓勵著,然後齊唰唰跪倒在張峰面前,低頭親吻張峰的腳。這無言的行動,說出瞭姐倆實在羞於啟齒的決心,她們決定甘心做張峰的性奴瞭。

  “好好好,這才乖。”張峰從水池裡拿出一根洗好的黃瓜:“姚琳,剛才我讓你妹妹爽瞭,虧瞭你,來來,現在也給你補上。”張峰把那根黃瓜插進姚琳窄緊的淫穴中,“好瞭,繼續做飯罷。”張峰滿意地回客廳去瞭。

  姐妹倆此時心情很放松,戴著警帽,穿著警服,卻赤裸下體,手腳麻利地為主人準備第一餐飯。

  “姐姐,呵呵,你看你。”姚靜看著姐姐不方便地叉著腿走來走去,下體還崛出半條嫩綠黃瓜,嘻嘻朝笑著姐姐。

  “該死的淫婦,你屁股裡還有那麼多青棗呢!”姐姐怪嗔地擰瞭妹妹的肥屁股一下:“剛才看把你爽的!小淫婦。”

  “咯咯咯,姐姐嫉妒瞭?剛才還真是爽呀!姐姐,你說奇怪不?怎麼被他強奸,反倒感覺比跟老公幹更過癮似的?”

  “哼,賤貨!”姐姐撇撇嘴:“不過好像是那樣,剛才我都濕瞭!”姚琳說完臉也紅瞭。

  “哈哈,那你還笑我?”妹妹拍瞭一下姐姐的肥臀,發出肉感的“啪”聲。

  一旦拋卻瞭道德和自尊,姐妹倆淫蕩的本性漸漸顯露出來。女人原本就是這樣的,是所謂的文明社會把女人的天性殘酷地壓抑瞭,使女人千百年來痛苦地掩飾著自己的欲望。其實被男人豢養著的女人,無憂無慮地以本性生活,那是十分愜意的美好生命。是女人的福份!現代社會的緊張生活,已經把女人壓得心靈扭曲瞭。

  這時弟弟小賓進來瞭,看見兩個姐姐赤裸的下體和柔美的恥毛,驚呆瞭!目不轉睛地站在門口看著。

  “啊!……啊!……”姐倆發現瞭小賓,驚羞地掩住下體,氣憤地呵斥他:“你幹嘛偷看?快回去!”被親弟弟看見自己這副淫相,姐倆羞得連屁股都緋紅瞭。

  “我……我……要尿尿。”小賓回過神來,辯解道。

  “你……你……不許看,快去。”姐倆彎著腰掩住私處,羞愧地別過頭去。

  小賓也羞得滿面通紅,急急穿過廚房,進衛生間裡,尿完尿,便逃命似地回到父母的房間去瞭。

  晚飯吃過後,已經快要到凌晨瞭。可張峰和姐妹倆的興致都還很濃。張峰看著跪伏在面前的姐妹說道:“這為奴的第一步是凈身,去,把剃須刀拿來,我來給你們剃度。”

  “啊?……要剃光頭麼?”姐妹倆都很愛護自己的秀發。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一千遍瞭!你們沒有資格問這問那的。快去!”張峰氣呼呼地命令,姚靜便迅速地拿來瞭父親的剃須刀和剃須泡沫。

  “你們倆都躺到床邊,自己掰開大腿。”

  “是,主人。”姐妹倆明白瞭張峰的意圖後,羞紅著臉,相視一笑,心照不宣,乖乖地擺好姿勢。哇!兩個美女都露出嬌媚的肉蚌,柔密的恥毛在隆起的肉丘上掩護著,真是絕美的淫靡景像!

