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瞭萊恩的晚宴,我們當然是立刻離開,不過卻沒有因此而閑下來。照我們的估計,伊斯塔會在明天發表聲告,而我們的努力也就可以告一段落瞭。
這兩天我已經很清楚地考慮過瞭,等到薩拉這邊的事情結束,我就要去東海看看,如今該把這想法付諸實現,我利用職務之便,讓軍部幫我訂好瞭車馬,隨時可以動身。
至於旅費,這段時間身居要職,與屬下們相當友好,也和不少商傢其樂融融,官商頻繁往來的結果,就是國庫通商庫,商庫再通向我們的財庫,所以雖然國王陛下給的薪水不多,但我最近十天的“收割”結果,卻是相當豐碩的。
安排妥當,旅費也充足,隨時可以出發,雖然說待在首都可以避免娜西莎絲有什麼加害舉動,但是那種沉悶在這裡的窒息感,卻讓我一直想要離開。
我們從驛館那邊離去時,回休楚好像想對我們說些什麼,不過最後並沒有說出什麼,因為一輛疾馳著趕來的馬車,就在我們之前停下,一個身穿鬥篷的女子從車窗中半探出頭來,小聲地說話。
“請問……是法雷爾將軍嗎?”
聲音很輕,不過已經把這聲音聽熟的我,仍是一下子就分辨瞭出來,心裡又驚又喜,因為在我離開薩拉之前,有一件讓我放心不下的事,就是我一直無法連絡到織芝。
我自己查不出來,又不可能直接跑去問冷翎蘭,連續幾次嘗試失敗後,我幾乎要主動放棄瞭,卻不料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織芝居然會主動來找我。
“不良中年,這邊你幫我頂一下,我外出一趟。”
把雜事都扔給茅延安處理,我交代一句,立刻便上瞭馬車。馬車的簾幕放下,駕車的車夫立刻就策馬動身,我認得這輛車是屬於薩拉城內一傢規模不小的連鎖車行,專門作出租生意,再看四面車窗都用厚厚的佈幔遮住,顯然織芝這次來找我,有顧全到隱密性,沒有讓別人知道。
車輪在鋪著青石板的街道上快速奔馳,但是堅固而厚重的車體卻感覺不出搖晃,所有震動都被厚密的地毯給吸收,當遮住車窗的佈幔放下,就連外面的聲音都被隔絕,整個車廂成瞭一個安靜的獨立空間。
車裡的燈並沒有點亮,我對面的那個人就藏在黑暗裡,靜靜地一句話也不說,隻有細細的呼吸聲間歇傳來。這很合我心意,因為這處車廂仍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要談一些謹防隔墻有耳的私密,還是另選他處較為適當。
從剛剛的叫喚,織芝已經知道瞭我的身分,這點我並不意外,因為那天在山莊的突襲事件鬧得很大,誰都知道我有在那裡出現,照常理一推想,織芝很容易就猜到我是誰;即使隻是猜測,那麼剛才也獲得瞭證實,我的承認與上車,已經把一切問題正式浮上水面瞭。
“我不習慣沉默,雖然這不是個好環境,不過有什麼話現在可以先說瞭,要不然我總覺得我們像是要攤牌翻臉一樣。”
算不上和顏悅色的問話,而我所得到的回應,是對面低低的回答。
“我……最近可能會離開阿裡佈達,去索藍西亞訪問。”
“哦?”
“倫斐爾王子已經問過我三次,公主殿下也表示贊成,所以,我可能會去索藍西亞看一看,作技術訪問。”
“……所以呢?你今天是來問我的意見,還是單純向我報告你的決定?”
