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夏天的時候,槐樹村的太陽都升起的特別早,這才剛過七點,日頭就把老於傢裡裡外外照的明晃晃的。金娥拿著破鐵桶裡的豬食往豬圈去的時候,一眼就掃見瞭眼睛紅紅的兒媳小雲,金娥最近晚上常常睡不好,這老房子隔音不好,隔不瞭一兩天,晚是她就能聽見媳婦壓抑的哼哼聲,這聲音聽的讓她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甚至有一點妒忌,當然金娥心裡不會承認。

  「也不是二十來歲的人瞭,不能由著男人性子來,那事多瞭傷血氣!」,說這話時金娥聲音不大,眼睛也沒瞅著小雲,她不想讓媳婦太傷面。

  小雲聽的滿臉通紅,低著頭怯懦的嘟囔道:「又不是我要,水生夜夜都死纏,回回都半鐘頭,弄的我下地腰都疼!」,說完小雲趕緊用手捂著嘴巴:我是不是說的太詳細瞭?羞的趕緊握著手上的衛生紙往茅房小跑。

  自打水生再婚後,金娥就和兒子徹底斷瞭那醜事,雖然偶爾也想扯一回,但終究還是想讓老於傢回歸正經人傢的日子,便狠著心板著臉連著拒絕瞭五六次皮比城墻厚的兒子,水生雖放不下老娘那白白乳肉和毛多肉濕的洞,但好在現在房裡有個泄火的,慢慢的也就斷瞭那心,不過偶爾小雲不在傢時摸摸奶的事還是有的。

  金娥正蹲在地上擦牙,小雲從茅房跑出來一臉痛苦的跑過來說:「媽,我肚子疼,可能是昨晚睡覺沒穿衣服涼瞭!我去趙老頭那拿點藥啊!」

  金娥一聽「晚上睡覺沒穿衣服」恨不得給小雲和水生一人一嘴巴子,兩個40出頭的人,還常常晚上整宿搞那醜事,丟人不丟人,這兒媳就更不像話瞭,這種事還能由一個婦道人傢往外說的?

  這小雲她也是看出來瞭,比她前親傢的媳婦彩仙也強不瞭多少,什麼事都往外咋呼!

  小雲在抽屜裡摸出張十元的票子風風火火就往外跑,金娥大喝一聲:「站住!」

  小雲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說:「娘,咋瞭?我肚子疼的要死呢!」

  金娥板著臉指著兒媳胸前兩團晃蕩說:「你就這樣出去啊?生怕沒人知道你有兩個奶子啊?」

  小雲低頭一看,捂嘴一笑說:「呀,忘戴奶罩瞭!」。

  水生昨晚和媳婦胡天胡地的玩到兩點多才心滿意足的睡覺,此刻他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呼嚕打的震天響。

  金娥洗完臉心裡總覺的一股火無從發泄,不知是不是熱天容易發情,最近幾天這兩口子天天晚上都要弄那事,早上她不扯著嗓子喊兩人都不起床,應該好好和兒子說道說道瞭。

  金娥把擰幹的毛巾掛在洗臉架上,板著臉推開瞭兒子半掩的房門,裡面窗簾還沒拉開,靠近床的墻角丟著好幾張衛生紙,隱約還能聞到那羞人的味道。

  金娥清瞭清嗓子正準備狠狠給兒子說一番做莊稼漢的道理,一低頭就看到水生斜著搭在左邊大腿上的男人物件,可能是憋瞭不少尿水的緣故雞巴漲的很粗,圓圓的頭子上的獨眼張的很大,上面還沾著些白白的碎衛生紙屑,根部和大卵袋上黑毛生的鬱鬱蔥蔥。

  金娥羞恥的聽到自己喉嚨裡咕嚨的響瞭一聲,「水生,起來瞭!都幾點瞭?」

  說話時她頭是沖著外面,省得兒子一睜眼發現自己看著他的下身,等瞭十多秒床上的人依然是呼聲如雷,金娥想走開卻發現有點拔不開腿,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心還有點砰砰跳,好像做賊般。

