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奇異哨音下,這頭巨怪依命做出種種動作,看不出如此碩大的身軀,動作居然這樣靈活,不但每截軀體能三百六十度地無死角轉動,那雙巨鉗更是每每從意想不到的方位出擊,輕易擊碎被當作目標的大石,還把石板地面打凹一個尺餘深的大洞。
跟著是金雀花聯邦之前響譽國際的重裝騎兵出場,盡管在速度上有所不足,但無論裝甲、騎術與戰技,金雀花聯邦的重裝騎兵,在國際間的強悍名聲已經超過五十年。
不過,人類的軍隊再強,那也是對著人類的時候,要去與這頭怪物對幹,即使身上有厚重裝甲保護,恐怕也還是很心虛吧!
結果也就證明瞭如此。在魔法師與僧侶的施法、祝福下,騎士們提升瞭速度,也增強瞭力量,但無論是他們投出的槍,或是冒險近身斬擊,都不能對這頭巨獸造成什麼傷害,甚至就連魔法師所施放的火電,都隻能在巨獸的硬皮上,留下輕微的痕跡。……這些都是在巨獸處於防禦狀態之下的結果,如果這頭巨獸開始攻擊呢?那不就好像派騎兵團去圍剿巨龍嗎?
這麼強大的異種生物,我想每個武官重臣看到瞭,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果能擒下加以豢養,用作軍事用途,那豈不是大大增強國傢軍力?
可是再一想,臉色就會白掉,因為金雀花聯邦把這頭巨怪用來展示,豈不正暗示著這個訊息?
果然,當所有目光從巨獸身上栘開,隨著心中的猜想,集中在金雀花聯邦的主看臺,把聲勢與緊張氣氛炒到最高點的萊恩·巴菲特,霸氣凜然地站瞭起來,揚起雙手,高聲向群眾宣佈,這就是預備日後討伐黑龍會等邪惡勢力的生物兵器,而像這樣子的巨怪,金雀花聯邦目前已經擁有一千七百四十二頭,隨時可以上戰場實用。
仿佛為瞭證明這些話的真實性,萊恩一揚手,又有幾頭蠍形巨怪從坍毀的閘門內現身,齊齊向天鳴叫。
驚見此幕,眾皆嘩然,一頭便已如此厲害,如果有一千多頭,那不是等於天下無敵瞭?
在短短的靜默之後,化作一陣又一陣的歡呼之聲,贊頌金雀花聯邦的偉大,邪惡之徒必將滅亡,像黑龍會那樣的跳梁小醜已不過一時三刻之命。各類的狂呼聲,裡頭有著欣喜、敬佩、擁戴,還有……恐懼。
感覺得很清楚,在目睹這頭巨怪的威力後,一些中小國傢爭著向金雀花聯邦獻媚,或許是怕這些巨怪在消滅黑龍會之前,先踐踏在自己的國土上吧!而伊斯塔、索藍西亞,還有那群矮人的看臺上,則是一片靜默,顯然萊恩這一著強棋,確實打亂瞭他們的步調。
“奇怪,我記得金雀花聯邦應該是禁止合成生命的研究啊!”
我望向月櫻,問道:“這個凈念禪會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不受法律制約的嗎?”
我不是下面那群大聲叫好的蠢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頭巨怪是純屬自然的產物,一定是用某種術法合成制造的。光之神宮的信念之一,就是認為世間萬物的生命,都是由神明創造,所以創造生命的事,隻能由神來做,禁止人類自以為神,做隻有神明才能做的事。
這個凈念禪會,名義上應該還是隸屬於光之神宮翼下的組織,其中份子也多數由光之神宮的子弟所組成,怎麼如此明目張膽地使用合成生物?難道慈航靜殿已經打破立場,要擺明車馬地爭奪大地霸權瞭嗎?
