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寧中則一直在教張勇霖劍法。雖然她的長衫寬松,但輾轉騰挪之間,搖首生姿,酥胸曝露,翹臀乍現,讓張勇霖極其上火,金剛杵時不時的挺身而起,讓人難以自已,恨不得立刻將師母嶽母推倒在地。
可惜,每次教得時候,並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寧中則總會把二徒弟勞德諾還有三弟子梁發、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一起帶上。再教張勇霖的同時,還能讓其他幾個弟子跟張勇霖試招。
寧中則這麼做,其實是完全為瞭張勇霖考慮,畢竟張勇霖和自己的這些弟子們隻是剛剛接觸,瞭解不多。寧中則想讓張勇霖和他們多接觸接觸,也好維護整個華山派的團結。
張勇霖自然也能體會到寧中則這麼做的深意,不過,寧中則整天就這麼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總讓他想起那些旖旎的往事,而在眾弟子面前,寧中則又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張勇霖急得抓耳撓腮也沒有辦法。於是,他隻能跑去找嶽靈珊、封幼雲這兩個小妹妹暗暗自己黯然神傷的孤寂心情瞭。
可是,處子的滋味和熟婦的味道是迥然不同的。封幼雲、嶽靈珊的嬌吟婉轉,不堪達伐的樣子,更讓張勇霖對寧中則是倍加的想念。
終於,這天中午剛剛吃完午飯之後,張勇霖忍不住心中的那絲悸動,偷偷的溜到有所不為軒的門外:“師娘,你在裡面嗎?徒兒有事情想向您請教。”
寧中則剛剛吃完午飯,正寬瞭衣衫,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下,聽到張勇霖的聲音,她也心裡忍不住砰然一跳,在隱秘無人知曉的曠野裡,她可以做到忘記一切,專心致志做一個討好張勇霖的小媳婦的樣子,可是在人前,她卻是異常的端莊。可是,她就像閨中的怨婦一樣,剛剛被張勇霖觸動瞭春心,剛剛被張勇霖打動瞭芳心,正在悄然綻放著自己的第二春,食不甘味之下,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忘瞭個一幹二凈呢?
在公開的場合,她還能保持自己的文雅大方,不讓別人窺破自己的心事,可是在私底下,那剛剛釋放的春情,卻是難以壓抑的。她在空閑的時間裡,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張勇霖,總是想去看看這個心愛的徒弟和女婿,想像他在做什麼,想想他有沒有想念著自己?可是每當她走出兩步,她總會想起這裡是華山,想起華山的上上下下,她生怕被人看瞭出來,辱瞭自己的名聲也就罷瞭,要是害得張勇霖也丟瞭臉,那就得不償失瞭。她每次都在這最後的關頭隱忍住瞭,可是忍的越久,心中的情欲就壓抑的越狠。
這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就像地獄裡惡魔一樣,登時就把她的心神勾動瞭起來,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粗俗的言語,放蕩的姿態。她的心“怦怦”直跳,腦子裡想得不是“張勇霖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做”,而是“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做……哎,那我……我是應該答應呢,還是應該拒絕呢?”
“師娘,你在不在?”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小的瞭,可是腳步聲卻響瞭起來。這……看起來,張勇霖不是傻等在院子外面,而是徑直走瞭進來。
寧中則的登時就有點發紅,這個討厭的傢夥,他怎麼自己就走瞭進來,還……聲音還越來越小,這不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嗎?想必進來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一副偷情的模樣。
從腳步聲來判斷,張勇霖是徑直朝著自己的臥房走來瞭,寧中則趕緊坐瞭起來,拿起一件外套披在瞭身上。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吱呀呀”一陣門軸轉動的聲音,接著就見這房門打開瞭,張勇霖笑嘻嘻的走瞭進來,沖著寧中則一施禮,道:“師娘,你在呀?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看著張勇霖如此的無賴樣,寧中則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繃著臉說道:“你……你以為我不在,怎麼還進來做什麼?還……還直接來到我的臥房裡面。”
寧中則上身是月白色的小衣,碩大的胸部將小衣頂的鼓鼓囊囊,左右的玉峰上面有明顯的兩粒葡萄,扁扁的、圓圓地,形狀暴漏,顯然裡面並沒有穿什麼肚兜兒一類的內衣,小衣的外面套瞭一個天青色的短衫,短短的正好剛剛遮著肚臍兒,下身則是杏黃色百褶長裙。長裙垂地,將裡面的妙曼的玉腿、玉足遮瞭個嚴嚴實實。
張勇霖腆著臉靠瞭過去,伸手攬著寧中則的柳腰說道:“師娘,徒兒就是想趁你不在,悄悄的躺倒你的閨床上面,給你一個突然的驚喜啊?”
