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剎那間母子二人目光相對,心裡同時一涼,底下的人想:完瞭,被兒子雞巴插進來瞭!上面那個在想:完瞭,把媽給操瞭!幾乎是同時,兩人把頭偏向瞭一傢之主——長拴的床上望去,可憐的長拴確實是累壞瞭,此時睡的正人事不知,估計喊都難把他喊醒過來,全然不知自己的老婆在距自己咫尺之遙的地方讓自己做瞭回王八,而那野漢子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水蘭剛在夢中正是摟著長拴的背挨操,到現在嚇的手也忘瞭從兒子身上挪開;永強身體強壯性欲也正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時候,雖說夢醒後嚇瞭一嚇,但娘逼裡千回百轉的肉肉和那溫熱的騷水卻讓雞巴一直保持著雄壯之勢頂在裡面!永強不知娘會給他怎樣的責罰,下跪發誓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那都是明天的事,當務之急是趕緊從娘肚皮上滾下來,但水蘭腦子還是懵的,幹慣粗活的大手還傻傻的死扣住兒子的背,永強這一掙紮雞巴又在水蘭的逼裡攪活瞭幾下,水蘭剛在夢中正是逼被操的開始舒坦的時候,兒子這大雞巴一攪活逼裡又感覺來勁的很瞭,再加上永強在她心中簡單和命一樣珍貴,她此時腦中電閃:這反正弄一下也是一次,弄一百下一千下也是一次,不如日完再說,反正是寶貝兒子弄瞭,也沒便宜別人!以後不這樣不就成瞭,反正這事也沒人知道。

  想到這,她小聲的說道:“輕輕的日,別說話!”

  永強可沒娘這麼大膽,他趕緊說道:“娘,我剛才在做夢,我真以為是在和、和、和月仙耍呢!”

  水蘭手上不放松,嘴裡輕輕威喝道:“叫你別說話,把你爹吵醒瞭,咱娘倆明個一起跳河算瞭!”

  永強多聰明啊,看娘這手把自己死死按在上面,那就是讓自己接著操瞭。

  就這樣,母子二人像演慢動作啞劇一樣慢慢的操著。永強興奮極瞭,沒想到無意中把娘給操瞭,他不是沒夢想過日本小說電影裡的兒操媽,隻是娘在傢一直是個母老虎的形象,他覺得操娘隻能是想想而已,沒想到竟然夢想成真瞭!慢慢的抽瞭百十下後,永強漸漸的放開瞭,他張嘴將娘右邊的一顆聳立著的大奶頭含在嘴裡吮著,右手像揉面一面玩著娘左邊的奶子,雞巴雖然操的慢,但卻是發著狠的弄,每次退到洞口,再狠狠的捅個盡根。

  水蘭被這沒體驗過的日法搞的心慌,一是在自己男人面前和兒子操逼很害怕,二來沒想到兒子的小雞雞不知不覺竟已長成瞭參天大樹,長拴未曾到過的地方被兒子的大雞巴頭子一下一下的捅著,每挨一下,她都會不自覺的發出嗯的一聲。

  母子二人本都是久戰之士,無奈在長拴和亂倫的雙重壓力下,都提前到瞭決口之時,永強感覺精子似乎都已來到瞭雞巴根瞭,他一邊盡力強忍著一邊大著膽子封著娘的嘴巴,水蘭配合的將滑滑的舌頭遞與兒子,永強吸到母親的口水,雞巴忍不住就加快瞭速度。

  水蘭感覺嘴裡的唾液被兒子像牛喝水一樣迅速的吸幹,底下逼洞裡被瘋瞭一般的大雞巴狠命的搗著,她啞著嗓子將指甲深深的嵌進永強的背上:“要死瞭,要死瞭……”

  永強悶哼一聲,腰部連抖四五下,一股股濃熱的精液竟灌入瞭母親的陰道深處……

  “東傢,哪有人舔那屁眼溝子的,打死我都不的成!”