  張峰興奮地坐到兩個迷人的肉蚌跟前,塗滿泡沫,開始仔細地剃刮。

  “嗚……嗯哼……咿呀呀!……”姐妹兩發出淫浪的呻吟。

  “給你們剃毛可真是享受!”張峰仔細體驗著從刀柄傳到手指、再傳到大腦的那種刮斷毛根的細微震動,“沙沙、沙沙……”張峰慢慢地刮著,他不想很快就結束這種享受。

  終於,兩個如女嬰般稚嫩光滑的肉蚌顯露出來。肉蚌的紅唇在微微蠕動,唇內泛著濕濡的光澤。張峰喜不勝收地俯下頭,埋臉於姚琳那寸草皆無、僅剩一朵盛開的桃花的私傢花園,溫熱的舌頭從肉縫的底端一直舔上來,在玉蚌含珠的陰蒂上輕輕點挑。

  “咿呀……哼……”姚琳不禁抽動淫唇,隻覺得一股暖暖的愛液從花巷深處洶湧泄出,積聚已久的性欲,被張峰熟練的舌尖一下子攻破瞭最後防線。

  “哎呀呀……騷貨,我才舔瞭幾下,你就這樣瞭?!”張峰故意羞辱這個一向堅強倔強的女刑警。

  “啊……啊……不要……不要那樣說人傢嘛!……太羞恥瞭呀!”姚琳雙腮緋紅,羞怯地想阻止張峰說那些讓她受不瞭的話,可是敞露的桃源洞卻依然在涓涓不停地泄蜜,粘粘的蜜汁流過屁股溝,滋潤瞭羞美的菊花門。

  張峰又開始舔食姚靜的肉蚌,真是一對兒淫蕩姐妹,姚靜也是抑制不住,伴隨著臀肉聳動,蜜汁也涓湧流泄出瞭。

  看看自己光光的陰阜,姚靜湧出一種新奇的快感。偷偷看看姐姐,姐姐羞澀的目光流露出跟妹妹一樣的復雜心態,恥毛原本是掩飾女人肉蚌的慣常之物,也是成熟女人的標志,現在被刮得光光,更凸顯出淫唇的鮮紅,尤為刺眼,令成熟女人倍感羞恥!可是姐妹倆卻因此體驗到別樣的滋味,說不出是喜悅的快感、還是屈辱的難堪。

  摸摸光滑的陰阜,張峰很滿意:“嗯!警花的嫩肉實在好。下面要進行第二步:配飾。”張峰從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一根銀針,閃閃發亮。

  “主……主人。”姚靜還不太習慣這麼稱呼,“配……什麼?”看著銀針,姚靜莫名其妙。“啊!……”銀針突然在她肥嫩的陰阜上紮瞭一下,痛得姚靜一激凌。

  “不許問,不許叫,乖乖扳著腿呆著。”張峰拍拍姚靜光光嫩嫩的陰部,姚靜便不敢再亂動、亂問。張峰捻起一根銀針,然後抻起一片淫唇,姚靜的淫唇被抻得半透明,透過微紅的光影,可以隱約看見肉片裡的毛細血管。

  “喔……”姚靜憋住疼痛,但還是低低地叫瞭一聲,銀針刺穿瞭肉片。淫唇本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大概由於姚靜依然處在高潮的餘韻中,也是因為那銀針十分尖利,所以刺痛倒並非無法忍受。

  張峰把穿過淫唇的銀針的尖端彎過來,插進銀針尾端的套筒孔裡,一個銀亮的金屬環就這麼容易地穿嵌在淫唇上瞭。這是小日本鬼子發明的鈦合金飾環:一端尖利,另一端是個套筒孔,尖端還有細小的倒刺,一旦插進尾孔,便無法再拔出來,而良好的彈性,使首尾相接的銀針自然形成一個圓環,真是絕妙!事先無需再像舊時那樣還要紮孔。

  張峰有此癖好,凡是他的女人,身上總要有幾個飾環的,他認為這樣更加性感。張峰一口氣在姐妹倆的每片淫唇上都穿嵌瞭六隻小環,每粒乳頭當然也不肯放過,同樣穿嵌瞭小環。

  “這才漂亮!”張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好瞭,接下來該進行第三步。”

