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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自作聰明·俏寡婦失策投虎口

  夜,無風無月,讓座落在京城東郊的吟松別館顯得特別孤寂,突然,“大炮!你娘的酒沒瞭,快多拿點兒來!混蛋!”隨著一聲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響起,一個獄卒連滾帶爬地跑出瞭地牢。

  那獄卒一面走著,一面低聲罵道:“他媽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錢,就知道自己快活,……唔!”突然,三顆石子分別打中他的啞穴各兩處麻穴,身上一軟,便向地上倒去。這時,一條黑影從暗處撲出,把他拖進瞭黑暗之中。

  不一會,幾個身穿夜行衣的面人從暗處走出,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長腰細,卻是個女的,看起來是這一行人的首領。她走到地牢門口,回頭低聲向手下吩咐瞭幾句,便帶著三人小心翼翼地進入瞭地牢。

  四人走進瞭地牢的走廊,看見在前方二十幾步處有一個轉角,轉角的那邊一片明亮,人影晃動,似是目標所在,眾人忙向前走去。沒走幾步,那首領猛地停瞭下來,她那幾個手下大惑不解,詢問的眼神紛紛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瞭一步,並用手指瞭指耳朵。那幾人凝神細聽,果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從轉角處傳來。

  四人悄悄地接近瞭轉角處,那首領偷偷地把頭伸瞭過去……

  一時間,眼前的景象讓她整個呆住:轉角後面是一個大廳,廳中間,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地夾住瞭一個一絲不掛、披頭散發的少婦,她雙手被縛在背後,上身無力地靠在瞭背後那人的身上,飽受摧殘的身體隨著兩人的挺動不斷地搖擺著……而在他們的附近,幾個赤裸的大漢或坐或躺地倒瞭一地。

  那女首領猛地回頭,向三個手下點瞭點頭,並做瞭個“格殺勿論”的手勢,那三人互望一眼,同時沖瞭出去……

  京城東直門旁,大石胡同裡的一間房子內,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上,在她的對面,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婦。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光采照人,當真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黃衫霍青桐,而那臉色蒼白的少婦,卻是紅花會七當傢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綺。

  原來自從與紅花會眾人分手以後,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舊部,重整傢園,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屬重整完畢,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紅花會群雄聚上一聚。誰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聽到紅花會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處打聽,這件事在京城鬧得風風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還算靈通,探子派出去不到兩天就有瞭結果:幾隊便衣的禦林軍和驍騎營官兵突然包圍瞭紅花會北京分舵和它附屬的連絡站,經過一輪激戰之後,除瞭趙半山逃脫以外,重要幹部全部被殺,連普通會眾也幾乎被擒殺殆盡。

  另外,探子們還打聽到紅花會武昌分舵也被破瞭,七當傢徐天宏和嶽丈周仲英被當場格殺,七當傢夫人“俏李逵”周綺也被擒住,正關在福安康在東郊的別墅裡審問;由於紅花會眾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這次乾隆為免人多口雜,特地把消滅紅花會的任務交給福康安去辦。

  福康安自從勸降常氏兄弟後,紅花會內的秘密己盡為其所悉,按理說周綺隻是個當傢夫人,所知的會中秘要有限,並沒有多少審問的價值,本該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並沒那麼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別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綺被囚的位置後,便組織瞭一次營救行動,還好那地方隻是個別墅,匆匆佈置之下,警衛己不算嚴密,自從紅花會在京城的勢力被連根拔起後,警衛們更是放心,戒心大為減弱,她沒遇多少困難便救出瞭周綺。

  這時,周綺己說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聽得心中不忍,勸她不要再說下去,周綺不聽,用力地縮瞭縮己卷成瞭一團的身體,繼續說瞭下去……

  經過瞭十幾天的急趕,周綺風塵仆仆地趕到瞭杭州近郊。看著把天空泄得七彩斑斕的夕陽,她暗嘆瞭一口氣:今天應該是來不及在城門關上以前進城的瞭,還是在附近找一傢農戶借宿一宵,明天才繼續趕路為佳。

  不久,周綺在附近的一個農戶傢中歇瞭下來。戶主是一對年老的夫婦,兒子和媳婦早死,女兒嫁到城裡去瞭,剩下夫婦兩人守著兩塊瘦田過日子,平常難得有客人上門,都十分寂寞,見到有人來借宿,都很高興,跑來跑去的張羅飲食,打掃房間,把弄得周綺很不好意思。

  吃完飯後,三人聊瞭起來,夫婦二人聽到周綺說要到城裡去,都不安地大搖其頭,那老婦道:“我說徐奶奶,你單身一人,現在進城可不是時候呀!”

  周綺心中暗叫不妙,不動聲色地問道:“為什麼?”

