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水生被娘這一記狠踹從美夢中驚醒瞭,一看外頭日頭老高瞭,摸著腦袋傻笑道:「呵呵,娘,昨晚太舒服瞭,我剛做夢和你親嘴呢!」

  金娥又羞又氣的又是一記狠踹,「娘是看你沒個女人可憐,昨晚才讓你那個,你這孩子像驢子似的,一弄就三次,媽身子都快散架瞭!這事就一次,以後再敢有這念頭,看我不打死你!」

  其實金娥也是很勉強的說這話,這種事誰都知道,一開頭就難收尾,再說自己也很享受兒子的大物件,隻是一來自己老娘的威嚴要端著,二來女人天生總是要矜持一點的!

  水生像沒聽見一樣,飛快的跑到廚房梳洗好,又拿著牙刷和臉盆到房裡服侍母親刷牙洗臉。洗完臉後金娥用梳子沾瞭點水靠在床上梳著頭,水生洗瞭兩根粗黃瓜拿到房裡來,他遞瞭一根給金娥:「娘,早上就吃點這個瞭,等我從地裡回來晌午給你蒸雞蛋吃啊!」

  金娥接過黃瓜咬瞭一口道:「吃啥雞蛋啊,把那好東西給你和月仙吃,你天天要出大力氣,月仙要用腦子,給娘吃不是糟賤瞭!」

  母子倆邊吃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水生坐在板凳上一抬頭眼睛又轉不動瞭,原來床上的金娥正好曲著腿,從水生這個角度剛好從金娥的大褲衩縫裡看到瞭右邊的一堆黑色長毛,水生停止瞭咬動,乾吞瞭一口唾沫,再往上看,娘手裡拿著根大黃瓜正往嘴裡賽著,這畫面倒像極瞭錄像裡外國女人吃男人雞巴的樣子,想到這水生褲襠裡的東西又硬邦邦的瞭。

  俗話說色壯慫人膽!水生血往上一湧就不管不顧瞭,他把黃瓜放到桌上,跑上床還沒等金娥反應過來就把那條遮住寶物的大褲衩給扯掉瞭,金娥一驚,一看兒子又想幹那事,一邊把腿緊緊合攏一邊罵道:「水生,快放手,娘剛才不是說瞭嗎?這事再不能弄瞭,娘倆弄那事娘沒臉見人啊!再說一起床就弄那事,那不和牲口一樣瞭嗎?快放開我!」

  水生紅著眼蠻橫的分開金娥的兩腿:「娘,你那逼毛黑黑長長的,長的太稀罕人瞭,我一看到就受不瞭,娘,求求你瞭,再讓我弄一次吧!」說話間粗長的雞巴已經抵在瞭金娥的逼洞口上,金娥「噝」的叫瞭一聲,邊忍痛用受傷的手擋住兒子的嚇人玩意邊懇求道:

  「水生,娘過兩天再讓你日好不?昨晚你不要命的弄瞭三次,娘的逼都叫你弄腫瞭,現在一碰就火燒火燎的,聽話啊!好兒子!等娘不疼瞭再叫你日!」

  水生像泄瞭氣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靠在娘對面的床襠上賊心不死的說道:「娘,你看這雞巴硬挺著怪難受的,半天它也不下去啊,這咋出門嘛?」

  金娥用餘光瞟瞭一眼那惡東西,有點歉疚的說:「要不,要不娘用手幫你弄出來吧?」

  水生心想:有肉吃誰會去吃蘿卜!嘴裡為難的說道:「娘,我聽醫生說男人自己用手弄精出來叫手淫,經常弄對不好的!」

  金娥以為水生還是要日自己,便堅定的說道:「你這孩子真沒良心,娘逼都叫你日腫瞭,還想著自己舒服!」

  水生嬉笑著討笑的邊幫金娥捶著肥腿邊說道:「娘,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要不,要不,要不你用嘴幫我弄出來吧,我有回在城裡看錄像,那片子裡面好多外國老娘們用嘴幫男的把精弄出來……!」

  水生自顧自的說的正起勁,「咚」,身上又中瞭金娥一記飛毛腿,老娘惡狠狠的說道:「滾,地裡幹活去,越說越沒譜瞭,那尿尿操逼的東西多埋汰啊,哪有人往嘴裡塞的,我要不是手壞瞭,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水生心想:反正說都說出去瞭,臉要丟也丟瞭,今天不就勢弄成瞭,下回再開口就更難瞭。乾脆厚著臉皮死纏……

