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樹上,渾身發軟,左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血雖然已經暫時止住瞭,但那隻是用些普通的草藥暫時敷住的,如果有大動作的話,傷口還是會破裂流血。
不過,傷口的痛再怎麼痛,也及不上他心裡的痛,每看到筋疲力盡地睡在身邊妻兒和那幾個會眾時,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擊,官府對這次的行動看來準備已久,不但佈置隱密,而且裝備精良,除瞭各種強弓硬弩外,還帶有火槍隊和紅毛大炮。他們被攻瞭個措手不及,會眾們倉促應戰,雖然已盡瞭全力抵擋,但無論在裝備和人數方面都無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戰,抵抗的會眾便已死傷大半。徐天宏見勢色不對,下令全力突圍,但為時已晚,兩夫婦雖能帶著兒子和十幾個會眾沖出重圍,但周仲英卻為瞭掩護眾人撤退而被亂槍打死。
徐天宏夫婦雖然沖出瞭重圍,但才走不瞭多遠,官兵就追上來瞭,他們就這樣打打逃逃的逃瞭幾天,但始終無法擺脫官兵的尾追,那跟來的十幾個會眾隻死剩三人,最後還是徐天宏聰明,猜到官兵從內奸那裡知道瞭紅花會的暗號,用假暗號把追兵引向瞭另一個方向,而他們則往相反方向走,一頭躲進瞭附近的山中。到瞭那天傍晚,他們實在走不動瞭,便在樹林中竭瞭下來。
第二天醒來,那三個會眾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瞭一點,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綺說:“綺妹,這次官兵來得這麼突然,而且對咱們的情況和佈置那麼瞭解,看來會中一定奸細,而且那奸細的職位份還不低,看來恐怕是被四嫂說對瞭!”
“冰姐姐?你什麼時候見過她?她說過什麼?”
“你記不記得四哥是怎麼被害的?”
“不是被人從後一刀剌死的嗎?”
“那是沒錯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雖然不是件辦不到的事,但讓他連警告都來不及發一聲就死掉,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瞭。”
周綺問道:“對啊!那是大夥不都說那人是個特級高手嗎?”
徐天宏道:“大夥的想法當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其實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麼特級高手,隻要他是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例如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辦得到。”
周綺問道:“那你們當時為什麼不說出來?”
徐天宏道:“那也隻是猜測而已,咱們也沒有實在的證據,一旦說瞭出來,可能讓兄弟間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讓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也不止在場的這些人,所以咱們都沒講出來,打算暗中再調查清楚。看來……”
周綺問道:“那有沒有查出什麼?”
徐天宏道:“本來一直都查不到什麼,但這次分舵被襲的情況看來……我已經有點頭緒瞭!”
周綺續問道:“那是誰?”
徐天宏道:“現在還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瞭再告訴你!”
周綺還要再問,這時,一個會眾在不遠處找到瞭一條小澗,用葉子卷瞭兩筒水回來,她便不再追問,抱起兒子──周漢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傢夥渴壞瞭,兩口就喝光瞭,張口又要,周綺幹脆扶起丈夫,讓一個會眾抱著兒子,眾人一起向小澗走去。
走瞭不遠,漸漸聽到流水的聲音,他們不禁加快瞭腳步。那個找水的會眾指著十幾步前的一塊大石頭道:“那塊石頭後就有一大潭澗水,又清涼,又幹凈,喝完水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洗掉這身黴氣!”
另外兩個會眾也是又渴又累瞭,聞言大喜,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前,從那塊大石的兩邊繞瞭過去。
“呀!……”“呀!……”突然,兩聲短促的慘叫從石後傳來,三人猛地停下瞭腳步,徐天宏向周綺和那會眾提醒道:“有敵人,小心!”話聲未落,大石後和身邊的樹林中跳出瞭十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把他們團團地圍住瞭,其中一個像是頭領的人開口說道:“徐當傢的,你們已被咱們團團地圍住瞭,絕對跑不掉的,趕快放下兵刃就,否則格殺勿論!”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從那會眾手中把兒子抱瞭過來,向那頭領道:“紅花會的人,隻有轟轟烈烈戰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頭,就來拿吧!”說完,長刀一擺,向那頭領沖去。
那頭領見徐天宏向自己沖來,忙做瞭一個圍攻的手勢,圍著他們那十幾個大漢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過去。
眾人這一動手,那會眾首當其沖──本來以他的功力,在這種傷疲不堪的情況下,能保住性命已經不容易瞭,更別說是去殺別人;他長刀才出手,當前一人的槍便使勁往他的刀上一撞,他隻覺一陣大力從刀上傳來,手腕一淋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長刀脫手飛出,而就在他兵刃脫手的一瞬,一刀一槍從旁閃電般剌入他的身體。
“呀!……”那會眾隻慘叫瞭半聲,便軟倒在地,口中出氣多,入氣少,眼見是不活,圍攻的那幾個大漢放心不下,上前補瞭幾刀,之後也不擦去刀槍上的血跡,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婦攻瞭過去,一時間刀光狂閃,劍影亂舞,打得好不燦爛。
和眾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幾個大漢身壯力猛,都是特地從外地綠營軍中精選出來的兵丁,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好手,但卻甚是強悍,死死地纏住瞭他們。換瞭在平時,以他們這等身手,隻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輕松的應付,隻是現在他受傷甚重,幾天來逃來逃去的又沒有吃好睡好,身體十分虛弱,又抱瞭個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稱手,十成功力頂多隻剩下一,二成;而周綺也不見得好得瞭多少,雖然徐天宏護妻有方,這幾天來沒讓她受到什麼傷,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是個不曾吃過什麼大苦頭的大小姐,而且這幾天來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內力,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瞭,所以兩人不但得不到半點甜頭,一時之間還被那十幾人逼得節節後退,距離漸漸地拉瞭開來。
