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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屈身為奴

  姚靜上到傢門口時,已經漸漸穩定瞭情緒,為瞭不讓父母擔心,姚靜強忍悲痛。

  “咚咚咚、咚咚咚……”

  這麼早敲開門,把姚靜的老母嚇瞭一跳,一再追問,姚靜不願多說,老母隻以為這是小倆口吵架瞭,也就沒再追問。

  姚靜把睡夢中的弟弟攆到客廳的沙發上,自己躲進去急忙放映那盤錄像帶,“天啊!我都做瞭些什麼!”姚靜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淫蕩、瘋狂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身為警員的她,此時已被逼上絕路,不得不求助於刑警大隊的姐姐。

  姐姐被妹妹焦急的語氣嚇瞭一跳,趕緊回傢來,姐倆重新又仔細看瞭一遍,資深刑警的姐姐又以破案專傢的眼光反覆觀看瞭錄像,看過後悲哀地沉默瞭。

  姐姐姚琳比妹妹大兩歲,已經從警校畢業十年瞭,一直是市局刑警大隊的骨幹,也是市局有名的警花。

  “姐姐,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呀?”姚靜已經把前前後後的所有情況都告訴瞭姐姐,姐姐是她從小的保護神,她把最後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

  “哎!作孽呀!小妹,你們怎麼能把還沒判刑的犯人也那麼弄呀?我早就告誡過你,就是對犯人也不能太過份呀!”姐姐埋怨妹妹。

  “姐姐,還說那些幹什麼呀?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啊!”姚靜哭哭啼啼。

  “傻妹妹,你現在死都不乾凈呀!”姚琳無奈地給妹妹分析:“你女兒怎麼辦?還那麼小。父母能承受得瞭麼?再說,女人的名聲比生命更重要,古往今來女人為瞭保全名節而自殺的不少,可那是以死來換取貞節烈女的名聲呀!而你,你看看,這錄像,你就是死,也無法洗脫這骯臟的淫穢德行呀!”

  “那……那……我就那麼忍瞭?就那麼讓他蹂躪?告他,把他弄進監獄,看我不收拾死他!”姚靜恨得咬緊牙關。

  “你真是被弄得癡呆瞭!”姚琳生氣地訓斥妹妹:“你也不想想,你一告,那這錄像不就人盡皆知瞭麼?再說,這錄像裡除瞭你淫蕩的表演之外,就是你殘害王所長的罪證,根本沒有張峰的影子,就連那些打手也隻是一些模模糊糊的腿和皮鞋,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姚琳對於張峰老到的作案手法也是恨得牙根癢癢。

  “嗚嗚……嗚嗚……那可怎麼辦呀?”姚靜絕望地哭瞭起來。

  “現在看來,這張峰很不一般,而且據你所說他有極深的背景,所以我們不以‘他迫害你'的這條線來跟他鬥,一是很難拿到證據,二是即便拿到證據恐怕也很難將他法辦,現在的法制黑幕你是知道的。”姚琳冷靜地分析著情況。

  “不過我們也不能任他宰割,我要讓他自己鉆進我的陷阱裡來。”姚琳胸有成竹地講述著她的計劃:“他不是三天後要來麼?我就讓他來,然後讓你姐夫在外面監視,一旦發現他進來瞭,就給刑警隊報信,然後刑警隊就以非法侵入民宅拘捕他。他肯定要反抗,那時我就故意失手槍斃瞭他,讓他根本沒有機會使用這盤錄像帶,以後的事嘛,最多我被開除警籍就是瞭,這種事以前也有過先例。”

  姚琳很得意她的請君入甕的詭計,姚靜也被這天衣無縫的妙計寬慰瞭。

  三天後,周五晚上6點,姚靜傢的門準時敲響。姚琳看看姚靜,一個眼神示意,姚靜會心地去開門。

  張峰從容地進來瞭,看見張峰,姚靜還是有些膽怯,“你……你請進。”姚靜帶著張峰進瞭客廳。

  “你姐姐怎麼不來見我?”張峰盯著姚靜,令姚靜心慌意亂,突如其來地問到姐姐,更讓姚靜不寒而栗。

  “我來瞭。”姚琳一身警服,利落地出現在張峰面前,手時刻準備掏槍。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又起。