  “鄉下女人沒見識,人日本人夫妻倆晚晚都這樣弄的,聽話,快舔舔!”

  “你莫騙我,還有人舔那地方,打死我都不相信!”

  夏東海火瞭,自己堂堂一個校長撅著個屁股在這求一個鄉下老太婆,竟然還不能得逞!他從錢包裡抽出兩張一百的摔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饒美芝說:“把錢拿去,好好的讓我舒服舒服,不然你就別在這幹瞭!”

  饒美芝急的快哭瞭,像她這麼大年紀找個活不容易,這東傢雖說色瞭點,隔三岔五就要自己“整一盤”,但每回他都會丟個五十一百的給自己,她倒不在乎被他搞,自己這麼老瞭也不值錢,她就是不習慣東傢各種她沒見怪的花樣,一會要她含雞巴,一會要她舔那黃豆大小的奶頭,有時還要她穿上太太的絲襪讓他舔臭腳……

  夏東海勝利瞭,他重新躺回床上,雙上將自己腳扳住向上提著,露出黑毛環饒的短雞巴和黑漆漆的屁眼,那姿勢有點像跳水運動員要準備來個向後翻騰三周半!饒美芝屈辱的流著淚吐出小小的舌頭怯生生的抵住瞭男人的屁眼子,夏東海爽的一哆嗦,嘴裡不停的下著命令:“舌頭鉆進去點,再進去點!舌頭來回打轉,對,就這樣,四周轉著舔!卵子也含含……”

  “叮咚、叮咚”,正在享受的時候,門鈴響瞭,饒美芝高興壞瞭,忙起身道:“東傢,快把衣服穿好吧,我去開門!”

  夏東海邊提著褲子邊從床上抽回一張錢放進口袋道:“這隻能算一半,公平吧?好瞭,去開門吧!”趁這功夫,夏東海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手沾瞭點水整理一下頭發,收拾停當後出門一看,原來是姐姐夏東菊來瞭。

  夏東菊比夏東海大兩歲,身高一米六多點,人瘦瘦的,齊耳短發上戴瞭幅黑邊眼鏡,看起來很像高知,其實她隻有初中文憑。當年上山下鄉時,一傢必須出一個去憶苦思甜,她是姐姐,隻好義不容辭的去瞭鄉下插隊,後來就在當地嫁人生孩子,87年才回的城裡,是弟弟托教育局的人讓她在鄉下當瞭個小學代課老師,工資雖說低點,但總算有瞭個飯碗,她男人既沒文化又沒技術,這些年一直在城裡給人打零工。

  夏東菊拎著個麻袋站著門口,看著裝修豪華的客廳不好意思進去,夏東海哈哈一笑:“姐,你來咋也不打個電話說聲呢,我好去車站接你啊!進來坐啊,傻站那幹嗎?”

  饒美芝看著來客臟兮兮的涼鞋準備進屋,忙利索的從鞋架上拿過一雙拖鞋遞過去:“您換雙拖鞋吧,舒服點!”

  夏東菊忙把麻袋遞給保姆,然後邊換鞋邊說道:“東海,你傢啥也不缺,我沒沒啥拿的,這是自傢種的棗子和綠豆,給你嘗個鮮,弟妹不在傢呀?”

  夏東海打小就喜歡姐姐,上初中時經常偷看姐姐洗澡和尿尿,隻是後來兩人離的遠,一年也見不上一回面,就他這新房東菊還是兩年前和男人來過一回,所以這念頭隻好深深埋在他罪惡的心底瞭!夏東海從冰箱拿出瓶可樂道到姐姐面前,熱情的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哦,她們單位組織去海南旅遊瞭,別管她瞭,美芝姐,你去買點菜,這是三百塊錢,排骨鯽魚牛肉蝦什麼的都買點!”

  吃過飯後,饒美芝邊給姐弟二人換好茶邊說道:“東傢,我今天要去醫院陪兒子,兒媳婦今天上夜班,晚飯你熱一下就行,冰箱還有好多菜!”