問著這個問題,我自己並沒有多少的把握。這是我之前就在擔心的事,隨著織芝的成長與變化,她如今已經不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精靈孤女,而是倍受矚目的新一代匠師,創意新穎、手工精巧,即將成為大地匠師榜上的名人,這樣的地位與本事,不管到哪裡都會受到王侯般的禮遇,在某個層面上來說,甚至比一國萬騎長的軍職更吃得開,換言之,她已經沒必要再聽命於我,維持我們之間的黑暗關系瞭。
我還記得那晚織芝以自己母親之名起誓,發誓此生對我忠誠,不過這類東西隻能當作參考,不能信以為真。因為捫心自問,假如被逼得急瞭,別說是我那沒見過面的不負責母親,我連死去的爺爺奶奶都可以拿來發誓,毫無意義可言。
當初我在收織芝的時候,就料到會有今日的出現,也已經伏設下處理這情勢的後著,但是這些強硬手段並非上策,如果真的使用瞭,那麼現在的關系就會徹底破裂,以後也必須一再使用更強硬的手段去鎮壓局面,飲鴆止渴,實在是下下策。
“我……”
大半個身體都被遮匿在黑暗中,我看不見織芝的表情,隻是感覺到氣氛的異樣緊繃,然而就在她剛剛開口發出聲音,馬車卻在此時停下,織芝直接從她那邊開門下車。
“這是……”
我跟著織芝下車,卻對著眼前的景象不知所措。織芝帶我來的地方,並非是什麼陌生所在,相反地,是一個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方。
“你……你來我傢作什麼?”
“來實地測量尺寸啊,如果少瞭這個步驟,就沒有辦法制作出最完美的作品。”
與之前在馬車上的沉默判若兩人,織芝銀鈴似的笑聲滿是歡悅,更親昵地勾著我的手臂,小鳥依人似的拉著我走向大門,敲響門環。
匆匆過來應門的福伯,很快打開瞭門。初次進入法雷爾爵府的織芝,像是一頭被好奇心左右的貓咪,豎起尖尖的精靈耳朵,左看看、右看看,其實我傢的建築老舊失修,庭院寒酸荒涼,以織芝現在的眼界,平素往來的權貴豪宅肯定比這氣派百倍,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一副很興奮的樣子。
茅延安因事外出,此刻並不在府內,福伯和幾個老人傢對我連使眼色,裡頭的淫穢意味不言而喻,都在暗贊我泡妞功夫瞭得,才剛擺平瞭一個精靈女騎士,又帶瞭一個精靈帥妞回傢。
“少爺,請問今晚的炮房……哦,客房是否應該弄什麼特別花樣?”
“還不就是茅坑旁邊那一間,難道我們傢還有貴賓級套房嗎?不過別搞錯瞭,我今晚不是帶人回來幹炮,是來談正經事情的。”
匆匆斥退瞭福伯,我問織芝下一步還想看什麼,她說當初我要她制作的兩件東西,其中之一是魔法裝束,這種東西如果沒有親自測量,制作起來就會有缺陷,所以她一定要先測量過那一位要穿的女性。
阿雪的存在,是我竭力保守的重大秘密,更何況讓織芝見到阿雪,這種如同新歡撞舊愛的恐怖場面,是男人都會盡力避免的。不過,織芝的說法我難以反駁,又看她極度堅持的樣子,便與她約定絕不能把今晚的事漏出去,然後,我讓福伯幫忙找來阿雪。
“師父,找我嗎……啊!”
和紫羅蘭一起出現的阿雪,看到有女性外客在場,吃瞭一驚,滿面歡容頓時轉為不知所措,我隻有站起來解釋,說織芝是我特別請來為她做衣服的名裁縫。
既然有外人在場,阿雪就讓紫羅蘭先行離開,省得這頭外形兇惡的豹子驚擾到客人。而那頭母豹也如往常那般馴服她的指揮,揚著尾巴出瞭門去,還反踹一腿把門關上,這麼有靈性與個性的動作,讓織芝嘖嘖稱奇。
不過,她的目光很快就改變方向,凝望向阿雪的美麗臉龐。
“好美的狐族姐姐啊,可是……這位姐姐就是那位魔法師?真不可思議。”
織芝的驚訝很正常,因為阿雪看來確實不像普通魔法師所給人的印象,一點也看不出知性與學識,也沒有陰森森的感覺,那種有點迷糊,又顯得極端艷麗的神情,看來如果不是廚房裡的廚娘,就天生是情婦的好材料……但無論在廚房或是床上,阿雪的表現其實都很笨拙。
在雙方見面的第一個訝異之後,織芝眼中又閃出更強烈的困惑之情,走近阿雪身邊,繞瞭一圈,目光始終落在她上半身,眼神中的疑惑迅速轉為贊嘆,還有一絲驚恐。
凝視著阿雪胸前,傲然隆起的渾圓曲線,織芝道:“好、好嚇人啊,這是多少尺碼,不,是幾號罩杯?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東西……嗯,真的是好大呢,這是真的嗎?”