  那老婦續道:“十幾天前,城裡出瞭亂子,又是燒又是殺的,死瞭可多人瞭,聽說是官兵在捕拿亂黨,好像是……什麼……冬瓜燴……還是什麼花的會的,你看……這人老瞭,腦袋都不中用瞭!”

  周綺接口道:“是紅花會嗎?”

  那老婦拍頭道:“對,對,就是紅花會,看來這些亂黨還真的很有名氣,對瞭,那一次官兵來得可多瞭,都沒穿號衣,之前還在咱們傢門口走過,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土匪,說要偷偷地去報官,還好沒去,不然出的醜就大瞭,後來聽人說瞭,才知道那是官兵,為瞭不讓亂黨知道,才故意穿成這樣的,他們過去才沒幾天,城裡就鬧起來瞭。”

  那一番話把周綺嚇出一身泠汗,驚疑地問道:“大奶奶,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裡的事?”

  老婦續道:“那是我女兒告訴我的,那幾天城裡到處都亂烘烘的,官兵到處搜屋拿人,還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瞭,我女婿怕城裡不安全,讓人把我女兒和外孫送來這裡避禍,本來說要多住幾天的,昨天又來接回去瞭,說什麼官兵要查戶口,城裡所有有戶口的人都要衙門報到!聽說這幾天城裡還是不太平靜,不論男女,進出城都要檢查,可疑的人都會馬上被抓起來,我看你如果沒什麼大事的話,還是在這裡多住幾天,等官兵走瞭再說!”

  周綺這時恨不得生上翅膀,馬上就飛進城去,那老婦的話哪裡聽得進去,道:“不行啊,大奶奶,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更要快些過去瞭,我叔叔就住在城裡,我一定要盡快找到他才行,否則他要是搬走瞭就麻煩瞭!”

  三人又聊瞭一陣,周綺心中焦慮,想早起入城,談不多久便要睡覺,這時夫婦兩人也累瞭,便各自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周綺己起床整理好一切,戶主夫婦起床見她己收拾好東西瞭,都來勸她不要進城,周綺笑著對老婦說:“不行啊,大奶奶,我真的要走瞭,不過我穿得這麼好進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給我穿,還有這匹馬,也一並寄養在你們這裡好不好?”

  兩人見她心意己決,知道勸也沒用,便拿瞭一身幹凈的粗佈衣褲給她換上,又包瞭一大包乾糧讓她帶上。

  當周綺趕到城門口時,己經快午時瞭,看到城門口前那幾列排著等進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緊張起來。排上瞭隊以後,周綺仔細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離城十幾尺遠,有一條寬達四十多尺的護城河,一條跨河大橋連接著直通城裡的大道,離大道兩旁四十來尺的地方,各有幾大樹。在兩邊的大樹下,各有幾間臨時蓋好的房子,每間房子附近都有一隊士兵守衛著。而周綺排隊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邊,排隊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個軍官負責,一個一個地查問著排隊的人,沒問題的人就可以進城,可疑的人就會被帶到那幾間房子裡去檢查。

  過瞭不久,終於輪到周綺瞭,那軍官一看到她那英氣逼人的俏臉,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樣,色地問道:“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仕?”

  看到他那好色的眼神,周綺心中一緊,低著頭答道:“我夫傢姓徐!河南南陽人氏!”

  那軍官眼光掃向瞭她那高挺的胸部,續問道:“從南陽那麼遠來杭州幹嗎?就你一個人嗎?你丈夫呢?”

  周綺答道:“兩個月前咱們傢鄉發大水,我丈夫被淹死瞭,傢裡什麼都沖走瞭,我一個人無法呆下去,所以來投靠在這裡做賣買的叔叔!”

  那軍官又問瞭幾句,周綺一一回答,最後,那軍官向她道:“你跟我來!”

  周綺跟著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麼地方露出瞭破綻,但看那軍官的反應,又不像是識破瞭她身份的樣子,心中胡思亂想道:“如果我現在出手,那肯定會驚動其他的官兵,到時連一點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反正那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就跟他進去看看再說,說不定他……”

  正在胡思亂想間,兩人走進瞭其中一間房子,那軍官回身看瞭周綺一眼,然後很快地把門關上。

  周綺心中一震,終於知道瞭這軍官帶他來這裡來幹什麼,因為他臉上的神情,和十幾天前那些讓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簡直一模一樣:沖動,狂野,兇暴,加上那種令人心寒的淫邪。她不禁想到:“這鷹犬一定是看中瞭我的身體,想要!……”

  果然不出所料,那軍官把門關上以後,回過身來,一步一步地向周綺走去。這時,周綺的心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混亂一片,腳下一步一步地退後,心中卻想到:“如果我一掌把他幹掉……不行,如果讓其他人發現瞭的話,那我一定會被抓……那如果我讓他……不行!雖然我的身子己經不再幹凈瞭,也不能這麼便宜瞭這畜牲!但……怎麼辦呢?”

