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溪口裡是一陣的痙攣,花徑裡面鮮嫩的肉壁褶皺著,在痙攣中時緊時松。愛水如潮湧一般,順著張勇霖的手指,汩汩的流淌瞭出來。下體芬芳氣息為也隨著愛水愈加的濃鬱瞭起來。
寧中則香肩微微顫抖,臻首不得不撫在翹起的膝蓋上面。如果不這樣,恐怕臉上那高潮的表情,就要被女兒給看破瞭。她兩隻手好像疊在瞭一起,上半身這麼一彎,就把長裙給蓋著瞭。她拼命壓抑著快感,花徑卻不由自主的在抽搐中不斷用力,緊緊的夾著張勇霖的手指,享受著巔峰的快樂,她應付著嶽靈珊,推脫道:“珊兒……珊兒……哦……沒事,我隻是頭有點暈……過一會兒就好瞭!你放心吧。”寧中則忽然靈機一動,她一邊勸慰著嶽靈珊,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按在張勇霖的頭頂,悄悄的寫著字。
張勇霖本以為寧中則在跟自己鬧著玩兒,他心中一樂,扭頭就狠狠的吸吮瞭一下美婦人的大腿,直到那雪玉般的大腿上,留下一個深紅色的吻痕。寧中則心裡一蕩,忍不住就想高叫一聲,可她不能啊,隻好兩腿緊緊的夾著張勇霖的腦袋,又仔細的在張勇霖的頭頂寫著字。
張勇霖這下子會意瞭,他仔細的感覺著寧中則的筆畫,寧中則寫道:“求你,別鬧瞭。”
張勇霖伸出手在寧中則修長的大腿上,也輕輕的寫著字:“我是誰?”
“你是張勇霖啊。”寧中則耍小聰明道。
“還想被當著靈珊的面,讓我再摳摳花徑嗎?”張勇霖威脅道。
受到威脅的寧中則心裡卻是羞澀中又有著怪異的甜蜜,她寫道:“你是我的好丈夫。”
“恩,做瞭你的丈夫,那又有什麼好處啊?”張勇霖寫道。
寧中則臉一紅,嘴裡暗罵這個壞小子,可心裡卻是甜甜蜜蜜的,她寫道:“我教你一套劍法吧,絕對很厲害的。”
“不行。除非是床上劍法!不然我現在沒有興趣啊。嶽母。”張勇霖調戲道。
一句“嶽母”,又讓寧中則心裡怪怪的。她寫道:“那你要怎麼樣?”
“你猜啊?給你三次機會。”張勇霖寫道。
站在一旁的嶽靈珊不解的望著母親,從母親的側面可以看到,她的臉紅陡然變得異常的紅潤,在這紅潤之下,仿佛有一層薄薄的羊脂在輕輕的流動著,粉底紅暈,美艷動人。就連那雪白的玉頸都微微發紅。
嶽靈珊心中奇怪,嘴上說道:“娘,你怎麼瞭,咦,怎麼突然有股子香味呀?”
