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沒再數落女兒,心中卻還是積憤難平。

  這要不是自己擔心女兒到路上來接一下,說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瞭,這事不能就這麼算瞭,到女兒回學校後要好好找長栓娘說一下,讓她好好管管永強,這要萬一整出點啥事來就後悔莫及瞭。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瞭下來,水生正在邊走邊想,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長的女兒鞏紅艷,紅艷這時也已認出瞭水生:「喲,是水生啊,這是月仙吧?嘖嘖嘖嘖,這小臉蛋小身段,出落的比她媽當年還水靈,對哦,今天是禮拜六,你這是接孩子回傢吧?」

  水生憨憨的笑瞭笑說:「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這是回娘傢啊?」

  紅艷一邊愛憐的摸著月仙的頭一邊回道:「是啊,都兩個多月沒回來過,想看看俺娘!走瞭啊!」

  村東頭紅磚大瓦房的就是村長鞏德旺傢,此時他正一個人在傢邊聽著收音機的京戲邊喝著小酒,菜是從鎮上買的熟食,半斤豬頭肉二兩花生米外加一碟涼拌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時候他和會計楊四根兩人將上面拔的貧困補助款一人分瞭一千來塊,上面的文件寫的是每個人口補助169元,楊四根和他一合計,把那個尾數9改成瞭0,那文件是用筆寫的,本來就有點不太清楚,這一抹一般人還真看不出做過手腳。

  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這就落下瞭2313元,楊四根很知趣,拿瞭個整一千,剩下的都進瞭鞏德旺的口袋。

  鞏德旺身高體壯,滿面紅光,頭發既黑又密,不知底細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過瞭60,這老傢夥不僅貪而且很色,和村裡40多歲的寡婦任愛娟一直勾勾搭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從哪聽說瞭他的醜事後再不讓他沾身子瞭,性欲旺盛的他幹脆明目張膽的和任愛娟私通。

  剛好下午的時候小兒子鞏紅軍將他媽接到城裡去瞭,今晚他準備將任愛娟偷偷接到傢裡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興頭上,門“吱呀”一聲開瞭,德旺擡頭一看,是大女兒鞏紅艷。

  紅艷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會鞏德旺還沒當上村長,傢裡娃多地少,窮的一貧如洗,最終她遠嫁到瞭20裡之外的前臺村,她男人付全有不僅好吃懶做還喜歡打麻將,本就困難的傢裡被他賭瞭個一幹二凈,靠著紅艷厚著臉皮時不時回娘傢借點錢才勉強過的瞭日子。

  過多的操勞使得才剛到40歲的她頭上已經出現瞭幾根白發,臉上皺紋也不知不覺爬瞭上來,隻有胸脯還是一如從前的豐滿。

  走瞭半天的山路,紅艷累的要死,全身都被汗給濕透瞭,她喘著氣一屁股坐在爹對面,把汗濕的花襯衫脫瞭下來。

  德旺起身來到竈間取瞭雙筷子,又到堂屋倒瞭杯涼茶,他把筷子和茶遞到女兒面前:「艷子,累壞瞭吧?咋不先托人捎個話,這我要是也出去瞭你不是撲個空,連門都進不來嗎?你媽下午被你弟接到城裡享福去瞭,說要住一陣子才回來,我一個人也沒煮飯,你先吃點菜墊墊吧,餓的話你自己去淘米煮飯吧,我弄不來那些玩意。」

  紅艷和她那隻用動嘴皮子的爹不一樣,她整天屋裡地裡的幹活不吃飯如何吃的消,好在櫥櫃裡還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飯,紅霞聞瞭一下還沒餿,就用開水泡著吃瞭起來,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傢裡頓頓都是白菜蘿卜,紅艷吃起來別提多香瞭。

  德旺幹脆停下筷子看著女兒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這一頓半頓的!德旺抹瞭抹油汪汪的嘴,點著一根過濾嘴邊抽邊打量著大女兒。

