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聆雪從馬車裡探瞭出來,東張西望地找著那些影衛,隨後一臉驚訝道:「哥哥,這些人的身法好厲害啊,一眨眼就不見瞭,比我的輕功強多瞭。」

  龍啟把她一把摟過,一手順勢就摸到她的胸前,一邊揉捏她飽滿的酥胸,一邊笑道:「當然啦,這些人是皇城裡最精銳的一股力量,我都從來不輕易動用,當初你夜闖皇宮,他們稍微看瞭一下你的作為,就都懶得出手瞭,這才讓你這小賊偷瞭那麼一大包的東西都沒被抓住。」如今要微服出行,就不能再自稱為朕瞭,龍啟改口改得很快,「還讓你把皇宮裡最珍貴的寶貝給偷走瞭,真是失策。」

  聆雪被龍啟揉得很是舒服,笑嘻嘻地親瞭親龍啟的面龐,疑惑道:「寶貝?什麼寶貝?我那天偷來的瓶瓶罐罐都被哥哥給扔瞭一地,什麼都沒偷到啊。」

  龍啟咬住她粉潤俏臉上的小塊嫩肉,嘬瞭一口,溫和道:「你把哥哥的心偷去瞭,這不是宮裡最大的寶貝?」

  聆雪恍然大悟,頓時面色羞紅,雙眼飽含深情地望著龍啟,隨即湊過紅唇,被龍啟穩穩接住,開始熱切地索求著哥哥的親吻,兩人情欲漸濃,眼看就要把持不住。

  月涵也從馬車裡探瞭出來,她壞笑著低頭咬住瞭龍啟的耳垂,俏皮道:「哥哥和姐姐真沒羞,一會兒要是有人路過,看你們怎麼辦好?」

  聆雪一聽,連忙不好意思地分開瞭口舌,龍啟悻悻地刮瞭刮月涵精致的秀鼻,她卻嬉笑著伏上龍啟耳邊,嬌聲道:「哥哥,和月涵…那個…好不好…月涵還沒試過…在馬車上玩兒呢…好不好嘛……」

  龍啟立刻捏著她的小臉笑駡道:「騷丫頭,還說哥哥姐姐沒羞,你自個兒才是一點兒不知羞呢。」嘴上這麼說,但是龍啟還真有幾分心動,便讓聆雪駕車,抱著月涵就進瞭馬車之內,沒多久,聆雪就聽到車簾內響起聲聲淫媚的嬌呼,還有忽快忽慢的肉體碰撞聲,聽得她面紅耳赤,又不好意思偷看,一邊駕車的同時,不自覺地用一隻玉手輕輕撫摸著漸漸騷癢濕熱的下體……

  一路風流快活,傍晚時,他們已經抵達洛州,此行的路程龍啟早就定下,一路向南,從湖州入蜀,直奔南詔,他想親自先去前線觀摩觀摩。

  進瞭洛州城後,龍啟找瞭間還算不錯的客棧落腳,便讓小二收拾馬車照顧馬匹,自己拿著貴重行李,帶著兩個妹妹進瞭客棧。

  此時聆雪和月涵都換上瞭男人穿的青佈直衫,把秀發梳籠,扮成小廝模樣,因為她倆的容貌太惹眼,龍啟怕多生事端,就讓她們一起男扮女裝做自己的書僮,而他現在,不是皇上,而是龍公子。

  客棧裡人聲嘈雜,月涵第一次女扮男裝,興奮地東張西望著,她的扮相活脫脫就是個小白臉,雖然臉龐輪廓沒那麼英俊,但也極為清秀好看瞭,聆雪一開始都看得有些入迷,如今她走在人群中,不少女客都偷偷青睞有加,月涵自己似乎非常享受這些女子熱絡的目光,左顧右盼,不時眨眼微笑,讓那些女人越發神情迷醉。

  聆雪的扮相則更為英氣傲人,更加像一個翩翩少年郎,但是她現在秀眉緊蹙,很是不舒服,根本沒心思和月涵一起去勾引女人。她的身材可比月涵豐滿多瞭,那妖嬈的曲線根本不是扮相遮掩得瞭的,隻能用束腰束臀的絲帶層層緊裹,才能勉強把她的玉乳和豐臀壓得平坦些。