寧中則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可聽瞭女兒的話,芳心裡還是忍不住的一陣慚愧。高潮雖然剛剛過去,可餘韻猶存的她,整個身心仍是舒服異常,喘息聲變小瞭,顫抖變輕瞭,可花徑裡嬌嫩異常,溪口半翕半合的含著那鬧人的兩根手指,她隻想憊懶的躺在床上,稍稍的休息一下,可是外有女兒,下有女婿,她隻能繼續趴在膝蓋上,努力的平息心情,平定一下那欲仙欲死般的快樂感覺。
“娘,你要不要喝點水啊?要不要吃些葡萄”嶽靈珊不知所以的擔心道。
寧中則一邊搖瞭搖頭,一邊繼續寫道:“那……晚上。”
“晚上做什麼?”張勇霖戲弄道。
“做……做那個啊。”
“做那個呀?”張勇霖故意不解道。
“做愛”
“不明白。什麼是做愛啊?”張勇霖裝糊塗寫道。
寧中則臉紅瞭,她恨不得捶裙下那傢夥一拳。
“娘,你好些瞭沒有?”嶽靈珊關切的問道。
寧中則身子動瞭下,正準備直其腰來,不再理這個討厭的霖兒,可她身子隻是微微晃動瞭下,張勇霖似乎就立刻明白瞭她的意思,那插在花徑裡尚沒有拔出來的手指,竟然微微的一蜷,輕輕的撓在瞭異常敏感的肉壁上面。
“啊!”寧中則冷不丁的叫出聲來。
“娘,你……你怎麼瞭。我……我……”嶽靈珊慌瞭。
“珊兒,我沒事。”寧中則低沉這聲音說道:“你……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瞭。”寧中則一邊說,一邊飛快的在張勇霖的頭上寫道:“就是……幹……我。”她的心嗖的一下飛到瞭天上,腦子裡想得都是自己和乖徒弟的風流韻事。
嶽靈珊拒絕道:“娘,那怎麼能行瞭?珊兒扶你上床休息一會兒吧。”
女婿的兩個手指還插著自己的花徑裡面不肯拔出來呢,這要是讓女兒扶著自己,那還不立馬就漏瞭陷兒啊。
寧中則說道:“不用瞭,珊兒,你……你就坐在床邊陪陪娘吧。娘等一下就好瞭。”這個時候從玉腿上又清楚的傳來兩個字:“幾次?”
寧中則的心酥瞭,她簡直就想馬上躺在徒弟的懷裡面,什麼道德禮節全部拋之腦後,和張勇霖好好的大戰一場,可是,她不能,條件不允許啊。她羞澀的在張勇霖的腦袋上寫瞭一個“一”字,可想瞭想又突然抹掉瞭,重新寫道:“隨你。”“隨你”這個詞,一來確實是寧中則自己的心裡話兒,二來寧中則也怕張勇霖耍無賴,繼續和自己筆聊下去。現在在女兒的監視下,這種偷情的感覺是是怪異的,是快樂的,可是卻也是十分驚險的,要是讓女兒給發現瞭,那……那情何以堪啊。所以,她寫出瞭這個無比淫蕩的詞語。
果然,腿上傳來瞭一句話:“不愧是我老婆,正合我意。”
寧中則放心瞭,可是張勇霖卻繼續寫道:“在什麼地方?”
“華山側峰。”寧中則回道。
“不去。”
“主峰?”
“不去。”
“那……那去哪裡啊?”
“我房間!”張勇霖寫道。
寧中則愣瞭,張勇霖雖然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可他並不是獨院居住的,他還是和弟子們住在同一個院子裡面,左邊是勞德諾,右邊陸大有。這……這自己要是去瞭,萬一叫出聲來,那……那豈不是丟死人瞭。寧中則猶豫瞭,可是她陡然覺得花徑裡的指頭,又有瞭運動的趨勢,她無奈之下隻好寫道:“好。”
那指頭不再動瞭,見張勇霖也不再挑弄自己瞭,寧中則深吸一口氣,直起瞭腰身,努力的用平靜的心情說道:“珊兒,你也看到瞭就是為娘這份功力,要學著紫霞神功,仍然有些力不從心,你現在功夫還差些,要好好打牢底子才行,知道瞭嗎?”
寧中則隨口瞎扯,教育著嶽靈珊。嶽靈珊卻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隻是借題發揮而已,還一本正經的點瞭點頭,隻是這點頭之時,目光自然就隨著臻首下移,忽然,嶽靈珊突然不動,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寧中則看。
美婦人敏銳的覺察到自己女兒的異常,她心裡登時“怦怦”直跳,天呢?珊兒是不是發現瞭什麼,這死丫頭片子也……她也是過來人瞭,她……她不會看破什麼吧?寧中則想著,忍不住低下頭就看自己的裙子,二郎腿下,杏黃長裙被高高抬起,並沒有什麼異常啊?怎麼……珊兒這是在看什麼?