寧中則小腳輕輕一跺地,啐道:“一隻大馬猴躺在床上,有什麼還讓人驚喜的呀?”
“嘿嘿,師娘,不是什麼大馬猴,而是一根棍,是一根肉棍躺在瞭床上啊。”說著張勇霖將寧中則輕輕的擁在瞭懷裡面。
寧中則隻是略略掙紮瞭兩下,小手輕輕不依的錘瞭兩下張勇霖的胳膊。接著就靜靜的躺在張勇霖的懷裡,小腦袋枕著張勇霖寬闊的肩膀,一頭烏黑的秀發自然下垂著。
美人在懷,張勇霖卻不急著提槍上馬,而是低垂著頭,順著她的月白小衣看瞭下去,裡面是兩團豐膩的雪肌,從肩部而下陡然上翹,將小衣高高的頂起,玉峰挺翹之處與小衣相接處的地方是兩粒粉嫩的葡萄,在幽暗的光線下,微微有些發紫。
“討厭,不要偷看人傢。”寧中則雖然頭沒有抬起來,可是對張勇霖的行動似乎已經有所察覺。張勇霖一愣,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寧中則嘻嘻一笑,雪白的柔荑伸出,輕輕的握瞭握張勇霖下身那凸起之處:“看到它興奮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在偷看人傢。”
“師娘,嶽母大人,那你可知道小婿,偷看的是哪裡呀?”張勇霖調笑道。
“呸,你還能看到哪裡啊?還不是,還不是我的……我的奶子啊?”
“嘿嘿,既然被你發現瞭,那我現在就要正大光明的看一看瞭。”說著張勇霖微微一探腰,左手攬著寧中則的玉背,右手挽著寧中則的腿彎兒,將美艷婦人給橫抱瞭起來,張勇霖嘻嘻笑道:“走瞭,咱們這對野鴛鴦,要過夫妻生活去瞭。”
寧中則嬌笑瞭一聲,伸出白藕般的胳膊,攬著張勇霖的脖頸,嫵媚的說道:“討厭,又要欺負人傢瞭!”
“嘿嘿,那不知道師娘喜不喜歡被徒兒欺負呀?”
“你……我……喜歡……”寧中則羞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張勇霖就一張嘴,狠狠的親吻瞭下去。兩個人就橫躺在床上,互相摟抱著,親吻著,喘息著。
嘴唇上一陣濕熱傳來,鼻尖飄來一股淡淡的芬芳。寧中則那豐膩的嬌軀正被張勇霖抱著,她微睜著妙目,呼吸急促,雙頰緋紅,看的張勇霖心裡怦怦直跳,他一把扯開美婦人的短衫,將月白小衣輕輕的推瞭上去,光潔的小腹突顯,平坦的沃野上,有一個扁圓的下凹,圓潤誘人,若灑上點點清水,則猶如玉盤上一泓清泉,奪目而清新。再往上,飽滿挺翹的雙峰,悄然突立,高聳入雲,兩團宛如凝脂堆砌而成的雪玉之上,兩點淡紅迎風搖曳,粉紅微黃的乳暈是熟婦特別的顏色。
張勇霖陶醉瞭,他不像剛才心急的猶如色狼一般,反而成瞭一個女體的欣賞傢,目光灼灼,飄過酥峰,掠過峰尖,劃過小腹,落在那杏黃色的百褶長裙上。寧中則躺在床上,那百褶裙輕輕的依附在她的胴體之上,下腹而下,玉腿之間,那裡高隆著一個肉丘,左右就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三角地帶。
張勇霖的雙手輕輕的按在瞭寧中則的柳腰上面,寧中則似乎明白這個小徒弟心中的想法,她腰腹用力,屁股微微抬起。張勇霖順勢將長裙退下,黑色的褻褲乍現,緊緊的裹著寧中則的翹臀,她胯下那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卷曲的萋萋芳草覆蓋著誘人的凹陷,端的是隆起的醒目,下陷的勾人。其後,那雙完美無限的玉腿一寸一寸的展現在眼前,那是一雙精致猶如細瓷燒成一般的修長美腿,上面渾圓如柱,沒有半分破壞曲線的硬骨清脈。
張勇霖忍不住想抱起玉腿,輕輕的親吻一下。
突然,院外有人喊道:“娘……娘,你在嗎?”。顯然這也不是一個尊師重道的傢夥,沒有聽到寧中則的聲音,便徑直走瞭進來。
聽著那略顯沉重的腳步聲,顯然也是直奔寧中則的臥房的。
寧中則慌瞭,她用力的推開張勇霖說道:“你……你快躲起來,珊兒這個瘋丫頭,肯定會橫沖進來的,別……別讓她看到我們瞭。”
張勇霖也被寧中則帶動的有點緊張瞭,他問道:“我們……我躲哪裡才好啊?”