  張峰又拿出一把精巧的工具,像是超市的條碼掃瞄槍,熟練地按瞭一通鍵子,然後端正地壓在姚靜光滑白皙的陰阜上,“咿呀!”姚靜感覺像是被熱毛巾的角掃瞭一下似的,剛剛燙得發痛就煙消雲散瞭。

  張峰又按瞭一通鍵,壓在姚琳陰阜上,也是一瞬間的灼燙感。姚琳姐妹看看自己的陰阜,又看看對方的陰阜,上面都有兩行粉紅色的字跡,不禁露出難堪的表情。

  姚靜念出聲來:“金鼎性奴,姚琳,JD991014.”再回來看看自己的:“金鼎性奴,姚靜,JD991014.”姚琳已經羞得閉上瞭眼睛,姚靜還有些傻傻地問道:“這……這是什麼?”

  “這個麼?這是日本進口的激光刺青槍。”張峰邊收拾刺青槍,邊回答。

  “不,不是,是這個。”姚靜努努嘴,示意自己陰阜上的字跡。

  “別問瞭,傻蛋!”姚琳已經羞愧得無法忍受,阻止妹妹自討其辱。

  “哦?看來刑警姐姐是明白的嘍?那正好,你給妹妹解釋解釋。”

  “……”姚琳沉默,但依然保持著分腿的醜態。

  “啪!”張峰已經拿出調教用的細鋼鞭瞭,姚琳的粉嫩陰阜成瞭第一個承受者。

  “啊!……”姚琳痛得一激凌,突如其來的抽打使陰阜產生鉆心的痛楚,想必嬌嫩的那裡一定給抽出一條血懍瞭。姚琳隻好含著淚說:“那……那是性奴身份的……的標記。”

  “啊!?……”姚靜感到震驚和羞恥:“怎麼?……現代社會……竟然像奴隸時代……給……給人烙印?”姚靜正憤憤而屈辱地想著,突然,嬌嫩的陰阜也挨瞭一鋼鞭:“啊!……為……為什麼抽我?”

  “為瞭讓你知道這鋼鞭的滋味!也為瞭讓你知道自己的地位。”張峰恐嚇地在姐妹倆眼前晃動著閃閃發亮的細鋼鞭:“下面該正式教你們性奴應該知道的一些事瞭。都下地爬著。”

  姐妹倆赤身裸體,委屈地爬在地上,垂頭喪氣,再也沒有警花的傲氣瞭。張峰又拿出兩個狗皮圈,扣在她們頎長的粉頸上,然後再掛上皮繩,兩個標準的狗韁便成瞭。很顯然,今天張峰是有備而來,不大的皮包裡裝滿瞭姐妹倆從未見識過的、足以令姐妹倆發昏的各種SM器具。

  張峰滿意地抻瞭抻皮繩,姐妹倆便不得不因被皮繩勒著而仰起瞭頭,聽張峰訓誡:“首先,記住三點:第一,你們是屬於主人的淫賤母狗,不再具有人的自尊;第二,你們要無條件絕對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第三,你們是金鼎的財產,你們的主人是胡枚。你們要默記於心,否則就要受嚴厲懲罰!”

  張峰說著,揮起鋼鞭,“啪!啪!”在姐妹倆白亮亮的大屁股上抽出兩條血懍:“給我背誦。”

  姚琳受過專業記憶訓練,自然是首次便背誦如流。姚靜不行,背瞭三遍才通過,屁股上便又多瞭兩條血懍。

  “好,下面開始學習禮節。”張峰把性奴應該如何應對主人都一一教過,然後又教她們學習狗的基本姿態:如爬行、蹲立、吃喝、拉撒等等、等等。

  姐妹倆在鋼鞭的督導下認真練習,已是滿身香汗瞭,同時肥臀、嫩乳、肌膚上也紮眼地浮現出一條條的血懍子。

  “哎呦!累死我瞭,真是兩條笨狗,以後有時間還要好好調教。下面我先測驗一下。”姚琳、姚靜連忙齊齊爬到張峰面前,搖晃著豐滿的屁股,齊聲說道:“請主人測驗。”