  金娥沒想到一向聽話的兒子變的像癩皮狗一樣,她一扭頭生氣的功夫,兒子已把那像嬰兒手臂般的惡物件伸到瞭自己臉邊上,水生厚著臉皮說道:「娘,你看看它多可憐,都硬半天瞭,再不想點辦法就要斷瞭!」

  金娥看著那青筋直冒的傢夥此刻正可笑的杵在自己面前,彷佛熟人見面打招呼似的頭一點一點的,那紅通通的大蘑菇頭嚇死個人,金娥乾脆逼著眼睛說道:「快下地去吧,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也別想娘吃你的雞巴!」

  這最好幾個字金娥沒說好,「娘吃你的雞巴」幾個字聽到水生的耳朵裡更是邪火萬丈,更讓他有瞭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豪情!水生不管不顧的邊在金娥面著晃動雞巴邊求道:「娘,求求你瞭,幫我含含吧,完事我還要去幹活,田裡地裡好多事情呢,要是耽誤瞭農活你可別罵我哦!」

  這最後幾個字還是有點份量,金娥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這一傢人主要就靠著幾畝地養活呢,再就是農閑時水生偶爾去城裡打點短工,乾脆幫兒子含含算瞭,含在嘴裡也不會疼,總比像刀子一樣的插在逼裡攪和強多瞭!

  過瞭兩分鐘,金娥掙紮矛盾的內心終於拗不過兒子的頑強色心,她睜開眼睛掃瞭一眼兒子道:「唉,你這孩子咋越活越回去瞭,像小時候一樣要什麼非要要到手不可。說吧,咋吃啊?」

  水生一看娘松口瞭,大喜的說道:「娘,這個很簡單,你不用動,我來動,你隻要把牙齒收起來,別刮到我的雞巴就行瞭!」

  金娥像受刑似的閉上眼睛,嘴巴微微張開著,水生慢慢的把雞巴抵到娘的兩片乾乾的嘴唇中間,再一寸一寸的向裡進著,硬腫的雞巴一進入娘溫暖的口腔,那暖暖濕濕緊緊的感覺不亞於操逼,水生忍不住舒服的叫瞭出來,「啊,太舒服瞭!」

  進到一半多一點的時候,金娥張開眼睛,嗚嗚的叫著一臉難受的樣子,水生明白不能再進瞭,這是雞巴頭快抵到娘的喉嚨管瞭。心裡有譜的水生記住位置後,便把雞巴退到嘴唇邊,再慢慢的推到剛才娘喊停的位置……

  金娥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能是親生兒子的緣故,她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怪味,也沒什麼惡心感,隻是嘴巴被撐的一直張著怪難受的,弄的口水一直往外流著,有的都滴到瞭床上。她心有餘悸的想道:幸虧這水生還有點良心,這惡雞巴才進瞭一半多一點就差不多抵到瞭喉嚨,這就是全進來……她都不敢想瞭!

  水生看著母親含著自己粗大的雞巴,那樣子既慈祥又淫蕩,特別是嘴角不時滴下的口水,更增添瞭淫靡的感覺,水生心一熱退出瞭雞巴,金娥如釋重負的睜開眼睛,心道:終於結束瞭,可以自由的呼吸一下空氣瞭,兒子這是抽什麼瘋,還沒弄出精來呀?難道是自己吃的不舒服嗎?還是他可憐我?

  金娥正在亂想著,嘴巴卻已被封住,她邊推著兒子火熱的身軀,張嘴剛想說話,舌頭卻已被含住,接著就是一陣一陣狗喝水一樣的聲音!水生把娘嘴裡的口水吸瞭個七七八八,再啜瞭一陣舌肉,又站起來蠻橫的再次把雞巴賽入瞭目瞪口呆沒反應過來的金娥嘴裡,這次速度比剛才可快多瞭。金娥這時才想明白:我真傻!原來這死兒子是想喝我的口水……想到這老臉騰的紅瞭!

  水生快速的在娘的口腔裡操瞭六七分鐘,快感漸漸襲來,放在腰間的雙手已改為扶著母親的後腦殼,雞巴進的深度也慢慢超越瞭金娥能忍受的尺度!金娥隻覺的嘴裡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像鐵匠鋪拉風箱似的在自己嘴裡抽動著,這些她倒能勉強忍受,關鍵是那孽物不像開始那樣進的適可而止瞭,兒子閉著眼像發情的公狗似的挺著那毒雞巴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好幾次都戳到瞭金娥的嗓子眼,讓她惡心反胃……

  隨著抽動頻率的加快和雞巴進的深度不斷增加,水生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舒服過,娘火熱溫暖肉乎乎的嘴巴和自己的雞巴不斷的摩擦著,雞巴溝處每次在娘嘴唇進出時都會帶來巨大的快感……又是一次進入後的退出,這次水生動手瞭,他按住娘的腦殼死死的摁向自己小腹處,雞巴這次差不多進完瞭,水生心想:這才是人上人的感覺啊!他爽的長吟瞭一聲,手上卻一點不松勁!

