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梅開二度花更香

  我多年的夙願,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蝕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陰道裡發泄性欲,竟然就這樣一泄如註瞭?我暗恨自己那不爭氣的肉棒的同時,我用力抱緊瞭娘光滑的身子,雙膝緊頂著娘豐柔的大腿,使我的陰部和娘的陰戶緊密的貼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滑出娘的陰道。

  可能是我沉重的壓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動起來。我以為娘又要趁機掙脫,我更加使勁的摟抱著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貼在瞭娘的唇上,娘左右轉動著臉,躲避著我的親吻。

  娘無聲的抗爭激發出我潛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著娘的唇,在娘的臉上滑來滑去;隨著娘身子的扭動,我已經消退的性欲象死灰復燃的野火一樣,漸漸的燃燒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加快瞭流動速度,脈搏也急劇的跳動起來,我那剛剛疲軟的陰莖,在娘的陰道浸泡中霍霍的抖動著,急速的膨脹擴大,加粗變長,迅速充盈瞭娘的陰道。

太好瞭!我心裡一陣悸動,心臟馬上就象快速發動起來的電動機一樣,突突突的狂跳起來。陰莖的二度勃起,就象將軍在戰場上的一聲動員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興奮起來。

  這一次來勢更加兇猛,欲火更加旺盛。我欠起上身,俯視著娘紅暈的戀龐,她雙眼微閉,眉尖緊蹙,嘴唇輕合,鼻孔不規則的張翕著,娘局促的呼吸著。

  娘的表情顯露出她對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剛一動,娘就不安的躁動起來。我敏銳的感覺到娘的陰道裡一陣陣的痙攣,一陣陣的收縮,隨即一股滾燙粘滑的陰水湧瞭出來,澆燙在我的龜頭上,使我猛的一個激靈,陰莖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動瞭一下……啊!吸得好緊!

  娘的陰道吸著我的龜頭,娘的陰唇咬著我的陰莖根子,那難以形容的酥癢使我又奮力插瞭進去……由於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和娘陰水的滋潤,陰道變得非常緊暖光滑,龜頭直頂娘的宮頸口,那曾經是孕育我的地方,插進去格外的酥癢,格外的溫燙!陣陣快感從娘的陰道深處透過我的陰莖,向全身放射開來。我鋼鐵般的肉棒,在娘縮緊的陰道裡開始急劇的來回抽插,我的陰莖由於長時間在娘的陰道裡浸泡,又剛才放射瞭一次能量,所以,這一次更加堅硬持久。

  插進去的時候,響如重拳猛搗;抽出來的時候,唧唧叫象玉米拔節。我亢奮的瘋狂的粗野的在娘的肉體上發泄我憋瞭三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肉棒在娘的陰道裡來回穿刺!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娘的肉體內迅速膨脹,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越來越大。

  每抽一下都隻留龜頭在娘的陰道口內,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宮頸,使娘的陰道急劇收縮。我越插越舒服,挺動大雞巴在娘的肉體一再狂烈地插進抽出。隨著我的動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痙攣。

  她的頭發散亂的披散在雜草上,緊閉雙眼,眼角滾動著晶瑩的淚珠;娘的雙手緊緊的摟抱著我的腰,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臀圍;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後左右的扭動白胖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大奶子也隨著我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磨蹭著我堅實的胸膛,更加激發瞭我的性欲。

  我將娘的雙腿撐得更開,做更深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龜頭不停地撞擊在娘的子宮壁上,使我覺得幾乎要達到娘的內臟。

  娘的眼睛半閉半合,眉頭緊鎖,牙關緊咬,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氣,她微微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從喉嚨深處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來,主動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於娘的主動配合,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似乎要把整個下體全部塞進娘的陰道裡。