又打瞭二十幾合,兩人已被逼得分瞭開來,各自為戰,這時,六個圍攻周綺的大漢已被她殺瞭二人,但她體力也到達瞭透支的地步,一時間被剩下的那四個大漢逼得左支右拙,狼狽非常;由於圍攻她的那幾個大漢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後抓活的,並沒對她痛下殺手,故此她還可以苦苦支撐,雖然落敗被擒已必不可免,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另一邊徐天宏的情況卻已經到瞭生死一線的地步,雖然圍攻他的十個人中已被他幹掉瞭五個,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身上吃瞭幾記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見骨,鮮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無法穩定下來,搖搖欲墜。剩下的那幾個大漢見他快支持不住瞭,精神大振,紛紛吆喝瞭起來。
又過瞭幾回合,徐天宏再殺一人,那頭領終於忍不住瞭,突然出手,一條長索破空飛來,一下卷住瞭小周漢光的脖子,使勁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從愛子身上傳來,他不敢用兒子的身體來跟那人比內力,右手一伸,長刀剌入身前一個漢子的胸口,然後回手一把抓住長索,和那人拼起力來。
徐天宏長索到手,運勁一扯,隻能把那人扯得馬步動搖,心中大呼可惜:那傢夥的內力平平,隻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時,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沖五步,到時隻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讓他在床上躺幾個月。
就在他這心神稍分之際,徐天宏隻覺得背後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氣,身體借著剌勢猛地沖前,就在幾乎要逃過這穿心一剌時,突然覺得一陣力怯,身形不禁頓瞭一頓,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詭異的情景:一截槍尖從自己的胸口中突瞭出來。
“呀!……”徐天宏發出瞭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大哥!……”這時周綺剛好劈倒瞭一人,見狀拼命沖上前去,但已經太遲瞭,當他沖到的時候,愛子已被那頭領搶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渾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鮮血如泉湧出,出氣多,入氣少,眼看是不活的瞭。周綺沖倒他的身邊,把他扶瞭起來,隻見他的嘴巴掙紮著張合瞭幾下,雙眼無力地看瞭妻子一眼,就此閉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綺撫屍痛哭,沒哭幾聲,眼前一黑,竟昏瞭過去。
這時,連那頭領在內,圍攻徐,周二人的十七個大漢隻剩下八人,見到周綺突然昏倒,大喜過望,都沖上前去,把她團團圍住,有幾人特別心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頭領之前曾經見過周綺幾次,對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時瞭,到口的美食怎麼肯讓其他人先嘗?忙叫道:“你們都不要爭,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後換誰上由你們抽簽決定,他媽的,這樣的好貨色,要好好的玩才行,爭爛瞭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簽吧!”一面說著,身體已經騎上瞭周綺的大腿,雙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帶。
其他人見他那麼急色,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瞭,都無奈地退瞭開來,從地上撿瞭幾根樹枝做成簽子,你一我二地抽瞭起來。
那頭領見到眾人已經走開瞭,心中再無掛礙,動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來;這時,周綺的腰帶已經被解瞭開來,看著面前這英姿動人的美麗少婦,那頭領連解開她衣服的耐性都沒有,一隻手忙亂地去解她的鈕扣,另一隻手已急不及待地從周綺的衣服下擺和肚兜下伸瞭進去。
手才伸進去,那頭領隻覺觸手處溫柔軟滑,說不出的過癮,接著便再往上摸去,攀上瞭周綺那高聳堅實的乳房,想來是她平常勤練武功的關系吧!他隻覺手中這個乳房和以前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不單彈力十足,而且又軟膩又堅挺,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嫩滑,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狠狠地抓瞭一下。抓驗完瞭周綺的乳房後,他很滿意地把手向她的褲子裡伸去。
就在這時,他隻覺脖子一緊一痛,接著眼前一黑,便已失去瞭知覺;原來周綺隻是痛攻心昏瞭過去,但她是名門之後,根基打得極好,雖然一時昏瞭過去,恢復卻是極快,加上那頭領在她身上亂摸亂揉,加速瞭她的血氣運行,所以她很快便驚醒過來。
周綺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而他的一隻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亂摸,一時間又羞又怒,身體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手臂隻一圈,一勒,一扭,隻聽“喀勒!”一聲,那頭領頸骨折斷,登時瞭帳,周綺從身旁撿起一把刀,跳瞭起來,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漢子沖去。
那七人見到周綺狀若瘋婦地往自己沖來,心中不免怯懼,發一聲喊,四散奔逃,就在這時,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漢踩上瞭一件東西,腳下一軟,“啪!”的一聲拌倒在地上,他回頭來一看,原來拌倒他的卻是周漢光,一時間如獲至寶,忙回身把周漢光抱瞭起來,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沖前的周綺喝道:“站住!”
