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龍啟一見蕓娘的打扮,剛剛疲軟下去的陽具頓時又精神抖擻,隻見她穿著一身青色薄紗衣,紗衣下隻有一件素色的小裹胸,酥胸半露,眉目含春,依舊搖著她那繡著鴛鴦戲水的團扇,每搖一下,都像搖進龍啟心坎裡一樣。

  蕓娘見龍啟看得愣愣地,不禁莞爾,調笑道:「龍公子深夜前來,就是來看蕓娘這身衣裳的麼?還不快進來,讓人看見怎麼得瞭。」龍啟回過神來,趕緊進屋,關上瞭房門。

  屋內燭光搖曳,更襯得蕓娘身姿朦朧,龍啟小心翼翼地問道:「許掌櫃睡著瞭?」

  「呵呵,瞧你這膽兒小的,他要是沒睡,你還轉身回去不成。」蕓娘笑著拿團扇輕拍瞭拍龍啟的腦袋。

  龍啟聽瞭這話,這才放心大膽,上前摟住蕓娘柔弱無骨的腰腹,深深嗅瞭一口她身上的脂粉香,笑道:「就算他醒著,要拿刀剁瞭我,我也願在花下死。」

  蕓娘被龍啟這一摟,感受著他身上陽剛強烈的男性氣息,頓時呼吸急促,笑罵道:「油嘴滑舌,哪兒來的什麼花兒,我不過是個殘花敗柳,隨風飄搖罷瞭。」

  龍啟更加放肆,一口輕輕咬住瞭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呵氣道:「蕓娘要是殘花敗柳,那世間的女子豈不都是野草?」

  龍啟的奉承話把蕓娘逗得呵呵嬌笑,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英俊少年真是可愛,自傢的漢子粗鄙不堪,平時又不解風情,和這少年差瞭何止千倍。她此時也是春心蕩漾,轉過身來對著龍啟笑道:「龍公子,你要是沒有別的要緊事,蕓娘可是要休息瞭。」

  龍啟知道這美婦人等不及瞭,這是在催促自己,便再不遲疑,溫柔地吻上瞭她的香唇,兩人唇舌相交,便難舍難分,蕓娘嫺熟地將龍啟的舌尖吮住,一邊吸吻,一邊把自己口中的香津緩緩渡給龍啟,龍啟隻覺滿口香甜,舌尖酥麻,這熟婦檀口的滋味和宮中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宮裡的女奴雖然吻技也有這麼熟練淫靡,但是畢竟從始至終就隻有龍啟一個男人,少瞭這婦人傢的三分韻味。

  一邊熱吻纏綿,一邊開始撕扯她的衣裙,同時把她往旁邊的小榻上按倒,那蕓娘也是急不可耐,主動幫龍啟寬衣解帶,才剛把龍啟的褻褲脫下一半,就忍不住把手往龍啟的私處探去,正想揉捏兩下,便驚呼出聲:「哎呀!小冤傢,你這寶貝也太嚇人瞭……」

  「噓,小聲點兒吧,萬一把你男人吵醒可如何是好?」龍啟提醒她噤聲。

  蕓娘立即面露不屑道:「我給他灌瞭幾碗黃湯,他這人一喝醉就雷打不動,絕醒不瞭,不用擔心,倒是你這寶貝……」蕓娘忍不住伏下身子細看,似乎對龍啟的陽具很感興趣。

  龍啟得意地壞笑道:「怎樣?蕓娘,我的這條小蟲兒可還入你的眼?」說著,故意把個七寸多長的粗大陽具抖瞭一抖,看得蕓娘面紅耳赤地。

  蕓娘滿臉癡迷地看著眼前雄偉的陽具,忍不住伸出玉手上下撫摸起來,調笑道:「小蟲兒?你可真愛說笑,你這大寶貝不知道得害苦多少姑娘傢呢。」她越是揉摸,越是清晰地感受到這粗壯肉莖的滾燙堅硬,自傢男人的那話兒才三四寸長,又細小,每次行房都不甚盡興,如今這樣一根誘人的肉棒在眼前,蕓娘隻覺私處已經騷癢難耐,迫不及待想要試試這大肉棒的滋味。