“笨,床下啊!”說著,寧中則坐瞭起來,連聲催促這讓張勇霖鉆進瞭床下。
張勇霖剛剛鉆到床下面,就聽吱呀一聲,門開瞭,接著就見到一雙翠綠繡花小鞋,還有一雙鵝黃色佈鞋。看走動的趨勢,張勇霖知道那翠綠繡花鞋必然是嶽靈珊的,而那鵝黃佈鞋則是寧中則的。就這轉瞬之間,寧中則已經整理好衣衫,端坐在床上,問道:“珊兒,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呀?”她坐的雖直,可俏臉微紅,臉色總有這那麼一種慌亂神色。若是乖巧的封幼雲恐怕登時就會發現寧中則的異常,可嶽靈珊卻有些大條。
“娘,我和封妹妹都想跟你學劍法。”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
“你們兩個的基本劍法都不怎麼過關,現在學什麼新的劍法,對你們來說沒有什麼好處的,你們要把功夫的底子給打……啊……”寧中則說著,忍不住呻吟瞭一聲。
本來張勇霖躺在床下面,這個床雖然不矮,可他畢竟躺在地上啊。因此是什麼是東西都看不見,什麼事情都做不瞭。正在無聊的時候正好看到瞭寧中則坐在瞭床邊,她杏黃色的百褶裙垂在地上,兩條玉腿隱身其中,似乎在輕輕抖動著,這一抖動不要緊,卻正好帶著百褶裙在微微的顫抖。這正好讓百無聊帶的張勇霖看瞭個正著。
他伸出手,輕輕地掀開裙子,斜著眼看瞭看,登時就看到瞭那兩天白皙修長的玉腿。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著瞭其中的一條玉腿。正在說話的寧中則沒有防備之下,突然驚叫瞭一聲。
嶽靈珊正在做寧中則對面的椅子上,看到娘親好像被針紮著瞭一般,身子一抖,驚叫瞭一聲,她連忙關切的問道:“娘,你怎麼瞭?是不是不舒服啊?”