周綺夫君被殺,又險些失貞受辱,又羞又恨,已沒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殺幾個仇人,忽見愛子落入敵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瞭,那愛子怎麼辦呢?一呆之下腳步登時慢瞭下來。那人見這招奏效,懸在半空的心定瞭下來,手中的刀一緊,大聲喝道:“給我站住!”
周漢光年紀還小,被那聲大喝嚇瞭一跳,登時哭瞭出來。周綺聽到愛子哭叫,一時間六神無主,隻有聽命停步。那人續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丟掉,然後束手就擒,否則我殺瞭你的寶貝兒子,讓這姓徐的絕子絕孫!”
周綺聞言大驚,叫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用一個小孩來威脅別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聞言後捧腹大笑道:“咱們十幾人圍攻你們夫婦兩人,殺瞭你的老公,搶瞭你的兒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漢瞭,你還要問?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瞭!”
那人話才出口,隻聽周圍響起瞭一陣“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的笑聲,原來那剩下的幾個大漢見到大局已定,便又聚瞭過來,剛好聽到那人的話,紛紛向周綺發出嘲笑聲。
周綺氣得渾身發抖,那人見她不動,催道:“快把刀丟掉吧!咱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隻要你不拒捕,咱們不會傷害你的!”
周綺見眾人淫笑連連,眼光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來瞄去,意圖明顯之極,加上剛上才被那頭領非禮的經歷,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縛的話,後果之糟糕,實在令她不敢想像,顫聲道:“狗賊!你們和剛才那淫賊都是同一窩出來的,都不是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你們隻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夢!你們殺瞭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瞭,我隻要一死,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那人聽到周綺的回答,淫笑道:“咱們是不是這樣想的不關你的事,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你死瞭咱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嗎?要是你的裸屍被掛在洛陽城門口上,再掛上”鐵膽莊主周仲英之女,紅花會七當傢徐天宏之妻──周綺“這幾個大字,那你──連帶你的父親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瞭也是不乾不凈!”
周綺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心想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那碓實是死也死得不幹凈,心中大亂,忍不住哭瞭出來,道:“你……你們敢這樣做,還有人性沒有?”
那人看到周綺六神無主,續勸道:“噯!你再想一想,這孩子還小,如果你死瞭他怎麼辦,咱們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誅連九族的反賊,你兒子雖然年紀還小,還是免不瞭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縛的話,咱們倒可以通融一下,把他給放瞭,這樣你既可以為徐,周兩傢留下一點血脈,又可以暫時留下命來,一舉兩得。怎麼樣?快點決定吧!你也不要再講廢話來拖延時間瞭,在這種荒山野嶺別說不會有人會來幫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殺瞭你的寶貝兒子再說,你也別想一走瞭之,隻要你敢動一動,我就給你的寶貝兒子一刀。不過話說回來嘛,咱們又不是全無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於無奈,誰願意去傷害個小孩子,隻要徐夫人肯束手受縛,咱們絕不傷害你的兒子的一根頭發。兄弟們,我說得對吧!”
這時眾人正在把握機會,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動人的美女,看到雖然她頭發散亂,渾身血污,但卻掩不住她那英氣逼人的美貌和出眾的身材,而被解開瞭一半的上衣中露出瞭裡面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膚,更顯的誘惑難當。眾人無不看得眼珠和褲襠齊凸,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倒,玩個痛快,聞言紛紛表示贊同,一時間“對啊!”“沒錯!”
“是嘛!他說的不錯啦!”“對啊!投降不就沒事瞭嗎?”“照啊!咱們一定把兒子還給你的!”之聲此起彼落。
周綺怒道:“呸!你們講得倒好聽,狗賊!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
那人奸笑著續道:“話我是講完瞭,要不要束手就縛隨你的便,不過我提醒你,在做決定之前可要先顧及後果!”說罷在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漢光的手上輕輕地劃瞭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聲瞭,周綺眼愛子受傷,心如刀割,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瞭焦急地不停頓腳以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驚喊道:“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這是提醒你,快!快丟掉你的刀!否則我的第二刀又要割下去瞭!”說罷作勢又割。周綺肝腸寸斷,一咬銀牙道:“狗賊住手,我認瞭!隻要不傷害我兒子,你們想怎麼樣就來吧!”
那人看到奸計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個大漢叫道:“賀老六,四平,良山,快,去找根繩子來,快!”然後轉過頭來,淫笑著向周綺發令道:“徐夫人,這就對瞭,來!先把刀丟掉,丟遠一點!”
周綺怨毒地瞪瞭那人一眼,強忍淚水,懷著滿腔悲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聽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遠遠地丟開。那人見周綺把刀丟掉後,續道:“好!然後給我跪在地上,額頭頂在地面上,再把雙手放到身後疊起來!”
周綺聞言呆瞭一呆,然後才想起這些人隻是些連點穴都不會的二,三流人物,所以才要用繩子來綁住要自己,而要她擺出這樣的姿勢是要方便他們捆綁,想到這裡,她不禁想起瞭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這幾個二流角色手上,自己雖然性格粗疏,但向來潔身自愛,貞潔自持,但今天為瞭保存徐,周兩傢的骨肉,看來今天也無法逃出這群無賴的魔掌,喪貞失節在所難免,想到這裡,不禁流下淚來。
那人見她隻是流淚,遲遲不跪,忙催促道:“哭什麼,快!快跪下!不要浪費時間瞭!”