  姚琳嘴角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目光犀利地盯著張峰。

  張峰依然不緊不慢地坐在沙發裡,說道:“一會兒你父母回來,我們就去姚靜的房裡吧,有些談話不宜讓老人聽到。”

  “哼哼,恐怕不必那麼客氣瞭吧?我會請你去更好的地方談的。”姚琳知道外面一定是丈夫把刑警隊的同事叫來瞭。

  “媽?……你們怎麼回來瞭?”門口傳來姚靜驚訝的喊叫。

  姚琳也是一愣,為瞭不讓父母受驚,她已經把他們安排到自己傢裡去瞭,怎麼突然回來瞭?

  “哦,聽說傢裡來瞭重要客人,我們不回來不是失禮麼?”老太太已經進到客廳瞭,同時回來的還有老頭子和姚琳的女兒、姚靜的女兒、還有弟弟小賓。

  “啊!……媽……你們回來瞭……這……這是我的朋友……從外地來的。”

  姚靜慌忙掩飾。

  “啊……好呀、好呀,歡迎,歡迎!”老婆子熱情地招呼張峰。

  “哦……伯母,您不必客氣,我這次來,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兩個女兒商量,而且要在貴府住兩天,您不介意吧?”張峰和藹而尊敬地跟老婆子敘談著。

  “啊!好好,不介意,不介意,就是房子小瞭點,你就委屈委屈吧!”

  “媽,那……那您忙吧……我們去小賓房裡談。”姚琳慌忙把張峰讓進現在姚靜居住的房間,姚靜也進來瞭,關上門,驚恐地看著張峰。

  姚琳皺皺眉,抬眼看看掛鐘,顯得很焦急!

  “你不必等瞭,你丈夫讓我給你捎來這個東西。”張峰拿出一個塑料袋。

  姚琳非常驚訝!張峰怎麼遇到老公瞭?!再仔細一看塑料袋中的東西,不由得驚叫一聲:“啊!……他……”接著就“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姐姐、姐姐,你怎麼瞭?”姚靜驚慌地攙扶姐姐,同時也看出那塑料袋中竟然裝的是一個男人的陽具,“啊?……這……這……”姚靜的眼神是在問姐姐那是誰的陽具?

  “那是你姐夫的。”姚琳低沉地告訴妹妹,姚琳能夠一眼就認出她男人的陽具,因為龜頭上長著一顆胎痣。

  “啊!”姚靜立即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臉,她是第一次看見姐夫的那個東西,本能的羞恥感令她心裡狂跳不已。

  突然,姚琳惡狠狠地拔出手槍,指著張峰:“你說,你把他怎麼樣瞭?”

  張峰一點也不害怕,可說出的話卻讓姚傢姐妹驚恐得發抖:“他已經被蒸發瞭!”

  “什麼?什麼?”姚琳氣得發瘋,哆嗦著指住張峰:“你這個雜種!我斃瞭你!”

  “幹什麼嘛?我成全瞭你,你卻恩將仇報?”張峰對視著姚琳。

  “什麼成全我?”姚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槍依然指著張峰。

  張峰掏出一迭照片,扔瞭過去:“你自己看看罷。”

  照片上是一對赤裸男女在調情的各種淫態,最酷的一張是一個女警正在脫裙子,已經露出瞭屁股,而且,屁眼裡還插著一根雞毛撣子,女警以淫浪的表情看著鏡頭,蹶著屁股在炫耀那根尾巴。

  “啊?!……”姚琳驚羞地扔瞭手槍,緊緊攥住那迭照片,瞪著張峰說不出話來,她實在想不明白:‘我昨天跟情夫在傢裡僅僅玩瞭那麼一會兒,怎麼竟讓他拍瞭照?我這個職業刑警卻絲毫沒有察覺?'

  姚靜此時也看出照片的女主角竟是姐姐,奇怪地問:“姐,他、他是誰?”

  “你……我……他……”姚琳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因為這是她的秘密。

  姚琳丈夫自從開瞭監獄外的那傢小飯店後,經常奸玩女囚,根本不管姚琳的性饑渴,姚琳也就偷偷養瞭漢子,可是現在卻被妹妹知道瞭,真是羞死人瞭!原本姚琳是出名的冷美人,其實她骨子裡性欲極強!