  “靜奴,把這個棗塞進琳奴的屁眼裡。”張峰往地上扔瞭一顆青棗,姚靜連忙爬著追瞭過去,不巧,青棗滾到瞭墻角,姚靜費力地用嘴勾著,總算把它咬住瞭,興奮地爬回來。姚琳此時已經乖乖地酥胸匐地、肥臀高蹶,兩手探到後面,掰開兩片臀肉,露出美麗的菊蕾等待著姚靜。

  姚靜把小嘴兒湊到屁眼上,吐出青棗,抵住菊門,然後用舌頭、嘴唇、最後是鼻尖使勁把青棗塞瞭進去。完成後姐倆都高興地望著張峰,搖晃著屁股。

  張峰於是再扔一顆青棗,讓姚琳王姚靜屁眼裡塞,然後再扔、再塞。如此扔瞭十幾顆青棗,姐妹倆的屁股裡也都含瞭五、六顆瞭,便說:“好瞭,現在把棗子排出來。”

  呵呵,你再看,美麗性感的姐妹警花,赤條條地,脖子上還栓著狗韁,卻面對張峰,大大分開兩腿,蹲在地上,兩手在前面直挺挺按扶在地上,屁股翹離地面約有20公分,憋得臉紅脖子粗,在用力排棗呢,跟真狗的姿勢相差無幾。

  張峰坐在沙發裡喝著茶水,欣賞著自己剛剛調教出來的美女警犬。

  “噗嚕、噗嚕。”一顆顆青棗被排出來後,滿地亂滾。

  “賞給你們吃罷。”張峰詭狤地笑著,他要考驗一下這姐妹倆如何應付剛剛拉出來沾滿屎的青棗。

  姚琳羞憤地瞟瞭一眼張峰,再看看那屎棗,自己實在難以去吃。妹妹姚靜也看著屎棗犯難!

  “靜奴,過來,抽琳奴去,直到她吃為止!”張峰知道要先制服姚琳,指著放在茶幾上的細鋼鞭示意姚靜。

  姚靜為難地看看姐姐,又看看張峰,爬在地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也想要挨鞭子麼?”張峰語氣加重,威脅姚靜。

  姚琳哀怨地看看妹妹,低下頭,那是默許妹妹服從主人的無奈的暗示。姚靜痛苦地爬到茶幾前,用嘴叼瞭那鋼鞭,爬到姐姐屁股後面,轉臉看看張峰,不敢對視,便站起身來,揮動鋼鞭,抽打姐姐的屁股。

  “啊!……”姚琳壓抑著苦悶的叫聲,可是鉆心的疼痛令她不得不慢慢低下頭,叼起一顆屎棗,強忍著惡心開始嚼食。她開始感到性奴的艱難,並非隻是那些雖然羞辱,卻也激動地性濫交瞭。

  姚靜看姐姐開始吃瞭,便心疼地停止抽打,畏縮地看看張峰,張峰倒也沒有強迫姚靜繼續抽打。姚靜連忙放下鞭子,也爬到地上,盡量快地嚼食著屎棗,她想減輕姐姐的苦難。姐姐姚琳看看可憐的妹妹,也加快嚼食,她也不想讓妹妹受更多的磨難。

  吃完瞭最後一顆屎棗,姐妹倆舔舔臟兮兮的嘴唇,重又爬到張峰面前,搖搖屁股,表示出難以言表的意思。

  “呵呵,終於有進步瞭,好,再進行放尿測驗。”張峰說著,操起一個微型泵,姐妹倆已經學會該做的瞭,便齊唰唰躺地、抬腿、掰開,敞露出陰部供主人操作。

  張峰把一根纖細的軟管插進姚琳的尿道,再把另一根軟管插進姚靜的尿道,然後把一根略粗的軟管伸進客廳的魚缸裡,最後按一下微型泵上的按鈕,可以看到魚缸裡的水開始源源不斷地灌進姐妹倆的膀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瞭,躺在地上的姐妹倆開始燥動不安,痛苦的呻吟時而沖破緊閉的喉嚨泄露出來:“喔……哼……哎呦……好漲……痛!……”