  再退幾步,周綺的背部碰上瞭墻壁,呆瞭一下,便要往旁邊移去,但卻遲瞭;那軍官大步踏前,把她壓在瞭墻上,粗壯的身軀在她曼妙的身體上不斷地磨擦著。周綺本能地驚叫瞭起來:“不要!不要這樣!”,伸手便去推他,不料手還沒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緊,己被那軍官抓住。

  雖然隔著衣服,二人身體磨擦時產生的快感,也把那軍官弄得舒爽異常,他隻覺得周綺的身體又軟又有彈性,尤其是她胸前一雙高聳結實的乳房,又堅又挺,頂得他心猿意馬失控,不禁加強瞭下壓的力量,並向周綺道:“你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的,現在城裡很亂,就算你進瞭城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叔叔,也說不定他己經搬走瞭,你那麼漂亮,這時進城會很危險的,反正你是個寡婦,我又是孤身一人,不如你從瞭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不會讓你受苦的!”

  這話又讓周綺吃瞭一驚,本能地道:“不!不行!”

  那軍官見她不肯相從,隻是一味的苦勸,周綺不便出手,對他的死纏也是毫無辦法,兩人糾纏良久,那人見無法如願,不禁露出瞭猙獰的面目,發狠道:“你不肯的話,我就說你是亂黨,讓人把你抓到大牢去!”說完,不等周綺反應過來,一手便攀上瞭她高聳的胸部,搓揉起來。

  “呀!”周綺料不到他這麼急色,驚叫下本能地一指點出,那軍官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身子慢慢軟倒。

  周綺一指把那軍官點倒,心中大為後悔:“我怎麼這麼沖動,現在暴露瞭身份,無法進城瞭,卻怎麼是好呢?……有瞭!”

  心中靈光一閃,周綺暗中從地上拿瞭一顆泥巴捏圓瞭,一手掰開瞭那軍官的嘴巴,把它丟瞭進去,向他道:“你吃的這顆毒藥叫蝕骨腐心散,解藥的方子隻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話,就叫吧!”說完便解開瞭他的穴道。

  那軍官隻覺丟進口中那顆東西入口即化,順著口水流下喉去,而且還帶瞭一股中人欲嘔的土黴味,心中正自驚疑不定,突聽到它竟是顆毒藥,名字還這麼可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這時,身上一松,就覺能夠動彈瞭,忙向周綺求饒道:“女俠饒命!”

  周綺心中暗笑,道:“你放心,隻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辦,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否則……哼!”

  那軍官如獲大赦,忙不迭地點頭應道:“一定,一定,保證照辦,保證照辦!請問……女俠有什麼吩咐!”

  周綺瞪瞭他一眼,道:“那我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來在這裡幹什麼?”

  “小的叫方天德,是……是個把總,奉命在這裡設盤查處,盤查所有從這裡進出城的人,從中找出亂黨!”

  “什麼亂黨,是紅花會的人嗎?到現在為止,你們都抓瞭些什麼人?”

  “女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紅花會,咱們這次奇襲來瞭三千多人,都是精兵,神不知鬼不覺的,那些亂黨一點也不知,咱們一發動,就幹掉瞭他們三百多人……”看到周綺的臉色越來越黑,忽然醒覺到她應該是紅花會的人,心中不禁暗怪自己笨蛋,吞瞭一口口水,小心地續道:“這一役紅花會除瞭首腦陳傢洛和無塵逃脫外,大部份被殺,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經在前幾天押回京城瞭。”

  周綺聽到紅花會損失如此慘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馬上飛進城去,己沒有心情再問下去瞭,胡亂地再問瞭一些城中佈防和值班的問題,便要那軍官讓她進城。

  周綺在城裡轉瞭幾天,密探瞭總舵和附屬的幾處秘密聯絡地,發現都被搗毀瞭,會中的人一個都不見,後來好不容易找到瞭一個漏網的會眾,一問之下,才知道十幾天前總舵被襲,事發的情況和那軍官所說的一樣: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現,總舵的人死傷慘重,除瞭陳傢洛和無塵逃脫外,其馀不是被殺被俘就是被投降。而他由於剛從西安分舵調過來,沒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才能幸免於難。

  周綺見再留在城中也沒用瞭,決定獨自上北京救人,於是便出城去瞭。

  到瞭那對老農傢裡,隻有那老婦一人在傢,老遠看到周綺回來,進屋拿瞭個碗和一大泠茶出來給她解渴後,便到廚房做飯去瞭。周綺頂著大太陽趕瞭幾個時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氣,拿起茶,碗來碗乾,連喝瞭幾碗。

  等瞭一會,那老婦從廚房出來,周綺發現她的神色不對,正要出言相詢,眼前突然迷糊起來,她使勁地搖瞭搖頭,但眼前反而越來越迷糊,心中靈光一閃,猜道茶中被下瞭迷藥,猛地站瞭起來,向那老婦喝道:“你!……”話沒說完,隻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昏瞭過去。

  過瞭不知多久,周綺被一盤涼水淋醒瞭,她睜開眼一看,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吊,腳踝被牢牢地縛在一根約三尺長的棍子的兩端,而她的身前則站瞭三人,為首一人,正是幾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軍官,見周綺醒來,忙把手裡的盤子丟在地上。

  周綺見到是那軍官,心中存瞭一線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抓我,不怕毒發身亡嗎?”