  夏東海寬厚的一笑,從口袋掏出二百塊錢遞過去道:“美芝姐啊,跟你說多少次瞭,這都什麼年代瞭,怎麼還東傢東傢的,弄的我跟剝削階級似的,叫我老夏就行瞭!別看你是保姆,我是校長,其實我們都是一樣幹活吃飯,隻是分工不同而已,喏,這是二百塊錢,你打個車去,這麼多年紀瞭來回跑太辛苦瞭!”

  饒美芝接過錢千恩萬謝的走瞭,邊走邊心裡嘀咕:這是當著他姐的面演戲,平時咋沒這麼好,這有文化的人就是壞!

  夏東海起身關門時趁姐姐不註意悄悄將門反鎖,走回客廳後他點著一根煙邊吸邊對夏東菊說道:“姐,你去沖個澡睡一下吧,我也要午休瞭。你弟妹那有好多睡衣,她和你差不多高,你隨便挑件穿吧。內衣帶瞭吧?沒帶我去給你買回來!”

  夏東菊聽瞭臉一紅,哪有這麼大的弟弟幫姐姐買內衣的?這話有點那種意思,不過也許是自己想多瞭,弟弟隻是太熱情瞭而已!少年時這弟弟是有點那個,經常偷看自己和媽媽洗澡,這種事她當然沒有告訴過媽媽,也沒有當面和弟弟說過,不過十幾歲的男孩對女人感興趣也是正常的,看不到別的女人就隻能看看傢裡的。再說自己現在都是大半個老太婆瞭,弟弟要找女人也不會找她的!

  夏東菊忙說道:“弟,你去歇著吧,我帶瞭有衣服!今天太晚沒車回瞭,我歇一夜明天搭車就回去!”

  夏東海假裝生氣道:“姐,你這是哪裡話,親姐弟,難道來一趟,不住夠一個月我是不放你走的!好瞭,你先洗瞭休息下,你來找我肯定有事吧?先不急啊,先不急,休息好養足精神晚上慢慢談!”

  晚上東菊把中午沒吃完的蝦和排骨熱瞭一下,再做瞭一個海帶湯,姐弟倆吃完後在沙發上一左一右的坐著那聊著。

  “姐夫身體還好吧?現在在哪幹活呀?”

  “他呀,沒個準,今天江蘇明天上海的,跟著人做散工,身體倒還是跟牛一樣!”

  “不錯不錯,那你吃的消嗎?”東菊聽瞭這話臉一紅,心道:這哪像弟弟對姐姐說的話,這不是流氓話嗎?

  夏東海打瞭個哈哈,沒等姐回話接著問:“我是問姐姐你天天又忙傢裡又上課吃的消嗎?”

  夏東菊擠著笑道:“呵呵,還行,習慣瞭,就是這要有時不太得勁!”

  夏東海一臉擔憂的沖到姐姐面前,掀起睡衣的一角,激動的看著姐姐白白軟軟的腰和肚皮,嘴裡擔憂的說道:“我看看,我看看,嚴重不?要不明天我帶你去拍個片檢查下!”

  夏東菊嚇的趕緊拔開弟弟的手,放下睡衣往沙發邊上挪瞭一挪說道:“不礙事,不礙事,我下農村都幾十年瞭,哪有那麼脆弱?”此時她心裡也在盤算著:這弟弟說話動作都超越瞭弟弟對姐姐的關心,倒像是有那種意思,怎麼辦呢?這正事還沒辦呢!看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幾十年不在一起,這弟弟究竟是姐弟情深到沒有顧忌還是變的像畜生一樣呢?

  夏東海喝瞭口茶關切的問道:“姐,你來找我有啥事就說吧?這也不是外人,我能辦的那沒的說,難辦的我想辦法也爭取給你辦下來,實在辦不瞭我也能從其它路徑給你解決,你就說吧!”

  夏東菊低頭搓著手,沉吟瞭一會說道:“東海啊,是這樣,我這不還有兩三年就退休瞭嗎?可我現在還是個中級職稱,這中級教師和高級教師退休金上差不少,我去縣教育局問過瞭,說我們縣高級職稱已經滿額瞭,唉!”