  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來越瘋狂,我不再視她為高高在上的母親,而把她當作一個能發泄我情欲的女人,我們之間在此刻隻有肉欲的關系,我已經顧不瞭其它瞭。  娘的陰道內象熔爐似的越來越熱,而我又粗又長的陰莖象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陰道裡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搗進瞭娘的陰心裡。娘那陰道壁上的嫩肉急劇的收縮,把我的陰莖吸允的更緊,隨著我的抽插,娘的陰唇就不停的翻進翻出。娘的陰道裡滾燙粘滑的陰液就越湧越多,溢滿瞭整個陰道,潤滑著我粗硬的陰莖,燙得我的龜頭熱騰騰滑溜溜愈加漲大,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娘的陰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濕瞭我的睪丸和娘的陰阜 ,順著我們的陰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雜草都浸淫濕透瞭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來:”恩……啊……喔喔……恩恩……福林啊……“娘的呻吟聲更增加瞭我的性欲。我意識到娘已經沉浸在我們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瞭,現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瞭。

  娘緊鎖眉頭、緊閉雙眼的表情,是我從沒有看見過的。她的雙臂緊緊的摟著我弓起的腰肢,豐滿的雙乳緊貼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頸向後拉直瞭,頭發飄灑在雜草從裡,娘的臉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擺動,她緊咬著牙齒,偶爾從嘴角邊吸一口冷氣。娘的嘴唇顫抖著,眼眶裡湧動著一串串淚珠,順著眼角的魚尾紋滾落下去……”

娘啊……“我低低的吼著,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緊,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隻縱躍入水的青蛙一樣,雙腳有力的蹬著草地,兩膝蓋頂著娘的屁股,寬大的胯部完全陷進娘的雙腿裡,全身的重量都匯聚在陰莖根子上,隨著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閃縱動,一上一下,一前一後,一推一拉,我的陰莖就在娘的陰道裡來回抽插,進進出出,忽深忽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漲滿的性欲盡情的在娘的體內發泄……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痛從娘的陰道和我的陰莖的交接處同時向我們娘倆的身上擴散,一陣陣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聲呼喚,我在悶聲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瞭…………“ 

  ”娘……娘,啊……呀,我……受不瞭……娘啊……“瘋狂的性交達到瞭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轉,地在轉,蘆葦叢在轉,一切都不復存在,我的大腦裡一片空白。

  我粗硬的肉棒被娘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體纏繞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濤洶湧的海浪,咆哮著,翻卷著,一會把我們娘倆拋向浪尖,一會把我們娘倆壓進水底,一層層、一浪浪、一陣陣、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終於達到瞭難以遏止的頂峰……啊,我要射精瞭!我渾身的血液象數千數萬條小蛇,急劇的集聚在我的陰囊,如同匯集的洪水沖開瞭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精液象從高壓水槍裡射出的一條水柱,從我的陰莖裡急射而出,”呲……“的一聲,噴灌進娘的陰道深處……

  一剎那間,娘的身體象被電擊瞭似的痙攣起來,抽搐起來……

  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娘瞭。我閉著氣,挺著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上。我的陰莖隨著動脈的率動漲大到瞭極限,插到瞭娘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龜頭的膨脹,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隻隻利箭直射娘的陰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母親幹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瞭時間,忘記瞭地點,忘記瞭壓在我身下的是生我養我的娘親,忘記瞭人世間的一切,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粗野的性欲盡情在娘的體內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盡,陰莖象吐瞭絲的蠶蛹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我趴在娘癱軟的身上喘息著,等待高潮慢慢平息。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娘不知在什時間早已處於昏迷之中瞭。

  我從娘的陰道裡拔出陰莖的時候,由於吸允的太緊,猛的拔出竟把娘的陰道壁上的嫩肉都扯瞭出來,引起娘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即,娘渾身痙攣著側身蜷縮起來。

娘弓起的大腿間濕淋淋的陰毛嘬成一團,兩片陰唇又紅又腫,絲絲屢屢粘滑濃白的精液不停的從娘的陰道口內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葉上;娘的臉被亂蓬蓬的長發遮蓋著,她緊皺眉頭,雙眼微閉,嘴角浸著被牙咬的血印。

  如果不是娘的雙乳隨著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為娘被我弄死過去瞭。看著娘被我蹂躪得象散架似的裸體,我猛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後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後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娘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娘的裸體。娘象一隻瘦弱的小母羊臥在草窩裡,顯得那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會經得起我那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我……“我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羞愧的淚水充滿瞭眼眶。

  ”噓——“一聲長長的嘆息,娘慢慢的睜開瞭眼睛,她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樣那茫然。