  看著她頭上的幾絲白發他難得的心酸瞭一回,自己還是滿頭烏發,這才40歲的紅艷卻長出瞭白頭發,隻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個三年自己風光瞭何至於嫁給付全有這癟犢子!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的快瞭許多。

  隻見紅艷隻穿著件舊背心,順著背心正中間的領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閃著汗漬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著看,便時不時扯兩句不咸不淡的話,趁著說話的功夫把眼睛湊到對面將那大奶子看瞭個飽。

  這德旺本就是個壞胚,對那些什麼道德倫理從不放在心上,女兒未出嫁前他就經常偷看過她洗澡,他一直對這豐滿的大女兒垂涎三尺,那時傢裡人多住的也擠一直沒機會下手,後來兩個兒子結婚,那偷看兒媳婦洗澡聽床根的事他也沒少幹,隻是由於他一直很小心沒有人發現這些事而已。

  看瞭一會奶子德旺心生一計,他站起來邊穿鞋邊沖著女兒說:「艷子啊,爹去你四根叔傢對一下帳,你一會吃完洗個澡早點睡吧,這桌子就放在炕上吧,你睡裡面,我待會回來睡外面。」

  紅艷吃飯時也在想著晚上睡覺的問題,兩個弟弟常年不在傢,房門都是鎖著的,進去住不方便。

  平常她回娘傢都是娘睡中間,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爹兩個人在傢,這麼晚幾十裡地也不可能再回傢去。

  但就這麼睡好像有點那個,還是爹心細,早就想到瞭這點,這飯桌不撤下去倒是個好辦法,剛好像簾子一樣擋在中間。

  吃完飯收拾完後紅艷就拿衣服準備洗澡,這一身汗漬漬的粘在身上別提太難受瞭。

  關好門三下五除二的剝掉衣服,紅艷舒服的一屁股坐在瞭溫中帶涼的澡盆裡……

  此時,洗澡間的門縫裡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往裡面瞅著,此人正是德旺,他其實根本沒走遠,隻是躲在廚房的後面,聽到紅艷來打水他就知道她要準備洗澡瞭。

  待聽到房門鎖上的聲音他就跑瞭出來,偷偷貼在門上偷看女兒洗澡:隻見紅艷慢慢從澡盆裡站瞭起來往身上抹著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從前,隻是稍微下垂瞭一些,奶頭子變的又黑又大,雖然沒有做姑娘時的粉紅色好看,可這黑黑的大奶頭看著卻更加容易讓人起邪火;底下是一從密密麻麻的黑色陰毛,從肚臍稍下一點一直延伸到陰部,兩片肥肥的紫黑色陰唇自然翻開,露出瞭裡面紅色的陰肉……

  德旺看著女兒勾人的身體,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他邊看邊伸手在腫起來的老雞巴上套瞭起來………

  紅艷洗完澡躺著床上想著呆會爹回來怎麼跟他開口,要不是爲瞭孩子她早不和付全有過瞭,上星期剛賣瞭一頭300斤的大肥豬,紅艷留瞭兩百塊在身上,剩下的千把塊錢她小心翼翼的藏在冬天穿的棉鞋裡,想著回頭給孩子買身新衣裳,還要買化肥農藥還有孩子下學期的學費,不成想付全有早就瞄著這筆‘巨款’瞭,趁著紅艷下地的功夫他把錢偷出來跑到鎮上和幾個二流子打瞭兩天兩夜的麻將,結果不用說瞭,三個捉一個不輸光就算是阿彌陀佛瞭。

  紅艷一看錢沒瞭人當時就癱在地上瞭,養一頭豬大半年的辛苦不說,光本錢就搭進去二三百塊呢!怎麼辦呢?五張嘴等著吃飯呢,隻能厚著臉皮再跟爹借點瞭!德旺在外面轉瞭半個小時後,哼著小調晃晃悠悠的回來瞭。