  姚琳惱羞成怒,竟然撿起槍,對著張峰怒射。她羞憤得瘋狂瞭,根本不管後果,恨不能把張峰撕碎!可是槍卻卡殼瞭!張峰更是一點都沒有躲的意思,冷漠地看著羞紅瞭臉的姚琳。姚琳此時早已昏頭昏腦,沒有註意到張峰異常鎮靜的姿態,發現卡殼,便重新弄好手槍,再次射擊,卻又卡殼,姚琳隻好再修槍。

  “哈哈哈!姚警官,你以為你還能修好那破槍麼?昨天我本想隻是把你的槍破壞一下,沒想到撞見你正在發情呢!所以就順便為你拍瞭一些紀念照。今天來的時候看見你丈夫正在外面轉悠,我一想,如果你丈夫知道瞭你給他戴綠帽子,他還不得殺瞭你?所以就替你先下手為強,把他蒸發瞭,以後你不必再擔驚受怕的瞭。噢,對瞭,他已經無法完成你交給他的任務瞭,隻好你自己給刑警隊打電話嘍!”張峰調侃著,戲虐姚琳。

  “啊?……你、你、你……”姚琳十分驚訝,張峰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不過她倒是遲遲疑疑地掏出手機,一邊盯著張峰,一邊撥打電話。

  “對不起!該機已欠費停機。”電話裡傳來的話音既讓姚琳十分泄氣,也讓她十分震驚!她終於放棄瞭,扔掉手槍失神地癱坐在地上。

  “姐姐,姐姐,你怎麼瞭?”姚靜看姐姐放棄鬥爭,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哈哈哈!不愧是職業刑警,你終於明白瞭!”張峰發出勝利者的笑。

  “姐姐,我這還有電話,用這個。”姚靜還傻乎乎地企圖打電話求援。

  “哎!妹妹,你打罷,欠費停機!”姚琳有氣無力地說著。

  “不……不會的……我昨晚還打瞭呢,應該還剩三百多元話費呢!”姚靜一邊說,一邊打報警號碼。

  “對不起!該機已欠費停機。”同樣的甜甜的女聲鉆進姚靜的耳朵。

  “不對呀!就是欠費也可以打報警電話呀!”

  “傻妹妹,別瞎忙活瞭,被他做瞭手腳瞭,不信你去打固定電話,肯定也停機瞭。”姚琳氣餒地指指張峰,姚靜便也泄瞭氣。

  “哼哼,愚蠢的女人,還想跟我鬥?”張峰說著,拿出一盤錄音帶,放瞭出來。姐妹倆聽到自己商量如何設計捕捉張峰的全部談話後,都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像是鬥敗瞭的公雞!

  “你……你想怎樣?”姚琳還有些不服。

  “我呢,怨有頭,債有主,絕不亂殺無辜!姚靜因迫害我太太,所以必須接受懲罰;姚琳因為心存不良,想設計害我,也應該受到懲罰;姚小賓因為強奸我太太,所以也要受到懲罰;至於你父母和你們的兩個女兒嘛……”張峰故意不說瞭。

  姚琳、姚靜急切地追問:“那……我們的女兒……怎麼樣?”

  “呵呵呵……還挺關心她們嘛。”張峰笑笑:“你們的女兒我不會傷害她們的。”

  姚琳、姚靜松瞭一口氣。

  “不過嘛……”張峰又開口瞭。

  “啊?!……怎樣?”兩姐妹的心又被提到嗓子眼瞭。

  “如果你們兩個不老老實實聽話,接受罪有應得的懲罰,我就會傷害你們的父母和女兒。”

  “我……”姐倆相視一會兒,心照不宣,無可奈何地說:“我們聽話,求您千萬不要傷害老人和孩子。還有,小賓是我們姚傢的獨苗,求您不要懲罰他瞭,您加倍懲罰我們姐倆罷!”

  “嗯……小賓隻有16歲,屬於未成年人,我可以考慮免刑,但要看你們姐倆的表現和你們父母的意見。”

  “什麼?父母意見?”姐妹倆摸不透張峰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當然,你們倆從此就是我太太的奴隸,大概不能經常回傢孝敬老人瞭,當然要讓他們知道情況呀!”