  三人聞言大笑,方天德奸笑道:“對啊,咱們不是約好瞭,你出城的時候會把解藥給我嗎?你怎麼沒來呢?看來就算我真的中瞭毒,你也不會給我解藥的!”

  周綺嘴硬道:“沒錯是我是忘記瞭,但你竟敢如此對我,等著腸穿肚爛而死吧!”

  方天德嘿嘿笑道:“你這謊話也太差瞭!告訴你吧,我其實不是個伍長,而是個軍醫,我當軍醫十幾年瞭,大小金川也去過,回疆也去過,什麼樣的毒沒見過,你用一顆泥土就想混蒙過關,也太小看我瞭,如果不是怕別人分瞭我的功勞去,我當時就把你擒下瞭!後來我就想,你一個女子,武功那麼高,又忙著要進城,一定是紅花會的要緊人物,所以我假裝就范,放你進城,暗中卻叫我這兩個兄弟盯上瞭你,我就去找檔案,發現你竟是大名鼎鼎紅花會七當傢夫人,啊哈!那真是天賜的良機,於是我便趕緊從你來的這個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負有心人,竟被我找到瞭這地方,便在這裡設個陷阱等你自投羅綱,怎麼樣,今天落在咱們手上,總算裁得不冤吧!”

  旁邊一人接口道:“這次咱們『蓬門三傑』立瞭大功,看以後還有誰敢小看咱們!”

  周綺聽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罵道:“奸賊,枉你們是有字號的人物,用迷藥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恥嗎?”

  那三人聞言大笑,方天德淫笑道:“字號?你指的是『蓬門三傑』嗎?哈哈……哈哈!……”

  周綺怒道:“難道不是?”

  方天德淫笑道:“是,是,我來替你引見一下吧!這位姓黃,外號『不倒翁』,這位姓林,外號『清炮管』,本人的外號是『無孔不入』,咱們每次到子,都殺得『敵人』丟盔棄甲,求饒不己,所以得瞭個『蓬門三傑』的名號,至於咱們這三根槍究竟有多厲害,徐夫人你馬上就能領略到瞭,哈哈……哈哈……”說著說著,忍不住大笑起來。

  周綺對風月之事一知半解,不太懂得方天德語帶雙關的話,聽瞭半天,總算聽懂瞭,一時間羞得滿臉通紅,怒罵道:“無恥!”

  方天德淫笑道:“無恥?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有多無恥!”言罷走上前去,伸手便去解她的褲帶。

  周綺雙腳雖然被縛,卻還能動,見方天德過來,不等他近身,腰上使勁,雙腳連棍子一起向上踢去,方天德猝不及防,胸口被重重地踢瞭一腳,身子一仰,往後便倒,那兩人忙搶上去扶往。

  方天德站穩瞭身子,撫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獰笑道:“臭婊子,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俠,果然夠潑辣,這一腳狠是狠瞭,卻不夠勁,還要不瞭我的命,呆會兒我要你雙倍奉還!”

  這次他不敢在周綺面前動手,繞到她的後面,一腳踏住瞭她腳上的棍子,一手從她的衣襟中伸瞭進去,在她結實高聳的趐胸上搓揉瞭起來,一手卻去解她的腰帶。周綺苦於手腳被縛,動彈不得,除瞭破口大罵以外,連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到一會,周綺就被方天德脫得一絲不掛,結實高聳的乳房,渾圓的屁股,柔軟的纖腰和修長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那三人看得的心癢難熬,三人眼光一碰,相互一笑,不約而同地開始脫衣服。

  周綺見前面兩人己快脫光,心中一急,正待喝罵,雙乳一緊,己被人從後抓住,同時,一根熱氣騰騰的東西貼上瞭自己的屁股,在股溝上磨來磨去,便知道十幾天前的惡夢又要重演瞭,但經歷瞭那幾天地嶽般的日子後,她對這事己無所畏懼,不肖地罵道:“臭賊,姑奶奶隻當是被狗咬瞭一口!”言罷閉上瞭雙眼。

