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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峰回路轉】

  一轉眼,周宏根與彭雪梅離婚已經快一年瞭,那時候彭雪梅本來是不願意離婚,但她知道周宏根已經知道一切後,也沒臉再與他生活在一起。她很愧疚,就凈身出戶,把住房留給瞭兒子和周宏根,她就「借住」在表哥蔣文斌傢裡。

  在周宏根與彭雪梅鬧離婚的那些天,蔣文斌一直為那夜的瘋狂而後悔,很擔心周宏根將他們淫亂的事捅出去,影響到自己的前程。但俗語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周宏根不但沒那樣做,彭雪梅還住到瞭他傢裡,蔣文斌兩口子真是喜出望外,在彭雪梅住進他傢的那天,他們準備瞭一頓豐盛的酒席,為彭雪梅壓驚。

  「雪梅,別難過瞭,舊的不去,新不來,現在,我們成瞭真正的一傢人瞭」。

  見彭雪梅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們就不停的為她夾菜,找著話題哄她開心,蔣文斌夫婦因為心情好,喝瞭不少的酒,彭雪梅因為心情不好,也喝得不少,那晚上,三個人又醉意濃濃的睡到瞭一起。

  「來吧,小梅……我們一起樂一樂,也許你心裡會好受些……」蔣文斌一上床,就脫光瞭身子,接著去剝脫彭雪梅的內衣。

  「我……沒心思玩,你就找表嫂樂吧……」離瞭婚的彭雪梅興奮不起來,看得出,她對蔣文斌那晚的胡來,還多少有些怨恨。

  「雪梅,你文斌哥已經向你賠罪瞭,你就原諒他瞭吧」,王麗上來幫襯著老公說,「現在,我可不是你的什麼表嫂啦,我們都是文斌的……女人」。

  可無論兩口子怎麼一唱一和,彭雪梅就是不肯脫內褲,蔣文斌不好硬來,就壓在彭雪梅身上,用手指撩撥她那兩個豐乳上的乳頭,一邊撩撥,一邊壞笑著對身旁的王麗說:「我本來想告訴小梅那件事的,她現在這樣,老婆你說,我是說還是不說呀?」

  王麗搖著頭,看著緊拽著內褲的彭雪梅,浪笑個不停。

  「你們。有啥事呀?」彭雪梅滿腹狐疑的問王麗。

  「當然是好事,沒準你知道瞭,心情就會好多瞭……」王麗有些故弄玄虛的說。

  「那你們……快說啊」,彭雪梅推開蔣文斌搓弄她乳頭的雙手,那意思是說,不說是啥事,咪咪也不許摸。

  「我說瞭是啥好事,你可得把內褲脫瞭啊……」蔣文斌說著,他的手又去拉雪梅的小褲褲。

  彭雪梅連忙用手拽住瞭內褲,紅著臉點瞭點頭,說:「你先說嘛……我答應你」。

  「是這樣的,今天你爸媽來傢裡找你,你不在傢,就與我們聊瞭一會兒……」

  「就這事呀?」彭雪梅以為蔣文斌戲耍她,就伸手捏瞭表哥一下,捏得蔣文斌「哎呀」一聲叫起來。

  「妹子別性急,你文斌哥在單位當官當慣瞭,在傢裡說話也這麼穿衣戴帽的……」王麗在一旁揉著老公被捏的地方,對彭雪梅說,「你爸媽是專門來說,你文斌哥不是你的親表哥,他是你姨爹姨媽自小認養的孤兒,因那時文斌太小,他自己不知道這事……」

  「真的?真的?!」彭雪梅吃瞭一驚,園睜著一對杏眸,連聲的問。

  見蔣文斌夫婦不約而同的點著頭,彭雪梅「哇」的一聲哭泣起來。

  彭雪梅這時候有點樂極生悲瞭,這的確是一件喜事,盡管對她「紅杏出墻」和「三人淫亂」的事於事無補,但除去瞭壓在她心尖的那塊「亂倫」的心病,彭雪梅的心情,頓時覺得輕松瞭許多。