  張峰這招真陰毒,既加重瞭對姐妹的羞辱,也確保瞭她倆日後能更加死心塌地屈身為奴。因為父母都認可她倆的身份瞭,她倆還有什麼顧慮不接受懲罰呢?

  “這是必須履行的步驟,沒有商量餘地。”張峰斬釘截鐵。

  “那……那……你要怎樣?”姚琳還能說出話,姚靜根本就沒瞭主意。

  “一會兒我跟你們去客廳,你要親自跟你父母說明白,並且當場脫光衣服,然後像狗一樣爬到我跟前,舔我的鞋,表示你們從此是我的狗瞭。”張峰說出瞭他的極其淫辱的計劃。

  “啊……”姚靜當時就羞得昏瞭過去。姚琳也羞得渾身哆嗦,兩眼冒火盯著張峰。

  “賤母狗,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講條件麼?你唯有絕對服從我的一切命令才能保全你女兒和父母。否則的話,哼哼!王所長、你丈夫,那都是榜樣。”

  姚琳被張峰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另外,為瞭好好培養你們兩個寶貝女兒,你們淫賤的母狗身份已經不適合再教育她們瞭,我會把兩個小囡囡送到我太太那撫養。”

  張峰這番話就如掏瞭姚琳、姚靜的心肝一般,她倆顧不得卑賤姿態,一齊爬到張峰跟前,每人抱住一跳腿,苦苦哀求:“啊?……不……不要傷害孩子,我……我怎樣都無所謂……可是你不能傷害孩子呀!”

  “你們誤會瞭,我沒打算傷害孩子,隻是想讓她們接受更高貴的教養,你們以後每天都可以去我太太那裡看望你們的女兒。相反,如果你們不同意這樣,那我就要弄死她倆。”

  “啊?!……那……”姚琳、姚靜相互看看,雖然割舍不瞭母愛,可是為瞭孩子不被迫害,也不得不聽從張峰的安排,現在她們已經認識到眼前這個魔鬼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張峰用電話跟外面聯絡,工夫不大,有人敲門。

  “去,把孩子哄走,不要嚇著她們和老人。”

  姚琳、姚靜擦乾眼淚,強裝笑容,把女兒交給進來的兩個女人抱走瞭。姚琳的女兒5歲,姚靜的女兒才剛剛兩歲。看著已經關上的大門,姚傢姐妹倆的魂魄也好似被那兩個女人抱走瞭一樣,再也沒有鬥爭的勇氣瞭。一向堅強的姚琳萬沒想到張峰如此陰毒,竟然抱走女兒做人質,她再狠、再強也無法放心可愛的女兒啊!“哎!”一聲嘆息,透露出她已經服輸的心態。

  老兩口還在納悶:“怎麼把兩個外孫女交給別人抱走瞭?!”這時張峰跟著倆姐妹進瞭客廳,“噢!來來來,請坐。”老婆子依然很熱情、很客氣。

  “伯母,跟你說個事。”張峰坐在老兩口對面,平靜地聊瞭起來:“我太太前不久被人綁架瞭,綁匪天天折磨她,打得遍體鱗傷,還把她扔進瞭糞坑,你說這綁匪可惡不?”

  “啊!天吶?這年頭還有這麼囂張的綁匪?抓住瞭應給槍斃!琳啊,你是專門抓壞蛋的,你幫幫這位大侄子。”老父親一臉憤怒。

  “我……是。”孝女姚琳擠出一絲怪怪的苦笑,隻好答應。

  “老伯,你說我要是抓住這綁匪,該不該讓她變成豬狗?該不該閹瞭他?”

  老頭子畢竟懂點法,沒有回答,義憤填膺的老婆子說話瞭:“該!活該!要是抓住那綁匪呀,應給千刀萬剮!”一邊說,還一邊攥緊乾枯的拳頭。

  姚靜聽著媽媽的話,痛苦不堪的心思難於言表,伏在姐姐肩頭抽噎。

  “咦?靜啊,你怎麼瞭?”老婆子關切地問女兒。

  “哼哼!”張峰冷笑幾聲,說道:“我實話告訴你罷,迫害我太太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女兒姚靜,而姚琳還要幫助姚靜害死我;還有你那寶貝兒子,姚小賓,他也強奸瞭我太太。你們說吧,我應該怎麼辦?”

