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側峰的觀雲亭裡,兩個身影交融,貼合的極緊,在斜陽的餘暉下,身影拉的極長極長。
“霖兒,你不要這樣,你師傅,你師傅在看著我們呢?我們不能對不起你師傅。”寧中則終於從張勇霖的強吻中掙脫瞭出來,隻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卻依然無力的斜靠在男子溫暖而有力的懷抱中,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陽剛之氣,。
“師娘,你覺得師傅對你怎麼樣啊?”張勇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師兄,師兄對我自然是極好的。”寧中則飛快的說道,事實上,在她的心裡並不這麼認為。人前他們是一對人人羨慕的和睦愛侶,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妻子是亮麗多姿的美嬌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瞭。外人都很看出來嶽不群是偽君子,更何況她呢,兩人私下的生活卻並不想表面那麼光鮮,他們經常吵架。隻不過人已經死瞭,一切回憶都突然變的美好瞭起來。
“我猜師傅也是對你極好的。他肯定是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種傷心欲絕的樣子。”張勇霖的聲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憶著往昔的事情,可攬著寧中則蠻腰的大手,卻隔著素服輕輕的按摩著寧中則的腰肢,從手掌上傳來的陣陣暖流,讓徐徐山風中有些發抖的嬌軀,漸漸也暖和瞭起來。
“師傅故去瞭,我們都很悲傷,可最失望的,卻是師傅自己。師娘,你覺得師傅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是,振興華山派吧。”寧中則說道。
“這句話,對也不對。對的是,師傅確實希望能夠振興華山,說它不對,那是我覺得師傅最想做的是在華山無憂無慮的過日子,拋開名利,率性而為。華山君子劍,這稱號,讓師傅恐怕是身心具疲瞭。師娘,這些年看,你見過師傅開心的笑過沒有?”張勇霖娓娓問道。
“哎,你師傅擔負重任,殫精竭力的想振興華山,自此當上掌門之後,哪有真正高興過一次啊?”寧中則長長的嘆瞭一氣,她忽然覺得過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壓抑,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師傅已經故去瞭,師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師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著那麼多框框架架,為什麼不放下心事,快快樂樂的生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張勇霖不急不緩的說著。
這話兒就像一陣春風,吹進瞭寧中則的心裡,是啊?為什麼一定要苦瞭自己,為什麼不能拋開,為什麼……她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太華山那個背德的晚上,嬌媚的嶽母,被生猛的女婿三管齊下,頂到瞭高潮。忽然,她的俏臉一紅,白凈的面龐,仿佛塗上瞭一抹嫣紅,仿佛是初開的桃花。嬌羞的小女人姿態,讓張勇霖心中不禁一蕩。師娘還真是尤物啊,在端莊之中竟然還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風韻。
“咕嚕。”張勇霖忍不住吞瞭一下口水。
這聲音不大,可是周圍萬籟俱靜,兩人又是相擁在一起,讓寧中則聽瞭個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發出這種聲音代表的是什麼?下身似乎也感覺到瞭男子肉棒的移動,鐵杵出倉,寶劍出鞘。她心裡不由得有瞭一絲莫名的緊張,身子動瞭動,就準備從張勇霖的懷裡掙紮出來。可是男子的懷抱突然有如鐵閘一般,把她緊緊的鎖在瞭身前。
濃濃的男子氣息噴來,讓她的臉上熱熱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癢癢的,她心裡一顫,連忙地下瞭頭。可是男子的一隻手,卻從下面輕輕的滑瞭上來,托著微微有些嬰兒肥的下巴。美婦人的臉不由自主的又抬瞭起來。
夕陽下,男子古銅的膚色中帶著落霞的紅暈,明亮的眼神裡,五分的火熱,五分的深情。那雙眸子,仿佛夜空裡深邃的星星,在洗滌心扉的同時,又給人濃鬱的安全感。在那火熱眼神的炙燒下,婦人的臉漸漸紅艷瞭恰來,在深情的凝望下,婦人的心漸漸沉醉瞭起來。
“師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端莊又最會放電的女人。”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話在婦人的耳邊響起,美婦人的心裡有絲絲的竊喜,嘴上卻故意的說道:“那……那珊兒?”
“珊兒啊,珊兒是最清秀的女子啊。”張勇霖笑道。
婦人一怔,忍不住輕輕的捏瞭一下張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給每一個女子都準備瞭這樣的一套東西呢?”
“當然不是瞭,隻有哪種能走近我靈魂深處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待遇。師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個。”
“我比珊兒都好嗎?”