  「這下,雪梅妹妹你可以高興些瞭吧?」王麗問道。

  「……」彭雪梅點瞭點頭,但她一時還說不出有什麼高興的話來。

  那一夜,蔣文斌夫婦終於打開瞭彭雪梅的心結,接著他們夫婦倆就用四隻手和兩根舌,輪番的撩撥著雪梅的慾火,漸漸的,彭雪梅的性慾被他們撩撥瞭起來,當蔣文斌又去扯她的內褲時,她紅著臉,輕聲的呻吟著,緩緩的抬起瞭屁股,由蔣文斌把小褲褲退瞭下來。

  「雪梅妹子,今後,我們還是姐妹,你文斌哥,就是我們的老公……」王麗一邊幫著蔣文斌把彭雪梅的雙腿抬起來掰開,看著老公的雞巴插進雪梅的屄屄裡去,一邊繼續對雪梅說道,「就是有些委屈妹妹瞭,這沒名沒分的……」

  雞巴一插進屄屄裡,蔣文斌就一下接一下的抽插起來,彭雪梅的身子不住的扭動,她悉心迎合著身上男人的抽頂,一邊呻吟,一邊對王麗說:「隻要你們對我好,我不會計較什麼名分……」。

  「現在就隻能這樣……哎……說真的,如果哪一天能看到妹妹名正言順的嫁給文斌,就算是我死瞭也樂意!」

  「呸呸呸,幹嘛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被蔣文斌壓著狂肏著的彭雪梅,伸手去摀住瞭因自己身體不好而有些傷感的王麗的嘴。

  那一夜,蔣文斌發飆瞭,他不但用「跪拜觀音」和「隔山取火」的性交花樣肏瞭雪梅三次,還經不住王麗的央求,肏瞭王麗兩次!

  中國人很多都忌諱「口不擇言」,因為許多時候,好事說不中,壞事一說就靈。也許是王麗在那夜說過「我死瞭也樂意」的話吧,那一夜事後沒過多久,王麗就子宮頸潰爛惡變為絕癥,幾個月後,她就「樂意」的死去瞭!

  老婆王麗的死,使蔣文斌消沉瞭許久,他很後悔自己不該肏她,他在心裡罵著自己,這會兒,倒是彭雪梅來開導他瞭,她對蔣文斌說,王麗姐既是個妻子,也是個女人,妻子不能與老公盡「魚水之歡」,女人不能和男人「陰陽相合」,那妻子和女人是非常痛苦的,死,也許就是最好的解脫。其實彭雪梅說的這些,蔣文斌都懂,他隻是一時沒能從失妻之痛中解脫出來,當他解脫出來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小梅,我們結婚吧」,這句話,是他緊抓著彭雪梅的手說的!

  「啊,不行啊……王麗姐還沒走多久,我們怎麼可以……」雪梅惶恐的說。

  「你還記得王麗說『如果哪一天能看到妹妹名正言順的嫁給文斌,我死也樂意』的那句話嗎?」蔣文斌拉著彭雪梅的手說,「我們結婚,就算是為著讓王麗高興」。

  就這樣,彭雪梅和蔣文斌結婚瞭,當事人還在用世俗的目光看他們時,彭雪梅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瞭起來,她已經懷上瞭昔日的「表哥」、現在的「老公」——蔣文斌的孩子!

  樓上蔣文斌傢這大半年來像「峰回路轉」般發生的事,樓下的周宏根是知道的,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前妻彭雪梅,這麼快就和蔣文斌結瞭婚,這一年來,周宏根的日子過得很清苦,他雖然得到瞭兒子和房子,但一個大男人既要上班,還要接送孩子和照顧孩子,那忙的、累的,是可想而知,特別是每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獨眠床上,仰望著天花板,都彷佛能看到蔣文斌騎壓在彭雪梅嬌媚迷人的肉體上,肏得他前妻燕轉鶯啼的呻吟,而他,隻能擼著雞巴打熬寂寞的時光,這些事,都是周宏根當初為爭一口氣而提出離婚時所始料未及的!