  方天德淫笑道:“是嗎?”說完,手指捏住瞭周綺的一顆乳頭,輕輕地捏動起來,同時,他的右手己不知不覺地來到瞭她的花瓣裂縫上,開始輕柔地撥弄起來。“唔!……”周綺渾身一震,一陣陣趐軟麻癢從乳房和下體向全身漫延,忍不住哼瞭一聲,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在旁兩人看得熱血沸騰,也不甘後人地走上前去,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揩。

  本來以周綺一向以來那貞潔的性格,這三人的挑逗隻會讓她覺得反感,而不會產生快感,但自從在武昌被那七個官兵蹂躪調弄瞭幾天後,她的精神和肉體都發生瞭很大的變化,不但身體變得非常敏感,而且心中常有情欲的沖動,更有甚者,心底對合體交歡的渴望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濃。加上她隻是個才成婚幾年,性經驗極少的少婦,那裡當得起這三個風月老手的調情手段,開始時她還能咬住瞭嘴唇,死忍著不發出聲來,但過不瞭一會,她己經抵擋不住三人的攻勢,被挑弄得神飛意動,理智漸漸地離體而去,迷人的嘴巴裡不禁發出瞭動人心弦的嬌喘。

  弄著弄著,方天德發現周綺的喘氣聲越來越重,身子漸漸地滾燙瞭起來,一股股的淫水從她的體內滲出,身體也有意無意地迎合著他的挑弄,知道她己經被挑弄得春情勃發,難以自持瞭,便叫那兩人把周綺放瞭下來,同時搬來一張板凳,讓她跨坐在上面,可憐周綺此時己經神智模糊,渾身趐軟,隻能任由他們擺佈。一切停當以後,兩人站在瞭周綺的左右,繼續把玩她那美麗的乳房,而方天德則坐到瞭她面前,一手扶住她那柔軟的纖腰,一手卻抓著那殺氣騰騰的大肉棒,在她那嬌艷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揩擦著。

  方天德把龜頭沾滿瞭周綺淫水後,把大肉棒壓在瞭她的花瓣裂縫上,就要長軀直進,突破她的禁地,這時,姓黃的漢子把周綺的乳頭輕輕咬瞭一下,“唔!……”周綺如遭電擊,纖腰本能地用力一挺,方天德碩大的龜頭頓時被她那己春潮泛濫的陰道吞瞭進去。

  方天德本以為像周綺這種貞潔的俠女一定剛烈過人,發情歸發情,交合歸交合,要真到瞭破她貞操的時候,恐怕還是會拼命反抗的,再也沒想到她的定力竟如此不濟,竟然會主動獻身,實在大喜過望,而且美女投懷,也實在讓他受不瞭瞭,雙手從後扳住她的肩,腰部漸漸地用力,“滋!”的一聲,大肉棒毫不費力地沒入周綺的體內。

  “唔!……”周綺的嘴巴裡發出一聲不知是代表解脫,還是代表心碎的動人嬌吟。

  方天德把周綺按在凳上,使出渾身解數,大肉棒,抽,插,旋,轉,磨,擠,或急沖,或緩頂,時深時淺,時輕時重,加上在旁兩人推波助瀾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或抓或咬,經淺驗薄的周綺那裡嘗過這種滋味,不到一會,己被三人奸弄得魂飛魄散,意走神馳,隻覺得一浪浪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襲來,什麼國仇傢恨,禮義廉恥,全丟到九霄雲外瞭,隻知道不斷地挺動著纖腰,使勁地配合方天德的動作,一步一步地向情欲的頂峰攀去。

  兩人激烈地交合瞭不知多久,最後,方天德終於忍不住瞭,他猛地弓起瞭身子,一陣急沖,把周綺插的嬌吟不斷,浪叫連連,“唔……唔……啊唔!……”突然間,周綺全身的肌肉一齊繃緊瞭起來,玉體猛地弓起,忘形地發出瞭一聲驚人的尖叫,而幾乎同時的,方天德也到達瞭情欲的爆發點,使勁一頂,再頂,便把精液全部射進瞭周綺的子宮中……

  激情過後,周綺渾身癱軟在板凳上,雙眼緊閉,嘴角含春,似乎正在回味著剛才那高潮的馀韻。

  “哈……好……哈哈……好爽!”突然,一陣可怕的笑聲把周綺從情欲的旋渦中帶回現實,她睜開雙眼,發現方天德可惡的醜臉在她臉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淫穢的眼睛正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方天德見周綺己回過神來,一臉淫笑地道:“怎麼樣?周女俠,我操得你還舒服吧!嘿!看你之前那一付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老子還以為你這個貞潔俠女有什麼瞭不起呢,誰知老子的寶貝還沒動,你己經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下去瞭,哈哈……你還真淫蕩哪!和那些……不!……比子裡那些婊子還淫蕩得多……哈哈!……”說完,三人一齊大笑起來。