  龍啟見蕓娘盯著自己的陽具一臉迷醉,又揉又摸地,不禁笑道:「好姐姐,這麼喜歡我的寶貝,不如給我吮吮?」

  蕓娘一聽,狐媚地一笑,拍瞭拍那飽漲的龜頭,道:「美得你,我男人求我,我都不答應呢,你這小滑頭,盡想美事。」

  龍啟知道有戲,繼續央求道:「好姐姐,你給我吮得舒服瞭,一會兒讓你下面那張小嘴也嘗個夠,你就答應我吧。」

  蕓娘實在拗不過,而且那青筋暴起的陽具實在是太惹眼瞭,她最終低下瞭秀面,張開檀口,緩緩將龜頭吞下,不愧為人婦許久,不像靈涵她們那樣,隻能含住部分龜頭,隻見蕓娘繼續吞咽陽具,直到含進龜頭下三四寸,才停瞭下來,媚眼如絲地望向龍啟,見龍啟滿臉舒暢的模樣,便狐媚一笑,開始用她的小嘴上下套弄陽具。

  龍啟開始肯定,這騷娘們兒一定勾引過其他男人,這服侍陽具的手法太嫺熟瞭,隻見她一邊吞吐陽具,一邊在口中用小舌靈活地纏著肉棒前端打轉,同時還用一雙柔荑分別套弄肉莖和揉捏龍啟的春袋,不時還會緊緊含住龜頭,嘬上一口又一口,那模樣騷浪極瞭,弄得龍啟遍體酥麻,直呼過癮。

  弄瞭足足一刻鐘,蕓娘費力地吐出陽具,整根肉莖都沾滿瞭她黏滑的香津,她的口唇和龜頭間還連起一條淫蕩至極的絲線。她坐在榻上微微喘息,道:「呼,你真是我的冤傢,怎麼弄瞭這麼久,你還沒泄啊?」

  龍啟嘿嘿笑道:「等用你另一張小嘴給我吸上一吸,它就會泄瞭。」說著,把她身上剩下的衣裙全部扯下,將她按倒在榻,她嬌笑一聲,竟主動扶著龍啟的陽具往自己的玉戶上湊,看來真是已經餓極瞭,龍啟在她下體掏瞭一把,發覺已經濕潤滑膩,把那一手的淫水湊到眼前聞瞭聞,氣味比宮裡女子的濃鬱多瞭,暗罵一聲騷貨,便不再猶豫,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沖進瞭蕓娘的淫穴深處。

  「啊啊啊啊…小哥哥…好大…好大啊…你的寶貝…真好…真舒服……」蕓娘的身體從未被如此粗長的陽具侵入過,如今初次嘗鮮,更覺自傢男人的小東西不值一提。

  「姐姐,你這洞可真深啊,我的小兄弟都快迷路瞭。」龍啟感受著這騷浪婦人花徑的美妙之處,不覺驚訝,她的花徑實在有些深不見底,自己平時在宮裡玩兒女人,每次插到她們的花心時,陽具都會剩個一小半在外面,如今整根進入瞭蕓娘的身子,才將將碰到她的花心。細細品味,隻覺這婦人的蜜穴絲毫不見松弛,自己就連陽具根部,都被她的花瓣緊緊夾住,整根肉棒處處都享受著花徑中的溫暖濕滑,十分過癮。

  「你…你的寶貝…太長瞭…從來…從來沒有男人…頂到姐姐的花心…小冤傢…你可害死姐姐瞭……」蕓娘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充實快美,隻覺玉戶中又漲又麻又酥又癢,還有一個硬邦邦的肉球頂到瞭自己小腹深處,那少年稍微一扭腰,那肉球就要在自己花心上研磨個不停,這讓蕓娘爽得魂魄飄散。

  她已經快被情欲折磨瘋瞭,再顧不得矜持,緊緊抱住龍啟的身子,自己拼命扭動柳腰,把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龍啟身上挪靠,同時大張著秀口催促道:「冤傢…你快動動吧…蕓娘…蕓娘想要…快…快啊……」

  龍啟也忍耐不住瞭,兩手托住蕓娘柔滑的豐臀,下身挺動,開始一下一下地肏弄蕓娘的騷穴,同時又一口咬住蕓娘的一隻玉乳,品嘗著那遠超少女嫩乳的熟婦奶香,她的乳暈很大,乳頭已經有些深褐色,被龍啟一陣吸咬,很快就變得堅挺起來。