  本來這一切就夠周宏根受的瞭,沒想到現在還騎車撞瞭人,這兩天真把周宏根弄得手忙腳亂,一天到晚就單位、醫院、幼稚園的跑個不停,尤其惱人的是,被撞的喻曉蘭總叫頭昏和渾身痛,幫忙照顧的葉嵐更是糾纏不清,住院兩天都沒查出什麼結果,醫生就建議出院,可是兩個姑娘怎麼也不依。

  「我們是來打工的,剛到這裡就被傷成這樣,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找著,你叫我們出去住哪裡?」喻曉蘭「嗚嗚」的哭泣著,說得很可憐的樣子。

  「那……你們就在這附近租房吧,房租由我付」,周宏根的態度很誠懇,一點沒看出喻曉蘭的可憐樣子是裝出來的;

  「我們就租你傢的房住吧,這樣,為我妹妹的事,找你也方便……」葉嵐接過話茬,撂出瞭這麼一句。

  「住我傢?恐怕……不方便吧?我傢裡……沒有女人」,周宏根面有難色的說。

  「沒女人怕啥?我們住進去,不就有女人瞭……」葉嵐假裝沒懂起周宏根說的意思。

  從醫院出來,葉嵐扶著喻曉蘭一路跟著周宏根走,無論他走到哪裡,她們都寸步不離,不管他如何婉言拒絕,兩個姑娘都要「租」他傢的房子,理由是「找他方便」,還為他「省錢」,很明顯,她們是「賴」上他瞭,周宏根急著要上班,隻好把她們帶回瞭自己的傢。

  「你們就暫時住這間吧,我就住你們旁邊這間……啊,對瞭,把你們的身份證給我去復印……」

  「怎麼?你還怕我們偷你的東西?」葉嵐一邊把她和曉蘭的身份證遞給周宏根,一邊面帶狡黠的微笑說,「我們可不怕誰偷哈……我們啥也沒有,隻有女人的『東西』」。

  那一夜,周宏轉側難眠瞭,這兩天,他實在是覺得被撞傷的喻曉蘭很面熟,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剛才去復印她們的身份證,才知道她們是YY縣的人,一看到「YY縣」,周宏根立刻就想起瞭那個上錯床的新娘子,「難道是她」?周宏根不由得大吃一驚。

  那件事雖然已經過去一年多瞭,但新娘子的模樣依然歷歷在目,記憶猶新,隻是那時的新娘子是艷妝濃抹,現在的喻曉蘭是個素顏女,又裝著傷痛,自然有一些差異。「會不會是我認錯瞭?」周宏根幾次懷疑著自己的判斷,但直覺告訴他,喻曉蘭就是那個新娘!

  一想到喻曉蘭就是那個新娘,周宏根的心裡就有種莫名的悸動,這悸動包含著激動不安,也隱隱感到有些後怕,他擔心喻曉蘭也認出瞭他自己。「這是上天在故意捉弄人啊」,周宏根反覆的想著這件「巧合」的事,這時候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是小縣城的兩個姑娘,故意計算他的。

  周宏根原本是個比較忠厚的男人,他那夜在軍人招待所幹瞭那事,一是酒後精蟲上腦,二是他不是「柳下惠」,多少有些「沒經住誘惑」的原因。這夜他想得最多的,是嫁給部隊幹部的新娘子本應有自己的幸福生活,但因為她在洞房之夜進錯房間上錯瞭床,被他肏瞭一回,就致使她淪為瞭打工女,現在千裡迢迢來到Y北區,又被自己的自行車撞倒,他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失而深感不安和內疚,他決定要盡己所能的好好的補償她,以減輕自己的罪孽感。

  第二天早上,當葉嵐和喻曉蘭醒來的時候,周宏根已經吃過早餐,送兒子去幼稚園瞭,他在餐桌上留瞭門鑰匙和一張紙條:「兩位:我上班去瞭,桌上有早餐,請將就吃點,中午我不回來,中餐就自己解決瞭啊」。

  「呵呵,真劃算,有房子住,還有免費早餐吃,看來,這個壞男人還不算太壞」,葉嵐一邊吃著桌上的早餐,一邊對與喻曉蘭蘭說。

  「你呀,就不怕裡面有毒?」喻曉蘭拿起早點聞瞭聞,開著玩笑說道。

  「那不正好?如果有毒,我們就有證據告他……謀色害命瞭!」說著,葉嵐一口把早點塞進瞭嘴裡。

  吃瞭早餐,她們又聊起瞭昨晚的話題,她們現在都覺要「誘惑」周宏根,還為時過早,因為他還沒有放松對他們的警惕,要復印她們的身份證,就是一個證明;還有就是——喻曉蘭要誘惑周宏根,就不能裝著嚴重受傷,哪個男人會對重傷的女人感興趣?如果說沒傷瞭。周宏根就有可能要盡快瞭解「車禍事件」,喻曉蘭她們就不能再賴在周宏根傢住下去!