  ”福林,這是怎瞭?“

  ”娘!……我、我該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瞭,淚水奪眶而出。娘也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瞭,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瞭現實,她猛的坐起來,抓過衣服遮在胸前。

  ”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林……怎會……這樣啊?天呀……“娘終於爆發似的哭瞭起來……

  不知什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裡早已是夜色朦朧瞭。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哥……“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瞭,是福海來找我們來瞭。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瞭一跳,我顧不得許多瞭,趴在地上給娘磕瞭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瞭蘆葦叢中。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後,我在外邊遊蕩瞭兩天兩夜才回傢。白天,我在蘆葦叢裡瞎轉,夜裡,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裡。我心裡又後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傢見人。

  如果娘對爹說瞭,那就更可怕瞭。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瞭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瞭一大片。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裡,我發現瞭幾根娘灰白的頭發,我急忙收瞭起來準備留作紀念。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

  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裡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娘的頭發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沖動的心情瞭,回傢!

  我傢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裡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瞭,他住在瞭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傢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瞭照顧我傢的一頭牛。後來為瞭給父親治病,把牛賣瞭。莊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瞭一頭母毛驢。我傢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裡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

  可是我們的傢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瞭,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傢的時候,傢裡已經吃過晚飯瞭。爹一見我就發瞭一通火,問我為什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傢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

  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傢務,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

  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瞭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系到全傢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想到這裡,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餘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

  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陽具就愈加頻繁的沖動勃起,頂的褲襠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裡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瞭。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也不能入睡。

  從衣袋裡摸出娘那幾根頭發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裡把玩起來。我望著黑糊糊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裡的一幕,我堅硬的肉棒搏動瞭幾下,就有力的翹瞭起來。

  我把娘的陰毛放在鼻子下聞瞭聞,仿佛還帶著娘的體香 .我把娘的頭發纏繞在我陰莖的冠狀溝處,隨著我陰莖的搏動漲大,娘的頭發緊緊的勒進瞭我的陰莖肉體,龜頭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陰毛輕輕的拂過龜頭,一股強烈的沖動幾乎掙斷娘的頭發,陰莖根部好象聚集瞭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沖動的激情,把娘的頭發和陰毛夾在書裡,然後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裡。

  山裡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雲彩遮住瞭,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象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娘的沖動。我躡手躡腳的來到瞭窗下,透過窗欞往裡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裡蒙蒙朧朧,一切都模糊不清。

  閉上呼吸也隻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呼吸聲。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娘的呼吸很細很均勻,就象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

  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沖進房內……突然,咣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鍁被我碰倒瞭,一下子驚醒瞭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說:”啥東西呀?“娘好象仔細的辯聽瞭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鐵鍁倒瞭,一定是豬從圈裡跑出來瞭,我去看看。“”算瞭,黑燈瞎火的,睡覺吧。“爹嘟嘟囔囊的說瞭一句又翻身睡去瞭。

  娘習習梭梭的起瞭床,點亮瞭燈說:”你睡吧,我怕豬跑出去瞭,到哪裡找啊!“

  ”叫福林起來看看不就得瞭。“爹不耐煩的說。

  ”還是我去吧,他都睡瞭。“娘的身影投在窗欞上,她披衣下床的時候,我急忙離開窗子,回到西廂房裡。

  ”吱呀——“一聲,房門開瞭,娘披瞭件爹的外衣走出門來,她看瞭看漫天的星鬥,皎潔的月光灑滿瞭院子。

  娘的頭發凌亂的披散著,使我想起那天在蘆葦叢裡娘飄在亂草裡的頭發來,我的肉棒猛的一下子硬到瞭極限,龜頭憋的疼痛難忍。娘走到瞭窗下,她並沒有看見倒下的鐵鍁,她不解的自語:”明明聽見鐵鍁倒瞭,怎回事呢?“她怎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經隨手扶瞭起來。

  娘猶豫瞭一下,朝豬圈走去。豬圈在院子的南頭,娘走到我的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看瞭一眼,急忙低頭過去瞭。我躲在門後看著娘慢慢的走過,心裡的跳。我真的想撲上去,把她拉進屋裡來,但是我卻沒有動,我擔心驚動瞭爹和福山。