  龍啟的雙線進攻讓蕓娘舒爽無比,不斷發出歡快的淫叫浪啼:「哦…哦…恩…小哥哥…對…就那麼吸…你弄得我…好快活…用力些…我…啊哦……」

  龍啟這是第一次玩兒有夫之婦,突然頑心大起,一邊粗暴地肏弄她的蜜穴,一邊松開口齒,湊上蕓娘耳邊問道:「好姐姐…我的寶貝和你傢漢子的那玩意兒比比…哪個弄著舒服些啊?」

  蕓娘聽著龍啟挑逗的話語,那香汗潮紅的秀面越發嬌羞動人,一邊喘息一邊笑駡道:「你這沒皮…沒臉的…浮浪子…還問這麼…這麼羞人的話……」

  「姐姐快說嘛,不說的話,我的寶貝可就沒興致動彈瞭,嘿嘿。」龍啟不依不饒地挑逗著蕓娘,可胯下的陽具一刻也沒放松,依舊狂插猛抽,享受著那銷魂的熟婦淫穴。

  蕓娘此時已經被龍啟折騰得情欲高漲,腦子裡全是這個英俊可人的少年和他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粗大肉莖,根本提不起絲毫反抗的意思,隻好羞答答地支吾道:「你…你的寶貝…比他的大一倍…你…弄得我…更舒服……」

  龍啟心中狂喜,肏弄得越發起勁,笑道:「好姐姐,你喜歡被我的大寶貝肏麼?」

  蕓娘已經被幹得有些情思昏亂瞭,她風情無限地笑道:「我…我喜歡…你的大寶貝…你肏得我…好快活…小哥哥…快…用力些…我…我快要丟瞭…再快些…快些…啊哦…恩恩…」

  龍啟越是狠狠肏弄,越是覺得這婦人真是個騷狐貍般的貨色,主動扭腰求歡不說,蜜穴裡的春水真仿佛決瞭堤一般不斷溢出,龍啟幾乎是每插一下,都會擠出一小包蜜汁來,榻上已經被打濕大半,她那豐滿的屁股也被弄得又濕又滑。

  黏滑的汁液讓龍啟的大肉棒在她緊縮的騷穴裡肆意進出馳騁,加上龍啟隱約都能聽到那許掌櫃的鼾聲,一想到自己趁著人傢醉酒酣睡,就在隔壁把他老婆按在身下肏弄個不停,龍啟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亢奮,開始疾風驟雨般地抽插著蕓娘的騷穴,隻消半盞茶的功夫,蕓娘便渾身一緊,發出一聲無比高亢的長長呻吟,嬌軀激顫,蜜穴中也劇烈顫抖著噴灑出瞭粘膩的暖流,隨即氣喘籲籲,微微顫抖著躺在榻上,把個身子暢快地丟給瞭龍啟。

  那美婦在榻上閉著雙眼,不時地痙攣一下,劇烈地喘息著,龍啟停下抽動,靜靜地欣賞著蕓娘高潮後的甜美面龐,隻覺比平常更為狐媚誘人,忍不住湊上去親吻她的面頰和紅唇,蕓娘下意識地接住瞭龍啟的雙唇,兩人忘情地口舌纏綿起來。

  片刻後,蕓娘長舒一口氣,眼中充滿瞭對龍啟的愛意,溫柔道:「小冤傢,你可真是個害人精……」說著竟小鳥依人地靠在龍啟肩上,「我快有大半年沒嘗過泄身的滋味兒瞭,真是快活極瞭……」

  「你傢男人呢?就是用他那張嘴,也能把你伺候舒服吧,怎麼這麼苦悶?」龍啟抱著她坐瞭起來,一邊揉捏把玩她那對又大又軟的白兔,一邊呵呵笑道。

  「啐,別提他,那個呆頭呆腦的蠢物,我都不樂意讓他碰我的身子,還能讓他給我品玉?」說著揚起一雙玉手,抱著龍啟的面龐愛撫不止,眉目含情地道:「哪像你這麼個可人兒,真是神仙般的人物,讓姐姐喜歡得非常……」隨即便送上香唇,和龍啟一陣熱吻。

