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阿里布达年代祭>第三章 犬族夜宴

第三章 犬族夜宴

  圍著燒得旺盛的營火,犬族的宴會正歡欣鼓舞地舉行。以前我在南蠻時,聽白瀾熊說過,獸族的晚宴常常會讓女戰俘或女奴隸出來表演節目,以娛嘉賓,不過當時四大獸族進攻羽族,沒有攜帶女奴隨隊,而羽族的女戰俘又反抗強烈,不可能出來表演歌舞,實在很遺憾。

  當時,他一面和我飲酒說話,一面好整以暇地看著場中的輪奸大會,一聲聲野熊嚎叫、女子悲泣傳來,那個場面著實令人印象深刻。

  不過,那些都是在南蠻時候的事瞭,四大獸族人強馬壯,才有辦法在宴會中弄出節目,犬族的村落不過寥寥數百人,婦孺都在忙著燒烤料理,連一分閑空都沒有,哪可能下去表演歌舞?那團營火可以說是白升瞭。

  宴會上的料理,全都是犬族戰士打來的野味燒烤,大隻的山豬剖開洗凈後,往腹內塞鹽;小隻的雞鴨則整個包在鹽塊裡,送入火堆中燒烤,出來之後的烤肉雖然咸瞭點,可是配上犬族自釀的水果酒,卻是相得益彰,頗有一番大塊吃肉的豪邁風味。

  負責從大烤窯中取出燒肉的,都是正值青春年華的犬族少女。這裡物資缺乏,她們身上穿的衣服也極少,像樣一點的,還縫補成衣褲的形狀;那些明顯傢境不好的,根本是直接拿兩團破佈,往胸口、胯下一纏,走起路來,尾巴隨著裸露的屁股一下一下搖擺,乳浪臀波,說不盡的春光綺妮。

  每一個犬族戰士都單獨分開坐,低頭跪在他們身旁,忙著斟酒、送上烤肉的婦女,似乎是他們的妻兒。女人與小孩在這裡甚是沒有地位,雖然烤肉是由她們手上遞給一傢之主,但自己卻不能沾口,都是由男主人亂啃一番,把最多肉的部位啃去後,才把帶殘肉的骨頭往後一扔,由妻兒分食。

  以前在南蠻做買賣的時候,我一個人類不會被邀請到獸族的宴會上,所以這等未開化的蠻荒風情,雖然聽聞已久,卻是直到今日才有機會目睹,著實讓我見識瞭一番。

  阿雪雖然是女性,但因為是客人,所以不用學著趴跪在地,隻是把座位設在我後頭,但有一點她是效法那些犬族戰士的,就是把一塊一塊的熟肉,扔給旁邊的紫羅蘭,讓那頭豹子大快朵頤。

  黃石村長讓莎椰來向我們說一些本地傳聞,她來到東海快二十多年,講起各式各樣的傳說故事,聽起來還真是天花亂墜,像是進入瞭另一個世界。

  傳說,古早時代,東海曾經有過巨人族,當大地上的暴君意圖將其魔掌伸向東海,派出龐大軍隊侵略時,東海的海民請求巨人族相助,巨人們在一夜之間覆滅侵略者的大船隊,阻止瞭暴君的野心。

  傳說,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常恐怖的魔槍騎士,為瞭真愛,在大地上掀起驚濤血雨,最後被整個大地的高手狙擊圍殺,在經歷多場死傷慘重的血戰後,單騎突破數十萬大軍的包圍,在東海之濱,面對著茫茫大海,引頸自刎,此後,每逢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名無頭騎士就會出現,找尋失落的頭顱……

  傳說,在這無邊海洋的某處,有一塊僅僅一坪的海岸線,直通深海底下,一座海神的宮殿,裡面藏著無數的金銀財寶、珍珠瑪瑙,隻要能夠去裡頭隨手抓一把,肯定一世也無憂。但要到達海神宮殿,不但有著重重天然海險的阻隔,還有海神的黃金守衛,任你再強也難越雷池一步。

  發財,是最簡單的冒險原動力,在這片神秘而深邃的大海上,發財的傳說不隻是海神宮殿一個,謠傳隻要在日月同天的那個雨夜,走上彩虹橋,來到七色光華的盡頭,就有一片萬畝黃金之海,可以任人搬取,但千萬切記要在虹橋消失之前離開,否則就會永遠被留在黃金之海,被同化為黃金的一部份。