  ”豬圈門沒有開呀?怎會跑出去?“娘小聲嘟囔著,又走進豬圈裡,”嚕嚕——嚕嚕——“的喚叫著圈裡的母豬,很快我就聽見母豬歡快的哼哼聲,它一定以為要喂它瞭,繞著娘的腿在哼哼。

  ”睡去吧,別哼哼瞭,就知道吃!“娘象給我們說話一樣訓著豬,豬乖乖的回到圈裡,哼哼著睡覺去瞭。娘見豬沒有跑圈,想瞭想那鐵鍁倒地的事情,她心裡已經明白瞭幾分。

  我透過窗子看見娘解開腰帶蹲瞭下去,她要撒尿瞭,我趁此機會從屋裡潛瞭出來,伴著娘”唰唰“的尿聲,我貓身來到瞭豬圈邊,趴在墻頭往裡看,月光下,娘蹲著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圓,她前邊的地上流出一條溪流。

  ”咔噠“一聲,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幹樹枝,娘急忙提起褲子站瞭起來:”誰?“顯然娘受驚瞭。我隻得心虛的站出來說:”娘,是我。“

  ”福林!?“娘一下子明白瞭。

  她整好衣服走瞭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緊追幾步抓住娘的胳膊,壓低嗓音說:”娘,我想死瞭……睡不著……“

  娘用力甩開我,繼續向堂屋走,已經到瞭西廂房門口瞭。我再次沖上去,從背後抱住她往屋裡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奮力掙紮起來。

  由於距離堂屋很近,我擔心弄出聲響被爹聽見,就不聲不響的暗暗使勁,把娘抱起來,向西廂房走。娘還在拼死掙紮,雙手扒著門框,死也不肯往裡進。

  娘已經是氣喘籲籲,但她一聲不吭,隻是默默的反抗著 .我知道娘也擔心被爹和福山聽見瞭,我抓住娘這一心理,心想,隻要把娘抱上床,她就會象上次那樣乖乖的順從我瞭。

  我貼近娘的耳邊說:”娘,快進來吧,時間長瞭,會讓人聽見的。“娘還是不說話,用力往外掙。我急瞭,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開瞭。誰知道我卻猛的撞在瞭門上,門”咣當“一聲把我驚呆瞭。這聲音也驚動瞭堂屋的爹,他咳嗽瞭幾聲,叫到:”福林他娘,啥響的呀?“就在我發怔的一瞬間,娘掙脫下來,急忙回到堂屋去瞭。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但我肯定娘是不會說的,我擔心的是會被爹看出來娘的驚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門前,側耳細聽。

  爹說:”啥響的呀,咣當咣當的?“”沒啥,福林的門沒有關好,我給他關上瞭。“娘平靜的說。她還站在門口,我能感覺到娘緊張的心跳和慌亂。沒想到娘遮掩的這樣好,我暗自高興起來,懸著的一顆心落瞭下來。

  ”豬圈沒事吧?“爹還在關心豬圈的事。”沒事。“娘長長的舒瞭一口氣,好象在平靜慌亂的心情。”那就快睡覺吧,黑更半夜的鬧騰得……“爹說著好象困倦的不得瞭,翻身睡瞭。娘這才松瞭一口氣,默默的回到裡間,吹熄瞭燈。

  娘掩飾得天衣無縫,我也放心瞭,悄悄的回到瞭西廂房。

  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喪,差一點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蝕骨的快意瞭,竟然這樣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鴨子弄飛瞭。

  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門,這會我正擁抱著娘發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瞭,靜的隻聽能見驢子吃草的咀嚼聲。回想著和娘的親密接觸,我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勃動起來,硬得發直發脹,硬的熱血沸騰,我熟練的握住肉棒,想象著娘柔軟光滑的身體,來回上下的套弄起來。此刻,如果有一頭母豬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的……我這會突然想起瞭毛驢。

  自從和娘有瞭一次後,我幾乎把毛驢忘掉瞭。才買回來的時候它還是一頭隻有十個月大的毛驢,渾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陰戶更是肥美鮮嫩。買回小毛驢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樣,我把她牽到河裡洗得幹幹凈凈。