寧中則臉色緋紅,搖頭道:“沒什麼,小腿硌著瞭床沿。對瞭,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啊,我不是不……”寧中則說著,突然又不說瞭。經歷瞭剛才的戲弄之後,張勇霖似乎來瞭興趣,他將身子側瞭過來,整個腦袋伸到瞭寧中則的裙下,嘟出嘴唇,輕輕的吻瞭一下寧中則的小腿的後側面,哪裡粉嫩嫩一團白肉,極具彈性不說,似乎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見母親的神色又變瞭,嶽靈珊心中關切,忍不住走瞭過來也做到瞭床邊問道:“娘,你是怎麼瞭。”
“沒……沒什麼珊兒。你……你來是做什麼的啊?”她說著自己翹起瞭二郎腿。她不能不翹,她不得不翹。因為張勇霖竟然已經不再滿足於親親小腿瞭,他竟然順著一條玉腿,一路親瞭上來,漸漸的在寧中則的裙子下面坐直瞭身子。雖然這床比較高,可是張勇霖隻要真的做起來的話,腦袋肯定還是要高於床面的。
於是,寧中則無奈的高抬腿,架起來二郎腿,增加裙子的高度,然後她一隻玉手撫在左腿的膝蓋上,另一隻手則須放在兩腿之間的空擋處,哪裡微微隆起,正是張勇霖的腦袋。
見寧中則擺瞭這麼一個不雅的姿勢,嶽靈珊隻是稍微詫異瞭一下,她的一門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求娘親同意,好和張勇霖一起學劍,至於母親的異常,倒也不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母親好像一切還算正常的。
她見寧中則隻和自己一個人說話,竟然還這麼走神。小丫頭來瞭脾氣,忍不住嗔道:“娘!你怎麼瞭?珊兒和你說話呢,我和封妹妹想向你學習華山玉女劍法。”
杏黃裙下,張勇霖坐在地上,清清楚楚的看到瞭裙子下那白嫩大腿的根部。從這個位置來看,那黑色褻褲更是緊的厲害,把整個肉丘結結實實的夾裹瞭起來。
張勇霖伸出厚實的手掌,竟沿著寧中則豐潤的大腿,朝著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一路揉捏,一路撫摸,讓寧中則忍不住想大聲的嬌吟一聲,可是女兒尚在,裙下戲弄自己的又是女婿,這……這讓寧中則異常的興奮,又異常的羞澀,一方面,當著女兒的面,和女婿秘密私通,這驚艷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抖,而另一面,她有生怕被女兒發現瞭自己的醜態,發現自己的偷情,又拼命的想壓抑著這種快感。面上她雖然努力裝出無事的樣子,但寧中則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寧中則的臉一會兒漲得通紅,一會兒又被女兒怪異的眼神給嚇得轉眼煞白煞白的。這臉色乎紅乎白,終於被嶽靈珊發現瞭。
“娘,你在幹嘛?難道是在練習紫霞神功嗎?”嶽靈珊奇怪的說道。
寧中則現在隻盼著自己的女兒趕緊走人,自己才好和女婿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她說道:“好……好吧……我就教你們兩個功夫……功夫好瞭……你……你沒有事情瞭吧……哦……”
下面的張勇霖的大手已經移動到瞭那微微隆起的肉丘,在撫摸瞭兩下之後,又輕輕順著腿根和小腹形成的肉縫下移,輕輕捏起幾根陰毛,在微微的一撮,一股子觸電般的麻麻的感覺登時,就沖進瞭寧中則的腦海裡,寧中則兩腿陡然一夾,想合著雙腿,輕輕的摩擦一二。可是,張勇霖又豈能讓寧中則如意。
他一個手指輕輕的挑起瞭桃源溪口處的褻褲。這手指卻也沒有去安撫溪口,好像在細細的撫摸著褻褲。寧中則陡然覺得繃緊的褻褲一松,張勇霖不知道用瞭什麼方法,竟然將褻褲給撕開瞭。整個溪口一下子暴漏在瞭張勇霖的眼前。
黑色叢林罩著神秘幽谷,鮮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小溪穿越溪口處的微隆向後延伸,把這高挺的鮮貝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溪口就在黑毛紅貝之下若隱若現,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