“珊兒是一束初開的茉莉花,而你卻是盛放的夜來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說著,張勇霖微微的弓瞭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輕輕的頂瞭一下婦人兩腿之間的神秘所在。
寧中則雙眸一動,橫瞭張勇霖一臉,嬌羞的說道:“你……你好討厭啊。”她的心裡半是羞澀,半是期待。
張勇霖輕輕的伏在寧中則的耳旁道:“嶽母大人,這幾天你的騷穴有沒有想過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話語,擊碎瞭寧中則早已微波蕩漾的心防,一聲嶽母,又猶如電擊一般,勾起瞭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悅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莊的神情,迷離瞭,她微微有些喘氣:“霖兒,我……我們回去吧。”
“那你還要自殺嗎?”
“不,不要瞭。”婦人低聲說道。
“那,那它怎麼辦啊?”張勇霖又用大肉棒頂瞭一下婦人的下體。
“你,你去找靈珊啊。”
“靈珊太嬌嫩瞭,她的騷穴又窄又淺,我還沒有盡興,她就泄的一塌糊塗瞭。這……這個怎麼辦。女兒不行,母親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張勇霖低低的笑道。
寧中則的身子有些僵硬瞭,粗魯的調情,讓她的心靈顫動瞭起來,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動瞭。寧中則外表極是端莊,品行也很是豪邁,是當之無愧的巾幗英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床事上,她總是喜歡聽那些粗魯的話語。身為丈夫的嶽不群不知道,隻和寧中則交合瞭一次的張勇霖卻瞭解的一清二楚。寧中則可是說是人妻中的極品,人前是端莊秀氣,可在床上確實風騷入骨。
女婿的調戲,讓寧中則心中泛起一樣的感覺,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拒絕好,還是該點頭好。,點頭,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對,拒絕的話,她內心又有些不願意。真是難以抉擇啊。
西嶽巍巍,彩霞滿天,山風習習,衣衫飛舞。
寧中則沒有動,張勇霖卻低下頭,親吻瞭下去。火熱的嘴唇接觸的是絲絲冰涼,婦人那略失顏色的紅唇是冰涼的,猶如她的身軀一樣,在山風中有些顫抖。張勇霖舌尖輕輕一點,婦人吱嚀瞭一聲,那紅唇分開,那守護者口腔的兩排潔白的牙齒,也輕輕露出瞭一線縫隙。張勇霖舌頭倔強的伸瞭過去,那淺淺的皓齒,緊緊地刮著柔滑的舌身,擠出兩列齊齊的牙痕。那舌頭是調皮的,穿過阻礙之後,輕輕上翹,舔在瞭婦人的上顎,讓那一片濕潤之地,變得木木的、麻麻的,婦人的香舌忍不住的沖瞭上去,和張勇霖的舌頭,來瞭個親密的接觸。
張勇霖一笑正要用力的親吮。婦人卻調皮的將兩排牙齒一合,輕輕的咬著瞭張勇霖的舌頭。還促狹的眨著眼睛。
張勇霖松瞭婦人身子,兩隻手緊緊的捧著婦人的臉龐,腦袋低垂下來,額頭挨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他不顧一切的吸吮瞭起來。婦人的眼睛迷離瞭,額頭相觸的那一霎那,她覺得兩顆心也緊密的接觸在瞭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間,她覺得男子呼出的空氣,被她吸瞭進來,而她呼出去的空氣,卻被男子吸過去,他們是同呼吸的一對兒人。皓齒松開瞭,婦人忍不住回吻瞭起來,她舌頭和張勇霖的舌頭糾纏著,並且瘋狂地伸進瞭張勇霖的嘴裡,吸吮瞭起來。嬌喘的空隙中,她拉起張勇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霖兒,摸我!”
張勇霖的腦子轟的一下猶如電擊一般,全身充滿瞭快意,調情的最高階段,不就是讓女人敞開心扉,主動迎合嗎?可懷裡的人是寧中則,張勇霖嘴角笑瞭:“師娘,你要小婿摸哪裡啊?”
“摸,摸我的乳房。”
“哦,乳房,乳房還叫什麼呀?”
“叫,叫奶子。”寧中則嬌羞的說道。
“嘿嘿,這,這就對瞭,不過隔著衣服怎麼摸啊。師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脫掉,我才好麼啊。”
“你,你好討厭啊。”
“這地方四下無人,怕什麼啊,再說瞭,咱們兩人功夫這麼高,就算有人,咱們也能事先察覺的。你看著青山俊秀,紅霞滿天,在這種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樂事嗎?”
張勇霖的情話,就像一股暖流輕輕的流淌到寧中則的心房,讓她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她輕輕的一拉衣衫,正準備將衣服退下,張勇霖卻笑道:“且慢。師娘,我想跟你學玉女劍法,你能不能邊脫邊施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