  兩人吻得熱火朝天,龍啟卻有些按耐不住瞭,分開口舌,像是撒嬌地笑道:「姐姐倒是快活瞭,我那小兄弟卻還沒快活夠呢。」

  蕓娘嫵媚一笑,滿面欣喜地道:「你這小色鬼,怎麼這麼能幹啊,居然還沒泄身?」一想到自傢男人和自己親熱時,那一炷香不到的功夫,蕓娘心中對他更加鄙夷。

  「都是姐姐太美瞭,迷得我那小兄弟也僵住瞭,腰都不敢彎呢。」龍啟一臉壞笑地打趣道。

  蕓娘被龍啟逗得忍俊不禁,一邊抿著嘴嬌笑,一邊拍打著他的腦袋,笑駡道:「就你嘴貧,拿這些葷話糟踐姐姐。」說著,翻身將龍啟按下,自己在上方扭擺豐臀,隨著一聲聲淫蕩入骨的呻吟,開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龍啟的陽具,她一邊嬌喘,一邊無比溫柔地道:「今晚…姐姐…就是你的人…一定…把你伺候舒服咯…啊…哦…哦…真好…你的寶貝…怎麼…這麼厲害…姐姐真是…愛死你瞭…哦…嗯嗯……」

  龍啟看著眼前的美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舞動,那一雙喜人的玉乳也隨之上下翻飛,簡直太晃人眼瞭,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對軟綿綿的奶子,揉捏不止,同時拼命向上頂撞著她的蜜穴,直頂得她秀發飛散,眼神迷離,龍啟深情地道:「蕓娘,今晚,我也要你嘗嘗從未有過的快活。」

  蕓娘有些動容,一雙鳳眼快要滴出水來,熾烈的情思令她再度伏下身子和龍啟激吻,一雙柔荑胡亂地四處愛撫,龍啟也是一邊聳動下體,一邊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盡情揉捏,兩人郎情妾意,恨不能融成一體,纏綿交織,婉轉悱惻……臥房的另一頭,滿身酒氣的許掌櫃癱在床上睡得正香,隆隆的鼾聲不絕於耳。

  而隻一墻之隔的側室裡,龍啟正換著各種花樣肏弄他那風騷淫浪的老婆,屋內滿是女子歡愉的呻吟聲,男女急促的喘息聲,以及肉體激烈相撞的淫靡水聲……兩人初次交歡,長久不得盡情宣泄的蕓娘如遇甘霖,一開始便如一條美女蛇妖一樣,纏著龍啟不放。可泄瞭四次身之後,發覺龍啟還是龍精虎猛,驚駭萬分的同時,隻好連連求饒。

  龍啟感受到瞭她蜜穴的紅腫,抬眼一看,不少嬌嫩的蜜肉都被自己抽插得翻瞭出來,於是放松精關,在她體內泄出第二回的陽精之後,便偃旗息鼓瞭。

  「呼…呼…你…你這混小子…你真是太…」蕓娘劇烈地喘息著,看著龍啟那張俊俏無邪的笑臉,簡直完全不忍心嗔怪,隻好無奈道:「你真是我命裡的克星…我拿你一點兒辦法也沒……」

  龍啟笑呵呵地抱起蕓娘,道:「姐姐卻是我命裡的福星,自從遇到姐姐,處處都覺得歡喜。」說著又捧起她的玉面親個不停。

  蕓娘拿根春蔥指戳瞭戳他的眉心,嬌笑道:「你這張小油嘴兒,像是抹瞭蜜糖似的,真不知道會有多少黃花閨女被你哄騙,糊裡糊塗地把個身子給瞭你……」

  龍啟暗笑,心想不多不多,哄騙來的也就三個而已,嘴上卻道:「姐姐知道我抹瞭蜜糖,還不趕緊多嘗兩口。」隨即一口湊上,又和蕓娘唇舌纏綿起來。

  兩人溫存瞭許久,蕓娘猶豫瞭片刻,最終吞吞吐吐道:「你…要在洛城待多久?」

  龍啟一愣,嘆瞭口氣,道:「明天就走。」此去南詔路途遙遠,如果多耽擱幾天,恐怕很難在三個月內完成此次行程。

  蕓娘聽瞭,神色瞬間黯淡下來,依依不舍道:「不能…不能多留幾天麼……」

  龍啟有些遺憾地搖瞭搖頭。

  蕓娘知道留他不住瞭,面色惆悵不已,低頭沉默,忽然長嘆一聲,兩滴熱淚滾落下來。

  龍啟有些不忍,緊緊抱住蕓娘,安慰道:「我傢住淮南,此次回鄉後就要繼承傢業,恐怕沒有機會再到北方,有幸認識姐姐這樣的美人,還能和姐姐共度春風,實在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說完,從一旁的衣服襟口裡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道:「我看姐姐似乎和那漢子處的不是很如意,如果姐姐不願再跟著他受氣,這張一萬兩的銀票就送給姐姐作再嫁的嫁妝,他日尋個如意郎君,也好風風光光地過門。」

