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阿國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濕巾,將女孩滿臉汗漬擦乾,順勢沿著香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擴的雙乳,然後就在單薄的內衣邊緣揩油。
起司更狠,一隻手扶住女孩傢的香臀,另隻手握著千元鈔就想往股溝的凹縫處鉆,青筋迸現的手,用瞭不少的氣力。
「不行啦!塞奶罩裡啦!」女孩擺動渾圓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襲。
起司不強迫,手貼著深深的乳溝滑入,將鈔票放在兩乳之間,一溜煙,雙手又團團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來點特別的吧!我高興的話,還有賞!」
音樂節奏忽一交替,鼓點倏地急驟,女孩笑靨如花,微蹲身子,又扭動瞭起來,胯間兩瓣肥吱吱的陰唇貼著起司鼓出的陽具,忽而順陰莖往龜頭磨蹭、忽而圈著龜頭左右打擺,由側邊隻見渾圓緊翹的粉臀帶勁的起伏著。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終轉過小臉不敢直視,兩耳高燒不退,我湊過嘴調侃她:「我們也來一段吧!」
「不要臉!人傢才不是那種女生。」她漲紅著臉啐我一聲十一點半。小雪歷經千辛萬苦總算來到我的懷中,阿國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視眈眈,而起司則不知溜到哪去瞭。
小雪香汗淋漓的猶自嬌喘噓噓,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我敬她喝瞭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貼身舞,我已經連續跳瞭二十分鐘沒停下來過。」她發燙的臉龐貼著我脖子,散亂的發絲鉆入我耳朵,感覺好癢。
「誰叫你是臺柱,很多人是專程來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貼著她的耳廓。
「看沒關系,就是有人他媽的一定要伸進內褲!」她忿忿的說。
「哪一個那麼沒品?」我眼睛溜著其他客人,問她。
「阿國就算瞭!最左邊那個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幾兩重,看瞭就惡心,還把人傢弄痛瞭。」
我轉過視線,輕易就逮到那個帶著眼鏡、腦滿腸肥的中年人,正跟店裡的美眉劃著拳,果然一副色瞇瞇的模樣。
突然我打瞭一個寒顫,有一雙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註視著我,略作留神,認出是雄哥身邊的阿弟小森,趁著眼神交會的瞬間我向他點瞭點頭,他竟轉身就溜進瞭音控室裡。
「波波哥!該我為你服務瞭!」深襚的眼眸裡波影乍現,激烈的音樂聲依然未歇,小雪全身的勁力似乎又活瞭回來。
我兩手後伸扶住椅緣,將胸腹的空間全交給小雪。於是勻稱有致的魔鬼身材開始蠕動起來,兩顆瑩白的乳房幾乎貼住我的鼻尖,刮起陣陣撩人的體香,不小心,凸起的乳頭甚至劃過我的鼻頭。
她手搭在我的肩頭開始甩動秀發,銀牙輕咬,臉上現出一副渴望的模樣,嬈吱吱的豐臀一迎一送的前後擺動。我壓下目光,穿過緊繃的小腹搜尋她美麗的桃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鏤空高腰三角褲,編織的罅隙處,露出一片白晰的肌膚,柔亮的毛發纖毫可辨,發根的盡頭處我瞥見飽滿而搖晃的暗紅。
「咚」地,我的陰莖翹瞭起來!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褲襠,粉臀一拉乳房一傾,就以我的陽具為施力點舞動瞭起來,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陰莖在她的撩撥下,不禁在褲襠上現出瞭原形,纖纖玉手沿著柱身前後撫觸摩挲,艷紅的櫻唇「嘖嘖」有聲。
「哦……波波哥!……你的東西好大……好大喔!」發嗲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似乎隔著褲子她正幫我打著手槍,胯下陣陣麻癢難受。
「喔……這大東西插進來……到底是什麼滋味……」摸著摸著,也許想起淫蕩的念頭,她眼神蕩瞭起來。
然後她又緩緩的坐瞭下來,粉頸支著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褲襠拉煉,我趕忙雙手環住兩旁,稍稍遮掩撐起的襯褲,可別讓人瞧見瞭。
「來點SPECIAL的羅!」嬌嫩的小手將我的陽具由褲縫中提瞭出來,另一手倒沒閑著,將自己的鏤空內褲撥往一旁卡在腹股溝內,微微露出兩瓣肥美鮑魚。一陣黏黏膩膩的感覺吻上我的陰莖,兩片陰唇覆著龜頭,將勃起的陰莖坐得貼向小腹。
「喔!……好熱!」她呼出一口香氣。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聲。
甫接觸的瞬間總是特別甜美。
她開著玉股又舞動瞭起來,這次完全是茍合的姿態,堅挺的乳房抵著我不見擺動,隻有小蠻腰像上緊發條的馬達般帶著粉臀前前後後的搖動著。
如蝸牛反覆爬過一般,肉洞裡滲出的騷水藉由擺動,一次一次的的塗佈在我的陰莖上頭。小陰唇經過不斷摩擦,好像越來越肥、越來越熱。