  「我沒傷,就由我來誘惑他……」葉嵐又顯豪爽起來,想一包到底。

  「那怎麼行,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瞭」,喻曉蘭很感激的說,她想到瞭葉嵐姐已經替她躺下瞭一次。

  「沒事,做這事,我比你強,到時我保證能拿到證據!你去做,到時候我怕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啥意思啊?」

  「嘻嘻,我沒啥意思……」

  「你怕我辦不成?」

  「嗯……我怕你……再吃個啞巴虧!」

  「你呀……好壞……」

  中午的時候,兩人上街去吃瞭飯,回來的時候,在不銹鋼門邊遇到瞭肚皮已經有些凸起的彭雪梅,因為相互都不認識,彼此都打量瞭一會,見喻曉蘭和葉嵐在開周宏根傢的門,彭雪梅深感意外,上前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有周宏根傢的鑰匙?」

  「我們是這傢的租賃戶,當然有鑰匙啊……你是誰啊?大驚小怪的!」兩個姑娘並不知道這個孕婦是周宏根的前妻,就住在她們樓上。

  「我是……周宏根的……鄰居……」

  彭雪梅的話還沒有說完,喻曉蘭和葉嵐就自個開瞭門,然後把房門使勁的一關,把彭雪梅涼到瞭一邊。

  「喂,是宏根嗎?我是雪梅啊,我剛才見到有兩個女的在開我們傢……不……是你傢的門……她們說是租賃戶,這是怎麼回事?」

  周宏根正在忙著辦事,也沒時間過多解釋,隻對前妻說瞭個大概,並答應下午下班回來說給彭雪梅聽。

  周宏根下午下班到幼稚園接瞭兒子回傢,他一邊教兒子做幼稚園佈置的《兒童活動卡》,一邊就忙著掐菜弄飯,兩個姑娘見他忙得團團轉,葉嵐就藉機到廚房裡幫忙跟周宏根套近乎,喻曉蘭就去陪著孩子玩。那孩子很乖,「阿姨阿姨」的叫個不停。到吃飯的時候,周宏根請兩個姑娘一塊吃。喻曉蘭還準備推拒,葉嵐卻老實不客氣的拿碗去盛飯。

  「呵呵,不但有早餐,還有晚餐吃……都是免費的吧……」葉嵐一面吃飯,一面開著玩笑說。

  「到時候我們再結算……」,許久沒有笑臉瞭的周宏根尷尬的笑瞭笑。

  「還要結算……那可不行,」喻曉蘭一聽有些急瞭,說,「你撞傷瞭我,該你負擔我的生活和營養費……」

  「這個你放心,該我負責的,我會負責到底……」周宏根看著喻曉蘭說:「對於這次事故,雖然檢查沒什麼大礙,但為瞭防止意外,我可以托朋友給你辦個『傷殘證』,有瞭它,我就可以安排你去我管的殘疾人企業上班……」周宏根作為專管殘疾人企業的科長,他有安置殘疾人臨時就業的權利。

  「真的?」周宏根話沒說完,就被喻曉蘭驚喜的問話打斷瞭。

  「有這樣的好事?那殘疾企業是做什麼的?工資多少?幹活累嗎?」葉嵐有些不放心,冒出瞭一連串的質疑。

  「那殘疾企業是兒童玩具廠,幹活很輕松,人傢缺胳膊少腿的,每月都能掙上千元,喻曉蘭這樣好胳膊好腿的,就更沒有問題……」

  三人正吃著飯聊著話,門外門鈴響瞭,周宏根開門一看,是彭雪梅,她一見兩個女孩子也在吃飯,就把周宏根叫到一邊去,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周宏根當然不會說出喻曉蘭就是那個被他「禍害」過的新娘子啦,他隻是壓低聲音,說出瞭車禍的事,並解釋說她們隻是借住在這兒以便檢查治療和養傷。

  彭雪梅聽完後,用眼睛斜睨著正吃飯的兩個姑娘提醒前夫道:「現在騙子多得很,你可得千萬小心瞭!」

  「我傢都這樣瞭,沒什麼好騙的……你放心吧」。

  「我不是擔心你,我是不放心……我們的兒子!」彭雪梅親親瞭跑過來抱住她的兒子,用手扶著微微凸起的腹部一拽一拽的出瞭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