  「爹,你回來瞭!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紅艷看見德旺回來從床上爬瞭起來。

  德旺把地上的風扇按到搖頭,邊脫衣服邊自言自語道:「這操蛋的天氣太雞巴熱瞭!」,說著將身上背心長褲扒瞭下來,隻穿著個灰色的大褲衩站著地上,一走路就能看到裡面男人尋東西甩來甩去。

  紅艷一看不好意思的把臉轉到瞭一邊,別看爹60出頭瞭,那胸肌還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長著一大攝黑毛,看底下晃的樣子估計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點著一根煙抽瞭起來,吸瞭兩口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艷子你剛才是不是說有事要跟爹說?什麼事?說吧!」

  紅艷低著頭猶豫瞭半天說道:「爹,那個,那個,我想,想,想再找你借點錢!」

  德旺翻身下床從褲子口袋裡抱出兩張一百的扔到桌子對面說道:「前兩個月不是剛拿瞭五百去嗎?你爹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我說你幹脆帶著孩子搬回來住算瞭,你跟著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德旺叫女兒回來住不光是心疼女兒,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邊自然占便宜的機會就多瞭,再說還落個好名聲呢!

  紅艷捏著兩把嶄新的一百錢,頭埋的更低瞭,:「不,不夠,要買農藥買化肥,我還想買個小豬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學費,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個不停,我尋摸著明天帶她去縣裡醫院看看呢!加起來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塊,爹,我知道你的錢來的也不容易,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啊,全有的確不是個東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對我像親閨女一樣,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就和他離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傢來住。」

  德旺折子上有六七萬塊,不過他要卡一卡女兒,不給他點甜頭這錢他是不會出的。

  “咳,咳!紅艷啊,爹現在手上也沒多少錢啊!本來是有一萬來塊的,這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瞭,我總不能才借瞭幾天又去找人要回來吧?」

  紅艷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瞭:「爹,我求求我瞭,你在村裡說一不二,你就幫我想想辦法吧,我跟傢裡都說好瞭明天帶婆婆去醫院,我怕耽誤下去誤事弄成大病瞭!」

  德旺猛吸瞭兩口想,思索良久說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現在村裡沒幾傢有閑錢的,不好借啊!唉喲唉喲!」

  正說著話德旺忽然痛苦的叫瞭起來,“爹,你怎麼瞭!」紅艷一看忙焦急的問道。

  德旺嘆瞭口氣說:「最近不知怎麼搞的,肚子經常發痛,腿也酸痛酸痛的,可能是年輕時受瞭寒現在發作瞭吧?」

  紅艷說:「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橫著躺好,我來幫你揉揉!」

  德旺眼看計劃成功瞭第一步,心中一陣竊喜。

  女兒常年勞作長滿老繭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實並不怎麼舒坦,但德旺卻覺得很享受。

  因爲這個姿勢他一擡眼就能看到腿間女兒胸口間的大半個雪白的肥奶,特別是隨著手一上一下的動作,兩個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個不停。

  紅艷也發現瞭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實並沒看爹的臉,但是那褲衩中間逐漸頂起來的帳篷已經告訴瞭她一切。

  紅艷臉紅瞭一下,稍微把身體坐直瞭一點繼續按。

  “艷子啊,你這手可真有勁,我的腿好多瞭,幫爹按按肚子吧!」

  紅艷嗯瞭一聲斜坐在爹旁邊慢慢的給他揉著肚子。

  “往下一點」!

  紅艷的手移到瞭肚臍附近。

  “往下一點,那裡也疼」!