  龍啟看著月涵在那兒對著女人拋媚眼兒,滿臉苦笑,這妮子玩心也太大瞭,這麼明目張膽地挑逗人傢,絕對會惹出事來。

  果然,左邊不遠一桌,一個員外模樣的中年人突然拍案而起,指著月涵喝道:「小白臉,你那賊眼往哪兒看呢?」

  他身旁那個看得如癡如醉的女人頓時嚇瞭一跳,卻被那中年人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兒,還看?回傢再收拾你。」說著就走過來要扯月涵的衣襟,手中的摺扇已經舉起,作勢就要打人。

  龍啟輕輕一拉,把月涵拉回身後,隻把左手一推,自掌心發出一股真氣,那中年人像被一堵無形的墻給擋住,順勢就給推回瞭座位上,頓時驚駭萬分,他還以為自己中瞭邪,坐在椅子上汗流浹背,兩腿打顫。

  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紛紛對這中年人的行為疑惑不解,這時一個又矮又胖、滿臉胡渣的男人走瞭過來,兩邊說好,四方賠笑,原來竟是這客棧的掌櫃,姓許,那中年人驚魂未定,扔下銀子,扯起自己老婆就走瞭,眾人也紛紛各回各位,許掌櫃這才長籲一口氣。

  龍啟捏瞭捏月涵的小臉,她卻還是嘻嘻笑著,仿佛自己是無辜的好人,弄得龍啟很是無奈,正要拉著她們上樓去,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柔媚的嗓音:「三位客官似乎不是本地人,遠道來瞭小店,真是招呼不周,就讓蕓娘帶三位客官上雅間休息吧。」

  龍啟轉頭一看,不覺有些目光呆滯,那是個穿著一身皂色短襟襦裙的美婦人,相貌生得妖冶動人,一雙鳳眼含情脈脈,左眼角還有顆淡淡的美人痣,更是別具風情,朱唇殷紅,面如敷粉,上身衣裙火辣地露出大片的雪白粉頸和胸前深深的溝壑,白嫩的玉手上捏瞭把鴛鴦團扇,似笑非笑地望著龍啟,像是在勾引,又像是挑逗,簡直不用言語,就能把人弄得神魂顛倒。

  龍啟看得有些愣瞭,兩個妹妹卻都敏銳地發現瞭哥哥的異常,頓時心生不悅,一齊在龍啟左右兩腰處掐瞭一把,龍啟吃疼不已,立刻清醒,定瞭定神道:「那就勞煩姑娘瞭。」

  那名為蕓娘的女子卻拿團扇捂著紅唇嬌笑道:「呵呵,公子說笑瞭,蕓娘已經嫁作人婦,如今是這傢客棧的女主人,姑娘二字真是羞煞蕓娘瞭。」那一顰一笑間的動人風情,讓龍啟越發癡迷,可腰間的兩隻小手也快把他的肉掐下兩塊來瞭,龍啟隻好咬牙忍痛,趕緊讓蕓娘帶著自己三人上樓。

  這時,龍啟聽到背後有人低聲談笑道:「這年頭,好羊肉都被狗吃瞭。」

  那蕓娘似乎也聽到瞭,轉身對那桌人大大方方地笑道:「你若有副好牙口,自然也能吃羊肉。」說完,便一邊對著龍啟媚笑不已,一邊身姿搖曳地帶著三人上樓去瞭,龍啟暗想,好風騷的婦人,又這麼風情萬種,可她男人許掌櫃卻是個矮矬子,長得又粗鄙,怎麼守得住這匹野馬?

  跟著蕓娘進瞭二樓一個清凈的雅間,三人入座以後,茶水立刻伺候上來,他們點瞭幾樣這裡的招牌菜,蕓娘便欠身告退,臨走時龍啟還忍不住盯著她一步三扭的豐臀看得出神,弄得兩女醋意橫生,月涵先忍不住瞭,上前抱住龍啟的脖子委屈道:「哥哥還看?不如跟著她出去看個夠,也不用理月涵和姐姐瞭,哼!」

  龍啟這才訕訕笑道:「哪有,你們倆這麼好看,我還沒看夠呢,怎麼舍得去看別人。」說著把聆雪也摟瞭過來,讓兩個妹妹坐在自己大腿上,兩手雙管齊下地在她們嫩滑的嬌軀上摸索起來。

  月涵把頭一偏,背對著龍啟,似乎還是不解氣,龍啟無奈,隻好抱緊妹妹的蠻腰,打諢道:「哥哥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剛剛那人差點兒就把你給打瞭,我特意讓你換瞭男裝,你還這麼浮浪惹事,萬一哥哥疏忽一下,你這張小臉不就得花瞭?」

