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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調虎離山·翠羽黃衫功虧一簣

  接下來的幾天,霍青桐把剩馀的人手都派出去打聽消息,自己則留下來陪周綺。隻是自從霍青桐把周綺救出來以後,福康安大為震怒,偵騎四出之馀,各處關押紅花會人犯的地方也加強瞭戒備,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階層的人,要打聽到機密的消息真是談何容易。

  又過瞭幾天,周綺的傷己全好瞭,精神也恢復瞭過來,霍青桐怕剌激周綺,關於她喪親失貞的事己絕口不提,倒是周綺經歷巨變後,心智成熟不少,並不忌言自己的慘痛遭遇,隻是見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轉來轉去地打聽瞭幾天還打聽不到什麼,心中稍為不安。

  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討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個探子氣喘籲籲地跑瞭進來,霍青桐問道:“打聽到什麼消息瞭嗎?”

  探子回報道:“是……是……我見到紅花會的五當傢和六當傢!”

  二女聞言大喜,霍青桐追問道:“你確定那是紅花會五當傢和六當傢?他們現在在那裡?和他們一起的都有些什麼人?你跟他們聯絡上瞭沒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見過他們,肯定沒錯!除瞭一個車夫以外,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兩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沒有露面,他們就住在阜外西口的雲來棧,包瞭整個東廂,我來的時候,他們己經在住店辦手續瞭,不過沒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驚動他們,所以叫瞭個兄弟先看著,再來向你報告!”

  周綺聞言大喜,騰地站起身來,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經有瞭五哥六哥的消息,我們趕快去會合他們吧!”

  霍青桐站瞭起來,沉吟道:“綺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麼會跑到一起呢?這會不會是朝廷的詭計,以防有詐,我想我們不需要忙著聯絡他們,還是先查一下比較穩妥!反正有他們的落腳處,早聯絡和遲聯絡都不會有太大的分別!”

  周綺已被自己魯莽的性格害慘瞭,聞言忙道:“桐妹妹,你說得對,那我們先不忙去聯絡他們,先查一查再說吧!”說完,身形一閃,己沖出瞭房門。

  霍青桐和探子相視苦笑,霍青桐見探子臉上的隱憂一閃而沒,問道:“拉罕!有什麼不對嗎?”

  拉罕小心應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霍青桐道:“有什麼事那麼瞭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說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當傢六當傢和四奶奶他們……他們……這個……”

  霍青桐聽得不耐煩,正待開口再問,卻聽到周綺在院子裡催道:“桐妹妹,你還在說什麼,快走吧!”

  霍青桐應瞭聲:“來瞭!”搖瞭搖頭,向拉罕道:“我們先過去,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就呆會兒再說吧!”一面說著,一面走出瞭房間。

  阜外西口悅來棧對面的一傢小酒傢內,一個滿臉愁容的漢子正一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客棧的出口,一面舉杯欲飲。突然,一隻手從後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嚇瞭一大跳,杯中的酒灑瞭一身。那漢子回身一看,卻是霍青桐、周綺和拉罕來瞭。

  三人坐瞭下來,周綺迫不及待地問道:“五哥六哥還在裡面嗎?有沒有鷹爪子跟蹤?”

  那漢子答道:“稟姑娘!這裡一切都正常,沒什麼礙眼的人,他們進去瞭以後也沒有出來過!”猶豫瞭一下,看瞭霍青桐一眼道:“不過……不過……這事……這事有點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陣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從頭到尾說一次,不必忌諱,有什麼就說什麼!”

  那漢子聞言道:“稟姑娘!是這樣的,咱和拉罕剛才正對面客棧吃飯,吃到一半,見到一輛大馬車停到瞭客棧門口!然後車上下來三個人,先是一男一女,像是五爺和文四奶奶,後來又下來一個男的,應該是六爺,隻有那車夫和一個女眷一直留在車上,他們把整個東廂都包瞭下來;本來咱們想跟他們接頭的,但拉罕說要先告訴姑娘再說,所以咱就留下來繼續監視。拉罕走後,他們繳瞭房租就住瞭進去,不但是人,連大車都開進院子裡去瞭……”

  周綺忍不住道:“這隻是為瞭掩人耳目,又有什麼古怪的!”

  那漢子吞瞭一口口水,續道:“不……不是這樣的,他們……五爺……五爺和四奶奶報的身份是夫婦,他們……手牽手地,態度十分熱絡,還有……咱還打聽瞭,那包廂有三間上房,那個隨從住瞭一間,他們四人卻沒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間小房丟空瞭,全住進瞭最大的那一間,而且……咱聽店小二說……聽店小二說……”說瞭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霍青桐不耐地打斷他的話,道:“說什麼?有什麼就爽爽快快地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這裡的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漢子咬瞭咬牙,續道:“咱聽店小二說,他送東西進去的時候,隱約聽得一些聲音,像是那兩個女人正在……正和五爺六爺那個……那個,做那個事!”

  周綺和駱冰情厚,聞言大怒道:“呸!胡說八道,冰姐姐向來貞潔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這無恥勾當?”

  霍青桐還是黃花閨女,聞言屮自不懂,見周綺發怒,忙追問道:“哎!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那個?什麼無恥勾當?你們說清楚一點嘛!”心中尚自不以為然:“綺姐姐也真是的,伯漠爾還沒說明白,怎麼就發起脾起來瞭?”

  一旁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解釋,正為難間,周綺把霍青桐拉瞭過去,在她耳邊低說瞭幾句。霍青桐才聽得幾句,臉上涮的一聲紅瞭起來,罵道:“啐!無恥!伯漠爾,真是胡鬧!那店小二隻聽到聲音而己,怎麼就知道瞭?”

  三人聞言,幾乎忍不住笑瞭出來,卻怕霍青桐臉嫩,隻得苦苦忍住,那伯漠爾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這是件大事,我怎麼敢加編!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會騙我的,至於他是怎麼聽出來的,我就不知道瞭,想來總有方法的!”說到這裡,實在忍得辛苦,一張臉脹成瞭豬肝色。

  霍青桐和周綺對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涼意,靜瞭半晌,霍青桐開口道:“綺姐姐,這事很古怪,咱們還是看準瞭再說吧!現在咱們先回去,今天晚上再來夜探悅來棧!你說怎麼樣?”