  紅艷的手又下移瞭一點,慢慢的給爹揉著小腹。

  從按肚子開始,紅艷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邊,因爲爹褲襠中間那帳篷實在是太顯眼瞭。

  “再往下一點!」

  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瞭,別把僞裝扔到一邊,他嘴上說著話,人忽然坐瞭起來,緊跟著鐵鉗一樣的大手抓著紅艷的手就握住瞭自己硬硬的命根子!紅艷忽然感覺手上抓住瞭爹的那東西,天哪,想不到60歲的人那裡還這麼硬這麼粗,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紅艷拼命掙脫著爹的手:「爹,你幹什麼?快放開!」

  德旺一把從後面摟住女兒,另一隻手從背心中間伸進去揉著那肥肥軟軟的大面團。

  “爹,你快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喊人瞭啊!」

  紅艷拼命掙紮著,無奈氣力比德旺差的太遠,始終無法掙脫。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著女兒硬硬的奶頭子,嘴上說道:「紅艷,隻要你聽爹的話,爹保證你下輩子的生活,根旺呢,隻要他考的上,就是讀到大學博士爹都供他!紅艷,爹可是從小就最喜歡你啦,你就幫幫爹吧,你娘現在碰都不讓我碰一下,爹憋的難受死瞭!」

  紅艷想到傢裡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憐的公婆兒子,慢慢的放松瞭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將紅艷身體扳倒在床上,兩隻大手三下五除二的扒著女兒的衣服,紅艷閉著眼流著淚任由爹動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瞭一邊,德旺喘著粗氣又去扒女兒的紅褲衩,紅艷死死抓住褲衩的上沿不讓他得逞。

  德旺假裝生氣的說道:「今天你要是不讓爹舒服,以後你的事爹一概不管瞭!」

  紅艷最後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手慢慢松開垂在瞭腰間。

  德旺看著想瞭二十幾年的親閨女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眼前,興奮的心卟通卟通的狂跳不已。

  他急吼吼的壓在瞭紅艷的身上,混合著煙酒異味的嘴巴在女兒幹幹的嘴巴上亂親著,紅艷聞著那味道非常的厭惡,隻好把嘴抿的緊緊的稍做抵抗。

  德旺經常和楊四根兩人拿著貪污來的錢跑到縣城裡下館子、洗澡、看黃色錄像,看瞭回來就在寡婦身上實踐,慢慢的掌握瞭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紅霞正屏息忍受著爹在自己臉上嘴唇上的亂啃,忽然一條肥膩的厚舌強行從兩片嘴唇中間鉆瞭進來,緊接著就是一陣亂攪,弄出一片口水的聲音。

  瞬時那股異味就在自己嘴裡面散發著,紅艷感到惡心極瞭,她把頭劇烈的擺動著想要擺脫那臭舌頭,德旺哪裡肯依,執拗的跟著女兒的頭換著方向,充滿異味的舌頭始終不肯退出來。

  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體長時間的壓在身上,紅艷掙紮瞭一會後感到力氣逐漸耗盡瞭,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瞭的,幹脆由著爹的性子弄吧,再說爹力氣那麼大想不由著他也不行啊。

  德旺終於捕捉到瞭女兒軟軟滑滑的舌頭,忙緊緊的含住像狗喝水一樣一下一下的囁著上面的口水,紅艷既覺得惡心又覺得奇怪:爹怎麼喜歡吸自己的口水,還喝到肚子裡,一般她們女人吵架罵人時才會朝對方吐口水。

  德旺玩夠瞭舌頭後,臭哄哄的嘴將女兒一隻又白又軟的大奶子吞瞭個小半截,然後用舌頭轉著圈的舔著那軟軟的大奶頭子,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捏著另一隻奶子的奶頭子快速的搓起來。

  頃刻間紅艷發覺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瞭想要的感覺,那兩粒奶頭子已經逐漸變硬,底下的屄洞裡開始滲出水來瞭。

  說來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這剛到40本是最愛操屄的年紀,隻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將撲克上,一個月碰不瞭他兩回,而且每次還沒弄上一百下那半軟半硬的短雞巴就射出來瞭,再加上傢務的繁重和對貧窮的擔憂也讓她沒心思想這些。

  德旺也察覺到女兒身體的變化,他加快瞭舔捏奶頭的頻率,時不時還用被煙熏的黑黃的牙齒輕咬幾下,紅艷長久壓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的出來,她喉頭發出瞭像母貓一樣的呻吟聲,身子變的火熱發燙,:「爹,別玩瞭,受不瞭瞭,嗯……!」