月櫻沒有回答,隻是怔怔地遙望著那群張牙武爪的巨獸,眉宇間看來深有憂色,我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掌心,隻覺得她的小手冰得厲害。
正當我想要對月櫻說點什麼,外頭忽然響起一聲轟然巨震,幾頭蠍形巨獸一起吼嘯,仿佛天上霹靂乍雷,毫無預兆,我給嚇瞭一大跳,手臂一扯,月櫻沒能提防,整個身體一下子就被拉過來,靠在我懷中。
伴隨這聲雷一起傳來的,還有一股很強的沖擊震波,重重撼著我們所在的塔樓。腳下的地板、桌上的茶杯、紙張,都感覺得到那股搖晃,我立足不穩,摟著月櫻就滾倒在地上。
當緊密相擁,我所感受到的,不是阿雪那般豐腴的胴體,而是出奇地纖弱嬌柔,像是一朵易折的鮮花,連稍微大一點的風吹都禁受不起,肌膚觸感更可比擬初櫻花辦,輕輕一揉,就會碎裂繽散,讓人隻想捧在掌心,細細憐惜。
嬌軀柔貼,淡淡的香氣竄入鼻端,剎那間,我不禁驚艷失神,哪記得穩住身形,危急中隻是本能地讓自己重重墜到地面,摔得眼冒金星,卻不敢讓懷中這具纖弱香軀受半點損傷。
“哎唷!”
“小弟,你沒事……啊!”
急切的探問變成瞭細細驚呼,理由是因為月櫻察覺到滾跌停停下之後,她柔軟的酥乳,就正巧壓在我胸膛上;我摟著她纖腰的右手,滑落下去,隔著兩層絲裙佈料,按撫著她的香臀。
尷尬的姿勢,月櫻嘗試起身,但慌亂之下,雖然拉開瞭胸口的貼靠,卻使得我們的雙腿更形緊貼,摩蹭抵觸,產生瞭比過往每一刻都要讓人臉紅心跳的奇異局面。
“你這壞孩子,還不趕快讓姐姐起來,要是給人看見,就不知道該怎樣才好瞭。”
會在這時笨得放手,那就不是壞孩子瞭,況且我早已準備周全,就等月櫻姐姐這頭大魚跳進來,現在網子已經收攏,我要是會傻得放棄,法雷爾三字要倒轉過來寫。
我假意起身,說要和月櫻玩一個特殊的遊戲,沒等她說話,我就快速吟唱起久久未用的淫欲結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魔力早巳偷偷運起,這段咒語說得又快又急,幾乎是咒語才剛剛念完,整個室內就被籠罩在一團粉紅色的薄霧中,蒙朧不見手指。
這是當年法米特的得意伎倆,在我使用的紀錄中向來萬無一失,隻見月櫻本來略帶疑問的眼神,迅速變得迷惘,跟著就像有幾分醉意一般,一雙眼眸像是有烈火灼燒,變成又大膽又挑逗。
我趁著月櫻神智不是很清醒的當口,拉著她的手,來到西面的大落地窗邊,對著外頭的萬千人群,不由分說,自己一下子就脫掉上衣,跟著便伸手去解月櫻的衣帶。
“小弟,你幹什麼,這裡是……”
“刺激嘛,姐姐,別這麼掃興。”
落地窗外的人聲鼎沸,月櫻似是給驚醒過來,察覺到我的意圖,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往後逃避,但卻被我強迫拉瞭回來,嘴對嘴地封住她的抗議。
“唔!”