  周綺說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經亂透瞭,拿不定主意,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當晚,月黑風高,兩條人影在悅來棧的屋脊上一閃而過,落在其中一個院子裡。那兩人穿著黑色夜行衣,腰細腿長,身段婀娜,卻是來打探情況的霍青桐和周綺。

  兩人蹲下來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約五十尺見方,在它中間,停瞭一輛又大又長的馬車,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間房間,其中兩間房一片漆黑,毫無聲息,隻有中間那間大房,不但點亮瞭燈,還隱隱約約地傳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熱的嬌媚呻吟。

  兩人面面相覷,交換瞭幾個手勢,慢慢向中間那個房間走去。走瞭兩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攔住瞭周綺,周綺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瞭指窗戶,做瞭個危險的手勢,然後向房頂一指,周綺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卻見房間旁邊有一棵粗幾合抱,根須纏結的大樹,樹上一根粗大橫枝貼著房頂,她細心一想,頓時瞭解瞭霍青桐的意思;須知從窗戶偷窺雖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窺其間卻很容易被人發現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這樣的老手,就算當時沒發現,第二天也一定能從窗戶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窺過。而從樹上偷窺就不一樣瞭,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聲音會驚動到房中人,而且隻要把瓦片移開一點,就可以看到房間內的大部分地方,而隻要不被房中人發現,卻不必怕被別人撞破,事後隻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會留下偷窺的痕跡。想到此際,周綺不禁向霍青桐投過一個贊許的眼色,然後便攝手攝腳地向那大樹走去。

  風聲呼呼,掩飾瞭兩人的動作,她們很快地爬上瞭橫枝,各找瞭一個位置。霍青桐輕輕地把一塊瓦片移開瞭數分,頓時,那羞人的呻吟聲從房中爭先恐後地沖瞭出來,清晰、淫穢、惹人心跳、叫人臉紅。霍青桐把眼靠近開口處,眼前的情景頓時把她頓住……

  常赫志雙手抓住瞭李沅芷那雙纖的腳裸,把她分得開開的,然後腰間使勁地一頂,粗大的肉棒迅速沒入她嫩滑的陰道,頂到瞭她的子宮,也頂的她眉頭一皺,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頂著,一面道:“怎麼?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嬌怯怯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佈滿瞭瘀痕,聽到他的戲謔,掙紮著便要起來,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頭頂上方的駱冰按住瞭,掙動瞭幾下,無法如願,便抬起瞭頭,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習己為常,見她口水吐來,泠笑一聲,卻是不閃不躲,那口口水飛到他臉前兩寸,已失速下墮,“叭”的一聲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著失望的李沅芷,陰陰一笑,腰間用盡力地一抽一頂,李沅芷被頂的渾身一抖,喉嚨底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聲嬌哼;雖然在落在他們手裡這十幾天裡,她也被奸污蹂躪瞭不知多少次瞭,但她那才開發不久的狹窄陰道到現在還是無法承受他們的粗大和強暴,每次那壯碩肉棒的突入,還是會讓她感到十分痛苦。

  常赫志泠哼瞭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己經十幾天瞭,還不認命?四嫂,你按緊一點嘛!”

  “啊……嗯……你……我己經……己經按得很……啊……很緊瞭!啊……啊……討厭!嗯……”這時,駱冰正被身後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豐潤的玉臀挺得高高的,一聳一聳地全力地迎合著他的抽送,迷人的嘴裡嬌吟不斷,雖然雙手抓得更緊、更用力瞭,卻是身體因興奮、緊張、高潮、舒服、暢快而生的自然反應,並不是尊命而為。

  李沅芷聞言,心中氣苦,有氣無力地罵道:“駱冰!你這……呃!……淫婦……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駱冰彷如未聞,隻是不斷地擺動柳腰,聳動玉臀,迎合著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時的“啪啪”聲和淫汁浪液的攪動聲底下,李沅芷的叫罵聲更顯得軟弱無力、無可奈何。

  眼前的情景,讓周綺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駱冰素來交好,雖然沒看到她的臉,但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聽霍青桐的手下說駱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何,總認為那是他們看錯瞭,不是真的,現在親眼所見,一時間還真的難以接受,看她幫著常氏兄弟凌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氣上沖,張口便要喝止。突然,一隻溫暖的小手從旁伸瞭過來,掩住瞭周綺的嘴,並把她拉瞭起來……

  兩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綺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霍青桐一面脫掉身上的緊身夜行衣,一面道:“這事實在太過不可思議,我得先想一想!”

  周綺道:“對!想不到冰……駱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幹……幹那無恥的勾當,還有芷妹妹,看來她是被逼的,不像冰……駱冰那樣淫蕩……你也是的,怎麼不讓我跳下去問個清楚?這……這……咱們該怎麼辦?”

  霍青桐突然滿臉嬌紅,說道:“綺姐姐!我不讓你進去是為瞭你好!這一切我己經想到其中原因,七哥不是說紅花會裡有高層的內奸嗎?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內奸就是常氏兄弟!”望著目瞪口呆的周綺,霍青桐續道:“你想一想!紅花會裡能知道所有分舵組織的秘密,就隻有那十幾個當傢,現在杭州總舵、北京、武昌分舵己被毀,長安分舵看來也兇多吉少,主持這幾個分舵的當傢被殺的被殺,失蹤的失蹤,隻有常氏兄弟安然無恙,還敢大搖大擺地在北京出現!我看除非會裡根本沒有內奸,否則的話就一定是他們!”

  周綺醒悟道:“對!如果他們不是內奸,那他們從成都千裡迢迢地來北京幹嘛?是瞭!咱當傢的曾說過,有可能是熟人殺瞭四哥,如果兇手就是他們的話,一切就容易解釋瞭!隻是……隻是芷妹妹和冰……駱冰為什麼又會跟他們在一起呢?”

  霍青桐沉思道:“如果他們真是奸細的話,那事實就一定是他們搗毀瞭長安分舵,把冰姐姐和芷姐姐擒住,押來京師領功!”

  周綺叫道:“你還叫她冰姐姐!沒錯,芷妹妹的情況看起來應該像是你說的一樣!但冰……駱冰這……這……你沒看她那淫蕩的樣子,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再怎麼看也不像你說的呢!”