  此時的金娥卻是水深火熱,兒子粗硬的雞巴頭子死死的頂在喉嚨眼,讓她欲吐不能,胃裡好像的劇烈反應著,早上吃的黃瓜和胃裡的酸水都在不斷向上湧動著,金娥拼命的用受傷的手無力的推著兒子鼓鼓的腹肌。水生把雞巴退出大半,溫柔的說道:「娘,再忍一會,我舒服死瞭,馬上就好瞭啊,你忍一忍!」說著,又是一次盡根而入,然後快速的退出,接著再盡根而入,再退出……

  金娥覺的自己快要死瞭,鼻涕眼淚口水胃液都在往外湧動著,受傷的手拼瞭老命的推著如神仙般的兒子!水生頭朝上仰著,手扶著娘的頭快遞的和自己小腹進進出出,嘴裡也在胡言亂語:「娘,兒子舒服的要飛天瞭,娘,你吃雞巴吃的真好,這滋味給個皇帝我都不換啊!……」

  水生以一秒兩三次的速度在娘的嘴裡頂著,不到一百來下,漸漸的精關不保,這次他手不再動瞭,改為腰部用力向前頂,恨不得把卵袋都埋到娘的嘴裡才舒坦,「娘,我來瞭,我來瞭,啊……啊……!」一股稀薄的精液沖向瞭金娥的嘴裡!

  舒服完的水生癱靠在床頭,金娥披頭散發的趴在床頭不斷吐著口水胃液精子的混合物,水生忙輕輕拍著娘的背:「媽,媽,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天擦黑的時候,老趙頭和小芳前後腳的回瞭傢。小芳因為毀容瞭怕嚇著小孩,出門都是戴個前面有黑紗的氈帽,下午在比她人還高一半的高粱地裡忙瞭兩個多鐘頭,身上的汗出的都夠洗兩次澡瞭!小芳取下帽子,脫掉擰的出水的襯衫長褲,倒瞭兩杯涼茶,一邊往嘴裡灌著一邊遞瞭一杯給趙得勝:「爹,餓瞭吧,我歇會再去弄飯啊,這天能把人熱死!」

  趙得勝接過茶水,心疼的看著女兒可怕的臉龐,腦中不由的想道:這孩子就是命裡不該享福啊,本來是個十裡八村數的著的俏女子,人又能幹,要不是那一把火現在還在城裡享福,哪用幹這莊稼地的苦營生,唉!人抗不過命啊!想到這趙得勝嘆瞭口氣,他點瞭根煙說道:「芳啊,你才三十多歲,這一輩子還長著呢,總不能就這麼一個人過下去吧?雖說你這臉是毀瞭,但咱長個年紀稍微大點的、長的醜點的總還找的著,爹老瞭,這傢裡沒人男人不行啊!」

  小芳苦笑著應道:「算瞭,爹,我就這命,這輩子我就把您伺候好瞭就知足瞭!我這樣子哪個男的看到不嚇著?」歇瞭二十多分鐘後,小芳把上午摘的毛豆拿到堂屋風扇邊剝著,:「爹,這幾天衛生所有營生不?」

  趙得勝躺在竹椅上正昏昏欲睡,見女兒和她說話,忙坐起來回答:「這兩天就水生娘摔瞭胳膊去我你瞧,她傢窮的底掉,我也沒好意思多收,除瞭藥費就收瞭她五塊錢。」說完話老趙頭卻睡意全無瞭,原來小芳正深彎著腰剝豆子,這毀瞭容之後,她覺得這身子也沒男人稀罕看瞭,乾脆連胸罩也懶的戴瞭,此刻舊汗衫的領口處兩片瘦弱的奶肉連著黑色的奶頭都盡入瞭爹的眼底!

  趙得勝有種罪惡感,他趕緊收住目光不看!可這畢竟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女人的奶子,那黑黑的奶頭給瞭他久違的沖動,底下荒廢多年的塵柄竟有瞭蠢動之意!