  德旺淫笑著放開奶頭說:「好女兒,爹這些好招全有不會吧,爹弄的舒服吧,想弄瞭是不?別急,爹還有更帶勁的!」

  說著德旺一頭紮向瞭親生女兒的褲襠中間,啃咬著那一從從黑油油毫無秩序的長毛,:「我閨女這屄毛長的真帶勁,這也不像你娘啊!嘖嘖,這好長屄毛都長到腚眼上瞭……”,紅艷身體雖不可自控的渴望,可人卻是很本分的,聽著親爹評論自己的屄毛她羞的面紅耳赤,無奈之下隻好用雙手掩住耳朵。

  德旺順著鬱鬱蔥蔥的黑毛舔到瞭女兒的屄洞口,他大張一嘴,兩片咸咸的黑紫色陰唇已是納入口中,然後是一陣含舔的響聲。

  紅艷活瞭四十年,卻從沒想過會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別弄那裡,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聞的繼續賣力侍侯女兒的屄,下一刻舌頭已長驅直入在紅艷又騷又咸的屄洞裡狂掃起來,嘴巴像渴極瞭的人一樣拼命從肉洞裡索取著水份,最要命的是這老東西還知道用牙齒去咬女兒屄上面的陰核。

  紅艷最敏感的屄眼和陰核被爹肆意玩弄,身體像觸電一樣抖動著,一陣陣鉆心的癢進入深體,她渴望一個堅硬的東西捅進去使勁的刮刮屄心裡的那堆肉!紅艷的堅貞已被欲望徹底擊垮,閉著雙眼表情痛苦的亂叫:「別弄別弄,爹,臟啊,啊!啊!爹,進來吧,我受不瞭瞭!」

  德旺也早已忍的不耐煩瞭,手握著15厘米長黑不溜秋的雞巴對準紅艷滿是口水陰水的屄口就捅瞭進去,‘啊!’紅艷又舒服又痛苦的叫瞭一聲,全有的東西比爹的細比爹的短,爹這又粗又長的東西一下猛捅到底讓她有點痛,“爹,別進那麼深,你的太大瞭,疼!」

  德旺一聽更興奮瞭,抄起女兒的兩條大白腿,挺著老腰啪啪啪啪的次次到底,父女倆陰部頻繁接觸濺起一片水聲。

  “舒服吧?得勁吧?還是爹這大雞巴好吧!」

  紅艷咬牙忍受著爹野蠻的操法,扛瞭二三十下後,開始的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爹粗粗的東西把自己的屄肉塞的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哪怕在裡面輕輕的轉一轉都會覺得渾身舒坦,那大屌頭子時不時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帶麻、麻中帶癢的快活。

  紅艷感到很羞恥,活瞭40年第一次體會到操屄的好處,可這好處卻是親爹的雞巴帶來的,自己正是由這根在屄心裡狠捅的雞巴生出來的!

  德旺操瞭十分鍾左右,興頭也是越來越足,他抽出雞巴,將女兒抱起翻過來擺瞭一個母狗的姿勢,紅艷聽說過村裡有些在城裡呆過的男人回來和老婆這樣玩,她自己卻從沒嘗試過,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等男人在後面操,這不是作賤女人嗎?她剛把頭埋在床上,爹的雞巴就哧溜一下從後面捅瞭個盡根,這樣插法比在前面入的更深瞭。

