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輩子,特別是男人,要時時處處面對選擇,比如現在,一邊是直腸外翻的肛花綻放,一邊是心心念念的聖潔女神,你說我該怎麼選?一邊是雞巴硬到日天日地,一邊是心裡想到情難自已,你說我該怎麼選?而且,一個是近在眼前,一個是遠在天邊,你說我該怎麼選?
操,當然是先日瞭眼前的屁眼再說瞭!管他洪水滔天,天塌地陷。
我扔瞭手機,一腳蹬開正給我嗦雞巴的騷逼張,用手握住硬邦邦光溜溜的冒著熱氣兒的大雞巴,對著那朵在油光鋥亮的大屁股中間盛開的屍香魔芋。龜頭跟粉紅的肉花粘膜一接觸上,感覺滑膩溫熱,而且眼睛看著它一張一翕收縮,那種感觸和視覺刺激,對我這種重口味兒的男人來說,眼前就是極樂之地。
騷逼就是騷逼,被調教好的就是不一樣。蘭絲巾見我開始行動,主動努力的把肛花收縮綻放,而騷逼張更是乖巧的湊過來用手接管瞭我的雞巴,握住以後幫我用龜頭接觸摩擦那多粉嘟嘟的滑膩。我根本不用動,隻需要站著享受就夠瞭。他媽的,有錢有權就是好啊,這才是玩女人,感情我以前隻是被女人玩啊。
媽的,這個蘭絲巾,現在跟母畜一樣,為瞭討好我,把下水都翻出來讓我隨意玩。之前他媽的還跟我裝緊,說什麼第一次見面不能操屄,操她屁眼時候還假裝不堪承受臨陣逃脫。哈哈,看你傢大爺今天用金箍棒打你原形畢露。
我正準備一槍到底把這朵肛花頂進屁股裡,手機又他媽的響瞭,我心想這個綠薔薇也太煩人瞭,她給趙筱菊吃瞭安眠藥,那就讓她睡著好瞭,我去瞭又能怎麼樣?有沒什麼涉及生命安全的大事兒,等我快活完瞭,再去救我的女菩薩來得及吧。
可是轉念一想,萬一有啥事兒呢,就無可奈何的把雞巴頭頂在花朵的中間,讓那嘟嚕濕潤的嫩肉包裹住,然後示意騷逼張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接過手機看也沒看隨手按瞭接聽鍵,放在耳朵邊:“等著,一會兒就去!”
手機並沒有傳來綠薔薇拿種略帶沙啞和騷媚的聲音,是什麼聲音都沒有,隻是隱約聽見雷雨交加的背景聲,像是在室外打出來的。
“喂,說話!”我有點不耐煩。
聽筒傳來哭聲,先是嚶嚀一聲,然後就是放聲大哭。絕對不是綠薔薇的聲音,我操過她多次瞭,對她各種腔調和聲線很熟悉,其實跟你一個女人酣暢淋漓操一次,你就對對她的各種嗓音都會集中瞭解。
我趕緊把手機拿到眼前看瞭一眼,不是綠薔薇的電話,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而且這個哭聲明顯是女人的,聽著有點熟悉,但是我確定這種哭聲的主人我應該沒操過,最起碼近期內沒操過。
“誰?你是誰?說話!”龜頭頂著開花的屁眼,我沒多少耐心。
手機聽筒隻是傳來哭泣聲,沒有說話,而且可以確認,是在室外打過來的,嘩嘩的暴雨聲聽的很真切,幾乎掩蓋住瞭哭聲。
突然有個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就是我送趙筱菊回傢路過那個拐彎的地方,我出現的幻覺,在幻覺裡我看見藍幽苔披頭散發站在淒風苦雨裡。
“你在哪?說話,老五,你在哪,你他媽,不是,說話!”
我很想帶把兒,可是想到她母親剛去世,他媽的,這是三個表示語氣的把兒,不合適拿來加強語氣。而且,我的雞巴軟瞭,就算被軟糯的外翻的大腸頭包裹著,也他媽的的軟瞭。
我現在才知道,誰他媽的對我最重要,原來不是心心念念的小寡婦,而是這個妖精般的小可憐:老五藍幽苔。屁眼當前,我知道趙筱菊被下瞭藥,還想日瞭再說,可是我一聽見藍幽苔哭,我就軟瞭,不光雞巴軟瞭,渾身都軟瞭,就那隻聽電話的耳朵支棱起來。
“說話,你在哪?我去找你,你是在外面嗎?是沒帶錢還是沒帶身份證,是不是被搶瞭?說話!你是不是要急死我?”我大聲的急促地對著手機大喊大叫。
手機裡隻是傳來哭泣,那種不是呼天搶地,確實異常悲傷的哭泣,伴隨著暴雨雷鳴的背景音,我聽的心都碎瞭。好吧,我就是賤貨!我承認瞭,我就是受虐狂,可是,誰不是呢?
