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水生在床上躺瞭半天也沒睡著,丈母娘和小舅子媳婦的身體輪流在腦海中閃爍,一會是鼓鼓的奶子肥屁股,一會是烏黑長長的陰毛……

  一想到將雞巴插進丈母娘的逼裡,他心裡一會覺得自己不是人,不該有這種荒唐的念頭,一會又覺得要真的能操上一回死瞭都值!

  正在他邊想邊搓褲襠時,黑暗中一個人摸到瞭炕上,還把他往裡擠瞭擠。

  水生就著殘月的微光湊近看瞭看,原來是老丈母娘。他剛想開口問一聲,丈母娘已打起瞭呼嚕。

  水生心裡暗笑著糊塗的丈母娘,也隻好躺下來繼續睡覺。

  可這下他卻更不睡不著瞭,心裡像貓爪在撓一樣,這垂涎三尺的身體近在眼著,想碰吧又怕,不碰又實在難忍心中的熊熊欲火。

  聽著隔壁的呼聲越來越響,水生狠狠的咬瞭一下牙:「這好機會可不是說有就有,媽對自己像親兒子一樣,真操瞭她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這種事她好意思往外說嗎?」

  想到這他大著膽子把手往估計是腰部的地方一探,果然很準,摸到一個凹下去的眼。

  水生慢慢把丈母娘的背心往上拉到胳肢窩的位置,黑暗中隻能看到個大概的兩團輪廓。他輕輕的把丈母娘的腿往兩邊分瞭分,然後跪在中間頭埋下去,張嘴叨住左邊的奶子,嗞溜嗞溜的吸瞭起來,當然另一隻奶子也不會放過,右邊的兩根指頭在殷勤的伺候著。

  沉睡中的臘雲正好夢到下午和兒媳婦洗澡時的荒唐情景,水生這一胡鬧,倒剛好和夢境對上瞭號。

  臘雲大大的兩顆乳頭被女婿用唇、舌、指頭輪番戲弄著,強烈的快感和夢境讓她忽略瞭奶子不時被胡子根觸碰,還以爲是彩月在吸自己的奶呢!

  「嗯!嗯!彩月呢,你真會弄,娘舒坦死瞭!」

  聽到夢中的丈母娘說出瞭夢話,而且把自己當成瞭彩仙,水生樂的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忙忍住笑意,邊繼續舔著丈母娘硬挺起來的奶頭,邊用手把她的大褲衩慢慢褪瞭下來。

  臘雲渾不知危險來臨,見'彩月'把自己褲衩也脫掉瞭,還高興的曲起膝蓋,腿張的開開的:「好彩月,來吧,娘就喜歡你舔逼,使勁舔啊,娘明天給你做好吃的!」

  水生見有這大便宜,這不撿不就成二傻子瞭嗎?

  他吐出奶子,身子往後移到丈母娘的襠下,張嘴就朝著逼的位置一口包住。

  這一下撲的太猛,臘雲密密麻麻的陰毛全掃在瞭臉上,隻聽'啊嚏!'一聲,強烈的癢癢感讓水生禁不住打瞭個噴嚏,這一出聲嚇瞭他一大跳,生怕把丈母娘從夢中驚醒瞭。

  好在臘雲由於白天疲勞過度,此時又正是人最貪睡的時辰,這聲音並未將她驚醒。

  水生拱開兩側的長毛,伸出長舌往那微腥的肉洞掃去,一股尿騷味馬上撲鼻而來。水生對這騷味倒不怎麼反感,因爲一想到這是自已孝順瞭一二十年的丈母娘的逼,那種強烈的刺激感就讓他覺得這逼上的什麼味道都是香的!

  他的舌頭賣力的在逼洞裡面亂掃著,不時用嘴唇含著兩片外翻的大肉片吸吮著。

  臘雲輕聲的哼著,不時還忍不住的身子抖兩下:「彩仙,你真會玩,娘多少年沒這麼舒服過瞭,唉,你要是個男的就好瞭!」

  水生此時也快忍不住瞭,硬瞭多時的雞巴都滲出瞭一些液體。

  此時丈母娘的老逼裡已被自己玩出瞭不少騷水,正是最好的操逼時候,他一把扯掉礙事的短褲,用手重新找到丈母娘的逼洞口,便出手指輕輕捅瞭兩下後,把漲的發痛的雞巴對準洞口慢慢的插瞭進去!