眼角餘光往窗外瞥視,數頭蠍形巨獸無敵似的狂叫,競技場上的群眾鼓噪起來,一道雄偉身影在人群嘩然中,如同飛將軍般射落在場中,手裡的獅王金劍反映陽光,七彩奪目,正是金雀花聯邦大總統萊恩·巴菲特。
月櫻見到丈夫身影,反抗得更是厲害,眼中更顯露嚴厲的斥責色彩,然而,我卻看見瞭那抹斥責之外的恐慌,知道在淫欲結界的影響下,月櫻也已不能自持,這下哪還有半分遲疑,強力吻壓住月櫻的紅唇,吸吮著她那柔軟的雙唇。
競技場中,萊恩好像說瞭什麼,後來才聽清楚,因為考慮到眾人對這些巨獸的戰力尚有疑慮,所以他親自要下場,試試這些巨獸的戰力。
話才說完,獅王金劍彩光閃動,萊恩身形如電,眨眼間就閃到幾頭巨獸的中央,揮劍往巨獸的厚皮上斬去,展開一場劇鬥。
金雀花聯邦總統親自出手,全場群眾情緒亢奮,大聲呼暍,聽在我耳中,更像是最刺激的催情藥劑,不斷地挑逗著月櫻的柔軟舌尖,品嘗那軟滑的香舌。
我雙手緊緊抱住渾身發軟的月櫻,享受著她那對緊貼在我胸膛上的堅挺酥乳房,月櫻那雙因為激情而顫抖的雙腿,根本支撐不住滾燙的嬌軀,全身伏在我的身上。
“姐,這次的幽會很刺激吧?那次我們在馬車上享受過後,我就在想,要找個更過癮的地方。”
“……你、你真是胡鬧,外頭那麼多人,他們隨時都可能發現的,你……”
“怕什麼?我們站得這麼高,誰看得見?就算有人看到,頂多不過是被你的總統老公曉得,抓我這奸夫去遊街罷瞭。”
不顧懷中玉人微弱的反抗,為瞭更貼近現場,我抱著月櫻一轉身,把她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我的嘴在她面頰、雪頸上不停地親吻,雙手在她身後一邊摩挲著圓鼓鼓的屁股,一邊把她的裙子向上拽著。
在粉紅色迷霧的影響,與我的挑情手段下,月櫻的掙紮力道漸弱,閉著雙眸,軟綿綿地在我懷裡承受著撫摸和親吻,嬌嫩軟滑的香舌,也任由我親吻吮吸。不久後,彼此的舌尖互相交舔,月櫻主動將香舌繞著我的舌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我的舌頭吞進小嘴,間或輕咬戲嚙我的下唇。
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就將唇舌留給月櫻,雙手專心在濕濘至極的肉縫及臀溝處享受;我們的默契很好,一個忙上,一個顧下,直到雙方喘不過氣時,才松開放手。
這時,我身上隻剩一件貼身短褲,月櫻雖然還穿戴整齊,但胸前的系帶卻全被解開,羅衫半褪,長裙也給掀翻起來,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的美腿裸露在外。
而在我刻意活動之下,那條早巳濕濘的褻褲,更是被撐褪到臀部下緣,露出瞭那又圓、又白、又富彈性的雪玉屁股。我的手撫摸著肉乎乎的屁股,胸前感受著月櫻酥胸的柔軟和豐滿,下身已經漲得好像鐵棒一樣。
我急於再進一步,但按撫在月櫻玉臀上的手掌,卻被她的右手阻住。我望向月櫻,在那雙充滿情欲的柔水雙眸中,除瞭渴求,還流露著一絲哀求,似是請求別在這麼悠悠眾目的註視下歡好。
“小弟,別在這裡好嗎?這不是兒戲,如果被人發現……”
“別怕呢,姐姐,這麼暖的陽光,照著你的肌膚,感覺很舒服的呢,而且,你身體都那麼燙瞭,忍得住不要嗎?就陪我瘋一次嘛,我昨天忍得好辛苦呢!”
我輕聲調笑,當然不會告訴月櫻,背後這面落地窗的大玻璃,早就被我特別調換,變成瞭一面從裡頭看得見外頭,卻沒法從外頭望進裡頭的魔術玻璃,否則我豈不是壞瞭腦子,自找死路?
