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吃過飯後,金娥急著和孫女說貼已話,催著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則拿著扁擔和桶去水塘裡給快見底的水缸添水。他傢這水缸很大,兩個瘦子坐在裡面洗澡都沒問題,水生跑瞭三個來回才把缸添滿。

  放下扁擔水生掏出那不離身的寶貝煙袋點著火美美吸瞭一口。沒婆娘的日子晚上很難打發,村裡唯一的娛樂項目就是打麻將,那都是幾個遊手好閑的二流子喜歡玩的,正經人很少去玩那個,再說也沒那閑錢糟蹋。

  悶得發慌的水生想瞭半天還是沒想到接下來該幹嗎,算瞭,幹脆去地裡看看有沒有偷菜的,村裡有幾個愛占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別人傢地裡去偷菜,水生傢種的茄子和冬瓜被偷過三、四回瞭,饒是金娥扯著嗓子從祖宗八代罵到騷屄爛屄,菜還是常常不翼而飛。

  鄉下不比城裡,才七點多鍾路上就一個人也沒有,傢傢戶戶都是關著門,有的人傢都已經熄燈睡覺瞭。水生躲在菜園邊上貓瞭一會兒,偷菜賊沒抓到,身上倒是被那飛蛾一樣的麻蚊子咬瞭好幾個大包。他一惱火啪的一聲往腦門上一拍,就著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算瞭!還是回傢睡覺吧!水生煩悶地起身往傢走著。

  進瞭傢門,他轉身輕輕把院子門插好,一進堂屋左邊是娘和月仙的房間,右邊是自己的房間。水生想去問一下娘明個早晨是先到田裡去弄一下雜草還是先到地裡去,一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像嘰嘰咕咕的說話聲,老少二人好像怕人聽見似的故意壓低瞭聲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說我相親的事,怕我聽見不好意思才這樣小聲說?於是他便把眼睛湊著門縫往裡看去,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瞭那裡,再也拔不出來瞭。

  金娥的房裡此時燈火通明,祖孫倆正並排躺在炕上說著話,床邊上一臺陳舊的風扇正在晃著腦袋賣力地工作著。

  金娥越吹越焦躁:「這天不把人熱死不收工,我這澡看來是白洗瞭,汗出得一直不停!」

  旁邊的月仙也附合著說:「是啊,奶奶,這風扇要修修瞭,好像一點不頂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著瞭。」

  金娥一惱火坐起來將身上唯一的背心給脫瞭下來,然後晃著兩隻肥奶湊到風扇前轉著圈地把身上的汗吹幹。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著舌頭可愛的說:「哇,奶奶,你的乳房好大喲!」

  金娥回神用手戳瞭一下月仙的額頭,臉沉下來假意生氣的說:「個死妮子,大姑娘傢傢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裡上瞭兩年學還什麼乳房,俺可聽不慣!」

  門外的水生此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親和月仙說笑話這陣那肥肥的奶子顛來晃去地看得他眼熱心燒的;留下來繼續看吧又覺得不是那回事,哪有正經漢子偷看娘和閨女的,這要傳出去脊梁骨都要給人戳斷!

  金娥站在風扇邊吹瞭兩三分鍾後,用手摸瞭摸前胸後背,好像都幹瞭,便又躺上炕去。看著身邊的孫女還是汗衫長裙地躺在那,滿臉都是汗珠子,便心疼地說:「月仙,你也脫瞭睡吧,穿個褲衩不就行瞭,反正這屋裡就咱倆女人,怕啥哩!」

  月仙也確實是熱得渾身難受,想瞭想奶奶的話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從小都是奶奶幫著洗澡的,再說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樣,脫就脫唄。月仙剛把汗衫脫到脖子處,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聽到笑聲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門外的水生此時竟有種得而復失的感覺,甚至有點埋怨母親!