周綺無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瞭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額頂在瞭地上,雙手放到瞭身後,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疊起來,不過為瞭向那人表示自己不會屈服,她在跪的時候特地把身體轉到瞭另一邊去。
那人見周綺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說道:“對!跪得好,就是這樣瞭!”心中卻想:“呸!你這賤人,這樣氣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這時,那三個大漢已找來瞭一根繩子,見狀忙跑到周綺身邊,把她的雙手牢牢地捆住瞭,再把她拉瞭起來,推到眾人面前。
那人見到周綺已受縛,松瞭一口氣,向眾人道:“兄弟們,既然這騷貨已經束手就擒!那就到大夥兒找樂子的時間瞭,咱們該商量一下呆會兒怎麼玩她吧!依我看,大夥剛才不是已經抽過簽瞭嗎?不如就用剛才的結果來分先後吧!等操過一輪以後,哪個兄弟還有力氣的話就多操她幾次,一直操到沒力再操為止,大夥怎麼說?”
眾人聽後嘻嘻呵呵地淫笑起來,其中一人道:“看到這騷貨那股子騷勁,老子都快忍不住瞭,奶奶的,誰耐煩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貨瞭,先玩後玩有什麼分別?快,別浪費時間,快上吧!”那人聞言看瞭眾人一眼,看到眾人都沒開口反對,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瞭!”說完轉過頭來,一面脫著衣服,一面慢慢地走向瞭周綺──原來他就是第一簽。
周綺聽著眾人的話,開始時羞憤難當,但越聽越是心驚,雖然在決心束手就縛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難逃眾人的凌辱,卻再也沒想到他們會做得那麼絕──不但要輪奸她,看來還要以她的身體來比賽耐力,但為瞭徐、周兩傢的骨肉,就算是比死還難受的屈辱,她也隻能拼命忍受。
這時,周綺見到那人一臉淫笑,一面脫著著衣服一面向自己走來,便猜到他是第一簽,想不到這人在殺瞭自己丈夫後,又要第一個來壞自己的貞操,看到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氣得渾身發抖,滿眼怨毒地看著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踢成粉碎。
才三兩下動作,那人已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瞭,露出瞭那比徐天宏長多瞭,也粗多瞭的,脹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長,青筋暴現,殺氣騰騰;周綺被它的巨大尺寸嚇得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這東西怎麼那麼大?!”然後不安地把羞紅的臉轉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驚心的東西。
那人赤條條地來到周綺面前,淫穢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瞭她那把衣服撐得緊緊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沒見過那麼大的傢夥吧!我勸你還是乖乖地順從咱們,讓咱們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們滿意的話,咱們一高興,說不定就把你和你兒子給放瞭!”
周綺聞言,羞憤交集,也不說話,轉過頭來“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吐在瞭他的臉上,然後把臉又轉瞭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討瞭個老大沒趣,還被被吐瞭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瞭臉上的口水,獰笑道:“給你臉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氣瞭,叫你知道我的厲害!”說完,雙手抓住瞭周綺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綺那已被解掉一半瞭的上衣撕成兩半,露出瞭裡面那被撐得鼓鼓的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光潤照人的肌膚。
得勢不饒人,那人的雙手毫不停頓地繞過瞭周綺的纖腰,一把抓住瞭她肚兜上的腰帶,用力一扯,那根細細的腰帶便像是紙做的般被扯成幾段,抽回手來,他一把抓住那隻剩一根帶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領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聲,周綺隻覺得胸口一涼,肚兜已被那人扯掉,這時,她的上身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一身少見的古銅色健美肌膚,纖細的腰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雙被那一扯帶得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兩顆嬌紅色的乳頭在涼風中驕傲地挺立著,把圍觀的眾人看得呆住瞭,過瞭好一陣子,眾人才回過神來,爆出瞭一陣興奮的狂叫和贊嘆聲,聽到眾人野獸般的狂叫,周綺絕望地閉上瞭雙眼。
那人扯走瞭周綺的肚兜後,和眾人一樣,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驕人身材震得呆住,當他回過神來後,發出瞭一聲彷如狼嚎的叫聲。他再也控制不瞭自己瞭,猛地彎下腰,用力地把她攔腰抱瞭起來,向身邊一塊半個人高,被流水沖得又光又滑的石臺走去。周綺用力地扭動著纖腰,徒勞地試圖掙脫出那人的懷抱。
那人走到那塊石臺前,突然用力一拋,猛地把周綺丟到瞭石頭上面。然有內力自然護體,周綺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拋摔得疼痛不已,她掙紮著正要坐起身來,但那人那粗壯的軀體已經重重地壓住瞭她那動人的玉體,把她壓回石上。才把周綺壓倒,他那雙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瞭她那雙高聳挺拔的美乳,使勁地搓揉起來,同時,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瞭她嬌紅的雙唇,濕嗒嗒的舌頭水蛇般向她的嘴裡鉆去。
周綺隻覺那人的舌頭竟要鉆到自己的嘴裡,嚇瞭一跳,忙緊閉雙唇,咬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鉆進去。同時,也用力的扭動著身體來逃避他那雙不斷搓揉,玩弄著她雙乳的大手,但苦於雙手被自己的身體壓住,雙腳也被那人的雙腿頂住,她隻能作出有限而軟弱的掙紮。
兩人就這樣在那石頭上不停地掙紮,纏著,互不相讓。突然,周綺感覺一個強硬的東西貼到瞭自己的大腿根上,並有意無意地不停磨擦,頂撞著她的下體,雖然隔著褻褲和外褲的兩重阻隔,她還是感覺到它那強悍兇猛的力量。
兩人又纏瞭一會,那人的舌頭始終無法侵入周綺的嘴巴,便轉移瞭目標,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繼續忽左忽右地玩弄著周綺那雙堅挺的乳房,左手卻轉移瞭陣地,越過瞭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開瞭她的褲帶,慢慢地探進瞭她的褲襠裡。他把手伸進去以後,很快就找到瞭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雖然她拼命地扭動著纖腰來反抗他的侵犯,但一點作用也沒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過瞭她那細嫩的花瓣裂縫,猛地插進瞭她那還乾幹的陰道裡。