  金娥先抬頭瞅瞭瞅外面,老趙傢診所來回加上看病應該要些時候,小雲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

  「咳,」她又清瞭清嗓子準備再嚎大點聲叫醒兒子,低頭一看,兒子的肩膀上竟趴著兩隻大黑蚊子,正在貪婪的吸吮著兒子的血,金娥馬上莫名的心疼起來,她悄悄的走過去猛的一掌蓋瞭下去,抬手一看全是血。

  「還是走吧,兒媳回來看見不好看!」金娥想著順手扯過毯子想把兒子下身蓋住,她心裡緊張的不得瞭,眼睛一直望著兒子的臉,準備一旦兒子醒過來立馬逃離。

  忽然手掌碰到一個熱熱半硬的東西,金娥心道:完瞭,碰到兒子雞巴瞭!抬眼一看,兒子還在熟睡,這才放下心來。金娥腦子有點昏瞭,氣也喘不勻手也開始哆嗦,頓瞭一會兒手竟鬼使神差的在那惹事精上慢慢的上下撫摸起來!還沒摸幾下那東西就如她所料的硬瞭!長瞭!燙瞭!還偶爾的彈起來一兩下!金娥沖著那怒目圓睜的獨眼先生心裡笑罵道:調皮!

  趙得勝正蹲在門口嗞溜嗞溜的喝稀飯呢,眼見一個熟悉的女人早早跑到瞭眼前:「趙叔,我昨晚困覺涼瞭肚子,你給我拿點藥」

  趙得勝趕緊放下碗筷,用手隨便在嘴上擦瞭一下道:「行,你到衛生所門口等著,我把門鎖瞭就去。」

  十分鐘後,老趙頭從抽屜裡掏出張五元的票子和一盒藥遞瞭過去:「這藥一般我賣六塊哩,進價都要四塊五,不過你們老於傢和我傢是幾輩瞭交情,收你個成本價算瞭。」

  程小雲比婆婆還舍不得花錢,一聽這心裡樂開瞭花,忙擠出個笑臉道:「趙叔,那麻煩你瞭,對瞭,趙叔,你會看女人病不?」

  程小雲隻念過小學二年級,又沒出去打過工,對性知識一竅不通,這幾天水生弄的狠瞭點,特別是昨晚試瞭幾個錄像上的怪異姿勢,弄的外陰破瞭點皮,她不懂啊,以為是得瞭啥婦科病,想去縣醫院瞧又怕花很多錢,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瞭一下,反正老趙頭6 、70瞭,還能有啥花花腸子不成?

  老趙頭瞟瞭一眼程小雲無袖褂子裡高聳的胸部,裝作若無其事的挪開眼睛說道:「女人病是吧?這個年輕時老師倒也教過一些,我自己也在書上學過一點,不過看的人少,咱這鄉下都是熟人親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讓我瞧這病,嘿嘿!你是咋回事,給我說說,我看看情況,要是能治我就給你治,不能治的話你還是到縣醫院去瞧,這種病就怕耽誤!」

  程小雲把頭伸到門外四下張望瞭一圈,確定沒有人才悄悄的坐下來說道:「早上起來我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還出瞭一點血!」

  老趙頭耳朵聽著,眼睛卻是不實的瞄瞄女人的胸,他也知道這程小雲稍微有一點那個,當然不是弱智,具體不好形容,總之就是既沒文化又沒見識,而且說話不知道醜,啥事都敢和人嘮。

  前幾天她在河邊洗衣服時被幾個婆娘套話說水生和自己怎麼弄怎麼弄,氣的她婆婆像母狼一樣吼著把她弄回瞭傢。

  「哦,裡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痛啊癢啊什麼的?」趙得勝一臉正經的問道。

  程小雲回道:「裡面沒什麼,就是逼……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陣一陣的痛!」

  趙得勝忍住笑道:「這樣,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床上我給你查查,要是不好意思就到縣醫院去,我這一把年紀瞭,萬一村裡人知道,這事好說不好聽。」