  霍青桐苦笑道:“綺姐姐!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姐姐,她的性格十分堅貞,不像是那樣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

  周綺道:“苦衷?她有什麼苦衷?她自己淫蕩,和那兩個畜牲怎麼?合都行!但她怎能那麼無恥,幫那兩個畜牲按住芷妹妹!……”

  霍青桐苦笑道:“綺姐姐!你想想看,這兩個畜牲的武功那麼高,他們要污辱芷姐姐,就算冰姐姐不幫忙,芷姐姐能守得住嗎?”周綺不禁語塞。霍青桐續道:“我雖然和冰姐姐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會讓那兩個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們出奇不意地抓住瞭她……如果她己經失節瞭,就一定不會自殺,我肯定她這樣做是在故意討那兩個畜牲歡心,讓他們放松戒備,等到時機成熟再一舉報仇!”

  周綺搖頭道:“你可能是對的,我……也試過這樣……但就算你說得對!她就算自己真的有這樣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該幫著那兩個畜牲這樣蹂躪芷妹妹,可憐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沒有看到她身上的傷痕?她一定是誓死不從才會被打成這樣!”

  霍青桐嘆瞭一口氣,接口道:“但是芷姐姐己經被他們抓住瞭,就算要死恐怕也死不成,更別說是反抗瞭,反正被污辱一次是污辱,被污辱十次也是污辱,不如放下尊嚴,委身事仇,我想冰姐姐也是想到這點,逼於無奈才這樣做的!”

  周綺聞言陷入瞭沉思之中,一會兒,她深吸瞭一口氣,慢慢道:“你說得是對的,我們應該信任冰姐姐!”霍青桐點頭應是;她們兩人一個入世未深,想得理所當然,一個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葉,也就沒有深究下去。

  霍青桐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們出來,一切以後再說吧!”

  周綺道:“說到用計,我這腦袋是一條也想不出來的,桐妹妹,你是個智多星,你來說我們怎麼才能救她們出來?”

  霍青桐眼珠一轉,道:“我有一個計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綺忙附耳過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過早飯後出發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車內十分沉寂,常伯志見駱冰不像往常一樣那麼多話,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麼!怎樣都不說話呢?”

  駱冰白瞭他一眼道:“人傢在擔心嘛!”

  常伯志道:“無端的有什麼擔心瞭?”

  駱冰道:“你們不是說過福康安是個很好色的人?我擔心他見到我之後會不會……”話未說完,己被李沅芷泠笑著打斷道:“哼……淫婦也會擔心被男人那個嗎?”

  駱冰聞言,臉色一變,反唇相譏道:“就算我是淫婦,但至少也沒有自動獻身給馬夫!”

  “住口!……”李沅芷被她觸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聲,挺起身子便要撲前,常赫志見狀,忙把她推開,並點瞭她的啞穴。

  就在這時,馬車不知何故地停瞭下來,同時,劉七的聲音從車外傳來道:“五爺六爺!你們最好出來一下!”常赫志揭開窗簾住外一看,卻見馬車己被十幾個軍士團團圍住瞭。

  兄弟倆才下車,一個軍官打扮的漢子便己向他們問道:“諾!這馬車是誰的?”

  常赫志應道:“這車子是咱們兄弟的!”

  那軍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們的?看你們一臉賊相的,不是什麼好人,你們要到哪裡去啊?”

  常伯志見他態度傲漫、言語無禮,心中不禁有氣,當時就要發作,常赫志比較泠靜,見狀忙按住他道:“咱們兄弟在福大帥手下辦事,現在正要到大帥府述職!”

  那軍官狐疑地說道:“你們是大帥的人?我們就是帥府裡的,怎麼沒見過你們?”

  常赫志答道:“這也難怪,咱們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帥辦事,隻到過帥府一次!”

  那軍官聞言重重哼瞭一聲,道:“真的嗎?”說罷,向左右招瞭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們給我搜一下!”話聲剛落,那十幾個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兩組,人多的一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組則繞過他們,要去打開車門;兄弟倆忍無可忍,互望一眼,同時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們甩開。

  那頭領見兩人出手,“錚”的一聲,拔出腰刀,叫道:“反瞭!反瞭!竟敢毆打官人,來人啊!給我拿下!”說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側身避過來刀,回手反擊,那頭領身手不差,退後一步,堪堪避過,常伯志正待追擊,隻聽“呼呼”數聲,幾柄鋼刀同時向他身上招呼瞭過去──卻是圍住他們兄弟那幾個官兵出手瞭,常赫志眼快,連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幾刀,另幾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瞭過來……一時間,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熱鬧。

  駱冰在車內聽得外面亂烘烘的,不知發生瞭什麼事,正想開門出去看看,手剛碰到門把,那門“呀”的一聲被打瞭開來,同時,一個人冒冒失失地探進身來來;駱冰反應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為推,向那人臉上推去,那人吃瞭一驚,一手撈住駱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

  駱冰聽得是周綺的聲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卻見那人眉粗眼大,俏臉如花,正是久未見面的好姐妹周綺,頓時又驚又喜,問道:“綺妹妹?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綺見到駱冰,也是歡喜莫名,道:“冰姐姐!我們是來救你和芷妹妹走的!”

  駱冰心頭一震,奇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我們去過你們住的客棧,知道常傢兄弟這兩個畜牲己經叛變瞭,也知道你們落在他們的手上,所以特地來救你們!”

  “我們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過我們住的客棧?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周綺的話令駱冰心神大震,脫口問道:“那你看到瞭什麼?”要知道昨天整個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體交歡,就是和他們一起凌辱李沅芷,如果周綺有看到他們的話,就一定知道瞭她和常氏兄弟的奸情。

  周綺老實道:“我們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兩個畜牲污辱!”她見駱冰臉上陰晴不定,以為自己的話羞瞭她,忙補充道:“我們很清楚你的為人,知道你那麼順從那兩個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駱冰不想在這事上多談,轉變話題道:“外面的官兵是會裡的人嗎?”

  “不是!那是霍傢妹子的人!”