  周綺聞言,不禁羞紅上臉,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真恨不得馬上死去,暗罵自己道:“我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他說得對,我……我這簡直就是個淫婦……不!比淫婦還不如!”想到這裡,羞憤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就在這時,周綺隻覺下體一脹一動;原來方天德射完精後,肉棒雖然稍為軟瞭下來,但卻還留在她的陰道內。周綺那又羞又愧的表情,和兩人肉體磨擦時的快感,讓他的肉棒馬上又復活瞭過來。方天德雄風再現,大喜過望,彎下腰去,肉棒再次在周綺的體內沖撞挺動瞭起來,同時,一張嘴也像雨點般不停地落在她的五官,粉頸,肩膀和乳房上。

  不知是什麼原因,周綺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在方天德的挑逗下失去理智和反應,當他的鼻子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毫不猶豫地一口咬瞭下去。“呀……呀!……”方天德發出瞭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猛地站瞭起來,在旁兩人大驚,忙過去扶住。

  “哈哈……哈哈!……”周綺發出瞭一陣得意的笑聲,向方天德道:“姓方的,這次算你運氣好,烏龜脖子縮得夠快,下次沒你的便宜的瞭!”三人一齊向她怒目而視。

  方天德雖然縮得快,鼻子沒被叫咬掉,但也被咬破瞭,血流披面,受創甚重,忍痛道:“賤人,竟敢咬我,你給我等著,呆會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罷向兩人說道:“兄弟,替我狠狠地幹這賤人,別留情,我去治一下鼻子就來!他媽的!不知會不會破相!”兩人忙不迭地答應。

  那人走開後,兩人獰笑著走向周綺,周綺見兩人來勢洶洶,心中不禁有點寒意,罵道:“你們兩個臭賊,有種就把姑奶奶給殺瞭,這麼折磨人算什麼好漢!紅花會中的兄弟姐妹一定會為我報仇的!你們等著下十八層地獄吧!”

  那姓林的漢子一把抓住她的秀發,使勁把她拉瞭起來,“啪!啪”兩記耳光,打得她金星四冒,罵道:“賤人,到這時候還嘴硬!你的那些兄弟早被咱們殺光瞭,姐妹也讓咱們幹遍瞭,我就是要折磨你,你又能怎麼樣?想報仇,等下輩子吧!看你這張嘴羅裡羅的,唆我就先把它封起來!”言罷,便用散落在地上的碎衣服把周綺的嘴巴塞瞭起來,再用佈條綁緊。

  周綺任由那姓林的捆綁擺弄,一動不動,一雙大眼怨毒地瞪著他,被塞住的嘴中嗚嗚有聲,不知在說什麼惡毒的話,姓林的被她瞪得心裡發毛,抬起手來,“啪!啪”又是兩記耳光,把她打得往後倒去,未等她身子落地,那姓黃的漢子己一把抓住瞭她的秀發,把她拉到桌子上。

  兩人的把周綺按在桌子上,用兩條佈條把她的兩隻小腿縛在兩條桌腳上,再拿來一根腰帶,一頭縛住她的雙手,另一頭在穿過桌子底下,再固定在她兩腿之間的木棍上。

  那姓林的站起身來,扶起瞭自己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在周綺那中門大開,孤立無援的花瓣裂縫上擦瞭幾下,淫笑道:“賤人,知道我為什麼叫清炮管嗎?那是因為我那寶貝很長,每一下能直通到底,就像這樣!”言罷,發勁一沖,那根特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瞭周綺那濕潤陰道的深處。

  精液和淫水四濺中,姓黃的肉棒長驅直進地沖進周綺的陰道內,龜頭狠狠地頂到瞭她的子宮,把她頂得“嗚!”的一聲痛叫瞭出來;那姓林的肉棒是周綺所經歷過的男人中最長的,對她那淺窄的陰道來說,本來就不是很容易就能適應,加上他有意要讓她受苦,力量用得很大很猛,所以隻一下就讓周綺痛叫出聲瞭。

  周綺的痛叫未止,那姓林雙手抓進住她的纖腰,發力一頂,再頂;連續三下狠插,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把周綺插得渾身發抖,她仰起瞭頭,渾身滲出瞭豆大的汗珠,被塞住瞭的嘴巴中發出瞭不知是痛苦還是恥辱的嗚咽聲。那姓林的頓瞭一頓,得意得說道:“爽吧!老子這根寶貝連一般婊子都受不瞭,何況是你!”說完,便不理周綺的死活,用盡全身之力,死命地挺動起來。

  一時間,桌子受壓時的尖叫聲,周綺痛苦無助的呻吟聲,姓林的粗重的喘息聲,和兩人小腹屁股相撞時的“啪啪”聲響徹瞭全屋……

  過瞭不知多久,那姓林的漢子把獸欲全發泄在周綺身上後,方天德轉瞭回來,鼻子上貼瞭塊白佈,顯得很可笑,他走到周綺面前,一手抓住她的秀發,使勁地把她的頭仰向自己,一手拿走瞭她嘴巴裡的破佈,獰笑著道:“臭婊子,我說過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現在我就要開始瞭,你好好享受吧!”說完便走到瞭周綺後面去瞭。