  程小雲道:「趙叔,看一下要多少錢?我身上隻有五塊錢瞭,要不我回傢找水生再拿點。」

  趙得勝心道:「你回傢給水生說老子說不定得挨頓打!」忙說道:「瞧你這孩子說的啥話,藥我肯定要收錢,因為那是我真金白銀從外面進來的,這瞧一下病我還能收你錢啊?水生我一直把他當侄子看的。不過我先和你說明瞭,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說,懂不?這說出去咱倆還好意思見人不?我一個當長輩的看瞭你的下身!」

  程小雲一想也是,忙主動去拉窗簾鎖門。

  老趙頭拍瞭拍床上的灰,一邊假模假式的拿著一堆工具坐在瞭椅子上,咕咚一聲,程小雲亂糟糟的一堆陰毛讓他吞瞭一口口水。

  「腿張開點,對,別動哦!」

  病情很簡單,就是皮磨破瞭,當然老趙頭現在不會對她說。

  他用手扒開微濕的陰唇拿著小電筒對著洞穴照瞭過去,底下雞巴已經硬起來瞭,裡面的紅肉千回百轉,他舔瞭舔嘴唇,伸出食指在裡面亂掏起來:「這裡痛不痛啊?這裡呢……!」

  不一會他就把目標集中到瞭程小雲的陰蒂上,這個他懂,女人的興奮點。

  程小雲躺上床後就一直羞的閉著眼,此刻敏感的陰蒂不停被襲擾,她隻好緊咬著嘴唇拼命抵抗著想要的沖動,下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濕瞭一些。

  「叔那裡沒事,別弄那裡瞭,叔……」

  趙得勝一咬牙竟大著膽子用舌頭在那充滿尿騷和水生精子味的逼上舔起來,肥厚的大舌頭上下狂掃,程小雲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瞭這個,身子扭的更厲害瞭:「別!叔,不要,不要,叔!」

  「啊!」,小雲也明白怎麼回事瞭,但總算把難忍的奇癢止住瞭,隻好吃瞭啞巴虧的任老頭弄。

  趙得勝一看賭對瞭,女人不敢喊叫還順利的插瞭進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雲的褂子和胸罩,張嘴就含著一顆碩大的乳頭舔瞭起來。

  小雲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來,這是她再婚以來第一次沒感到痛,因為水生的傢夥又粗又長,盡管操過無數次瞭,她還是沒完全適應,趙叔的雞巴當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對於小雲來說恰到好處,既不痛不漲又能止癢。

  「叔,快點日我,啊!啊!……」

  老趙一見自己魅力這麼大,腆著老臉就親瞭過去,小雲隻要下身舒服對於有點臭的口氣便也無所謂,任由老頭伸舌在裡面攪弄。

  「侄媳婦,你在上面弄吧,我這年紀大瞭腰不行瞭。」

  雞巴一抽離身體,小雲頓覺空落落的,也顧不得羞恥,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雞巴頭,一邊沉腰將逼眼湊瞭進去。

  「嗯嗯嗯嗯……」小雲快活的上下顛簸著,不到三分鐘,老趙頭便受不瞭這般快節奏的猛操。

  「大侄女、姐姐、奶奶慢點慢點,唉喲唉喲不行瞭不行瞭,要出來瞭」……

  此時水生已經洗完臉蹲在地上喝粥瞭,金娥像詩人般深邃的看著遠方,悠悠的說道:「這自古就隻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她一個牛高馬大的女人,你一天弄十回她也沒事,可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時候,嘿嘿恐怕我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咯!」

  水生一聽筷子定在瞭半空,醬紫色的臉顏色變的更深瞭:「媽,你這哪跟哪呀,這我還不懂嗎?我們,我們一星期頂多也就兩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顆小土疙瘩,咬牙切齒的砸瞭過去:「兩回,你哄鬼呢,你那女人多大嗓門你自個不知道啊?這十來天我就沒睡一個好覺!你就折騰吧!……」