  龍啟盡管對這個美艷絕倫的妙婦很是著迷,但並沒有帶她回宮收作妃嬪的想法,她畢竟已為人婦,又太年長,性子也是潑辣大膽,自己那三個妹妹相較之下一個比一個稚嫩,對她而言不過是三個隨意揉捏的小娃娃,尤其是那嬌弱不堪的靈涵,龍啟實在不敢冒這個風險。

  蕓娘大受感動,卻還是滿面苦笑地靠在龍啟肩頭道:「我今年已經三十歲瞭,又已為人婦,再嫁也隻能做妾,那不是更加受人欺負,如今和這漢子雖然不那麼稱心,可他為人老實,待我也還不錯,勉強倒也過得日子,再說……」

  她一邊婉婉道來,一邊輕輕撫摸著龍啟結實的胸膛,「就算用這萬兩銀子的嫁妝讓我做瞭元配,可今天和你這樣的人物好瞭一場,以後還有哪個男人能比你更稱我的心,如我的意,既然尋不到那麼好的男人,不如就在這小店裡,消磨歲月,平淡終老,也不求什麼改嫁瞭。」

  蕓娘不敢奢望能嫁給眼前這幾乎完美的情郎,他出手闊綽,談吐不凡,一看就是那大富大貴人傢的少爺,相貌又好,人又玲瓏可愛,最要命的是胯下那話兒還那麼壯碩,床上功夫也讓人癡迷,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要她一個徐娘半老的有夫之婦?自己能和他風流一場,還能讓他傾心,雖然情意難平,但也隻能安慰自己知足常樂。

  龍啟也是暗自嘆息,抱著蕓娘溫柔地說著情話,希望能讓她多歡樂一刻,可惜春宵苦短,到瞭寅時,他不得不穿好衣服,起身離開,不然要是被聆雪和月涵察覺就麻煩瞭,臨走時他還是留下瞭那張銀票,說那是自己的一點情意,蕓娘如果無意改嫁,拿去買些喜歡的首飾也是好的。

  龍啟走後,蕓娘獨坐在榻上,從一個小盒中拿出那顆寒氣繚繞的玄元珠,兩行清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次日,龍啟帶著恢復書僮打扮的聆雪月涵用過早飯後,就駕起馬車,要往城南而去,臨走時回頭一望,隻見客棧二樓一間屋子推開瞭軒窗,蕓娘拿著那把團扇捂住心口,默默地站在窗後,一雙美目已是通紅,正呆呆地望著他的車駕。

  龍啟長嘆一聲,把馬鞭狠狠一抽,絕塵而去。

  可他不會想到,平時在宮裡「辛苦耕耘」,所有女人的肚子卻都一點兒音信也無,這次的一夜風流竟然開花結果瞭。

  三個月後,蕓娘偶感不適,去找大夫診治,那老大夫笑呵呵地告訴她有喜瞭,中年得子,這下許掌櫃可樂壞瞭,對蕓娘更是百般呵護,千般順從,讓蕓娘過得舒心瞭不少,不過她一直隱約有種不妙的預感,這種預感一直到她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一個男嬰之後才得以釋然。

  那孩子白胖可愛,眉眼秀氣,完全不像許掌櫃那麼皮黑粗陋,蕓娘看到孩子時,心裡不禁一陣欣慰,自己終究有瞭他的骨肉,這是她和龍啟的寶貝兒子。

  許掌櫃當時樂昏瞭頭,根本沒註意到這一點,直到孩子日漸長大,生得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也隻當是兒子生得像母親,完全沒起疑心,而蕓娘也並沒帶著孩子離開他,蕓娘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極大的籌碼,自己完全可以奉子成婚嫁給龍啟,但她最終決定不去尋龍啟。

  他隻說自己傢住淮南,又沒說個確切地方,不說難找,單說自己找到他時,指不定他已經有瞭幾房妻妾,幾個子女。

  他傢世又大,那些女人們為瞭傢產難免爭鬥不休,蕓娘不想讓自己和兒子卷入那大戶人傢的紛爭中,隻想安下心來,把一腔情意都轉來撫養呵護自己和他的孩子,看著那孩子長得越來越像龍啟,幻想著他始終陪在自己身邊,也就知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