  “……還有,在海上的濃霧裡,會有幽靈船,如果有人能無懼幽靈的可怕,登上船去與他們立下禁忌契約,幽靈們就會滿足立約人的一個願望。”

  莎椰確實是一個說故事的高手,這些美麗而奇異的傳說,聽得阿雪嘖嘖稱奇,忙不迭地拍手叫好,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些故事中的大多數,可笑得隻能拿來騙騙小孩子,根本就不切實際。

  就好比這什麼幽靈船吧,對一般人來說,幽靈船或許詭異神秘,無影無蹤,但隻要找來幾個夠級數的死靈法師,在大海上乘船追蹤陰氣,要找到幽靈船根本輕而易舉,毫無神秘面紗可言,甚至自己如果夠本事,搜集一批死靈來,馬上就可以自建幽靈船,哪有什麼好驚奇的?

  會被這些東西給迷倒,如果不是阿雪這樣天真的個性,就是作發財夢作到瘋的投機客,我自認不是這兩者之一,所以關心的目標,仍是當前的處境,趁著莎椰的話到一段落,我輕咳一聲,問說不久前曾經聽到,我們一行人是被“巨頭神”送來此地,不曉得那個神明是什麼東西?

  提到巨頭神之名,莎椰露出瞭相當敬畏的表情,回頭向老村長看瞭看,等到老村長同意後,才向我們進行解說。

  “巨頭神是一頭萬年巨龍,從許久許久以前就在東海活動,體積龐大,總是伴隨著暴雨、狂雷一起在怒海中出現,人們都相信是掌管雷和雨的神明,在各地祭拜著……”

  也就是那晚暴風雨中,我們所看到的那頭巨大鯨龍,這種被稱為巨頭龍的海龍,是極其稀有的龍類,壽命極長,根據典籍記載,它也應該是海洋世界最碩大的生物,是否真的能夠操縱雷雨,影響天氣,目前尚無法調查,但隻知道巨頭龍平時都在高壓、黑暗的深海中棲息,很難得到海面來活動,我們能夠那樣子遇見它,基本上實在不可思議。

  “關於巨頭神還有個傳說,就是人們都相信主持海上的公平與正義,如果有惡人乘船出海,就會出現給惡人懲戒,把惡人葬身於冰冷的海底……”

  莎椰說到這一段的時候,表情有些尷尬,一雙犬耳也垂瞭下來,因為我們一行人就是被巨頭龍擊碎船隻,所以才漂流海上,也是因為如此,當我們被犬族人在海岸邊發現時,受到不甚友好的對待,全靠阿雪的親和外表、茅延安的三寸不爛之舌,這才讓犬族人願意不下殺手,改為收留。

  “不過,那一定是因為弄錯瞭,因為法雷爾傢族的人都是好人,不會受到巨頭神的懲罰,一定是因為船上有其他的惡人,所以才會招至巨頭神的憤怒……法雷爾將軍能夠飄到我們公園島上,同船的其他人卻葬身海底,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黃石村長村長巧妙地急轉彎,把尷尬的氣氛妥善處理,這是很不錯的一著,而我之後追問的,就是目前這座島的對外狀況。

  得到的結果,情形比想像中更糟,犬族本來就是為瞭避世,所以才躲在這裡,當然不會留一條明顯通道給人走,所以這裡是完全地對外斷絕聯絡,外頭的人甚至不知道這裡有一個犬族村落。

  情形真是惡劣,盡管我不太相信黃石老狗的話,但阿雪與茅延安的點頭,卻讓我知道他們這兩天在附近走動,得到的也是同樣結果。

  這下子,連我也覺得傻眼,千裡迢迢來到東海,是為瞭冒險與建立功業,不是為瞭漂流到孤島,在一片藍色珊瑚礁當中,過著遺世孤絕的退隱生活。

  “對瞭,船……這裡應該有船可以連到外頭去吧?等到天氣晴朗以後,我們想要回到外頭去。”