張勇霖的手還沒有撫摸上去,一口熱氣便首先呼瞭出去。桃源溪口一熱,讓寧中則忍不住“哦”的嬌吟瞭一聲,為瞭掩飾,寧中則又不得不連勝咳嗽瞭起來,裝作氣喘的樣子。
嶽靈珊心裡奇怪,還是伸出手拍瞭拍母親的後背,她關起的問道:“娘,你怎麼瞭?我給你倒一杯水吧。”
“好……好啊……”寧中則說道。
嶽靈珊從站起身子,從到那邊的桌子上倒水,這邊的張勇霖,一隻手登時就按在瞭寧中則的鮮貝上面,指甲掩著鮮貝的肉縫來回遊走,搓弄著尚未充血的鮮貝,另一手也撫摸著寧中則的雪白修長大腿,嘴巴也一點沒有閑著,在不停的親吻著另外一條大腿。
寧中則緊咬著銀牙,下身傳來的快感一陣一陣的,讓她隻想放聲嬌吟,浪叫連連,才好發泄自己心中的快樂。可是,女兒在呀,如果被她發現,自己和人偷情,而且還是和她的老公,自己的女婿偷情,這……這情何以堪啊。於是,寧中則隻能選擇拼命的壓力,整個臉紅艷欲滴,神情嫵媚中透著扭捏,簡直媚的就要滴出水來。
在這種奇異的環境下,寧中則的心在蕩漾,她的魂飛舞,她的身體也異常的敏感起來。張勇霖隻是隨便的幾下愛撫,讓她已經是快感連連,溪口微微張開,像一汪清泉一樣,湧出一股子淡淡的愛水,伴隨著愛水的則是那鬱鬱的花香味兒。
這快感讓她難以壓抑,她隻能選擇逃避。寧中則輕微移動玉臀,想閃避張勇霖的撫摸,已嘗甜頭的張勇霖哪肯放過,他索性將整個手掌覆蓋住寧中則鮮貝上面,輕輕的一拽鮮貝。鮮貝是嬌嫩的,這一下輕捏輕撤,在疼痛中也充滿瞭瘙癢,在瘙癢裡滿是燥熱,在燥熱中她忍不住又把玉臀給拉瞭回來。這一下子,桃源溪口距離張勇霖更緊瞭,他更容易撫弄瞭。
“娘,你怎麼瞭?”見寧中則的臉紅潤的猶如昨天封幼雲高潮後的樣子,嶽靈珊心裡充滿瞭懷疑。
“沒……沒事的……你……沒事瞭吧……沒事就出去吧……娘……娘要休息一會兒。”
“娘,你是怎麼瞭?怎麼臉怎麼紅啊?而且額頭上還有汗瞭。”
“我……我……娘是在練習紫霞神功啊……紫霞神功不是臉色一下子變紅嗎?娘正在練習呢。”寧中則信口開河道。
可是,嶽靈珊也華山派的,對紫霞神功也很是仰慕的,當下有重新做到瞭寧中則的身邊說道:“娘,紫霞神功好不好練啊?我能不能學啊?”
“你……你……啊……咳咳咳咳咳……”寧中則又忍不住激烈的咳嗽瞭起來,原來張勇霖竟然將手指輕輕插進瞭寧中則的溪口裡面,那溪口裡面早就是一陣燥熱,酸癢難耐,正盼望著那誘人的充實感,正盼望著金剛杵的降臨,結果手指伸進去的一瞬間,溪口一下子張瞭開來,一股子粘滑如同事先約定好瞭一般,潺潺的流下濕潤著花徑,也濕潤著張勇霖的手指,“噗”的一聲,手指一下就進入到瞭那個溫暖的腔體裡面,那腔體裡面是一陣的抖動,褶皺的肉壁一下子將手指緊緊的夾裹瞭起來,張勇霖輕輕又塞進瞭一個手指,然後拉二胡一樣,輕輕的拉出來,又伸進去。拉出來鮮肉翻開,淫水四溢,插進去溪口猶如無底洞,吸力十足,銷魂蕩魄。張勇霖看的欲火橫飛,都想站起身來,不管不顧的將寧中則推到在床,大戰一翻,好泄泄火兒。
寧中則的臉紅彤彤的像一朵海棠,隻有嘴唇是蒼白的,那是在因為牙齒緊要的緣故。下體傳來的快感充斥這她的腦袋,讓她隻想拼命的浪叫,拼命的嬌吟,她想淫蕩的搖晃起屁股,配合這女婿的抽插,她想放蕩的甩著酥胸,發泄著心中的快感。她想把女婿給拽起來,和自己真刀真槍的大戰一場。可是,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她隻能彎著身子,趴在膝蓋上面,拼命的壓力自己的快感。因為嶽靈珊那就在身旁,因為女兒就在身旁。
母女連心,可嶽靈珊顯然不太清楚母親在想些什麼,她異常關切的站在母親的身旁,急切的問道:“娘,你怎麼瞭,你要不要喝水啊?”
寧中則咬著銀牙一聲也不吭,不是不能說話,而是不敢說話,她怕自己一張嘴就忍不住浪叫瞭起來。她拼命地忍耐著,可身體卻越來越敏感,快樂充斥著她的心神,她沉重的喘息著,忽然,身子一抖,渾身現出歡愛的粉紅色,香臀一陣陣抖動著,而花徑的痙攣的更加厲害,愛水一陣陣的流瞭出來。她在女兒目光中,在女婿的挑逗下,飛快的達到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