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紅艷正陶醉在性的快感中,忽然正辛勤扣逼的手指被人拔瞭出來,緊接著一根火燙粗長的東西順著濕透的陰道口猛的插瞭進來!

  紅艷一下子驚醒瞭,她睜眼一看,爹爹德旺正壓在自己身上,一邊用力的拱著一邊正準備吸自己的奶子,此時,倫理的強烈羞恥感蓋過瞭如潮水般的性欲,紅艷拼命扭動著身體,嘴裡罵道:“你這老畜牧,快拔出來,你不是人啊!”說著用力打著德旺的背。

  德旺力氣比她大的多,他把紅艷的雙手死死的壓著不能動,底下老而彌堅的大雞巴快活的在女兒的逼裡進出著,:“艷哪,乖,讓爹好好日日你,你不也想被人操嗎?剛才還自個用手捅哩!”

  紅艷一邊忍受著道德上的悲痛,一邊享受著身體的具大愉悅感,她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哼出來,腰和小腿無力的掙紮著,以表示自己還在反抗!德旺看到身下躺成八字型的女兒被自己狠操著,仿佛又年輕瞭幾歲,順著被自己壓住的雙手往上,他清楚的看到女兒腋下竟長著不輸自己的黑毛,那毛又多又長,看的他雞巴又硬瞭幾分,他竟鬼使神差的伸頭到女兒到腋下,但出腥臭的舌頭舔瞭起來!

  紅艷感到一陣劇癢,睜眼一看,那老東西竟舔起自己胳肢窩的毛來。她知道自己有點輕微的狐臭,一出汗就會有一點男人的那種味道,紅艷是又羞又氣又癢,一扭頭,又聞到胳肢窩處被爹狂舔散發出的口水臭味,紅艷此時心中受著各方的強烈沖擊,父女操逼的羞恥罪惡感、藥物引發的強烈性欲、胳肢窩處的異味被爹聞瞭個夠,而且還被舔那羞人的毛、爹爹混雜著煙臭酒臭口臭的口水味,一個老實瞭半輩瞭女人心裡實在受不瞭這麼多,她竟一下子昏瞭過去!

  德旺也不管女兒是否昏過去瞭,眼前最重要的是把精泄出來,舔吸瞭一陣腋毛後他被自己的口水臭味弄的舔不下去瞭,他伏起身把紅艷的兩隻腳扛到肩膀上又大插大捅瞭起來!

  根旺正看的起勁,眼看著殘忍的黑幫頭子就要被打死,忽然廣告插瞭進來,他氣的罵瞭一句:“操你媽,插你媽廣告!”剛好有點尿急,他怕錯過瞭劇情,趕緊一溜小跑跑向茅房,回來時看到媽處的房間還在亮著燈,他心騰的跳瞭一下,心道:“反正外公出去玩牌一時回不來,不如去偷看一下,天這麼熱,媽一定穿的很少!”

  他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來到窗邊時心跳的仿佛要到嗓子眼瞭,他強迫自己鎮定,然後大著膽子順窗簾的角往裡望去,這一看他仿佛被武林高手點中瞭穴,張著嘴巴全身凝固住瞭。不用說,他看到的正是自己的外公和媽媽正一絲不掛的床上操逼,想不到外公這麼老雞巴還這麼大,更想不到老實巴交的媽媽逼毛那麼多!半天他才回過味來,再往裡一看,媽媽閉著眼一點反應沒有。

  “呀,不好!外公肯定是把媽媽打昏瞭後操的,不然媽這麼老實的人不會同意的!”想到這,他血往上一湧,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一腳把門踹開,德旺正快到射精的邊緣,聽到響動回頭一看,外孫根旺正怒氣沖天的拿著木棍,他還沒來的用說出一個字來,頭頂就著瞭一棍,接著眼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根旺也嚇的傻瞭,他‘砰’的一聲扔掉瞭手中的木棍,像雕塑般望著一動不動的兩位親人,天哪!我不會把外公打死瞭吧,我會坐牢槍斃的!!根旺嚇的差點哭瞭出來,他彎下腰哆哆嗦嗦的伸手探瞭探外公的鼻子,萬幸!老德旺鼻子還在冒熱氣。

  根旺長出瞭一口氣,坐在地下思索如何處理這‘復雜’的局面,房裡現在有祖孫三個人,其中兩個昏過去瞭,還有一個既是女兒又是媽媽的沒穿衣服,這叫外人看到整個兩傢人都沒法活瞭!

