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小娟在酒店房間門前等瞭一分多鐘，蕭長生才把門打開，銀發女孩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拉起豎領的黑色沖鋒衣外套，一條銀灰色直筒運動褲，頭上戴著頂黑色線織軟帽，一雙可愛的淺粉色兔子棉鞋。

　　蕭長生面色煞白，蘇小娟進門之後把蕭長生扶到床邊坐下，動手替蕭長生收拾打包衣物。

　　「我不去。」蕭長生聲音虛弱，說話期間不斷清著喉嚨。

　　蘇小娟沒有理會蕭長生的拒絕，把銀發女孩散堆在沙發上的衣物一件件疊好放到空處，「都病成這樣瞭，別倔，去我傢住幾天，我現在人好多瞭，有精力可以照顧你。」

　　我站在旁邊環視屋內，並沒有搭手幫忙，因為我與蕭長生不熟，隨意去翻女孩東西很不禮貌。

　　房間裡很亂，蕭長生的七八雙鞋亂擠在浴室與床之間的玻璃墻邊，床頭櫃上放著打開的外賣，近窗的辦公桌中間放著個鳥籠，裡面是一隻黃頭紅臉的玄鳳鸚鵡。

　　蕭長生喉嚨難受得說不出話，也無力起身阻止蘇小娟，埋頭別開臉咳嗽不止。

　　「你吃過藥瞭嗎？」蘇小娟關心的問道。

　　蕭長生擺擺手，「藥店賣光瞭，隻吃過平替的退燒藥。」

　　「一會兒到瞭我傢先吃一副。」蘇小娟很快把蕭長生的部分衣物打包收好，我接過蘇小娟推來的行李箱讓開路，蘇小娟扶起戴上口罩的蕭長生慢慢往門口挪。

　　「我的鳥……」蕭長生燒得迷糊，言辭不清地小聲念叨。

　　蘇小娟聽清後回頭向我轉述，我轉身回去提上鳥籠以及邊上導致蕭長生發燒的那一小袋鳥糧，快步跟上先一步出門的兩名女孩。

　　回到別墅，蘇小娟扶著蕭長生上瞭二樓，我先前睡的那間臥室在出門之前我就讓保姆就行瞭清理，現在安頓蕭長生正好，離蘇小娟房間近，方便姑娘間有個照應。

　　吃過藥，蕭長生鉆進被子睡覺休息，我搬來一個木質衣帽架，把銀發女孩的鳥籠掛在離床不遠的地方。

　　蘇小娟把行李箱內的衣物取出，逐一放進衣櫃，自己本來尚未痊愈，這一番接人入住的大動作下來可把蘇小娟累得不輕。

　　直到一同退出房間虛掩上門，我方才伸手扶住蘇小娟叮囑，「註意休息。」蘇小娟別開臉咳嗽幾聲，往我身上軟綿綿的一靠，任由我摟抱著回到自己房間。

　　大雪已經過去四天，外出的人潮比起月初剛開放的時候銳減，我周日開車在一環路逛居然都不見堵車。

　　回到傢，我徑直走上二樓，蕭長生依然處於反復發燒臥床的狀態，連喂鳥的事情都是蘇小娟在代做。

　　「燒剛退就這麼認真呀，不多歇兩天？」我路過書房門口意外地發現蘇小娟坐在書桌前。

　　「今天腦子沒前幾天那麼難受瞭，我出來看一會兒。」蘇小娟抬起頭，笑容很是勉強，蒼白的臉上精神嚴重不足。

　　我走進書房，晃瞭眼蘇小娟面前擺著的復習資料，一巴掌蓋在上面，「人不舒服就多休息，別貪這點時間。」

　　蘇小娟抬頭望向我，我微笑著收走女孩面前的復習資料。

　　「小娟，聽話。」

　　「欸……叔，那我去床上坐著看行吧。」蘇小娟不死心，嘟起嘴巴。