  駱冰還想再問,但周綺聽著車的那頭戰況加劇,心焦道:“詳請回頭再說,現在我們先救芷妹妹要緊!”說著,騰身跳進車廂中;這時,駱冰心中天人交戰,不知該攔還是該閃,也不知該把她留下還是讓她走,稍一猶豫間,周綺己走到李沅芷身前:這也難怪,周綺素來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實在不安,隻是讓她這樣就把李沅芷帶走,回頭見到常氏兄弟時,又無法向他們交待。

  周綺那知內情那麼復雜,一心隻想如何把駱、李二人救走,見李沅芷嘴巴亂張,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便知道她被點瞭啞穴,便要為她解穴,但常氏兄弟的點穴功夫非同小可,她僅懂的一點解穴法根本無法解開,無奈之下,周綺唯有先割開她身上的繩子。

  李沅芷才脫困,跳起來抓住周綺便往外跳;之前,駱冰尚在猶豫要不要把周綺留下,到瞭這個時候,她無法不下定決心瞭,反手一抓,扣住瞭周綺的肩膀,周綺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頓時被制住,半身酸麻、動彈不得。

  眼看就要沖出車外,李沅芷忽覺手上一頓,心知不妙,回頭看去,果見周綺己被駱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駱冰劈出,駱冰舉掌相迎,兩掌交擊之下,李沅芷氣虛力弱,掌力遠不及駱冰強勁,渾身一震之下猛然退瞭一步,但她這時身在車廂邊緣,這麼一退間,腳下頓時踏空,身子一晃,掉出瞭車外。

  駱冰見李沅芷掉出車外,忙搶前欲把她制住,但當她沖到車緣時,己自慢瞭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車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

  剛才這幾下變化如兔起鵲落,周綺根本不知發生瞭什麼事,直到駱冰點住瞭她的穴道,她才醒悟過來,不相信地瞪著駱冰道:“冰姐姐!你……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駱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視她,轉頭道:“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難你的,誰叫你把李沅芷救走瞭,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來抵數的話,待會怎麼向他們交待?”說話間,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後,回頭便欲來救周綺,駱冰一面出手禦敵,一面向外沉聲道:“五哥六哥!這些人不是官兵,是來劫人的!”

  常赫志聞言,向那頭領泠笑道:“我就說你們怎麼會出現得那麼巧,原來是批假貨……嘿嘿!既然如此,咱們兄弟就不客氣瞭!”說著,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緊,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頓時間,圍攻他們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節節敗退。

  女扮男裝的霍青桐站在長街的另一方,離馬車有二百步遠,她見到手下們把人從車中搶出來瞭,以為調虎離山計己經成功,正想召人過來問問情況進展……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喂,我們停在這裡幹嘛?”話雖然說得很輕,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籟的妙音,卻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喀麗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亂跳,她艱難地轉過頭去,發現離她十來步遠的地方停瞭輛寬大馬車,而那聲音,就是在馬車中傳出的。馬車旁站瞭幾個護院打扮的漢子,看起來十分緊張,見到有人在打量他們,都警覺地回望過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懷疑,隻望瞭一眼,便轉回頭去,然而,隻是那匆匆一瞥,她己發現那馬車的不凡之處:那幾個護院不但氣眼神凌厲、氣勢逼人,而且太陽穴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難得一見的高手,這樣的人,平常見一個也難,更何況是拿他們來做保鏢?由此而知,車內的人身份實在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一個隨從打扮的人走近馬車,低聲向車內的人報告,車內人聽完,向那人吩咐瞭幾句,那人回頭,招呼瞭兩個護院過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邊走去,看起來是要去幹預的樣子。

  霍青桐見狀,不禁心中一動,從懷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邊,“嗚嗚”地吹起瞭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歡的傢鄉土謠……果然,才吹不瞭幾句,霍青桐隱約聽到車內那香香公主的聲音道:“那是我傢鄉的歌謠,我要下去聽一聽!”,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賣力瞭。

  才一會兒,霍青桐感覺像是過瞭一年似的,終於,車門打開,一個女子俏生生地走瞭下來,霍青桐偷眼看去,頓時驚喜萬分:雖然比以前豐腴瞭一點,但那美得如天上謫仙的俏臉、那無邪的眼睛和高貴的神情,人間別無分號,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

  香香公主見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張口欲呼,但隨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頓時瞭解到她不方便與自己相見;她腦中連轉數下,己然想到辦法,轉身收起瞭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馬。

  馬車旁一個管傢打扮的人見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請慢走!”

  霍青桐勒住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說話,纖手一揚,馬鞭狠狠地向他頭上抽去,同時,腳尖又急又勁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憐那人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過她這蓄心積慮、突如奇來的兩記狠招?頓時被抽得頭破血流,捂著胸口慘叫著往後便倒。

  霍青桐這一擊大出眾人意料,那幾個護院實在想不到她會這麼平白無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後,都不約而同地搶上來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幾人搶近,雙腿一夾,胯下馬如電般向他們反沖瞭過去,這幾下變化如箭飛電閃,大出眾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間,霍青桐一人一馬己從他們身旁掠過,沖近馬車,香香公主狂喜張臂,霍青桐纖手輕撈,把她帶到馬上,一帶馬頭,向長街尾狂沖而去。

  眾人如夢初醒,吆喝著回身便追,霍青桐頭也不回,反手一揮,一把鐵蓮子又快又準地向眾人蓋頭蓋腦地灑去,眾人狼狽避過,待要用暗器回擊,又怕會誤傷香香公主,唯有提氣急追,但霍青桐馬快,就這麼一瞬間,早己去得遠瞭……

  ◇◇◇◇◇◇

  一早起來,福康安隻覺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瞭一聲,他艱難地坐起身來,盡力伸瞭個大懶腰。坐瞭一會,他隻覺精力和情緒又一點一點地重新出現瞭,便拉開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邊,環顧四周,想起這個月來連奸紅花會三個的美女,他的心裡充滿瞭說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趙半山、衛春華和徐天宏都曾經狠狠地羞辱過他,讓他面目無光,這些天來,他把他們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撥弄得死去活來,也總算稍緩瞭心頭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瞭的周綺,他的心又痛瞭起來:前陣子,周綺被押到他那裡以後,他著實興奮,由於他是帶兵出身的,既不會嫌臟,也不會怕失身份,而且他以前也從未幹過像周綺這種有名的反清俠女,所以雖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幹過瞭,他卻一點也不在乎,不但當時就奸污瞭她,之後,更是放盡力量,不分晝夜地把她肆意凌辱瞭將近十天。

  後來,他的手下又抓到瞭趙半山的侄女趙蓉,那時候,他的精神體力幾乎全消耗在周綺身上瞭,一時間無法同時應付兩個美女,於是便把周綺交給瞭幾個心腹愛將嘗鮮,自己則留下精力,專心對付趙蓉。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沒有幾天,周綺便被別人救走瞭,連他那幾個志趣相投的心腹愛將也一並被幹掉瞭。