  “啊?……”老兩口頓時驚呆瞭。

  “我……我沒有強奸呀?”姚小賓不知好歹地逞強,氣呼呼地反駁。

  “你給我閉嘴,我那天就該好好收拾你!都是你,強奸胡枚,連帶我們跟著遭殃。”姚靜把一肚子的苦水發泄到弟弟身上。

  “什麼?小賓,你、你……你真的那樣瞭?”老頭子氣得胡子亂抖,盯著小兒子,他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我……”姚小賓不敢再說話瞭。

  “啊?……天啊!……我上輩子做什麼孽瞭啊?……要我遭報應呀!”老婆子已經哭天搶地地嚎瞭起來。

  “那……那……大侄子,我們……我們賠償……”老頭子話音越來越小,他心裡明白,一來他傢沒有什麼積蓄,二來張峰也未必同意私瞭。

  “首先我宣判。”張峰清瞭清嗓音,繼續說道:“姚小賓,強奸婦女,該閹割;姚靜虐待婦女,該剁成肉段;姚琳,蓄意謀殺,也該剁成肉段。”

  姚靜聽完瞭“宣判”,頓時癱倒在地;姚琳一時還不明白“肉段”是什麼意思,隻是感覺那絕對是可怕的事,也驚懼地看著張峰。

  張峰先放過姚琳、姚靜,一把抓住小賓,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他按倒,用寒光閃亮的匕首挑開小賓褲帶,扒光下身,匕首抵在小賓那剛剛發育的雞雞上。

  姚小賓嚇得尿都憋出來瞭,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不敢亂動。老婆子也嚇得手腳發軟,坐在沙發上,隻是呆呆地看著,乾癟的嘴唇顫抖著,就是說不出話來。

  還是老頭子能說點話:“大……大侄子……我……我們對不起你……可……

  我傢就小賓一棵獨苗,你……求你放過他罷……我……要我們怎樣都行……求求你瞭……我給你跪下!“老頭子顫巍巍地跪在瞭地上。

  “爸……”小賓嚇得壓抑地哭泣。

  “哼!你求還不夠,這小崽子必須自己求他兩個姐姐救他。”張峰踢瞭踢小賓的屁股。

  聽說可以求姐姐,小賓頓時急切地哭喊起來:“姐姐,姐姐,求求你們,救救我呀!”

  “女兒呀,你快救救你弟弟罷,老爸也求你瞭。”老頭子可憐巴巴地看著兩個女兒。

  姚琳、姚靜內心痛苦地翻騰著,心想:“他們哪裡知道我們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保全弟弟呀!”姐倆還在遲疑。

  “你們就是不為弟弟著想,也得為你們的女兒想想啊!”張峰要挾姐妹倆。

  這倒是提醒瞭她們,姐倆相視一會兒,痛苦地舒瞭一口氣,開始脫衣服。

  女兒的舉動把老兩口弄得糊塗瞭,小賓也傻眼瞭。

  當著父母、當著弟弟、當著張峰的面,姐倆脫得赤條條,羞得不敢抬頭,慢慢爬到張峰跟前,低頭舔張峰的腳。

  小賓夾在兩個赤身裸體的姐姐中間,驚駭得大叫:“姐姐,姐姐,你們怎麼瞭?”

  “啊……”老婆子昏厥過去,老頭子趕忙搖晃老伴:“老婆子,你怎麼瞭?醒醒,快醒醒。”

老婆子被搖得悠悠醒來,顫抖這手指著女兒們:“你們……你們……怎麼?……怎麼這麼下賤?……”

  “老婆子,你聽著,”張峰開口瞭,也放瞭小賓:“要想保全你兒子和外孫女的性命,你的兩個賤女兒就必須給我當牛做馬,我想打、想罵,隨心所欲!否則,哼哼,我把你們全都殺瞭!你那大女婿已經被我殺瞭,你那二女婿也已經休瞭你女兒,你的外孫女現在已經被我抱走瞭,你想想罷!”