　　我無奈地嘆瞭口氣，點點頭，「腦袋暈就睡，多休息，你早點好完，復習才有效率。」

　　蘇小娟應聲離座，腳步虛浮的靠近我倚上我的胳膊。

　　「叔，我頭暈。」

　　「剛不是還有精神復習嗎？」我順手摟上蘇小娟的腰。

　　「呃，我好幾天沒看書，心裡不踏實。」蘇小娟歪頭在我身上輕蹭。

　　我無聲的笑瞭笑，把蘇小娟推回房間，轉身剛要離開，蘇小娟忽然拉住我的胳膊。

　　「叔，你有空進來坐一會兒嗎？」

　　我回頭撇瞭下嘴，看著眨眼撒嬌的蘇小娟，隨她拉著進屋關上門。

　　蘇小娟一點也不見外，走到床邊背對我，當著我的面就開始脫褲子，我自覺地背過身去，直到蘇小娟上床窩好叫瞭我一聲，我才轉身搬來把椅子坐到床邊。

　　「這麼大的人瞭，註意一下男女有別。」我瞄瞭眼翻看復習資料的蘇小娟，出聲吐槽。

　　蘇小娟耳朵噌一下就紅瞭，害羞的隻敢用餘光偷偷看我。

　　「知道啦，叔。」

　　小侄女聖誕畫展結束之後即將回國，當然，回來也不是閑著，還要跟隨她的師父參加元旦畫展，之後還得趕時間做出春節展覽畫作，四人遊的計劃暫時定在年後初十，妹妹開年上班的日子。

　　蕭長生在我傢裡躺到中旬，好不容易退燒，銀發女孩道謝之後就想收拾東西回酒店，蘇小娟好話歹話齊出，強行把蕭長生留住，說等病好瞭些才允許她離開。

　　蕭長生渾身乏力，被蘇小娟從後面抱住腰掙脫不過，幾經拉扯下來，銀發女孩接受我和蘇小娟的好意繼續住下。

　　距離全面放開過去兩個星期，各方店鋪陸續開張營業。

　　周六的一二環仍然沒有塞車，可能是大部分人感冒在傢休養，亦或居傢避讓人潮，因為挨這一回病真不好受，我康復都快一個星期瞭，現在依然吃不消劇烈運動。

　　上午十點多鐘，太陽撥開雲層灑落大地，蕭長生精神好瞭很多，但仍有點受不得涼風，和蘇小娟在二樓書房裡關著窗戶曬太陽。

　　「叔，快過來曬太陽。」蘇小娟手上停著蕭長生喂養的玄鳳鸚鵡，朝門口的我招呼。

　　我用腳推開小貍花，走進書房關上門，端著三份剛出爐的芝士焗紅薯走向窗前對坐在玻璃桌旁的兩名女孩。

　　「謝謝叔叔。」散披銀色長發，裹著淺灰色泰迪熊大衣的蕭長生接過勺子，禮貌的向我道謝。

　　在我傢裡住瞭一個星期，蕭長生前幾日的飲食起居幾乎都是蘇小娟在照顧，銀發女孩與蘇小娟的關系變得更加親近，對我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眼神招呼，知道見到我叫叔。

　　停在蘇小娟食指上的玄鳳瞅見自傢主人進食，扇動翅膀撲騰下來落到碗旁，蕭長生在玻璃桌上墊上一張抽紙，挖出半勺紅薯置於紙上讓小鸚鵡自個慢慢玩。

　　除瞭還有點咳嗽，蕭長生的其餘病狀均已消退，隻需再等幾日弱陽轉陰讓蘇小娟能安心的放她離開。

　　冬至，為慶祝大傢病愈，蘇小娟把我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過的洛薇辰也叫瞭來，短發禦姐穿著一條領口前胸為灰色的黑色線織長裙，外面套著件短款的鉛灰色皮草，一雙白色粗跟的尖頭長靴，整個人看上去精致大氣。