  先解決一個是一個,根旺兩手抄起外公沉重的身軀,三步並做兩步的把他弄到瞭正屋房間扔在瞭床上。回到二舅的房間,娘還是處於昏迷狀態,這次根旺倒沒有去探鼻子,一看就知道娘還在呼吸著,隻是這姿勢太過丟人瞭!此刻,鞏紅艷熟透的婦人身子像案板上刮去魚鱗的魚一般,躺在床上任人采摘,偏巧這男人還是自己身體內分出去的種子!那大而綿軟的兩個奶子、紫黑的大奶頭、油亮濃密的腋毛、長長的白腿,特別是大腿和腰中間那神秘的黑色地帶,牢牢的吸引住瞭根旺的眼球!

  紅艷從未修整過逼毛,她不懂更沒心思去管這些,可這原始未經打理的陰毛卻象是先畫瞭個標準的倒三角圖再生長出來的一樣,那毛既多又長,中間一大團黑毛的長的直直硬硬的,像男人胡須一樣,兩側的毛卻是卷曲的,甚至連剛剛被操過而外翻的兩片大陰唇外側都長滿瞭黑毛,那毛仿佛沒有盡頭似的,讓人覺得那看不到的屁眼似乎都長滿瞭黑毛。

  根旺隻覺的氣溫在迅速上升,他的鼻息越來越重,血液不停的由下往上竄著,腰下未經人事的雞巴也不知不覺的硬著翹的頂著褲子!根旺心中在劇烈掙紮著,一個聲音說:“我還是人嗎?娘被外公欺負瞭,我怎麼也能幹這種事,她是長我養我的親娘啊!”可另一個自己仿佛占瞭上風,:“傻逼,這世上又幾人能玩自己的娘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玩一玩再說,反正也沒人知道!”

  他本來上前先幫娘蓋上毯子後再叫醒娘,可走到跟前,他竟鬼使神差的吸住瞭娘的奶子。那大大的奶頭子吸在嘴裡,根旺隻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他忍不住一隻手蓋住瞭娘的另一隻奶子,兩根手指無師自通的捏玩著大奶頭。

  慢慢的,根旺忘記瞭時間,忘記瞭地點,忘記瞭身份,他陶醉在娘成熟的身體上,他回憶著錄像小說裡玩女人的方法,並迅速在母親身上活學活用著,他用厚厚的長舌不知疲倦的犁著母親身上每一寸肌膚,時間才過瞭幾分鐘,可根旺卻覺得這是他短暫生命中最珍貴的幾分鐘,他把頭移動瞭娘的胯下,用鼻子使勁吸著,一股腥騷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直沖頭腦,他用手將娘的兩片陰唇扒開,仔細的觀察著自己出來的地方,那裡面是一條紅色的羊腸小道,那些紅色的嫩肉讓根旺覺得自己快流鼻血瞭,他再也忍不住瞭,他不顧一切的掏出硬的發疼的雞巴,用手扶著慢慢抵在瞭娘的陰道口上,腰一沉,真的,竟然真的,竟然真的把雞巴插進瞭娘的逼裡面!

  根旺幸福刺激的還沒動就快要射瞭,他趕緊給瞭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冷靜一點!這機會說不定一輩子隻有一回,這樣就射瞭將來豈不是要後悔死!他眼睛死死的在娘赤裸的身子上來回欣賞著,雞巴慢慢的做著進出,畢竟他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就這樣慢慢的動著,還沒幾十下,他就覺得控制不住瞭,他趕緊趴下緊緊摟著娘,邊叫邊使勁拱著:“娘,操死你,操死你!”忽然,耳朵一個聲音傳來:“旺啊,老天哪!”

  根旺隻覺得天旋地轉……

  縣城中學辦公室內,房間裡一片煙霧繚繞,中間的沙發上坐在兩個50多歲的男人,左邊的是校長夏東海,右邊的教導主任符建國。

  夏校長彈瞭彈煙灰說道:“老符啊,今天叫你來,是要解決一下這個周二福的問題。”他頓瞭一頓,喝瞭口熱騰騰的龍井繼續說道:“這個這個周二福啊,個人生活作風很成問題,有不少老師和學生傢長反應,他經常這個這個嫖娼,甚至還偷看女人洗澡上廁所,當然這個還沒證據,有證據的話早把他開除啊!影響很不好嘛!我們學校可是市裡排名全三的模范中學啊!我看這樣,晚上你去找他談一談,讓他自己寫個辭職,畢竟他幹瞭這麼多年,我們給他留個情面,讓他體面的走,要是要是……”

  符建國是軍人出身,出瞭名的火爆脾氣,他聽到這再也坐不住瞭,站起來沉聲說道:“這個敗類流氓我早想把他開除的,校長你就放心吧,我包管他明早就把辭職報告交上來!”