給人這樣子註視胸部,阿雪耳根發燒,臉紅得說不出話來,一雙手本能似的抬起,想要去遮掩那對根本不可能掩住的巨乳,卻又發現不妥,匆匆又放下來,像是求助似的朝我看來。
我看見阿雪的窘狀,微覺好笑,但仍是正色道:“織芝,別胡鬧,你不是來這量尺碼的嗎?好好量就是瞭,羅嗦什麼?”
“是,相公。”
一喝一答,織芝的用詞和語氣,明白顯示瞭她與我的特別關系,絕不是什麼普通的友人,阿雪又怎麼會聽不出來?面上發窘的微笑,頓時顯得僵硬,一下看看我,一下又看看身前的織芝。
我剛剛想說些什麼,織芝卻搶先握起阿雪的手猛搖,笑說請這位姐姐不用擔心,她當真隻是來這裡做衣服的。
兩個女人碰在一起,就足以演出一臺戲,我現在就覺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幕懸疑緊張的間諜戲碼裡,眼前兩大美女都露出笑容,交握著對方的小手,但心裡是否也在笑,我就真的不知道瞭。
坦白說,從織芝進門以後,我就一直覺得她此行有幾分挑釁意味。以她的神織手藝,手邊材料又搜集十足,一件魔法師袍哪用得著做那麼久?必定是我當初多口說瞭一句,這套魔法師裝束是女性款式,要性感大方一點,這才讓她起瞭女兒傢的小心思,遲遲沒有把東西做好,今天更以此為藉口親自上門瞭。
唉,女人就是這樣子麻煩,所以我過去才一直很小心……
我在這邊做著無謂的煩惱,另一邊織芝已經牽起阿雪的手,有說有笑,和她攀談起來。織芝自小就是在貧困環境獨立謀生,心思靈巧,幼年老成,一眼便能看出我與阿雪並非簡單的師徒關系,而阿雪涉世未深,又是完全直線條的簡單思維,哪是織芝的對手,三言兩語就被織芝把什麼都套瞭出來,很親熱地稱起姐妹瞭。
“啊,這位姐姐也是來自娜麗維亞嗎?好巧喔,我也是呢。”
“什麼?你也是嗎?好棒喔,我們是同鄉耶……咦?可是我以前在娜麗維亞的時候,好像沒有看過你喔。”
“那是當然的啊,娜麗維亞很大的,人潮又多,除非特別約好,不然也不容易偶然遇到。我以前也沒有遇過姐姐你啊,要不然……嘻嘻,人傢就算忘記姐姐的臉,也絕不會忘記姐姐的大奶奶。”
織芝笑著說完,還故意用手肘頂瞭一下阿雪的渾圓豪乳,一對肥碩結實的乳瓜來回彈蕩,幾乎快要裂衣而出。阿雪窘得失聲驚叫,連退兩步,但卻看不出有多少氣惱的樣子,兩女反而因為這番動作增添瞭幾分親厚,很快又說起話來。
假如我要阻止,隻要打斷她們的談話,把人帶開就成,但我卻也想看看織芝到底打算做什麼,所以就刻意保持沉默,讓她們兩個繼續說話。
織芝從袖子裡變戲法般的取出瞭一把皮尺,讓阿雪好好地站著,她自己則趁機細量尺寸。
既然要做衣服,當然少不瞭當事人的尺寸,不過這次委托織芝的兩件服裝,另外一件因為沒法取樣,隻能交代約略尺碼,但阿雪的這一件魔法師裝束,整個尺寸我早就量得清清楚楚,我實在想不通為何需要再一次的取樣。
織芝的動作很快,一雙巧手握著皮尺,在阿雪身上快速而靈巧地遊移,不時更趁空抬起頭來,對我眨眨眼、露出微笑,單單隻是看那個動作,就覺得彷佛在欣賞某種技藝舞蹈,讓人賞心悅目。
我坐在一旁,看著織芝的每個動作,但是在不知不覺間,室內的氣氛有瞭改變,幾下經過努力壓抑的喘息聲,輕輕細細,充滿女性的嬌媚,讓人聽得心頭一熱。