  縣城。

  周毛女年輕時好看十裡八鄉都知道,要不大能人鞏德旺能看上?別看快60瞭,臉上也明顯有瞭皺紋,但那臉盤還是透著股秀美,腰身還是細細的,這一年在城裡呆著,讓她也慢慢和城裡的女人跟上瞭趟,腳上是肉色的短襪配半高的無帶涼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帶波浪圖案的連衣裙。

  此刻她正斜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旁邊的沙發上是穿著一身耐克運動服的小兒子鞏紅軍,此刻他正有意無意的看著母親翹在沙發上的絲襪腳。

  「媽的命真苦啊,那老東西瞞的媽好苦啊,我一直以為他是踏實和我過日子,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臉的女人早就在一起瞭。坐牢都是便宜他瞭,這老不死的東西!」

  周毛女每回一說就抽抽嗒嗒。

  鞏紅軍從母親來後一直忍著沒出手,畢竟自己出來好多年瞭,母子關系有點生疏,這兩天他覺得機會差不多瞭,因為正好老婆去南方進貨瞭。

  「媽!」鞏紅軍扯瞭兩張紙巾遞給母親:「其實爹、爹、爹的事多著呢,村裡好多人都知道,隻是瞞著你,唉,這話我真不想說!」

  這個關子賣的恰到好處,周毛女一下坐瞭起來:「還有啥事,紅軍,你給媽說說,我是你媽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樣什麼事都瞞著我,媽還有什麼盼頭啊?」

  鞏紅軍趁機把母親的兩條腿抄起來架到自己腿上:「我聽村裡人說,爹不光和那寡婦,還和四毛老婆月紅、大毛老婆大鳳都有那事,唉,我當時聽的都覺得臉沒地擱,你說老輩的做這事,我們還有臉回村裡嗎?」

  周毛女一聽當場崩潰,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罵道:「這挨千刀的老東西啊,政府咋不把他槍決瞭喲!」

  鞏紅軍趁機抱住瞭母親,一邊死勁聞著脖子上那好聞的香味,一邊在媽媽背上上下胡亂摸著。

  「紅軍,媽以後就靠你瞭!」

  天黑瞭,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瞭床,雖說兒子安慰瞭她,但她還是覺得心裡難受,一想到那老東西可能是經常雞巴才從寡婦或者月仙逼裡拔出來然後又塞進瞭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

  黑暗中鞏紅軍穿著條短褲就進來瞭,畢竟是自己兒子,周毛女雖然看到那短褲內的鼓鼓囊囊,但也沒心裡去:「紅軍,你咋沒出去玩?」

  鞏紅軍坐在床邊上說道:「媽,我不放心你,怕你一個人在傢胡思亂想。」

  周毛女摸瞭摸兒子的頭嘆瞭口氣:「唉,這村裡俺們是沒臉回去瞭,紅軍你不會嫌棄媽一直住在你這吧?」

  鞏紅軍趁機上床抱住瞭母親:「媽,你說啥話呢?我是你十月懷胎生出來的,怎麼會趕你走呢?再說我從小就最喜歡媽媽瞭,媽,你身上真香!」

  周毛女臉挨著兒子剛剛洗完澡混著香味和陽剛十足的男人味有點迷亂,忙笑著推開瞭他:「去,就會說好聽的!」

  鞏紅軍嗅著母親身上好聞的香味,看著那薄衫裡的凸起不由的氣血上湧,恨不能立馬來個餓虎撲食,但現在動手還不是時候,他咽瞭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輕輕捅瞭捅母親:「媽,你知道不?咱們村有好多邪門的醜事哩?」