　　在我傢別墅吃過兩頓羊肉，蕭長生帶上早已經裝好的行李箱，提著她的小玄鳳與我和蘇小娟道謝之後隨洛薇辰的車離去。

　　學校第一批生病的老師已經返崗，但冬季感冒的學生仍舊不少，班裡三十來號人到校的隻有個位數，其餘皆在傢中上網課，蘇小娟沒有打算去學校，準備暫時居傢見機行事。

　　畢竟剛剛痊愈，要是到校交叉感染瞭可找不到地方哭。

　　我在二樓書房陪同蘇小娟看她復習瞭一會兒，差不多八點半左右，蘇小娟自感頭暈腦漲，狀態下滑，放下瞭筆，我見狀起身上樓，洗漱過後坐到床頭。

　　小侄女還有幾天就要回國瞭，現在正在我們四人的小群裡詢問兩個妹妹想要什麼禮物。

　　「怎麼不問我要什麼？」我打字加入女孩們的聊天。

　　「小舅你的禮物我早就準備好瞭，過年給你帶過來。」牟月瓏自信滿滿的回復。

　　我不禁一笑，和小侄女聊瞭幾分鐘近況，放下手機準備關燈休息。

　　房間的門在這時突然打開，蘇小娟裹著純白色蓋到小腿的羽絨服側身溜進臥室。

　　我有些詫異地看向莫名闖入的蘇小娟，換做平時，蘇小娟進我房間之前都會先敲門詢問，在得到我的許可之後才會進來，今個兒怎麼不敲門直接就進來瞭。

　　蘇小娟看瞭我一眼，微低下頭，小跑沖到床邊，跪上床邁腿跨坐到我大腿上，雙手松開敞著的羽絨服，抬起頭與我面對面。

　　蘇小娟的羽絨服下面是一件貼身的黑色高領打底衫，胸前一對圓碩挺翹的乳房把貼身內衣高高撐起，讓我驚訝的是蘇小娟居然把她先前買的那條厚實的白色連褲襪給穿瞭上。

　　「幹嘛？」我雙手撐在兩側床上，微笑看向神情緊張的蘇小娟。

　　「叔，那巴掌打得你疼不疼？」蘇小娟抿瞭抿嘴唇，開口反問。

　　我感到有些意外，事情都過去快一個月瞭，蘇小娟怎麼會突然提起這茬。

　　「不疼。」我輕輕搖頭。

　　妹妹抽我耳光的力道並不算多大，反倒是桃江妹打妹妹的那一巴掌讓我至今記憶深刻，隻是感冒突然，我還暫時沒有機會與兩位在傢休養的妹妹獨處私下聊聊。

　　蘇小娟抬手輕輕撫摸我被妹妹扇過巴掌的那側臉頰，一臉心疼。

　　「沒大沒小的，怎麼突然摸我臉瞭。」我微笑著伸出左手捏住蘇小娟白嫩的臉蛋。

　　蘇小娟不答，另一隻手勾上我的脖子俯身向我貼近，女孩清麗精致的臉龐逐漸占據我的整個視野，嘴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蘇小娟臉上泛起淡淡紅暈，害羞地閉上眼睛，嘴巴微張，溫潤小巧的蓮舌使著蠻勁往我嘴裡鉆。

　　接吻持續瞭將近兩三分鐘，蘇小娟有點喘不過氣來，結束與我的口舌交纏，順勢伏趴到我左邊肩頭一邊喘息，一邊小聲喃喃，「我想和你做愛，叔。」我扶在蘇小娟腰際的雙手隨著女孩改變姿勢滑到她的後背，輕輕環抱提出突兀要求的蘇小娟。

　　「第一次跟人親嘴？」我回味著嘴裡淡淡的薄荷清香，蘇小娟想必上來之前剛做過洗漱。

　　「嗯。」蘇小娟點頭輕輕應聲。

　　「跟誰學的？第一次就伸舌頭。」我晃指敲拍蘇小娟後背，笑著問道。

　　「我看長生她們就這麼親的……」蘇小娟臉埋在我的肩頭，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

　　妹妹扇我一巴掌不打緊，反正我也不會因此記仇，倒是蘇小娟此時的舉措讓我感到些許無奈。

　　我花錢讓蘇小娟繼續上學隻是為彌補大學實習時所見產生的內心缺憾，本來就沒有要她身子的打算，就算要做，最起碼都得是蘇小娟讀大學以後。

　　妹妹這一耳光卻意外的把時間大大提前，沒把我扇怕，反而讓蘇小娟一個旁觀者怕瞭。

　　蘇小娟現在的一切全部來源於我的饋贈，可能是我平日為人隨和，蘇小娟涉世未深，並沒有察覺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皆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妹妹在蘇小娟面前兇瞭我一回讓女孩生出警覺。