  想到這裡,福康安深吸瞭一口氣,暗中安慰自己道:“還好這幾天已讓人把她的兒子送來瞭,有瞭這一個誘餌,她很快的就會乖乖的送上門來,到時候,一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腳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肉棒。”一想到讓那剛烈不屈的女俠委屈地含著自己的肉棒,福康安心頭的欲火騰地燒瞭起來……猛醒起那楚楚可憐的小妹妹,便陰笑地走前幾步,來到房間中一張躺椅前面,一手抽開蓋在椅子上的那張被子。

  被子抽開,卻見一個大概隻有十六、七年歲的美麗少女俯臥在椅子上面,她的四枝被分縛在椅子四角上,臉上淚痕宛然,嬌弱身體上到處都是一片片乾掉瞭的穢跡,而她的下體,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陰毛互相粘結纏繞著,嬌小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佈滿瞭半幹的的血跡和精液……

  福康安見到那少女的可憐模樣,不但沒有生出半點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肉棒反而高高舉起,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他想做就做,從椅子旁撿走一瓶藥膏,倒出來一點塗在那雄糾糾的肉棒上,頓時間,那肉棒變得通紅明亮,油光閃閃。

  福康安彎下身,搖動椅子下的一個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漸漸地向下降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會兒,隨著椅子形狀的改變,那少女嬌小的臀部高高地聳瞭起來,那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瓣裂縫無助地完全展露在福康安面前……

  福康安扣瞭兩指膏藥,把它塗在少女的花瓣裂縫上,“唔!”下體一陣清涼,令那少女在昏睡中無意識地呻吟瞭一聲,福康安見她並未醒來,手上加勁,兩根手指一下子沒入瞭她那細嫩的陰道之中……

  “呀!”那少女隻覺下體一陣劇痛,頓時從夢中醒瞭過來,隻是,她才從惡夢中醒來,卻又墮入瞭另一個可怕百倍的惡夢之中──福康安見她醒來,便拔出手指趴到她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膽顫的狂猛兇器,又再一次壓在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上……

  就在這時,“咯!咯!咯!少爺!”管傢傅安的聲音在房外響起,福康安彷如未聞,腰間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鳴聲中,大肉棒穩定地前進,一寸一寸地沒入少女初開的陰道之中……

  “咯!咯!咯!少爺!”傅安那不識抬舉的聲音在房外再次響起,這一次,福康安燒得正旺的欲火被一下澆熄瞭,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滿腔怒火,他停下瞭動作,怒問道:“他媽的!有什麼屁趕快放!”

  傅安戰戰兢兢地道:“少爺!高文魁高大人來瞭,說皇上有十萬火急的要事要見您,現在正在大廳上等你,他……要您馬上出去!”

  聽到皇帝緊急召見,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來得更快,道:“你去告訴高大人!說我更衣就來!再給我備馬!”傅安領命而去。

  福康安來到大廳,便見到乾隆身邊的紅人──文學待從高文魁像熱鍋上的螞蟻般亂轉,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見他進來,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瞭過來,二話不說,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見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為惶恐,問道:“高大人!皇上召見得那麼急!這個……這個究竟發生瞭什麼事?”

  高文魁看瞭看四周,低聲向福康安道:“福統領,此次您禍事不小啊!”

  福康安聞言一驚,追問道:“什麼禍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瞭香妃娘娘,還打傷瞭張相爺,後來,據被抓到的人供稱,他們是紅花會的!”

  高文魁這幾句話說得雖輕,聽在福康安耳裡,卻是字字猶如晴天霹靂,聽得他頭上、身上、手上泠汗滾滾而下,顫聲道:“這……這……”高文魁續道:“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聽說己懷瞭龍種,現在被人擄去,這個……這個……唉,皇上正為著這事龍顏大怒,您待會見到他老人傢的時候,要小心說話才好啊!”福康安點頭應是。

  福康安甫進暢春園的議事廳,便見到乾隆負手站在廳中間,心裡不禁狂呼糟糕;要知道乾隆隻有在極度生氣的時候才會像這樣坐不住的,忙搶上前去跪安。

  乾隆聽到福康安進來,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這飯桶,朕讓你去滅紅花會,你都做瞭些什麼?”說話間,眼中殺氣大盛,竟有“一句應對得不妥,便要你人頭落地”之意。

  房內眾人見乾隆發怒,頓時腳酸腿軟,一陣“噗通!”之聲,頓時跪瞭一地,福康安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該說些麼,唯有猛叩其頭,並把“臣罪該萬死!”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

  一會兒,乾隆見他頭上己叩出瞭一個包,不禁想到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心中一軟,暗嘆瞭一聲,道:“你不是說紅花會己經被消滅得差不多瞭嗎?怎麼還有這當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頭應道:“稟皇上,經過臣等兩年來的策劃和安排,過去這兩個月內,紅花會僅存的五個分舵己被完全搗毀,擒殺叛逆數千,當中還包括數名重要首領……”話未說完,己被乾隆不耐煩地揮手打斷道:“朕不要聽這些,朕問的是這當街劫人之事,你說,有什麼解釋?”

  福康安叩頭應道:“稟皇上,這當街劫人之事,臣剛才才聽高大人略為提起,至於詳情,實在不甚瞭瞭,可否……可否……?”

  乾隆泠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給你時間,來人啊!帶福康安去見見那些有關人等!”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匆匆忙忙地走瞭進來,乾隆見他慌慌張的,罵道:“混帳!什麼事那麼慌慌張張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腳酸,乘機站起身來,走到那太監面前,那太監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給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面前,道:“稟皇上,有人送用箭書送來一封信,上面寫的是香妃娘娘的親筆,要呈皇上禦啟!”

  乾隆聞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後念道:“字付……現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說不出的很快樂,因為我又可以和傢人一起瞭。你這……你,你……你……這……這……”念沒兩句,雙手竟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瞭過來,隻見信中寫道:

  “字付乾隆大壞人,我現在和姐姐在一起,說不出的很快樂,因為我又可以和傢人一起瞭。你這大壞蛋沾污瞭我的身子,又欺騙我說不會傷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卻根本沒有遵守承諾!我失去瞭貞操,我對不起陳大哥,對不起死去瞭的族人和朋友,本應以死來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懷瞭孩子,他是無罪的,不該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會先把他生下來,然後再死!你作惡多端,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看到這裡,乾隆怒火沖霄,雙手一陣亂扯,把那信扯得粉碎,眾人從未見過乾隆發如此大的脾氣,都噤若寒蟬地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過瞭半晌,乾隆目無表情地道:“高文魁!你來擬道旨,就說香妃思鄉心切,私自出宮,著遞去妃位,貶為庶人。”說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給朕聽著,朕限你三天之內,查出逃妃喀麗絲的下落。”福康安叩頭應是。乾隆想瞭一想,還是不太放心,補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瞭,也要給朕帶回來。”這一句話說得泠森森的,聽得眾人背後發毛……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車內,香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說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霍青桐應道:“當然不行,我們的救兵十幾天後就到瞭,在他們來到之前,我要安排佈置好一切,等他們一到,就立刻動手救人,這事幹系太大,我不絕能交給別人,你放心吧!隻要事情一辦好,我馬上就回傢陪你!”