  夏東海思索瞭一會後,走到電話前拔通瞭在市教委當主任的老同學周仁義的電話:“老周吧?我是東海,有這樣個事情,你一定要想辦法給我辦一下!我姐,我親姐,她現在在桑園縣當小學教師,她今年52歲,今年高級職稱不是還沒發文嗎?你無論如何給她弄個高職……”

  這電話打瞭差不多二十分鐘,夏東海賣著老面子總算是把事情給定下來瞭,一直緊張不安的夏東菊一看事情辦好瞭,感動的眼淚都差點出來瞭,她忘情的走到夏東海面前拉著他的手說:“弟啊,姐太謝謝你瞭,弟,你可真有本事,我們那為這職稱送禮走後門的都擠破頭瞭!”

  夏東海順勢把姐略帶粗糙的手捏在掌心,輕松的說道:“那還有啥,那老周跟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是同學,我的事他敢不辦!姐啊,你看你這手現在多粗啊,以前在傢是又白又嫩啊,看著叫弟弟心疼啊!”

  東菊看弟弟一直在摸著自己手,感覺不對頭,忙縮手往後閃,夏東海一把摟住姐姐按在瞭沙發上,東菊嚇的臉都白瞭,顫抖著聲音說道:“弟,你別這樣,我是你親姐啊,再說姐都老瞭,你別這樣!”

  夏東海死死把姐姐壓在身下,邊脫著衣服邊色瞇瞇的笑著答道:“姐,上中學那會我就喜歡你瞭,現在咱們都老瞭,這種事我不說你不說誰也不知道,咱一傢人樂一下有何不可!”說著嘴巴就把姐姐那張顫抖著的幹巴巴的嘴唇上印瞭過去,手像泥鰍一樣滑進瞭睡衣裡面,接著拔開胸罩將那松軟的小奶子捏瞭個滿手。

  夏東菊一生清白,除瞭丈夫外沒被別的男人碰過,她流著淚無力的抵抗著:“弟,你的好姐感激你一輩子!但你不能這樣啊,姐求你瞭,你再這樣姐要喊人瞭!”

  夏東海等這機會等瞭好多年,豈能容到手的獵物輕易逃走,他下流的用手指玩弄著姐姐圓圓的奶頭,嘴裡軟硬兼施的說道:“姐,你隻要讓遂瞭我心願,不光你的職稱,我還可以想辦法給咱外甥女調到市車管所上班,姐夫呢過兩年老瞭我可以讓他到你們縣學校看大門,另外……”夏東海說著從茶葉筒底下摸出張卡,“這裡有兩萬塊錢,你拿去,以後日子也不用過的那麼緊巴!”

  夏東菊被張巨大的恩惠擊中瞭命門,她這一傢都是沒本事的人,一輩子日子都過的苦哈哈的,要是女兒真能到車管所上班那可真就太好瞭,以後就可以脫離那個偏僻的小縣城瞭。夏東菊嘆瞭口氣,想不到自己這個靈魂工程師現在卻要出賣自己的靈魂加肉體!她閉著眼幽幽的說道:“隻要,隻要,隻要你真的能讓苗苗到車管所上班,我,我,我……你來吧!”

  夏東海高興的攔腰把姐抱瞭起來,“姐,咱到床上去玩,邊看錄像邊玩!”

  夏東菊覺得自己來到瞭另一個世界,一個自己五十餘年來未曾想到過的世界!自己此刻正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同樣赤裸著身體的親弟弟正在一邊吮吸自己的奶頭一邊用手指在陰道裡抽插,床前的大電視上放著一部日本的色情片,片子裡一個快60的老女人被自己的兩個兒子搞著,一個把雞巴插在媽媽的嘴巴裡捅著,一個在媽媽後面狠命的操著!天哪!世上還有這種事,這還是人嗎?兩個兒子一起搞自己的母親!她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一輩子對自己好的老周,可要命的是陰道卻被弟弟純熟的技巧弄的潮濕一片,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陰道內一種充實感傳來,緊接著弟弟帶著煙味的舌頭就鉆進瞭自己口裡。

  “姐,你這逼真緊啊,姐夫好久沒弄你瞭吧?套的雞巴舒服死瞭!”夏東海扛著姐姐瘦長的白腿興奮的邊操邊看著姐姐黑白相間的陰毛,心道:這偉哥就是好,吃瞭雞巴比平時硬多瞭!