  晚上,我早早的就關門睡覺瞭,等到傢人都睡覺瞭,我一躍而起,順手脫下瞭短褲,跳下床把房門閂上,來到驢槽前。

  毛驢看見我就以為我要給她加草料,親昵的晃晃頭甩甩耳朵。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為瞭不使它亂掙,我把韁繩栓的更緊更短,我又將她的四蹄用繩索牽住,免得她踢跳起來。一切準備妥當,我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順溜的身體,她顯得非常的溫順,真是一個”順毛驢“。

  這是一頭十個月大的小毛驢,身材比較矮小,但是長的肥肥壯壯,圓滾滾的。強烈的欲望簡直使我迫不及待瞭,我掀開她的尾巴,露出瞭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門和豐盈優美的小陰戶,毛驢敏感的甩動著尾巴,向前移動瞭一步。

  我免得插入的時候生澀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龜頭上,用手握住肉棒對準毛驢的陰戶上下磨蹭瞭幾下,有瞭唾液的潤滑,粗大的龜頭很順利的便頂瞭進去,隨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肉棒連根插進瞭她的陰戶。

  毛驢一下子驚跳起來,頭向下勾,臀往上猛翹。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繩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幾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另一手抱緊她的雙腿,我還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腿,我整個身子趴在瞭她的背上。

  她承載著我身體的重量連續的踢跳瞭一陣,漸漸的停瞭下來。經過這樣一陣的折騰,尚不到一歲的小毛驢已經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來,她乖乖的站著不在踢騰。

  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後插,一下子將剩餘的半截肉棒連根插瞭進去,肉棒被驢子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象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驢的脊背上,大腿根緊貼著驢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驢的陰戶上,兩個巨大的睪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驢的大腿之間。

  驢的陰道內滾熱發燙,比我的體溫高多瞭,似乎要熔化我的肉棒一樣 .我敏銳的感覺到驢的陰唇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瞭我陰莖的根子。我輕輕一動,從她的陰道裡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裡湧出的快感佈滿瞭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瞭更加強烈的性欲。

  我想象著娘的身體,彎下腰爬在她的後背上,抱住她的腰,調整瞭她的角度,緊接著我猛的向上一縱,我輕輕的呼喚著”娘、娘啊……“便開始瞭強有力的抽插沖刺……

  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湧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翹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擺右晃。在驢的身上,我不用擔心她的承受能力,一個勁狂抽猛插,盡情的發泄我野驢般的性欲。抽插速度越快,驢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她隻能被動的接納我的肉棒,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這是動物和人類最原始的性交姿勢。我的肚皮緊貼著她汗津津的後背,大腿根卡著她的屁股,我雙手抱著驢的腰,瘋狂的將肉棒在她的小穴裡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時,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後縮,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時,我猛的松開,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長。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從不斷擴漲的肉棒上感受到她的陰道開始連續的痙攣。毛驢的肌肉很粗糙 ,收縮起來也更加有力,她陰道內敏銳的肌肉緊緊的纏繞著我堅硬的肉棒,使我的肉棒更加急速的脹大、加粗、增長,象公驢的陽具一樣撐滿瞭她的陰道。毛驢也似乎得到瞭從沒有過的快感,不時的打著嚏噴,身子顫抖著不時的下墜。

  我像發瘋的公驢似的猛抽狂送肉棒,每一下都抽到頭,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驢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喚,顫動著身子承受著我的重壓,我的狂抽,我的猛插,無可奈何的容納著我粗暴野蠻的性欲的發泄。

  幾年來,毛驢在我的調教下,很快的就適應瞭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象一個小妻子一樣陪伴著我。每當我趴上驢背的時候,便幻想著娘的身體,盡情的狂抽猛插。長時間的訓練與交合,我與草驢形成瞭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瞭性的欲望和沖動,我隻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屁股,她就會興奮的甩動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臥或站,任憑我恣意的玩弄。

  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由於我常年和草驢交配,我的陽具發育得粗大異常,宛如公驢一般,平時軟的時候累累墜墜幾乎垂到膝蓋,硬起來更加壯觀,可以挑起一桶水。