  周毛女平時在村裡自視甚高,因為她是全鎮數一數二的美女,而且傢是在鎮上,平時也就不屑於和村裡的婦女嘮嗑。

  「啥醜事啊?除瞭你爹那不要臉的老王八羔子沒聽說過啥事啊!」周毛女一臉不信的看著兒子道。

  「媽你還真不知道啊?會計楊四根奸他自己女兒被抓起來瞭!」,鞏紅軍說到這停瞭停,周毛女果然馬上一臉怒相的罵道:「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兒子我可不是說你哦,親生閨女也下的去手?這還是人嗎!」,鞏紅軍半真半假的繼續說道:「聽說被人看到時,四根正在往他女兒慧芳嘴裡抽雞巴出來,慧芳嘴裡的那白精正往地上滴呢!」

  這個細節其實是鞏紅軍編的,周毛女聽瞭果然臉上一紅,心裡覺得有點慌。「啥雞巴白精的,別在媽面前說那些流詞!」。

  「對不起啊媽,我是把聽來的原話背出來而已,行行行,我錯瞭!」鞏紅軍看到母親臉上的紅暈心裡暗喜,又捅瞭捅母親:「還不止呢!要說咱們可能真被那法觀寺的老道說中瞭!」,說完他故意又一停,起身到客廳拿瞭煙和煙灰缸過來,美美的躺在床上抽瞭起來。

  周毛女平素最信這些佛呀道的,見兒子說瞭半截話,急的問道:「兒子,法觀道士說啥瞭!」

  鞏紅軍吐瞭個煙圈故意壓低聲音道:「我去年陪一個省城來的客戶去法觀寺,那傢夥特別信這些,那道士知道我老傢是在槐樹時嘆瞭口氣道:‘這位施主,你們那地方沖撞瞭妖狐,起碼這一百年內不會太平啊!'

  我當時很不服氣,覺得他是吹牛就說道:’不會吧,我們那沒有什麼人突然死掉啊,也沒哪傢失火倒房啊,道長你沒弄錯吧?‘

  道士搖瞭搖頭對我說:’非也非也!我說的不太平不是錢財也不是壽,而是淫咒!施主別急,聽我慢慢道來,你們村建祠堂那塊地本來有個小山洞,裡面有一公一母兩隻千年老狐貍,這兩隻狐貍奇淫無比,每日除瞭下山覓食就是日夜交歡。

  那天正在交歡時推土機掉的石塊砸到瞭那小山洞上,那兩隻淫狐有法力,自是不會死,但當時二狐正在交配,下身正連在一起被石頭砸爛,以後再無法交配!兩狐恨極便對你們村施瞭咒,讓你們村百年內傢傢父女母子交配!唉!‘」

  鞏紅軍把快燃盡的煙頭按到瞭煙灰缸裡,心裡暗笑:反正那老道士今年三月已經死瞭!

  這荒誕不經的故事周毛女竟信以為真。她張大瞭嘴巴拍在大腿道:「修祠堂那時我就時那地不吉利不能蓋祠堂,你爹不聽我的呀,這下怎麼辦?那千年老狐法術可是厲害!不過除瞭你剛剛說的四根和他閨女,也沒聽說別的啥醜事啊!」

  鞏紅軍就知道母親有此一問,他嘿嘿一笑道:「媽,你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當然不知道,其實咱村醜事多著哩!聽說水生和他娘在玉米地裡弄那事哩,被二娃看見瞭,他就和我一人說瞭,說當時金娥娘撅著個大屁股,水生在後面狠捅呢!」

  鞏紅軍說到這自己就硬瞭,周毛女一聽仿佛喉嚨裡堵瞭個什麼東西,半天才說:「不、不、不會吧,哪有兒子和娘弄這事的?再說金娥也不是那人啊!」

  鞏紅軍笑道:「媽,你也真是,人傢做這事當然是偷偷做,這要不是二娃親眼看見,我也不信呀!二娃後來就留瞭個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傢趴窗縫,看見金娥娘光著身子跪在炕上給她兒子含屌呢!二娃說水生的雞巴這麼老長!嘖嘖!」

  鞏紅軍邊說邊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瞭個大概的長度,周毛女一聽臉更紅瞭,好像自己做瞭啥醜事一樣,無意中眼角掃到兒子下身,隻見已經頂起瞭個大旗子!周毛女隱隱有點後怕,好像會出啥事似的,她定瞭定神,清瞭一下嗓子道:「那啥,媽困瞭,你也早點歇著吧!」