  “我……我告你!”老婆子憤怒地叫喊。

  “哼哼,你問問你女兒,看看怎麼告?”張峰踢瞭踢姐倆:“去,去勸勸你父母。”

  姐倆也顧不得羞恥,跌跌爬爬地撲到老媽媽懷裡,哽噎著告訴老婆子:“媽……媽那不行呀!小秀和小香都被他抱走瞭。再說,他要想殺弟弟或者殺我們全傢都易如反掌啊!”

  “女兒啊!你不是警察麼?”老父親感到不甘心。

  “爸,正因為我是警察,我明白法律,也知道太多法律以外的事,所以我說沒指望瞭,我們沒有別的活路瞭。”姚琳悲哀地勸爸爸認命。

  “那……那就苦瞭你們姐倆啦!”老頭子老淚縱橫,扶著老伴無奈地哭瞭。

  “哼哼,終於明白瞭?你們兩個給我爬過來。”張峰喝令姐倆。姚琳、姚靜像是生死離別一樣,一步一回頭地慢慢爬向張峰。

  “老傢夥,我現在要你們明確表態,同意你女兒給我做奴隸,我就饒瞭你兒子和外孫女。要是不同意,我就殺瞭你女兒和你女兒的女兒,然後再殺瞭你的命根子小賓。至於你們倆麼,即便我不殺,你們也得自殺。”

  看著赤裸的女兒那絕望的眼睛,看看躲在身後的兒子,再看看威風凜凜的張峰,老頭子無可奈何地點點頭。老婆子也泄瞭氣,癱軟在沙發上。小賓根本不敢吱聲,緊緊抓著老爸胳膊的手在不由自主地發抖。

  姚琳、姚靜本已屈服,隻是看見老爸竟然為瞭弟弟認可瞭她倆的悲慘遭遇,內心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悲哀和絕望!在這一刻,姐倆恢復瞭女人的本性,不再需要為瞭別的什麼人而掩飾自己的肉欲,也不再需要表演給別的什麼人看而掩飾女人本性的懦弱瞭,她倆反倒一下子輕松瞭許多。

  上,他使用錢的技巧可謂登峰造極,總能讓錢在最佳時刻發揮最佳功效:“你們去臥室呆著罷,在這裡不太合適。”

  老頭子痛苦而絕望地看看女兒,哆哆嗦嗦地撿起瞭地上的鈔票,那是三萬元啊!老倆口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他們步履蹣跚地走出客廳,他們把女兒賣瞭!無可奈何地賣給瞭魔鬼!

  姐妹倆看著父親抱著錢的背影,輕輕嘆瞭口氣,好像把心底最後一絲自尊和最後一絲倔強都吐出去瞭。姚靜輕輕搖晃起屁股,姚琳看見後,相視苦苦一笑,也學著搖起瞭屁股。

  看著眼前白花花、肥嫩嫩的屁股,在學著母狗搖尾乞憐,張峰得意地笑瞭。

  他一開始就堅信,他一定能征服這對兒警花。

  “哈,好久沒有用這麼原始的手法來調教母狗瞭,這次我要好好玩玩,爭取在周一之前把你們初步調教好,也好帶你們去見我太太呀!”

  現在是周五晚上9點鐘。

  “我餓瞭,去給我弄點飯罷,你傢人大概也餓壞瞭。”

  姐倆爬起來,穿上衣褲,看看張峰沒阻止,便去準備飯菜瞭。

  張峰也有些累瞭,舒服地坐進沙發,打開電視,他要養精蓄銳,大施調教手段,痛痛快快地玩耍一回。

  ‘啊哈,真是漂亮的警花,總是藉助高科技的藥品來控制女人,實在失去很多樂趣!藥品隻應在必要時使用。'張峰想著調教的誘人滋味,同時拿出兩隻小瓶,看看裡面的小東西,露出瞭高深莫測的笑容。

  哎呦呦,GG們急壞瞭吧?說實話,小妹我也著急瞭!很想盡快展開酷虐情節,可是故事的發展過程竟然讓我無法再簡略,小妹我甚感功力不足,抱歉!抱歉!

  也許是我文思將竭?也許是回復越來越少?反正近日感覺寫作激情有些冷卻瞭!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