  符建國剛剛五十出頭,一米七三的大個頭,行伍出身使他練就瞭一副好身板,再加上這麼多年一直堅持鍛煉,一說話還是聲若宏鐘,三五個小青年都不是他的對手。老符對這個周二福確實是恨的咬牙,為什麼呢?

  事情是這樣的,這符建國一生都是清清白白老老實實的工作生活,平常除瞭抽煙喝酒下個象棋,沒什麼其他愛好,可去年夏天時,這周二福有天把他拉到宿舍,說送幾本好書給他看,這書還都是用報紙包著的,符建國當時沒在意,哼瞭一聲拿起就走瞭。他以為周二福是拍他馬屁,送點什麼軍情分析之類的書給他看,回傢拆開一看,裡面全是嶄新的黃色小說,符建國當時就火瞭,要是周二福在跟前,非賞他兩個大火鍋不可,他壓住火準備把書拿到垃圾堆去扔掉,剛站起身來偏巧上高一的女兒回來符姍姍回來瞭,符建國嚇的把書趕緊藏到被子裡面收好。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偏偏下午他把仍書這事忘瞭,和隔壁老劉下棋去瞭;偏偏那天老婆回娘傢住去瞭。那幾本害人的書就這樣把讓老符晚節不保瞭。下午下棋他殺瞭老對手老劉一個5比0,心情大好後晚上就多整瞭兩杯,睡覺時才發現那些黃書都還在,喝的微醉再加上心情不錯,老符竟拿起瞭一本翻瞭起來,他心想:“我老符一身根紅苗正,什麼毒苗也沒想腐朽我,我就看100本黃書,我老符還是響當當的老符!”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幾本全是日本人寫的父女交配的書,本來人就微醉,再加上那小說還寫的像真事一樣,老符一看就入瞭迷,最後竟邊看邊搓起瞭粗長的大雞巴……

  第二天老符很後悔,幾次想把書燒瞭或扔掉卻又舍不得,書裡那些和自己差不多的日本男人把自己女兒幹的死去活來的情景一遍遍在腦海裡過電影,他仿佛看見瘦弱的姍姍被自己壓在身下瘋狂抽插著,他甚至還浮現出書裡那種姍姍眼淚汪汪的含著自己粗大的傢夥的樣子……

  他一遍遍的扇著自己耳光,罵自己不是人,又一遍遍的叫著姍姍的名字,學著小說裡的男人聞著女兒來不及洗的內褲襪子把精液飛向墻上……

  晚上7:30,符建國來到瞭男生宿舍樓,這樓一共建瞭五層,現在一二三層都亮著燈,四樓是空的,五樓最右邊兩間和最左邊一間燈也是亮的。符建國一年多沒上五樓瞭,他隱約記得周二福就住在左邊頂頭一間,中間四五個房好像一直都是空著的。

  他走路很快,轉眼就到瞭五樓左邊,來到門前剛想敲門,忽然他聽到裡面好像有女孩子的聲音,符建國警覺的放輕瞭動作,他湊到陳舊的木門前找到一個稍大的縫朝裡望去,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隻見一個瘦長的女孩正扶著桌子被周二福粗短的雞巴狠日著,那女孩奶子小小的,屁股上也沒什麼肉。這時女孩回過頭來咬著牙痛苦的沖著周二福鄙夷厭惡的說道:“舅,這真是最後一次瞭,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去死,死之前我要去公安局把你的醜事抖露出來!”

  二福從小就是無賴,哪吃這一套,他一隻手從後面揉捏著月仙鮮紅的奶頭,底下加快速度在緊緊的肉洞裡進去出,猛烈的撞擊使得月仙的屁股一片通紅:“乖外甥女,你這身材真好,腰細毛多逼緊,和你媽差不多,可惜你媽走的早,我流瞭幾十年口水也沒操上!”

  月仙被舅舅猛沖弄的身體劇烈搖晃,她扶著陳舊的舊子罵道:“外婆怎麼生瞭你這麼個畜牧!你不得好死!”

  二福哈哈一笑:“你外婆說不定哪天我也把她給日瞭,娘的,女人生個逼出來不就是給男人雞巴日的嗎?老子管她是誰!”

  門外的符建國看的是又氣又硬,氣的是這傢夥簡單可以壞的槍斃瞭,竟然外甥女妹妹母親都想操,硬的是雞巴卻不聽話且不合時宜的硬瞭起來,他一腳踹開房門,大吼一聲:“周二福,你給我住,住,住手!”在這場景下,停住的應該是雞巴,可他總不能說給我停住雞巴吧?好在主任急中生智,硬生生圓回來瞭!