  「奶奶,是你叫我脫瞭睡的,我脫你又笑人傢!」月仙生氣地邊說邊搖著奶奶的胳膊晃著。這一搖把金娥的兩個肥奶子弄得像堂屋裡的鍾中間那個一到整點就鐺鐺響的鍾擺,隻不過塊頭大瞭許多,速度比那個也快多瞭。

  金娥止住笑說:「我是笑你胳肢窩裡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樣,奶奶我這隻有幾根!脫吧脫吧,奶奶笑一下怕什麼,又不是別人!」

  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脫下來疊好放在床邊,淘氣地說:「奶奶,咱倆都把胳膊擡起來比一下毛!」

  門外的水生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心跳變得奇快,身上燥熱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沒聲地頂瞭起來。說來也怪,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會硬的,撐死瞭加上個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這往日覺得騷哄哄的胳肢窩的毛竟也硬瞭。

  隻見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正把胳膊擡得高高的,月仙纖細的肩下竟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又細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窩底下大概隻有十幾根短毛,集中的長在正中間的位置。

  月仙比瞭比腋毛後困惑地問道:「奶奶,爲什麼我會長這麼多毛出來呢?」

  這個金娥也沒法和孫女解釋,隻好說:「這東西沒什麼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窩隻有幾根毛,可是底下卻長瞭很多啊!」

  月仙一聽臉漲得通紅。門外的水生一聽雞巴憋得更疼瞭!金娥好奇地看著月仙胸前可愛的小胸罩,她用手摸瞭摸帶子:「月仙,你把這胸套脫下來讓奶好好瞅瞅,怎麼這城裡女人都愛戴這玩意,綁著奶子不難受嗎?我一輩子沒戴過這胸套,奶子不也沒啥毛病!」

  月仙一聽又笑瞭,她邊把手伸向後面解著胸罩帶子邊說:「奶奶,這個叫胸罩,你還整個胸套出來,笑死我瞭。」

  金娥接過胸罩卻沒有馬上‘研究’,反倒吃驚地盯著孫子的胸前兩個初出茅廬的小白兔說:「月仙,你這奶子怎麼這麼小啊,奶奶和你這麼大時比你這大一倍也不止啊!」

  此時門外的水生看著親閨女兩個比城裡早點鋪賣的肉包子還要小一點的小奶子和那粉紅色的奶頭,隻覺得口幹舌燥,底下的雞巴仿佛要漲斷似的。他不敢再看瞭,一邊平息著狂跳的心臟一邊躡手躡腳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裡的祖孫二人全不知剛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這世界最親近的男人看瞭個通透。月仙摸瞭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惱地說:「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麼辦法能讓它變大一點?」

  金娥看著孫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瞭想說:「這玩意隻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會變大,你現在還在念書可不敢和男孩子弄這些啊,給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再等等吧,也有些人是發得比較晚,說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樣大瞭!」

  月仙「哦」瞭一聲,想著今天回傢路上被永強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紅霞不由得飛上瞭俏臉。金娥傢裡地裡忙瞭一天,說瞭這麼長時間話不覺睡意漸濃,她拉瞭一下系在床頭的燈繩說:「睡吧,妮子,奶明天還要早起和爹幹活呢,地裡田裡一大堆事!」

  水生回到房間吧嗒吧嗒地抽瞭半天煙,娘的肥奶和閨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個不停,他知道剛才不該看,現在更不該想。可這腦子不由人控制啊,畢竟他是個站起來五尺高的漢子,身體壯得像擰≠子一樣,身邊卻長久沒個女人弄,這莊戶人傢一到天黑吃過夜飯可不就漢子婆娘床上那點事嗎?

  水生脫得剩個褲衩爬上瞭床,閉著眼想睡卻半天也無法入眠,腦子裡老是晃著兩個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時不時閨女胳肢窩下的那一叢黑還會跳到眼前,弄得他雞巴鐵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褲襠裡摸著自己的大物件,不一會兒,他就開始喘著粗氣邊想著一老一少的身子,飛快地套起來瞭。套瞭給四五分鍾,水生心中念著:「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濁的精液沖天而起,落得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早上五點半金娥就醒瞭,她憐愛地看瞭看還在夢中的月仙,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遠也做不完的活計。這水生找不到媳婦可就把金娥給累慘瞭,一個人又要洗衣做飯又要下地幹活,還要一日三餐地給欄裡那頭豬喂食。金娥忙前忙後得弄瞭半天,看著鍋裡的紅芋粥已經熟瞭,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讓她睡到自己起來,她也難得睡上個懶覺。

  金娥忙得汗濕得前胸貼後背,她急匆匆推開水生的房門剛要發火,一看水生已經在穿鞋瞭,便把火壓瞭下去,但口氣仍然是埋怨著兒子:

  「水生啊,你看看幾點瞭,也不知道起早點,你倒輕快,地裡田裡弄一弄就沒事瞭,我是弄完傢裡弄地裡,弄完地裡回到傢還要接著忙。這豬要喂吧,夥要燒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點找個媳婦回傢吧,別挑瞭,哪怕醜點年紀大點,好歹能幫我分擔點活計吧!」

  水生聽著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挺對不住老娘的,都快六十的人瞭還整天忙得跟三孫子似的,他這人嘴笨,也說不來那些寬娘心的話,隻是埋著頭應瞭聲:「知道瞭,娘!」

  金娥說完剛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勁朝屋裡聞瞭聞:「這屋什麼味啊?」說著又朝裡走瞭兩步聞瞭聞,這時她眼睛看到瞭床角兩團揉成一團的衛生紙,鼻子裡那味道的來源立刻一清二楚瞭,這是兒子夜裡自己「打手銃」(這一片鄉村都這麼叫)弄出來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臉有點紅瞭,忙轉身邊往回走邊輕聲地囑咐兒子:「麻利點,鍋裡有粥,地裡田裡好多活要幹呢!」

  水生想著下午要送閨女回學校,便拼瞭命地在地裡鼓搗,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瞭。等把閨女送上回城的班車回到傢時已是四點一刻瞭,剛進傢門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強奶奶理論的事來,現在兩個孩子都走瞭,剛好可以去說說瞭。

  ***    ***    ***    ***

  小翠昨晚和孫子鬧瞭一回,今天永強臨走前又纏著要瞭一回,這大孫子也不知在哪學的,就那點事還整出不少花樣,一會兒要自己像狗一樣趴著在後面被他操,一會兒坐在床上把自己摟起來操,還總是喜歡吃自己的老舌頭。

  小翠對這事看得很無所謂,不過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鐵著心不讓孫子操。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孫子那又粗又大的雞巴,一弄進去裡面的屄肉那個舒坦勁簡直說不出來,不過這男人弄這事挺耗陽氣的,永強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可不想讓孫子在自己這把老骨頭身上把身子弄壞瞭!

  「嬸子,嬸子在傢嗎?」水生進瞭院門,看小翠房門關著便喊瞭兩聲。小翠下午和孫子大弄瞭一回,天又熱,此時正脫瞭上衣睡得正香。水生自言自語地說道:「院門沒關,人應該在傢啊!」說著便輕輕把門推瞭推。

  陳舊的木門應聲而開,入眼是隻穿著一件褲衩的餘小翠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睡覺,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皺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軟軟的兩個瘦奶子全部掃入瞭水生眼底,看得水生不由得吞瞭口唾沫。

  小翠這時也醒瞭,一看是水生,老臉先紅瞭半邊,忙縮身坐起來匆忙地往身上套著汗衫:「是水生啊,進來咋不出個聲,得虧你嬸我上歲數瞭,這要是年輕個二十歲被你看到咋出去見人?」

  水生憨笑著說:「我喊瞭兩聲,可能你睡著瞭沒聽見!」

  金娥穿好衣服邊下床找鞋邊問道:「你這平常一般不登我這門啊,今天是有啥事不?」

  水生自己找瞭個矮竹椅坐瞭下來,清瞭清嗓子說:「是這,我今天來找您是爲瞭永強的事,這長栓兩口子長年在外打工,我就隻能跟您說道說道瞭。」

  小翠奇怪地問道:「我傢永強在縣上上學上得好好的,再說他和你差瞭一輩呢,他怎麼有事惹著你瞭?」

  水生於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小翠說瞭一遍。小翠一聽呵呵笑瞭,她是無所謂,這種事小夥子反正吃不著虧:「水生啊,這姑娘小夥大瞭自己搞對象的事很正常啊,這你傢月仙和我傢永強都十七瞭,就算是處個對象也沒啥說道的,說不定咱兩傢將來還是親傢呢!」

  水生一聽火大瞭,把手上的煙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嬸,你說得倒輕松,你傢永強是男的當然不怕,可我傢月仙是個大姑娘呀!再說你傢永強這高中都是花錢買的,現在也不過是混個畢業證,反正你傢長栓有路子,將來不愁沒飯吃。我傢那條件你也知道,就指著這閨女能考上大學,將來有點出息能幫幫傢裡。