“啊!……”雖然早就料到被眾人污辱時的感覺一定會很難受,但周綺再也想不到那人竟然會以這麼殘酷和羞恥的方式來污辱她,心中的恥辱感和下體的剌痛令她忍不住呻吟瞭起來。這時,圍觀的眾人見那人把周綺弄得痛叫瞭出來,大為興奮,紛紛的鼓噪瞭起來。
那人本來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綺弄濕瞭再奸淫她的,但在聽到她那無助的痛吟後,隻覺胸口一陣熱血直往上湧,不但往上頭湧,還往下頭湧,再也忍不住瞭,拔出瞭手指,挺起身來,把周綺的內外褲一起抓住,未等她回過神來,一下便把們褪到瞭她的大腿上。
“啊!狗賊……住手!”周綺一面怒罵著,一面拼命地扭動著身體,但那隻是徒勞的掙紮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後的屏障被徹底地除掉瞭,成熟惹火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面前──健美修長的大腿,烏黑發亮的陰毛中隱約露出的嬌嫩的花瓣裂縫,把眾人的眼光從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瞭過來。
那人彎下腰去,淫穢的眼光貪婪地在周綺身上遊移著,右手已一把撈住瞭周綺修長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縫靠去。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綺的花瓣裂縫時,周綺突然劇烈地掙動起來,修長的雙腿和纖腰亂踢亂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隻能在她的花瓣裂縫上揩來碰去,根本無法插到裡面去。
兩人就這樣纏瞭好一會,那人始終難越雷一步,心中氣憤之至,本來他還可以利用周漢光來讓周綺就范的,現在也不想瞭,心想道:“好!你這臭婊子那麼倔,我也不跟你客氣瞭,你越是掙紮我越是要硬來,非要硬奸瞭你不可!”,便向旁邊的同伴叫道:“這騷貨好辣手,快,快來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兩人在那裡纏不止,正想這樣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輪到自己,胡思亂想中聞言大喜,忙跑上前去,兩個人分別把周綺的左右肩膀按在瞭石頭上,另外四人則跑到她的左右,兩人抓住她的兩個腳踝,兩人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一手則抱住瞭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然後四人合力,把她那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分瞭開來。
一下子,周綺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體隻能作小幅度的扭動,掙紮的動作變得毫無用處。
那人見周綺已被眾人制住瞭,便不再遲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綺光滑的小腹,左手抓住已脹成瞭紫紅色,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無援的花瓣裂縫中送去。
周綺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瞭自己的陰道口,知道那是殺夫仇人的肉棒;在生完周漢光到現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夫婦倆都是聚少離多,也沒行房過幾次,不知是不是由於練功勤奮和很少做愛的關系吧!周綺知道現在她的陰道收得很緊,幾乎比婚前更緊窄,更嬌嫩,怎麼受得瞭這殺夫仇人那麼巨大的一根肉棒,何況還有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六個人……想到這裡,不知是由於羞憤,還是緊張和害怕,她的身體不禁顫抖瞭起來。
那人可沒理會周綺在想什麼,他把粗大的肉棒對準瞭周綺的花瓣裂縫後,腰部稍為用力,大如雞蛋的龜頭便慢慢地擠入瞭她那幹燥的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周綺如遭電擊,身體猛烈地掙動瞭起來,那剛擠進她花瓣裂縫中的肉棒被她這一掙,脫瞭出來。
不過周綺這用盡全力的一掙隻能稍微延遲,但卻無法阻止不瞭那惡運的降臨,六人馬上加強瞭壓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眾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掙動間,她隻覺下體一緊──殺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瞭她的花瓣裂縫。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綺的花瓣裂縫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紅色的龜頭再一次壓進瞭她的花瓣裂縫中,這一次,周綺手腳的反抗力量已敵不住強暴者們的兇悍,雖然她發瞭狂似地掙動,卻無法像之前一樣逃出厄運,那人的龜頭已沒入瞭她的陰道中,並向她的更深處擠去。
百般無奈下,周綺絕望地用力收緊陰道,希望能在奇跡出現前阻延那可怕的入侵。那人隻覺龜頭一緊,一呆之下,便猜到瞭周綺的用意,冷笑道:“這會有用嗎?”說罷,雙手扶住瞭她的纖腰,使勁一頂,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全力挺進,殘忍的分開瞭她那無遮無阻的花瓣裂縫,一寸一寸地擠進緊窄細嫩的陰道裡。
一陣裂痛隨著殺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從下體直沖腦門,“啊……”周綺發出瞭一聲絕望的長叫,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如願以償,這俏寡婦寶貴的貞操終於被他無情的毀掉瞭,當他那粗大的肉棒全部挺入瞭周綺花瓣的裂縫內時,隻覺一片溫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肉棒,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瞭,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你成瞭親已經好幾年瞭,又生瞭兒子,但那陰穴還是那麼緊,她媽的!俠女的陰穴和子裡婊子的還真不一樣,又緊又窄,夾得我爽死瞭!嘿嘿……怎麼樣,我這寶貝也不錯吧!和徐當傢的比起來怎麼樣?嘿嘿……看你的表情,徐當傢的那根隻怕不怎麼樣吧!嘿嘿!……”眾人在一旁大笑。
寶貴的貞操被殺夫仇人所奪的沖擊,在眾人圍觀下被強奸的羞辱,和那一陣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周綺的腦子弄得一片混亂,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瞭,她本能地把頭偏向瞭一邊,緊閉雙眼,對那人的話不理不踩。