  臘雲畢竟好多年沒有過這事,再加上水生這東西的粗度長度都是大號的,雖說逼已經被玩的出瞭很多水,但她還是被漲醒瞭。

  一醒過來,她馬上想到事情不對,這明明是男人的雞巴,那剛才玩自己身體的就不是彩仙。

  這一想嚇的她身上直冒冷汗:「誰?你是哪個?」

  臘雲輕聲的邊喝問邊熟練的摸到燈繩拉亮瞭電燈,一看面前竟是自己疼愛的女婿,此時正光著身子跪在自己身子中間,那根嚇人的雞巴還埋瞭半截在自己逼裡面。

  「水生!!!你你你,你快拔出來,下下下去!」臘雲半生氣半帶哭腔的叫道。

  水生一看事情已經敗露,今天不操以後還真沒法再面對丈母娘瞭,不如幹脆把事辦瞭再說!

  想到這他也不回答丈母娘的話,伸手把電燈重新熄滅,然後身子整個的趴在瞭丈母娘的身上,嘴巴重又吸住奶子,邊吞吐著大奶頭,邊慢慢把雞巴進出著!

  臘雲也不敢大聲叫喊,這讓人知道丈母娘和女婿在弄這醜事,自己這一輩子清白算是毀瞭,以後還怎麼做人呀?

  黑暗中臘雲流著淚無力的推著女婿強壯的身體:「水生,嗚嗚嗚嗚,我是你丈母娘啊,你快下去!快別弄瞭!嗚嗚,這事做不得喲!我是你媽啊!」

  水生知道今天這事隻有把丈母娘弄舒服瞭才有可能饒他一命,否則他就是再認錯求饒也是無濟於事。

  想到這他邊繼續不緊不慢的捅著,邊厚著臉皮調戲著丈母娘:「媽,我知道你也想要男人,你看你逼裡全是水,雞巴泡在裡面可舒坦瞭!」

  臘雲的逼天生就有點緊,冷不丁被一根這麼大的傢夥在裡面橫沖直撞,疼的她「嗞牙」咧嘴的,再加上聽著平時老實巴交的女婿說出些沒羞沒臊的話她就更氣憤瞭:「唉喲喲,我的娘啊!疼死我瞭!水生,你聽媽的話不?快下去,別搞瞭!你再這樣媽以後再也不理你瞭,就當沒你這女婿瞭!」

  水生呵呵一笑,轉眼間嘴巴上移,一口就將臘雲的小嘴緊緊封住,肥厚的舌頭趁著丈母娘張嘴叫疼的空隙一下就鉆瞭進去。

  這一下又打瞭臘雲個猝不及防,接吻這種事她別說弄,就是聽都沒聽說過,隻是女婿這一下突襲太過突然,瞬間濃烈的煙味和男人味充滿口腔。

  老實的臘雲對這種唾沫交會感到非常的惡心,可這舌頭已經進來瞭,可總不能把他咬斷吧?臘雲說不出話來,隻能頭不停的晃著以躲避女婿的進攻。

  別說這還真是個好辦法,水生一時倒也無法吸到丈母娘的肉舌,黑暗中他急中生智,用雙手把丈母娘的頭固定住,舌頭在裡面一陣亂攪,底下的雞巴加快出入的速度,但每次進出都隻到逼口一點點。

  反抗不瞭的臘雲任由女婿打機關槍似的這樣搞瞭一百來下後,理智漸漸崩潰瞭,因爲這樣操再沒剛才那種疼痛感瞭,女婿粗大的雞巴頭不停的在逼口摩擦,一陣陣麻癢的感覺襲來,弄的她舒坦的哼瞭出來。

  水生一聽丈母娘的哼聲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他忙用舌頭勾住先前不停躲閃的另一根肉舌,嘴唇包住就是一陣猛吸。

  丈母娘的口水源源不斷的渡入水生的嘴裡,那味道涼涼中帶點微甜。

  「媽!你的口水真好喝!」水生放歸臘雲的舌頭,又重新舔起瞭大奶頭子。

  臘雲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瞭,這身子都讓女婿玩光瞭,奶頭也吸瞭、逼也舔瞭、操也操瞭、連口水都進瞭女婿肚裡,能怎麼辦?總不能報派出所把他抓起來,或者去向別人告狀,說自己被女婿操瞭?再加上身體快感連連,她幹脆啥也不想,閉著眼睛任由水生弄。