  「你傢永強和月仙又在一個學校,要是他總找機會就粘乎月仙,這歲數的姑娘小夥整天粘在一起,誰能保證不整出點啥事來?那天我撞見的時候,永強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褲襠裡去瞭,這要是晚去一會兒還不、還不……還不那啥!我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傢月仙的身子和學業兩樣有一樣被永強毀瞭,我都輕饒不瞭他!少則打斷他一條腿!」說完水生氣呼呼地坐在那眼睛望著屋頂等小翠回話。

  小翠一聽嚇壞瞭,這永強正是血氣方剛想那事的時候,他連他奶奶都敢弄,何況那打小一起長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這要是真的給他壞瞭月仙的身子,這水生的犟脾氣還不把永強打個半死?這永強要是在傢出點啥事,長栓他爹回來還不把她吊起來打。這老東西出門前就囑咐她瞭:要是永強在傢出點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吃!

  長栓爹年輕時起就是個暴脾氣,在傢裡隻要自己稍有過失就會被他輕則痛罵重則暴打一頓,這脾氣到老瞭也還沒改。這可咋辦呢?孫子那頭她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一來現在哪個十七八大小夥子能聽爺爺奶奶的話,二來這山高皇帝遠,祖孫倆一個在農村一個在縣上讀書,她就是想管也管不著啊!

  永強那頭是不成瞭,看來隻能巴結巴結水生瞭,先跟他把關系搞好,這將來萬一被那渾小子弄出點啥事來也好墊個底不是?小翠這腦子飛快地轉著,打好主意後她從抽屜裡找出兩盒留著招待重要客人的紅塔山,笑吟吟地往水生手裡塞:「水生啊,這是長栓在傢時抽剩下的,我傢現在這一老一少也沒人抽煙,放時間長瞭放壞瞭就可惜瞭,不如你拿回去抽吧!」

  水生一看是紅塔山眼睛就亮瞭,他可是個愛煙如命的人,這紅塔山要十塊錢一包,村裡都沒的賣,要買得上鎮上去。因爲價格太高瞭,這村裡人就算是辦紅白喜事頂多也就抽五塊五一包的紅梅。他活瞭快四十年也才抽過一次,那還是送閨女去縣上讀高中,閨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師客氣掌瞭一支給他,那好煙就是不一樣,有勁又不嗆,抽上一口結結實實的解乏。

  水生站起來半推半收地說著客氣話:「這怎麼好意思呢?這好煙給我抽不是白瞎瞭!」

  小翠笑得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煙往水生手裡塞著:「瞧,你這打小是嬸子我看著長大的,還跟我外道起來瞭。坐,坐啊!喝口涼茶解解乏。」小翠邊說著場面話腦子繼續飛快地轉著:這兩包煙隻是開個場,真要出瞭事他不會爲這區區兩包紅塔山就放過永強的,送錢吧一來沒理由,二來手上也沒啥閑錢瞭,總不能爲這點事跑到鎮上去打長途電話叫長栓往傢匯錢吧?怎麼辦呢?

  小翠在動腦子的時候,水生也沒有閑著。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純白的短袖汗衫,這還是永強初中時穿的,後來永強不穿瞭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瞭快五年的汗衫已經被洗得很薄很薄瞭,上面還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這一擡眼就能清晰地看到小翠衣服裡面的癟奶子,甚至連那紫黑的奶頭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水生不敢死死盯著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這好機會,隻好低頭抽上兩口煙擡頭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輕時也是個到處招蜂引蝶的主,爲這騷勁吃瞭長栓爹不少頓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開始她還不相信,畢竟水生比自己歲數小一截呢,長得也是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怎麼會對自己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後來一想她就明白瞭:這水生他傢裡窮,負擔重,還有個要等著花大錢的閨女,哪個婆姨願意嫁過來受這苦啊?這四十歲的漢子婆娘是最想那騷事的時候,算來水生這一個人也過瞭好幾年瞭,也虧他熬得過來!