仔細一看,阿雪的面孔不知何時紅透耳稍,眉宇之間有一股嫵媚春意,隻是緊抿著紅唇,死死地撐住,不肯發出聲音,但看她不住摩擦雙腿,作立難安的樣子,顯然正為肉體的欲情所苦。
前晚與阿雪合體交媾,擠出胸中的充盈奶水後,阿雪就沒有再使用過魔力,照理說不該有這種春情難耐的現象,為何會突然發作,這點委實令我不解。不過,我很快就找出瞭答案。
本來為瞭合體交歡的方便性,在我的授意下,阿雪在爵府內的一切穿著,都是相當的單薄輕便。常常是套著一件很平常款式的衣裙,內裡不是沒有乳兜,就是未著褻褲,這樣子平時調情,無論要摸要捏都很方便,而且刺激來得格外強烈,別有情趣。
織芝的到來事出突然,阿雪仍是那麼一身單薄衫裙出來見客,沒來得及換什麼比較正經的穿著。在測量尺寸的過程中,織芝有意無意地引導著皮尺,盡在阿雪身上的敏感部位摩擦來去,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她的靈敏肉體。
柔韌中帶硬質的皮尺,在測量雙腿尺碼時,來回撩套過大腿的細嫩肌膚,隨著皮尺越來越往上攀延,阿雪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直到皮尺沒入裙底,即將要碰觸到褻褲的佈料,才突然抽瞭出來,而在那一瞬間,阿雪發出瞭一聲如釋重負的喘息,像是感到解脫,又像是有著意猶未盡的遺憾。
“織、織芝小姐,還沒有量完嗎?我覺得……我覺得身體好怪……好……”
“還沒呢,不過就快瞭,雪姐姐再等一等,很快就結束瞭。”
織芝微微笑著,那種看似可愛的笑靨中,有著超越外表的冷靜,輕易把比她年長的阿雪玩弄在指掌上,動作不但沒有加快,反而放得更慢瞭。
女人本來就最瞭解女人的性感帶,更何況阿雪的敏感度本來就被我開發得很好,哪堪織芝這樣子的靈敏挑逗?才幾下工夫,就通體若酥、搖搖欲倒,全靠著攙扶在織芝身上的那隻手,才勉力支撐住身體。
“啊……我……我……”
“雪姐姐小心,別跌倒瞭,不然有人會很心疼的喔。”
織芝笑著這麼說,更偷偷向我眨瞭眨眼。如果說阿雪是一尾美麗嬌憨的小狐貍,那麼作著這個狡詰小動作的織芝,看來就像一頭討喜的小貓,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還剩這裡……嗯,量好瞭。”
量完瞭手臂,織芝收起皮尺,退開一步,得到解脫的阿雪呼瞭一口香氣,踉蹌著步子,想走到我旁邊休息,卻不料織芝一下子閃到她身後,猝不及防地解開她的細肩帶。
“啊~~”短而急促的驚呼聲中,雪白衣衫自肩頭飄然崩解、落下,驟然失去衣衫遮掩的阿雪,下意識地雙手遮掩胸前,半蹲低身體,卻怎麼也不可能遮住那肥白巨碩的渾圓乳瓜,在女體的劇烈動作下,抖出一片雪膩的肉光。
阿雪被織芝的突然動作給嚇一大跳,但是還來不及出聲詢問,光滑如脂的裸背驀地一暖,已經給人貼靠上來,同時一雙靈敏細嫩的素手,從腋下穿過,不容她反抗地捧托住她碩大的乳房。
“哇!這果然是真的呢,34G……不對,這麼大的手感,一定有H,尺寸是34H,太驚人瞭!”