不過,我這番佈置,卻也不是單純欲火上腦,追求刺激,而是有另一層意義,倘若進行得順利,或許能夠多打開月櫻心裡的一道防線。
落地窗外,劍光閃動,百裡雄獅盡展威猛姿態,獅王金劍像是一團曜目的太陽,在幾頭蠍形巨怪的包圍攻擊下,快速穿梭,那些巨怪的攻擊盡管沉重,但卻帶不到他一袂衣角,隻是他斬出劍氣,隻能稍稍損及巨怪的硬皮,無法造成什麼實質傷害。
萊恩並沒有全力以赴,不然如果他真的奮起全力,以第七級力量配合寶劍,我不信他不能重創這些巨獸,隻是那樣一來就變成誇耀他個人武勇,並非展示巨獸的戰力。但看在普通群眾眼中,這和之前敗得東倒西歪的騎兵群相比,已經是最威風的表現,登時歡聲雷動,連在遠處的我都覺得刺耳。
(去,會使劍有什麼瞭不起?你去戰怪獸,我就戰你老婆,有什麼好威風的?這個卑劣的想法,讓我險些竊笑出來,急忙忍住,把早就預藏在旁邊的毯子鋪在地上,讓月櫻在毯上平躺下來,隻見她豐盈雪白的肉體上,一件水色半透明鑲著蕾絲的乳兜遮在胸前,兩顆嫩美多汁的乳蜜桃,被勒得倍顯豐滿高聳;因為穿著絲襪而更為細致的美腿,是那麼的修長誘人;絲綢材質的三角褻褲上,下端早巳被汩淚蜜漿沾溽得變瞭顏色。
“姐,我好高興命運讓我們在一起,你是我心中最聖潔高貴的女神。”
虔誠地說著,我幫她解開發髻,褪去羅衫,逕自伸手到她背後,嘗試解開這屬於金雀花服裝風格的蕾絲乳兜時,卻找不到應該有的絆扣,心中正急,隻聽月櫻輕嘆一聲,閉上眼睛,仿佛是想逃避背後數萬群眾的熾熱目光,最後像放棄抵抗似的低聲說話。
“前面……這種胸罩和肚兜不一樣……是前開式的……”
得到她的指點,我右手抽出往上,在胸罩中間勾環處一拉一放,終於順利解開蕾絲胸罩,蹦彈出一對顫巍巍白嫩乳桃。
“呵,連個內衣也這麼麻煩,真不知道金雀花聯邦的人在想什麼。”
我自嘲瞭一句,跟著就用再次吮吻她的粉臉、雪頸,然後吻上她那吐氣如蘭的小嘴,雙手撫摸著她那豐滿圓潤的香軀,月櫻也緊緊的抱著我,扭動、磨擦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我伏下身子,舔她粉紅色的乳暈,吸吮著她水蜜桃似的雪乳,再往下舔她的小腹、肚臍;然後我脫下她的絲綢褻褲、絲襪,舔她濃密的金色陰毛,修長的美腿,白嫩的腳掌,整齊的腳指頭。
“嗯……嗯……”
仔細的前戲動作,令月櫻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扭動、邊嬌啼呻吟,性感的聲音無比誘人,刺激著我的神經。
長長的金發披散在凌亂毯子上,一絲不掛的月櫻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紼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瓊鼻,和那微張的性感紅唇,是我最深烙於心的美夢。
捏得出水的肌膚,雪嫩飽滿的乳房,紅暈粉嫩的奶頭,散發著妖靡的美艷;挺翹圓滑的香臀,光滑、細嫩,又圓又大,玉腿修長有線條,而那凸起的花房、被蜜漿淋濕的金黃恥毛,都是無比的誘惑。
我再也按捺不住,幾下便脫下最後束縛,挺立著堅硬的肉杵,來到月櫻腿間,雙手扶著雪臀向上一拉,月櫻隨著我的動作挺起腰,目光短暫地投向落地窗外的人群,白嫩的屁股順從地向上翹起。
我身子往前一傾,低吼瞭一聲,堅硬的肉杵,伴隨著她雙腿的軟顫,插進瞭濕滑而緊密的玉戶。感覺肉杵被緊緊地裹住,四壁的嫩肉地包住肉杵,輕微地蠕動著,像是不堪蹂躪,想要把入侵者擠壓出去;又像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肉杵吸入。
如此美妙的感覺更激發瞭我的性欲,我瘋狂抽動著粗大的肉杵,一下下直搗入深處。
月櫻的頭發散亂,嘴唇咬住幾縉飄忽的長發,眼睛閉著,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動,雙腿緊緊的夾著,令下身顯得更加緊湊。
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情的神經緊繃,再加上淫欲結界的催化,月櫻肉體受到的刺激,已經不是呻吟能發泄得瞭的。
伴隨著我的抽插,她朱唇不住吟泄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媚歡叫,搖晃著金發,吱吱水聲由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傳出。
我將手伸到月櫻身前,先是撫摸前後擺動的雪乳,繼而用力抓揉,看著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我雙手揉捏下變換出各種形狀,細細的白肉在指縫間流動,視覺的刺激使我加大瞭沖擊的力度,肉杵飛快地做著活塞運動。
或許是怕被人察覺,月櫻偶爾會緊咬著牙,克制自己的縱情嬌吟,這其實有些可笑,因為這裡隔音得極好,加上外頭群眾叫聲又大,即使她高聲呻吟,也不用擔心有人聽見,如果要說有什麼例外,那大概就是那幾頭不時會朝這邊凝望的蠍形巨獸吧!