  二福這時雞巴早嚇軟瞭,哧溜就從月仙小逼洞裡滑瞭出來,他慌張的一手套褲頭一手拿起床上的煙,陪著笑臉迎上前:“主任,這麼晚怎麼親自來瞭,來抽煙抽煙!”

  管建國看著周二福醜陋粗短的東西還晃瞭半截在外面,一隻手卻拿著煙盒給自己,那樣子滑稽又可笑,他啪的給瞭周二福一個大嘴巴子:“走,跟我去公安局,你這流氓,連外甥女都搞!”

  二福嚇的雙膝往地一跪:“主任,可別啊,我這是豬油蒙瞭心,我以後再也不敢瞭,我晚上馬上坐火車走,以後再也不回來瞭,您就行行好,放我一馬吧!”

  符建國其實也沒想真的去報公安局,畢竟這事傳出來對學校名聲不利,一個校友搞瞭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且這兩人還是舅舅與外甥女的關系,這要是傳出到,明天馬上就會登上本市甚至本省的各大報紙,學校的名聲可就毀瞭,誰還敢把孩子往這裡送啊!那樣的話夏東海那偽君子還不把他給撕瞭!(有回他去校長傢送禮,竟然見到夏東海在廚房裡對60多歲的老保姆在動手動腳!當時他悄悄的就走瞭,夏東海以為這事沒人知道。)

  符建國板著臉找瞭張幹凈點的凳子坐下:“滾吧,再讓我看到你,一腳把你褲襠裡的東西給廢瞭!”

  符主任拳腳瞭得學校裡人人皆知,周二福心知不是虛言,他一把慌亂的穿著衣服,一邊收拾瞭幾件換洗衣服,低著頭就跑瞭!此後他真的再也沒回過這座城市,多年後有人在南方看見過他,說他在一傢夜總會看大門,有時運氣好,給那些老富婆舔腳舔屁眼還能賺點小錢,日子過的倒也不差!有一回他嫌一個老富婆腳太臭不肯舔,被老富婆的保鏢給打死瞭扔在瞭珠江裡!

  月仙又羞又怕的穿好衣服,像隻小貓似的縮在床腳,低著頭不停在抽泣,符建國看著這年紀身材都和女兒差不多的女孩子,憐愛的說:“孩子,別怕,認識我吧?我是符建國!”

  月仙哽咽的點頭說道:“認,認識,符主任!”

  符建國慈祥的看著月仙說道:“我也認識你,你可是我校的尖子生啊,想不到周二福是你舅舅,更沒想到他是……他是這麼個東西,放心,這事就爛在我肚子裡,你好好上你的學,爭取考上清華北大,給咱們學校爭光!你是住在槐樹村吧?你們那窮,我年輕時去過,你要爭口氣啊,那地方出個大學生可不容易”

  “謝謝你,主任,你真是個大好人!”月仙感激的看著符建國,邊說話邊伸手去拿掛在床檔上的衣服,她剛才隻是隨手扯瞭條床單裹在身上,這一伸手去拿東西,床單從身上滑瞭下去,年輕光滑的身軀暴露在明晃晃的燈下下,一回頭月仙發現符主任的眼光不對瞭,剛才慈祥的目光竟變成瞭和公交車上的猥瑣男、周二福一樣可怕瞭,那眼睛仿佛要把自己吃下去,月仙嚇的套上衣服就跳下床往外跑,急的連鞋都顧不上穿瞭。

  符建國動若狡兔,迅速的沖過去把門鎖死,然後攔腰抱住月仙像扔小雞一樣扔在床上,此時月仙已經變成瞭姍姍,他使出蠻勁,一隻鐵手把月仙的兩隻手腕扣住,一隻手解開皮帶露出嚇人的大雞巴。

  月仙嗚咽著說:「主任,你是好人啊!你不能這樣,主任,求求你,你就饒瞭我吧!我以後做牛做馬報答你!」

  豈不知符建國在黃書的毒害下,天天腦中想著怎麼操女兒姍姍的情景,現在有一個和女兒差不多的肉體就擺在自己跟前,他如何還能忍得住,他不怪自己,怪隻怪那不聽話的床單,他想做個慈祥的主任和長輩,可為何那嫩乳嫩逼要掙脫束縛刺激他的眼睛!符建口不敢看月仙我見猶憐的目光,他沉聲說道:“好孩子,你就讓我弄一回,以後就當沒有今晚沒有發生任何事,我們也沒有單獨見過面,好不好!”

  月仙覺得天塌瞭,這世人的男人怎麼都和牲口一樣啊,就沒有一個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