  水生也聰明的很,每操幾十下就將雞巴慢慢深入一點,操瞭十幾分鍾後,慢慢的雞巴也進去瞭四分之三。

  臘雲畢竟是過來人,漸漸的也適應瞭女婿的粗,剩下輕微的疼痛感也淹沒在瞭一浪一浪的快感中。

  水生操的性起,吐出口裡的奶頭,兩手抄在臘雲的膝蓋彎處,啪啪啪啪的狠弄瞭起來。

  臘雲被操的又痛又癢的,嘴裡一會像是舒服哼哼嘰嘰,一會又像是痛的在呻吟。

  聽著老丈母娘嘴裡銷魂的叫聲,水生操的更興奮瞭,他咬著牙快速的來瞭個次次盡根:「媽,舒服不?我這雞巴還得勁不?」

  臘雲被水生突然不留情的捅到底,這雞巴也太長瞭,那粗大的龜頭仿佛直捅到瞭自己的子宮,疼的她亂叫起來:「操死人瞭,好女婿,好兒子,別進那麼深,唉喲唉喲!」

  水生一聽更興奮瞭,操瞭這麼久雞巴頭上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瞭,他俯下身子將舌頭吐到丈母娘的嘴裡,底下兇猛的大雞巴突突突的開始瞭沖刺。

  臘雲疼的顧不上嘴瞭,任由女婿的肥舌和自己的舌頭互相纏繞著。

  「媽,好媽媽,我要來瞭,我射到你逼裡啊!」

  臘雲被操的身體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嘴裡亂叫著:「水生啊,你操死媽瞭!啊!大雞巴操死我瞭,要死瞭,要死瞭!」

  水生怒吼一聲,雞巴最後一次深深的埋在瞭丈母娘的逼裡。

  臘雲感覺逼芯像被電打瞭一下,火熱的精子全澆在瞭逼芯深處……

  雲消雨住後,臘雲像散瞭架一樣躺在床上半天沒動彈。

  水生嚇一跳,以爲丈母娘昏死過去瞭,忙用手輕輕拍瞭拍臘雲的臉。

  臘雲眼睛一睜,啦就是一記耳瓜子,「你連丈母娘都弄,你叫媽以後咋見人啊?還長個毒雞巴,疼死我瞭!」說完掩著臉抽抽嗒嗒的哭瞭起來。

  水生忙將丈母娘的身子摟瞭過來,邊輕輕摸著她的背,邊哄道:「媽,我不是人,我對不住您,下回,下回我一定不捅那麼深!」

  臘雲聽瞭又氣又笑,她揚手給瞭水生一爆粟,:「還下回,以後,以後你別來瞭,我沒你這樣的女婿!」

  水生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嬉皮笑臉的在臘雲額頭上親瞭一嘴說道:「媽,你這大奶頭子和那長逼毛我太喜歡瞭,你要是年輕時候遇上我,我肯定娶你做我老婆!」

  臘雲呸瞭一聲:「別說些沒上沒下的胡話,我年輕時你還沒生出來呢,我說以後不見你就不見你……」

  水生不待臘雲說完,又將嘴巴蓋瞭上去,舌頭上下左右的一陣亂攪,手也不安分的揉搓起瞭那下垂的奶子。

  臘雲嗚嗚嗚的使勁往外推著,推瞭會推不開,隻好任由女婿胡來。

  水生重又叨住丈母娘的舌頭美滋滋的吸著口水,空著的一隻手蠻橫的拉著丈母娘的手去弄自己的雞巴。

  臘雲當然不幹,可女婿的力氣實在太大,隻好被動的一下一下的套弄著女婿的雞巴。

  水生嘴裡喝著丈母娘的口水,手摸著柔軟的奶子,雞巴又被自己強拉著丈母娘的手在搓弄,不一會,軟下去沒多久的雞巴重又昂起瞭頭來,他慢慢的將丈母娘的身子又按在瞭床上。

  臘雲猛的醒過神來,忙一把推開水生:「不行,不能再弄瞭,你那毒雞巴剛捅那麼深,現在都還疼的很,我回彩仙那邊睡去瞭,你也睡吧!明天一早就滾回槐樹村去,以後也別來瞭!」說完臘雲穿好衣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彩仙房去瞭。

  第二天一早,水生早早的起來,騎著二福的自行車到鎮上買瞭十二個大肉包子和三根油條。

  一走進院子,見婆媳倆正在刷牙洗臉,水生停好車子揚瞭揚手中的袋子叫道:「媽,彩仙,看,我買瞭大肉包子和油條,趕緊洗完吃吧!」

  臘雲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說道:「不是叫你一早就回去嗎?快走吧,傢裡還不少活吧?」