電話被對方掐斷瞭,我著急的再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瞭。
我馬上跟李維打電話,就是我那個當小警察的同學,我把這個號碼給他,讓他幫我查查位置。李維陰陽怪氣的跟我開玩笑,說這個要托很大的人情的,有沒有騷逼共享一下?我大罵說,有,有,可以讓你共享到精盡人忙,你要是馬上給我查到,能大腸外翻的屁眼等著你來操,跟看外國毛片你最喜歡看的鏡頭一模一樣!
李維興奮地說,真的?別他媽的忽悠我啊!我不耐煩的說,快他媽的點兒,我現在正操著呢,快點查,你現在查出來,我的屁眼也讓你操!李維不好意思的說,不一定行,也沒那麼快,得托人。我隻好說,越快越好,面子花銷我全包瞭。李維說,你開著手機等消息,我盡快。
因為心情問題,我的雞巴軟瞭,對眼前的淫靡沒瞭興趣,抓過騷逼張的頭,把雞巴捅進她嘴裡讓她吧龜頭上的黏糊糊清理幹凈,然後我就提瞭褲子,準備走人,我還是先去救救被下藥的小寡婦吧。
快走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想起來這的根本目的,我走到吊在半空的蘭絲巾頭前面,把她嘴裡的口球取出來,問她到底要告訴我關於趙筱菊什麼的事兒?
蘭絲巾口水嘩嘩的對我賤笑著說:“爺,趙筱菊那個兒子不是她親生的,你知道不?”
我失望地說:“知道,還有什麼沒?”
蘭絲巾咽瞭口口水:“爺,趙筱菊的老公不是病死的,是出車禍死的,跟他在外面養的小情人出去玩出車禍死的。她那個兒子就是他老公跟小情人的私生子。你知道不?”
我吃驚的皺眉:“什麼?還有這樣的事兒?她老公跟外面的女人生瞭孩子,出車禍死瞭,孩子沒人要,趙筱菊給養瞭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是啊,爺,先把我放下來吧,勒的難受,我慢慢給你說啊,我一個同學跟她老公以前是一個科室的,我同學告訴我的。”蘭絲巾晃動著身體,齜牙咧嘴地說。
我懶得搭理她:“還有什麼沒?快點說。”
蘭絲巾說:“沒什麼瞭,我就知道這麼多,爺,我知道你喜歡走後門,我這一手是專門對著毛片兒練的,專門給爺準備的……”
“嗯,不錯,你們倆再練練,我先走瞭。”我嘆瞭口氣,走出瞭蘭絲巾的傢。
外面還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我快步下瞭樓,鉆進車裡開到綠薔薇她傢樓下,然後有沖上樓,上樓的時候我心裡還想著,這小寡婦夠仁義,老公跟情人生的孩子她都能養活,而且還這麼上心,真是天使一般的人物,不愧是我的女神,我沒白對她碎碎念。
我怕她聽不見,使勁一敲門,發現門根本就沒鎖,直接被我敲開瞭。客廳裡就沒開燈,黑漆漆的,借著樓道的燈光,我看見綠薔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也看不清是個啥表情,眼睛很亮,幽幽的光,看見我進來,根本沒反應,還是一動不動。
我摸索著開瞭燈,見她目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還是一動不動。操,我心想不是她自己也吃瞭安眠藥瞭吧,睜著眼睡著瞭?我正納悶,準備直接去臥室看看情況,剛想轉身,發現她眼珠子轉瞭一下,還炸瞭眨眼。
操,原來是醒著的,搞什麼東西?
