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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華山,後宮之

  一戰大戰,愛水肆意,香汗淋漓。

  寧中則依偎在張勇霖的懷裡,白玉般的柔荑撫摸著他健壯寬闊的胸膛,她面色潮紅,電眼微閉,庸賴的神情,飽含著卓越風姿。

  “則兒,舒服嗎?”張勇霖調戲道。

  寧中則妙目一轉,看著很是自豪的張勇霖,忽然羞澀瞭起來,她睜著坐起身子,一言不吭的拽過肚兜兒,把衣服一件件穿瞭起來。

  寧中則一下子從淫娃蕩婦,轉變成端莊婦人,讓張勇霖忍不住心中惴惴,他趕緊坐起身子,摟著寧中則的香肩,問道:“則兒,你怎麼瞭?”

  寧中則的身子頓瞭一下,她深吸一口氣,白皙的乳房隨著跳動瞭一下,她平靜瞭一下心鏡,沉聲說道:“我是你的嶽母,你是我的女婿,從今以後,你我……你我的名分早就訂瞭,再也沒有什麼交際瞭。”

  “那……那怎麼行,則兒,我……我喜歡你啊。”張勇霖說道。

  寧中則沉靜的說道:“今天隻是……隻是一個意外,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你還是好好的對待珊兒吧。”

  “這不是什麼意外,這是我們的緣分,我們是有緣的,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張勇霖急道。他第一次想徹底擁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讓他如願,他怎麼能不著急呢?他怎麼願意放棄呢?

  他一把拽過寧中則的手臂,把寧中則緊緊的湧在懷裡,他說道:“你……你是愛我的,難道不是嗎?你剛才那反映……”

  “我不愛你,我隻愛我丈夫,剛才……剛才的事,你還是當成一場夢吧。當成是一場美麗的夢吧。”寧中則痛苦的搖著頭。

  “你也承認剛才的事情是美麗的?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長相思守呢?你剛才不是說,要穿著皮質衣衫,把身子展示給我看嗎?為什麼現在有否認瞭呢?”

  “我……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對不起靈珊啊。你……你應該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沉迷在情欲之中,那……那豈不是荒廢瞭你一聲的好武功。”寧中則寬慰道。

  嶽不群,張勇霖的心裡不禁湧起一股子難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嶽不群就在眼前,恐怕張勇霖早就拔劍,要把他斬成十段瞭。

  就在張勇霖發愣的時候,寧中則掙脫瞭他的懷抱,穿上瞭衣衫,拿起自己的長劍,回頭寂落的看瞭一眼,那個失落的男子。終於咬瞭咬牙齒,轉身離去瞭。

  山林裡,張勇霖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一陣迷茫。出衡陽以來,張勇霖危機連連,可功夫卻總能在危急時刻,有所突破,仗著精深的內功,他已經徹底的領悟瞭衡山落雁劍法,一劍刺出化為九劍。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門莫大先生來說,恐怕也不遑多讓,比劉正風還要高上一籌。功夫高瞭,劉門慘案應該就不會發生瞭,可是,練這麼高的功夫,除瞭保護劉府,還要能用來做什麼呢?忽然,他猛地一搖頭,自己有沒有什麼雄圖大志,想這麼幹什麼,大丈夫處世率性而為,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幹別人鳥事。他站起身來,穿上衣服,拿上長劍,朝著華山而去。寧中則,我一定要讓你永遠的跟著我。

  拂曉時分,寧中則終於回到瞭紫榴街的宅院裡。她推開院門,就見嶽靈珊正焦急在院子裡來回的徘徊著。嶽靈珊見她一個人走瞭進來,猶如乳燕歸林一般,跑瞭過瞭,隻不過她跑瞭兩步,眉頭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襲來,她不得不放慢瞭腳步,可那焦急的心態,伴著話語一起送來:“娘,你受傷瞭?張……師兄怎麼沒有跟你一同回來呢?還有大師兄呢?大師兄?”

  “沖兒,哎,我去崖下找瞭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也許……也許他跌落到崖下的敷水河裡去瞭吧。這……這恐怕是兇多吉少瞭。”寧中則面色慘然的說道。

  “什麼?那大師兄……嗚嗚。”嶽靈珊忍不住啼哭瞭起來,忽然,她臉色一白,心裡更是不安的問道:“娘,那……那張……張師兄呢?”

  “哦,你說張勇霖啊?”寧中則慘敗的臉色上,忽然劃過一道妖艷的紅色:“他,他有些別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來瞭。”

  嶽靈珊忐忑的問道:“娘,張師兄是不是受傷瞭啊?”

  “沒有,你不要瞎想,他沒有一點事情。對瞭,我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吃瞭早飯,就趕緊回華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壽辰瞭。今天五嶽劍派和江湖上的一些大門派,估計就要山上瞭,我們要回去幫你爹爹招呼客人才對。”

  “那……那張……”

  “他今天應該也會去華山的,我們就在華山上等他好瞭。”寧中則有點不確定的說道。

  母女二人用過瞭早飯,四徒弟施戴子等在華陰縣的五個徒弟,也回來瞭。寧中則讓施戴子雇瞭輛馬車,自己和女兒坐在裡面,帶著幾個徒弟直奔華山而去。既然有人故意要找華山派的茬子,現在的華山派就應該聚集在一處,免得被敵人各個擊破。

  這一路上,趕往華山的江湖好漢們就更多瞭,其中就有青城派的掌門人餘滄海。華山與青城派關系一般,再加上昨晚令狐沖打瞭餘滄海的兒子,餘滄海對華山派更是不爽,隻是聽說令狐沖已經跌落懸崖生死不明,他才故作大肚,說不再追究這事。寧中則心裡氣苦,卻也不可奈何。

  兩夥人合在一起,又往前趕瞭一陣,突然管道左側的樹林裡竄出5個黑衣人來,正是昨天夜裡追擊寧中則的那批人。這些人和昨天一樣,都是蒙著面,為首的一個,高聲說道:“請問嶽夫人可在啊?”

  施戴子說道:“閣下是什麼問,怎麼突然攔著我們的去路。我們是華山派的。”

  “知道你是華山派的,這才攔著呢。昨天,寧女俠殺瞭我們一個兄弟,今天,說不得,我們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昨天十五個人都圍不住我們,今天就你們5個人,也敢來嗎?難道你沒有看到青城派的餘掌門也在此地嗎?”寧中則在馬車說道。

  “餘掌門?餘掌門在下自然是佩服的,不過我們隻和華山派有仇,和青城派卻沒有半點幹系,餘掌門,您不會貿然插手吧。”為首的那人向用話套著餘滄海。

  可餘滄海本來就小肚雞腸,他表面上在是不追究令狐沖的事,可心裡還是有疙瘩的,現在也樂得看華山派一個笑話。於是,他說道:“在下自然不會插手,不過,江湖上講究光明磊落,閣下五人都是高手,而華山派現在隻有嶽夫人一個高手,你們以五對一,恐怕不太符合江湖道義吧。”

  “什麼以五對一,那些華山派的弟子難道不是人嗎?照這麼說話,華山派可是人多勢眾,他們是以多打少,我們可是吃瞭虧的!”

  餘滄海點點頭:“那倒也是!”說著,他帶著門人弟子退到瞭一邊。

  寧中則本以為餘滄海是向著華山派的,心裡的感激還沒有湧出來,這人竟然繞瞭個圈子,把華山派就給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