  彩仙腦子簡單,高興的牙都不刷瞭,一把將袋子搶瞭過來,眼睛冒著綠光的死盯著熱氣騰騰的包子說道:「姐夫,你真好,我最愛吃大肉包子和油條瞭!」

  水生不理她,沖著臘雲呵呵笑著:「媽,傢裡的活都幹差不多瞭,我媽叫我幫您兩天活,這不二福也不在傢,有啥重活累活我正好可以搭把手!」

  臘雲瞪瞭他一眼,嘴裡冷冷的說道:「我還真有神氣,這女兒都死這麼久瞭,女婿還這麼孝順!」

  說道孝順兩個字時,臘雲故意加重語氣,意思是:「你這女婿連老丈母娘的逼都敢操,也太孝順瞭!」

  水生當然聽的出來這話外音,他幹脆來瞭個裝傻充愣,拿瞭根油條和幾個包子,邊吃邊扛著鋤頭就先上山找活幹去瞭。

  等臘雲婆媳倆吃完收拾停當上山時,水生早已幹的汗流浹背瞭,他可是槐樹村出瞭名的一等一莊稼把式,一下一下的透著幹凈利落,早上來時一大片長滿雜草凹凸不平的地眼瞅著就變成瞭一片隨時可以點種子的好地瞭!

  臘雲看著心裡美臉上卻絲毫不顯露出來,連送水都是叫彩仙去送的。

  原本估摸著婆媳倆兩天才能幹完的活,結果三個人搞到下午四點來衆就弄完瞭。

  水生鋤地時,臘雲看著女婿黑黝黝健壯的的背肌和鼓的跟比自個小不瞭多少的胸脯肉,心莫名的突突突狂跳瞭起來,腦中不自主的浮現出水生叼著已經舌頭吸口水、吃自己的奶、舔逼…

  想到那毒辣的大雞巴在自己逼裡拉風箱似的狠日時,臘雲感覺逼裡竟然冒出瞭騷水。

  「要死瞭!老不正經的,呸呸呸!這事就當做瞭個夢,再不能有瞭!」臘雲心裡暗罵著自己,將飄起來的那股子邪心硬生生的按瞭回去。

  三人收拾好東西往回走著,路上碰到的人都要說一番羨慕臘雲的話。

  這個說:「嘖嘖嘖,臘雲姐,這女婿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這要換瞭一般人,早都不來往瞭!」

  那個說:「喲!這不是水生嗎!有日子沒來瞭哈!又來幫丈母娘傢幹活啊?臘雲你真好福氣啊!我傢來順有水生一半孝順我就燒高香瞭!」

  臘雲聽瞭心裡美滋滋的,但對水生還是冷冰冰的,昨晚他那樣作踐自己,要是再給他點笑臉,他還不得蹬鼻子上臉,更加沒上下的胡來,自己這丈母娘的尊嚴可就一點也架不住瞭。

  回到傢放下手裡的東西後,臘雲尿急去茅屋瞭,兩個小輩在裡面吹風扇。

  彩仙人胖怕熱,一邊吹風扇一邊就旁若無人的解扣瞭花襯衣的扣子,露出瞭裡面用白奶罩包住的一對肥嘟嘟的大奶子,汗濕的奶罩將那大奶頭子都印的清清楚楚的。

  水生擡眼一看,眼睛就挪不開瞭,底下的孽根又隱約有挺立之勢。

  臘雲解手回來,一進裡屋就看見水生像二傻子似的張著嘴癡癡的望著彩仙的胸,再看看兒媳婦,竟然當著姐夫的面露出瞭奶罩。

  臘雲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這火中竟然隱約帶有一絲醋意,她快步走到兩人中間,邊擋住水生的目光邊罵彩仙道:「你個大媳婦傢傢的,怎麼能當著男人的面脫衣服呢,走,快洗澡去,洗完歇會燒夥去!」

  彩仙委屈的邊站起身邊嘟囔道:「他是我姐夫,他還給俺買包子油條吃,他是好人……」

  看到彩仙的身影消失後,水生才敢出聲:「媽,我剛沒看啥,我就吹風扇,累瞭有點走神而已!」

  臘雲冷笑一聲:「呵呵,你這不打自招瞭吧?我說你看誰,看什麼瞭嗎?別描瞭,越描越黑,男人都是貪腥的貓,看見個大奶子就走不動路,也不管是誰的女人都能起邪心!」

  水生聽著丈母娘的話裡批評中竟含有一絲醋意,倒被罵的有一絲歡喜,再一仔細打量生氣中的丈母娘:「那淺藍色的薄大褂也和彩仙一樣汗濕的沒一處幹的地方,順著奶子的部位仔細瞧,隱約能看見兩個微微凸起的點。」