  得到的答案同樣不理想,前天晚上的那場風浪也侵襲瞭沿岸,將停靠在岸邊的大小船隻全部吞沒打毀,所以目前連外出捕魚的小船都沒瞭,即使有也不可靠,因為隻要行出半裡,島外的珊瑚礁群中有暗流與漩渦,更別說那些伏在水面下的礁石,沒有相當規模、不夠堅固的船隻根本就航不到外海。

  這個消息聽在耳裡,不啻是晴天霹靂,但這次我卻感到有點古怪,因為這個口口聲聲說要報大恩人恩情的老狗,現在卻完全把我的需求給堵死,一點也沒有主動提供協助的表示,這點無形中已經透露瞭某些訊息。

  “能否請大傢幫我造條船出來呢?我看這座島上的樹木又高又大,砍伐下來作船,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大恩人的孫子有這要求,我們當然願意,可是造船需要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頭……能不能幫我們村子一個小忙呢?”

  “哦?你們要我作什麼?”

  “法雷爾傢的人一向武勇無雙,將軍是源堂大帥之子,虎父無犬子。我們這座島上近兩年來有些野獸騷擾,如果將軍肯出手替我們打發,我們整個村子都會感謝將軍的。”

  這座島嶼和外頭隔絕,沒機會接到外界訊息,所以不知道我雖然是法雷爾傢的嫡傳獨子,卻完全沒學到半分傢傳神功的消息,也才會蠢到在這種時候向我求援。

  以平均戰力來估算,犬族雖然遠遠不及豹族、狼族、熊族這些兇猛族類,但怎麼說也好歹是獸人一支,和尋常的野獸搏鬥起來,一個正常的犬族戰士可以搏殺森林裡任何正常野獸。會讓他們感到棘手,並且往外求援,那些野獸一定很不尋常,至少……大隻到會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要請人去賣命,還說得這麼客氣,這條老狗難道以為我腦子裡頭裝狗食嗎?

  法雷爾傢的人,尤其是男人,從沒出過羽霓羽虹那樣發正義春的英俠,要找我們賣命,起碼得……

  (不妙!

  我忽然發現,坐在我身旁稍後的阿雪,開始兩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憐兮兮地咬著下巴,就是一副哀求我答應的樣子。光看這模樣,就知道她這兩天一定被作過工夫……我這個胸大無腦的女徒弟,一點都學不到狐貍該有的奸狡,隻要人傢帶些老人小孩到她面前哭訴,說些悲慘的苦狀,她的眼淚就像小溪一樣猛流,連吃大便都願意,根本不知道被人利用。

  (黑魔法師……還是死靈法師裡頭居然養出這種人,讓伊斯塔人知道,一定會笑歪嘴巴的。

  我心中懊惱,但轉念一想,順勢而為或許也不錯,橫豎我們在這座島上人單勢孤,想要脫困,就一定要借助這些犬族的力量,而即使我們要自力救濟,那也要探過一遍島上有什麼東西,所以……

  不過,現在是不成的,這個時間點實在太爛,主動權全部被抓在對方手上。

  我如果要答應這個要脅,一定要盡量大撈好處,決不可能就這麼任人宰割。

  因此,我隻是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朗聲道:“這個意見實在不壞,我也很樂意為大傢作一點事,不過今晚夜色已深,我飲酒過度,神智不清,這些問題我們明天再來討論吧。”

  墜海漂流所受的風寒,讓我連昏瞭兩天,現在雖然清醒,還是有點頭重腳輕,我本來想和阿雪睡上一晚,看看能不能補補元氣,但是她卻很親熱地跑去和莎椰一起睡,並且說這幾天都是這樣。

  媽的,一頭母狗和一頭母狐貍,兩頭母的能搞出什麼好東西來?

  犬族人替我安排瞭住房,半穴居的土茅草屋,一進去就聞得到一股泥巴味,聞起來不算什麼好氣味,而過於潮濕的感覺也讓皮膚很不舒服,想到犬族的嗅覺是人類幾百倍,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在這種環境生活的。

  室內除瞭一張黃土床,就沒有別的東西,躺在那張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張發黴草席,犬族人無分男女,皮膚上的獸毛就有保暖作用,但人類可沒有這好處,濱海地方本就潮濕陰冷,我死摟著草席,忍不住顫抖起來。

  (媽的,又不是冬天,怎麼會這麼冷?保溫保得那麼差勁,難怪我昏瞭兩天醒不過來,這兩天他們把我放在哪裡?靠什麼保暖?哎呀!該不會把我給丟在牛棚裡頭,讓我和母牛睡吧?