  操瞭十分鐘左右後,夏東海把姐姐身子翻轉瞭過來,讓她平趴在床上,然後把硬硬的雞巴重新插瞭進去!吃瞭藥的校長威風十足,他發著狠壓在瘦弱的姐姐身上快速的操著,夏東菊身子弱不一會就丟瞭精,她雙手抓著床單身子被操的一拱一拱的呻吟著:“東海,別弄瞭,姐不行瞭,嗯,嗯,啊,啊……”

  夏東海一聽更興奮瞭,他靈機一動又換瞭個姿勢,這次他躺在床上,夏東菊無力的隨弟弟擺弄著騎在瞭他的身上,夏東海扶著姐姐的腰快速的讓她套弄著,看著姐姐無力皺眉的痛苦壯,他雞巴又硬瞭兩分。

  夏東菊從沒受過這種罪,老周一般五分鐘之內肯定完事,而且也從不會姿勢上的,可這東海都換瞭四五個羞人的姿勢瞭還沒射精出來,現在自己正像母狗一樣,叉開雙腿翹著屁股被弟弟在後面操著,這種生殖器更能緊密結合的操法讓她隻能發出陣陣無力的哀嚎,這聲音在弟弟耳朵裡卻如同春藥一般更能刺激他!東菊披散著頭發隨著東海的抽插身子劇烈的晃動著,兩隻瘦小的奶子甩的像要脫離身體似的,夏東海發著狠狂抽瞭幾百下後,吼瞭兩下把精液射在瞭姐姐的陰道深處……

  下午六點沒到,天就差不多黑瞭下來,槐樹村到處一片女人扯著嗓子喊孩子回傢吃飯的叫喊著,各傢的煙囪都在往外冒著黑煙。村長鞏德旺正和會計楊四根喝的面紅耳赤。

  “四根,你傢那傻閨女你可看好瞭,別放她出來,你沒看報紙上嗎,現在好多二流子專門弄那種腦子壞瞭的女人。”

  “唉,一提這芳芳我就頭疼啊,早知道當初生下來就該仍瞭,可那時誰知道她腦子壞瞭啊!後來大點瞭再扔就要被人罵瞭,養瞭十六年瞭,錢花瞭一麻袋病也沒見好,我現在愁的是將來我和她媽走瞭誰養她啊!”

  “這你愁啥?你多存點錢,將來她年紀大瞭往養老院一送不就完事瞭!”鞏德旺這腦子裡從來不想好事,又加上酒也喝的差不多瞭,他奸笑一聲,湊過去說道:“我說四根兄弟,你這閨女人傻可模樣不醜啊,這村裡不知多少壞小子老光棍在打她主意呢,你可別養瞭十六年被人撿瞭現成便宜,那孩子又沒腦子,被人欺負瞭到時都不知道找誰呢?”鞏德旺頓瞭頓,抽出兩顆紅塔山並排點著,然後塞一根到楊四根嘴裡接著說道:“不如,不如你自己把她辦瞭,你花那麼老些錢瞭,她反正也嫁不出去的,她就認你們兩口子,你隻要哄住她不讓她和金霞說不就成瞭!”

  楊四根一聽臉都紅瞭,他趕緊擺手道:“哪有爹日親閨女的,那不是和畜生一樣嗎?(鞏德旺一聽這話就像是在罵自己,自己可不把紅艷辦瞭嗎!)不行不行,這事俺可不做!俺,俺回傢瞭,你聽,狗日的婆姨又在那扯著嗓子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