  臘雲一看水生的眼神,氣更不打一處來,她抄起三鬥櫥上的雞毛撣朝著水生的背上打去:「往哪看哪?這是你該看的嗎?你給我回去,我不稀罕你給我幹活,滾滾滾,馬上滾!」

  水生力大,站起來就將臘雲抱瞭個動彈不得,他邊親吻著臘雲的臉邊對著耳朵說:「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看彩仙啊,那好,我以後隻看你一個人的身子,咱晚上點著燈看,看清楚點!」

  臘雲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的心事被女婿一點破,不由的老臉羞的沒處放:「丈母娘吃女婿對自己兒媳婦的醋,這聽著多亂啊,這不是不要臉的一傢人嗎?」

  臘雲拼命扭動著被摟的緊緊的身體,嘴裡不服輸的罵道:「滾滾滾,說些什麼狗屁話呢?你這樣的好女婿我要不想,也不敢要,你給我走走走,以後也別再上這門瞭!」

  水生知道這丈母娘是個喜歡嘴上下刀子心裡裝著菩薩的人,他咬瞭咬丈母娘軟軟的耳垂輕輕的說道:「媽,我真的好喜歡你的身子!」

  說完水生蠻橫的又封住瞭臘雲的嘴,舌頭不講理的在裡面一通亂攪,一隻手也快速的從大褂下抄進去揉住瞭一隻奶子,底下則用硬瞭一半的雞巴貼著丈母娘的褲襠上下摩擦瞭起來。

  臘雲一來力氣不如,想反抗也掙不開,二來這女婿三路齊發的進攻著實難以抵擋,一來二去,小巧的肉舌又被女婿叨住喝起瞭口水。

  水生玩的性起,將臘雲攔腰抱起放在瞭桌子上,兩隻大手幾下就將臘雲的衣服剝瞭個精光。

  臘雲迷迷糊糊的還未來的及反抗,女婿那毒毒的大雞巴又捅瞭進來。

  水生這次操的比昨晚可暢快多瞭,昨晚是摸黑操的,現在日頭才剛下山,丈母娘光溜溜的身子被他看瞭個飽。

  水生底下的雞巴快速在泥濘的逼裡捅著,嘴巴也不閑著,一會含吮奶子,一會將抄在胳膊上的細白腿像雞啄米的到處親。

  臘雲哼哼著挨瞭兩三百抽後,感覺水生又像昨晚一樣似的越捅越深,硬硬的雞蛋般的屌頭子不時碰到宮口,疼的她「嗞牙」咧嘴的,咬牙又扛瞭二三十抽後,臘雲疼的實在受不瞭,她堅決的把女婿推開,邊穿著衣服邊說道:「叫你別捅那麼深,別捅那麼深,你又由起性子胡來,唉喲我的媽呀,搞的疼死瞭!」

  水生苦著臉手托著濕漉漉的大傢夥說道:「媽,你看,這弄瞭半截,精沒出來憋的好難受啊,要不我這回少進去一點!」

  臘雲白瞭他一臉:「去不去,你就是說破大天也不讓你弄瞭,這毒雞巴,非給你弄死不可!還不快把你那醜東西收起來,要是突然來個人咋辦?」

  水生沒奈何,隻好將雞巴隨便擦瞭一下好塞回到褲子裡,然後坐在板凳上悶悶不樂的抽著悶煙。

  臘雲眼睛沒看女婿,心裡卻在盤算著:「這水生也是個喂不飽的野驢子,這可咋整?這孩子自己打一認識就打心裡喜歡他疼他,現在有瞭那事以後,又比以前多瞭一層男女間的喜歡瞭。可這孩子那雞巴太毒瞭,又粗又長的,身體又像擰≠子似的,一得空就想整那事,自己這老身子骨哪受的瞭他折騰!要不,要不讓彩仙和他弄弄,反正那寶貝兒子二福在外面都不知搞瞭多少女人瞭,根本也不稀罕她,她又不懂個啥的,隻要給她囑咐好不說出去不就行瞭!」

  想到這臘雲忽然覺得自己英明極瞭,她滿臉堆笑的招呼女婿道:「水生,你過來,媽和你有話說。」

  水生聳拉著腦袋走過來問道:「媽,啥事?」

  臘雲把嘴湊近水生的耳朵說道:「我想到個好辦法,咱們這樣……這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