  周綺見方天德目露兇光,不像是開玩笑的,心中正自不安,忽覺自己的兩片股肉被人分瞭開來,然後便聽他說道:“你們來看,她這地方又鮮嫩,又緊窄,你看那顏色形狀,肯定還是個原封貨!老三,來,我給你個好籌,替咱們的女俠開苞!”心中不禁想道:“開苞?不就是破身嗎?我的身子早就不幹凈瞭,他們又不是知道的,還說什麼開苞?”想到這裡,魯莽性子發作,心中想的,口中便問瞭出來:“開苞?姑奶奶的身子己經被你們這群禽獸糟蹋瞭,還開什麼苞?”

  三人聞言都淫笑起來,那姓黃的道:“大哥,看來她那地方還真的沒被人弄過,否則她不會聽不懂咱們的話!哈!能替那麼有名的俠女開苞,實在機會難得,我不客氣瞭!”

  周綺還在想他們在講些什麼,忽覺兩片股肉又被人分瞭開來,然後有人把幾口口水吐在自己的肛門口上,心中猛地一涼,己隱約猜到他們所要開苞的地方,可能就是自己的肛門,頓時嚇出瞭一身泠汗,驚叫道:“惡賊住手,你們想要幹什麼?”

  三人大笑起來,方天德狠狠地道:“你終於想到瞭吧!沒錯,咱們就是替你的屁股開苞,你沒試過吧?!”

  周綺自懂人事以來,一直認為屁股隻是用來排泄廢物的,除此無他,乍聽他們竟然要用它來發泄獸欲,真的羞都幾乎要羞死瞭,而且想他們的東西那麼大,插進去的時候一定痛死瞭,一時間又羞又怕,幾乎要昏過去瞭,失聲叫道:“不行,不行啊!……你們……你們怎能這樣做!……”

  姓黃的問道:“這樣做很好啊!為什麼不能做?”言罷手指一伸,一截食指戮進瞭周綺那未經人道的肛門。

  “啊……你……禽獸,不能!……”周綺驚叫出聲,身體拼命地扭動起來,但由於她被縛得很緊,所以她的掙紮除瞭能激發三人的獸性以外,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姓黃的不理周綺的哀叫,食指漸漸沒入瞭她的肛門之中。

  周綺隻覺那姓黃的手指弄得她的肛門很不舒服,尤其是它進入她體內那一剎那,更是又痛又癢,十分難受,正當她掙紮無力,求饒無方的時候,忽然肛門一松,姓黃的手指己離開瞭她的肛門。她大口地喘瞭一口氣,正待開口求饒,忽覺兩片腎肉被人用力分瞭開來,一根殺氣騰騰的大肉棒隨即抵住瞭她那未經人道的肛門口,一股恐懼的冰寒頓時從心底裡冒起,冷得她汗毛直豎,一瞬間,她渾身的肌肉全僵住瞭,一動不能動,張大瞭嘴巴,卻連一聲也叫不出來。

  那姓黃的可不知道周綺身體的狀況,他把肉棒在她的肛門口揉瞭幾下,然後用力一頂,巨大的龜頭在那一點口水的潤滑和巨大的沖力下,狠狠地突進瞭周綺未經人道的肛門內。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從肛門直沖腦門,猛地把周綺從冰寒的深淵中拉瞭出來,再丟入痛苦的旋渦。“啊!……”巨大的痛楚讓周綺發出瞭一聲淒慘的哀鳴,眼淚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姓黃的停瞭下來,雙手按住瞭周綺的纖腰,淫笑道:“才插進去一點就叫成這樣,枉你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女,那麼怕痛,連個婊子都不如,哈哈!……”說完,腰部慢慢使勁,大肉棒像大鐵錐一樣,擠開瞭周綺的肛門,一寸一寸地向她她的肛門深處戮去。

  周綺隻覺得肛門像是被刀子割開瞭一樣,身上汗出如漿,巨大的痛楚剌激得她渾身抖動不已,張大瞭嘴巴想叫,卻一聲都發不出來,沒辦法,隻好咬緊牙關,強忍著那種比生育更難忍受可怕的痛苦。

  那姓黃的肉棒終於完全進入瞭周綺的肛門內,隻覺得肉棒被她肛門內的嫩肉層層疊疊地緊緊的箍住瞭,不斷地被推磨擠壓著,那種又緊又軟又熱又酸的感覺,剌激得他的肉棒抖動不己,饒他身經百戰,床上經驗豐富異常,也險些兒射瞭出來,忙深吸瞭一口氣,忍瞭下來,淫笑道:“噢!又緊又窄,還會發抖的,簡直是人間極品,真的爽死我瞭!想不到我黃四運氣那麼好,能幹到那麼好的女人!”