  一時之間睡不著,我腦裡胡思亂想,一下子驚得坐瞭起來,這時,房子的草門推開,好像有什麼人走瞭進來。

  “誰?”

  “汪……是我。”

  聲音楚楚動人,人類語咬字清晰,單單是這樣,我就知道來者正是我在等待的人,點亮床頭的燈火,在搖曳的火光中,我看見莎椰苗條而不失成熟氣息的少婦身影。

  “雪姑娘已經睡著瞭,我剛剛想起,人類住這種地方,怕您會不習慣,我特別帶瞭一條被子過來,請您……”

  莎椰手裡拿瞭一條鹿皮毯,雖然說是真材實料的獸毛,但上頭的毛卻像黃石老村長的狗頭一樣脫毛大半,看上去實在讓人想嘆氣。

  “算瞭,好過沒有,請把東西給我吧。”

  我指指床上,要她把被子放下就好,莎椰卻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臀後尾巴隨著急躁心情而來回搖擺,明顯是會錯瞭意。

  “喂,你搞錯瞭,我是說被子放在這裡就可以瞭。”

  我一面說,一面卻想這犬女似乎沒有多少床第經驗,莫非是老公死得早,所以沒能體驗幾次男女歡好嗎?如果是這樣,老天還真是送瞭個不錯的機會給我。

  正想著這問題,抱被子過來的莎椰,卻好像緊張過度,腳底一下踉蹌,整個人撲跌過來,和我撞瞭個滿懷。

  “啊!”

  手仍抓著被子,莎椰整個身體撲靠在我身上,豐滿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透過那個手工粗糙的胸兜,我清楚看見那個把裹胸佈滿滿撐起的渾圓雙乳,在上下彈動。

  性感誘人的景象,讓我口幹舌燥,胯間一陣沖動,下身很快就有瞭反應。莎椰正撲在我身上,柔軟的右乳壓在我胸膛,沒有半絲佈片遮掩的小腹貼在我兩腿間,我勃起的反應,這名秀麗的犬族少婦絕對感覺得到。

  不想做得太過急色,讓落網的魚兒跑掉,我起初還想控制自己,不讓勃起的反應過於明顯,可是莎椰那一雙結實的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落,摩擦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猿意馬,褲襠裡的肉莖不顧一切地直翹瞭起來,就頂在莎椰平坦的小腹上。

  一切已經發生得那麼明顯,但卻奇怪,莎椰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是什麼也沒發現地看著我。

  “法雷爾大人,我……可以起來嗎?”

  口中這麼說,我卻感覺不出莎椰有什麼驚怯反應,為瞭證實這一點,我的手動瞭一下,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左手,順勢移到她平滑的小腹上。

  這是試探動作的第一步,當莎椰沒有什麼抗拒,我的雙手都動瞭起來,往上穿過莎椰的腋下,碰到瞭她圓潤雙乳的外緣,輕輕移動掌心,摩擦著她結實有彈性的粉乳。

  “啊……”

  “如果我說不讓你起來,你可以不起來嗎?”

  “哪、哪有這樣的……”

  都已經到瞭這種局面,就算她要起來,我也不會答應瞭,索性單刀直入,一手握住瞭莎椰的圓乳,而莎椰隻有輕微的扭動身體,低下頭任秀發遮住瞭臉,卻沒有其他劇烈反應。

  明白莎椰的默許,我一雙手便肆無忌殫,恣意揉捏起一雙豐滿酥乳,莎椰輕咬著唇,身體輕輕地顫抖,一對渾圓乳房在我手中,就像面粉團一樣,隨意被捏扁挫圓。

  “法雷爾大人,這個樣子……不好的。”

  “有什麼關系?你公公不是說,為瞭報答大恩人的恩情,這裡我可以隨便玩,當作是自己傢一樣嗎?”