  「隻是看一下而已,我還能把自己閨女怎麼著不成?」老趙頭自己安慰著自己,他找到一本破舊的《傳奇故事》,書放在臉前,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女兒的奶子,這一深看竟把個老雞巴給弄的挺起來瞭,他原來這輩子這老夥計再也不會起來瞭,沒想到今天竟被親閨女弄的硬硬的瞭!

  吃過夜飯已是八點多瞭,父女倆說瞭會閑話就各回各房睡覺去瞭!趙得勝平時九點左右就睡瞭,今天卻一點睡意也沒瞭,擦黑時的那段偷看讓他有瞭返老還童的感覺,隻覺得女兒的奶子老在眼前晃悠,那黑黑的大奶頭彷佛在等著自己啃,多少年不用的老雞巴竟然硬的像個小旗竿!他忍不住將手套在瞭雞巴上輕輕搓著……

  此刻房裡的小芳也正在用兩根手指在自己柔嫩的逼裡快速的插著,她其實是個性慾很強的女人,這一點她是蜜月之後發現的。以前她對這事挺害怕也很排斥,她卻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胡軍是個此中高手,一來畢竟是城裡的小夥子,二來這小子平常黃色書和錄像也沒少看,雖少實踐不多,可腦中記下的技巧卻著實不少。這下有瞭老婆,而且是個漂亮的村姑,胡軍便把那些日本歐美片中的男女性技在小芳身上玩瞭個遍,什麼口交舔腋吃腳趾舔肛門足交什麼的全都玩瞭個飽。

  小芳一開始非常反感,但她畢竟是農村人嫁給城市人,心裡多少有點自卑感,所以對老公的各種性要求也不敢不從。就這樣,嫁瞭才半個月,小芳奇蹟般的發現自己變成瞭個壞女人,胡軍隻要兩天不操自己,這逼就癢的慌……

  自從毀容後,這種好日子就到頭瞭,胡軍再樣沒有碰過自己一手指頭,小芳每每隻有自己躲在廁所用手弄一陣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後都隻能靠手指頭滿足瞭,這張臉哪個男人願意和自己睡覺啊?小芳逼著眼一手揉著奶子,一手在逼裡掏弄著,嘴裡怕發出聲音死死咬著一條毛巾發出嗚嗚嗚的蕩聲……

  老趙頭在夢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熱火朝天的操著,在夢中妻子順從的擺瞭個以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趙頭歡快的趴趴趴的聽著妻子屁股傳來的刺激聲音,雞巴越弄越舒服,快射精時他驚醒瞭,趙老頭趕緊死死掐住雞巴頭,心道:好險!再晚兩秒鐘精就噴出來瞭。剛好此時也有點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裡的茅廁走去,路過女兒房間時,從門縫看到裡面還亮著燈,老趙頭心說:這孩子,睡覺也不關燈,盡費電!

  他好奇的往門裡張瞭一眼,這一瞧把他嚇的嘴張的都合不攏,差點一下撞到門上:隻見裡面燈火通明,女兒小芳正叉開雙腿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一隻手揉著奶頭,一隻手在逼上像男人雞巴一樣快速的在裡面進出著,那逼上的毛可真多啊!黑黑長長的,彷佛長滿瞭整個襠部!除瞭小時候,這還是老趙頭第一次看到女兒的逼,那數不盡的黑毛看的他底下本就半硬的雞巴瞬間沖天而起,大有頂破褲衩的趨勢!老趙頭趕緊輕手輕腳的走開,心裡不斷的說著: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

  西瓜是老趙頭傢每年重要的一筆收入,趕上今年老天爺賞臉,雨水夠多,那瓜結的個個滾圓滾圓的,一剖開全是大紅心!

  這天下午關門前,老趙頭在衛生所門口掛瞭個牌子:因傢中有事,本衛生所明日歇業一天!第二天早上,父女倆雇瞭金根的農用車拉瞭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裡去賣,小芳畢竟是女的氣力不足,越到後來動作越慢,這樣裝車就費瞭不少時間,再加上鄉間的路不好走,到瞭城裡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瞭,金根收瞭車錢後自己去給來順傢拉化肥去瞭,父女倆買瞭十個肉包子就開始賣,好在城裡人手頭活絡,也舍得吃好的,吃瓜的人還真不好,一車瓜不到四點鐘就賣完瞭。

  這賣瓜的地方離公交車站有兩裡多路,最好一班經過槐樹村的車是五點,現在趕過去時間還綽綽有餘,父女倆心情挺好,收拾好東西剛要回傢,忽然天上電閃雷鳴,碗豆般大的雨點從天而降,父女倆趕緊蒙著頭跑到最近的一個能躲雨的地方,抬頭一看,是一傢小旅社,服務員見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臉上被燒傷的人倒也還攆他們出去。