「喔!這……怎麼辦?……人傢洞裡頭……被你逗得越來越癢瞭!」一股淫水打濕瞭我的襯褲。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幹……人傢喔。」她浪聲在我耳邊呻吟。
我陰莖發癢,龜頭被兩片濕淋淋的小陰唇撩撥成圓球。
「喔!這……軟軟的頭……好厲害……好厲害!」發現將陰蒂蹭著龜頭更美更妙,她仰起頭死命蹭著。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會……會泄出來的!」
這倒奇怪,我松開一隻腰上的手往她股間摸去,在濕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到一隻毛茸茸的手。視線一開,一雙紅冬冬的眼睛正在阿國臉上發光。
小雪也意識到多瞭一隻手,側過粉臉,發現是阿國,嘟著嘴嗔道:「死阿國哥,混水摸魚!」
她心思稍稍離開性器官,發現好幾雙異樣的眼睛正盯著這邊,臉上不禁掠過紅暈,小嘴附在我耳邊偷偷的說:「糟糕!……過頭瞭,待會我在洗手間CALL你,記得馬上過來喔!」
說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瞭陽具,將陰戶佈滿的騷水往我襯褲抹瞭抹,拉回鏤空內褲,一時倒還不敢立刻起身,睜著雙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著。
直到風聲稍偃,她才又帶著俐落的舞步,繼續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來店裡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這桌,不知是否瞧見瞭我的大肉棒,臉上都是紅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興奮還是心底害臊,異口同聲的卻指責起我來。
「你們都不色羅!來……來……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祿山之爪直往兩個女孩裙底探去,一陣羞笑,兩人飛也似的逃命去瞭。
「波波真是艷福不淺!我也獲益良多!」阿國口水強強快滴下來。
「待會還有更好康的給你。」湊過嘴去,我在他耳邊嘀咕一陣。
「嘿!」阿國驀地笑瞭開來,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見那道森冷的目光,心裡有一股不祥的預兆。
沒多久,鋼管秀結束瞭,客人也陸續跑掉大半,喧囂後的大廳顯得平淡。一個高亢的男聲正唱著《單身情歌》,讓滿屋的單身男人悠悠地發起呆來。想到自己已過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為枕,天地為傢,心下不禁潸然。
「來吧!敬我們三個單身貴族吧。」起司不知何時已落瞭座,高高的舉起酒杯。
「乾杯!」
「乎幹啦!」
三個人一飲而盡。
「今天晚上我已經不孤單瞭!」起司宣佈道。
其實起司隻是搞臺獨罷瞭!臺灣獨身男一個,元配早送到澳洲去瞭,有什麼資格談單身貴族呢!
「那麼你待會上哪兒去?」阿國問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羅!」起司笑得很賊。
「原來你剛剛探路去瞭,要多少錢?」
起司跩的咧!搖著頭卻看到我們一臉難以置信,隻好伸出五隻手指頭。
「好!我贊助一千,最後那兩下記得報我名字。」阿國笑道。
「我也贊助一千,女孩泄的時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著起哄。
「哇咧……!」一舉手,滿滿的酒杯就要飛瞭過來。
這時候T28響瞭起來,我作勢要接聽電話,鬼魅般溜進瞭女化妝間。裡頭空蕩蕩的,隻有一間廁所敞開瞭門,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馬桶蓋上,暗格大衣垂向兩旁,露出裡頭的白色鏤花內衣。
我靜靜不發一語,走瞭進去。
一陣手忙腳亂,我已經把她衣服扒個精光。她彈身跳到我身上,一隻手俐落的替我解開皮帶,褪下兩件褲子,毛茸茸的陽具頓時跳瞭出來。
「很想嗎?這不是最後一場嗎?待會找個地方好好做就好瞭。」
我低頭用力吸吮她豐滿的櫻唇。
「想死瞭,實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裝,解開襯衫扣子,我將胸膛結結實實的貼住她柔軟乳房。
「把門扣上吧!」她輕聲的說。
我扶著香臀轉過身來,用她的背將門頂上,扣上內鎖。
「剛剛已經被你逗的不行瞭,還得賣力跳完整場,跳著……跳著……那裡被內褲磨得……好癢……好癢!」
「哪裡癢?」
「這……這裡……!」陰戶落在我硬梆梆的陽具上,水淋淋的肉縫前後滑動起來。
「它怎麼這麼淫蕩,騷水一直流不停。」
「還不是你逗得人傢……那麼……那麼難看!」她忸怩著說。
小穴浪成這樣,我沒耐性做前戲瞭,伸長雙手繞過玉腿,把她的陰唇掰開,小腹一縮一吐,雞巴就往裡頭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瞭!」粗大的雞巴,順著濕滑的肉穴,一下子捅到瞭底。
「喔!……好……哥哥……沒想到它……一下就……進去瞭。」
怎不知濕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將大幅降低呢?