那人見她不理不,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瞭,你他媽的還在那裡裝聖女節婦,老子要叫你知道厲害!非要你叫出來不可!”言罷,雙手按住瞭周綺的雙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後又狠狠地再剌瞭進去。“啊……”這猛烈的一沖,把周綺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瞭出來;她隻覺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陰道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內──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從沒進入過的體內深處。
周綺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從她緊窄溫軟的陰道中拔瞭出來,然後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沖擊力,把周綺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後波動,高聳挺拔的乳房被撞出瞭一陣陣翻騰不休的乳浪。
這時,周綺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隻能咬住那滲血的紅唇,死忍著一聲不吭,任憑殺夫仇人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的體內橫沖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般的痛楚令周綺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那人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欲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瞭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瞭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沖擊把周綺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瞭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淚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瞭沖剌的速度,這時,周綺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裡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經太遲瞭,“呃……”那人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時,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瞭周綺的子宮內。
周綺感到陰道內那人的大肉棒脹瞭一下,然後再一縮一脹……隨著它的縮脹,一股股的熱流沖進瞭她陰道的深處,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時間羞愧、恥辱、憤懣紛沓而至,眼前一黑,昏瞭過去。
那人射完精後,趴在周綺身上直喘大氣,眾人見周綺已被他奸得昏瞭過去,紛紛松開瞭手,看到剛才那令人口幹舌燥的一幕,眾人都也忍不住瞭,紛紛摧他快點讓開,那人無可奈何,雙手狠狠地抓揉瞭周綺那雙堅挺的美乳幾下後,一臉不舍地離開瞭她的身體。
那人才離開周綺的嬌軀,那個叫良山的大漢“騰”地騎到瞭的胸口上,當眾人正在奇怪他要幹什麼時,他用一隻手捧起瞭周綺軟弱無力的頭,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兩頰上一壓,昏迷的俠女那性感而軟弱的嘴巴被他張瞭開來,良山見她毫無反應,淫笑著向眾人道:“我來弄個花樣給你們看,操一操大名頂頂的紅花會七當傢夫人的嘴巴。”
眾人都笑瞭起來,其中一人道:“這婆娘那麼潑辣,小心她醒來後一口咬瞭你的鳥去!”
良山淫笑著道:“噯!這個你就不知道瞭,平常別說是這種大名頂頂的俠女,連一般婊子都不願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難得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操個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隻要沒被咬掉,就值得瞭!”說罷,腰身慢慢用力,那脹得紅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瞭周綺性感無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進瞭周綺的嘴巴後,開始小心地抽動瞭起來,他把大肉棒先抽出一點,再慢慢地插進去,再抽出一點,再更深地插進去……隨著他越來越深的抽插,周綺的臉上露出瞭痛苦的表情,不一會,他那大肉棒已插到盡根,龜頭到達瞭她喉嚨的深處。
良山暫停瞭抽插,享受瞭片刻她嘴巴內的溫潤潮濕後,淫笑著向看得目瞪口呆的眾人道:“她媽的!唐老大說得沒錯,練過功夫的俠女果然不一樣,我插得這麼深她也受得瞭,如果換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嗆死瞭!他媽的,真的爽死我瞭!”說完,他用雙手抓住瞭周綺的頭,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綺在迷糊間做瞭一個夢,她夢到徐天宏渾身是血,向她沖瞭過來,卡住瞭她的脖子,她沒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隱約聽到有人在怪叫,漸漸的,這些怪叫越來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點!”“好傢夥!”“良山,使勁操這騷貨!”周綺猛地想起那“騷貨”就是自己,一下從惡夢中驚醒瞭過來。
周綺才清醒過來,就覺得有一根熱騰騰的,又腥又臭東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嚨中不停地進出著,加上她剛從昏迷中醒來,腦中一片混亂,隻知道嘴巴裡有很多口水,同時,那根東西把喉嚨弄得很不舒服,卻作夢也沒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陽具,在自然反應下,她使勁地吞瞭一口口水。
良山隻覺胯下的周綺動瞭一動,知道她快醒過來瞭,但這時他已經到瞭最後的關頭,欲罷不能,他猛地加快瞭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綺的喉嚨波動瞭起來,一陣緊束的抽動,把猶如浪潮般的快感從她的喉嚨和嘴巴傳到瞭肉棒上……他的腦中“轟!”的一聲,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進瞭周綺的口中,然後迅速把大肉棒拔瞭出來。
周綺隻覺口中那根東西一脹一縮後,便迅速地退瞭出去,同時把一股股又腥又臭的液體噴在瞭自己的喉嚨,嘴巴,臉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睜開瞭眼睛,隻見一根紅通通的大肉棒在臉前晃來晃去。看到那根東西和留在她嘴裡的腥臭,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當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體正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瞭身體,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我要殺瞭你這畜生!”