用著純粹撒嬌的口吻,織芝的驚奇口氣,聽來就非常有震撼力,讓從不以自己高聳豪乳為傲的阿雪分外窘迫,羞得抬不起頭來,很小聲地回答。
“……沒、沒有,我以前也沒有這麼……”
“咦?以前沒有這樣嗎?這麼說,是後天鍛鏈的嗎?到底平常要吃什麼東西才能長得這麼大?姐姐是不是每天都喝牛奶呢?我也有在喝,可是效果就沒有那麼好,姐姐能不能教我你的秘訣呢?我也想學學看呢。”
當織芝這麼嬌聲問著,阿雪明亮的大眼睛突然湧現晶瑩淚光,顯然是想起在南蠻蛇窟血池中的那段悲慘記憶,黯然神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忍,想要停止織芝對她的調戲,但是沒等我開口,阿雪突然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別碰……別再碰瞭……哦……感覺好怪,好難過……”
阿雪的掙紮聲聽來彷似愉悅嬌吟,如果撇除瞭那份窘迫與難堪,就隻剩下赤裸裸的暢美快感,聽來像是正在享受著極大的歡愉,沒有半分不快。
雖然那雙豪乳一直就是阿雪的性感帶,尤其是當她胸口充盈著奶水,更是敏感到極點,往往隻要我搓揉擠奶,就會被逗到高潮,甚至無須正式交合,但織芝眼下僅是單純用手捧著,來回婆娑,並沒有真正搓揉粉嫩乳蒂,阿雪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實在讓我不解。
(啊!難道是……
我想起瞭織芝那雙天賦的“神之手”會在無形中散發人類肉眼所難見的靈波,過往每次與我合體交歡時,都有著特別的效果,之前我也曾經猜測過,這雙手用來愛撫女性肌膚,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隻是一直沒機會讓織芝在我面前自我撫慰,想不到那個實驗會在今天有機會呈現。
“師父……我……我好難受……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這位裁縫妹妹……啊……”
渾身乏力的阿雪,幾次掙紮失敗後,想要向我求懇,讓織芝放開她,但是一句話出口,織芝卻惡作劇似的在她嬌嫩乳蒂上一捏,強烈刺激直沖腦門,輕輕發出瞭一小聲尖叫,整個身體一下子跪倒在地。
織芝笑著告訴阿雪,測量工作還沒有完成,因為穿著衣服測量得到的數據,始終不是很準確,所以必須赤身裸體,直接肌膚相親地進行測量,這樣子得到的數值與感覺才會準確。
阿雪嬌聲抗辯,因為即使是沒有相關知識的外行人,也能聽出織芝這理由破綻百出,根本毫不實際,所以最後的裁決工作,理所當然又落到我身上。
理所當然,我是百分百支持織芝的理由,因為面對這種場景,如果說天下有哪個男人不作和我一樣的抉擇,那麼他的腦子一定很有問題。當然,如果說因為熱血集中下半身,而導致腦子缺氧,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師父你……你和裁縫小姐一起在捉弄人傢啦。”
終於發現這個事實的阿雪,窘得快要哭出聲來,即使已經與我有長期的肉體關系,在我面前展露盡一切的羞恥姿態,但突然多瞭一個外人,即使是女性,也讓阿雪很難適應,一張俏臉幾乎從耳根子一直紅到脖子去。
“小傻瓜,你現在才發現嗎?告訴你,你今天是在劫難逃瞭。”
我調侃著阿雪,同時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調整姿勢,以安撫胯間蠢蠢欲動的疼痛。在此同時,織芝也粉碎瞭阿雪的反抗,那一雙晶瑩玉掌的來回婆娑之間,自然有一股妙不可言的力量,迅速引導著掌下女體的原始春情,像火山爆發般不可收拾。
“阿雪,別壓抑著自己,在我面前你不用怕羞的,師父很喜歡看你發浪的可愛樣子。”
配合著我的安慰,織芝仍然在輕輕撫弄,像是在細心雕琢著一樣完美的藝術品,玉掌捧繞著肥碩的渾圓曲線,作著最細致的觸摸。阿雪雖然一直雙手護胸,與織芝的手掌作著追逐驅趕戰,但偶爾織芝使勁稍大瞭一些,她便禁不住地叫出聲,身子又放軟不少。
“師父,救我……我不……師父,我不要這樣子……好丟臉……”
“雪姐姐,別害怕嘛,相公他不會害你的,而且我也好喜歡你,你不願意讓我親近你嗎?”