  香香公主聞言,默默地摟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辦事,我在傢裡等你!”話未說完,豆大的淚珠己滾滾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淚也流瞭出來,忙順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瞭!我們要回城瞭!”說完,起來推門走瞭出去。

  車外,李沅芷正和一個壯實漢子說話,見霍青桐出來,道:“妹子,你放心好瞭,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麗絲和我們的救兵都全靠你瞭!”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負所托!”說完,蹤身跳進馬車。

  霍青桐目送他們離去,掉轉馬頭,一揚鞭,那馬放開四蹄,絕塵而去……

  過瞭幾天,己快焦頭爛額的福康安終接到消息,說香香公主己經西返回疆瞭,忙向乾隆報告。乾隆聞訊大感丟臉,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轉意的希冀頓時化作沖天的怒火,毫不猶豫地下令福康安率眾追截,死活不論。

  福康安走出宮外,心裡稍安;為瞭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蹤,這幾天來,他無日無夜地發公文、調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現在一切底定,頸上的人頭總算保住瞭,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絕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點可惜瞭起來:那麼一個美得讓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就算是短上幾年的命也值得,想到這裡,他用力地搖瞭搖頭,把那可怕而誘人的念頭驅走,大踏步去瞭。

  當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裡,擺下幾樣小菜,數壺美酒,和兩人不分公私地閑聊瞭起來。

  開始時,常氏兄弟尚有點拘緊,不太敢胡言亂語,但過不瞭多久,幾杯老酒下肚後,一來酒量不佳,二來兩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裡己久,難得有暢所欲言的機會,加上福康安的態度甚為友善,一點架子也沒有,所以兩人的膽子慢慢地大瞭起來,越來越口沒遮攔,漸漸地,他們的話題轉到瞭女人身上。

  說起女人,福康安在當朝實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為乾隆手下第一大紅人,其好色之名又著,所以平常不但少不瞭春蘭秋菊,連外國使節進貢過來的美女,也總會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紀雖輕,其性經驗卻豐富無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說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東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滿漢蒙回藏無一幸免,黃白黑紅莫不盡覽,繪形繪聲、連說帶比,把常氏兄弟說得目瞪口呆、不住點頭。

  常氏兄弟見福康安說起這事來連一點保留也沒有,便不再忌諱,待他說完,也把自己的經歷一一說出,從當初如何奸淫師姑和師妹,說到最近如何奸淫駱冰,然後又如何地被李沅芷發現,他們又如何地追蹤數百裡,先奸小翠,再奸李沅芷,然後她又如何逃走,他們又如何將之擒下,說得滿臉通紅,口?橫飛,福康安見他們越講越興奮,知道他們離自己設下的陷阱越來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說著說著,福康安突然拍瞭拍手,叫道:“傅安,把她們帶進來!”話聲剛落,房門“呀”的一聲打瞭開來,傅安帶著幾個女子走瞭進來。

  常氏兄弟抬眼看去,頓時渾身一震,隻見那幾個女子身高腿長,容色美麗,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說的西洋美女;她們的發色有紅有金有黑有褐、膚色有似雪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著塊又薄又透的輕紗,輕紗裡面,除瞭重要部位上幾塊小得可憐的佈塊外,卻是半縷不掛,走動間,乳擺臀搖,養眼異常,一時間,看得常氏兄弟心頭砰砰亂跳,胯下的肉棒也應聲彈起。

  傅安把那幾個西洋美女送到三人身邊後,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瞭房間。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個美女摟入懷中,笑著對二人說:“你們不要客氣,盡管自便!”

  常氏兄弟聞言,不禁又驚又喜,但他們畢竟不是常人,雖然己目迷五色,但卻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舉杯道:“大帥,既然您這麼看得起咱們兄弟,咱們也不說什麼瞭,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著咱們兄弟的地方,隻要您一句話,咱們萬死不辭!”

  福康安聞言大喜,笑著舉杯道:“今天那麼高興的日子,不要提這死字!這次隻要我們齊心合力,把香妃抓回來,到時加官進爵,一定少不瞭你們的份!”言罷三人一乾而盡。坐下後,常赫志終覺福康安的那幾句話未能完全釋去他的疑慮,忍不住問道:“大帥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幫得上忙!”

  福康安欲言又止,過瞭半晌,終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瞞你們,我雖然禦女無數,但一直以來,玩的都是那些弱質纖纖的女子,從未玩過身懷絕技的草莽英雌;還好,最近抓到瞭你們會中的周綺、趙茵和衛青華,總算是一償宿願……隻是,她們三人雖美,都隻算得上是中上級的美女,還談不上絕色……”話講到這樣,常氏兄弟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兩人互望一眼,心念電轉,幾乎同時地一點頭。

  自從上次被紅花會眾人挾持時見過駱冰後,她那絕美的風姿和又野又辣的性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來後,他連作夢都想著怎麼把她弄上手,雖然她己跟瞭常氏兄弟,但對他而言,連侵占部下妻女這事也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他們的情婦?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不愁他們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諛笑道:“大帥,我們剛才提到的鴛鴦刀駱冰不但是個絕色美人,而且武功又高,性子又野,如果大帥不嫌棄的話,不礙拿來玩玩……就怕大帥您嫌棄她是寡婦,不肯賞光!”

  福康安聞言大喜,但還裝模作樣道:“那駱冰我之前見過,冰肌玉骨、風姿迷人,果然是個人間絕色,隻是她己經是你們的人瞭,我怎麼奪人所好呢?何況我看她性子頗為倔強,萬一不肯從我的話,這個……”

  常伯志諛笑道:“大帥對咱們恩重如山,隻要是您喜歡的話,莫說隻是一個鴛鴦刀駱冰,就算要咱們兄弟的命,咱們也會雙手奉上!何況她跟咱們雖然有肌膚之親,但畢竟是咱們的嫂子,拿來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話就不行瞭,現在大帥肯收留她,那反倒幫瞭咱們一個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對啊!至於怕她不肯,那就更易辦瞭,隻要咱們給她下點迷藥加春藥,吃得她身體軟軟的,到時候大帥想把她怎樣處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們兩兄弟那麼有我的心,我也卻之不恭瞭!”言罷,補充道:“但為什麼要用迷藥才能一親芳澤呢?不用這東西行嗎?”