眾人聞言大笑,圍瞭上去,熟練地把周綺再一次地按住瞭,其中一人走到她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來徐夫人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來換個花式,給你嘗嘗別的滋味!”說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綺的身子翻瞭過來,讓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後雙膝頂住她那軟弱不堪雙腿,往左右用力一分,把它們分瞭開來。
這時,周綺的雙腳離開瞭地面,上身卻被按住瞭在石面上,那沾滿瞭強奸者精液的細嫩花瓣,在被分開瞭的健美大腿間無助的顫抖著,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綺細嫩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瞭幾下後,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進,深深地插進瞭周綺那不久前才被奸辱過的陰道裡,並猛力地抽插瞭起來。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壯的大肉棒猛刮她細嫩陰道時的剌痛,令周綺忍不住再一次慘叫瞭出來。
周綺雖然已為人婦數年,像這種粗鄙的做愛方式卻是連聽都沒聽過,一來因為夫婦兩人婚後聚少離多,相對的做愛次數也不是很多。二來徐天宏怕太輕挑會被她小看瞭,所以做愛的時候,都是用一本正經的正常位,連前奏也很少,更別說是其他的花式瞭。
三來她父親雖然是江湖人物,但畢竟是大戶人傢,傢裡不論男女,都很少提起這些事,即使她曾經見過路邊的狗是用這種姿態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也以為隻有禽獸,才會用這種姿勢交合的,沒想到現在竟會被人以這種粗鄙的交合姿勢來奸辱……
那漢子的一陣猛插,把周綺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以這種徒勞的動作來趕走那種屈辱和疼痛的感覺,不過,她卻不知道她扭動得越急,卻隻會令奸辱她的人更舒服,更暢快,更爽。這時,那漢子快爽死瞭,他覺得周綺那扭動著的纖腰,帶動著她那緊窄溫軟的陰道,不斷地把一波波的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著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會,在一聲怒吼後,那漢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進瞭周綺那緊窄而無助的陰道裡。
那漢子氣喘噓噓地爬起身來,他才剛離開,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瞭周綺的背上,雙手繞過她的身子,猛地抓住瞭她那雙堅挺結實的豪乳,不斷地搓揉著,同時,大肉棒毫不遲疑地,深深插入瞭她那還在流淌著上一個強奸者精液的陰道裡,開始瞭另一次狂暴的奸淫……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又一個,再一個,那七個饑渴已久的壯碩漢子不斷地輪奸這美麗的俏寡婦,開始時,眾人還分先後次序,漸漸地,那種狂暴和淫亂的氣氛把他們理智淹沒瞭,當第一輪的奸淫過後,次序已經不再重要瞭,哪個有力哪個上,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瞭,他們隻知道用最直接,尖銳而狂暴的沖刺,肆意地,毫不留情地奸辱眼前這美麗的俏寡婦,仿佛要把積鬱瞭幾個月的欲火和精力,全發泄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內……
過瞭好久,天色已經開始發暗瞭,當最後一人無力地站起身來時,周綺已經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擊垮瞭,她的感覺在已經變得麻木,眼淚已流乾,雙眼無神地看著漸暗的天空,赤裸的身體無力地躺在石上,堅實挺拔的美乳在風中驕傲地挺立著,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著亮麗的汗光,滿溢在陰道裡的精液從她那被奸辱得紅腫不堪的陰道口中緩緩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灘已形成瞭好幾個時辰的污跡上。
這時,眾人圍在瞭一起,討論宿營的事。全靠那唐老大,眾人不但殺瞭徐天宏,還把周綺這樣的貞潔美麗的俠女拿來玩瞭個痛快淋漓,所以他順理成章地成為眾人的頭領,他向眾人道:“咱們奉命搜山三天,今天隻是第一天,本來抓到人犯應該立刻向上面報告,但咱們好不容易才抓到這騷貨,也才玩瞭那幾次,如果就這樣交出去的話,真是太可惜瞭;而且這騷貨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話兒又緊,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女,在平時的話,以咱們這樣的身份連她的手指頭都碰不到,更何況是盡情地玩?這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今天錯過瞭可能這輩子都會後悔,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歇下來三天,就在這三天內,大夥兒把這騷貨盡情地玩個痛快,到集合時再把她交出去,那時如果有人問起,隻要大傢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瞭,那誰也奈何不瞭咱們,你們說怎麼樣?”