寧中則想著,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身上遊弋起來,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莫非是裙子上粘著瞭愛水瞭嗎?不可能啊?自己雖然一泄千裡,可是都是泄在瞭床上,還有……還有身下的裙子上啊,這上面的長裙可都是被自己抬得高高的呀?莫非是她聞到瞭愛水的淫靡味道?寧中則忍不住皺瞭皺鼻子,自己動情的時候,下身忍不住會放出淡淡芬香,這香味兒倒是把愛水的腥臊味兒給掩蓋著瞭。那女兒在看什麼呢?莫非是霖兒露出瞭什麼馬腳,這也不可能啊,這個小壞蛋,一隻手還在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另一隻手還有兩個指頭伸在自己的愛穴裡面呢?那腦袋則輕輕的靠著自己高抬起的那條大腿,正在用的他的頭發,輕輕的摩擦這自己的玉腿,陣陣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她不時的用手輕輕撫摸一下大腿,撓一撓癢癢。
寧中則的目光看瞭一遍,又看瞭一遍。當她的目光移到自己酥胸的時候,臉上像火燒瞭一般炙熱炙熱的,腦袋忍不住嗡的一響,寧中則這才發現,女兒看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自己的酥胸,由於張勇霖的挑逗,還有自己的動情,本就碩大的酥胸,這一下子更是飽脹嬌挺,異常的豐滿,像兩個半球似的,對稱的倒扣在胸口上,而峰尖處那兩粒葡萄,本來是圓圓的小小的,可現在由於充血,也漲大瞭,變成瞭兩個圓溜溜熟透瞭大葡萄,在被玉峰拱起的小衣上面顯露出兩個異常凸翹的猶如玻璃球一樣的圓點。
寧中則忍不住將自己的外套拉瞭拉。
嶽靈珊卻驚嘆道:“娘,你……你哪裡好大啊!”
寧中則裝作薄怒的樣子,責怪道:“你這小丫頭片子,以後要用功練劍,看你整天想得什麼東西啊!”
嶽靈珊老老實實的點瞭點頭,可她又飛快的做到瞭床邊,撒嬌著說道:“娘,你就告訴我,告訴我嘛,師兄,他……他好壞的,你喜歡那個地方大的女人,我……娘,你就告訴我嗎?”說著,她還指瞭指寧中則的玉峰。
這聲音嬌中帶嗲,聽到張勇霖耳朵裡又是一陣子悸動,剛才寧中則被內外夾擊,在挑逗中羞愧,在羞愧中快樂,在快樂中敏感,在敏感中迅速就達到瞭巔峰,這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張勇霖看瞭個正著,心中是欲火大升,可卻是無處發泄。嶽靈珊這嬌嫩的聲音,再讓張勇霖色心大動的同時,也驚異於這母女之間的話題竟然是這麼的開放。他心裡更有一種得意洋洋,嘿嘿,珊兒,你問問你媽媽,這可是問對瞭人瞭。嘿嘿,要是寧中則和嶽靈珊一起躺在床上,讓我逐個的享用一番那該多好啊!
寧中則的右手好像無意似的放在瞭裙子上,輕輕的敲瞭兩下張勇霖的腦袋,嘴裡則說道:“你呀,你……你整天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做什麼啊?霖兒,不會嫌棄你的!再說你的酥胸已經不小瞭,比起雲兒來說,已經大多瞭!”
“可……封妹妹,她……她有自己的特點啊,師兄都說瞭,封妹妹下身的那個地方,是百裡挑一的,還是什麼名器呢?可是珊兒的,卻是……卻是一般的,甚至連一般的都不如,珊兒哪裡……哪裡好短的,每次師兄都隻能插……放進去一半兒。”
“哼,那是他的東西太大瞭!”寧中則說道。
“娘。”嶽靈珊瞪大瞭眼睛,迷惑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寧中則的臉又一次像火燒過一樣,這……這個死丫頭,還挺會拿人話茬的,寧中則臉色一正,說道:“你……你剛才不是自己說過的嘛。你呀,什麼話都往外面說,以後不許再說瞭,被人傳瞭出去,丟臉的可是你師兄瞭!”