  說著調笑話語,我一把將莎椰抱起來,讓羞澀不堪的少婦坐在我大腿上,順勢伸手到她背後,解開瞭裹胸佈的綁纏,拉開那塊棕色的粗佈後,那兩隻圓滾滾的酥乳,就像剛脫籠的小貓般跳瞭出來。

  犬族婦女終日勞動,加上先天的血統,沒被獸毛遮掩的肌膚,都是健康的淺棕色,稱不上雪白柔皙,可是卻相當有彈性。乳房也是一樣,而經過剛才的摩擦,乳蕾已經突起,粉紅色的一顆,如花兒的蓓蕾,象徵著正值青春的肉體,而粉嫩的顏色,則是說明沒有被舔吮過多少次的事實。

  “可是,村長是希望法雷爾大人能夠……嗯……幫我們……幫我們除掉那些野獸……那才能讓你……嗯……別捏得那麼用力……”

  “呵,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幫你們做事,那不是應該更賣力招待我嗎?不然我怎麼肯答應為你們賣命呢?”

  我捧著一雙結實卻不失柔軟的玉乳,一下一下重重地捏著,少婦的豐滿而富有彈性,在陌生的男人手中變形,卻又頑皮地迅速復原,滑膩的乳肉在男人手指縫隙中綻出。

  莎椰的呼吸明顯加快瞭,兩頰酡紅,小口小口地呼著熱氣,酥乳隨著我的捧抖,大起大落,不停地顫動;看到她這副騷媚的樣子,我也按捺不住,雙手抱住她的屁股,使勁揉瞭起來。

  “啊……不……不要這樣子……”

  莎椰的下身,隻是用粗佈簡單纏裹起來,褲不成褲,裙不似裙,我搓摸幾下後,難解心頭之癢,便索性半解開她的纏腰佈,裡頭理所當然地一絲不掛。

  茂密的白色犬毛,在大腿末端止住,我撫摸著光裸的嫩臀,順著屁股曲線摸下去,赫然發現莎椰下體已經水淋淋的一片,中指撥開花房的獸毛,順著肉縫按進去,隻感到少婦的濕蜜花房裡,火熱得驚人。

  雖然遇到海難時受的傷,讓我仍有些疲憊,但此時卻是谷精上腦,迫不及待地脫光我和莎椰的衣服,裸裎相見。

  莎椰赤身裸體,卻仍不忘向我套取承諾,兩手環捧住結實的乳房,犬尾猛搖,遲疑道:“如果我們……交尾瞭,法雷爾大人真的肯幫我們去……”

  “交尾?我喜歡這個詞,其實你何必擔心那麼多,既然今晚是你自己的公公讓你來,你就應該相信他的判斷,別再想那麼多瞭。”

  莎椰的驚訝表情,證明我沒有猜錯,事實上這也是再好猜也不過的謎題,這村子要錢沒錢,除瞭女人,還有什麼東西好當報酬的?隻不過我不信黃石老狗會是一個“先送貨,再收錢”的好東西……

  現在也不用想太多,莎椰在一陣遲疑後,終於點點頭,答應任我擺佈。

  “好,你躺到床邊去吧。”

  我摟著莎椰的細腰,讓她上半身仰躺在土床上,尾巴則是從床沿垂瞭下來,被獸毛覆蓋的大腿輕輕分開。我低頭含著她腫脹的乳頭,一邊用手在她濕潤的花房裡遊蕩,感受那富有彈性的手感,確認那有如母獸發情時的花房,裡頭已經如此濕潤,如此騷熱。

  我捧握莎椰的粉乳,笑道:“你應該很久沒有交尾瞭吧?這次讓你好好過癮一次,見識一下人類的技巧。”

  整個土室裡沒有其他的輔助物品,我也懶得多花心思,一把摟起犬族少婦的圓潤的屁股,讓她半個身體平躺,抬起她的兩條大腿,很快就調整好瞭位置。

  “要來瞭喔!”