我抱著她的粉臀才剛想用力,她已經搖瞭起來,又濕又熱又緊的小穴套著陰莖,不斷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東西……原來……原來……插得我……那麼舒服。」她禁不住呻吟外帶淫聲浪語。
我將她的嬌軀抵緊墻壁,搶回主動,松開一手揉捏著她堅挺乳房上發硬的乳頭,胯下的龐然大物,怒龍般挾著翻天淫浪蹂躪她發紅的陰戶。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幹死我吧!」
她仰著頭,因為腰肢的不斷扭動迎合,額上香汗可聞。
「噢!好雪兒……你的洞……好熱……好緊……我……我要……幹壞它!」
我用力的抓著她的奶子,什麼三快一慢、九淺一深全忘得一乾二凈,潮濕淫蕩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緊瞭我,我隻想狠狠的插到盡頭-喜樂的盡頭。
汩汩的騷水沿著陰莖噴向陰囊,開始帶點濁濁的乳白,穴裡也不知浪到何種地步,希哩呼嚕的各種黏液翻攪而出。
「喔!……美死瞭……再深一點……噢!……對對……就是那裡……用力幹我……喔!」
她的眼神已經散漫,雪白頸項繃的青筋浮現,滿頭發絲隨著粉臀擺動披散開來,然後隨著抽插的節奏,蕩起翩翩發影。
「喔!……對……對……喔喔……爬上去瞭……嗯!不好瞭……要來瞭……噢!」
雞巴把陰唇插的一片紅腫,雪白的奶子讓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來瞭、來瞭……喔……喔……喔……不行瞭……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裡一陣緊縮,灼熱的陰精泉一般的噴向龜頭。
陽具恍如置身洪爐當中,浸沐在無邊熱泉慾海裡,想到狐媚妖嬈的小雪給自己插的一踏糊塗,子宮裡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陰精,我的心頭蕩到極點,酥麻由小腹蔓延到陰囊再到龜頭,陽具瞬間鼓脹到極致,然後無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濕暖穴裡感染到馬眼再攀上龜頭最後彌漫到每個細胞。
把驟然脹大、騷癢無比的陽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裡,馬眼前端箭一般的噴射出濃濁陽精,一股腦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宮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開瞭!」小雪抽慉的肉穴快給爆發的陰莖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聲。
我雙手使勁,將陰囊牢牢抵緊她的穴口,雞巴一抽一抽的在陰戶裡快樂的顫動。
突然雙腿一陣酸軟,就著脫下的灰色呢料西裝,我抱著癱瘓喘息的小雪坐瞭下來,發軟的雞巴還深深的插在穴裡,不舍得分離。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過氣來,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臉龐:「波波哥要死啦!不怕把人傢弄壞。」
「我就隻想插到盡頭,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實說出心底話。
「我們能永遠融在一起嗎?」櫻紅的唇落上我的臉龐。
這句話十足耐人尋味,我不禁沉吟瞭一下。
「喜歡波波哥的大東西嗎?」轉過話題,我又撩起她來。
「討厭啦!………你知道的嘛!」嫣紅的臉嬌艷欲滴。
我動瞭動胯骨,讓雞巴在暖穴裡滑瞭一下:「再來一次,那波波哥就該知道啦!」
「噗嗤」一聲,她笑瞭出來,斜睨著我說:「你行嗎?」
「呵呵!隻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鐘後我就又是一條好漢!」
暗暗的我在西裝口袋摸著T28,壓下記憶號碼7,是阿國的電話。
「要死啦!……當我是哪種女人。」不知是羞是樂,她一臉打死不依的忸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