  老趙頭足足抽瞭四支煙,那雨不僅絲毫沒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剛才還更猛烈瞭,好心的服務員說:「大爺,你是農村來的吧?這水估計一時半會停不瞭,公交公司五點鐘以後就沒車瞭,我看你們乾脆在這歇一晚算瞭,明天再回去!」

  老趙頭看看墻上的鐘,已經快四點半瞭,快的走倒也能來的及,關鍵是這麼大的雨怎麼走路呀?他想瞭想問瞭問閨女:「芳兒,要不就在這歇一宿吧?反正今天這瓜也賣瞭不少錢呢,咱就開開洋葷住回旅社!」

  小芳輕聲說:「隨你,爹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老趙頭看瞭看墻上的價格表,上面寫著:單間20元一晚。不由的一陣肉疼,他問瞭問服務員:「同志,還有更便宜的嗎?」

  服務員笑著說:「大爺,沒有,介紹信也沒有吧?算瞭,我看你們都是老實鄉下人,在這登個記寫上哪個村的,叫什麼名字。我們這隻有單間,沒有別的房,住嗎?住就交錢吧,兩間一共40元。」

  父女倆一聽40元嚇瞭一跳,不約而同的一起脫口而出:「一間,就開一間。」服務員看瞭看,想想這麼老的老頭和殘疾的女兒住一起也沒什麼,就沒說什麼瞭。

  旅社的房間倒是很乾凈,就是床小瞭點,剛夠倆個人睡,如果是兩個胖子的話還不夠睡的。父女倆忙瞭一天,剛又淋瞭一身雨,兩人在旅社的食堂買瞭兩飯三塊錢的飯,吃完後洗瞭個澡,才六點半鐘就雙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趙頭睡的正香時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廁所回來人也清醒瞭,一點睡意都沒瞭。外面一輪皎潔的月光順著窗戶將房間照的亮堂堂的,老趙頭點瞭根煙靠在床上舒服的吸著,扭頭一看,旁邊的小芳睡的正香,正輕輕的打著呼,趙趙頭心一動:女兒現在睡的正死,可以好好的看一看瞭,反正她也不會知道……

  剛好床邊的桌上有個小臺燈,他便打開燈,趴在床上就光仔細的欣賞起女兒的身體:隻見女兒白背心下兩個小小的奶子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間綿軟的黑色奶頭頂的分外明顯,看的趙老頭一陣邪火冒瞭出來。

  看瞭一會奶子後老趙頭嫌不過癮,便把身子倒轉過來欣賞起女兒的下半身來: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裡買的白色三角褲,由於穿的時間過長,顏色已經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從毀容之後基本上就沒買過新衣服瞭,她對這些已經無所謂瞭,臉都成瞭鬼瞭,穿什麼還不一樣!這倒便宜瞭此刻她身邊的親爹,透過又舊又破的緊小三角褲,可以看到進而烏壓壓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些毛還穿過那些小洞鉆瞭出來,老趙頭大膽的用手拈住一根長毛,湊到鼻子前聞瞭聞,一根毛能有什麼味道?可老趙頭卻彷佛聞到瞭女兒逼中那勾人的騷味!「不行,不能再看瞭!」

  老趙頭心裡對自己說,因為底下的雞巴已經硬的快要斷瞭,他吞瞭口唾沫,心神不寧的躺回床頭又點瞭一支煙,心中在不斷的打著算盤:「女兒這年紀正是想男人想的不得瞭的時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扣逼嗎?可關鍵是自己是他親爹呀!哪有父女兩個日逼的,這將來進瞭墳墓也會被祖宗唾罵的?」轉念他又一想:「女兒估計經常自己扣逼,那天是叫自己撞見瞭,那沒撞見的時候還不知扣過多少次呢?她這臉估計再找男人也難,我要是日瞭她說不定還是幫瞭她呢!」

  趙得勝胡思亂想著,一會想弄一會又怕,關鍵是自從那天看到女兒的奶子後,這雞巴就不聽話,晚上小芳穿著小衣在傢裡走動被他看見都會翹的老高,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女兒正睡在自己身邊,現在弄總比將來忍不住直接闖到女兒房間去弄好吧?想瞭這他咬瞭咬牙,發下瞭排除萬難的決心,扔掉半截煙頭關上臺燈躺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