  月涵則不以為然,嬉皮笑臉道:「月涵可不怕,哥哥如今的武功不是比原先更強瞭麼,自然護得住月涵。」剛剛龍啟舉手投足間制服那惡人,讓月涵有種夢幻般的幸福感,以前一直呆在京城,沒有這樣的機會,如今自己的情郎真的給自己演瞭一出英雄救美,龍啟當時那瀟灑寫意的身姿在月涵眼裡簡直光芒萬丈,她忽然有些嬌羞地抱住龍啟道,「而且,月涵…喜歡被哥哥保護,哥哥替月涵出頭的樣子…月涵愛極瞭,以後月涵要恢復女兒傢打扮,到時候一路惹是生非,再讓哥哥把月涵……」

  龍啟都被氣笑瞭,兩手捏住月涵彈性十足的小臉蛋打斷瞭她,沒好氣地道:「你這傻丫頭,照你這麼個玩兒法,我們這一路上起碼有九九八十一難,你真是…唉,我真是把你給寵壞瞭。」月涵的臉被捏成個雪白的面團狀,她也不惱,還沖著哥哥吐舌頭。

  聆雪靠在龍啟胸口,有些羨慕道:「我也想被哥哥那樣護著,不如我也去勾搭幾個良傢女子,到時候有人來找麻煩,我就躲在哥哥身後,反正哥哥這麼厲害,誰來尋仇也不怕。」

  龍啟實在是哭笑不得,這兩個女娃兒真是令他毫無辦法,正說笑著,飯菜漸漸上齊,三人邊吃邊聊,吃到中途,龍啟推說要小解,於是起身離席。

  出瞭雅間,龍啟左顧右盼,四處尋覓著那勾人魂魄的蕓娘,直走到客棧後院,才看見蕓娘在和那許掌櫃在院中爭吵,隻見那許掌櫃漲紅瞭眼道:「你好歹是有夫之婦,天天穿得這麼風騷,是要勾引誰傢的漢子啊?」

  蕓娘搖瞭搖團扇,不屑道:「反正不為勾引你,天太熱,穿得少些去去暑氣,嫌老娘騷,有本事晚上別上床。」

  許掌櫃氣得說不出話來,憤憤地往大堂去瞭。

  龍啟被這婦人的潑辣直爽給驚住瞭片刻,但心中卻更加躍躍欲試,舔瞭舔嘴唇,走進院中向蕓娘施瞭一禮。

  蕓娘一見龍啟,立即換瞭顏色,全無方才的潑辣輕蔑,反而巧笑嫣然,主動問道:「龍公子不在雅間用餐,卻來後院做什麼?」

  龍啟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珍珠,那珠子光澤瑩潤,通體渾圓,還不斷逸散出絲絲寒氣,一看就不是尋常物。

  龍啟奉上珠子,笑道:「這是東海深處的玄元牡產下的玄元寶珠,帶在身上,即使是盛夏,也會遍體涼爽,小生如今贈給蕓娘,權且消消暑氣,還望蕓娘不要嫌棄。」

  蕓娘一見這鬥大的珍珠,一雙美目頓時熠熠生輝,女人都是愛珠寶的,她如今頭上的珠釵,隻鑲瞭幾粒綠豆大的南洋珠,和這玄元寶珠相比,真是入不得眼。

  「蕓娘與龍公子,不過初次見面,怎麼受得起這麼貴重的禮物?還請公子收回,蕓娘不敢要。」她終究顧及瞭些矜持,婉拒瞭龍啟,但其神色卻是心動不已。

  龍啟早看穿瞭這美婦人思春的心思,緊追不舍,不顧男女之防,輕輕挽起她的玉手,將那寶珠遞進她手中,溫柔道:「小生與蕓娘初見,便驚為天人,如今隻是借這小玩意兒,聊表愛慕之情,如果蕓娘不收,那小生隻怕會傷心得要不得。」

  蕓娘看著眼前這挺拔俊俏的少年郎,不禁有些心韁蕩漾,一雙玉手半推半就,將那寶珠收下,隨即面色羞紅道:「龍公子…小心些…要是有人看見就不好瞭……」

  「哦?那……沒人看見,是不是就能好瞭?」龍啟見她被自己握住雙手也毫無反抗之意,便更加大膽,湊在她耳邊笑著呵氣道:「蕓娘看看,我這副口齒怎樣,吃不吃得你這塊肥羊肉啊?」