  要是自己主動一點和他弄上幾回,將來就算永強把月仙給睡瞭,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嗎?想到這靈機一動,她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新的燈泡,然後搬瞭張高凳子放在房間燈炮的下面,自己邊往上面站著邊招呼水生說:「水生,來給嬸搭把手在底下扶著點,這燈炮晚上老是一閃一閃的,我給換個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得很靠後,手在那燈炮的接口上扭來扭去裝作轉不下來。水生在底下一擡頭,眼睛就直接鉆進瞭掀起來的寬大汗衫裡面,將小翠的奶子看瞭個通透。就這樣,上面轉燈炮的人不著急,底下扶的人更不著急。

  就這樣大概弄瞭兩三分鍾,小翠估計水生也看得上火瞭,就裝作腳一滑人往水生方向摔瞭下來,水生趕緊一把摟住,由於這來勢太過兇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裡面,從她的腰上緊緊地把她摟在瞭懷裡。小翠就勢假裝落地站不住腳地往身後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隨著慣性跟著小翠往床上撲去,變成緊緊地壓在瞭小翠身上。

  水生一看這姿勢像男女在操屄一樣,忙臉紅著掙紮著要爬起來。小翠卻反過來摟住瞭水生健壯的腰肢:「水生,你告訴嬸子,剛才你是不是偷看嬸的奶子來著?」

  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說不來假話,隻好點點頭承認,臉紅得都不敢看小翠。小翠咯咯笑著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兩個軟軟白白的奶子,一手扯著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說:「來,嬸子今天讓你看個夠,啃個夠。你這五大三粗一條漢子,身邊也沒個女人,嬸子瞧著都心疼死瞭!你要是不嫌嬸子老,就可勁造吧!」說著閉上眼睛等著水生的動作。

  水生人一壓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沖鼻腔,兩人的襠部雙剛好倒下時貼在瞭一起,這一扭兩扭的底下那不聽話的孽物仿佛找到瞭傢一樣就硬瞭起來拼命想往裡拱。

  水生呆呆地看著小翠送上門的兩隻白奶子,過瞭幾十秒他擡頭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經閉起來瞭,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擺弄瞭。已經一千幾百個日夜沒沾著女人邊的水生這下再也忍不住瞭,強壯的胳膊將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間,兩隻手上下翻飛幾下就將兩人的衣服除瞭個幹幹凈凈。他喘著粗氣打量著小翠嬸的身子:

  那皮膚倒也還算白,隻是已經皺得很厲害,兩個多少還剩點肉的奶子頂著個大紫黑色奶頭吊在瞭胸前,皺皺的小腹從中間開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長瞭一些雜亂的屄毛,那毛長長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兩片發黑的陰唇,屄口那好像濕濕的還有些漿水,仿佛剛和人弄完似的。

  水生越看雞巴越漲,那孽物硬成鐵棒,翹得成一條直線,估計掛個茶壺上去都不會掉下來。水生張嘴就把小翠左邊的那隻奶子吞得沒瞭影,右手扶著雞巴對著濕濕的屄洞,腰部一聳,瞬間老女人身經百戰的屄洞就將水生的雞巴吞瞭個幹凈。水生一插到底後身體停止瞭動作,他要好好體會一下女人屄洞的感覺。

  旱瞭幾年的雞巴總算是找著一個傢瞭,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點也不耽誤雞巴快活!小翠下午剛和孫子弄過一回還沒來得及清理,水生一弄進去就感覺裡面濕濕熱熱緊緊的,那舒坦勁打一百回手銃也比不瞭啊。水生趴著不動地「熱身」瞭一會兒後,將小翠瘦瘦的腿舉到肩膀,不客氣地大抽大送起來。

  小翠其實也是旱瞭許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瞭永強這次回來弄瞭她兩回這屄也是一直閑著沒人伺候,永強畢竟是個童子雞,頭兩回都是弄不瞭幾分鍾就出來瞭,把小翠整得個不上不下的,可這事又不能埋怨孫子,這孫子和奶奶操屄本就是丟人現眼到傢的事,她餘小翠臉皮再厚也是隻能強忍著。

  水生可就不一樣瞭,那長長硬硬火熱的雞巴一插進去就是一陣狠日,小翠那被孫子弄得幹癢卻沒法撓的身子仿佛流浪的娃找到瞭親爹一樣,她舒服得輕聲叫著:「水生,你這大雞巴弄得嬸子真舒服,使勁日,嗯嗯!」

  水生悶著頭一弄就是三四百抽,身上像潑瞭水似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濘不堪的雞巴,喘瞭口氣,對餘小翠說:「嬸子,你把屁股翹起來,俺從後面日一會兒!」