  鞏紅軍假裝聽話的坐起來找拖鞋,搖瞭搖頭自言自語道:「算瞭,還是不說瞭!」

  周毛女好奇心又起,扯住兒子胳膊道:「還有啥事?」

  鞏紅軍欲言又止的又搖瞭搖頭:「沒事沒事,媽,你歇著吧!」

  周毛女哪裡肯依,鞏紅軍道:「這事我是真不想說,媽,先說好,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周毛女連連點頭道:「唉呀你這孩子,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嗎?」

  鞏紅軍又躺下說道:「媽,你記得不?有回我們全傢去姐傢吃飯,你喝多瞭,吃完飯我和爹還有大嫂陪姐夫玩牌,大哥就先把你送回來的。」

  周毛女一聽心裡咯噔一下,以今天的話題來看,接下來的事可想而知,但她不相信老實巴交的老大會怎麼樣。鞏紅軍又點著一根煙道:「我玩瞭個把小時,正好姐夫有個朋友來瞭,我就讓他玩,一個人先回傢瞭。我一推院門裡面插上瞭,我那時小喜歡玩,就沒叫門翻墻進來瞭,走到窗子邊看見你房裡的窗簾拉上瞭,裡面還有人影,我以為進瞭賊就從窗縫往裡看。」

  周毛女越聽心越慌,見兒子停下瞭自已騙自己的問道:「是不是真有賊東西?」

  周紅軍假裝難過的搖瞭搖頭:「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來瞭,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這事。

  鞏紅軍繼續說道:「接著大哥又親你的嘴,還把那東西掏出來讓你的手握著!我、我怕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後大聲的敲門。」

  周毛女後怕不已,不由得對小兒子感謝萬分,這要萬一他不回來,自己豈不是要被老大沾瞭身子?她不由得一把抱住瞭鞏紅軍:「紅軍啊,媽的命怎麼那麼苦啊!這傢裡都是些畜生啊!媽以後隻能靠你瞭!」,鞏紅軍趁勢也緊緊的抱住瞭母親,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膛上傳來的柔軟感讓他底下又硬瞭幾分。

  縣城三監坐落在城東,鞏德旺先在看守所呆瞭兩個月,最後判瞭兩年,在槐樹村他是獨霸一方的人物,但在監獄這個遍地渣子惡棍的地方,他連隻螞蟻都不如,此刻他正忍著惡臭在沖廁所。

  這個監房的老大外號叫吳疤瘌,年紀四十出頭,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壯的胳膊上方繡瞭一隻張牙舞爪的龍,他因為搶劫傷人被判瞭十年,對監獄他太熟悉瞭,從16歲時算起這已經是他第四次進來瞭,此刻他正一邊抽煙一邊享受著後面兩個小弟的按摩:「喂,老頭,過來!」

  這監號裡除瞭鞏德旺都是不超過四十歲的,鞏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強的擠出笑小跑著過來:「吳哥,有什麼吩咐!」

  吳疤瘌飛起一腳踹的鞏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你媽呀!你他媽60多瞭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嗎?以後叫幫主聽你沒有!」

  鞏德旺一邊摸著摔痛的尾骨一邊點頭哈腰道:「是是,幫主!」

  這時左邊正在按摩的小六子笑著說道:「大哥,以前我還沒發現,今天早上尿尿時發現這老傢夥雞巴好大啊,他好像是個啥鄉下的村長吧?大哥我看這老東西一定搞過好多女人!」

  吳疤瘌本就好色如命,雖然長的人高馬大身強力壯,奈何爹媽不給力,生瞭個短雞巴,所以他對大雞巴的人總有一種無名的妒忌,聽小六子這一說,吳疤瘌來瞭精神,皺著眉對後面揮揮手:「滾滾滾!那老頭,你坐過來,和咱們說說你搞女人的英雄事跡,讓我們瞭學習學習!」

