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聽到玉珍跟品瑄聊些流行服飾的趨勢,拉拉雜雜的一長串洋名,全是我從來沒聽過的,除瞭馬殺雞、卡蚊客來、香奶兒以及什麼咕……咕雞的之外,我所知的有限,中間還聊到店租、裝潢以及地點之類的,聽起來金主好像是一個叫什麼志平的來著。
志平?是哪個凱子?莫非是品瑄或者玉珍的入幕之賓。
我早洗刷完畢,全身肌膚因為污垢損失太鉅,感到有些單薄。房裡有別的女人,光溜溜的我不敢出去,於是靠在浴室門上,默默運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辭離去。唉!誰叫我進來時隻想在品瑄面前展露我雄厚的男性本錢,浴巾也不抓一條,就挺著紅紅的雞巴大搖大擺的進來瞭,現在雞巴雖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兩腿之間,但我也不能像這樣拋頭露面啊!
水聲停瞭,房裡的交談聲突然變得清晰。
玉珍聽到我靠到門上的聲音,問品瑄:「奇怪!今天志平特別早下班?」
「你怎麼知道?」是品瑄的聲音。
「浴室裡難道不是他嗎?」玉珍奇道。
「不是啦!是我專櫃的同事。」品瑄言不由衷。
「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來我這兒的。」
也不知品瑄是說給玉珍還是我聽。
「才怪!桌上放著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裝嘛,會有女人穿這種四角內褲嗎?還是皮卡丘圖案的咧!」
哈!我的品味一向不好。
「快說!又勾上哪個野男人瞭?還帶回來洗澡。」玉珍一點都不饒她。
「……」
「還不說?難道要我踢開浴室門進去抓出來嗎?」
真是潑辣,如果你膽敢進來,我一定光著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
「是我的男朋友啦!」品瑄終於支支吾吾的說瞭出來。
我心頭霎時一陣暖流流過,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許認識她沒幾個小時,但長久以來兩人魂牽夢系,一見鍾情似乎早已註定。正是「金風玉露一相見,便勝卻人間無數」。
「啥?男朋友?」玉珍的聲音高瞭八度。
「不會吧!志平你都隻承認是你男人罷瞭,還說是為的報恩來著,連中環的小開你都看不上眼,怎麼會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擄獲芳心呢?說!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就別問瞭,以後自然會讓你認識嘛!」
「不行,你一定要招供。」
隻聽床上一陣嬉鬧扭打的聲音,品瑄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把我一絲不掛的秘密泄瞭出來,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門。
我在門後,瞧得自己的陽具回復到聒聒墜地的原始狀態,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推開塑鋼門,原本衣不蔽體的品瑄竟已著上嫩綠的套裝,如雲的發絲盤在腦後,露出雪白的粉頸,臉上早撲上薄粉,擦著淡黃系的素妝。
掩住嘴,她直盯住我垂頭喪氣的陽具笑。
「夠雄壯吧!」我沒好氣的說,她眼中的笑意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還說幫我點火咧!自己火倒熄瞭!」
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爭氣的傢夥,我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我的膝上,湊嘴就要往她的粉頸親去。
「討厭啦!會把人傢頭發弄亂啦!」
她推開我,輕怒薄嗔的嬌態,不由得我看的癡瞭。
「待會沒辦法陪你吃飯瞭,我跟玉珍要去談開店的事情。」
「不會是去找男人吧?已經晚上瞭不是嗎?」
「我白天哪有空?」她跳瞭起來,走過化妝臺打點起包包。
「那你怎麼對我慾求不滿的弟弟交代呢?」我嘴裡輕薄著她轉過身,遞給我一副鑰匙。
「吶!這是我房間和鐵門的鑰匙,可不準太晚過來喔!」
「還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
*** *** *** ***
桌子隻坐滿三、四成,大部分是園區上班族,全擠在靠舞臺的角落。旋轉燈光因為工作時間未到,還躲在棉被裡睡大覺。空氣不是很好,滿場癮君子吞吐的煙霧,氤氤氳氳散不開來,這時候有人唱著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正唱到最後一闕: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四十歲後聽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問她為什麼流淚,身邊的男人早已入睡。」