  我大便的時候,必須在腳下墊一塊石頭,否則,肉具就會紮在地上。插進娘體內的感覺與插入毛驢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娘渾身上下都肉嘟嘟軟呼呼的,摸在手上讓我心跳血噴;娘那低聲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亂的長發,娘迷離的雙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頸,娘勾在我腰上的雙腿……還有娘柔軟光滑的陰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瞭女人的滋味。而毛驢卻隻是一頭驢子,沒有激情,沒有呻吟,沒有互動的刺激和交流,陰戶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這畫餅充饑的難熬的夜晚,遠水難解近渴,我卻顧不瞭許多瞭。我脫掉短褲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驢看見我走到身前,顯得格外的興奮,不挺的打著響鼻,甩動著耳朵。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她親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個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見丈夫一樣,歪著頭往我身上蹭。我猛的覺得小毛驢異常的可愛,最少她不會拒絕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喂養,她與我建立瞭親密的關系。在性交方面,她也習慣瞭我的動作,隻要我拍拍她的頭,順著她的身子撫摩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就乖乖的翹起瞭尾巴。十多天瞭,我沒有親近她,她的情緒好象非常的高漲,陰戶濕潤的紅腫發亮。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開她的尾巴便將我的肉棒插瞭進去,滿腦子都是娘的身影,耳邊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著”娘,娘啊……“,將憋漲的性欲瘋狂的發泄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他叫著說:”哥,你看毛驢怎瞭?是不是有病瞭?“

  我揉揉迷糊的雙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經把毛驢牽到院子裡,毛驢雙腿發抖,渾身水淋淋的濕透瞭。我到毛驢身後一看,登時驚呆瞭。

  毛驢的陰戶紫紅發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血絲和濃白的液體。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瞭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毛驢搞成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

  福林以為毛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叫來瞭。

  娘圍著毛驢轉瞭一圈,臉一下子紅的象一塊紅佈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瞭。

  福海不知道怎回事,跟著娘問:”娘,毛驢咋瞭?“

  娘沒好氣的說:”咋瞭咋瞭,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亂說亂叫,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毛驢走出瞭傢門。

  一場難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話給化解瞭。

  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臺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瞭。

  西廂房娘又失身

  毛驢風波無聲無息的過去瞭。我雖然和娘生活在一個傢庭,由於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卻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機會。即使偶爾有一次和娘單獨相遇,娘也總是很快就找借口離開瞭,那是我非常痛苦難熬的一段時間。

  機會終於來瞭,來得那巧那突然,那是時候,我簡直不敢想象,這可能是我和娘的緣分吧。

  那天晚上,村裡放電影。常年臥床的爹激動的不得瞭,一吃過晚飯就讓我和福海用獨輪車推他去看電影,福海更加興奮,連晚飯都吃得不安穩瞭,一股勁的催娘快點做飯,吃過飯好去搶占好位置。

  山村裡整年沒有什娛樂活動,放電影象過年一樣稀罕;而電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麥場的空地上進行,所以人們都要爭著占位置,福海拿瞭一個饅頭啃著就跑去占位置瞭。

  晚飯後,我把爹攙扶到獨輪車上,看瞭娘一眼問:“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盡量表現出孝順的樣子。

  娘忙活著收拾鍋碗瓢盆說:“我就不去瞭,現在村裡亂,傢裡為人看門可是不行。”

  爹笑著說:“就咱這傢有啥看裡,小偷能偷咱的啥呀。”

  “你說的輕巧,窮傢值萬貫,丟一樣東西你現今沒啥用的。”娘手不離活的說著。

  看來娘是不打算去瞭,我推起獨輪車向外走。爹嘟囔著說:“你呀,就是操勞的命。”

  我們來到打麥場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人頭攢動人山人海瞭,呼喚娘聲此起彼伏顯得熱鬧非常。

  我在放映機旁找到瞭福海,這是一個很好的位置。爹也格外的高興,對我說:“你看誰傢不都是全傢來呀,你回去叫你娘也來看吧。”其實這會我正想著找什理由離開他們呢,一聽爹的話,我的心突突猛跳起來,但我還是假裝不想跑路的樣子說:“娘說瞭她不來看瞭,還叫她幹啥?”

  “那大人瞭,一點不知道孝順。你回去叫她,她不來瞭就算瞭,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氣的吼起來。

  “我不回去,馬上就要開始瞭。”福海嘟囔著不願意回去。

  “龜子!”爹生氣的罵起來。

  “別吵瞭,我回去就是瞭。”我急忙應承著向人群外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