這時,眾人還在回味著周綺這武功高強,英姿颯颯的女俠在身下那婉轉嬌啼,香汗淋漓的動人姿態,正在可惜要把這樣的尤物交出去,聽到可以把她再玩幾天,都大喜過望,紛紛表示同意,於是各人馬上動作,拖著疲憊的身軀,一些人動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則草草地埋葬瞭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級割瞭下來,用石灰醃好。
天色全黑之前,眾人在小澗的上遊附近,找到一間由獵人所蓋的空置的房子,便在那裡安置瞭下來。
眾人到達瞭那房子以後,稍為打掃瞭一下,吃瞭些乾糧後,便松開瞭縛住周綺的繩子;這時,周綺已經從失神的狀態中回復瞭過來,努力地要站起來,誰知站不到一半,一陣火辣辣的裂痛從下體傳來,“呃!……”周綺痛哼瞭一聲,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眾人見這武功高強的俠女竟被他們奸得連站都站不穩,都興奮得狂叫瞭起來;如果他們之前不是已埋頭苦操瞭幾個時辰,全都精盡力疲瞭的話,這時早已撲上前去瞭。
就在這時,小周漢光突然哭瞭出來,周綺掙紮著要去抱他,眾人見她如此虛弱,放心地把周漢光送到她面前,還丟瞭些乾糧和水給他們母子,周綺滿臉怨毒地看瞭他們一眼,喂兒子吃喝完後,盡力地把剩馀的糧、水丟到一旁。
眾人見周綺不吃不喝,心中有氣,便把她重新綁瞭起來,同時把小周漢光帶到瞭房子的另一邊;周綺這時渾身酸軟無力,知道反抗無用,便幹脆閉上眼睛,不言不動,任由他們捆綁,連他們在綁她時的毛手毛腳也毫不理會,令眾人大感無趣。其實,經過瞭一天的“操”勞,眾人也累瞭,欲振乏力,也隻能過過手癮而已;在綁好瞭周綺後,眾人各自找瞭個角落,倒頭便睡,周綺見眾人都睡倒瞭,並不來奸辱自己,拉緊的精神也放松瞭下來,過不多久,隻覺一陣陣疲累如浪潮般湧至,眼皮開始火並瞭起來,不一會,周綺也像眾人般沉沉睡去。
過瞭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周綺隱約地感到下體一陣抽痛,她想睜開眼看看,但眼皮卻不聽思想的指揮,漸漸地,抽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瞭──那是因為一根又熱又燙的東西,正她的陰道內快速地抽插著。
周綺猛地從迷糊中驚醒瞭過來,睜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讓她完全地清醒瞭:自己正渾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蓋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一雙修長的大腿羞人地被晾在一個男人的雙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斷地玩弄著自己那雙高聳結實的雙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奸淫著自己。
“啊!……”她驚叫瞭一聲,雙腳本能地一夾一拋。
原來那人一早起來,見到身旁的周綺酣睡未醒,蓋在身上的衣服滑開瞭一些,露出半邊堅挺高聳的美乳,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地綣曲著,英氣逼人的臉上嬌美無限,一時間欲火上沖,忍不住便爬瞭過去,把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吐瞭些口水抹在肉棒上,擺好姿勢,慢慢地把肉棒送進瞭周綺的體內,之後,見她亳無動靜,便放心地聳動起來,雙手也摸上瞭她高聳的乳峰。正當他手抓鳥操,已經漸入佳境,正幹得痛快之際,突然聽到在身下一直毫無動靜地任他魚肉的周綺驚叫瞭一聲,接著脖子一緊,身子便像騰雲駕霧般飛瞭出去,隻聽“噗!”的一聲,被摔瞭個四腳朝天。
周綺猛地坐起身來,遊目一看,發現天色已經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漢子這時正壓在另一個人身上,掙紮著要爬起來,而其馀的人都被那人那一聲巨響驚醒,紛紛坐起身來。
周綺發現經過一晚的好睡,體力已經恢復瞭七、八成瞭,心中一動:眾人剛醒來,不知狀況,而自己的體力已恢復,是放倒他們的最好時機。便不再猶豫,猛地站瞭起來,一腳重重地踢在身旁一個漢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瞭過去,接著回腳一收,把那人的長刀從刀鞘中拉瞭出來,再一挑一踢,長刀如虹,貫入另一個漢子的漢子胸口,那漢子大叫一聲,倒地死去。
眾人剛從夢中醒來,見周綺大發神威,連續打倒兩人,一時間都嚇得呆住瞭,那唐老大最快反應過來,一面大叫:“攔住她!”,一面便向周漢光撲去。
見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綺心中大急,發力沖前,但雙手被縛,急奔時身體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亂,沒走上兩步,腳下一拌,“噗!”的一聲,滾倒在地上。
周綺往地上倒去時,心情也像身體般不斷地往下掉去,當她抬起頭來時,果然見到唐老大已經把愛子抱在瞭手上,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掙紮著就要爬起來,但一切已經太遲瞭,其他人已圍瞭過來,幾隻又粗又臭的大腳從後踩住瞭她,一陣失望和後悔的感覺湧上心頭,長嘆一聲,放棄瞭抵抗。
就在這時,一個漢子重重地瞭她一腳,罵道:“臭婊子,那麼狠,少看你一會也不行,看來老子操得你還不夠,好!咱們再來!”
言罷,周綺的雙腿被人粗魯地分瞭開來,接著,一根烙鐵般熱燙的粗大肉棒從後伸瞭過來,抵住瞭她那還紅腫未消的陰道口。
“呃!……”周綺痛苦地呻吟瞭一聲,絕望地閉上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