五音不全的嗓子,像松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我心中咒罵一聲:「幹!就是聽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淚。」
阿國正跟慧芳劃拳,「臺搜帕」(三種拳:臺灣拳、數字拳、趴拉拳)一次一杯,滿滿的公杯,而起司正吃著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臉,油光光的充滿瞭色意。我還在為品瑄房裡的功虧一簣感到懊惱,放眼滿室的美眉,有哪個及的上品瑄的萬分之一。
慧芳、麗娟是這兒的老板,25歲不到的女孩傢能有這樣的場面算不錯瞭,當然啦!黑白兩道總得有人挺著,麗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給我名片上大剌剌寫著四海企業社執行副總,有誰會不知道?那像我的就隻是寒酸的一個小經理。
想到這我又咒罵瞭一聲,對的是沒天理的社會。
轉眼已經喝去四、五手,劃拳都劃到煩膩瞭,腦裡也暈暈然起來,今天來這的目地卻似乎還不見動靜,我側過頭又數瞭數客人,一、二、三、四……已經八成滿瞭,應該要開始瞭。
沒錯!鏤金的大門忽地被推開,一長串走進來四、五個人,前頭是臃腫的中年媽媽桑,阿珠姐;再來是麗娟的男人,雄哥,嚼著檳榔一副尖嘴猴腮的屌樣,最後是婀娜多姿的三個妙齡少女,穿著銀色方格暗紋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著白色三寸高跟中統靴,風姿綽約的經過我們桌旁,每一個都是那麼的體態豐盈、那麼的窈窕健美,但就數小雪最是嬌艷狐媚,帶著異國情調的冶蕩。
我們隻認得雄哥跟小雪。
在與雄哥哈拉幾句後,他逕自到櫃臺同麗娟幫忙去瞭,而小雪則在桌旁停留瞭一會,正拿小腿蹭著我跟阿國說著話:「國董,又見面瞭,今天傍晚才跟波波哥談起你,沒想到晚上就見到瞭。」
見鬼!我根本沒說起阿國。
「呵呵……這次我小費可準備的多多呦!」阿國又在耍闊。
「怕你都塞給別人,可不是給我的!」
「不會!不會!給你最有價值瞭。」
每個不都這麼說嗎?
一陣濃鬱的香水味兒由小雪的大衣透瞭出來,我的手禁不住由桌底伸入大衣底下揩瞭一把,觸手是冰冷緊繃的豐臀,才剛由車內的冷氣釋放出來。
「那待會我一定好好的讓國董開心!」兩股一使力,她竟然用粉臀夾住我的手。冷冷的臀部,中央可溫熱著,手陷在溫潤的草叢中,一時竟舍不得離開,當然啦!還是透過薄薄的鏤空內褲。
「呵!最好不要再穿彈性褲襪才好!」阿國涎著臉說。
「今天我可沒有喔!你瞧!」說完大衣掀到大腿,露出白晃晃修長粉嫩的玉腿。
我見機的快,手早已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我進去準備瞭!」她妖艷的雙眸溜瞭我一眼,款款擺擺的進到休息室。
很快的,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條條僅僅穿著窄小內衣褲的美人魚們在臺上、鋼管前放肆的搖瞭起來,饑渴的眼眸晃動著乳波臀浪在舞臺上不斷發熱發光,照例小雪又是壓軸,我對其他女孩興趣缺缺,乾脆同阿國、起司和娃娃劃起四人的數字拳,前前後後總共輸瞭三瓶可樂娜外加一大杯。
突然,我看到起司的眼睛亮瞭起來。
隨著他的目光我往舞臺望去,馬上知道瞭他發亮的原因。
是一個清純臉蛋的女孩,跪在鋼管前扭曲著胴體,玉股一縮一挺的向鋼管迎合著,乳房竟然出奇的大,快把胸罩蹦斷似的兩粒櫻桃清楚可見,私處雖然讓內褲遮掩住,肥吱吱的陰唇忠實的現出原形。
起司喜歡幼齒,卻又迷戀波霸,這不正對他的胃口嗎?
沒多久,清純女孩來到桌前,貼著阿國扭動瞭起來,隻見起司雙眼直溜溜的盯著她渾圓的乳房猛看,褲襠裡鼓鼓的翹瞭起來。
「喂!口水吸一吸呀!」我打趣起司。
女孩也溜瞭起司一眼,抬起粉腿就要坐上阿國的膝蓋。
「這邊!這邊!」阿國總算顧念換帖情誼,將女孩推向起司。
起司眼裡的色意更濃瞭!而搖擺扭動的水蛇腰貼著起司團團飛舞起來。
突然阿國從背後一把將女孩壓瞭下來,「啊」的一聲,女孩牢牢坐向起司胯間,嬌嫩可愛的臉龐掠過一絲羞紅。
「你全身是汗,坐好,來,我幫你擦擦。」阿國在女孩耳邊這樣說,隻瞧見「謝謝」兩個字由起司的眼中飛向阿國。
鼓鼓的那一團東西,現在一定好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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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不覺邊想邊打又是一集,沒有時間校訂,內容矛盾或字辭舛誤敬請見諒。
按理臺灣鋼管秀無聊至極,既想詳實描述又想天馬行空的加以渲染,折沖之間甚感矛盾。元元的作者認識不多,但是發表文章中每每有奇文妙句讓我贊嘆不已、低回再三,希望諸位先進不吝指教與引導,讓我寫作技巧能稍稍入得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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