　　蘇小娟大抵是害怕被掃地出門，迫切地想要和我建立更深的關系紐帶，不巧我回來就感冒臥床，連帶蘇小娟自己也感冒難受瞭好久，後續又照顧蕭長生一段時日，如今蕭長生剛走，蘇小娟立馬就爬上瞭我的床。

　　想若不是這一大攤子事情，恐怕我回傢的當晚，蘇小娟就進來瞭。

　　我摟抱著趴在我身上的蘇小娟，長長呼出一道鼻息。

　　要是拒絕吧，蘇小娟保準今天晚上睡不好覺，成天心裡惦記著，接受的話，我又感覺不太妥當，離高考隻有半年，會不會因此影響蘇小娟心境，雖然蘇小娟已經成年，但在處事表現上還隻是個幼稚的孩子。

　　我沉思片刻，伸手把室內溫度調高三度，選擇瞭影響較小的那個答案。

　　數分鐘之後，室溫明顯升高，我偏頭湊近蘇小娟耳旁，撩開女孩散落的黑發，「來吧。」

　　蘇小娟埋著臉，從蓬松的羽絨服裡鉆出，我順手把蘇小娟的白色羽絨服遠遠扔到床尾，將癱趴在我身上的蘇小娟扶起推到一旁，從床上站瞭起來。

　　蘇小娟仰頭看向站起的我，好像不知道自己該幹嘛。

　　「要來就自己脫。」

　　我向下瞄瞭眼拱起的襠部，蘇小娟的視線也跟著看過去，隨即跪在床上挪到我身前，雙手輕緩扒下我的長睡褲，將我胯下那根有些勃起的巨物裸露在空氣中。

　　我挺腰在蘇小娟面前晃動粗長的陽具，脫掉上衣重新坐回床頭。

　　蘇小娟再次跨坐到我的大腿上，兩眼直勾勾地往下盯著我胯間翹起的玩意兒，伸出一隻小手握住棒身。

　　我攬過蘇小娟，將女孩拉近，雙手抱住蘇小娟飽滿豐潤的褲襪翹臋，撫摸感受純白厚褲襪的柔滑細膩。正當我張手貼著蘇小娟的翹屁股來回畫圈之時，手指忽然傳來異樣的觸感，蘇小娟渾身繃緊，伏在我的肩頭發出一聲悶哼。

　　我停下動作，右手伸向蘇小娟的屁股縫摸瞭摸，伏在我肩頭的女孩叫聲更加嫵媚，我稍稍用力，中指嵌入蘇小娟光滑的臋縫間上下滑動，我略有點吃驚，蘇小娟買的居然還是一條開襠。

　　中指緩緩往下觸碰蘇小娟的蜜穴，我都已經探到蘇小娟濕潤的肉縫，卻依然沒有摸到恥毛。

　　「白虎？」我驚訝的偏過頭。

　　蘇小娟好似不知道我在問什麼，滲出絲絲黏液的肉唇被我用手指輕輕撥弄，本能的扭動身子。

　　「小娟，你下面沒長毛嗎？」我換瞭種問法。

　　蘇小娟恥於開口，臉埋在我的肩膀點頭。

　　「下來，給我看看。」我頓時來瞭興趣，聳動肩頭頂蘇小娟起來。

　　「那裡有什麼好看的？」蘇小娟抬起頭，左右不停地擺晃，青澀漂亮的臉蛋上滿是羞怯。

　　我微笑著撅撅嘴，蘇小娟嬌嗔一哼，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印上我的嘴唇。

　　「那你就自己放進去，自己來。」

　　一番熱吻過後，我推起蘇小娟，朝晾出舌尖喘息的女孩攤瞭攤手。

　　「哼，自己來就自己來。」蘇小娟瞧出我是在故意作怪，羞憤的瞪瞭我一眼，幹勁滿滿地擼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