  常赫志聞言一呆,沉吟道:“她向來對滿州人這個……這個十分不喜,大帥想要她自願向你獻身的話,這個……這個……”常伯志見福康安臉現失望之色,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道,在常赫志耳邊輕說瞭幾句。

  常赫志聽完後,拍手道:“好!就這麼辦!”轉頭對福康安道:“咱兄弟可以令她向您自動獻身,隻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帥接不接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無所謂,但怎麼才可以辦到?”

  常氏兄弟相視一笑,齊拍胸口答道:“這個就包在咱們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幾輛馬車來到瞭吟松山莊的門口;當先一輛車門打開,常氏兄弟和駱冰走瞭下來,常伯志一面走著,一面向駱冰介紹道:“四嫂!這是福康安大帥的別墅,咱們今天就住在這裡!”

  駱冰看瞭看門上的牌,抿嘴輕笑道:“吟松山莊!廣東話不就是淫蟲山莊嗎?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頭見常氏兄弟臉上似笑非笑、表情奇特,駱冰不知說錯瞭什麼話,佯嗔道:“怎麼?我說得不對嗎?”常伯志笑道:“是!你說得很是!”

  駱冰還待再說,常赫志正色道:“別鬧瞭,咱們現在先辦正事要緊!”說完,向後面的馬招呼道:“來,把她們押下來!”

  三十幾個精壯漢子押著七、八個美麗女子從車上走瞭下來,當先一人皮膚微黑、腰細胸聳,卻是周綺。駱冰見到周綺,轉過頭去不敢看她,周綺走過他們身邊,卻正眼也不望她一眼,隻是狠狠地瞪著常氏兄弟,道:“畜牲!出賣武昌分舵的是不是你們?”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泠笑道:“不光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長安,還有成都分舵都是給咱們兄弟賣瞭的!那又怎麼樣?”

  周綺咬牙切齒道:“你們賣友求榮!不得好死!”

  常伯志聞言,不怒反笑道:“這個倒不敢當,咱們兄弟隻是識時務而己!”說著,伸手抓住周綺的豐乳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說的是奸淫義妹,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來!”話聲剛落,周圍爆出瞭一陣放肆的轟笑,甚至有人鼓起掌來。

  駱冰見眾人這般調笑周綺,心中不忍,拉瞭拉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會意,揮手讓眾人把她們押進去,眾人領命,擁著她們嘻嘻哈哈地去瞭,周綺心有不甘,一面走一面大罵。

  進去以後,常氏兄弟擁著駱冰到瞭一間大房內,駱冰見兩兄弟神情詭異,似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不禁問道:“你們兩個傢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瞭?”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聰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駱冰白瞭他一眼,哼道:“你們那心裡面還有什麼?來來去去的還不是那些臟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瞭解咱們,沒錯!咱們今天想和你玩點新花樣!”

  經過瞭幾個月極度淫亂的生活,駱冰己從一個堅貞即烈的俠女,變成瞭一個身心早己被淫情蕩欲占滿瞭的浪女,聽得有新花樣,芳心不由自主地熱瞭起來,下體一陣悸動,淫水竟然緩緩地滲出,媚笑道:“你們呀!一天到晚都在想這事,真是的!好吧!什麼新花樣?”

  常伯志從身上拿出一塊黑佈,繞到駱冰身後,一面住她的眼睛,一面道:“咱們打算用佈住你的眼,再輪著和你合體交歡,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歡的人究竟是誰?”

  駱冰聞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們兩兄弟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招,又有什麼難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們今天不會像平常那樣,隻要不要到處亂摸的話,你一定猜不出來的!”

  駱冰聞言大嗔道:“究竟是誰亂摸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厲害!”話未說完,常伯志己把駱冰的眼睛得嚴嚴實實的,輕咳一聲後,便輕輕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剛站定,福康安己赤條條地從房內的一扇屏風後轉瞭出來,常氏兄弟偷眼看去,隻見他胯下那肉棒粗大雄壯、上面的血管如樹根般?結糾纏,顯得異常兇猛、殺氣騰騰,比起他們引以自豪的傢夥,似乎猶勝一籌,心中不禁有點不舒服。

  福康安來到駱冰面前,隻見她艷唇如火、雪肌生輝,忍不住伸出微微發抖的手,輕撫那艷紅的嬌唇;他的指尖才剛碰到駱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張,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咬瞭一下,福康安又驚又痛,還以為被她發現瞭,猛地把手抽回來,同時退後一步,凝神戒備……

  “你是六哥,對不對?這一下是教訓你的主意!”駱冰說完,一面吃吃地媚笑著,一面伸手去松襟口上的扣子,姿態既嬌柔又放浪、極盡誘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還以為被她識穿瞭,聽得她如此說,頓時便放下心來,再看到她那撩人的姿態,剛才那被嚇得縮成一團的小弟頓時跳得比之前還高,一咬牙,又走上前去;這一次,他怕夜長夢多,不敢拖拉,馬上便壓到瞭她的身上,雙手穿過那松開瞭的衣襟,從她那寬松的肚兜下繞瞭進去,在那又豐又聳的美乳上輕掃起來……

  才幾下,駱冰便覺乳上那雙手改掃為揉,輕柔地在她的玉乳上推揉、逗捏,同時,兩片熱唇也不斷地在她的粉頸、玉靨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淺吻、輕綴著,其技巧比之以前,進步何止十倍,那陣陣的趐軟麻癢,更是舒服得她幾乎想高聲歡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說瞭一個字,福康安的手指適時地在她的乳頭上輕輕一捏,駱冰渾身一震,忍不住輕吟出聲……

  福康安一面為駱冰寬衣解帶,一面仔細欣賞身下這曼妙的動人肉體:那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滑膩細致得像剝瞭殼的熟蛋似的,胸前那一雙美乳大小適中、雪白圓潤,配上那兩顆鮮紅色的乳頭,活像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紅梅……脫掉褻褲後,福康安驚奇地發現駱冰連下體也是一片的雪白,沒有瞭恥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體顯得更清晰、更耀目,粉紅嬌艷像是未曾緣客一掃的花徑,然而,那盛放的形狀和晶光閃爍的露水,卻又似是雲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雖然禦女無數,如此動人的玉體,卻是首見。