  小腹已經明顯隆起,可是張峰還沒有停止的意思,非但如此,還漫不經心地踩踩這個、再踩踩那個,他在用皮鞋感知灌註的水量。

  “嗚……主人……受不瞭瞭……求求你……求求你啊!……”姚靜率先忍不住瞭,痛苦地捧撫著漲鼓鼓的肚子,哀求張峰。張峰也覺得差不多瞭,這才拔出兩根導管。姐妹警犬於是便感激地爬起來,垂著鼓漲的肚子,咬牙堅持著,以標準的狗姿向張峰搖臀,表示感謝!

  “好啦,開始測驗罷。”張峰揮揮手。

  姚琳、姚靜便各自取過一個小碗放在地上,然後各自爬過去,抬起一條腿,像狗一樣準備放尿。為瞭學會這種羞辱的放尿姿勢,姐妹倆已經挨過瞭很多鞭子瞭。

  “放!”張峰發出命令。

  “嘩……”姐妹倆的膀胱已經被漲得無法忍受瞭,所以得到命令,便立即從淫靡的肉蚌裡射出金黃色的尿液。此時姐妹瞭根本顧不上姿勢的羞恥和當著男人的面放尿的難堪,全神貫註地控制著放尿。

  “停!”張峰突然叫停。

  姚琳立即像關閉閘門一樣,一咬牙,陰門緊縮,憋住瞭正放得暢快的尿流。

  可是姚靜卻沒有能夠控制住,叫停之後仍淅淅瀝瀝瞭幾滴才勉強憋住瞭。姚靜自知該受懲罰,便沮喪地爬到張峰面前,畏畏縮縮、但又不得不做地蹶起屁股,並說道:“賤母狗沒有做好主人要求的事,請主人懲罰賤奴。”

  “啪!……喔……啪!……喔……啪!”三下鋼鞭,抽得姚靜的大屁股一波一波地顫抖。

  “重做!”張峰命令姚靜再次放尿。

  姚靜忍著痛、忍著羞,爬到原處,先探下頭,像狗一樣把那碗尿喝光,然後再次抬起一條腿,準備放尿。

  “放!”張峰發令,“嘩……”尿流準確地射進碗裡。

  “停!”張峰專挑姚靜放得痛快之時叫停。

  姚靜這次死命收縮陰門,硬是把順暢的尿流憋斷瞭。那種感覺其實是很難受的,要想練成這一招,也絕非易事。

  “嗯,這次還行,再來。”

  姚傢姐妹又緊張起來,抬起的一條腿在微微發抖,陰門和菊門也都在緊張地抽搐。

  “放!”,“嘩……”; “停!”,“……”; “放!”,“嘩……”:“停!”,“……”

  張峰反覆折磨著眼前這兩個赤裸的警花,弄得她們痛苦不堪!最後總算是放完瞭尿,可是也都被她們一碗一碗地重新喝進瞭肚。

  張峰覺得她們今晚的進步還算快,基本的東西都學得差不多瞭,自己也很困瞭,便說道:“下面我要以後立位用一下你們的前洞。”

  姐妹倆立即站起、分腿、彎腰、兩手握住自己腳腕,直挺挺地蹶起肥臀,把肉蚌凸露出來。張峰轉到姚琳身後,詭狤地打開一個小瓶蓋,把瓶口塞進桃源蜜洞,將瓶裡的細小白色蠕蟲盡數灌進陰道。