  我捧著莎椰肥嫩的美臀,用肉杵前端沾著淫液,輕輕地撥開獸毛,在她花房入口邊摩擦,清楚感受到潮濕的花房正一個勁地蠕動,意識到這具女體已是嘗過男女歡好滋味的成熟肉體,豐滿而結實的肉感,讓我再無顧忌,“嘿”的一聲,就讓肉莖長驅直入,不做半點停留,馬上開始抽送。

  “啊……好……感覺好特別……以前從來都沒有……嗯……哈……”

  激烈的呼吸喘氣,在頻頻的抽插拍肉聲中伴奏,通過莎椰的表情,我看得出來,她對我這樣的交尾方式非常滿意,因為傳統的獸族交尾,直懂得傻傻地直接上,哪會作那麼多準備工夫?

  “嗯……好像被電碰到瞭一樣……啊……汪!汪!”

  當我挺進直她的花房深處,莎椰連呻吟的聲音都變瞭調,順從肉體的本能,間歇地喊著犬音,面色緋紅、圓睜著眼睛,張著嘴連連喘息。

  “才這樣就受不瞭瞭嗎?你丈夫以前是怎麼搞的?你們犬族是怎麼做這種事的?”

  我使勁地摟著莎椰渾圓的屁股,為瞭不讓毛茸茸的尾巴亂甩,我將那又圓又大的嫩臀,使勁箍緊再箍緊,同時則將肉莖不住深插到底。

  “……我……我十歲就嫁給他瞭……他和我做過兩次……很高大、很強壯,可是,不像你那麼會交尾……後來,和族人出海作戰沒有回來……汪……”

  肉莖快速抽動,莎椰肥嫩的屁股也在我懷中激烈套動,一切是那樣地合拍,我抱著莎椰肥嫩肉感的屁股,聽著她說起與丈夫之間的故事,雖然說到丈夫過世,卻隻有懷念,而沒有哀傷的感覺,顯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瞭。

  話題有些無趣,我就不再多說,而莎椰似乎也想藉著久違多年的激烈性愛,來遺忘一些東西,像發情似的,不停聳動著肥圓的肉臀,毛茸茸、濕熱的犬戶時而收縮、時而絞動、時而用力、時而輕柔,讓我體驗到非常過癮的感覺。

  這期間,開放身心的莎椰先後經歷瞭幾次高潮,呻吟聲音從激烈的犬吠,慢慢變成軟弱無力的哼哼唧唧,半躺在床上的豐腴身體,觸電似的顫抖不停,擺蕩的肉臀一下停止,一下又更用力地顛動起來,每次一動,燙人花房裡的滾滾熱浪就直流出來,被有心采集的我全力吸納,補充失去的元氣。

  在這樣的反覆過程中,我摟著莎椰,足足交尾瞭半個時辰,得到她真陰滋補的我,肉莖仍然硬燙似鐵,完全沒有敗陣的跡象。

  精疲力盡的莎椰,肥嫩玉臀無力地擺動,一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喘息道:“要死瞭…我快沒氣瞭!可是…好過癮…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我、我不想活瞭……”

  看看時候差不多,接近天亮,我就加快抽送節奏,同時也親吻住莎椰的唇瓣;莎椰熱切回應,緊緊吮吸著我的舌頭,用力扭動著她那厚實肥碩的屁股,不斷回旋地絞動著我的肉莖。

  我和莎椰就這樣緊緊結合,彼此性器抵觸摩擦,一下、兩下……

  她滾燙的花蜜越來越多,很快流濕瞭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浸在花房深處的肉莖前端特別敏感,終於忍不住,一如註。

  莎椰高聲吠叫瞭起來,整個身體發狂似的擺動,下面的花房像一張小嘴似的,緊裹著我的肉莖不放;花房深處把肉莖緊緊絞著、裹著、吸著,將所剩不多的的精液全都吸瞭出來,送入她的體內。

  痛快淋漓,我們就這麼緊密擁抱瞭一會兒,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張脫毛的獸皮被蓋著,做些歡好後的說話。

  “這樣子,你肯答應幫我們除去那些野獸嗎?”

  “再說吧,如果村長肯答應給我一千枚金幣,我就答應。”

  “這……我們村子很窮困,哪有那麼多錢?”

  “那更容易瞭,你每和我交尾一次,我就減掉十枚金幣,隻要睡完一百個晚上,那債務就一筆勾消瞭……或者,你現在就可以再賺十枚金幣。”

  “啊,你怎麼會那麼快就……嗯……汪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