  福康安緩緩地把指背壓在駱冰那兩片半開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來回磨動著,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滲越快。一會兒,手指慢慢地擠進瞭玉洞,向著潺潺流水的源頭探去;駱冰隻覺下體一陣緊張,不由自主地夾緊瞭雙腿……

  福康安隻覺手掌一緊,己被駱冰的雙腿夾住,便放棄瞭前進,手指輕挑,扣、顫、轉、晃、抖、點,在駱冰的玉洞裡活動瞭起來。開始時,駱冰尚能淺呻高吟,到得後來,她被挑弄連叫也叫不出來瞭,張大瞭檀口隻是喘氣……再過一會兒,她突然全身抽緊,並尖叫瞭起來,福康安經驗豐富,指尖才一熱,便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忙把手指從駱冰的玉洞裡抽出來;他的手指才剛抽出,卻見一股晶瑩的泉水從玉洞中以近乎噴射的速度向外湧出,無休無止……

  看到駱冰軟癱的玉體和喘得起伏不定的胸口,福康安心中大感得意,復仇的快感和進一步征服這美艷俠女的欲望,突然猛烈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福康安把駱冰引到房間中的一張太師椅前,讓她手扶椅背地趴著,可憐駱冰還不知道那將要占有她的人已不是她的情人,順從地照著福康安的指示,趴下身子,滿心歡喜地把玉臀聳得高高,準備迎接那粗大肉棒的深入……

  福康安見駱冰己然中計,心中大喜,往後揮一揮手,常氏兄弟見狀,輕輕地退出瞭房間……

  福康安兩掌分抓住那兩片雪白的玉臀和柔軟嬌嫩的花瓣往外分開,硬直的肉棒抵在不斷滲出泉水的洞口,輕輕研磨。才磨得幾下,駱冰己被磨得渾身如同蟻走蟲爬,玉洞中的空虛難受之極,恨不得馬上接受那粗壯強碩的填補,然而,那滾燙堅硬的肉棒卻捉狹地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終於,駱冰無法再忍受下去瞭,柳腰用盡瞭力量向後一挺……同一時間,福康安也忍受不瞭那妙絕天下的肉體的誘惑,粗直的肉棒狠狠地向那狹窄的玉門壓去。“吱!”“啪!”,在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作下,粗大的肉棒天衣無縫地嵌入瞭駱冰的體內,頂上瞭她的花心……

  “啊……”駱冰隻覺得下體被一陣脹滿所充實、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波甘美暢快的快感,不禁高聲地歡叫瞭起來;“呃……”福康安隻覺肉棒一陣舒暢,己進入瞭一個又暖又緊的奇異所在:那玉洞中的每片嫩肉,都在歡快地跳躍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電流,沖向他的龜頭、他的肉棒、他的小腹、他的胸膛,他的全身,爽得他渾身發麻,也剌激得他失去瞭忍耐的能力,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住駱冰的香肩,鼓起力量,不顧一切地抽動瞭起來……

  隨著福康安狂猛而技巧的抽動,駱冰陷入瞭一種深深的狂快喜悅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搖,全力地迎送瞭起來……

  接觸不到一會,駱冰體內那曾讓常氏兄弟丟兵棄甲、狼狽不堪的異常律動便己發動,但福康安久經戰陣、經驗豐富,雖然也險些兒完蛋,但最終都能死忍住精關不放,並沒有被難倒。反觀駱冰,卻完全抵受不瞭福康安從女人堆中磨練出來的絕頂技巧,被奸弄得魂飛魄散、高潮疊起,連從不出口的肉麻稱呼和粗言穢語也紛紛出籠……

  過瞭不知多久,在駱冰眼上的佈條在兩人激烈的交合中漸漸松開,終於,在福康安把駱冰擺成觀音坐蓮的姿勢時,佈條無可避免地完全松脫瞭下來……這時,駱冰正被福康奸弄得意興飛揚,乍見眼前人竟不是自己的情人,心中一涼,頓時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福康安沒留意到佈條的脫落,本正幹得痛快,怎麼駱冰卻忽然不叫不動瞭?抬眼看去,卻見她眼的佈條己然脫落,俏臉上滿是悲憤之色,正定定地看著自己,頓時也呆住瞭……

  駱冰心中又酸又苦:常氏兄弟雖然是她的殺夫仇人,但也正是他們的甜言、他們的強壯、他們男性的雄風,讓她嘗到瞭丈夫從沒給過她的人生極樂,不但征服瞭她的身體,也征服瞭她的心……但現在,他們卻一點也不珍惜她的付出,竟然千方百計地把她獻給她最討厭的滿洲人……

  一會兒,福康安見駱冰仍然呆住不動,便大著膽子把頭貼到她的耳邊,輕柔道:“美人,你放心好瞭!既然你己經是我的人瞭,我便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駱冰聞言,心中又羞又苦,不知是什麼滋味,掙紮著便要站起身來,福康安見她的反應軟弱,心中大喜,哪肯讓她這麼輕易離開?雙手扳住駱冰的香肩,用力往下一拉……

  駱冰隻覺肩上大力壓來,便要挺腰相抗,但她之前被福康安奸弄良久,腰軟腿麻,加上姿勢不利,玉體才剛挺起一點,便被福康安壓瞭下去,一挺一沉間,那粗大肉棒不但沒被抽出,反而更深地剌入她的體內……

  “啊!”駱冰隻覺下體一麻,那碩大的龜頭頂到瞭她的花心,頓時間,下體一陣悸動,一陣趐軟酸麻的快感卷土重來;她一掙不脫,又羞又怒,本想給福康安一個老大的耳括子,但那一陣勢不可擋的快感,卻勾起瞭體內那淫穢激蕩的亢奮,玉手雖然揚起,卻違背瞭她意志,不是狠狠地摑下去,而是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身子……

  駱冰的反應令福康安喜出望外,忙用右手扳住駱冰的左肩,繼續地挺動肉棒,左手則盡展所能,逗弄她那一雙豐膩的美乳……在福康安這一番溫柔的挑逗和奸弄下,駱冰的反抗意志迅速退卻,不到一會,她己忘記瞭被情人出賣的痛苦、失身於敵人的恥辱,完完全全地迷醉在那狂野而淫穢的交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