  鞏德旺無奈隻好坐下來把月紅大鳳還有那寡婦的事都說瞭,當然他把幾個女人的名字都改瞭一下,反正這些人也不熟悉槐樹村。

  吳疤瘌聽著鞏德旺講的搞女人細節不由的雞巴硬瞭,他從屁股後面塞著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遞給鞏德旺,鞏德旺忙受寵若驚的美美的吸瞭起來,吳疤瘌想瞭想又問道:「老頭,你把你傢裡都有些啥人都說說!」

  等鞏德旺介紹完傢庭成員,吳疤瘌一把抓住鞏德旺的頭發問道:「老色鬼,那你兒媳和你女兒被你玩過沒有啊?」

  鞏德旺哪敢承認這些,忙搖頭道:「幫主,我鞏德旺雖然好色,但那亂倫的事可不會做,做那事祖宗要怪罪的!」

  吳疤瘌最喜歡聽這些傢裡人搞的醜事,便決定用武力逼供,反正這事沒風險,最多就是沒刺激的故事聽而已。

  他向小六子和三毛、二力幾個使瞭個眼色,這幾個傢夥圍住鞏德旺就是一陣狠揍,鞏德旺哪吃過這苦,不一會就喊道:「幫主幫主,叫他們別打瞭,我說我說!」

  鞏:第一回是我女兒讀初中時,我經常偷看她洗澡。

  吳疤瘌興奮極瞭:奶大不大?毛多不多?

  鞏:還行吧,這丫頭身子開的早,才15不到奶子就不小瞭,毛也多。

  吳疤瘌:那你兩個兒媳婦呢?

  鞏:……

  啪,啪。兩耳光。鞏:我經常去聽房,有時趴到地上看兒子兒媳操逼。也看過她們洗澡,大兒媳奶不大,才三十多就垂瞭一半,奶頭子倒是不大。老二媳婦是城裡人,身上總是香噴噴的,隻要他們回傢來,我就想法子偷她的褲衩奶罩襪子玩,老二兩口子花樣多,吃雞巴舔屁眼還用腳玩雞巴……

  吳疤瘌:你這老狗,我他媽以為我是畜生不如,我看你比我還厲害,你是不如畜生!那你女兒和兩媳婦,你一個都沒搞過?

  鞏:沒搞過,隻是摸過女兒的奶和逼。我嚇她,她就不敢和她媽說!

  吳疤瘌色欲一浪高過一浪,奈何這裡別說女人瞭,連隻母豬都見不到,他對鞏德旺是既羨慕又恨:自己雖說在外面也是呼風喚雨,一幫小弟,女人也玩瞭不少。但自己可是年少時挨揍被砍殺出來的好日子,而且還坐瞭那麼多年牢!可這老傢夥當個破村長,天天舒舒服服的,還搞瞭那麼多女人,而且還有一個大雞巴。

  吳疤瘌是越想越氣,他對幾個手下吩咐道:「毛毛、熊三、小春,你們三個到門邊去玩,註意點條子動靜!你們幾個給我把這老東西按住,這老狗搞瞭那麼多女人,今天老子也讓他嘗嘗被人操的滋味!」

  「幫主,幫主,別啊,求求你瞭!啊!痛死我瞭!」

  吳疤瘌雞巴雖然不長,但粗度硬度還是夠的,他鐵鉗般的雙手按住鞏德旺的腰,咬著牙在那黑屁眼上聳動起來,雖然這老頭人看著惡心,但那屁眼畢竟是頭回弄,裡面的肉腸緊緊的夾著他的雞巴倒也有一種搞處女的感覺。吳疤瘌呼哧呼哧的快速挺動著雞巴,嘴裡看看左右說道:「小六子最近表現不錯,一會你第二個。」!

  鞏德旺痛的眼淚都出來瞭,又怕被毒打不敢大聲叫,隻好求饒道:「爺爺們,我後面痛的受不瞭,今天幫主一個人搞一下就算瞭,好不好,改天再服侍哥幾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