  姚琳隻感到麻酥酥的好似一群螞蟻爬瞭進去,而且一直爬進瞭子宮,她不由得有些驚駭,但又不敢問、也不敢回頭看。灌完姚琳,張峰又拿出一瓶灌進姚靜的桃源蜜洞。最後又從包裡拿出兩隻大雞蛋,不過雞蛋表面卻有許多疙瘩,抵在肉蚌口微微摩動,肉蚌便開口吞瞭進去,張峰再用姚靜的鞋帶反覆穿結淫唇上的小環,把個桃源蜜洞綁得密密實實,姚琳的蜜洞當然也被綁緊。

  “今天是第一天,我還得小心些,所以就得委屈你們一宿瞭。”說著,張峰拿出一根黑色膠棒,約有拇指粗細,圓滑的頂端,“來,趴下。”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乖乖地趴下,“你也來。”張峰又拍拍姚靜,姚靜便也乖乖地趴下,並且按張峰的意思,屁股對著姐姐的屁股。

  張峰把膠棒一端插進姚琳屁眼,另一端則插進姚靜屁眼,插進去的部份約有20公分,然後用姚琳帶回傢的手銬把姚琳伸到姚靜胸前的左腳腕和姚靜的右手腕銬在一起,把姚琳的右腳腕和姚靜的左手腕銬在一起,姚靜伸到姚琳胸前的兩隻腳也如法炮制,跟姚琳的手腕銬在一起。姐妹倆現在趴蹶在地上,再也無法起來。

  看看地上被銬死的赤裸美肉,張峰得意地露出微笑:“今夜不能浪費,要開發你們的後門,你們就忍著點罷!”說完,把一個氣泵連在插入姐妹屁眼的膠棒中央的氣嘴兒上,並打開開關。

  奇妙的事開始瞭:原來那黑膠棒是可以充氣的,隨著氣體的充入,膠棒開始變粗,姐妹倆肛門的難受程度也隨之增加,不久那膠棒竟然達到足有大瓶可樂那麼粗,肛門居然可以擴到這樣大,也真驚人!想必那撕裂般的痛苦也絕非常人可以忍受,從姐妹倆扭曲的表情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這一點。

  剛剛忍不住想叫出聲來,姐妹倆的嘴裡便被塞上瞭口枷,帶子在腦後綁牢,孔洞裡慢慢流出口涎。膠棒不再增粗,好像停在這種程度,可是姐妹倆肉感的軀體卻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來,好像十分痛苦。

  “那是膠棒在放電,你們使勁夾緊肛門,當肛縮達到一定力量時,會自動放氣的。”張峰知道姐妹倆現在的情況,便指導她們如何應付。於是姐倆開始憋足勁,拼命收縮肛肌。終於,“噗嗤”一聲,膠棒泄氣,立即細瞭下來。

  姐妹倆剛剛松口氣,卻突然又痛苦地扭動起來。張峰又說道:“你們還要使勁縮肛,直到它再次開始充氣,否則它會一直放電刺激直腸。這是絕妙的肛肌訓練器。”

  於是姐妹倆為瞭避免電擊直腸的疼痛,隻好再次努力縮肛,終於又使膠棒開始充氣,美麗而可憐的菊肛再次被撐擴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粗大。姐妹倆一再地縮肛、放氣,再縮肛、再充氣……哎!這個小巧的肛肌訓練器,毫無憐香惜玉的情感,機械地凌虐、訓練著這對兒性奴的菊肛,以供主人日後享用。

  拍拍兩個痛苦不堪的性奴的肥美臀肉,張峰打瞭個哈欠,上床睡覺去瞭。兩個警花的屁眼被凌虐著,陰道和子宮裡也慢慢彌漫起一股難以言表的騷癢,像是萬千隻螞蟻在啃噬子宮和陰道細嫩的肉壁。可是她倆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嚕嗚嚕”的聲響,和不受控制的肉體的蠕動。

  第一天的傢教就是在這種淫靡而痛苦的情形中結束,但準確地說,隻是主人張峰的教導工作結束瞭,姐妹學員的練習卻在姐妹倆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整夜持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