  “啊!疼死瞭!爹別進那麼深!」

  德旺手拍著女兒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紅艷的哀求,老而彌堅的雞巴次次到底,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艷子啊,爹後悔啊,你做姑娘時就應該把你操瞭,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瞭,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紅艷又痛又舒坦的扛著爹的狠入,屄裡的騷水仿佛不把身體裡的水分放完誓不罷休似的往外冒著,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亂叫:「爹,退出來點,疼!啊,啊,啊啊!日的好,爹,使勁日啊,就是那裡就是那裡…嗯嗯嗯嗯……”,紅艷半昏迷的又挨瞭五百多下,終於一股急急的水流噴灑而來:「爹,我要死瞭,我來瞭,我來瞭,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繳槍瞭,一聽女兒快高潮瞭忙俯下身封住女兒的嘴,將女兒的舌頭緊緊含著,底下的老雞巴奮力的往屄的最深處頂瞭十來下後,終於也是噴出瞭一股稀疏的老精!……

  永強推開院子門,邊往裡走著邊喊著:「奶,我回來瞭!」

  剛洗完澡隻穿著件背心的餘小翠忙迎瞭上來,一把緊緊摟住瞭永強:「我那乖孫子,可想死奶奶瞭!」

  永強胸口被奶奶背心裡軟軟的乳房和奶頭頂著,他感覺有點怪怪的,忙推開奶奶:「奶,我餓瞭,快吃飯吧。」

  桌上的菜早已燒好等著他回來,有紅燒排骨、紅燒肉、肉丸子湯,還有一碗雞巴羹,永強狼吞虎咽的吃瞭三大碗飯下去才罷手。

  永強這兩年發育的特別快,特別是褲襠裡的小雞雞最近一年發瞭瘋似的猛長,上廁所時老是被那些調皮的同學取笑,背地裡叫他做“大屌高」!

  同宿舍住的都是幾個別的村的小混子,和他們比起來永強算是好孩子瞭,那幾個傢夥整天曠課出去打臺球,看錄像,還經常弄些黃色小說回來在宿舍裡看,有的書的中間還有讓人面紅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圖片,永強看他們幾個經常拿著書興奮的在一起研究,有天晚上趁宿舍沒人他也好奇的偷偷拿瞭兩本躲在被窩裡看,這一看就著瞭魔,書裡面火辣辣的性愛描寫和插畫上女人赤裸的身體讓他充滿瞭對女人的渴望,經常晚上一個人溜到擺攤的小書販那裡買五塊錢一本的黃書來看,光用眼睛看不頂事,看到興頭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來滅火不可,就連晚上睡覺也經常夢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內褲就粘糊糊的。

  從此他的學習成績每況愈下,不過這個他倒也無所謂,本來成績也隻是中等偏上,他壓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考上大學,反正混個高中畢業證將來和父母一樣到城市裡去打工就是瞭。

  吃過飯洗完澡後,永強便掏出書包裡新買的一本黃色小說有滋有味的靠在床上看,剛看瞭一會忽然奶奶拿著個枕頭闖瞭進來。

  她一把推開永強的門說道:「永強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這天太熱瞭,我房裡的小電扇一點不頂事,邊吹邊出汗,還是你這落地扇好,風力大!」

  永強向裡靠瞭靠道:「哦,那你就在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傢的時候你不會把我風扇拿到你屋去吹啊!」

  永強一見奶奶進來本能的想把黃書藏起來,轉念一想:奶奶又不識字,這本書上面剛好又沒有插圖,怕個屁啊,我真是蠢到傢瞭!就這樣祖孫倆一個閉著眼睡覺,一個聚精會神的研究黃書。

  餘小翠躺在床外側對著風扇猛吹,隨著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來臨,不知不覺就睡著瞭。

  永強此時已被書裡面的性愛描寫弄的欲火焚身,他咬牙心說:要是現在有個女人操一下就爽瞭,哪怕醜一點老一點也行啊,隻要有奶子有屄就行!永強忽然意識到雞巴已經把褲子頂的老高,他怕被奶奶發現忙用雙腿緊緊夾住,扭頭一看開始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嘮叨的奶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瞭!永強再往下看,眼睛就有點挪不開瞭,隻見風扇強勁的風力不時將奶奶背心的下擺吹起來,露出裡面兩個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癟奶上的大奶頭也是頻頻映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