“嘿嘿,女兒知道的,我也就是跟你說說嘛。咱們又不是外人嘛。”嶽靈珊憨笑著說道。她話的意思是指女兒和母親是關系最親近的瞭,當然不是外人瞭。
可聽在寧中則的耳朵裡,寧中則則是心裡一動,好像女兒是在影射什麼一樣,她趕緊抬去頭來,仔細的看瞭看嶽靈珊,見嶽靈珊還是老樣子,才放下心來,她還以為嶽靈珊看破瞭自己和張勇霖的關系一樣。可是她一平靜下心裡,立刻就明白瞭嶽靈珊的意思,心中一羞,暗罵自己怎麼老是想歪瞭啊,竟然想到和珊兒共侍一夫,這……真是太羞人瞭。
“娘,你給女兒說說嘛,女兒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嶽靈珊纏著瞭寧中則。
寧中則無奈之下,隻好指瞭指桌子上放著的那一盤水果說道:“你呀,多吃些水果就好瞭。”
“真的嗎?”嶽靈珊誠懇好學的問道。
寧中則點瞭點頭,嶽靈珊飛快的從桌子上拿瞭那個水果盤,又重新坐在床邊,對寧中則說道:“最好是吃哪種啊?是葡萄,還是蘋果、還是雪梨啊。”
“恩……隨便瞭。隻要多吃就可以瞭。”寧中則敷衍道。
“娘?”嶽靈珊不滿的說道。她說話的時候,手腕輕輕的一轉,水果盤一斜,幾粒葡萄就輕巧的滾落到瞭地上。嶽靈珊趕緊彎腰去撿,寧中則生怕她看到張勇霖,趕緊扶著她說道:“珊兒,別撿瞭,掉地上就臟瞭,我告訴你吃什麼好。你就吃這雪梨吧。”
“吃梨嗎?”嶽靈珊腦袋轉瞭轉,說道:“娘,你騙人!”
寧中則精神恍惚的“嗯”瞭一聲,在她裙下的張勇霖輕輕的將手指從花徑裡面抽瞭出來,她心裡一松,正想蜷腿,將張勇霖給踢倒床下面去。再被張勇霖這麼戲弄下去,恐怕自己早晚得在女兒面前露餡。
可是她陡然覺得一隻手,又把自己的溪口給撐開瞭,她一下子又不敢動作瞭。接著,美婦人寧中則就覺得溪口陡然一涼,這嬌嫩的溪口一漲,一個圓溜溜冰絲絲的東西被塞進瞭花徑內。“葡萄”?寧中則愣瞭,這張勇霖這個小壞蛋竟然把珊兒掉在地上的葡萄給塞進自己的花徑裡面瞭。濕熱的花徑裡陡然降低瞭溫度,花徑在刺激之下立刻緊縮瞭起來,將著葡萄給緊緊的夾裹著。一絲絲涼意很快就從下體沖到瞭美婦人的腦海裡面,寧中則好像突然置身於一個冰雪的世界裡,身子忍不住又一次輕輕顫抖著。
玉腿上面明顯的傳來一句話:“放松點,我再塞幾個進去。要是弄破瞭,這後果,你可要想清楚哦。”
這使壞的小傢夥竟然還敢威脅我,寧中則心裡暗道。可是張勇霖向來都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主,寧中則也怕他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來。可是花徑受冷自然收縮,寧中則就是想讓它張開口,也是一時半會兒辦不到的事情,於是,她隻能將兩條腿往兩側大開著,以便於張勇霖的繼續作業。
“娘,你忘瞭我從小都愛吃梨啊,怎麼,怎麼還是沒有娘這麼大啊。你……你騙人。”嶽靈珊不滿的說道。
寧中則一面感覺著下體,張勇霖在溪口的四周輕輕的安撫瞭一會兒,又再次塞進去瞭一個葡萄。花徑裡又是一陣的收縮。張勇霖飛快的在寧中則的腿上寫道:“自己小心點,不能弄破瞭葡萄哦。”
寧中則芳心一顫,又是羞澀,又是無奈,又是新奇,還有一點好玩兒。她一面小心的移動著自己的玉臀,配合著張勇霖的動作,另一方,還在想怎麼樣才能應付女兒。可張勇霖忽然又在她腿上寫道:“去把珊兒的上衣扒掉。”
寧中則愣瞭,身子明顯的僵硬瞭一下,霖兒這個傢夥到底要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