  兩人聞言,大為心動,忙催道:“別光說不練,快點吧!你是有名的不倒翁,再不快點幹的話,到你幹完的時候天都黑瞭!”

  黃四聞言笑道:“難啊!這騷貨實在是太迷人瞭,我要慢慢地享受一下,你們就出去慢慢等著吧!明天早上來接我班就差不多!”說完,把肉棒抽出來一半,再狠狠地插到底,然後使勁的抽插瞭起來……

  周綺的肛門初經人道,本來就難以承受強攻硬幹,何況黃四的肉棒又十分粗大,就算他完全不動,光是肉棒的抖動或是微小的磨擦,也令她痛得死去活來瞭,何況是這一陣不理死活的猛插狠頂?果然,黃四還沒插上幾下,周綺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呀!”地慘叫瞭一聲,便昏瞭過去。

  周綺在江湖上名聲不小,向來以沖動堅強著稱,黃四再也想不到這樣鼎鼎有名的俠女在性交這一事上竟如此不濟,才幾下而已,就被自己操得昏瞭過去,頓時血往上沖,興奮得精神完全失控,再也顧不得她是生是死,是昏是醒,雙手按住瞭周綺的玉背,低起頭來隻是一味的抽插旋頂,也虧得他天賦異稟,不論是精力還是精液,都好像是用不完似的,這一幹就是一個多時辰,一波波的猛插狠頂把周綺操得死去活來,痛醒痛昏瞭好幾次……

  當黃四滿足地把肉棒從周綺的肛門裡拔出來的時候,她肛門內的嫩肉己被他的肉棒蹂躪得血肉模糊,受創甚重,嗓子也喊得乾啞不堪,渾身癱軟,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瞭。

  黃四才離開周綺的身體,方天德己挺著己殺氣騰騰的大肉棒走到瞭她的身前,抓住她的秀發使勁一拉,讓她仰看著自己,獰笑道:“臭婊子,被操得爽吧!這隻不過是個泠盤而己,主菜還在後頭呢!”說完,便走到瞭周綺的身後,彎下身去,雙手左右一掰,把她那兩片泄滿瞭穢跡的結實的臀肉分瞭開來,露出瞭那被蹂躪得一塌胡塗的菊花蕾──隻見大量的精液混著縷縷的鮮血,從她的菊花蕾中泊泊地流出,沿著修長的大腿緩緩流下,獰笑道:“臭婊子,這後門還真夠細嫩,才被幹一次而己,竟流瞭那麼多血,怎麼樣?一定很痛吧!是不是很後悔咬瞭老子一口?不過你破瞭老子的相,可別想這麼就算完,要後悔還早著呢!來!!咱們再幹三百回合!!!”說完,殺氣騰騰的大肉棒頂住瞭周綺那還在沾滿瞭精液和鮮血的菊花蕾。

  周綺的精神早就在巨大的痛楚,羞辱和恐懼下徹底地崩潰瞭,艱難地搖動著頸子,己喊啞瞭的嗓子本能地發出瞭虛弱的求饒:“啊……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饒瞭我吧!我……我不……行瞭,實在受不瞭瞭!……啊……不行……呃!……”

  但方天德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放過她呢?她痛苦的哀求所產生的唯一效果,就是把他的肉棒剌激到前所未有的堅硬挺拔,隨著周綺一聲痛苦無助的呻吟,方天德那火燙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剌進瞭她肛門的深處,不斷地深入,再深入……

  一時間,無助的痛吟聲,狂暴的撞擊聲,粗重的喘息聲,激烈的磨擦聲和淫穢的調笑聲再一次在屋中的梁間繞蕩起來,歷久不散……

  “呀!……”說到這裡,周綺再也忍不住瞭,回身抱住瞭霍青桐,痛哭瞭起來,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沒說幾句,心中一酸,眼淚也忍不住洶湧而出,兩人抱頭痛哭瞭起來。

  哭著哭著,周綺哭聲越來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頭看去,見她己沉沉睡去,心想:“受瞭那麼多折磨,也難怪她累瞭。她真可憐!不但失去瞭那麼多至親的人,而且連女子最珍貴的貞操也失去瞭,還是被那麼多的男人,連屁股也!……如果換成是我,我會怎麼辦呢?自殺?對!自殺就不用面對那種可怕的屈辱瞭……不!自殺解決不瞭問題,我也會像她那樣,不輕易放棄,要留下性命來報仇!”

  想到這裡,心中一陣虛怯,腦海中不禁浮起陳傢洛那俊逸的面容,輕輕地嘆瞭一口氣,思緒漸漸漂向瞭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