  蕓娘頓時滿面飛紅,呼吸急促,卻突然掙開瞭龍啟的雙手,風情無限地媚笑著用團扇輕打瞭龍啟一下,笑駡道:「浮浪子弟。」隨後用團扇遮住面龐,在龍啟耳邊輕聲道:「今晚亥時三刻,到我臥房裡來,賞你點兒羊肉聞聞味兒。」說完,便羞得拿團扇捂住面龐,快步走開瞭。

  龍啟欣喜非常,知道這朵野花今晚是摘定瞭,哼著小曲兒回到瞭雅間,和兩個妹妹吃飽喝足後,便去大堂開瞭間天字二號房,他剛才和那騷婦人調瞭一番情,此時正心猿意馬,躁動不安,趕緊帶著兩女進瞭房中,要在她們的嬌軀上先活動活動筋骨。

  不多時,房中已經是春光一片,三具赤條條的身子在床上糾纏起伏,隻見聆雪將個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隨之發出歡快無比的浪聲,她竟然自己在用小嫩穴套弄龍啟的粗壯肉莖,雄偉的陽具被她用陰戶吞吞吐吐,早就被滿溢的春水洗得發亮,兩人交合處時時響起淫靡的水聲。

  而月涵則是像在如廁一樣蹲坐在龍啟臉上,雙手微微顫抖著撐著龍啟的胸膛來保持平衡,嬌艷的面龐上神情迷醉,一張小嘴呻吟不斷,龍啟正津津有味地品嘗著她的兩片花瓣,像在吃蚌肉一樣,在妹妹柔滑的嫩穴裡吸咬個不停,偶爾探出舌來,咬咬那顆小紅豆,月涵的誘人呻吟便會驟然高亢,渾身顫抖,小穴中流出更多的蜜汁。

  「哥哥…好厲害…明明白天…白天就做瞭那麼多…現在還…這麼硬…啊…啊…嗚嗚…不行瞭…我要丟瞭…腿好軟…哥哥…你也頂頂我吧……啊啊啊啊啊……」聆雪拼命地扭動纖腰,粉嫩的玉戶飛快地吞吐陽具,秀發散亂,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龍啟感覺到聆雪花徑的劇烈緊縮和痙攣,也連忙腰部發力,向上狠狠頂撞聆雪的花心,很快,龍啟感覺到一股熱流噴湧在龜頭上,聆雪嬌軀巨顫,無比快美地泄瞭身子。

  與此同時,龍啟感覺月涵也快瞭,連忙把舌頭像條小蛇一樣靈巧地揮舞起來,肆意鞭撻蜜穴裡層疊的肉壁,同時一手捏住那顆紅豆愛撫不止。

  「哥哥…哥哥真…真下流…舌頭…在月涵裡面…嗯嗯…噢…哥哥…哥哥的舌頭…真好…別…別捏那裡…啊啊啊啊…哥哥…月涵…月涵要泄…泄到哥哥嘴裡瞭…啊啊啊…哥哥…」雙重的快感讓月涵根本招架不住,也高聲浪叫著泄瞭身子。

  龍啟讓她倆休息片刻,然後換成聆雪坐在自己臉上,月涵則去搖擺蜂腰,服侍那堅挺嚇人的大肉棒,這樣來回弄瞭三番,兩女都是筋酥骨軟,半分也動不得,可龍啟還沒泄身,便讓兩女伏在床上,他輪流抱著兩個妹妹的翹臀盡情地肏弄,時而幹聆雪,時而幹月涵,隨心所欲,好不快活!又讓兩女各自泄瞭兩次身後,他才把壓抑已久的陽精打進瞭月涵嬌小的花心內。

  兩女情思昏亂,幾乎立刻就沉入瞭甜甜的夢鄉,龍啟欣喜於自己的戰績,這要是以往,自己起碼也得泄個三四次才能把兩個妹妹弄成這副德行,如今《九陽方》練到第二層後,鏖戰的時長真是大大提升,一想到以後都能這樣痛快地征服自己的眾多女人,龍啟不禁竊喜不已。

  趁兩個妹妹熟睡,龍啟趕緊摸出房間,現在剛到亥時,龍啟費瞭好大番功夫才找到那掌櫃的臥房,此時夜闌人靜,但房中還有燭光,龍啟怕那掌櫃察覺,先在屋外輕輕咳嗽瞭兩聲,很快,蕓娘便打開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