  小翠一邊順從地擺著造型,一邊裝作害羞地說道:「你嬸可是個老實人,除瞭長栓他爹還是頭回和別人操屄,看不出你這老實巴交的人花樣還挺多,你把嬸子弄得像狗一樣趴著,怪臊人的!」

  水生看著老女人微皺的白屁股和襠中間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裡又是一陣無名火,瞬間兩人濕濕的性器又結結實實地重合在瞭一起。水生扶著小翠的腰拿出刨地的力氣啪啪啪啪地又是一陣狠日,小翠被弄得快感連連,粗硬的棒身在兩側的屄肉上拉風箱似的進進出出著,那硬硬的雞巴頭一次次無情地打在屄蕊上,令她身子篩糠般抖瞭起來。

  「水生啊,嬸要被你弄死瞭,你慢點,嗯嗯!好大的雞巴啊,嬸不行瞭,嗯嗯嗯……」

  ****    ***    ***    ***

  金娥扛著鐵鍬回到傢,把風扇開到瞭一檔吹著滿身的汗星子.擡眼一看鍾已經四點四十瞭,不由得一陣火起:這水生送個孩子送瞭這麼久也不見人回來,也不知死到那去瞭!說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裡的雜草,結果下午這兩畝多的田全是自己一個人收拾的!待會兒看見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吹瞭將近十分鍾,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幹瞭,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時找小翠傢借的五香粉還沒還,便到竈間拿瞭往小翠傢走去。到門口一看院子門虛掩著,看來人應該在傢。金娥和小翠從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個村,感情好得不得瞭,她便想著偷偷進去嚇一嚇她。

  走到房門前一聽,可把金娥嚇壞瞭,裡面竟然傳出瞭一陣陣操屄的聲音,聽那啪啪啪啪的響聲,看來還是男人從後面操小翠的屁股,隻聽得小翠騷發發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從房間裡飄出來:「使勁日,嬸子舒服死瞭,嗯……嗯……好粗的雞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

  開始金娥心裡還在笑:想不到這小翠這麼大歲數瞭還會偷人,自己可沒這膽子!聽到最後,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兒子水生,金娥立馬如五雷轟頂:這失蹤半天的兒子原來在這和一個比他媽還大的老女人做這醜事,真是丟人到傢瞭!

  金娥剛準備推門闖進去,想瞭想空手進去不解恨,但又退瞭回來,眼睛在堂屋四處找著趁手的「武器」,很快墻角的一根扁擔被她抄在瞭手中,隨即木門被「哐」的一腳踢開!

  此時小翠已經被操得快第二次出陰精瞭,她隻覺得渾身像剛浸水的面粉一樣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水生這身體簡直和水牛一樣,做瞭這麼久還是又快又狠地猛操,她隻覺得裡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搗爛瞭,頭也有點昏昏沉沉的瞭,可要停下來又舍不得那比和長栓爹操時快活數倍的舒坦勁。

  水長畢竟許久沒做瞭,這時也感覺雞巴頭越來越癢,他正準備來個最後的沖刺。忽然門被人踢開瞭,正在水深火熱的老少二人都是嚇瞭一大跳。

  小翠一看是金娥,老臉羞得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來,她催促著水生:「水生,快拔出來,別弄瞭!你娘來瞭!」

  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擔滿臉怒容的老娘瞭,隻是這快出精的時候正是最舒服的時刻,此時拔出跟殺瞭他差不多,他此時腦中一片空白,還傻傻地對金娥說:「娘,你等會兒啊,我馬上就完瞭!」說著像蠻牛似的拼命地在小翠屁股上面撞著。

  金娥氣得嘴唇都咬出血瞭,這老兒子都看到自己瞭竟然還不肯停下來,還當著自己的面繼續做那醜事。她抄起扁擔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時候心裡又怕把老兒子打壞收瞭幾分力。

  水生忍著痛又捅瞭幾十下終於射出瞭精水,他一面扛著母親的扁擔,一面抽出雞巴飛快地套上褲衩,然後抓著汗衫落荒而逃地跑回瞭傢。

  小翠在水生最後要吃人似的狠日下差點背過氣去,每挨一下就像屄裡被一個錘子狠狠地砸瞭一下,還沒堅持到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後昏瞭過去。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我看你往哪跑!」

  路上幾個剛收工的村民看著金娥張牙舞爪地拎著根扁擔往傢裡飛奔而去,不由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