我兩手捏著雪滑的臀肉,猛烈地在月櫻的水嫩玉戶內抽插,撞得一雙雪臀“帕啪”做響,點點淫蜜從兩具胴體相連的地方飛濺而出。
“呼……呼……姐姐,你的身體太棒瞭,屁股這麼翹……這麼白嫩,還會搖,喔,夾死我瞭。”
一輪接著一輪的狂抽猛插,我感到極度的興奮,卻也崩潰在即。
“別……別說這麼羞人的話……外面有那麼多人在看……”
“幹……就是要給他們看,讓他們看看金雀花第一夫人……在偷漢子時候的艷麗模樣。”
“你、你這個孩子,姐姐都和你……和你……你還在嘲笑姐姐……”
連續高潮的顛峰,月櫻帶著哭音的語句,讓我心生憐惜與愧疚,但她玉戶中膣道不能自制地劇烈抽搐,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擺,卻讓我把握到她現下又是羞恥、又是快感如湧的極樂狀態。
會在這時候道歉就是傻子瞭,壞男人該做的是乘勝追擊。在月櫻的嬌吟聲中,我索性將她從毯子上抱起來,裸背再次貼放在冰冷玻璃上,直接地感受競技場上數萬群眾的目光,一面運動著下身堅硬的肉杵,享受柔軟肉壁的摩擦和溫熱,體會著她性感身體的顫抖和呻吟。
“來瞭……啊……來瞭……來瞭!”
一陣猛似一陣的沖擊下,月櫻首先達到瞭高潮,她柔軟的身子彷佛斷瞭一樣,腰整個彎瞭下去,頭向上抬起,晃動著金亮的長發,不停地呻吟著,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長長的“啊……”
的一聲,玉戶內激射出一股蜜漿。
我被她火熱的陰精一激,下身陣陣酥麻,狂熱地死死頂住月櫻那稚嫩嬌滑的玉戶,肉杵頂端一陣輕跳,把一股又濃又燙、又多又稠的陽精,直射入火熱深遽的玉戶內……
“美,太美瞭!啊……啊,舒服死瞭……來瞭……高潮瞭……啊!”
伴隨著嬌媚的呻吟,月櫻雪白的胸口冒出細小汗珠,渾身柔嫩的肌膚,散發出馥鬱的體香,與我倆交合處散發出的強烈淫蜜味道混合,空氣中頓時彌漫著充斥著難言的淫糜氣息……
一輪交合方休,月櫻的螓首低垂,眼簾輕闔,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艷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我卻沒打算讓她清醒過來,隻希望把這種不正常交媾帶來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讓她的敏感肉體記住。
趁著淫欲結界未散,我雄風又起,摟著身下玉人的香膩纖腰,對著她渾圓的雪白屁股插瞭進去。
“啊……”
月櫻打瞭個寒顫,費力的舉起瞭雙腿,箍住情人的腰身,張開雙臂,紅唇輕啟。
“吻……吻我……多愛姐姐一點……”
佳人有命,我趕忙壓下上身,雙手把玩月櫻的一雙高聳美乳,含住瞭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月櫻抱住瞭我的脖子,邊迎合我的動作,邊把自己的香津渡進我口中……
耐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用力地抬起她的粉腿,捉住雪白的腳踝,猛烈抽動,把月櫻姐姐的雙腿搭在肩上,大起大落地插著她的玉戶。
方自銷魂,窗外也不知發生瞭什麼事,幾頭巨獸高聲叫瞭起來,跟著一陣沖擊波震蕩過來,我們都覺得身下不穩,險些滾跌開去,然後便看見窗外一片濃煙彌漫,什麼也看不清楚。從濃煙的顏色來看,很像是那些巨獸所噴發的東西。
外頭發生瞭這樣的變化,我不可能不受影響,心中一驚,一陣熟悉的酸麻感傳入腦海,但卻又不甘這麼簡單地就結束第二回合。
“姐姐!”