“什麼情況?趙筱菊在哪?裡屋?你給她吃瞭幾片兒,安眠藥?三哆侖嗎?你哪來的?”我擦瞭一把臉上的雨水說。
“嗯,睡著呢,沒事兒,看你擔心的,你什麼時候能對我這麼上心就好瞭。就是安眠藥,醫生給我開的,我一直有失眠的毛病,兩粒,沒事兒的。”綠薔薇酸溜溜地說。
我沒搭理她的醋意,走到臥室門口,推開門朝裡面看。看見趙筱菊蓋著一條毛巾被,隻露著頭,閉著眼睛神態安詳的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然後我就放心瞭,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近距離觀察一下,綠薔薇從後面推瞭我一把,把我從門口推進臥室。
綠薔薇走到床邊,一下把蓋在趙筱菊身上的毛巾被掀瞭起來。趙筱菊竟然被脫光瞭衣服,是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身體裸露在我眼前!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下意識的扭頭不敢直視,或者說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看見趙筱菊的赤裸的酮體。隻是在驚鴻一瞥之下,我知道那三條長長的佈條到底是幹什麼用的瞭,可能還真是裹胸!
趙筱菊有兩顆巨大的乳房,最少有 E罩杯,這尺碼對於我們這個地區的女人其實並不是太少見,我以前揉過不少大奶子。不過像她體重隻有一百來斤,身高165 左右的苗條女人來說,這倆乳房實在是太不匹配瞭,確實有點大瞭。至於其它具體的我沒有看清楚.
我搶過毛巾被給趙筱菊蓋上,瞪著綠薔薇說:“你什麼情況,為什麼唱這一出兒,幹嘛這樣,你們不是好鄰居好姐妹嗎?用得著這樣嗎?”
綠薔薇見我竟然又給趙筱菊蓋好毛巾被,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我根本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幾秒鐘後她直勾勾瞪著我:“我男人喜歡什麼,我就給他弄來什麼,我男人喜歡哪個女人,我就把哪個女人給她弄到床上,還不行?你不高興?她不是你的女神,你的菩薩嗎?你難道不想睡瞭她?別客氣,出瞭事兒,我去坐牢,你戴上套子就行瞭。”
我暈,她這麼說,我竟然無言以對,甚至還有點小感動,我嘆瞭口氣,把她從臥室裡拽出來,推她到沙發上坐下,苦笑一下對她說:“用不著這樣吧,何苦呢,真有這麼喜歡我?”
綠薔薇眼圈變紅瞭,眼含熱淚看著我說:“在你心裡,我就是騷逼,可有可無的騷逼,對嗎?”
我無奈的笑笑說:“嗯,是騷瞭點兒,但是不是可有可無的,別這樣唄,咱們不是玩的挺好嗎?你這樣,有點嚇到我瞭。咱們現在處的不是挺好嗎?”
綠薔薇流著淚說:“我不是騷逼,我都是被你們男人害的,我很想好好愛一個男人,好好過日子。真的,我上大學那會兒,很傻的,很純的,我們班那個男生,我,我不是看上他是高幹子弟,我就是喜歡他,我也覺得他喜歡我……我……我……為瞭我愛的男人,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可惜,可惜,可惜你們沒人願意真的要我……”
“好瞭,好瞭,我要,我要,我說瞭,我要你的啊,別這樣……”我把綠薔薇摟在懷裡,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說。
女人太復雜瞭,我真的越來越搞不懂瞭。原來騷逼都是情種變的?原來這個騷不拉幾的綠薔薇跟我是其實是一類人?內心純情,生活糜爛,還一心向愛?
我正尋思著,手機響瞭,一看是李維的電話,趕緊接起來聽,李維說,對方關機瞭,現在查不到,隻有等她開機瞭,才能定位。我想想,其實也無所謂的事兒,就是知道藍幽苔在哪,又能如何呢?就對李維說,算瞭,要是方便的話,等她開機瞭,看看她在哪就行瞭。
我又勸瞭一會兒綠薔薇,看來我得換一種態度對她瞭,她雖然做的過分瞭,但是從來還沒有女人這樣對過我,說實話,我有點感動。事兒也不大,一會兒我把趙筱菊抱回她傢床上,她明天早上起來,估計啥事兒也沒有。最多教綠薔薇說,她累瞭,喝瞭飲料就打瞌睡,綠薔薇把她扶回傢睡瞭就是瞭.
綠薔薇的情緒被我安撫下來,又賤兮兮的問我:“你真不動心?我可是給她吃瞭兩片啊,睡的死死的,你連摸摸都不想嗎?”
我轉瞭轉眼珠,想瞭想對她說:“嗯,你會不會看處女膜?你們傢有手電吧?”