身為四大天女之一,阿雪嬌艷欲滴的絕色仙容,不隻是單純引誘著我,對女性也有同樣的吸引力,所以在柔聲求懇之後,織芝也終於忍耐不,兩手襲上瞭阿雪的巨胸,用力撥開瞭她全力遮掩的雙手。
“哇……”
少去瞭雙手的遮掩,34H的香艷巨乳完整裸露,讓精靈少女真正零距離地看個清楚,那絕對是她雙手合捧都難以掌握的肥白乳瓜,雄偉程度有若兩座高聳的山嶺,當她將手掌貼附在上頭,分外顯得她手掌的嬌小可愛。
我看著織芝呆愣的表情,揶揄道:“大嗎?”
織芝咽瞭一口口水,凝視著那十多公分的深深乳溝,機械般地點瞭一下頭,夢囈般地喃喃道:“大,真的好大。”
或許是身為女性的緣故,織芝受到的沖擊,比我當日還要厲害,我在旁邊蹲下身子,抓住織芝的小手,主動引導她去愛撫阿雪的香軀。
把手往上移瞭幾公分,感受著那越來越強的彈性,織芝把手掌展開瞭一些,輕輕地在肥白乳肉上劃著圈。
在我和織芝的聯手挑逗下,阿雪呻吟的間隔越來越短促,吐出的氣息如蘭花麝香般,洋溢在我們的鼻端,時間一長,好像忍不住肉體深處的騷動,竟將身子主動貼靠過來,巨乳貼在織芝掌心,任她摩擦。
“怎麼瞭?阿雪,終於忍不住瞭嗎?早點這樣不就好瞭,你可以比現在更快樂的。”
我這邊進行著催眠似的唆使,織芝的玉掌也沒閑著,在柔軟白嫩的乳肉上跳起舞來,隻要輕輕地按一下,就像按在瞭一個充滿氣的大皮球上,很快感受到那股抗力,充分顯示著柔軟之中的驚人彈性。
“神之手”的奇效相當驚人,前後也沒有愛撫多久,一直心存抗拒的阿雪就媚眼如絲,好像是一頭處於發情狀態的母獸般,不住搖晃腦袋,發出既痛苦又甜美的呻吟,最後終於抵受不住我們的聯手夾攻,嬌哼著宣告放棄,任由我們玩弄著她的美麗胴體。
“好阿雪,你舒服嗎?”
我輕吻著阿雪的平滑雪頸,心裡卻羨慕著織芝那對玉手,能夠這樣子玩弄著人間的極品巨乳,讓那姣好的渾圓曲線在掌下一再變形。
“舒服……”
聲音又柔又膩,阿雪在那一瞬間的回答,如蚊子般輕細,聽在耳裡,連我都感到有些迷醉。
這時,另一個清脆嬌嫩的嗓音,在我耳邊輕聲響起,撩撥著我的沸騰情欲,告訴我一個亢奮的消息。
“相公,來看看吧,雪姐姐這邊已經全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