一個惡作劇似的念頭閃過,我拔出肉杵,對準月櫻美白的屁股,將滾燙陽精播種在她的肉丘上,然後用力抹開,將精液塗抹到整個渾圓的美臀,感受一股插旗占地的奇妙滿足。
一般的慣例,男女歡好之後,應該是交頸而眠,或是說說體貼情話,不過這樣的好事,卻沒可能發生在我們這對偷情的奸夫淫婦身上。
我雖然很享受偷情的刺激快感,但現在卻不是一個可以細細纏綿的時候。窗外盡是濃煙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本來和野獸大戰的萊恩怎麼瞭,隻是一再傳來那些蠍形巨怪的咆吼,倒楣的話,說不定這裡還會成為那些野獸的攻擊目標。
莫可奈何,我急急忙忙地起身,協助月櫻穿戴整齊,要盡快離開這裡。另外一方面,外頭出瞭這樣的亂子,下頭的軍官們一定會上來請示,我們自然不能久待。
為瞭讓月櫻安心,我向她簡短解釋瞭鏡子的機關,她本來緊蹙著的眉頭,也就隨之舒展。不過,由於要匆匆離去,她連擦拭身體的時間都沒有,就連忙換上衣服,過程中我又被她在頭上敲瞭一記,作為胡鬧淘氣的懲罰,理由當然是為瞭射精後無意義的頑劣舉動。
“真是個壞孩子,這麼大瞭還惡作劇,捉弄姐姐,你害得姐姐的……都黏黏的,全都是你的……難過死瞭。”
被敲瞭一下,我自然是順理成章地繼續惡形惡狀,攔腰抱住剛剛穿好長裙的月櫻,在她的圓翹雪臀上輕撫,低聲調笑。月櫻似是急著離開,瞠罵著要我放手,我卻笑道:“我才不要,姐姐你那麼美,我等這一刻等好久瞭,不趁現在多抱一下,豈不是便宜你老公瞭?”
以親昵男女之間的調笑話語來看,這一句不算什麼,特別是我們才剛交媾歡好,什麼親密笑話都很正常。
然而,月櫻在聞言剎那,瞳孔驟縮,失去瞭焦距,臉色變得蒼白如雪,像是看見什麼極可怕的事物般,露出駭然欲絕的神情,這還真嚇瞭我一跳,連忙出聲探問。
“姐姐,你怎麼瞭?臉色這麼難看?”
“……伯、伯父……源堂大人告訴訴你瞭嗎……”
聲音在顫抖中說出,聽來不像是對我說話,反而像是囈語,這下子連我也被嚇到,趕忙把月櫻扶著坐下,也不管外頭萊恩是生是死、那些巨怪會不會立刻攻進來,都要先顧好月櫻再說。
可是,事情變化卻連接而來,當月櫻坐在椅子上,表情稍微緩和,回過神來,門外卻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法雷爾萬騎長?你在裡面嗎?月櫻第一夫人在嗎?”
聲音陌生,但叫門的同時,卻有許多腳步聲,顯示不少人來到門外。我握著月櫻冰冷玉掌的右手,剎那間也是冷汗涔涔,猜不透是什麼人物來捉奸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